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不要脸的最高境界
一旁的赵多金见两人聊得起兴，总也插不上嘴，自己尴尬的正不知如何是好，突然见梁小鱼一个气结，随口插进了一句话：“唉，小鱼，你这手机不是让小萌给摔碎屏的吗？”
“哈哈哈哈哈哈……”陆云凡一口啤酒全都喷了出来，坐在他对面的梁小鱼和赵多金无一幸免，脸上都挂上了一层啤酒泡泡。
这还是陆云凡第一次不靠自己的嘴斗赢了矮布丁，猪一样的队友说的就是这样的家伙，梁小鱼都快气疯了，脸也气鼓鼓的变成了金鱼嘴，似乎下一秒就能把这位赵多金直接给生吞活剥了。
陆云凡笑的直不起腰，赵多金则忙着拿纸巾替梁小鱼擦着脸上的啤酒，小四眼顺便还在她的胸前瞄来瞄去，只是对他胸前的啤酒沫却始终没敢下手去擦。
看着赵多金哈喇子都快流出来的样子，陆云凡冷笑一声，“哧溜”把自己的口水吸出了声，这暗示意味十足的声音在他想来是足以让这位仁兄回神了。
果不其然，这位赵多金一阵慌乱，擦着擦着那只手便无意的落了下来，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在梁小鱼的胸前蹭了一下，然后受到了惊吓一般迅速抽回了手。
“不好意思啊小鱼，你……你那里就自己擦一下吧。”说着慌乱的一笑，转而开始擦拭自己身上的酒水。
“我喷的，我擦才对嘛，不好意思啊赵先生，我跟矮布丁斗嘴斗惯了，从没把她当过女人，失礼失礼。”说着，陆云凡抽了几张纸巾作势把手伸到了梁小鱼的胸前。
“哎哎哎，陆先生，不方便不方便，还是让她自己来吧。”赵多金本以为陆云凡是要帮他擦的，没想到那只手竟然好不顾忌的就伸向了梁小鱼，这他哪里肯，闪电般的把手拦了过去。
“哦，是啊，当着外人确实不合适，习惯了，一时改不过来。”
这意味深长的话一出口，赵多金的脸色立马就不一样了，顺带着看梁小鱼的眼神也有了些许的变化。
“陆云凡，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你那脸婴儿肥有点严重了吼，这回不要脸，大小倒更合适一点。”
“切！”梁小鱼气鼓鼓拿起瓶子喝了两口，不耐烦的说道：“再给我来一瓶，你请客啊！”
“喝吧喝吧，肥死你！”陆云凡对着前台打了个响指，马上有服务员提着一打啤酒走了过来。
“云凡，都给你打开吗？”服务员问道。
“开了吧，今天人多！”陆云凡一指对面的两人，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
“哟，可以啊，你这是把人家咖啡店当酒馆了呀？”
“好啦好啦，不跟你耍嘴了，我妈估计也快下班了，走喽，酒你们就留着喝吧，我请客！”陆云凡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摇晃着酸酸的脖子。
“唉，陆先生还是我来买吧。”赵多金怕是早就盼着陆云凡离开了，假惺惺的去掏钱包，可是掏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反倒是把手机掏了出来。
“哈哈，不好意思啊陆先生，我微信钱不太够，不如这样，我们互相加个好友吧，以后有什么事也好互相照应一下。”
陆云凡看了一眼梁小鱼，面无表情的在那喝着啤酒，根本没在看他们之间的互相交流，似乎根本就不关心。
“那好吧！”陆云凡掏出手机加了赵多金的微信好友，一个个性十足的名字跳了出来。
“多姿多财，这名字够有深意的啊！”冷笑一声，陆云凡转身挥了挥手，拿着个酒瓶子吊儿郎当的离开了。
“小鱼，陆先生是做什么工作的，卖手机的吗？”赵多金似乎对他们之前的谈话比较在意的就是这个话题了，虽然没有听的太过明白，但还算是勉强知道了一点，梁小鱼的新手机是陆云凡给买的，这部新手机是v机最新款最高配，价值七千多呢，要是单靠梁小鱼的工资，他肯定是舍不得买的，因此他的小心思迅速的转了起来。
“是啊，他就是卖手机的，这手机喜欢吧？内部价五百块搞定，喏，你不是加他微信了吗？找他，说不定还可以更便宜点呢！”梁小鱼似乎还因为之前他的多嘴而生气，故意挤着眼睛煞有其事的捏造着一个鬼都不信的谎言。
可是赵多金竟然眼睛一亮，眼睛一亮啊！这到底要蠢成什么样才能相信。
“唉！”梁小鱼无奈的叹了口气，暗骂怎么会有这样的守财奴，这么低级的谎言都能相信。
陆云凡叼着烟站在路口，这是母亲大人下班回家的必经之路，他要等着母亲一起回去，虽然他并不畏惧那爷俩的不要脸，但还是不想太麻烦，有母亲在就不一样了，起码是个大靠山，他只要再旁边打打边鼓就可以了，反正最终的结果就一个，想要钱，必须要给利息，还得有抵押物，否则免谈。
想到小时候这位表叔嫌弃他家的样子，陆云凡心里的抵触就不是一点，甚至到了如果没有他爸在，他直接拿棍子撵人的地步。
胡乱挠着头，把这些天续的微微见长的头发抓的乱糟糟，愤恨的把手里的烟扔在地上。
“小凡？你在这干嘛？我不是跟你说了你表叔来咱家了吗？”
陆云凡转身一看，竟然没注意母亲已经回来了，站在他身后奇怪的看着他，竟还有些生气了。
“妈，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表叔什么样，我一个人哪斗得过他呀，这才在这等你。”
“你爸不是提前回来了吗？你不知道？”
“啊？我爸已经回来了？您又没跟我说，我怎么会知道？”陆云凡挠挠后脑勺，嘿嘿笑着。
“小滑头。”母亲在他的额头杵了一下，抿着嘴一笑。
俗话说，知子莫若父，但是陆云凡一直觉的母亲才是最了解他的人，不用多余的交流，一个简单的动作，一个简单的眼神，彼此间就十分清楚的知道该做什么。
陆云凡的小心思一眼就被母亲看的清清楚楚，那抿嘴一笑就是给出的最完美的回答。
陆云凡今天是在家里最随意的一次了，左手夹着烟，右手拎着一瓶啤酒，穿着拖鞋倒坐在椅子上，斜着眼睛看着恭坐在沙发上的表叔和父亲。
手背上那还微微有些肿大的伤口上涂着一层紫色的碘酒，更是把他倨傲的样子深深的诠释了几分。
“吃了那么多，还让我妈回来收拾，你小子不地道啊，怪不得这么没出息！”陆云凡趁着表叔和父亲在那里闲聊，冷不丁的对表弟来了这么一句。
他的小表弟腾的一下脸就红了，结结巴巴的想要表达什么，可是似乎连他自己都听不明白，更别说根本没在听的陆云凡了。
“啤酒你喝不喝？”陆云凡看他的样子就觉的好笑，回身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啤酒对着他扬了扬手。
“表哥，我……我能喝吗？”
“能啊，谁喝都可以！”
“哦，那我喝一瓶吧。”
陆云凡看他伸手过来，故意一缩手臂，让他没有抓到。
“十块！”
“啊？这……”
“这什么这？把我的酸奶都喝光了还没跟你要钱呢！”
“咱们不都是一家人吗？还要，要什么钱？”小表弟竟然有些害羞了，把手缩回去，说话的声音也低了许多。
“对哦，一家人，你兜里有钱吗？”
“有啊！”说着不见他去掏钱，反倒是防贼一样把兜里的钱包紧紧了捂了起来，生怕陆云凡会抢他的一样。
“有就行，冰箱里的东西吃光了，既然是一家人，你是不是也应该买些新鲜的把冰箱重新塞满？”
“我……”
“你怎么？舍不得了？”陆云凡步步紧逼，终于把这个明知自己无理的表弟说的羞愧的抬不起头来。
“小凡，别欺负你表弟！”母亲端着一盘葡萄放在桌子上，呵斥了一声陆云凡，坐在一旁静静的听着陆国涛和他表叔的谈话。
“国涛表哥啊，所以呢，我想着咱们都是至亲，这点钱对云凡来说也就是九牛一毛，对我们那可是大恩情啊，我们这辈子都会感激你们家的。”
“呵呵，说什么呢，斩不断的亲情，还用得着说感激两个字吗？不过小凡的钱，他一直都是自己保管，到现在为止，这小混蛋就没给过我一分钱，所以还是得问问他的意见。”面对这个刘福的厚脸皮，陆国涛最终还是败下阵来。
陆云凡在一旁听的清楚，父亲还是太脸皮薄了，别人的过分要求他一概不懂得拒绝，而他自己又根本没有过分的话能说出口，这才让人一步步的逼的走投无路。
陆云凡初心不改，幸好早早的就给自己定下了底线，听到这里，马上接过话茬说：“利息呢，我已经跟银行一样了，但是这抵押物是必须得有的，表叔，您是打算把什么抵押给我啊？”
“你这孩子，怎么跟你表叔说话呢？啊，大家都是亲戚，亲情不比什么都重要？意外之财不可独得，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了，你这孩子是打算抱着你这点钱跟亲戚都绝交吗？”
陆云凡心底暗暗对老爸的这番话竖了个大拇指，爷俩根本就没通过气，但是老爷子的小白脸唱起来真是大气都不喘一口。
“爸，实话跟您说吧，钱呢就剩二百万了，其他的我都放出去了，剩下这些还得养着手底下那些兄弟们，不然我放出去的钱怎么要回来，我是您亲儿子啊，就算您跟表叔关系再亲，也不能不管您亲儿子啊！”
“哎哎，都别动气，别动气啊。”表叔这时候出来打圆场，挥着手呜呜喳喳的倒是装的有模有样，可是陆云凡却懒的看他一眼，更不愿接他的话茬。
“小凡那，我们出来的急，再说我们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抵押给你，既然你这么说，行，那生意归生意，亲情归亲情，我们按手续来，就是你能不能再给表叔个面子，利息就算了，我刚才跟你爸也商量过了，就把你家的房子先抵押一下，你手头紧，我们也退一步，给我们一百万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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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哈……”陆云凡一口啤酒全都喷了出来，坐在他对面的梁小鱼和赵多金无一幸免，脸上都挂上了一层啤酒泡泡。
这还是陆云凡第一次不靠自己的嘴斗赢了矮布丁，猪一样的队友说的就是这样的家伙，梁小鱼都快气疯了，脸也气鼓鼓的变成了金鱼嘴，似乎下一秒就能把这位赵多金直接给生吞活剥了。
陆云凡笑的直不起腰，赵多金则忙着拿纸巾替梁小鱼擦着脸上的啤酒，小四眼顺便还在她的胸前瞄来瞄去，只是对他胸前的啤酒沫却始终没敢下手去擦。
看着赵多金哈喇子都快流出来的样子，陆云凡冷笑一声，“哧溜”把自己的口水吸出了声，这暗示意味十足的声音在他想来是足以让这位仁兄回神了。
果不其然，这位赵多金一阵慌乱，擦着擦着那只手便无意的落了下来，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在梁小鱼的胸前蹭了一下，然后受到了惊吓一般迅速抽回了手。
“不好意思啊小鱼，你……你那里就自己擦一下吧。”说着慌乱的一笑，转而开始擦拭自己身上的酒水。
“我喷的，我擦才对嘛，不好意思啊赵先生，我跟矮布丁斗嘴斗惯了，从没把她当过女人，失礼失礼。”说着，陆云凡抽了几张纸巾作势把手伸到了梁小鱼的胸前。
“哎哎哎，陆先生，不方便不方便，还是让她自己来吧。”赵多金本以为陆云凡是要帮他擦的，没想到那只手竟然好不顾忌的就伸向了梁小鱼，这他哪里肯，闪电般的把手拦了过去。
“哦，是啊，当着外人确实不合适，习惯了，一时改不过来。”
这意味深长的话一出口，赵多金的脸色立马就不一样了，顺带着看梁小鱼的眼神也有了些许的变化。
“陆云凡，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你那脸婴儿肥有点严重了吼，这回不要脸，大小倒更合适一点。”
“切！”梁小鱼气鼓鼓拿起瓶子喝了两口，不耐烦的说道：“再给我来一瓶，你请客啊！”
“喝吧喝吧，肥死你！”陆云凡对着前台打了个响指，马上有服务员提着一打啤酒走了过来。
“云凡，都给你打开吗？”服务员问道。
“开了吧，今天人多！”陆云凡一指对面的两人，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
“哟，可以啊，你这是把人家咖啡店当酒馆了呀？”
“好啦好啦，不跟你耍嘴了，我妈估计也快下班了，走喽，酒你们就留着喝吧，我请客！”陆云凡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摇晃着酸酸的脖子。
“唉，陆先生还是我来买吧。”赵多金怕是早就盼着陆云凡离开了，假惺惺的去掏钱包，可是掏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反倒是把手机掏了出来。
“哈哈，不好意思啊陆先生，我微信钱不太够，不如这样，我们互相加个好友吧，以后有什么事也好互相照应一下。”
陆云凡看了一眼梁小鱼，面无表情的在那喝着啤酒，根本没在看他们之间的互相交流，似乎根本就不关心。
“那好吧！”陆云凡掏出手机加了赵多金的微信好友，一个个性十足的名字跳了出来。
“多姿多财，这名字够有深意的啊！”冷笑一声，陆云凡转身挥了挥手，拿着个酒瓶子吊儿郎当的离开了。
“小鱼，陆先生是做什么工作的，卖手机的吗？”赵多金似乎对他们之前的谈话比较在意的就是这个话题了，虽然没有听的太过明白，但还算是勉强知道了一点，梁小鱼的新手机是陆云凡给买的，这部新手机是v机最新款最高配，价值七千多呢，要是单靠梁小鱼的工资，他肯定是舍不得买的，因此他的小心思迅速的转了起来。
“是啊，他就是卖手机的，这手机喜欢吧？内部价五百块搞定，喏，你不是加他微信了吗？找他，说不定还可以更便宜点呢！”梁小鱼似乎还因为之前他的多嘴而生气，故意挤着眼睛煞有其事的捏造着一个鬼都不信的谎言。
可是赵多金竟然眼睛一亮，眼睛一亮啊！这到底要蠢成什么样才能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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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乱挠着头，把这些天续的微微见长的头发抓的乱糟糟，愤恨的把手里的烟扔在地上。
“小凡？你在这干嘛？我不是跟你说了你表叔来咱家了吗？”
陆云凡转身一看，竟然没注意母亲已经回来了，站在他身后奇怪的看着他，竟还有些生气了。
“妈，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表叔什么样，我一个人哪斗得过他呀，这才在这等你。”
“你爸不是提前回来了吗？你不知道？”
“啊？我爸已经回来了？您又没跟我说，我怎么会知道？”陆云凡挠挠后脑勺，嘿嘿笑着。
“小滑头。”母亲在他的额头杵了一下，抿着嘴一笑。
俗话说，知子莫若父，但是陆云凡一直觉的母亲才是最了解他的人，不用多余的交流，一个简单的动作，一个简单的眼神，彼此间就十分清楚的知道该做什么。
陆云凡的小心思一眼就被母亲看的清清楚楚，那抿嘴一笑就是给出的最完美的回答。
陆云凡今天是在家里最随意的一次了，左手夹着烟，右手拎着一瓶啤酒，穿着拖鞋倒坐在椅子上，斜着眼睛看着恭坐在沙发上的表叔和父亲。
手背上那还微微有些肿大的伤口上涂着一层紫色的碘酒，更是把他倨傲的样子深深的诠释了几分。
“吃了那么多，还让我妈回来收拾，你小子不地道啊，怪不得这么没出息！”陆云凡趁着表叔和父亲在那里闲聊，冷不丁的对表弟来了这么一句。
他的小表弟腾的一下脸就红了，结结巴巴的想要表达什么，可是似乎连他自己都听不明白，更别说根本没在听的陆云凡了。
“啤酒你喝不喝？”陆云凡看他的样子就觉的好笑，回身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啤酒对着他扬了扬手。
“表哥，我……我能喝吗？”
“能啊，谁喝都可以！”
“哦，那我喝一瓶吧。”
陆云凡看他伸手过来，故意一缩手臂，让他没有抓到。
“十块！”
“啊？这……”
“这什么这？把我的酸奶都喝光了还没跟你要钱呢！”
“咱们不都是一家人吗？还要，要什么钱？”小表弟竟然有些害羞了，把手缩回去，说话的声音也低了许多。
“对哦，一家人，你兜里有钱吗？”
“有啊！”说着不见他去掏钱，反倒是防贼一样把兜里的钱包紧紧了捂了起来，生怕陆云凡会抢他的一样。
“有就行，冰箱里的东西吃光了，既然是一家人，你是不是也应该买些新鲜的把冰箱重新塞满？”
“我……”
“你怎么？舍不得了？”陆云凡步步紧逼，终于把这个明知自己无理的表弟说的羞愧的抬不起头来。
“小凡，别欺负你表弟！”母亲端着一盘葡萄放在桌子上，呵斥了一声陆云凡，坐在一旁静静的听着陆国涛和他表叔的谈话。
“国涛表哥啊，所以呢，我想着咱们都是至亲，这点钱对云凡来说也就是九牛一毛，对我们那可是大恩情啊，我们这辈子都会感激你们家的。”
“呵呵，说什么呢，斩不断的亲情，还用得着说感激两个字吗？不过小凡的钱，他一直都是自己保管，到现在为止，这小混蛋就没给过我一分钱，所以还是得问问他的意见。”面对这个刘福的厚脸皮，陆国涛最终还是败下阵来。
陆云凡在一旁听的清楚，父亲还是太脸皮薄了，别人的过分要求他一概不懂得拒绝，而他自己又根本没有过分的话能说出口，这才让人一步步的逼的走投无路。
陆云凡初心不改，幸好早早的就给自己定下了底线，听到这里，马上接过话茬说：“利息呢，我已经跟银行一样了，但是这抵押物是必须得有的，表叔，您是打算把什么抵押给我啊？”
“你这孩子，怎么跟你表叔说话呢？啊，大家都是亲戚，亲情不比什么都重要？意外之财不可独得，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了，你这孩子是打算抱着你这点钱跟亲戚都绝交吗？”
陆云凡心底暗暗对老爸的这番话竖了个大拇指，爷俩根本就没通过气，但是老爷子的小白脸唱起来真是大气都不喘一口。
“爸，实话跟您说吧，钱呢就剩二百万了，其他的我都放出去了，剩下这些还得养着手底下那些兄弟们，不然我放出去的钱怎么要回来，我是您亲儿子啊，就算您跟表叔关系再亲，也不能不管您亲儿子啊！”
“哎哎，都别动气，别动气啊。”表叔这时候出来打圆场，挥着手呜呜喳喳的倒是装的有模有样，可是陆云凡却懒的看他一眼，更不愿接他的话茬。
“小凡那，我们出来的急，再说我们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抵押给你，既然你这么说，行，那生意归生意，亲情归亲情，我们按手续来，就是你能不能再给表叔个面子，利息就算了，我刚才跟你爸也商量过了，就把你家的房子先抵押一下，你手头紧，我们也退一步，给我们一百万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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