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消除记忆
“你这是怎么了？姑奶奶，别哭了，你不是说要报复我吗？老子在这儿，任你打任你骂，老子保证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还不行吗？”凤上轩站着床边看着哭得越来越厉害的zǐ羽凝急得团团转，一阵心疼，他知道她为什么会那么难过，却不能明目张胆的安慰，因为，那样只会让她更加难过。
“谢谢你相信我。”zǐ羽凝一把抱住了凤上轩，哭得更厉害了。
凤上轩一怔，目光深邃不明的看着怀里抽泣的zǐ羽凝，爱怜的摸着她的青丝嘴里却吐出冰冷的话：“其实我不相信你。”
感受到怀中zǐ羽凝一僵，凤上轩邪魅一笑，使劲的揉了揉zǐ羽凝的头发，打趣道：“其实，老子耍你的，上当了吧。”语毕，立马闪到安全地带。
“我饿了。”没有预期中的狂风暴雨，凤上轩蹲在窗户上，好看的琥珀眼狐疑的瞄着zǐ羽凝，他甚至有些怀疑眼前的zǐ羽凝是不是本尊了，照这丫头的黑心程度，不是该到处追杀他嘛。可现在这是什么情况zǐ羽凝睁着一双雾蒙蒙的美眸，一脸委屈的看着自己，哪里还有黑心的样子，分明像一只无辜的小白兔。
“你是谁，你把羽凝藏哪里了？”凤上轩话一落，就被迎面而来的枕头击个正着，直接“扑通”一声巨响从窗户掉了下去，一阵怒吼从窗户里飘出“凤上轩，你找死。”凤上轩翻起身趴在窗户上见zǐ羽凝怒目圆瞪的样子觉得可爱极了。
“笑什么笑，我肚子饿了。”凤上轩手臂一扬伸手接住zǐ羽凝砸来的另一个枕头，听见她一再的强调肚子饿，眯着眼睛扬起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这才是你嘛，千万别再老子面前整出那弱不禁风的模样，叫人瘆的慌。”见zǐ羽凝卷起被子作势要扔过来的样子，凤上轩立马改口：“等着，老子去帮你准备饭菜，你先休息。”咻的一下转眼间就不见了踪影。
zǐ羽凝转身趴在被子上，合上双眼，一滴晶莹的泪水便沿着小脸落了下来。想起夜未央为了那个重伤的女子疯狂到不问缘由就对自己出手的样子，她的心里就忍不住一阵苦涩。
夜未央对那个女子怕是爱到骨子里，zǐ羽凝你该清醒了。凤上轩没有迟疑的选择相信自己，她倒是颇感意外，如果不是他自己怕是怎么也躲不过夜未央的另一掌了。这个人真的值得深交，就是他的那副嬉皮笑脸的样子真的很讨厌。
凤上轩的动作也很快，才一会儿就将饭菜准备好了。
“吱呀”一声，凤上轩推开了房门，走了进来，却发现zǐ羽凝很没有形象的趴在被子上睡着了，他无奈的摇了摇头轻笑了起来，不是吵着肚子饿，饭菜给她送来了，这丫头反而睡着了，凤上轩将饭菜放到了桌子上。
zǐ羽凝的脸上还挂着泪痕，几缕青丝被泪水晕湿，粘在她苍白到不可思议的脸上，显得较弱不已，此刻的zǐ羽凝温顺的犹如一只猫。
凤上轩将zǐ羽凝的姿势调整好，好让她可以睡的更加安稳。凤上轩坐在床头，俯视着zǐ羽凝，一双眼眸深沉悠远，让人看不清他此刻的想法，手里把玩着她的青丝。
“我还是喜欢你嚣张的样子，羽凝，你不该爱上夜未央，他是个魔鬼，爱上那样一个人，总有一天你的羽翼会因他而折断，我已经失去了妹妹了，不能再失去你了，你是我唯一的救赎。所以原谅我的自私，我绝不能让那样的事情发生，绝不能。”
凤上轩眼眸渐渐冰冷带着几分狂热，把玩青丝的手不知何时附上了zǐ羽凝的额头，zǐ羽凝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不妥，不安的动了动身体，似乎是要醒来了。凤上轩抬起另一只手轻轻在zǐ羽凝身上一点，让zǐ羽凝陷入了深度睡眠的状态。
凤上轩附在额头上的手渐渐有红光闪现，zǐ羽凝的脸上开始有细汗，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着，似乎在承受什么巨大的痛苦。此时，一阵狂风从窗户卷了进来，凤上轩人已经不见了，屋里只剩下zǐ羽凝凌乱的呼吸声。
“师父，为什么阻止我。”凤上轩一脸煞气的看着zǐ隐。
“每个人都有自己选择的权利，你没有资格替任何人做选择。”zǐ隐带着失望的目光看着凤上轩，难道真的流着同样的血，为什么做事的手段都是一样的。
“我只是想保护她，她不能爱上夜未央，她不能爱上那个魔鬼，不能。”凤上轩似乎是陷入了某种疯狂的状态，一身的肃杀之气，眼神狂怒，像一头暴躁不安的狮子。从前他没能保护好身边的人，如今，他有了想护着的人，他不能看着她爱上那样的人，他不能再承受那样的痛了，不能。
“世上最难控制的就是一个“情”字，就算今天你消除了她的记忆又如何，如果她的心中已经有了夜未央，有朝一日，他们再次相遇，你又如何能保证她不会再爱上他。更何况，你如今的这种做法，和他又有何不同。”zǐ隐面色寒冷，语气森然而又带着不为人察觉的苦涩。“更何况，有一天当她知道了真相，她是不会原谅你的。”
zǐ隐的话像一记闷棍狠狠的敲在凤上轩的身上，见zǐ隐失望离去的背影，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能替她做决定，他怕她因为夜未央折断羽翼，自己这种做法又何尝不是在折断她的羽翼。不，他不能，他不要像那个人一样为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这不是他，不是他。
“轰”的一声巨响，凤上轩出掌将对面的岩石打成了粉末。
zǐ隐来到了zǐ羽凝的房间，替她擦去细汗。
“其实，我倒真希望那个混小子能消除你的记忆，那样我就能近水楼台先得月了。只不过，你太特殊了。留在这儿，总有一天会害了你，好好在这边养几天，我就得送你离开。真是舍不得。好想把你藏起来，可惜我不能这么自私。”
zǐ隐一双蓝眸里饱含着爱意，却又带着几分纠结和痛苦，他俯身在zǐ羽凝的额头轻轻印上一吻，便直接跳上窗户，坐在上面，斜靠着，抬头望着无边无垠的天空，一双蓝眸里暗不明。
“你会永远爱着我吗？”较小的女子依偎在男子高大的身躯里，声音柔柔绵绵甚是好听。
“会，一生一世一双人，此生绝不负你。”身着黑袍的男子毫不迟疑的回答着女子的，末了恶意的亲着女子的耳垂，惹着女子一阵娇吟。zǐ羽凝看着眼前的两人，忍不住走了上去。
“你们是谁？”
眼前的一男一女似乎是没有听见zǐ羽凝的话，拥着对方慢慢向前走去，zǐ羽凝站在他们二人背后，实在看不清他们的脸，见他们要走立马追了上去。
“等一下，你们是谁，这是哪里？”可是等zǐ羽凝一跨过门槛，那一男一女的身影却消失不见了，眼前完全是另一幅景象。
溪水潺潺，满山繁花，白雾缭绕，蝴蝶纷飞，这里分明是遥山，奇怪自己什么时候又回来了。
“爹，你在哪里，女儿回来了，爹……”zǐ羽凝一边走一边呼喊着，可惜，没有任何声音回应她，仿佛这天地间只剩下她一个人。她不禁有些害怕了，忽然，她看见远处有一男子，白色长袍迎风而舞，男子背对着zǐ羽凝，zǐ羽凝见那个身影很是熟悉，心中一喜，便朝男子跑了过去。
男子似乎是感觉到了zǐ羽凝的存在，他缓缓的转过了身，待zǐ羽凝终于看清了男子的样貌，脸上顿时毫无血色，吓得倒退了几步。
“我说过，你不许怕我。zǐ羽凝，你居然敢逃跑，看我怎么收拾你。”
白尘凶狠的瞪着zǐ羽凝，恨不得一口把她吞进肚子里，白尘的手里提着一把剑，面目狰狞，犹如嗜血修罗一般一步一步朝zǐ羽凝走了过来。
“羽凝，这一次我要把你的双脚砍下来，我看这样你还能逃到哪里去。哈哈哈。我说过，你只能是我的，谁也不能把你从我身边带走。”听着白尘的话，看着白尘疯狂的样子，zǐ羽凝吓得站在原地，脑中一片空白，浑身哆嗦不停，口里不停喃喃道。
“白尘不要过来，别碰我，爹快救救女儿，救命……”
zǐ隐听到zǐ羽凝的尖叫声，快速的跳下窗户，来到了床前，待听清楚zǐ羽凝口中无意识的梦话脸上一沉。
“白尘。”zǐ隐咬牙切齿的蹦出这两个字。他已经活了这么多年，怎么会想不出zǐ羽凝害怕的原因是什么。
zǐ隐的身上散发着浓烈的杀意，神情扭曲却邪魅无比，眼睛里迸发出嗜血的光芒，渐渐的眼珠竟然隐隐泛着蓝色的光芒，诡异至极。一个凌厉的掌风扫过，旁边的桌椅迅速化成了粉末，此刻的zǐ隐周身散发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气势，看上去残暴而危险，简直比那嗜血的修罗还要可怕上万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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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相信我。”zǐ羽凝一把抱住了凤上轩，哭得更厉害了。
凤上轩一怔，目光深邃不明的看着怀里抽泣的zǐ羽凝，爱怜的摸着她的青丝嘴里却吐出冰冷的话：“其实我不相信你。”
感受到怀中zǐ羽凝一僵，凤上轩邪魅一笑，使劲的揉了揉zǐ羽凝的头发，打趣道：“其实，老子耍你的，上当了吧。”语毕，立马闪到安全地带。
“我饿了。”没有预期中的狂风暴雨，凤上轩蹲在窗户上，好看的琥珀眼狐疑的瞄着zǐ羽凝，他甚至有些怀疑眼前的zǐ羽凝是不是本尊了，照这丫头的黑心程度，不是该到处追杀他嘛。可现在这是什么情况zǐ羽凝睁着一双雾蒙蒙的美眸，一脸委屈的看着自己，哪里还有黑心的样子，分明像一只无辜的小白兔。
“你是谁，你把羽凝藏哪里了？”凤上轩话一落，就被迎面而来的枕头击个正着，直接“扑通”一声巨响从窗户掉了下去，一阵怒吼从窗户里飘出“凤上轩，你找死。”凤上轩翻起身趴在窗户上见zǐ羽凝怒目圆瞪的样子觉得可爱极了。
“笑什么笑，我肚子饿了。”凤上轩手臂一扬伸手接住zǐ羽凝砸来的另一个枕头，听见她一再的强调肚子饿，眯着眼睛扬起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这才是你嘛，千万别再老子面前整出那弱不禁风的模样，叫人瘆的慌。”见zǐ羽凝卷起被子作势要扔过来的样子，凤上轩立马改口：“等着，老子去帮你准备饭菜，你先休息。”咻的一下转眼间就不见了踪影。
zǐ羽凝转身趴在被子上，合上双眼，一滴晶莹的泪水便沿着小脸落了下来。想起夜未央为了那个重伤的女子疯狂到不问缘由就对自己出手的样子，她的心里就忍不住一阵苦涩。
夜未央对那个女子怕是爱到骨子里，zǐ羽凝你该清醒了。凤上轩没有迟疑的选择相信自己，她倒是颇感意外，如果不是他自己怕是怎么也躲不过夜未央的另一掌了。这个人真的值得深交，就是他的那副嬉皮笑脸的样子真的很讨厌。
凤上轩的动作也很快，才一会儿就将饭菜准备好了。
“吱呀”一声，凤上轩推开了房门，走了进来，却发现zǐ羽凝很没有形象的趴在被子上睡着了，他无奈的摇了摇头轻笑了起来，不是吵着肚子饿，饭菜给她送来了，这丫头反而睡着了，凤上轩将饭菜放到了桌子上。
zǐ羽凝的脸上还挂着泪痕，几缕青丝被泪水晕湿，粘在她苍白到不可思议的脸上，显得较弱不已，此刻的zǐ羽凝温顺的犹如一只猫。
凤上轩将zǐ羽凝的姿势调整好，好让她可以睡的更加安稳。凤上轩坐在床头，俯视着zǐ羽凝，一双眼眸深沉悠远，让人看不清他此刻的想法，手里把玩着她的青丝。
“我还是喜欢你嚣张的样子，羽凝，你不该爱上夜未央，他是个魔鬼，爱上那样一个人，总有一天你的羽翼会因他而折断，我已经失去了妹妹了，不能再失去你了，你是我唯一的救赎。所以原谅我的自私，我绝不能让那样的事情发生，绝不能。”
凤上轩眼眸渐渐冰冷带着几分狂热，把玩青丝的手不知何时附上了zǐ羽凝的额头，zǐ羽凝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不妥，不安的动了动身体，似乎是要醒来了。凤上轩抬起另一只手轻轻在zǐ羽凝身上一点，让zǐ羽凝陷入了深度睡眠的状态。
凤上轩附在额头上的手渐渐有红光闪现，zǐ羽凝的脸上开始有细汗，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着，似乎在承受什么巨大的痛苦。此时，一阵狂风从窗户卷了进来，凤上轩人已经不见了，屋里只剩下zǐ羽凝凌乱的呼吸声。
“师父，为什么阻止我。”凤上轩一脸煞气的看着zǐ隐。
“每个人都有自己选择的权利，你没有资格替任何人做选择。”zǐ隐带着失望的目光看着凤上轩，难道真的流着同样的血，为什么做事的手段都是一样的。
“我只是想保护她，她不能爱上夜未央，她不能爱上那个魔鬼，不能。”凤上轩似乎是陷入了某种疯狂的状态，一身的肃杀之气，眼神狂怒，像一头暴躁不安的狮子。从前他没能保护好身边的人，如今，他有了想护着的人，他不能看着她爱上那样的人，他不能再承受那样的痛了，不能。
“世上最难控制的就是一个“情”字，就算今天你消除了她的记忆又如何，如果她的心中已经有了夜未央，有朝一日，他们再次相遇，你又如何能保证她不会再爱上他。更何况，你如今的这种做法，和他又有何不同。”zǐ隐面色寒冷，语气森然而又带着不为人察觉的苦涩。“更何况，有一天当她知道了真相，她是不会原谅你的。”
zǐ隐的话像一记闷棍狠狠的敲在凤上轩的身上，见zǐ隐失望离去的背影，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能替她做决定，他怕她因为夜未央折断羽翼，自己这种做法又何尝不是在折断她的羽翼。不，他不能，他不要像那个人一样为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这不是他，不是他。
“轰”的一声巨响，凤上轩出掌将对面的岩石打成了粉末。
zǐ隐来到了zǐ羽凝的房间，替她擦去细汗。
“其实，我倒真希望那个混小子能消除你的记忆，那样我就能近水楼台先得月了。只不过，你太特殊了。留在这儿，总有一天会害了你，好好在这边养几天，我就得送你离开。真是舍不得。好想把你藏起来，可惜我不能这么自私。”
zǐ隐一双蓝眸里饱含着爱意，却又带着几分纠结和痛苦，他俯身在zǐ羽凝的额头轻轻印上一吻，便直接跳上窗户，坐在上面，斜靠着，抬头望着无边无垠的天空，一双蓝眸里暗不明。
“你会永远爱着我吗？”较小的女子依偎在男子高大的身躯里，声音柔柔绵绵甚是好听。
“会，一生一世一双人，此生绝不负你。”身着黑袍的男子毫不迟疑的回答着女子的，末了恶意的亲着女子的耳垂，惹着女子一阵娇吟。zǐ羽凝看着眼前的两人，忍不住走了上去。
“你们是谁？”
眼前的一男一女似乎是没有听见zǐ羽凝的话，拥着对方慢慢向前走去，zǐ羽凝站在他们二人背后，实在看不清他们的脸，见他们要走立马追了上去。
“等一下，你们是谁，这是哪里？”可是等zǐ羽凝一跨过门槛，那一男一女的身影却消失不见了，眼前完全是另一幅景象。
溪水潺潺，满山繁花，白雾缭绕，蝴蝶纷飞，这里分明是遥山，奇怪自己什么时候又回来了。
“爹，你在哪里，女儿回来了，爹……”zǐ羽凝一边走一边呼喊着，可惜，没有任何声音回应她，仿佛这天地间只剩下她一个人。她不禁有些害怕了，忽然，她看见远处有一男子，白色长袍迎风而舞，男子背对着zǐ羽凝，zǐ羽凝见那个身影很是熟悉，心中一喜，便朝男子跑了过去。
男子似乎是感觉到了zǐ羽凝的存在，他缓缓的转过了身，待zǐ羽凝终于看清了男子的样貌，脸上顿时毫无血色，吓得倒退了几步。
“我说过，你不许怕我。zǐ羽凝，你居然敢逃跑，看我怎么收拾你。”
白尘凶狠的瞪着zǐ羽凝，恨不得一口把她吞进肚子里，白尘的手里提着一把剑，面目狰狞，犹如嗜血修罗一般一步一步朝zǐ羽凝走了过来。
“羽凝，这一次我要把你的双脚砍下来，我看这样你还能逃到哪里去。哈哈哈。我说过，你只能是我的，谁也不能把你从我身边带走。”听着白尘的话，看着白尘疯狂的样子，zǐ羽凝吓得站在原地，脑中一片空白，浑身哆嗦不停，口里不停喃喃道。
“白尘不要过来，别碰我，爹快救救女儿，救命……”
zǐ隐听到zǐ羽凝的尖叫声，快速的跳下窗户，来到了床前，待听清楚zǐ羽凝口中无意识的梦话脸上一沉。
“白尘。”zǐ隐咬牙切齿的蹦出这两个字。他已经活了这么多年，怎么会想不出zǐ羽凝害怕的原因是什么。
zǐ隐的身上散发着浓烈的杀意，神情扭曲却邪魅无比，眼睛里迸发出嗜血的光芒，渐渐的眼珠竟然隐隐泛着蓝色的光芒，诡异至极。一个凌厉的掌风扫过，旁边的桌椅迅速化成了粉末，此刻的zǐ隐周身散发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气势，看上去残暴而危险，简直比那嗜血的修罗还要可怕上万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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