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你究竟是谁2
“就这些？”
夜未央看着zǐ羽凝数着手指的幼稚幼稚行为不由轻笑出声，疑惑道。因为她说的这些东西倒也不是很难寻到，没什么特别。只是，他有些不相信连医仙那个老怪物跟太上老君都炼制不了的续颜丹居然是这些东西炼制而成，就没什么特别的东西吗。
zǐ羽凝依旧沉浸在夜未央刚刚不经意露出的笑容来，刹那芳华，一世清流。此刻的zǐ羽凝正犯着花痴，压根就没听到夜未央的话。夜未央连续问了两次，见zǐ羽凝半点反应都不给他，脸色渐渐沉了下来。
这女人，果真够大胆。很好，在他面前，居然还敢走神。夜未央疾步如风的朝zǐ羽凝走过去，在zǐ羽凝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抬起手，重重的在她的眉心弹了一下。
“好疼。”见zǐ羽凝终于回了神，夜未央还是有些不解气，接连弹了好几下，直到zǐ羽凝的眉心变成红色才愤愤然的罢手。
zǐ羽凝双手捂着有些红肿的额头，有些不明白为什么夜未央要对自己动手。想质问他，可一抬眼看见夜未央冷着脸，立马乖了，别说质问，连个屁都不敢放。
zǐ羽凝眼里泪光闪闪的看着夜未央，委屈极了。罪魁祸首夜未央看着zǐ羽凝的样子，忽然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大尾巴狼正在欺负一只小白兔，他样子有些尴尬，决定继续刚才的问题，缓和这怪异的气氛。
“咳咳，炼制续颜丹的材料，就这些吗？你确定！”
“确定。”
闻言，zǐ羽凝双手下的眼神微微一闪，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很肯定。
“这些东西，会有人给你送来。”夜未央看zǐ羽凝手还护着头，心里觉得有些好笑，他又没有虐待人的习惯，犯得着这么防备，只不过夜未央的脸上依旧是冷漠无比。他瞟了一眼zǐ羽凝就往园门口走去。
走到了院子门口忽然想起了什么，停住了脚步，转过身，朝zǐ羽凝招了招手。
“过来。”
夜未央此刻的样子简直就像是主人在向一只宠物招手，而zǐ羽凝就是那只宠物。
zǐ羽凝很不想过去，她感觉哪里怪怪的。但是，碍于夜未央越来越冷的眼神和周围越来越低压的空气。zǐ羽凝慢慢的很不情愿的迈着小碎步磨磨蹭蹭的走了过去。
zǐ羽凝依旧低着头，不敢看夜未央。
“以后千万不要再跟别人说你会炼续颜丹。”
“知道了。”
“对了，你叫什么？”
“zǐ羽凝。”zǐ羽凝话一出口，就后悔了，怎么就说了真名呢？这张破嘴。
夜未央在听到zǐ羽凝的话，有些不悦，有些疑问？zǐ羽凝，zǐ隐，想到这他的眼神冷了许多。
“你暂时先住在溢彩居，没什么事情不要随便走动。出了事情，本王不负责。”
随着周围的低气压消失，zǐ羽凝小心翼翼抬起头，哪里还有夜未央的身影。紧绷的神经瞬间松了，zǐ羽凝毫无形象直接就朝地上躺了下去。
“吓死我了。”zǐ羽凝闭上眼睛，又睁开眼睛，看着头顶的如琉璃般美丽的海，似在流动着，美丽却又如梦幻一般。渐渐眼皮重了起来，直接在地上睡了过去。
她一睡过去，夜未央就显现在门口。目光深邃看着那个在地上沉睡的女子。
深沉道：“你究竟是谁？”
夜未央知道zǐ羽凝身上有秘密，本来想问清楚她的来历，可想到问到的未必是真的，便不想再问。
夜未央有些懊恼，干嘛对一个来历不明的人有兴趣，管她是谁，只要她能炼制出续颜丹救醒玉儿，其他都不重要。
女子没有听到夜未央的话，翻了个身，便没有动静。
夜未央站在门口，犹豫着要不要把zǐ羽凝送进房间，要不要给她的额头上个药。在门口徘徊踌躇了半天，终究没有过去，而是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小姐，快醒醒，快醒醒？”
zǐ羽凝觉得周围有无数的苍蝇在嗡嗡作响，令zǐ羽凝很不安稳。可是，那声响越来越响，zǐ羽凝皱着眉头，两只手紧紧的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企图找到一丝清净。
不想，那声响依旧不绝于耳，还似乎有人在轻轻推着自己。实在是不堪其扰，她猛的睁开了眼睛，狠狠瞪着眼前的一切。
一个年纪约莫十五六岁的女孩，身着粉色衣裙，侧编的辫子垂到腰际，粉嘟嘟的一张脸，乌溜溜的眼睛看上去很可爱。粉衣女孩看到zǐ羽凝突然睁开眼睛，还那么恶狠狠瞪着自己不由吓得坐到了地上去了。
“唔，好痛。”这姑娘眼神忒吓人了。粉衣女子吃痛，一边摸着屁股，一边可怜兮兮看着罪魁祸首。
zǐ羽凝有些尴尬，她有起床气，在遥山爹跟白尘不怎么管自己，平时都顺着自己。刚出遥山不过一天而已，下意识的zǐ羽凝以为自己还在遥山之中。
咦，自己昨天好像是在地上睡着了，怎么来到这床上了？
zǐ羽凝有些不好意思的搓了搓手，跳下床，一把拉起地上的粉衣女子。
“嘿嘿，刚刚不好意思，我有起床气。别介意，你没事吧？”zǐ羽凝一脸歉意的看着粉衣女子。
“没事。”才怪粉衣女子看zǐ羽凝脸上懊悔的表情，硬生生将后面两个字吞到肚子里。粉衣女子觉得自己的屁股肯定开花了。
“没事就好。昨天是你送我回来的吗？”憋在心里实在难受，zǐ羽凝忍不住问道。
“是呀，小姐。也就你居然能在地上睡着，就不怕着凉吗。”粉衣女子不禁哑然。
听到粉衣女子的话，zǐ羽凝内心有些小小的失落，还以为是夜未央送她回来的。呸呸呸，瞎想什么呢？夜未央那个人阴晴不定的，还是少惹为妙，昨天吃的苦头这么快就忘了。额头上到现在还有些肿。zǐ羽凝在心里一个劲的鄙视着自己。
“昨天太累了，地上也挺舒服的，一躺上去就昏昏沉沉的睡着了。”其实有一半是被吓的，这些天的经历，让zǐ羽凝的精神有些吃不消。
“对了，你叫什么？为什么在这里？龙王殿下呢？”
“回小姐，奴婢叫琉璃，是殿下派来专门伺候小姐的。殿下现在应该在玉瑶仙子那边。”琉璃一一回答着zǐ羽凝。
玉瑶仙子？zǐ羽凝心里咯噔了一下，手不由自主的收紧，放开，在收紧，最终放开。
自己是在纠结什么？对夜未央来说，她不过是个陌生人而已。自己可以在这里也只是因为续颜丹而已。算了，不想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琉璃，你不用伺候我，我没那么娇气。你先出去吧，我想整理一下。”不管琉璃愿不愿意，zǐ羽凝边说边将琉璃推到门外，关上门。慢慢坐到了地上，抱着自己，神情无比落寞。
看着紧闭的大门，琉璃欲言又止。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一脸不解，转身离去。
赶紧起来，有骨气一点，不就个男人嘛！这样想着zǐ羽凝心情好了不少了。起身，移步走到铜镜前，坐了下来，打算梳妆。
可抬头一看，看到铜镜里的人，吓得摔在地上，惊叫了起来。
“啊。”一声尖叫响彻溢彩居，琉璃本来要去厨房准备食物。听到尖叫声，立刻回头。
“啪啪”一阵急促的敲门响起，门外响起琉璃焦急的声音。
“小姐，你怎么了？”琉璃半天没听到回应，都想直接踹门进去。可是，她终究是仆人，这样于理不合。
“没……没事，我就是看到黑眼圈了。你去忙你的，不用管我。”zǐ羽凝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颤声道。
“小姐，那你有事叫我。”琉璃不疑有他，早上看到zǐ羽凝却是顶着熊猫眼的，女子嘛哪个不爱美，很正常。从刚才zǐ羽凝那声尖叫声判断，琉璃觉得zǐ羽凝肯定非常非常非常爱美。嗯，一定是这样。
这个真是自己吗？看着铜镜里的影子，除了一双眼睛跟以前样，其他地方完全是两个样子。要说从前的自己是倾国倾城，那现在的顶多是小家碧玉。zǐ羽凝倒不是真的爱美，只是看惯自己原来的容貌，突然换成这么一张普通的脸。说实话她心里堵的慌。因为，这落差忒太了。
爹，你太狠了。
吃惊之余，zǐ羽凝就想明白了。肯定是爹在自己身上下了咒语。就是不知道这咒语什么时候才会解除。
认命吧，这样一张脸站在夜未央都没资格。
随意梳着发髻，依旧是简单的白玉簪子别在发间，换了身蓝色衣裙。zǐ羽凝站在铜镜前，满意的点了点头。凑合，凑合。
zǐ羽凝在溢彩居里乱转，转到了一个房间。看到房间里有一个青铜鼎炉，而旁边都是不知其数的药材，其中还有炼制续颜丹的药材。便知晓这是炼药房，这夜未央办事的效率还真不是一般的快。
“小姐，原来你在这里呀。饭菜已经备好了，快随奴婢来。”琉璃朝zǐ羽凝福了福身子。
“还是别叫我小姐了，听的鸡皮疙瘩掉一地，我叫zǐ羽凝，你直接唤我名字就行。你也别老是奴婢奴婢的自称，听着别扭。”
“不可，奴婢只是个下人，怎么可以直呼小姐名讳。”尊卑之分早已在琉璃的思想里根深蒂固。
“我说行就行。你不愿意的话，我找龙王殿下跟他说你不听话。”zǐ羽凝作势就要离开。
“别呀，羽凝。”琉璃大惊失色，一只手急忙拉住了zǐ羽凝，找殿下，她还想多活几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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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未央看着zǐ羽凝数着手指的幼稚幼稚行为不由轻笑出声，疑惑道。因为她说的这些东西倒也不是很难寻到，没什么特别。只是，他有些不相信连医仙那个老怪物跟太上老君都炼制不了的续颜丹居然是这些东西炼制而成，就没什么特别的东西吗。
zǐ羽凝依旧沉浸在夜未央刚刚不经意露出的笑容来，刹那芳华，一世清流。此刻的zǐ羽凝正犯着花痴，压根就没听到夜未央的话。夜未央连续问了两次，见zǐ羽凝半点反应都不给他，脸色渐渐沉了下来。
这女人，果真够大胆。很好，在他面前，居然还敢走神。夜未央疾步如风的朝zǐ羽凝走过去，在zǐ羽凝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抬起手，重重的在她的眉心弹了一下。
“好疼。”见zǐ羽凝终于回了神，夜未央还是有些不解气，接连弹了好几下，直到zǐ羽凝的眉心变成红色才愤愤然的罢手。
zǐ羽凝双手捂着有些红肿的额头，有些不明白为什么夜未央要对自己动手。想质问他，可一抬眼看见夜未央冷着脸，立马乖了，别说质问，连个屁都不敢放。
zǐ羽凝眼里泪光闪闪的看着夜未央，委屈极了。罪魁祸首夜未央看着zǐ羽凝的样子，忽然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大尾巴狼正在欺负一只小白兔，他样子有些尴尬，决定继续刚才的问题，缓和这怪异的气氛。
“咳咳，炼制续颜丹的材料，就这些吗？你确定！”
“确定。”
闻言，zǐ羽凝双手下的眼神微微一闪，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很肯定。
“这些东西，会有人给你送来。”夜未央看zǐ羽凝手还护着头，心里觉得有些好笑，他又没有虐待人的习惯，犯得着这么防备，只不过夜未央的脸上依旧是冷漠无比。他瞟了一眼zǐ羽凝就往园门口走去。
走到了院子门口忽然想起了什么，停住了脚步，转过身，朝zǐ羽凝招了招手。
“过来。”
夜未央此刻的样子简直就像是主人在向一只宠物招手，而zǐ羽凝就是那只宠物。
zǐ羽凝很不想过去，她感觉哪里怪怪的。但是，碍于夜未央越来越冷的眼神和周围越来越低压的空气。zǐ羽凝慢慢的很不情愿的迈着小碎步磨磨蹭蹭的走了过去。
zǐ羽凝依旧低着头，不敢看夜未央。
“以后千万不要再跟别人说你会炼续颜丹。”
“知道了。”
“对了，你叫什么？”
“zǐ羽凝。”zǐ羽凝话一出口，就后悔了，怎么就说了真名呢？这张破嘴。
夜未央在听到zǐ羽凝的话，有些不悦，有些疑问？zǐ羽凝，zǐ隐，想到这他的眼神冷了许多。
“你暂时先住在溢彩居，没什么事情不要随便走动。出了事情，本王不负责。”
随着周围的低气压消失，zǐ羽凝小心翼翼抬起头，哪里还有夜未央的身影。紧绷的神经瞬间松了，zǐ羽凝毫无形象直接就朝地上躺了下去。
“吓死我了。”zǐ羽凝闭上眼睛，又睁开眼睛，看着头顶的如琉璃般美丽的海，似在流动着，美丽却又如梦幻一般。渐渐眼皮重了起来，直接在地上睡了过去。
她一睡过去，夜未央就显现在门口。目光深邃看着那个在地上沉睡的女子。
深沉道：“你究竟是谁？”
夜未央知道zǐ羽凝身上有秘密，本来想问清楚她的来历，可想到问到的未必是真的，便不想再问。
夜未央有些懊恼，干嘛对一个来历不明的人有兴趣，管她是谁，只要她能炼制出续颜丹救醒玉儿，其他都不重要。
女子没有听到夜未央的话，翻了个身，便没有动静。
夜未央站在门口，犹豫着要不要把zǐ羽凝送进房间，要不要给她的额头上个药。在门口徘徊踌躇了半天，终究没有过去，而是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小姐，快醒醒，快醒醒？”
zǐ羽凝觉得周围有无数的苍蝇在嗡嗡作响，令zǐ羽凝很不安稳。可是，那声响越来越响，zǐ羽凝皱着眉头，两只手紧紧的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企图找到一丝清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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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年纪约莫十五六岁的女孩，身着粉色衣裙，侧编的辫子垂到腰际，粉嘟嘟的一张脸，乌溜溜的眼睛看上去很可爱。粉衣女孩看到zǐ羽凝突然睁开眼睛，还那么恶狠狠瞪着自己不由吓得坐到了地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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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ǐ羽凝有些尴尬，她有起床气，在遥山爹跟白尘不怎么管自己，平时都顺着自己。刚出遥山不过一天而已，下意识的zǐ羽凝以为自己还在遥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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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ǐ羽凝有些不好意思的搓了搓手，跳下床，一把拉起地上的粉衣女子。
“嘿嘿，刚刚不好意思，我有起床气。别介意，你没事吧？”zǐ羽凝一脸歉意的看着粉衣女子。
“没事。”才怪粉衣女子看zǐ羽凝脸上懊悔的表情，硬生生将后面两个字吞到肚子里。粉衣女子觉得自己的屁股肯定开花了。
“没事就好。昨天是你送我回来的吗？”憋在心里实在难受，zǐ羽凝忍不住问道。
“是呀，小姐。也就你居然能在地上睡着，就不怕着凉吗。”粉衣女子不禁哑然。
听到粉衣女子的话，zǐ羽凝内心有些小小的失落，还以为是夜未央送她回来的。呸呸呸，瞎想什么呢？夜未央那个人阴晴不定的，还是少惹为妙，昨天吃的苦头这么快就忘了。额头上到现在还有些肿。zǐ羽凝在心里一个劲的鄙视着自己。
“昨天太累了，地上也挺舒服的，一躺上去就昏昏沉沉的睡着了。”其实有一半是被吓的，这些天的经历，让zǐ羽凝的精神有些吃不消。
“对了，你叫什么？为什么在这里？龙王殿下呢？”
“回小姐，奴婢叫琉璃，是殿下派来专门伺候小姐的。殿下现在应该在玉瑶仙子那边。”琉璃一一回答着zǐ羽凝。
玉瑶仙子？zǐ羽凝心里咯噔了一下，手不由自主的收紧，放开，在收紧，最终放开。
自己是在纠结什么？对夜未央来说，她不过是个陌生人而已。自己可以在这里也只是因为续颜丹而已。算了，不想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琉璃，你不用伺候我，我没那么娇气。你先出去吧，我想整理一下。”不管琉璃愿不愿意，zǐ羽凝边说边将琉璃推到门外，关上门。慢慢坐到了地上，抱着自己，神情无比落寞。
看着紧闭的大门，琉璃欲言又止。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一脸不解，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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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抬头一看，看到铜镜里的人，吓得摔在地上，惊叫了起来。
“啊。”一声尖叫响彻溢彩居，琉璃本来要去厨房准备食物。听到尖叫声，立刻回头。
“啪啪”一阵急促的敲门响起，门外响起琉璃焦急的声音。
“小姐，你怎么了？”琉璃半天没听到回应，都想直接踹门进去。可是，她终究是仆人，这样于理不合。
“没……没事，我就是看到黑眼圈了。你去忙你的，不用管我。”zǐ羽凝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颤声道。
“小姐，那你有事叫我。”琉璃不疑有他，早上看到zǐ羽凝却是顶着熊猫眼的，女子嘛哪个不爱美，很正常。从刚才zǐ羽凝那声尖叫声判断，琉璃觉得zǐ羽凝肯定非常非常非常爱美。嗯，一定是这样。
这个真是自己吗？看着铜镜里的影子，除了一双眼睛跟以前样，其他地方完全是两个样子。要说从前的自己是倾国倾城，那现在的顶多是小家碧玉。zǐ羽凝倒不是真的爱美，只是看惯自己原来的容貌，突然换成这么一张普通的脸。说实话她心里堵的慌。因为，这落差忒太了。
爹，你太狠了。
吃惊之余，zǐ羽凝就想明白了。肯定是爹在自己身上下了咒语。就是不知道这咒语什么时候才会解除。
认命吧，这样一张脸站在夜未央都没资格。
随意梳着发髻，依旧是简单的白玉簪子别在发间，换了身蓝色衣裙。zǐ羽凝站在铜镜前，满意的点了点头。凑合，凑合。
zǐ羽凝在溢彩居里乱转，转到了一个房间。看到房间里有一个青铜鼎炉，而旁边都是不知其数的药材，其中还有炼制续颜丹的药材。便知晓这是炼药房，这夜未央办事的效率还真不是一般的快。
“小姐，原来你在这里呀。饭菜已经备好了，快随奴婢来。”琉璃朝zǐ羽凝福了福身子。
“还是别叫我小姐了，听的鸡皮疙瘩掉一地，我叫zǐ羽凝，你直接唤我名字就行。你也别老是奴婢奴婢的自称，听着别扭。”
“不可，奴婢只是个下人，怎么可以直呼小姐名讳。”尊卑之分早已在琉璃的思想里根深蒂固。
“我说行就行。你不愿意的话，我找龙王殿下跟他说你不听话。”zǐ羽凝作势就要离开。
“别呀，羽凝。”琉璃大惊失色，一只手急忙拉住了zǐ羽凝，找殿下，她还想多活几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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