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章 跟踪调查
“嘭！嘭！”连续两个坐垫都准确地命中了目标，姬傲委屈地大叫，“你干嘛又使用暴力！”
“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张丽颖咬牙切齿地瞪着他。自己好不容易下定了决心要问他，他居然来上一句这样的回答，真是太可气了。
“你刚才不就是说，鬼珠带着嫌太凉了嘛。”姬傲不服气地嘟哝。
“我是说它会突然变凉，突然变得很凉很凉的，温度像冬天一样！”张丽颖向他吼叫。
姬傲突然僵住了，嘴巴和眼睛张得老大，整个表情一下子僵住了。张丽颖看着他那呆滞的样子，心里直打颤。这是一件严重的事情吗？还是……她的心开始慌了，偷偷地摘下鬼珠手链放在茶几上。
“你竟然问我关于鬼的事情！你竟然问我关于鬼的事情！”姬傲一连声地欢呼了起来，脸上惊讶的表情似乎是他遇到了天崩地裂、日月无光的大事情。
确实，平时只要他说话沾到“鬼”、“地府”、“鬼差”等这一类的词汇，张丽颖马上就会进入暴力状态，使用坐垫、毛绒玩具之类的物品阻止他后面的话，没想到今天她会主动地提起这方面的话题。
他刚才就是为了这种事在发呆？张丽颖发现，自己最近真的是越来越难以在姬傲面前保持冷静了，究竟是自己的脾气变坏了？还是这个家伙太可恶？
看到张丽颖默默地抓着另一个靠垫，姬傲赶紧进入正题：
“你刚才问鬼珠什么了？对了，它会自己降温。这很正常不奇怪，我没告诉你吗？要是附近有别的鬼魂存在，鬼珠的阴气就会感应到鬼魂阴气，就会出现阴气太盛让你感觉到寒冷。
你的阴阳眼对于那些与你无关的鬼魂视而不见，可是鬼珠还是会有反应的。鬼珠突然发冷可能就是有个鬼魂正从你身边经过，你不用理会就是了。”
真的吗？只是这么简单？张丽颖陷入了沉思。
鬼珠她已经戴了几个月，可是这种突然发冷的现象却只出现了四次，是的，四次了。最后的一次，是今天早上，和同学们一起逃课去探望鹿涵的时候，走在校园中，鬼珠再一次发出了异样的寒冷。
张丽颖万万没有想到，第五个被袭击的人，会是那个乐天派鹿涵。
鹿涵似乎已经明白了，这一系列的袭击并不是因为什么抢劫，而是专门针对他们学校师生实施的，可是也许因为他认为自己不会有什么仇人吧，竟然还是坚持在放学后去上声乐课，结果就在回家的路上遇到了那个凶手。
照他自己的话说：
“他从背后用衣服蒙住我的头，我知道不妙，就赶紧双手抱头蹲下，正好他就砸下来了……幸亏没有被毁容啊，不然怎么当偶像明星。
喂，等我出了名之后，有记者来采访你们这些老同学的话，你们可别忘了把这件事情夸张点儿说出来啊，就说我是跟凶手大战了一百回合之后才受伤的！”
他这个人就是在病床上躺着，受伤头上缠着绷带的时候，也能笑得出来。张丽颖还真是有点儿佩服他的精神。
不过事情已经发展到这种程度，没有哪个学生还会相信那些关于抢劫伤人的传言了。像谭依萍她们那些住校生现在已经不敢住在学校，因为柳恺威老师就是在学校中受的伤，所以大家即使住得远，也宁愿赶回去，谁知道那个凶手隐藏在学校的哪个角落中呢。
张丽颖又开始在别人的护送下上学放学，只不过这一次也不知道姜畅与贺江是怎么沟通的，变成了早上姜畅接她，晚上贺江给学生们讲完了安全教育课，再送她回家。
张丽颖本来很担心这样一来自己会成为大家的话题，没想到非常时期，学生们的安全策略竟然花样百出，家里派车接送的，家长亲戚每天接送的，几个人成群结队地走的……她这样根本算不上什么。
现在最令张丽颖担心的事情，就是鬼珠忽然变冷。虽然姬傲给了她一个“科学”的解释，但是她的心里还是在惴惴不安。
为什么鬼珠的变化都集中在这段时间里？她当然不会忘记，鬼珠的第一次异样，就是在柳天遇害的那一天，就在那次事故的现场。之后接二连三的异常，也是在校园中出现。难道他们的校园中鬼魂密布，整天飘来飘去？这不太可能吧？
唉……张丽颖叹息一声。
自己想这么多干什么，学校的事情自然由校方和警察去操心，又不关自己的事。自己只要加倍小心，管好自己就行了。
姬傲看张丽颖自己在那里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叹气，一会儿摇头的样子，不由也皱起了眉头。他虽然大大咧咧，但并不是笨蛋，早就看出这几天张丽颖很不对劲儿了。但是张丽颖不说，他也不方便问，只能在心里为她担忧，这个时候不禁也长叹了口气。
焰儿看看这个，看看那个。
张丽颖收拾东西准备离开教室，却不经意间看到了柳恺威老师给穆秋丽的一个眼色。
柳老师的伤势不重，所以今天已经回到学校来上课了，不过令本来都期待着他与穆秋丽、章含韵之间会发生些什么的同学们失望的是，柳老师还是老样子平静地上课，跟大家谈笑风生，说起自己受到袭击的事情也似乎浑然不在意。
要不是张丽颖捕捉到了他最后的这抹眼神，说不定也跟大家一样，以为所谓的师生恋不过是个闹剧而已。
张丽颖看到柳老师离开之后，穆秋丽好像没事似的在教室中磨蹭了一下，也跟着走了出去。她是少数还没有离开的住宿生之一，所以在这个一放了学都匆匆赶着回家的时候，谁也不会去注意她。就连章含韵现在每天有家里安排的司机接送，也顾不上去注意他们的事了。
张丽颖走到教室门口，稍一犹豫，悄悄跟上了穆秋丽。她对与袭击柳老师的人究竟是不是穆秋丽很感兴趣，毕竟受伤者已经扩展到她的班了，要是凶手真的是穆秋丽，那么她要袭击的肯定不止是鹿涵一个人，连那个乐天派都不放过了，这个班级还有谁是不该打的？
张丽颖给自己的好奇心找着这样牵强的理由，虽然谭依萍在背后叫了她几句，她还是充耳不闻地走了。
“颖颖放学不赶紧回家，这是干吗去了？”张伟霖从教室中出来只看见了张丽颖的背影，忍不住关切地问。
这几天他们两个也不管会不会招惹闲话了，总是一起回家。谭依萍等着张伟霖训练结束，然后张伟霖再把她送回去。张丽颖有朋友接送他们本来是很放心的，可是今天她怎么没有直接到校门口去和那个警察会合？
“随她去！”谭依萍气呼呼地回答。
张丽颖这种性格真是没治了，她以为刚才只有她眼尖地看见了穆秋丽和柳老师眼色，她以为别人都不如她的观察力强。
不过是大家在这种非常时期，都聪明地知道自己的安全比打探人家的隐私更重要罢了。就连章含韵都装作没看见地走了，她张丽颖去逞什么能！
“她到底去哪里了？”憨厚的张伟霖还是很牵挂。
“这个时间在校园里应该没什么危险吧？毕竟还有很多老师校工在。”谭依萍自言自语，“今天那个警察一定还在校门口等她，叫他来拉她走吧。”
眼看着穆秋丽拐进了实验楼中，张丽颖稍一停顿，就猜到了她要去哪里：柳恺威是化学老师，而化学实验室的位置就在穆秋丽去的方向。那间教室就在一楼，张丽颖倒是省事了。
张丽颖沿着墙边，蹑手蹑脚地摸过去，到了化学实验室的窗外，果然隐隐听到了争吵声，她贴着楼的外墙，偷偷向窗口张望，马上又缩下头来。
本来放学后应该空空的教室里面，现在多了两个人，一个是穆秋丽，另一个则是头上依旧缠着绷带的柳老师。他们在这里见面，一定有什么秘密要说。
张丽颖可不是对人家的私人感情有什么兴趣，而是觉得他们一定会把话题牵扯到柳老师这次的受伤上来，如此这般……
如果凶手真的是穆秋丽，他们的对话中总会带出一星半点儿来。如果不是，听听他对凶手的描述也是大有帮助的。毕竟他对警方说的属于内部资料，别说张丽颖，贺江这个没参与调查人员都不知道。
给自己的行为找到了充分的理由之后，张丽颖“坦坦荡荡”地趴在窗户下面，准备听人家的悄悄话。
穆秋丽一改平时温柔的口气，带着讥讽说：
“老师，您真有一手啊……一边跟我说甜言蜜语，一边却与章含韵勾勾搭搭，对，她是高干子弟，她爸爸能给你的工作安排帮大忙。
可是你忘了，如果人家老爷子知道，这个大好青年、优秀教师，其实是个搞师生恋的行家，正在勾引他的女儿，你说人家还会不会帮你解决工作问题？
或者说，你认为和人家十六岁的女孩谈上了恋爱，人家就会帮你解决工作的问题了？”她的口气那么尖刻，实在与平时那个热情温和的女孩判若两人。
“你在胡说什么？我说了多少次了，是她自作多情在纠缠我！我是那种为了工作就去勾引女孩子的人吗？如果我是那种人，你还会跟我好？”
张丽颖对柳老师打心底里佩服，穆秋丽都用那种口气对他说话了，他还能和风细雨地应对，不过他的话起到了很好的作用，穆秋丽的口气明显缓和下来，“那么，她怎么知道我们的约会的？除了你我，还有谁能告诉她？”
“你又不是不知道她那个人，一点儿礼貌也不讲，到我宿舍，连门都不敲的，肯定是上次她去我藏得不严实，被她看到了。”柳恺威叹了口气。
如果这件事情真的闹得沸沸扬扬，自己本来就只是个实习老师，这样一来，在这所学校就职的可能性就大大减小了。
他毕业已经大半年了，到现在都不能给自己找到安稳的工作，心中有些焦躁不安。可是不代表他会利用一个女学生的感情来找工作啊。
看看已经平静下来的章含韵，他再次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好像也没有说这样清高话的资格了，自从遇到眼前这个理智稳重的女孩后，他的感情似乎就完全不受自己的理性控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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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张丽颖咬牙切齿地瞪着他。自己好不容易下定了决心要问他，他居然来上一句这样的回答，真是太可气了。
“你刚才不就是说，鬼珠带着嫌太凉了嘛。”姬傲不服气地嘟哝。
“我是说它会突然变凉，突然变得很凉很凉的，温度像冬天一样！”张丽颖向他吼叫。
姬傲突然僵住了，嘴巴和眼睛张得老大，整个表情一下子僵住了。张丽颖看着他那呆滞的样子，心里直打颤。这是一件严重的事情吗？还是……她的心开始慌了，偷偷地摘下鬼珠手链放在茶几上。
“你竟然问我关于鬼的事情！你竟然问我关于鬼的事情！”姬傲一连声地欢呼了起来，脸上惊讶的表情似乎是他遇到了天崩地裂、日月无光的大事情。
确实，平时只要他说话沾到“鬼”、“地府”、“鬼差”等这一类的词汇，张丽颖马上就会进入暴力状态，使用坐垫、毛绒玩具之类的物品阻止他后面的话，没想到今天她会主动地提起这方面的话题。
他刚才就是为了这种事在发呆？张丽颖发现，自己最近真的是越来越难以在姬傲面前保持冷静了，究竟是自己的脾气变坏了？还是这个家伙太可恶？
看到张丽颖默默地抓着另一个靠垫，姬傲赶紧进入正题：
“你刚才问鬼珠什么了？对了，它会自己降温。这很正常不奇怪，我没告诉你吗？要是附近有别的鬼魂存在，鬼珠的阴气就会感应到鬼魂阴气，就会出现阴气太盛让你感觉到寒冷。
你的阴阳眼对于那些与你无关的鬼魂视而不见，可是鬼珠还是会有反应的。鬼珠突然发冷可能就是有个鬼魂正从你身边经过，你不用理会就是了。”
真的吗？只是这么简单？张丽颖陷入了沉思。
鬼珠她已经戴了几个月，可是这种突然发冷的现象却只出现了四次，是的，四次了。最后的一次，是今天早上，和同学们一起逃课去探望鹿涵的时候，走在校园中，鬼珠再一次发出了异样的寒冷。
张丽颖万万没有想到，第五个被袭击的人，会是那个乐天派鹿涵。
鹿涵似乎已经明白了，这一系列的袭击并不是因为什么抢劫，而是专门针对他们学校师生实施的，可是也许因为他认为自己不会有什么仇人吧，竟然还是坚持在放学后去上声乐课，结果就在回家的路上遇到了那个凶手。
照他自己的话说：
“他从背后用衣服蒙住我的头，我知道不妙，就赶紧双手抱头蹲下，正好他就砸下来了……幸亏没有被毁容啊，不然怎么当偶像明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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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事情已经发展到这种程度，没有哪个学生还会相信那些关于抢劫伤人的传言了。像谭依萍她们那些住校生现在已经不敢住在学校，因为柳恺威老师就是在学校中受的伤，所以大家即使住得远，也宁愿赶回去，谁知道那个凶手隐藏在学校的哪个角落中呢。
张丽颖又开始在别人的护送下上学放学，只不过这一次也不知道姜畅与贺江是怎么沟通的，变成了早上姜畅接她，晚上贺江给学生们讲完了安全教育课，再送她回家。
张丽颖本来很担心这样一来自己会成为大家的话题，没想到非常时期，学生们的安全策略竟然花样百出，家里派车接送的，家长亲戚每天接送的，几个人成群结队地走的……她这样根本算不上什么。
现在最令张丽颖担心的事情，就是鬼珠忽然变冷。虽然姬傲给了她一个“科学”的解释，但是她的心里还是在惴惴不安。
为什么鬼珠的变化都集中在这段时间里？她当然不会忘记，鬼珠的第一次异样，就是在柳天遇害的那一天，就在那次事故的现场。之后接二连三的异常，也是在校园中出现。难道他们的校园中鬼魂密布，整天飘来飘去？这不太可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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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丽颖收拾东西准备离开教室，却不经意间看到了柳恺威老师给穆秋丽的一个眼色。
柳老师的伤势不重，所以今天已经回到学校来上课了，不过令本来都期待着他与穆秋丽、章含韵之间会发生些什么的同学们失望的是，柳老师还是老样子平静地上课，跟大家谈笑风生，说起自己受到袭击的事情也似乎浑然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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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丽颖看到柳老师离开之后，穆秋丽好像没事似的在教室中磨蹭了一下，也跟着走了出去。她是少数还没有离开的住宿生之一，所以在这个一放了学都匆匆赶着回家的时候，谁也不会去注意她。就连章含韵现在每天有家里安排的司机接送，也顾不上去注意他们的事了。
张丽颖走到教室门口，稍一犹豫，悄悄跟上了穆秋丽。她对与袭击柳老师的人究竟是不是穆秋丽很感兴趣，毕竟受伤者已经扩展到她的班了，要是凶手真的是穆秋丽，那么她要袭击的肯定不止是鹿涵一个人，连那个乐天派都不放过了，这个班级还有谁是不该打的？
张丽颖给自己的好奇心找着这样牵强的理由，虽然谭依萍在背后叫了她几句，她还是充耳不闻地走了。
“颖颖放学不赶紧回家，这是干吗去了？”张伟霖从教室中出来只看见了张丽颖的背影，忍不住关切地问。
这几天他们两个也不管会不会招惹闲话了，总是一起回家。谭依萍等着张伟霖训练结束，然后张伟霖再把她送回去。张丽颖有朋友接送他们本来是很放心的，可是今天她怎么没有直接到校门口去和那个警察会合？
“随她去！”谭依萍气呼呼地回答。
张丽颖这种性格真是没治了，她以为刚才只有她眼尖地看见了穆秋丽和柳老师眼色，她以为别人都不如她的观察力强。
不过是大家在这种非常时期，都聪明地知道自己的安全比打探人家的隐私更重要罢了。就连章含韵都装作没看见地走了，她张丽颖去逞什么能！
“她到底去哪里了？”憨厚的张伟霖还是很牵挂。
“这个时间在校园里应该没什么危险吧？毕竟还有很多老师校工在。”谭依萍自言自语，“今天那个警察一定还在校门口等她，叫他来拉她走吧。”
眼看着穆秋丽拐进了实验楼中，张丽颖稍一停顿，就猜到了她要去哪里：柳恺威是化学老师，而化学实验室的位置就在穆秋丽去的方向。那间教室就在一楼，张丽颖倒是省事了。
张丽颖沿着墙边，蹑手蹑脚地摸过去，到了化学实验室的窗外，果然隐隐听到了争吵声，她贴着楼的外墙，偷偷向窗口张望，马上又缩下头来。
本来放学后应该空空的教室里面，现在多了两个人，一个是穆秋丽，另一个则是头上依旧缠着绷带的柳老师。他们在这里见面，一定有什么秘密要说。
张丽颖可不是对人家的私人感情有什么兴趣，而是觉得他们一定会把话题牵扯到柳老师这次的受伤上来，如此这般……
如果凶手真的是穆秋丽，他们的对话中总会带出一星半点儿来。如果不是，听听他对凶手的描述也是大有帮助的。毕竟他对警方说的属于内部资料，别说张丽颖，贺江这个没参与调查人员都不知道。
给自己的行为找到了充分的理由之后，张丽颖“坦坦荡荡”地趴在窗户下面，准备听人家的悄悄话。
穆秋丽一改平时温柔的口气，带着讥讽说：
“老师，您真有一手啊……一边跟我说甜言蜜语，一边却与章含韵勾勾搭搭，对，她是高干子弟，她爸爸能给你的工作安排帮大忙。
可是你忘了，如果人家老爷子知道，这个大好青年、优秀教师，其实是个搞师生恋的行家，正在勾引他的女儿，你说人家还会不会帮你解决工作问题？
或者说，你认为和人家十六岁的女孩谈上了恋爱，人家就会帮你解决工作的问题了？”她的口气那么尖刻，实在与平时那个热情温和的女孩判若两人。
“你在胡说什么？我说了多少次了，是她自作多情在纠缠我！我是那种为了工作就去勾引女孩子的人吗？如果我是那种人，你还会跟我好？”
张丽颖对柳老师打心底里佩服，穆秋丽都用那种口气对他说话了，他还能和风细雨地应对，不过他的话起到了很好的作用，穆秋丽的口气明显缓和下来，“那么，她怎么知道我们的约会的？除了你我，还有谁能告诉她？”
“你又不是不知道她那个人，一点儿礼貌也不讲，到我宿舍，连门都不敲的，肯定是上次她去我藏得不严实，被她看到了。”柳恺威叹了口气。
如果这件事情真的闹得沸沸扬扬，自己本来就只是个实习老师，这样一来，在这所学校就职的可能性就大大减小了。
他毕业已经大半年了，到现在都不能给自己找到安稳的工作，心中有些焦躁不安。可是不代表他会利用一个女学生的感情来找工作啊。
看看已经平静下来的章含韵，他再次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好像也没有说这样清高话的资格了，自从遇到眼前这个理智稳重的女孩后，他的感情似乎就完全不受自己的理性控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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