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悲欢离合（5月24日)
在客厅，荣母、荣欣和荣华在吃着早点，荣母一脸笑容，荣欣和荣华却好像有什么心事，有点跟不上节拍。
“小欣，要开心点啊，年轻时候总要经历一点风雨。”荣母安慰着荣欣。
“嗯！我会开心的。”荣欣笑了笑。
荣母也对荣华说：“华儿，你想在家就在家吧，有什么事情就去做吧，放开怀去做，不用担心。昨晚发生的事情，我会提高警惕的，我的人身安全问题我自然比你们清楚，不用担心，我这么多年不都过来了吗？”
“妈，我相信你！”荣华看着荣母说。
“妈，我还是想不通，那些人为什么要陷害你？”荣欣还是有些担心荣母。
荣母笑着回答：“乖孩子，我的事情我自己比你们清楚，放心吧，我不会做什么违法的事情和见不得人的事情。”
荣华起身走到窗子边，喝着水，看了看远处，这一天的天气是多云。他随后下楼上了他的红色华晨宝马，这时，荣母也上了她的保时捷，对荣华笑着说：“华儿，如果警察找到了昨晚那些嫌疑人，你没必要提供照片和视频了，这个案件没必要查下去。因为你提供证据的话，那些人会记仇的。或许那些人也是被指使的，别招惹他们，他们也不会再次陷害我们的。明白吗？”
“明白！”荣华回应。也许荣华早意料到了那些人是被指使的。
“记住了吗？”荣母又再次嘱咐。
“记住了。”
在去往力比多出版社的路上，荣华给颜玉打了电话：“今天情况怎么样了？”
颜玉回话：“他身体好多了，这我倒放心了，可是他爸妈也跟他一样‘踹’人，老是缠着我让我感到很头疼。”
“他们怎么对你了？”
“他们说周庆是因为我自杀的，我伤害了他，得对他负责，要我和周庆和好。”
荣华想了想，问她：“你怎么回答他们的？”
颜玉回话：“我说，现在和周庆处得很好，不要纠结这些问题了，周庆的身体要紧，多关心一下他吧。我还跟他们说，周庆轻易自杀，这样的行为很不负责任，建议他出院后去做心理咨询。”
“你回答得好，目前就好好陪着他吧，希望他出院后能很好地配合心理咨询，做咨询期间，要和他保持好关系，不要有矛盾，好吗？”
“嗯！我知道了。”
荣华把车开到了力比多出版社的院子里，下车关了车门，准备走进办公楼。他刚到办公楼二楼，一位青年女士回过了头，身姿优雅，对他微笑着说：“华哥，就知道你是个准时的人。”她是叶彤，叶彤走了过来。
“你今天心情很好啊！”
“是啊，见到华哥我就激动！”
“有这么夸张吗？”
“有啊，你的那本杂志写得真好，正想向你请教呢！”
他们走进了办公室。
中午，力比多出版社开出了几张车，包括荣华的红色华晨宝马，时间是11：30，这是为祝贺荣华来到力比多出版社，出去聚餐。这路是回往翠湖家园的方向，但离出版社不远。在路上，米芽打来了电话：“荣华哥哥，你在家吗？”
荣华心想米芽可能要来他家找他玩，他回答：“不在呢。”
“那怎么办？我现在在你家门口！”米芽的声音有些着急。
“这样吧，可能我妹妹在家，我把我妈的电话和我妹的电话发你手机上……”荣华犹豫了一下，说：“要不我来接你，你就在翠湖家园北门大门口等我吧！”
“哎，荣华，你直接叫她来这！”杨总提醒荣华。
“是啊，万一你去了不来，我们的午餐就白忙活了！”一男士说。
叶彤说：“要不我们去接。”
荣华给米芽打了电话：“米芽，我的同事舍不得我过来，我们在聚佳餐厅，要不你打车过来？”
这时，他们的车子开到了聚佳餐厅后院，停了下来，荣华还坐在车里。
“嗯……”米芽愣了一下，她接着说：“你还是发她们的电话给我吧，尽管我没有见过她们，我们可以电话联系一下。我考完试了，之前说过要来你家玩，趁现在来了，怕以后很少有机会了。另外，我主要是来给你送荣誉证书和奖金的。”
“什么荣誉？”
“你参加了我们社团的征文大赛，荣获我们社团内的特等奖，另外，在市共青团总决赛中获一等奖，奖金3000元。”
“哦，我都弄忘了，昨天早上他们给我打过电话。”
“是啊，昨晚颁奖仪式在我们学校举行，你不在场呢，你们班主任帮你领了，你们应该联系过吧？”
“联系过，谢谢你！”
“昨晚听你说家里出了点事情，很忙，我正想过来看看呢。”
“嗯，好，你直接打电话给她们吧，我把电话发你手机上，就打电话给他们。”
在聚佳餐厅二楼，荣华正打着电话给她妈妈：“嗯，这个电话是我同学的，她来我们家。”
荣华已经被3个警察逮住了，另外的警察维持着现场秩序，一警察说着：“别动！”手铐扣在了荣华手上，电话里喊着：“华儿！”
谁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突然，荣华犯法了吗？荣华也感到莫名其妙，他回忆着自己的经历，还是没发现自己犯了什么法，他不服气地问警察：“我怎么了？”
“去局里说！”他被警察拖到了楼梯口。
“华儿……”电话还响着，一警察接了电话：“请问你是他什么人？”
“我是他妈！”
“东华区公安局见！”这位警察挂断了电话。
荣华慌了，他回忆着在学校西校区门口撞车的事情，但也不可能这样啊！他回忆着在学校本部殴打云胜的事情，但云胜已被法律制裁，到现在还被拘役着呢，难道云胜来报复他了？
“为何抓我？”
“你自己清楚！”一警察想让他自觉承认。
荣华一一说着自己似乎犯法的经历，警察没有理他，把他拉上了警车。
“都不是！”一警察有些不高兴了，他说：“别烦了！你向林丛珠宝店转卖了一块非法佛珠，伤及他人生命！”
“冤枉啊！冤……”荣华大叫。
“堵住他的嘴！”一警察呵斥荣华，旁边的警察捂住了他的嘴。
荣华电话响了，颜玉打来的，警察直接按静音了。
这几个警察把荣华交给东华区公安局，开着车走了，他们应该是派出所的。荣华被交给了区公安局的警察。
在东华区公安局。
据警方介绍，前个星期三早上8：15，也就是5月17日早上8：15，荣华在林丛珠宝店卖了一串手上戴的佛珠。佛珠在前个星期六中午12：02左右，被一男子购买。那个购买佛珠的男子在这个星期一住进了东华区第一人民医院，他在这个上午被诊断为患了急性白血病，检查结果显示血液样本异常，患这样的疾病是因为那串佛珠具有很强的放射性。荣华从林丛珠宝店经过，转弯进入聚佳餐厅时，林丛珠宝店店长为了弥补对那个购买佛珠男子造成的遗憾，果断报警了。
一警察翻看者林丛珠宝店的监控录像，又对比着荣华的容貌，看荣华说话的样子，很多警察当场就断定监控里面的人就是荣华。
但很快，有警察看出了不一样的地方，监控里的他头发比现在的他要短一点，而且发型不一样。发型可以改，难道短短几天头发会长这么快？
荣华看着监控录像惊呆了，难道这世间真的有这么高超的易容术？
一警察要了荣华的身份证，他有些诧异：“你使用假证？”
这时米芽和荣母冲了进来，荣母很着急但行为上表现得较为冷静，米芽不敢相信她面前的人和事是真实的存在。
“米芽，别挂电话，我想听着！”米芽的电话里传来颜玉的声音，原来米芽打着电话。
荣母的电话响了，荣欣打来的：“妈，你接到她了没有？”
“接到了，你先吃着，我们等下回来。”荣母讲完话急忙挂断了电话。
那警察急忙查询着那张身份证，荣华不作声，因为他知道自己的证件是真实的，他反而沉迷在“易容术”的思索中。
“哎，王警官，他到底是荣华还是黎明？”一警察对他的上级说。
这句话刚说完，荣华震惊了，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再次确认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什么？”米芽也呆了。荣母，也是一身冷汗，她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到底处于什么局势了。
“请问你是她母亲吗？”一警察问荣母。
“是的，我是他母亲！”荣母回答，母子两互相看着，荣华的眼里含着泪水。
“华儿！”荣母扑到荣华前面抱住了荣华，母子相拥而抱，荣母还喊着：“华儿！”
“赶快查询黎明的详细资料。”一警察吩咐他的下属。
“哎，何女士，请问你总共有几个儿子？”一警官忙于调查，又开始询问荣母。
荣母霎时一愣，心想警察居然这样怀疑她，她平静地对警察说：“我只有一个儿子，我家华儿！”说罢她搂住了荣华，她又补充：“还有一个女儿，荣欣。”
米芽的手机里传来了哭泣的声音，是颜玉忍不住哭出了声，似乎是她用手捂住了嘴，哽咽出了声音。
“你确定？”那位警察又问。
“确定！”
一警察凑了过来，对那位询问荣母的警察说：“的确啊，她家就一家三口。”
一警察赶忙跑到荣华前面，拉着荣华的头发仔细打量着，他立马说：“我请示，搜捕黎明。”这位警察说完立刻离开了。
一警察转过了电脑显示屏，问荣母：“请问，这是不是你儿子？”屏幕上播放着荣华在林丛珠宝店卖佛珠的录像。荣母惊呆了，米芽流着失望的泪水看着荣华！
“天啊！”荣母大叫，差点晕了过去，因为荣母知道，一般录像资料是证明嫌疑人的最直接材料。
“荣华！你做什么了？”米芽失望地问荣华。
“那不是我！”荣华不承认视频里的人是他自己。
荣母突然笑了，对荣华说：“不怕，华儿，不就是点珠宝吗，我们家多得是！”
一警察过来解释：“不，这伤及了一个人的命！”
“啊？”米芽和荣母异口同声。
“证据！我刚才听了那个案件的资料了，前个星期三早上8：15我明明在医院！”荣华反驳着警察。
一个警察试探荣华：“佛珠被买走的时间是……？”
“星期六中午12：02左右。”荣华坦然回答。
大家都惊呆了，难道荣华设计了这个犯罪？他居然记得这么清楚。
“易容术！”一警察忍不住说。
“你以为写小说啊？只是他的记忆力比较好罢了！”一警官解释着。
这时大家缓了一下神。
“把你电话挂了！烦死了，哭哭啼啼的！”一警察嫌米芽的电话吵闹。米芽挂断了电话。
“你有没有医院的出院证明材料？”荣母看着荣华。
“有！”荣华回答。
“最快能什么时候提供一下？”
荣华愣了一下说：“我和一个同学同时出院，出院证明和她的放在一起了。”
“没事，我们可以带你去拿。”
“啊？”荣华大惊，接着说：“那会坏我名声的，我叫他们送来一下。”
“各位警官，我儿子没事了吧？”荣母有些高兴了。
一警察回复：“不，目前，不能确定黎明和荣华，到底谁是谁。今天不能走。”
米芽忙问警察：“请问，这怎么涉及到人命案的？”
他们又进行了介绍。
“等一下，我们作晚在翠湖公园造抢劫，我的手链被抢走，几个年轻人有帮忙抢回来，可是已经不是原来的手链了，我家华儿还不敢接近那条手链，他说可能是陷害，也许那手链也像这串佛珠一样对人有危害……”’
“哦？！”一警察惊讶，打断了荣母的话，他说：“接着说！”
荣母说：“报警了，但后来怕得罪那帮追劫犯的年轻人，我们放弃了对案子的追究。”
“这必须得追！”一警察严肃地说，他又问：“在哪接的案？”。
“翠湖派出所。”荣母回答。
“你们可以回去了，黎明留下。”几位警察好像又有了什么点子。
“他是荣华！”荣母纠正着。
荣华被留在公安局，米芽和荣母谁又愿意离开呢？
“华儿，别怕！”荣母安慰荣华。
荣母拉了拉米芽：“米芽，我带你回家做饭吃！”
“嗯！”米芽点头。
“这孩子真乖。”
她们两刚上车，颜玉给米芽打来了电话：“米芽，现在怎么样了？”
“玉姐，我相信荣华没有犯法，只是有些事情很难接受！”
颜玉想起电话里他们和警察的对话，怀疑地问：“有两个荣华吗？”声音有些哀伤。
“不，不准你这么说我家华儿！”荣母在一旁有点生气了。
“玉姐，麻烦你了，你把荣华的出院证明送来一下。”
“嗯！”
米芽有点不放心，问了颜玉：“还在吗？”
“我留作了纪念！”颜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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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欣，要开心点啊，年轻时候总要经历一点风雨。”荣母安慰着荣欣。
“嗯！我会开心的。”荣欣笑了笑。
荣母也对荣华说：“华儿，你想在家就在家吧，有什么事情就去做吧，放开怀去做，不用担心。昨晚发生的事情，我会提高警惕的，我的人身安全问题我自然比你们清楚，不用担心，我这么多年不都过来了吗？”
“妈，我相信你！”荣华看着荣母说。
“妈，我还是想不通，那些人为什么要陷害你？”荣欣还是有些担心荣母。
荣母笑着回答：“乖孩子，我的事情我自己比你们清楚，放心吧，我不会做什么违法的事情和见不得人的事情。”
荣华起身走到窗子边，喝着水，看了看远处，这一天的天气是多云。他随后下楼上了他的红色华晨宝马，这时，荣母也上了她的保时捷，对荣华笑着说：“华儿，如果警察找到了昨晚那些嫌疑人，你没必要提供照片和视频了，这个案件没必要查下去。因为你提供证据的话，那些人会记仇的。或许那些人也是被指使的，别招惹他们，他们也不会再次陷害我们的。明白吗？”
“明白！”荣华回应。也许荣华早意料到了那些人是被指使的。
“记住了吗？”荣母又再次嘱咐。
“记住了。”
在去往力比多出版社的路上，荣华给颜玉打了电话：“今天情况怎么样了？”
颜玉回话：“他身体好多了，这我倒放心了，可是他爸妈也跟他一样‘踹’人，老是缠着我让我感到很头疼。”
“他们怎么对你了？”
“他们说周庆是因为我自杀的，我伤害了他，得对他负责，要我和周庆和好。”
荣华想了想，问她：“你怎么回答他们的？”
颜玉回话：“我说，现在和周庆处得很好，不要纠结这些问题了，周庆的身体要紧，多关心一下他吧。我还跟他们说，周庆轻易自杀，这样的行为很不负责任，建议他出院后去做心理咨询。”
“你回答得好，目前就好好陪着他吧，希望他出院后能很好地配合心理咨询，做咨询期间，要和他保持好关系，不要有矛盾，好吗？”
“嗯！我知道了。”
荣华把车开到了力比多出版社的院子里，下车关了车门，准备走进办公楼。他刚到办公楼二楼，一位青年女士回过了头，身姿优雅，对他微笑着说：“华哥，就知道你是个准时的人。”她是叶彤，叶彤走了过来。
“你今天心情很好啊！”
“是啊，见到华哥我就激动！”
“有这么夸张吗？”
“有啊，你的那本杂志写得真好，正想向你请教呢！”
他们走进了办公室。
中午，力比多出版社开出了几张车，包括荣华的红色华晨宝马，时间是11：30，这是为祝贺荣华来到力比多出版社，出去聚餐。这路是回往翠湖家园的方向，但离出版社不远。在路上，米芽打来了电话：“荣华哥哥，你在家吗？”
荣华心想米芽可能要来他家找他玩，他回答：“不在呢。”
“那怎么办？我现在在你家门口！”米芽的声音有些着急。
“这样吧，可能我妹妹在家，我把我妈的电话和我妹的电话发你手机上……”荣华犹豫了一下，说：“要不我来接你，你就在翠湖家园北门大门口等我吧！”
“哎，荣华，你直接叫她来这！”杨总提醒荣华。
“是啊，万一你去了不来，我们的午餐就白忙活了！”一男士说。
叶彤说：“要不我们去接。”
荣华给米芽打了电话：“米芽，我的同事舍不得我过来，我们在聚佳餐厅，要不你打车过来？”
这时，他们的车子开到了聚佳餐厅后院，停了下来，荣华还坐在车里。
“嗯……”米芽愣了一下，她接着说：“你还是发她们的电话给我吧，尽管我没有见过她们，我们可以电话联系一下。我考完试了，之前说过要来你家玩，趁现在来了，怕以后很少有机会了。另外，我主要是来给你送荣誉证书和奖金的。”
“什么荣誉？”
“你参加了我们社团的征文大赛，荣获我们社团内的特等奖，另外，在市共青团总决赛中获一等奖，奖金3000元。”
“哦，我都弄忘了，昨天早上他们给我打过电话。”
“是啊，昨晚颁奖仪式在我们学校举行，你不在场呢，你们班主任帮你领了，你们应该联系过吧？”
“联系过，谢谢你！”
“昨晚听你说家里出了点事情，很忙，我正想过来看看呢。”
“嗯，好，你直接打电话给她们吧，我把电话发你手机上，就打电话给他们。”
在聚佳餐厅二楼，荣华正打着电话给她妈妈：“嗯，这个电话是我同学的，她来我们家。”
荣华已经被3个警察逮住了，另外的警察维持着现场秩序，一警察说着：“别动！”手铐扣在了荣华手上，电话里喊着：“华儿！”
谁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突然，荣华犯法了吗？荣华也感到莫名其妙，他回忆着自己的经历，还是没发现自己犯了什么法，他不服气地问警察：“我怎么了？”
“去局里说！”他被警察拖到了楼梯口。
“华儿……”电话还响着，一警察接了电话：“请问你是他什么人？”
“我是他妈！”
“东华区公安局见！”这位警察挂断了电话。
荣华慌了，他回忆着在学校西校区门口撞车的事情，但也不可能这样啊！他回忆着在学校本部殴打云胜的事情，但云胜已被法律制裁，到现在还被拘役着呢，难道云胜来报复他了？
“为何抓我？”
“你自己清楚！”一警察想让他自觉承认。
荣华一一说着自己似乎犯法的经历，警察没有理他，把他拉上了警车。
“都不是！”一警察有些不高兴了，他说：“别烦了！你向林丛珠宝店转卖了一块非法佛珠，伤及他人生命！”
“冤枉啊！冤……”荣华大叫。
“堵住他的嘴！”一警察呵斥荣华，旁边的警察捂住了他的嘴。
荣华电话响了，颜玉打来的，警察直接按静音了。
这几个警察把荣华交给东华区公安局，开着车走了，他们应该是派出所的。荣华被交给了区公安局的警察。
在东华区公安局。
据警方介绍，前个星期三早上8：15，也就是5月17日早上8：15，荣华在林丛珠宝店卖了一串手上戴的佛珠。佛珠在前个星期六中午12：02左右，被一男子购买。那个购买佛珠的男子在这个星期一住进了东华区第一人民医院，他在这个上午被诊断为患了急性白血病，检查结果显示血液样本异常，患这样的疾病是因为那串佛珠具有很强的放射性。荣华从林丛珠宝店经过，转弯进入聚佳餐厅时，林丛珠宝店店长为了弥补对那个购买佛珠男子造成的遗憾，果断报警了。
一警察翻看者林丛珠宝店的监控录像，又对比着荣华的容貌，看荣华说话的样子，很多警察当场就断定监控里面的人就是荣华。
但很快，有警察看出了不一样的地方，监控里的他头发比现在的他要短一点，而且发型不一样。发型可以改，难道短短几天头发会长这么快？
荣华看着监控录像惊呆了，难道这世间真的有这么高超的易容术？
一警察要了荣华的身份证，他有些诧异：“你使用假证？”
这时米芽和荣母冲了进来，荣母很着急但行为上表现得较为冷静，米芽不敢相信她面前的人和事是真实的存在。
“米芽，别挂电话，我想听着！”米芽的电话里传来颜玉的声音，原来米芽打着电话。
荣母的电话响了，荣欣打来的：“妈，你接到她了没有？”
“接到了，你先吃着，我们等下回来。”荣母讲完话急忙挂断了电话。
那警察急忙查询着那张身份证，荣华不作声，因为他知道自己的证件是真实的，他反而沉迷在“易容术”的思索中。
“哎，王警官，他到底是荣华还是黎明？”一警察对他的上级说。
这句话刚说完，荣华震惊了，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再次确认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什么？”米芽也呆了。荣母，也是一身冷汗，她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到底处于什么局势了。
“请问你是她母亲吗？”一警察问荣母。
“是的，我是他母亲！”荣母回答，母子两互相看着，荣华的眼里含着泪水。
“华儿！”荣母扑到荣华前面抱住了荣华，母子相拥而抱，荣母还喊着：“华儿！”
“赶快查询黎明的详细资料。”一警察吩咐他的下属。
“哎，何女士，请问你总共有几个儿子？”一警官忙于调查，又开始询问荣母。
荣母霎时一愣，心想警察居然这样怀疑她，她平静地对警察说：“我只有一个儿子，我家华儿！”说罢她搂住了荣华，她又补充：“还有一个女儿，荣欣。”
米芽的手机里传来了哭泣的声音，是颜玉忍不住哭出了声，似乎是她用手捂住了嘴，哽咽出了声音。
“你确定？”那位警察又问。
“确定！”
一警察凑了过来，对那位询问荣母的警察说：“的确啊，她家就一家三口。”
一警察赶忙跑到荣华前面，拉着荣华的头发仔细打量着，他立马说：“我请示，搜捕黎明。”这位警察说完立刻离开了。
一警察转过了电脑显示屏，问荣母：“请问，这是不是你儿子？”屏幕上播放着荣华在林丛珠宝店卖佛珠的录像。荣母惊呆了，米芽流着失望的泪水看着荣华！
“天啊！”荣母大叫，差点晕了过去，因为荣母知道，一般录像资料是证明嫌疑人的最直接材料。
“荣华！你做什么了？”米芽失望地问荣华。
“那不是我！”荣华不承认视频里的人是他自己。
荣母突然笑了，对荣华说：“不怕，华儿，不就是点珠宝吗，我们家多得是！”
一警察过来解释：“不，这伤及了一个人的命！”
“啊？”米芽和荣母异口同声。
“证据！我刚才听了那个案件的资料了，前个星期三早上8：15我明明在医院！”荣华反驳着警察。
一个警察试探荣华：“佛珠被买走的时间是……？”
“星期六中午12：02左右。”荣华坦然回答。
大家都惊呆了，难道荣华设计了这个犯罪？他居然记得这么清楚。
“易容术！”一警察忍不住说。
“你以为写小说啊？只是他的记忆力比较好罢了！”一警官解释着。
这时大家缓了一下神。
“把你电话挂了！烦死了，哭哭啼啼的！”一警察嫌米芽的电话吵闹。米芽挂断了电话。
“你有没有医院的出院证明材料？”荣母看着荣华。
“有！”荣华回答。
“最快能什么时候提供一下？”
荣华愣了一下说：“我和一个同学同时出院，出院证明和她的放在一起了。”
“没事，我们可以带你去拿。”
“啊？”荣华大惊，接着说：“那会坏我名声的，我叫他们送来一下。”
“各位警官，我儿子没事了吧？”荣母有些高兴了。
一警察回复：“不，目前，不能确定黎明和荣华，到底谁是谁。今天不能走。”
米芽忙问警察：“请问，这怎么涉及到人命案的？”
他们又进行了介绍。
“等一下，我们作晚在翠湖公园造抢劫，我的手链被抢走，几个年轻人有帮忙抢回来，可是已经不是原来的手链了，我家华儿还不敢接近那条手链，他说可能是陷害，也许那手链也像这串佛珠一样对人有危害……”’
“哦？！”一警察惊讶，打断了荣母的话，他说：“接着说！”
荣母说：“报警了，但后来怕得罪那帮追劫犯的年轻人，我们放弃了对案子的追究。”
“这必须得追！”一警察严肃地说，他又问：“在哪接的案？”。
“翠湖派出所。”荣母回答。
“你们可以回去了，黎明留下。”几位警察好像又有了什么点子。
“他是荣华！”荣母纠正着。
荣华被留在公安局，米芽和荣母谁又愿意离开呢？
“华儿，别怕！”荣母安慰荣华。
荣母拉了拉米芽：“米芽，我带你回家做饭吃！”
“嗯！”米芽点头。
“这孩子真乖。”
她们两刚上车，颜玉给米芽打来了电话：“米芽，现在怎么样了？”
“玉姐，我相信荣华没有犯法，只是有些事情很难接受！”
颜玉想起电话里他们和警察的对话，怀疑地问：“有两个荣华吗？”声音有些哀伤。
“不，不准你这么说我家华儿！”荣母在一旁有点生气了。
“玉姐，麻烦你了，你把荣华的出院证明送来一下。”
“嗯！”
米芽有点不放心，问了颜玉：“还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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