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孰是孰非
我推开审讯室的门，柳娅希坐在那里，手上还戴着手铐，我坐在她的对面“喝点水吧。”然后把杯子推过去，她只是一直低着头不说话。
“可以告诉我你的作案经过吗？”
“如果这是我进入组织的必考题，我会告诉你，可是如果……这是你抓完我之后对我进行的审讯，那不好意思，我什么也不想说。”
“柳娅希，想想你母亲，她还在等着你，你就真的忍心让她独自一个人过完下半生吗？”
柳娅希慢慢抬起头看着我“你们最喜欢的就是感情牌，对吧？我现在就只想问问你，你到底是不是曼陀罗？”
“我想，如果我不告诉你，你是不会对我坦诚的对吗？”
“是！如果你说清楚你的身份，我就全盘托出！”
“我觉得很奇怪，你是一个罪犯，可是我是一个警察，现在竟然需要你来审问我？怎么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呢？”
“没什么不对劲的，现在你我都是平等的。”
“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说法，好！我告诉你，我是曼陀罗，同时我也是阮晴栀，我一直都是红城刑侦支队的重案组组长，在f组织的时候，我也是为了卧底，铲除组织，我也从来没有为组织做过任何事情，许美珍信任我，把组织交给我，后来我除掉了整个组织，漏网之鱼就是杨熙然，还让你给我解决了。”我冷笑了一声，“都告诉你了，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那……罂粟哥哥？”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还活着。”
“你现在还想抓他吗？”
“不！我想放他一条生路。”
“你不是卧底吗？为什么还要放了他呢？”
“因为人都是有感情的，为了这份感情，我想……该付出一些东西。”
“原来传说中你和罂粟的爱情故事不是假的呀。”
“我的故事你都听完了，该跟我说说你的故事了吧？”
柳娅希是一个十八岁的少女，虽然她杀过人，做过这些违法的事情，可是她也仅仅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小丫头，所以说，这样的女孩是天真的，她会相信我说的话，虽然很不齿，但是我只有这样才能真正地让她说出一切，甚至告诉我萧佳齐和樊景辰在哪里。
“其实……我没什么故事，我只是受够了柳江，我甚至很讨厌自己跟他一个姓，你知道吗，学校里所有人都知道我爸爸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混蛋，我在学校里都抬不起头！他那样对我妈妈，那样对我，他甚至都想把我送到……送到那种地方去卖。这样的一个父亲，我怎么可能不想杀他？我十三岁的时候就想杀了他，当时我意外的遇见了罂粟哥哥，他对我很好，他说想签约我到他的公司，我拒绝了，但是他仍然对我很照顾，正是因为有他，我在学校里才能抬起头，我很感激他，我把我所有的想法都告诉他，他说有一个途径可以让成功的把柳江除掉。后来我就去了f组织。可是我没想到你们非要我到十八岁才能加入。后来我十八岁了，我到处找罂粟哥哥，有一天放学，罂粟哥哥在门口等我，我很高兴能看到他，他跟我说，现在组织里有一个人落了单，如果我杀了她，我就可以取代她。说真的！第一次杀人，我还挺紧张的，我把杨熙然杀死之后，她告诉我，现在我就是组织的成员。所以我才踏上了那条杀死柳江的路！”
听她说了这一连串，我甚至有意思的迷茫，樊景辰利用这样一个小姑娘？他干嘛非要杀了杨熙然呢？杨熙然挡了他的路？还是……有其他的目的呢？
我看着眼前这个满满恨意的少女。
“没想到，你第一次杀人竟然就这么利索。”
“如果只有我一个人，当然不可能，不过还好罂粟哥哥肯教我。f！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帮警察做事吗？你不觉得他们手里的法律根本就不对吗？我们每个人都是为了惩罚那些负心汉所存在，我们做的事比警察要高级的多！你干嘛要帮他们啊！”
“柳娅希，你的心理是扭曲的，知道吗？你们站在道德的制高点，随便的拿走别的生命，你觉得……这样合理吗？”
“我觉得坏人就应该受到惩罚！如果坏人为非作歹，就应该被杀！”
“我看，我没办法跟你交流下去，坏人在你心中得定义是什么？难道那些忘恩负义，玩世不恭的人是坏人，反而随便的杀人的那些人就是好人？你不觉得自己在偷换概念吗？”
“我不懂你说的大道理，我只知道做错了事就要受到惩罚！”
“我也不懂你说的错事是什么！我只知道，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没有人可以自作主张拿走别人的生命。”
柳娅希满脸的不情愿“你说了半天，不就是告诉我我做错了吗？那又怎么样呢？我现在请你告诉我柳江为什么不该死？我哪里做错了？”
“柳江该死，但是他该不该死，这不是你来决定的，他在做坏事的时候你可以报警，可是绝对不可以杀人，如果人人都可以杀人的话，那么这个社会将是什么样的？我们和兽类有什么区别呢？”
柳娅希哼了一声，不说话了，双手紧紧的抓住装水的纸杯，纸杯被捏碎，水也洒了一桌子。
“我知道你可能还不明白，那么我换种方式！毕竟我不是心理医生，我没办法说服你。但是我有办法让你体验一下。你现在杀了人，你觉得你没做错，可我觉得你杀人就是错了，那么我现在想杀了你，我认为只有杀了你，世界上才会没有杀人犯，你说我想的对吗？”
她愣了愣看着我“什么意思？”
“就是说，我也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我认为你杀人是做错了事，那么我现在惩罚你的手段，就是杀了你！保证社会的文明。”
“你……”
“我只是个假设，如果你觉得我假设得对，那么你杀人就没错，如果你觉得我不该这么做，那么你就是错的。你自己想想吧，如果想争取宽大处理，记住自己该说些什么！”
我离开了审讯室，想想这个女孩也是可怜的人，从小到大没享受过一天好日子，还被樊景辰这般利用，她的母亲更是一个可怜人，失去了女儿的伤痛又有谁会懂呢？
“头儿，怎么样？”
“又是一个可怜的女孩。”我叹了口气，径直走向我的办公室。小韩跟在我后面。
“泽风那边有消息了吗？”
“还没有，我估计，洛法医现在已经成功的取得了白雪的信任。”
“为什么这么说呢？”
“如果洛法医任务进行不下去，一定会跟我们联系，既然他现在什么消息也没有，或许是个好消息。”
“你变聪明了嘛！”
“跟你这么多年了，这点脑子还是有的。”
我笑了，端起桌上的咖啡杯，还没等喝进去，唐婷便冲进我的办公室。
“唐法医，进门难道不应该敲门么？”韩宇航站起来面对着唐婷。
“有你说话的份吗？”
“你……”
我拍案而起，咖啡洒了一地“唐婷，你站在我地盘，说话客气点，韩宇航是一分队的队长，按级别来算，他还比你高半级！该怎么说话，你自己拿捏！别让我把你轰出去！”
“阮晴栀！我不想说别的，我只想问，泽风跟你联系过没有？”
“洛法医现在在执行任务，你能不能不添乱？”
“我添乱？泽风已经三天没消息了！你不着急吗？每天跟韩宇航在这个屋子里腻腻歪歪，你都不觉得自己无耻吗？”
“你他妈说话给我放干净点！什么叫无耻，我哪里无耻？是我对不起他嘛？我哪里对不起他？我也一样担心他的安危，而且我要提醒你，你没资格担心他！不管怎么说他现在还是我的男朋友。请你出去。”
“阮晴栀！你真的不担心吗？像你说的，他可是你的男朋友？”
“正因为我担心，我才不会添乱，泽风有自己的处事风格，他有自己的想法，所以我担心也不会打扰他！我跟你不一样，你……就是一个拖油瓶，不论是泽风还是我！都讨厌在任务进行的时候被打扰！”
唐婷气鼓鼓的看着我，韩宇航冷笑道“原来唐法医气急败坏是因为洛法医啊，那你大可不必担心，洛法医的能力我们还是相信的，你越担心他，说明你越不相信他！唐法医！我希望你理智一点，说句不好听，你现在很幼稚，而且很让人恶心！”
“韩宇航！”唐婷大喊道，没等他说完，我按响了桌上的内部电话“四月，把我办公室这个泼妇给我带出去！”
“是！”
挂掉电话，四月就带着两个警察走了进来“唐法医！请你离开。”
我冷笑着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唐婷剁了下脚，说实在的她这幅样子让我觉得好笑极了。我看着韩宇航惊讶的样子，扑哧一下笑了出来。韩宇航双手支在桌子上，俯下身子盯着我“都说女人是水做的，我看唐婷很符合，你……是什么做的啊？”
“我？你什么意思啊？”
“我觉得你有点像……钢筋混凝土的结合体！”
“你小子不想活了吧！”
韩宇航笑着坐了下来“不过说真的，头儿，唐婷真的很吵，她总是这样，很打乱我们的计划啊！“
“所以我并没告诉她泽风要去做什么，也没有告诉她泽风去了哪！让她自己一个人着急去吧！”
我阴险的笑了，然后仰着头看向天花板，韩宇航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道“还好我不是你的敌人。”
“什么意思啊？”
“没什么！我就是觉得做你的敌人太可怕了，而且很危险。”
我顺手拿着一个档案袋扔过去“跟我耍贫嘴呢是不是！我又太久没收拾你了吧？”
他接住档案袋嘿嘿地笑着“动不动就扔东西，跟谁学的毛病呢？”他自言自语道。我没理他，只是一心一意地在想萧佳齐和樊景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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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告诉我你的作案经过吗？”
“如果这是我进入组织的必考题，我会告诉你，可是如果……这是你抓完我之后对我进行的审讯，那不好意思，我什么也不想说。”
“柳娅希，想想你母亲，她还在等着你，你就真的忍心让她独自一个人过完下半生吗？”
柳娅希慢慢抬起头看着我“你们最喜欢的就是感情牌，对吧？我现在就只想问问你，你到底是不是曼陀罗？”
“我想，如果我不告诉你，你是不会对我坦诚的对吗？”
“是！如果你说清楚你的身份，我就全盘托出！”
“我觉得很奇怪，你是一个罪犯，可是我是一个警察，现在竟然需要你来审问我？怎么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呢？”
“没什么不对劲的，现在你我都是平等的。”
“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说法，好！我告诉你，我是曼陀罗，同时我也是阮晴栀，我一直都是红城刑侦支队的重案组组长，在f组织的时候，我也是为了卧底，铲除组织，我也从来没有为组织做过任何事情，许美珍信任我，把组织交给我，后来我除掉了整个组织，漏网之鱼就是杨熙然，还让你给我解决了。”我冷笑了一声，“都告诉你了，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那……罂粟哥哥？”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还活着。”
“你现在还想抓他吗？”
“不！我想放他一条生路。”
“你不是卧底吗？为什么还要放了他呢？”
“因为人都是有感情的，为了这份感情，我想……该付出一些东西。”
“原来传说中你和罂粟的爱情故事不是假的呀。”
“我的故事你都听完了，该跟我说说你的故事了吧？”
柳娅希是一个十八岁的少女，虽然她杀过人，做过这些违法的事情，可是她也仅仅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小丫头，所以说，这样的女孩是天真的，她会相信我说的话，虽然很不齿，但是我只有这样才能真正地让她说出一切，甚至告诉我萧佳齐和樊景辰在哪里。
“其实……我没什么故事，我只是受够了柳江，我甚至很讨厌自己跟他一个姓，你知道吗，学校里所有人都知道我爸爸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混蛋，我在学校里都抬不起头！他那样对我妈妈，那样对我，他甚至都想把我送到……送到那种地方去卖。这样的一个父亲，我怎么可能不想杀他？我十三岁的时候就想杀了他，当时我意外的遇见了罂粟哥哥，他对我很好，他说想签约我到他的公司，我拒绝了，但是他仍然对我很照顾，正是因为有他，我在学校里才能抬起头，我很感激他，我把我所有的想法都告诉他，他说有一个途径可以让成功的把柳江除掉。后来我就去了f组织。可是我没想到你们非要我到十八岁才能加入。后来我十八岁了，我到处找罂粟哥哥，有一天放学，罂粟哥哥在门口等我，我很高兴能看到他，他跟我说，现在组织里有一个人落了单，如果我杀了她，我就可以取代她。说真的！第一次杀人，我还挺紧张的，我把杨熙然杀死之后，她告诉我，现在我就是组织的成员。所以我才踏上了那条杀死柳江的路！”
听她说了这一连串，我甚至有意思的迷茫，樊景辰利用这样一个小姑娘？他干嘛非要杀了杨熙然呢？杨熙然挡了他的路？还是……有其他的目的呢？
我看着眼前这个满满恨意的少女。
“没想到，你第一次杀人竟然就这么利索。”
“如果只有我一个人，当然不可能，不过还好罂粟哥哥肯教我。f！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帮警察做事吗？你不觉得他们手里的法律根本就不对吗？我们每个人都是为了惩罚那些负心汉所存在，我们做的事比警察要高级的多！你干嘛要帮他们啊！”
“柳娅希，你的心理是扭曲的，知道吗？你们站在道德的制高点，随便的拿走别的生命，你觉得……这样合理吗？”
“我觉得坏人就应该受到惩罚！如果坏人为非作歹，就应该被杀！”
“我看，我没办法跟你交流下去，坏人在你心中得定义是什么？难道那些忘恩负义，玩世不恭的人是坏人，反而随便的杀人的那些人就是好人？你不觉得自己在偷换概念吗？”
“我不懂你说的大道理，我只知道做错了事就要受到惩罚！”
“我也不懂你说的错事是什么！我只知道，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没有人可以自作主张拿走别人的生命。”
柳娅希满脸的不情愿“你说了半天，不就是告诉我我做错了吗？那又怎么样呢？我现在请你告诉我柳江为什么不该死？我哪里做错了？”
“柳江该死，但是他该不该死，这不是你来决定的，他在做坏事的时候你可以报警，可是绝对不可以杀人，如果人人都可以杀人的话，那么这个社会将是什么样的？我们和兽类有什么区别呢？”
柳娅希哼了一声，不说话了，双手紧紧的抓住装水的纸杯，纸杯被捏碎，水也洒了一桌子。
“我知道你可能还不明白，那么我换种方式！毕竟我不是心理医生，我没办法说服你。但是我有办法让你体验一下。你现在杀了人，你觉得你没做错，可我觉得你杀人就是错了，那么我现在想杀了你，我认为只有杀了你，世界上才会没有杀人犯，你说我想的对吗？”
她愣了愣看着我“什么意思？”
“就是说，我也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我认为你杀人是做错了事，那么我现在惩罚你的手段，就是杀了你！保证社会的文明。”
“你……”
“我只是个假设，如果你觉得我假设得对，那么你杀人就没错，如果你觉得我不该这么做，那么你就是错的。你自己想想吧，如果想争取宽大处理，记住自己该说些什么！”
我离开了审讯室，想想这个女孩也是可怜的人，从小到大没享受过一天好日子，还被樊景辰这般利用，她的母亲更是一个可怜人，失去了女儿的伤痛又有谁会懂呢？
“头儿，怎么样？”
“又是一个可怜的女孩。”我叹了口气，径直走向我的办公室。小韩跟在我后面。
“泽风那边有消息了吗？”
“还没有，我估计，洛法医现在已经成功的取得了白雪的信任。”
“为什么这么说呢？”
“如果洛法医任务进行不下去，一定会跟我们联系，既然他现在什么消息也没有，或许是个好消息。”
“你变聪明了嘛！”
“跟你这么多年了，这点脑子还是有的。”
我笑了，端起桌上的咖啡杯，还没等喝进去，唐婷便冲进我的办公室。
“唐法医，进门难道不应该敲门么？”韩宇航站起来面对着唐婷。
“有你说话的份吗？”
“你……”
我拍案而起，咖啡洒了一地“唐婷，你站在我地盘，说话客气点，韩宇航是一分队的队长，按级别来算，他还比你高半级！该怎么说话，你自己拿捏！别让我把你轰出去！”
“阮晴栀！我不想说别的，我只想问，泽风跟你联系过没有？”
“洛法医现在在执行任务，你能不能不添乱？”
“我添乱？泽风已经三天没消息了！你不着急吗？每天跟韩宇航在这个屋子里腻腻歪歪，你都不觉得自己无耻吗？”
“你他妈说话给我放干净点！什么叫无耻，我哪里无耻？是我对不起他嘛？我哪里对不起他？我也一样担心他的安危，而且我要提醒你，你没资格担心他！不管怎么说他现在还是我的男朋友。请你出去。”
“阮晴栀！你真的不担心吗？像你说的，他可是你的男朋友？”
“正因为我担心，我才不会添乱，泽风有自己的处事风格，他有自己的想法，所以我担心也不会打扰他！我跟你不一样，你……就是一个拖油瓶，不论是泽风还是我！都讨厌在任务进行的时候被打扰！”
唐婷气鼓鼓的看着我，韩宇航冷笑道“原来唐法医气急败坏是因为洛法医啊，那你大可不必担心，洛法医的能力我们还是相信的，你越担心他，说明你越不相信他！唐法医！我希望你理智一点，说句不好听，你现在很幼稚，而且很让人恶心！”
“韩宇航！”唐婷大喊道，没等他说完，我按响了桌上的内部电话“四月，把我办公室这个泼妇给我带出去！”
“是！”
挂掉电话，四月就带着两个警察走了进来“唐法医！请你离开。”
我冷笑着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唐婷剁了下脚，说实在的她这幅样子让我觉得好笑极了。我看着韩宇航惊讶的样子，扑哧一下笑了出来。韩宇航双手支在桌子上，俯下身子盯着我“都说女人是水做的，我看唐婷很符合，你……是什么做的啊？”
“我？你什么意思啊？”
“我觉得你有点像……钢筋混凝土的结合体！”
“你小子不想活了吧！”
韩宇航笑着坐了下来“不过说真的，头儿，唐婷真的很吵，她总是这样，很打乱我们的计划啊！“
“所以我并没告诉她泽风要去做什么，也没有告诉她泽风去了哪！让她自己一个人着急去吧！”
我阴险的笑了，然后仰着头看向天花板，韩宇航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道“还好我不是你的敌人。”
“什么意思啊？”
“没什么！我就是觉得做你的敌人太可怕了，而且很危险。”
我顺手拿着一个档案袋扔过去“跟我耍贫嘴呢是不是！我又太久没收拾你了吧？”
他接住档案袋嘿嘿地笑着“动不动就扔东西，跟谁学的毛病呢？”他自言自语道。我没理他，只是一心一意地在想萧佳齐和樊景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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