第01章 毕少败走
这段视频就是那天晚上，在白马沐足洗浴中心，刘敏慧录下的那一段。录像是从汪经理接到电话，离开包房开始的，一直到卓浪发现那个视频头，把它带走为止。
在视频里，卓浪和两个按摩室内的妹妹嬉戏打闹，最后卓浪还把两个妹妹都按到了按摩床上。
“卓总，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毕少爷已经得意地笑了起来。
“我没什么好说的！”卓浪摇摇头，然后用一种看到傻瓜的目光望着毕少爷，“因为我根本什么都不用说，你这个能证明什么？”
“卓总，你这样是不是叫无赖？铁证如山了你还要狡辩？”
“什么就铁证如山了？你说我是接受汪厂长的邀请，去这里接受情色服务。你的指控主要是两点，第一是接受了汪经理的邀请，第二是接受情色服务。关于第一点，你的录像里好像连汪经理的影子都没有，你凭什么就说我接受他的邀请；至于第二点，我和两个小姑娘打打闹闹，就算接受情色服务了？你是不是太封建了？”卓浪皱着眉，对毕少爷表示自己的不屑态度。
“你，你胡说，你，你根本就是睁眼说瞎话！”毕少爷这回真火了，收起摄像机瞪着卓浪，“在这种风化场所，和两个不明不白的女人嬉闹，根本就是接受情色服务的前奏。
“要不是后来你发现了房间里面的摄像头，恐怕这段录像就要不堪入目了。”
“哈哈，哈哈！”卓浪突然大笑起来，笑得烟都呛到嗓子里了，“咳咳，毕少爷啊毕少爷，咳咳，想不到你还挺有经验，是不是你之前经常接受一些这样的情色服务啊？”
“卓浪，你不要顾左右而言他。”毕少爷的脸已经扭曲了，指着卓浪的鼻子厉声喝道。
“哈哈哈！”卓浪又笑了一会儿，才渐渐止住笑声，随手把烟蒂扔在地上，又踩上一脚，“毕少爷，我问你什么叫风化场所？哦，洗浴中心就是风化场所？你的意思是，全惠城的人民都不用洗澡了，是不是？不明不白的女人？哪个女人是不明不白的？人家都有名有姓，在洗浴中心做按摩工作的，这叫什么不明不白？做按摩就不明不白？你问问文市长，有没有一条法律规定按摩是不明不白的职业？”卓浪的语气平淡。
“嗯！”文旭升再次赞同的点点头，“所谓捉奸捉双，毕少爷，如果你没有进一步的证据，只凭这段男女打闹的录象，确实很难证明卓总接受过情色服务。”
“还有啊……”卓浪接上了文旭升的话头，反过来冷然质问毕少爷，“我要请问毕少爷这段录像是从哪里来的？偷拍别人的私生活是违法的，我要保留使用法律武器投诉的权利。”
“文市长！”毕少爷突然扑到文旭升桌前，把文旭升吓了一跳。
只见这时的毕少爷已经不像刚才那么镇定了，额头上浸出一层细细的冷汗，神情也不自然了。
“卓浪他身为国家企业宇腾厂的运营总监，在私生活方面不检点，去这种地方与女人嬉闹，难道是正常的吗？”
“毕少爷。”没等文旭升说话，卓浪也走到文旭升桌前，抢着对毕少爷说，“我要先向你声明，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商人，不是国家的公务员。我在宇腾做什么运营总监也是临时的，这是我公司的一桩业务，在生活中我只要不犯法，喜欢做什么好像是我的自由。”卓浪盯着毕少爷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
“不对！”卓浪这边话音方落，文旭升突然否定了卓浪的说法，“卓总，无论如何，你现在毕竟是宇腾的运营总监，代表着宇腾的形象。我建议你，当然只是一种建议，平日里在生活上应该注意一点。你说得对，这些事本是你的自由，但是总不好影响到宇腾的形象！”文旭升很严肃的表达着。
卓浪闻言沉默下来，看看文旭升，略做沉吟后点了点头。
“好的，文市长，我知道，我以后会注意的！”
“嗯，这样就好！”文旭升很满意，接下来他又把焦点转到了毕少爷的身上，“毕少爷，关于刚才卓总的反问，就是这段录像的来源，希望你也要说清楚！”
“啊？哦……这个……”毕少爷立刻就傻了，今天明明是来审问卓浪的，最好让卓浪下台，可是局面怎么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唉！”毕少爷彻底放弃了，暗叹了一口气，“文市长，这份录像是早上有人快递给我的，我也不知道是谁录的！”
“哦，这样啊……”文旭升神情立刻就冷了下来，饱含深意地盯了毕少爷一眼。意思很明显，相信毕少爷也能明白。
“卓总啊，我会督促市公安局的相关同志们查一下这件事，也好给你个交待。至于毕少爷对你其他的那些质疑，我相信也是毕少爷对惠城经济发展的一片好心，我看你是不是也理解一下？”文旭升对卓浪说话的时候，脸色就又缓和了下来。
“无所谓！”卓浪耸耸肩膀，他知道文旭升不想太为难毕少爷。
“那好，既然没什么事了，那我就回去了。政府那边还有很多事要我做呢，卓总你忙吧！”文旭升如释重负，站起身背着手就向外走。
“哎，文市长，您留步！”卓浪突然叫住了文旭升。
“什么事？”文旭升回头看卓浪。
“是这样的，刚才我正在开经销商大会，突然被您提到这里来问话，我怕经销商们会有所误会。我想文市长是不是可以去会议室，为我澄清一下！”卓浪殷切的对文旭升说。
“哦……也好……这也是应该的！”文旭升做样子似地沉吟一下，就答应了下来。
毕少爷再也呆不下去了，一张铁脸难看得仿佛死了老爹，向文旭升说了一声，自己就匆匆地走了。
文旭升和卓浪、许思纯一起回到了大会议室，在卓浪的邀请下，站在了麦克风前。
看到文旭升市长居然上台讲话了，这些钢材商们都端端正正地坐好。就好像刚上学的小学生。
“呵呵，大家好，我叫文旭升，在政府做一点常务工作。”文旭升首先先笑着介绍自己。
其实不用他介绍，这些钢材商们都是个顶个的商界社会人，哪有不认识他的？那还想不想混了？
“我就是想向大家解释一下，刚才呢，我找卓总主要是讨论一些关于宇腾的急事。现在事情已经解决了，卓总也回来将继续和大家把会议继续下去。卓总这段时间为了宇腾兢兢业业，下了很大的心血。我代表惠城对他表示感谢；同时也希望大家能支持一下卓总，主要是支持宇腾。这是我们惠城自己的钢材企业，就像是自己儿女一样，我们惠城人不爱护谁来爱护？呵呵！”
“哗……”好家伙，这一阵掌声把卓浪鼓得必须要捂耳朵了，不然耳膜会震裂。
卓浪心里暗骂台下这帮势利小人，刚才他主持开会的时候，怎么没有这么热烈的反应，这分明是看人下菜碟。人捏杮子，专挑软的捏。
文旭升工作确实忙。没有时间在这里多逗留，简单又说了两句场面话，就告辞离去了。
文旭升走了，就又轮到卓浪上台了。
“咳咳，不好意思，刚才我被文市长叫走。耽误了大家的时间，大家不介意吧？”卓浪上台之后，就若笑若不笑地对台下说。
台下几乎所有的人都在摇头。开笑话，有敢介意的吗？
“那好，我们就继续开会。哦……哎？刚才我走之前，说到哪了？哦，对了，关于竞投代理商的事。我看有一些总监们好像不太满意，在这里我要说明一下。为什么要大家竞投这个代理商，其实没有别地原理，只是为了更好的对代理商的市场表现进行赏罚。我记得我已经说过了，在代理制度，有可能会有跨区窜货地情况出现。如果真出现的话，怎么办？那么这笔竞投资金就能用了，如果你窜货，那么对不起，我要从你的竞投资金里面罚款。如果你在做代理商的时间里，表现良好，那么在你不再想做或者被别人超越的时候，这笔竞投资金我会原封不动，一分钱都不会少地还给大家。”
听到卓浪的话，台下的钢材商心里这才释然了一些，细想了想，觉得也算合理。
“如果大家还有顾虑地话，那么不要紧，在签代理商合同的时候，我们可以在签合同后进行公正。大家放心，我卓浪办事只求让大家满意，皆大欢喜！这笔竞投资金也是无奈，大家想想，如果无赏无罚，那市场一但乱了，该怎么控制，如果控制不了，那大家就都没钱赚了，我这样做，也是为大家未来的钞票着想！”
经过卓浪这么一解释，在会的钢材商们已经不像卓浪被带走前，反应那么激烈了。这些人都各自盘算了起来，台下一片沉默，既然还有仍然不满的人，也不敢说走就走，想着怎么也得把会开完才行，就算是给文旭升面子了。
“呵呵，我知道大家需要考虑。没关系，我们还有一点时间，这样，我给大家半个小时的休息时间。半个小时后我回来，宇腾钢材第一任代理商地竞投就正式开始，大家，回见！”卓浪很潇洒地说完话，挥挥袖子就离开麦克风，穿过演礼台，走进了演礼台后面的一个小房间。
这个小房间不大，不过四面都是镜子。其实用途很简单，当大会议室有个什么歌舞表演的时候，这里用来上场。
卓浪一屁股坐在一把化妆椅上，双脚搭在一个小桌上面。
“许思纯，去把汪经理给我叫来！”卓浪随口吩咐跟在他后面的许思纯。
不过许思纯没动，倚着门边的墙上，面无表情，连看都不看卓浪一眼，完全当卓浪是空气。
“嗯？你没听到我说话？我让你把汪经理给我叫来！”卓浪微微一愣，把声音又提高了一些。
许思纯还是没动，半仰着粉脸，眼睛望着天花板。
“喂，你傻了？为什么不说话？”卓浪奇怪极了。
“我今晚不回家了！”许思纯突然开口，不过却所问非所答，说得没头没脑的。
“啊？不回家？为什么不回家？”
“我去中心区！”
“去中心区干什么？”
“中心区有不夜街，我要在那里转一夜，给你买生日礼物！”
“卟……”卓浪终于明白许思纯的意思了，当场喷笑出声。
“你还笑，还笑，我让你笑！”许思纯本来就生气，看到卓浪居然还有心情笑，扑过来举起粉拳就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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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视频里，卓浪和两个按摩室内的妹妹嬉戏打闹，最后卓浪还把两个妹妹都按到了按摩床上。
“卓总，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毕少爷已经得意地笑了起来。
“我没什么好说的！”卓浪摇摇头，然后用一种看到傻瓜的目光望着毕少爷，“因为我根本什么都不用说，你这个能证明什么？”
“卓总，你这样是不是叫无赖？铁证如山了你还要狡辩？”
“什么就铁证如山了？你说我是接受汪厂长的邀请，去这里接受情色服务。你的指控主要是两点，第一是接受了汪经理的邀请，第二是接受情色服务。关于第一点，你的录像里好像连汪经理的影子都没有，你凭什么就说我接受他的邀请；至于第二点，我和两个小姑娘打打闹闹，就算接受情色服务了？你是不是太封建了？”卓浪皱着眉，对毕少爷表示自己的不屑态度。
“你，你胡说，你，你根本就是睁眼说瞎话！”毕少爷这回真火了，收起摄像机瞪着卓浪，“在这种风化场所，和两个不明不白的女人嬉闹，根本就是接受情色服务的前奏。
“要不是后来你发现了房间里面的摄像头，恐怕这段录像就要不堪入目了。”
“哈哈，哈哈！”卓浪突然大笑起来，笑得烟都呛到嗓子里了，“咳咳，毕少爷啊毕少爷，咳咳，想不到你还挺有经验，是不是你之前经常接受一些这样的情色服务啊？”
“卓浪，你不要顾左右而言他。”毕少爷的脸已经扭曲了，指着卓浪的鼻子厉声喝道。
“哈哈哈！”卓浪又笑了一会儿，才渐渐止住笑声，随手把烟蒂扔在地上，又踩上一脚，“毕少爷，我问你什么叫风化场所？哦，洗浴中心就是风化场所？你的意思是，全惠城的人民都不用洗澡了，是不是？不明不白的女人？哪个女人是不明不白的？人家都有名有姓，在洗浴中心做按摩工作的，这叫什么不明不白？做按摩就不明不白？你问问文市长，有没有一条法律规定按摩是不明不白的职业？”卓浪的语气平淡。
“嗯！”文旭升再次赞同的点点头，“所谓捉奸捉双，毕少爷，如果你没有进一步的证据，只凭这段男女打闹的录象，确实很难证明卓总接受过情色服务。”
“还有啊……”卓浪接上了文旭升的话头，反过来冷然质问毕少爷，“我要请问毕少爷这段录像是从哪里来的？偷拍别人的私生活是违法的，我要保留使用法律武器投诉的权利。”
“文市长！”毕少爷突然扑到文旭升桌前，把文旭升吓了一跳。
只见这时的毕少爷已经不像刚才那么镇定了，额头上浸出一层细细的冷汗，神情也不自然了。
“卓浪他身为国家企业宇腾厂的运营总监，在私生活方面不检点，去这种地方与女人嬉闹，难道是正常的吗？”
“毕少爷。”没等文旭升说话，卓浪也走到文旭升桌前，抢着对毕少爷说，“我要先向你声明，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商人，不是国家的公务员。我在宇腾做什么运营总监也是临时的，这是我公司的一桩业务，在生活中我只要不犯法，喜欢做什么好像是我的自由。”卓浪盯着毕少爷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
“不对！”卓浪这边话音方落，文旭升突然否定了卓浪的说法，“卓总，无论如何，你现在毕竟是宇腾的运营总监，代表着宇腾的形象。我建议你，当然只是一种建议，平日里在生活上应该注意一点。你说得对，这些事本是你的自由，但是总不好影响到宇腾的形象！”文旭升很严肃的表达着。
卓浪闻言沉默下来，看看文旭升，略做沉吟后点了点头。
“好的，文市长，我知道，我以后会注意的！”
“嗯，这样就好！”文旭升很满意，接下来他又把焦点转到了毕少爷的身上，“毕少爷，关于刚才卓总的反问，就是这段录像的来源，希望你也要说清楚！”
“啊？哦……这个……”毕少爷立刻就傻了，今天明明是来审问卓浪的，最好让卓浪下台，可是局面怎么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唉！”毕少爷彻底放弃了，暗叹了一口气，“文市长，这份录像是早上有人快递给我的，我也不知道是谁录的！”
“哦，这样啊……”文旭升神情立刻就冷了下来，饱含深意地盯了毕少爷一眼。意思很明显，相信毕少爷也能明白。
“卓总啊，我会督促市公安局的相关同志们查一下这件事，也好给你个交待。至于毕少爷对你其他的那些质疑，我相信也是毕少爷对惠城经济发展的一片好心，我看你是不是也理解一下？”文旭升对卓浪说话的时候，脸色就又缓和了下来。
“无所谓！”卓浪耸耸肩膀，他知道文旭升不想太为难毕少爷。
“那好，既然没什么事了，那我就回去了。政府那边还有很多事要我做呢，卓总你忙吧！”文旭升如释重负，站起身背着手就向外走。
“哎，文市长，您留步！”卓浪突然叫住了文旭升。
“什么事？”文旭升回头看卓浪。
“是这样的，刚才我正在开经销商大会，突然被您提到这里来问话，我怕经销商们会有所误会。我想文市长是不是可以去会议室，为我澄清一下！”卓浪殷切的对文旭升说。
“哦……也好……这也是应该的！”文旭升做样子似地沉吟一下，就答应了下来。
毕少爷再也呆不下去了，一张铁脸难看得仿佛死了老爹，向文旭升说了一声，自己就匆匆地走了。
文旭升和卓浪、许思纯一起回到了大会议室，在卓浪的邀请下，站在了麦克风前。
看到文旭升市长居然上台讲话了，这些钢材商们都端端正正地坐好。就好像刚上学的小学生。
“呵呵，大家好，我叫文旭升，在政府做一点常务工作。”文旭升首先先笑着介绍自己。
其实不用他介绍，这些钢材商们都是个顶个的商界社会人，哪有不认识他的？那还想不想混了？
“我就是想向大家解释一下，刚才呢，我找卓总主要是讨论一些关于宇腾的急事。现在事情已经解决了，卓总也回来将继续和大家把会议继续下去。卓总这段时间为了宇腾兢兢业业，下了很大的心血。我代表惠城对他表示感谢；同时也希望大家能支持一下卓总，主要是支持宇腾。这是我们惠城自己的钢材企业，就像是自己儿女一样，我们惠城人不爱护谁来爱护？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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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浪心里暗骂台下这帮势利小人，刚才他主持开会的时候，怎么没有这么热烈的反应，这分明是看人下菜碟。人捏杮子，专挑软的捏。
文旭升工作确实忙。没有时间在这里多逗留，简单又说了两句场面话，就告辞离去了。
文旭升走了，就又轮到卓浪上台了。
“咳咳，不好意思，刚才我被文市长叫走。耽误了大家的时间，大家不介意吧？”卓浪上台之后，就若笑若不笑地对台下说。
台下几乎所有的人都在摇头。开笑话，有敢介意的吗？
“那好，我们就继续开会。哦……哎？刚才我走之前，说到哪了？哦，对了，关于竞投代理商的事。我看有一些总监们好像不太满意，在这里我要说明一下。为什么要大家竞投这个代理商，其实没有别地原理，只是为了更好的对代理商的市场表现进行赏罚。我记得我已经说过了，在代理制度，有可能会有跨区窜货地情况出现。如果真出现的话，怎么办？那么这笔竞投资金就能用了，如果你窜货，那么对不起，我要从你的竞投资金里面罚款。如果你在做代理商的时间里，表现良好，那么在你不再想做或者被别人超越的时候，这笔竞投资金我会原封不动，一分钱都不会少地还给大家。”
听到卓浪的话，台下的钢材商心里这才释然了一些，细想了想，觉得也算合理。
“如果大家还有顾虑地话，那么不要紧，在签代理商合同的时候，我们可以在签合同后进行公正。大家放心，我卓浪办事只求让大家满意，皆大欢喜！这笔竞投资金也是无奈，大家想想，如果无赏无罚，那市场一但乱了，该怎么控制，如果控制不了，那大家就都没钱赚了，我这样做，也是为大家未来的钞票着想！”
经过卓浪这么一解释，在会的钢材商们已经不像卓浪被带走前，反应那么激烈了。这些人都各自盘算了起来，台下一片沉默，既然还有仍然不满的人，也不敢说走就走，想着怎么也得把会开完才行，就算是给文旭升面子了。
“呵呵，我知道大家需要考虑。没关系，我们还有一点时间，这样，我给大家半个小时的休息时间。半个小时后我回来，宇腾钢材第一任代理商地竞投就正式开始，大家，回见！”卓浪很潇洒地说完话，挥挥袖子就离开麦克风，穿过演礼台，走进了演礼台后面的一个小房间。
这个小房间不大，不过四面都是镜子。其实用途很简单，当大会议室有个什么歌舞表演的时候，这里用来上场。
卓浪一屁股坐在一把化妆椅上，双脚搭在一个小桌上面。
“许思纯，去把汪经理给我叫来！”卓浪随口吩咐跟在他后面的许思纯。
不过许思纯没动，倚着门边的墙上，面无表情，连看都不看卓浪一眼，完全当卓浪是空气。
“嗯？你没听到我说话？我让你把汪经理给我叫来！”卓浪微微一愣，把声音又提高了一些。
许思纯还是没动，半仰着粉脸，眼睛望着天花板。
“喂，你傻了？为什么不说话？”卓浪奇怪极了。
“我今晚不回家了！”许思纯突然开口，不过却所问非所答，说得没头没脑的。
“啊？不回家？为什么不回家？”
“我去中心区！”
“去中心区干什么？”
“中心区有不夜街，我要在那里转一夜，给你买生日礼物！”
“卟……”卓浪终于明白许思纯的意思了，当场喷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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