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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小说:白先生之人鱼泪作者:.妖孽休走字数:0更新时间 : 2019-05-27 16:36:52
“啊——”金肖肖从噩梦中惊醒,头疼的要命,他揉了揉穴位,好歹舒缓了一些。

        “我们在乱葬岗,白日抱住了我,还撕烂了,我的衣服?”

        他开始回忆着昨天的事情,只记得当时,背后一阵疼痛,自己便昏过去了。

        “被子?为什么会有被子?我这是在哪儿?”金肖肖掀开被子,看着自己光溜溜的身体?

        “啊——”

        他这才发现,原来自己躺在一间客房的床上。

        ‘只是自己为什么会从乱葬岗,平白无故的,来到了这间客房之中?这一夜之间,究竟又发生了什么?那只狼妖魂呢?那丑婆子那芸呢?那白日呢?全都去了哪儿?还有,自己昨晚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会一丝不挂的躺在这床上?莫非是自己失了清白?难不成是那丑婆子见自己太过俊俏,强要了自己?不对啊,那白日呢?白日又去了哪里?莫非...白日居然有那龙阳之好,自己是在他的身上,失了清白?’金肖肖越想可怕,差些就要哭出来了。

        “叩叩叩——”一阵敲门声,另他收回了自己的思绪。

        “你...你...你...你等会儿啊,我...我...我穿衣服。”金肖肖颇为狼狈,看见方凳上的那一套衣服,也不管是谁的,赶紧穿上。

        “咳咳——你,进来吧!”

        “吱呀——”门开了,进来的是一个小二打扮的人,只见其手中拿着水盆,笑着对金肖肖说:“哟,这位爷,您醒啦。哎您...?哎?奇了怪了,您受了这么严重的伤,现在都能下床了?”

        金肖肖一脸疑惑:“嗯?是吗?我受伤了吗?”

        那小二忙回:“可不是嘛,您昨日来我们客栈的时候,整个人呐都是血,我还问您要不要去看大夫,您还说什么,睡一觉就好了?”

        “什么?满身是血?”金肖肖更是不解了,他继续问小二:“那个,小哥。我是一个人来的?还是两个人来的?”

        小二回答:“您,自然是一个人来的,诶,说来也神奇,您受了这么重的伤,居然还能一个人到这客栈来,第二天还给好了,莫不是神仙显灵了。”

        那小二越说越玄乎。金肖肖赶忙打断他的话:“得得得,什么神仙显灵啊,你这不是瞎说嘛。”

        那小二自知失态,连忙转移话题:“小的多嘴了,不过那人也是真神,他说您今日啊,保准没事儿,还叫我啊,巳时准点给您送水洗漱。这不,巳时刚过,我就来叫您,您就醒了,这伤啊,也好了。”

        “等等等等。”金肖肖急忙打断他:“你说,我是一个人来的,那又是谁跟你说的,叫你巳时来我地方敲门的?”

        那小二抓了抓脑门儿:“哟,这我可真记不清了,我只记得,您昨儿个,是一个人来我们客栈的,但是谁叫我来的呢,哟,您昨儿个,是一个人呢,还是两个人呢,嘶——”

        那小二说着说着,跟魔怔了似的,也不管一旁的金肖肖,放下了水盆就走了出去,独留金肖肖一人在这儿诧异着。

        “难不成,我昨天是做了个梦?其实我早就祭拜完了两个丫环,早早的来这客栈休息了?不对啊,那小二说我满身是血来着,还有那白日去了哪儿了。”

        金肖肖摸着下巴上的胡渣,一时间竟有些迷茫。

        “糟糕,这都巳时了,再不回去,又要被金大力罚了。”

        金肖肖一拍脑门,突然想起自己还得赶早工,连忙下楼,跑出客栈,朝着金府方向跑去。

        金肖肖用尽全身气力,跑进了金府,入眼,便是白日在路边扫地。

        金肖肖气不打一处来,走到白日的面前,说道:“我说白兄弟,做人不能这么不讲义气,你说你自己回来了,也不顺带叫上我,要是我待会被金大力罚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白日眯着眼,笑看着他:“好你个白眼狼,如果抽你两嘴巴子,能够叫醒你的话,我也就抽了,可你睡得实在是太沉了些,我也只得作罢,早你一步回来。不过...”

        白日说到这时,却是不再说话了。

        金肖肖是最不能被吊胃口的,连忙凑到其跟前,小声问道:“不过什么?不过什么?”

        白日笑笑,轻声回答:“我与今日回来之时,听到了一个消息,说是昨日关进去的二丫,死了。”

        “死...死...死了?这...这好端端的人,怎么会死呢?”

        “我虽未曾亲眼所见,但看金府上下的保全也能明白,这消息,应是没错的了。”

        金肖肖听闻白日所言,四处望去。原先布置在前院的那些守卫,皆以撤除,想来应是被派去其他的地方,另作他用了。

        “不对啊。”金肖肖又一想,对白日小声说道:“如若这消息是真的话,那我岂不是就有天大的嫌疑了,若是叫人看了去,嚼了舌根子,我怕是,啧,我怕是有千百张口,也难说清了。”

        白日向他扔来一把笤帚,说道:“哟,没想到你也算有点心眼,不过你大可放心,方才我回来之际,已与金大力说过,你我一同前往前院值扫了,所以我才在这儿等你回来的。”

        金肖肖拿起笤帚,看着眼前的白日,说道:“白兄弟啊白兄弟,你这是要害我啊。你与谁说不好,偏生说与那金大力听。我这又没去金大力面前叫他见过,若是他公报私仇,去金老爷那儿告我,我哪还挡得了的啊。”

        金肖肖话音未落,远处便传来一阵凶狠的声音,直指金肖肖:“喂喂喂,那...那边的那个,你不好好打扫,在那儿嘀咕什么呢?”

        金肖肖自是知道那是谁,转身朝来人说道:“我说,金志文,你虽是那金管家身前的红人,但我俩同为金家的本姓下人,你有什么资格来我面前耀武扬威的?”

        那来人,也就是金志文,在其面前站定后,趾高气昂地说道:“啧啧啧,金肖肖,别说做哥哥的没有提醒你,金老爷是最恨下人们在府中嚼舌根的,那疯丫环昨夜里刚死,你们两个人就在这儿嘀嘀咕咕的,若是叫我见了金管家,去说上一说,哼哼,只怕你这辈子,都只能呆在那伙房内,外院中,做最粗最重的活。”

        “你...”金肖肖气的牙痒痒,他与这金志文在下人中最不来眼。特别是近两年,金志文被金管家相中,交了好些重差要差,大有让其做接班人的意思,更是叫他的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而自己这些年,不是在伙房,就是在前院洒扫,这令他如何咽的下这口气。

        一旁的白日见金肖肖没了话头,便朝金志文作揖,说道:“这位大人,我俩昨夜应了金管家交与的差事儿,前往城外的乱葬岗,烧了点钱纸,给那两个横死的丫环,并不知晓金府内发生了什么变故,若非大人告知,我俩是万不会知晓的,当然,大人不信的话,我们可以一同去金管家那儿对峙的。”

        “你...你...你威胁我?”金志文被他呛得,一时间也说不出话来。

        白日虽觉好笑,但却并没有表露出来,只是继续说道:“这消息,也就只有像您这般尊贵的人,才可打听的到了,我们二位,哪有那个本事,您说对不对?不过大人大可放心,我们也只知道,大人今日前来前院巡视,看见我俩在此洒扫,仅此而已。”

        金志文气得牙痒痒,这样一来,反倒还成了他的不是了。虽说下人中,大多都有风言风语,但金府中并未放出过确切的消息来,知道消息的,也就那么几个了。而他二人近日来与金管家走的近,若是叫他二人去到金管家面前说了自己的不是,那自己这大好前途,也算是毁了,眼下也是犯不着与他二人作对的。

        还未等金志文说话,那白日便又接着说道:“大人您且可放心,我俩的嘴,那是最牢的,只要大人您日后坐了这管家的位置,记得提携一下小人们,小人们,定然也会感激万分的。”

        白日的马屁拍的恰到好处,正是拍到了金志文的点上了,瞬间便忘了先前的不快,小声与他说道:“我说白小兄弟,这金管家只是近年来,对我有些许器重,怎么好说我承他的管家之位呢,这话也就你我二人当面说说,不好去外面,大肆宣扬的。”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不过,大人也太过自谦了,这金管家的意思,我等小人都是明白的,我看这管家之位,今后不是到你的地方,那还有谁......”

        金志文连忙捂了白日的嘴,东瞅西望,小声说道:“白小兄弟,我是知道你的孝敬,今日我就承了你的情,你可别再说了。”

        白日拿掉了金志文的手,笑笑:“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金肖肖白着远去的金志文,又转头冲着白日,阴阳怪气地说道:“白小兄弟,叫的可真亲切。哎我说,这金大力那套溜须拍马的本事,莫不是从你身上学来的吧,三言两语,哄得那金志文尾巴都快翘掉天上去了,哎,不是我说,这拍马屁的......”

        “好了。”白日打断了金肖肖的话语,叹了口气:“你看着吧,这金家要变天了,你我二人日后行事,还是需多加小心才是,特别是你,可莫要再他人面前横冲直撞了,凡是,能忍就忍了吧,不然平白沾了那无辜的祸端来,还得我想法子替你解围。安安静静的,渡了这劫便是了。”

        金肖肖看着眼前的白日,他是越发的看不懂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了。明明年纪比自己小,却愣是那七老八十人的做派,还总是说些神神叨叨的话来,虽说昨夜叫他见了一场鬼,但听闻这世上有仙人,有妖怪,那有鬼这事儿,倒也不是不能令他接受了,毕竟自己日后也是要出去闯荡的人,这般胆色都没有,那以后,还不得被别人笑话死。

        “我说白日。”金肖肖小声的问他:“昨晚这,究竟发生了什么,还有你方才说的,什么变天?什么大劫?能否?”

        “不能。”白日说的很果断,毕竟,现在还不是让他能够知道的时候。

        金肖肖自讨没趣,便也不再问了,他知道,这白日倔得很,心里的主意若是打定了,无论他怎么求他,那也是没法从他身上打听的了一丝半毫的。

        金府内的警钟响起,那是唤下人们去正厅前集合的,金肖肖想也知道,应是为了那丫环的事儿了。

        他与白日二人,将笤帚放与一处,便朝着正厅方向,跑了过去。

        此时,一略显壮实的下人,跌跌撞撞地跑进了金府,见四下无人看守,连忙跑向自己的住处,正好叫回头的金肖肖看到了,他扯了扯白日的袖口,小声说道:“看到了吗,那是金志武,怎么现在这个时辰跑回金府的,听了警钟还不去正厅,反倒跑去那倒座房了。”

        白日并没有过多的回答他,只是示意他不要多嘴。

        “行,你小心,你谨慎。”金肖肖看着身旁的这位白兄弟,连连摇头,打趣道:“白兄弟,你是不是有些,小心过头了?”

        白日并没有回他,但他们道路边的小门处,却是传出了一阵声儿来:“金肖肖,你个天杀的,又跑哪儿去给我偷懒啦?”听这嗓门,不是那金大力,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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