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家庭辩论会
与江南书社的赵书书交易之中，周言便独自一人的赶往聚隆小区。等进了小区，来到自家楼下时，他目光落在一道窗户上。记得就是他现在站的地方，周言第一次的遇到修士，可笑当时对方装神弄鬼的吓唬他。那个叫影子的女人，以后遇到了非要反过来吓对方一次才甘心。
见家里漆黑一片，周言犹豫着要不要上楼。现在回家的话怕是要打扰到父母，哎！周言叹了口气，最终还是出了小区。他想了想，这里是郊区小区，随便找个空旷地打坐修炼吧！
于是周言直接找到一片树丛，钻了进去。
莫玄说过，要想凝聚元神，先要神识感应心中的神。人心中都有一股意志，一种念想，用神识去打磨这股意志，使其跳出出肉身，凝聚元神。说的似乎很简单，可意志到底是什么？它还有形体？周言现在根本是一点头绪都没有。如果有形，神识为什么感知不到，更别提去打磨了。
正当他神识在体内漫无目的的游走时，周言的心中突然生出一股戾气，他身体颤抖，这股暴戾之气像是一根尖针，直刺大脑。
啊！
草丛里，周言不由的痛叫一声。幸好是深夜，周边没人，要是白天，他所待的地方有很多晨练的人，一听到草丛的喊叫，非要被吓到不可。
戾气像是心魔一直往周言大脑里钻，他脸色扭曲，全身衣物早已被汗水浸湿。就在他无法坚持的时候，心中浮现出一幅画面。一片平静的湖面地下一滴眼泪，泪水打破宁静，湖面荡起一片涟漪。
睡着波纹的不断张开，周言的心神渐渐平静下来，那股突然出现的力气也消失不见。
“小页！”周言睁开双眼，天边已然挂白。
脑海里的湖面，这时周言第二次见到，第一次是在睡梦心经幻化的平生境中。记得当时他生命快要走到了尽头，然后小页出现了，她带着一滴眼泪将周言拉出梦境。现在又是小页的眼泪救了他，那股莫名的戾气周言大概知道了出处，其实是平生境留下的一颗心魔种子。
神识一触动心中的念头，想唤起自己的神，便引动了体内的心魔种子，使其化作戾气，吞噬宿主。
不过周言还有很多的疑惑，为什么小页会出现在平生境中，难道与莫玄师兄的画卷有关？
既然想不通，等见过父母便直接去找小页。
自从孙子小圆走后，周远程的生活便少了些色彩，以往在老家还可以与人下下棋，打打小纸牌，现在进了城，待了一个多月，邻居名字都不知道。周边唯一的活动便是晚间的广场舞。还好最近他喜欢上武侠小说，像四大家的书买了记事本，整天抱着看。看完了，想起儿子在自己面前表演的“神技”，他又找来了还珠老先生的大作，认真拜读。
现在，周远程已经相信世上是有仙人存在的，他也理解了小页她们一家子去求道修仙。唯一还有心结就是周言的母亲韩玉莲了。
“看看看，一天到晚就知道抱着本破书！”韩玉莲将扫帚往地上一扔，两根眉毛一拧，指着沙发上埋头的周远程，气道。
“我不就这一个爱好嘛，你叫我干啥去，家里的店铺又关了。”周远程低着头，不急不慢地说道。
“你还有理了？”韩玉莲大步子冲到沙发边，一把夺过周远程手里的书，斜着眼睛道：“有一个多月没见到孙子了吧？”
周远程盯着韩玉莲手里的书，点点头：“是啊，怎么了？”
“嘿，还怎么了？”韩玉莲将手里的书往沙发上一拍，高声道：“这段时间，我怎么想都不对劲，你说小页与小言吓疯就算了，还带上咋们的孙子。”
周远程张张对，想搭话，韩玉莲又接着道：“上次小言那肯定是戏法，世上哪有神仙，那都是糊弄小孩的，不行，我要把小圆接回来，今年就要开学了。”
“哎呀，他们现在没准正练着什么高深仙法呢，你去了不就打扰到老神仙传法了。”周远程乘着老婆不注意，一下拿过沙发上的蜀传，继续翻看起来。
“啊，我在为孙子的将来打算，你居然又看起来了。”韩玉莲真的是生气了，伸出手朝周远程挥去。
叮咚！
正在这时，门铃响了。
“停停停！有人来了。”周远程用书挡着脸，露出一只眼睛道。
听到门铃声，韩玉莲收了手，道：“先等着，过会来收拾你。”放下一句狠话，脸上立马露出温柔的笑容，向大门走去。
“来了来了，谁啊？”韩玉莲语气温和的道。
门外安静了片刻，然后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
“妈，是我啊，小言。”
“小言啊！啊，周言？好你个小子，我孙子还回来了？”韩玉莲一听是自己的儿子，眼睛一瞪，脸色瞬间变化，先前的温和样子一下子消失。她啪的一下将门打开，气道：“先进来，咦，怎么就你一人，我孙子呢？”
周言不敢搭话，他知道母亲的脾气，一声不吭的先进了屋子。
“爸，在看书啊！”他做到了父亲的身边。
儿子回来了，周远程难得的放下了手里的书，笑嘻嘻地道：“怎么样，修道好玩吗？”
“好你个周远程，儿子回来就不看书了，我让你把咋孙子接回来你一个屁也不放。”韩玉莲又要发火了。
“妈，其实小圆在星元宗很开心的，那里也能学到很多东西。”周言赶忙解释。
“你给我闭嘴，上次被你忽悠的事情还没算账呢。”她冲到了厨房，端了碗稀饭过来，“先吃早饭，吃过了我们一家子把这事情清清楚楚地解决好。”
“妈，你先去歇息吧，我自己端就好了。”周言接过母亲手里的碗，呼呼啦啦地舔起碗边来。其实母亲的性格他太了解不过了，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即使找你麻烦，也先想着你还吃早饭了。
“慢点吃，这里有小菜，我自己做的豆腐肉！”韩玉莲看不过儿子只吃稀饭，于是端过来一个小碟子，上面放着亮红的腐乳。
这顿早饭周言吃的全身舒爽，任你外面山珍海味，家里的饭菜才是最香的。
周言送了碗碟从厨房出来，一下便看到父母早已端坐在沙发上，他知道是解决事情的时候了。
“其实......”
周言刚挤出两个字，母亲便插话道：“其实你也别糊弄我们了，你那戏法也不要拿出来显摆了，我就一句话，小圆必须立马接回来，你和小页我是管不了了。”
父亲在母亲身后摇摇头，示意他不要触了霉头。现在他已经是修士了，这次一定要让母亲相信，而且他还有一个大胆的想法，那就是让父母一起修真。
“妈，你先听我说。”周言坐到母亲身边，沉默了会道：“这世上神仙有没有我不知道，但真的存在修真，这就像一门学问，也可以看成传承久远的手艺活。”
韩玉莲皱眉道：“学问？别骗你老妈没读过书，当年我可是理科状元，一切都要讲究科学，别整天迷信。你看你们几个。”她指着周言和周远程，“还有小页也是，你们就像进了传销组织被人洗脑了。”
周言叹了口气，放弃解释了。看着母亲怒气冲冲的脸，他神识一动，一丝灵气流探出身体。立马，面前的茶几悬浮了起来。
“咦，我们家茶几怎么飘起来了。”韩玉莲望着已经快要触碰到天花板的茶几，一脸的惊讶。
“你看吧，我说儿子学的是仙法。”周远程激动道。
“不可能！”韩玉莲一下走到茶几下方，手不停的像四周挥动，“怎么没有丝线，难道茶几里面装了推进器？”她还是不相信。
“妈，没有推进器，也不是爸爸说的仙法。”周言将茶几放下，“其实是阵法与傀儡术的简单运用吧了。”
韩玉莲打开茶几的抽屉，仔细的检查一遍，发现没有做过手脚，疑惑道：“你说的什么阵法我部知道，我只相信一点，一切现象都有其原理，好，你说茶几浮起来的原理在哪？”
“原理啊？”周言坐到沙发上，思索起来。母亲这个问题真是难到他了，对啊？茶几浮起来了啊！他只是在其上面刻下一个聚灵阵，可要怎么解释聚灵阵呢？他眉头紧锁起来。
“怎么，说不出来了吧！”韩玉莲冷笑一声。
“好了。”周远程看不下去了，“茶几确实在我们眼皮子低下浮起来的，你也无法解释啊？”
“这......”韩玉莲眉头也皱了起来，坐到周言旁边，思考着。
顿时，母子两人都在思考如何解释。
突然，周言脑海里灵光一闪，他道：“妈，是我们想的太复杂了，我来解释吧。”他深吸一口，组织了下语言道：“我修炼的是术法，先打磨肉身，具体的内容太过复杂，以后再说吧。总之就是让血肉之躯得到进化，然后思维会便的更加的敏捷，直到连思维也跟着进化。进化后的思维，我们修士称它叫神识。”
“等等，你说思维得到进化，是不是类似于开拓脑域啊？”韩玉莲也跟着儿子的节奏思考起来，“你现在说的这些，从科学的角度将还是有些根据的，不过也只是假设。”
周远程正听的入神，见老伴打断，急道：“哎呦，先听儿子说完嘛！”
“爸妈，你们还是听我接着说吧！”周言又整理了下思绪，接着道：“修士有了神识，便能感应到天地间的灵气。你们可以把灵气看做一种能量，神识控制能量，便能使用简单的术法。好，那么问题来了。究竟什么是术法？真的只是神话传说吗？”
见母亲沉默不语，他知道对方的信念开始动摇了。周言喝口水，道：“刚接触修真之时，我也迷迷糊糊的，可自从得到天门地甲的传承，我开始明白修炼的真正道理了。术法可以看做是方程式，能量催动方程式，得到那个解！解就是每种术法的效果，你们看......”说着，他虚空点画，一幅聚灵阵图瞬间结成，“这是聚灵阵，也就是可以凝聚灵气的方程式，它的解就是凝聚，现在我将他刻在茶几上。”他神识控制阵图，将其刻录到面前的茶几上，“现在我用进化过的思维去感应聚灵阵，在在给它能量，你们看......”茶几又一次的浮起来了。
“思维控制方程式！”看着头顶的茶几，韩玉莲坚持了几十年的信念被打破了，碎的彻底，一丝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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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玄说过，要想凝聚元神，先要神识感应心中的神。人心中都有一股意志，一种念想，用神识去打磨这股意志，使其跳出出肉身，凝聚元神。说的似乎很简单，可意志到底是什么？它还有形体？周言现在根本是一点头绪都没有。如果有形，神识为什么感知不到，更别提去打磨了。
正当他神识在体内漫无目的的游走时，周言的心中突然生出一股戾气，他身体颤抖，这股暴戾之气像是一根尖针，直刺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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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丛里，周言不由的痛叫一声。幸好是深夜，周边没人，要是白天，他所待的地方有很多晨练的人，一听到草丛的喊叫，非要被吓到不可。
戾气像是心魔一直往周言大脑里钻，他脸色扭曲，全身衣物早已被汗水浸湿。就在他无法坚持的时候，心中浮现出一幅画面。一片平静的湖面地下一滴眼泪，泪水打破宁静，湖面荡起一片涟漪。
睡着波纹的不断张开，周言的心神渐渐平静下来，那股突然出现的力气也消失不见。
“小页！”周言睁开双眼，天边已然挂白。
脑海里的湖面，这时周言第二次见到，第一次是在睡梦心经幻化的平生境中。记得当时他生命快要走到了尽头，然后小页出现了，她带着一滴眼泪将周言拉出梦境。现在又是小页的眼泪救了他，那股莫名的戾气周言大概知道了出处，其实是平生境留下的一颗心魔种子。
神识一触动心中的念头，想唤起自己的神，便引动了体内的心魔种子，使其化作戾气，吞噬宿主。
不过周言还有很多的疑惑，为什么小页会出现在平生境中，难道与莫玄师兄的画卷有关？
既然想不通，等见过父母便直接去找小页。
自从孙子小圆走后，周远程的生活便少了些色彩，以往在老家还可以与人下下棋，打打小纸牌，现在进了城，待了一个多月，邻居名字都不知道。周边唯一的活动便是晚间的广场舞。还好最近他喜欢上武侠小说，像四大家的书买了记事本，整天抱着看。看完了，想起儿子在自己面前表演的“神技”，他又找来了还珠老先生的大作，认真拜读。
现在，周远程已经相信世上是有仙人存在的，他也理解了小页她们一家子去求道修仙。唯一还有心结就是周言的母亲韩玉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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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就这一个爱好嘛，你叫我干啥去，家里的店铺又关了。”周远程低着头，不急不慢地说道。
“你还有理了？”韩玉莲大步子冲到沙发边，一把夺过周远程手里的书，斜着眼睛道：“有一个多月没见到孙子了吧？”
周远程盯着韩玉莲手里的书，点点头：“是啊，怎么了？”
“嘿，还怎么了？”韩玉莲将手里的书往沙发上一拍，高声道：“这段时间，我怎么想都不对劲，你说小页与小言吓疯就算了，还带上咋们的孙子。”
周远程张张对，想搭话，韩玉莲又接着道：“上次小言那肯定是戏法，世上哪有神仙，那都是糊弄小孩的，不行，我要把小圆接回来，今年就要开学了。”
“哎呀，他们现在没准正练着什么高深仙法呢，你去了不就打扰到老神仙传法了。”周远程乘着老婆不注意，一下拿过沙发上的蜀传，继续翻看起来。
“啊，我在为孙子的将来打算，你居然又看起来了。”韩玉莲真的是生气了，伸出手朝周远程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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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言啊！啊，周言？好你个小子，我孙子还回来了？”韩玉莲一听是自己的儿子，眼睛一瞪，脸色瞬间变化，先前的温和样子一下子消失。她啪的一下将门打开，气道：“先进来，咦，怎么就你一人，我孙子呢？”
周言不敢搭话，他知道母亲的脾气，一声不吭的先进了屋子。
“爸，在看书啊！”他做到了父亲的身边。
儿子回来了，周远程难得的放下了手里的书，笑嘻嘻地道：“怎么样，修道好玩吗？”
“好你个周远程，儿子回来就不看书了，我让你把咋孙子接回来你一个屁也不放。”韩玉莲又要发火了。
“妈，其实小圆在星元宗很开心的，那里也能学到很多东西。”周言赶忙解释。
“你给我闭嘴，上次被你忽悠的事情还没算账呢。”她冲到了厨房，端了碗稀饭过来，“先吃早饭，吃过了我们一家子把这事情清清楚楚地解决好。”
“妈，你先去歇息吧，我自己端就好了。”周言接过母亲手里的碗，呼呼啦啦地舔起碗边来。其实母亲的性格他太了解不过了，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即使找你麻烦，也先想着你还吃早饭了。
“慢点吃，这里有小菜，我自己做的豆腐肉！”韩玉莲看不过儿子只吃稀饭，于是端过来一个小碟子，上面放着亮红的腐乳。
这顿早饭周言吃的全身舒爽，任你外面山珍海味，家里的饭菜才是最香的。
周言送了碗碟从厨房出来，一下便看到父母早已端坐在沙发上，他知道是解决事情的时候了。
“其实......”
周言刚挤出两个字，母亲便插话道：“其实你也别糊弄我们了，你那戏法也不要拿出来显摆了，我就一句话，小圆必须立马接回来，你和小页我是管不了了。”
父亲在母亲身后摇摇头，示意他不要触了霉头。现在他已经是修士了，这次一定要让母亲相信，而且他还有一个大胆的想法，那就是让父母一起修真。
“妈，你先听我说。”周言坐到母亲身边，沉默了会道：“这世上神仙有没有我不知道，但真的存在修真，这就像一门学问，也可以看成传承久远的手艺活。”
韩玉莲皱眉道：“学问？别骗你老妈没读过书，当年我可是理科状元，一切都要讲究科学，别整天迷信。你看你们几个。”她指着周言和周远程，“还有小页也是，你们就像进了传销组织被人洗脑了。”
周言叹了口气，放弃解释了。看着母亲怒气冲冲的脸，他神识一动，一丝灵气流探出身体。立马，面前的茶几悬浮了起来。
“咦，我们家茶几怎么飘起来了。”韩玉莲望着已经快要触碰到天花板的茶几，一脸的惊讶。
“你看吧，我说儿子学的是仙法。”周远程激动道。
“不可能！”韩玉莲一下走到茶几下方，手不停的像四周挥动，“怎么没有丝线，难道茶几里面装了推进器？”她还是不相信。
“妈，没有推进器，也不是爸爸说的仙法。”周言将茶几放下，“其实是阵法与傀儡术的简单运用吧了。”
韩玉莲打开茶几的抽屉，仔细的检查一遍，发现没有做过手脚，疑惑道：“你说的什么阵法我部知道，我只相信一点，一切现象都有其原理，好，你说茶几浮起来的原理在哪？”
“原理啊？”周言坐到沙发上，思索起来。母亲这个问题真是难到他了，对啊？茶几浮起来了啊！他只是在其上面刻下一个聚灵阵，可要怎么解释聚灵阵呢？他眉头紧锁起来。
“怎么，说不出来了吧！”韩玉莲冷笑一声。
“好了。”周远程看不下去了，“茶几确实在我们眼皮子低下浮起来的，你也无法解释啊？”
“这......”韩玉莲眉头也皱了起来，坐到周言旁边，思考着。
顿时，母子两人都在思考如何解释。
突然，周言脑海里灵光一闪，他道：“妈，是我们想的太复杂了，我来解释吧。”他深吸一口，组织了下语言道：“我修炼的是术法，先打磨肉身，具体的内容太过复杂，以后再说吧。总之就是让血肉之躯得到进化，然后思维会便的更加的敏捷，直到连思维也跟着进化。进化后的思维，我们修士称它叫神识。”
“等等，你说思维得到进化，是不是类似于开拓脑域啊？”韩玉莲也跟着儿子的节奏思考起来，“你现在说的这些，从科学的角度将还是有些根据的，不过也只是假设。”
周远程正听的入神，见老伴打断，急道：“哎呦，先听儿子说完嘛！”
“爸妈，你们还是听我接着说吧！”周言又整理了下思绪，接着道：“修士有了神识，便能感应到天地间的灵气。你们可以把灵气看做一种能量，神识控制能量，便能使用简单的术法。好，那么问题来了。究竟什么是术法？真的只是神话传说吗？”
见母亲沉默不语，他知道对方的信念开始动摇了。周言喝口水，道：“刚接触修真之时，我也迷迷糊糊的，可自从得到天门地甲的传承，我开始明白修炼的真正道理了。术法可以看做是方程式，能量催动方程式，得到那个解！解就是每种术法的效果，你们看......”说着，他虚空点画，一幅聚灵阵图瞬间结成，“这是聚灵阵，也就是可以凝聚灵气的方程式，它的解就是凝聚，现在我将他刻在茶几上。”他神识控制阵图，将其刻录到面前的茶几上，“现在我用进化过的思维去感应聚灵阵，在在给它能量，你们看......”茶几又一次的浮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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