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张开红
我一听下了一跳，带白牙去看，不是砸摊子吗？四十年代的脑子看到赌博，我没这么大胆子，带他去，连忙摆手。“白牙不是我不带你，事务所不能没有人，事务所要出什么事，我应付不来。”
白牙点点头，“对对，那只是过眼烟云，这才是正道。”
好不容易把白牙搪塞过去，望着年关在即的电子挂历，大过年的豆沫这家伙别出什么事，我心里最近怎么七上八下的，老觉得又是要发生。
吃过午饭后，我琢磨着去老大办公室看看，到底咋回事。敲了三下门，里面传出低沉的声音，“进来。”
我探进去一个脑袋，老大此时正坐在座位上打盹，我不客气的走进去，锁上门，坐在老大的对面，“老大，倒地咋回事？”
老大睁开布满血丝的眼睛，“鬼赌钱。”
“鬼赌钱？那老头真是鬼？”
老大瑶瑶头，“赌场真正的东家是一只老赌鬼，可以说是心机很重的鬼，坐过那张桌子的人财气都会被这只老赌鬼吸走，他们会像寄生虫一样找下一个目标，老头坐过那张桌子，现在老头找了豆沫，豆沫现在赢钱之后会把赌注全部还给对手再赌一次，那第一次赌的就是是财气，第二次才是真正的金钱赌局，估计不久以后，豆沫肯定满足不了赢钱的快感，决定去赌自己的财气，那时的豆沫身上的财气相当于三个人的财气，财气碰撞，以豆沫的修为，一个人身上三个人的财气，他肯定支撑不住，会一直输，最后连自己的财气，和家人的财气一并输掉。”
“家人的财气是指？”我指指自己，又指指老大。见老大点点头摇头，“豆沫坑坑家人也不为过？”
“他们找的人都是心智不成熟，欲望强烈，说白了就是眼高手低的人。”
“所以我和豆沫一起的，他选择了玩世不恭的豆沫作为下级，一级一级的延伸，达到敛财的目的，但是一个鬼敛财这么多干嘛？”我满脑子的问题。
“这是这只鬼的详细信息。”老大把放在桌子上倒扣的一张纸递给我。
我接下这张纸，看了一下上面的人，干瘪的两腮，眼神犀利，如同一把剑，这种眼神我在赌场看见过，像胖子他们玩心理战术的人都有这种眼神，让你有种不得不相信的眼神，对于新手来说，即便你拿了一手好牌，也会恐慌对方手里的牌有多大，赌博赌到出神入化的地步，不用想都直达你手里的牌多大。
“张开红？好像女的名字。”我嘀咕。
“不错，曾用名张井才，后来因为赌博运势不好，改为张开红，寓意是一开张就开门红，是陕西人，在这打工三年，被工友带去赌博，没想到一次赢的有将近两千，比自己的在工地一个月工资都多。那时候的钱真是一毛钱一件东西。最后越赌越痴迷，最后放弃自己好好的工作，开始专注赌博，你也知道赌博这东西，小赌怡情，打赌伤身，人的命格已经注定你将来会怎样，他本身就不是大富大贵的命，最后越输越多，他的档案写的是心脏病猝死，那时候已经把老家的房基地输得精光。”老大说。
“那他老婆呢？”
“人都死在了赌桌上，你说他们还敢收房基地？最他娘让我恶心的是，这人死了，做鬼想的不是怎么回家看看老婆孩子，还想着怎么在赌桌上赚钱，本来是鬼，吸再多财气也会四处流失，年年月月日日时时。”老大躺在椅子上比这眼感叹。
“哪豆沫会怎么样？”
“财气输光，最后穷死。”
“那我们？怎么办。”
“你又不是跟他有血缘关系，没准还能找到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呢。”
这里的家人指的谁血缘关系，还好不是我，但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哪有见死不救的道理。“老大，你看豆沫这些人和咱们一起过来，你不会忍心放任豆沫不管吧。”我小心翼翼的说道，老大这人刀子嘴豆腐心。
“这是他的劫，我们帮他等于害他，不想让豆沫出事，你也别管，帮他一劫再生一劫，就像瘤子，割了还长，你不割，坚持锻炼，没准还能好了，行了你出去吧，我要睡觉了。”
我也不好在说啥，走出门坐在沙发前，算了不想了，老大这个态度，应该是没事大事，说起豆沫，想起豆沫回来的事了，豆沫这家伙说的不无道理，万一两个女热对上，虽然本来没什么，现在有些小女生因为一点小事就挺纠结，爱情面前，别打起来，帮谁不帮谁确实过意不去。
我给陆薄发了短信，按豆沫说的，发过去了，给慧慧的也是一样。我上了我的扣扣，这分组改的肉麻，‘分组一：如果给爱一个期限。分组二：我希望是永远。分组三：我的爱人。’总共两个分组，我还嫌多，现在又多了一个，分组一是客户，偶尔问一些关于灵异事件的问题，分组二是豆沫小道士他们，分组三是慧慧。
都说女人敏感，不会是挨个看了空间了吧，我点开我最近的访问用户，擦，果然没错，都访问了一遍。
“阿坤哥哥。”
有人在叫我？女人的声音？慧慧和陆薄都不在这，怎么会有女人的声音，我四下张望，没有看见人，“谁，出来，大白天别再这装神弄鬼。”
“阿坤哥哥，还我命来。”
声音在我沙发后面想起来的，我转头一看，素颜妆的莫倩穿着一身运动装，比她穿夜店装漂亮多了，“是你啊！”我立刻绷紧神经，看着她。
“阿坤哥哥，你现在有事吗？”莫倩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
“有事说事。”
“和我一个学校的人组织玩碟仙，我胆子小，能不能和我一起去。”莫倩祈求的说道。
我一听，“你还是学生？”很自然的说出口。
“啊！怎么了？”
“你们玩什么碟仙，看见事务所了没有，来的人躲还躲不及呢，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我摆摆手，将她推出去。
“那你告诉我手机号。”
“没必要。”
女人执着起来都不是人，我死咬着牙不给，谁知道在事务所的公告栏里面找到的我手机号，才往回走。
正巧赶上白牙出来，见到这一幕，“男人朝三暮四，你是有老婆的人，怎么能在外面沾花惹草呢。”
我这是有嘴都说不清了，豆沫也病怏怏的从楼上下来，“阿坤，我好像发烧了，浑身难受，你能不能载我去医院。”
三个人的财气在他身上，能不超负荷吗？“你等会，我去老张头屋子里拿车钥匙。”
偏偏路上又堵车，这就是豆沫霉运的开始吧。
“豆沫，你晚上就别去赌了，在家好好休息。”我劝说他。
豆沫捂着两层羽绒服，车里还开着空调，有气无力的说：“不行，我得去，少去一天都是损失。”
“那我也去呗？”
豆沫听到我这句话，连连摆手，“你不能去。”
我郁闷，应该是他赌人家财气的事不想让我知道。“为啥我不能去？”
“费什么话，你就是不能去，快开车，难受死老子了。”豆沫道。
“啥金贵身子，感个冒还要去医院，事务所后面老巷子，诊所不挺好吗？”
豆沫及不满，“哥现在有钱了，得开vip通道，有钱人的身份，岂能去那种小门小户，营业执照都是花钱办下来的地方。”
豆沫一辈子做不了有钱人，手里有点钱，就不知道怎么造了，干啥都不够他吃的，看来我帮他存的钱，也用不上了，哪天找个时机跟他说一声。
“阿坤，停一下。”
我把车子停好，我以为豆沫要吐，没想到豆沫看见有捐款的，跑过去，说了几句话，把钱交给做公益的人，然后屏幕上出现了：张斌先生，捐款五千元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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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牙点点头，“对对，那只是过眼烟云，这才是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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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午饭后，我琢磨着去老大办公室看看，到底咋回事。敲了三下门，里面传出低沉的声音，“进来。”
我探进去一个脑袋，老大此时正坐在座位上打盹，我不客气的走进去，锁上门，坐在老大的对面，“老大，倒地咋回事？”
老大睁开布满血丝的眼睛，“鬼赌钱。”
“鬼赌钱？那老头真是鬼？”
老大瑶瑶头，“赌场真正的东家是一只老赌鬼，可以说是心机很重的鬼，坐过那张桌子的人财气都会被这只老赌鬼吸走，他们会像寄生虫一样找下一个目标，老头坐过那张桌子，现在老头找了豆沫，豆沫现在赢钱之后会把赌注全部还给对手再赌一次，那第一次赌的就是是财气，第二次才是真正的金钱赌局，估计不久以后，豆沫肯定满足不了赢钱的快感，决定去赌自己的财气，那时的豆沫身上的财气相当于三个人的财气，财气碰撞，以豆沫的修为，一个人身上三个人的财气，他肯定支撑不住，会一直输，最后连自己的财气，和家人的财气一并输掉。”
“家人的财气是指？”我指指自己，又指指老大。见老大点点头摇头，“豆沫坑坑家人也不为过？”
“他们找的人都是心智不成熟，欲望强烈，说白了就是眼高手低的人。”
“所以我和豆沫一起的，他选择了玩世不恭的豆沫作为下级，一级一级的延伸，达到敛财的目的，但是一个鬼敛财这么多干嘛？”我满脑子的问题。
“这是这只鬼的详细信息。”老大把放在桌子上倒扣的一张纸递给我。
我接下这张纸，看了一下上面的人，干瘪的两腮，眼神犀利，如同一把剑，这种眼神我在赌场看见过，像胖子他们玩心理战术的人都有这种眼神，让你有种不得不相信的眼神，对于新手来说，即便你拿了一手好牌，也会恐慌对方手里的牌有多大，赌博赌到出神入化的地步，不用想都直达你手里的牌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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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曾用名张井才，后来因为赌博运势不好，改为张开红，寓意是一开张就开门红，是陕西人，在这打工三年，被工友带去赌博，没想到一次赢的有将近两千，比自己的在工地一个月工资都多。那时候的钱真是一毛钱一件东西。最后越赌越痴迷，最后放弃自己好好的工作，开始专注赌博，你也知道赌博这东西，小赌怡情，打赌伤身，人的命格已经注定你将来会怎样，他本身就不是大富大贵的命，最后越输越多，他的档案写的是心脏病猝死，那时候已经把老家的房基地输得精光。”老大说。
“那他老婆呢？”
“人都死在了赌桌上，你说他们还敢收房基地？最他娘让我恶心的是，这人死了，做鬼想的不是怎么回家看看老婆孩子，还想着怎么在赌桌上赚钱，本来是鬼，吸再多财气也会四处流失，年年月月日日时时。”老大躺在椅子上比这眼感叹。
“哪豆沫会怎么样？”
“财气输光，最后穷死。”
“那我们？怎么办。”
“你又不是跟他有血缘关系，没准还能找到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呢。”
这里的家人指的谁血缘关系，还好不是我，但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哪有见死不救的道理。“老大，你看豆沫这些人和咱们一起过来，你不会忍心放任豆沫不管吧。”我小心翼翼的说道，老大这人刀子嘴豆腐心。
“这是他的劫，我们帮他等于害他，不想让豆沫出事，你也别管，帮他一劫再生一劫，就像瘤子，割了还长，你不割，坚持锻炼，没准还能好了，行了你出去吧，我要睡觉了。”
我也不好在说啥，走出门坐在沙发前，算了不想了，老大这个态度，应该是没事大事，说起豆沫，想起豆沫回来的事了，豆沫这家伙说的不无道理，万一两个女热对上，虽然本来没什么，现在有些小女生因为一点小事就挺纠结，爱情面前，别打起来，帮谁不帮谁确实过意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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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在叫我？女人的声音？慧慧和陆薄都不在这，怎么会有女人的声音，我四下张望，没有看见人，“谁，出来，大白天别再这装神弄鬼。”
“阿坤哥哥，还我命来。”
声音在我沙发后面想起来的，我转头一看，素颜妆的莫倩穿着一身运动装，比她穿夜店装漂亮多了，“是你啊！”我立刻绷紧神经，看着她。
“阿坤哥哥，你现在有事吗？”莫倩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
“有事说事。”
“和我一个学校的人组织玩碟仙，我胆子小，能不能和我一起去。”莫倩祈求的说道。
我一听，“你还是学生？”很自然的说出口。
“啊！怎么了？”
“你们玩什么碟仙，看见事务所了没有，来的人躲还躲不及呢，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我摆摆手，将她推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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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是有嘴都说不清了，豆沫也病怏怏的从楼上下来，“阿坤，我好像发烧了，浑身难受，你能不能载我去医院。”
三个人的财气在他身上，能不超负荷吗？“你等会，我去老张头屋子里拿车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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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沫，你晚上就别去赌了，在家好好休息。”我劝说他。
豆沫捂着两层羽绒服，车里还开着空调，有气无力的说：“不行，我得去，少去一天都是损失。”
“那我也去呗？”
豆沫听到我这句话，连连摆手，“你不能去。”
我郁闷，应该是他赌人家财气的事不想让我知道。“为啥我不能去？”
“费什么话，你就是不能去，快开车，难受死老子了。”豆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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