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前世之相离2
当她扯开莫杰身上的衣服时，只见莫杰的胸口已多出了无数个窟窿口，血淋淋的一片。
“莫杰，醒醒……你不要吓我……”凤羽用力唤他。
好半晌，莫杰睁开了眼，笑了一下，“你不是琼玉的替身，你就是你……和你在一起我很开心……”
“别说了……我带你下山……”凤羽眼角微微有些湿润。
莫杰摇了摇头，“没用了……你心里始终只有他，即使他那样伤你……”
“不……等我把仙合草给了他，我和你一起生活，去哪里都可以……”
“有你这句话我很安心……我……”莫杰突然吐出了一口血，似乎还想说什么，可没说完便没了气息。
凤羽全身像突然失了力气，颓坐在地，任泪水流淌。过了好久，她在莫杰额头上留下一吻，“谢谢你对我的好。”随后起身朝山下而去。
凤羽回到了王宫，郑公公看到她时微微有些惊讶。
“公公，王上的蛊毒解了吗？他怎么样了？”凤羽问道。
郑公公摇了摇头，叹道：“不太好。”他没想到凤羽还会主动回来，自从她离开后，王上大发雷霆，将王后打入了冷宫，整个人变得更加的阴冷，除了没日没夜的处理政务外，对任何事都提不起兴趣。后来蛊毒慢慢入心，王上自知自己时日不多，连传位诏书都已拟好。每晚入梦都会唤着凤羽的名字，惊醒后却又似恨意丛生。当初王后告诉王上凤羽是因为想和莫杰私奔，苦苦恳求她，她一时心软才帮助凤羽离开的王宫。
“我给他带来了仙合草，能够救他。”
“真的？”郑公公立马转哀为喜，惊道。
“嗯。”
随即郑公公传来了御医，御医也是难以置信，毕竟仙合草能解蛊毒一说他从未听过，但眼下王上的病情已刻不容缓，只能一试了。
御医随即命人将仙合草熬成了药汁。凤羽随郑公公、御医一起到了长安殿。看着龙榻上躺着的人，凤羽心一恸。
郑公公和御医唤了他几声，没见回应。
凤羽看着眉头紧锁的莫盡，沉默了半晌，说道：“把药汁给我吧。”宫人将药碗递给了她，她接过药碗后又道：“让我来服侍王上用药吧。”
郑公公和御医看了看凤羽，有看了看王上，道：“嗯，也好！”
随后二人和宫人便出了长安殿。
凤羽端着药汁在床沿边坐了下来，看着莫盡的面容，虽憔悴无光却依然俊美无比，她的手不禁轻轻抚上了他的脸颊，“为什么还总皱着眉？我不想你有太多的愁绪......”她柔声说道，用手抚平了莫盡那紧锁的双眉，轻声叫唤道：“王上，我知道您没睡对吗？起来把药喝了好吗？”
莫盡没有应她。
“这药能解你身上的毒，保住龙体要紧。”凤羽舀了一勺药送到莫盡的唇边，莫盡紧闭着双唇没有喝药的意思，凤羽见他如此，心想：怕是他要辜负她的一番好意。于是她将药汁含在口中，附在莫盡的唇上将药汁缓缓送入他口中......
莫盡猛然睁开了眼，虽是一副近在咫尺的丑颜，却又是那么熟悉。方才听到她的声音，他以为自己又在做梦，随不愿睁眼醒来，但突然唇上微凉，让他不得不醒。
莫盡见凤羽轻柔而认真的动作，心中一暖，竟是那般不舍，他不忍推开她，于是又闭上了眼，任她一次又一次贴上他的唇，将药汁送入自己口中。待药汁尽数喝完后，莫盡睁开了眼。凤羽微惊，随道：“刚才一时心急，所以……我走了。”凤羽起身离开，却不料莫盡突然一把拉回了她，她手中的药碗“嘭”的一声碎在了地上。
莫盡将她压于身下，她瞪大了眼睛看着他。
“又想走？莫杰比我更好？”
见他提到莫杰，凤羽忍不住落下了泪，“他很好……”好到愿意为她牺牲了自己，而她什么也没有给他。
凤羽的话让莫盡眉头一皱。赵心儿说的没错，这个女人真的彻底爱上了别人，可她曾经爱的人明明是自己，她说愿意为他做任何事，难道她的心也会变吗？莫盡的心突然一痛。可转念一想，他现在已成江山的主，天下的王，要什么不能得到，何况是她这样一个女人。他不会让她再离开自己，即使折了她的翅膀，他也要把她困在身边。
“可惜你再也不会见到他了，因为我不会允许你们两个在一起。你一辈子注定要在宫中度过，而他再也不可能有机会踏入王宫半步。”莫盡说道。
凤羽冷笑。一切皆如他所言，她和莫杰已经天人相隔，永远不会再见，莫杰也不可能有机会再进王宫了，但这不是他可以颐指气使的，他没有资格。“真是好大的权威……”凤羽嘲讽，“可惜你的王权在我这里分文不值，我偏要离开王宫。离开你。”
“你！”
凤羽对莫盡的轻视让莫盡一怒，他猛的掐住了凤羽的脖颈，一用力，仿佛要将她活活掐死一般，凤羽没有反抗，因为她知道若是他要她死，她反抗也是没有用的。
看着眼前令他心痛的女子即将要死在他手里，莫盡终是不忍，旋即松了手，但凤羽的脸却由红转白，突然晕了过去。莫盡的心顿时一紧。
“小晚……小晚……”有一个妇人站在河岸边不停的在叫唤她。随即有很多画面在凤羽脑海中开始浮现。
凤羽醒来时，看到莫盡和御医正站在她床边。
“御医，我怎么了？”
御医面色犯难，看起来有些惶恐。
这时，她听到了一个冰冷的声音：“你腹中的孩子留不得！”
什么意思？她怀孕了？凤羽惊愕，可还来不及高兴，顿时心中又一惧，他的意思是要打掉她的孩子吗？凤羽的身体不禁有些颤抖起来，“这是我的孩子，为什么留不得。”
“因为孤不允许你怀其他男人的孩子。”
凤羽怔愣。她腹中的孩子是他的啊……
“把药拿过来！”莫盡厉声道。随即宫人将药递给了他。
凤羽慌了，旋即从床上跃起，想要逃离。
“拦住她！”莫盡命令道。
宫人立马便将凤羽困住。
莫盡眼神冷漠，一步步走向她，凤羽惊恐，连忙想解释。但莫盡已先她一步固定住了她的头，将碗中的药水灌进了她嘴中。凤羽拼命的挣扎，像个疯子一般，不一会碗中的药水一大半被洒落在了地上，莫盡愤怒的看着她，突然撬开了她紧闭的双唇，将碗中剩余的药水全数灌进了她嘴中，她顿觉一阵反胃，嘴里的药水又被吐了出来，被吐出的药水中带有大量的血液，瞬间浓浓的血腥味扑鼻而来，甚是难闻。
“再端一碗来！”莫盡见状立即吩咐道。
“哈哈........莫盡，我凤羽今生真是付错了情，你怎生如此狠毒，竟连自己的孩子都不要。”凤羽突然大笑出声。
莫盡一愣，随即厉声喝道：“你说什么？给孤再说一遍！”
凤羽哀怨的看着他，突然开始厌恶起眼前的这个男人来，“亲手杀死自己的孩子，为什么？就因为是我怀的你不想要是不是？”
莫盡看着她沉默了一会，突然冷笑一声，眼中有着鄙夷的目光，“为保你和莫杰的种，你竟可以如此下贱，把他说成是孤的，嗯？”
莫盡忽然温柔的抚摸起凤羽的腹部，“要不是孤因身受蛊毒所折磨，早已不能孕育下一代，孤竟差点就相信你这无耻之人的话了！呵......”莫盡眼眸中有着痛苦，那一声笑又是何等的苦涩。
“王上，药来了。”这时宫人又端来了一碗药。
莫盡毫不犹豫的接过，扣住凤羽的嘴，直直的灌了下去。
凤羽扶着胸口猛烈咳嗽了一阵，眼睛胀的通红。
“说！为什么要背叛孤？”莫盡再次质问她。
凤羽却挤出一丝笑容，抱住了莫盡，抬手轻轻抚上他的脸颊，饱含深情道：“孩子是你的，我没有背叛你，真的没有……”她贴到他耳边柔声说：“我爱的人一直只有你……”
凤羽的柔情让莫盡失了神，可下一秒腹部便传来一阵疼痛。
“可是你太绝情，我说过你若强我，我会杀了你……”莫盡不可置信的看着凤羽，温热的液体从他腹部流出。御医和宫人一时竟没反应过来。凤羽急忙松开刀柄，欲逃离，莫盡却拽住了她的手，拼尽全力一字一句说道：“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准离开！”
凤羽用力掰开了他的手。莫盡倒在了地上。
“快、快救王上……”
趁众人慌乱之际，凤羽迅速逃离了王宫。天空突然下起了雨，雨势如水柱一般倾泻而下，几乎叫人睁不开眼。凤羽突觉腹部疼痛难忍，有液体从她下身流出，可她顾不得，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她不能让他带回去，她再也不想见他……可后面的追赶声却持续不断，慌乱之际，她在路边找了一处先躲了起来。
这时她想起了当初在缘生寺时，老和尚给了她一样东西，她急忙打开看了看。原来她真的不属于这个世界。随即凤羽便朝缘起镇赶去。
“你们别过来……”凤羽喝道，“叫他们都退后，不然我立刻跳下去。”
“凤羽……别寻短见，回来我身边好吗？”莫盡站在离凤羽三米开外的地方，神色焦虑。
“凤羽已经死了，我叫穆小晚。一个和你没有任何关系的人，我不属于这里，我要回我原来的世界……”凤羽一笑，毫不犹豫的跳下了河。
“凤羽……”
没想到凤羽会如此决绝，莫盡嘶喊了一声，本想随她一起跳下去，却被侍卫拦了回来。
看着刚才还立在那里的倩影转瞬消失在了眼前，莫盡的心也随她一起沉了下去。
后来莫盡动用很大的人力，在这宽大而深不见底的河水里打捞了很久很久，终是没捞上来凤羽的尸体。他绝望了。没过几年，便郁郁而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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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杰，醒醒……你不要吓我……”凤羽用力唤他。
好半晌，莫杰睁开了眼，笑了一下，“你不是琼玉的替身，你就是你……和你在一起我很开心……”
“别说了……我带你下山……”凤羽眼角微微有些湿润。
莫杰摇了摇头，“没用了……你心里始终只有他，即使他那样伤你……”
“不……等我把仙合草给了他，我和你一起生活，去哪里都可以……”
“有你这句话我很安心……我……”莫杰突然吐出了一口血，似乎还想说什么，可没说完便没了气息。
凤羽全身像突然失了力气，颓坐在地，任泪水流淌。过了好久，她在莫杰额头上留下一吻，“谢谢你对我的好。”随后起身朝山下而去。
凤羽回到了王宫，郑公公看到她时微微有些惊讶。
“公公，王上的蛊毒解了吗？他怎么样了？”凤羽问道。
郑公公摇了摇头，叹道：“不太好。”他没想到凤羽还会主动回来，自从她离开后，王上大发雷霆，将王后打入了冷宫，整个人变得更加的阴冷，除了没日没夜的处理政务外，对任何事都提不起兴趣。后来蛊毒慢慢入心，王上自知自己时日不多，连传位诏书都已拟好。每晚入梦都会唤着凤羽的名字，惊醒后却又似恨意丛生。当初王后告诉王上凤羽是因为想和莫杰私奔，苦苦恳求她，她一时心软才帮助凤羽离开的王宫。
“我给他带来了仙合草，能够救他。”
“真的？”郑公公立马转哀为喜，惊道。
“嗯。”
随即郑公公传来了御医，御医也是难以置信，毕竟仙合草能解蛊毒一说他从未听过，但眼下王上的病情已刻不容缓，只能一试了。
御医随即命人将仙合草熬成了药汁。凤羽随郑公公、御医一起到了长安殿。看着龙榻上躺着的人，凤羽心一恸。
郑公公和御医唤了他几声，没见回应。
凤羽看着眉头紧锁的莫盡，沉默了半晌，说道：“把药汁给我吧。”宫人将药碗递给了她，她接过药碗后又道：“让我来服侍王上用药吧。”
郑公公和御医看了看凤羽，有看了看王上，道：“嗯，也好！”
随后二人和宫人便出了长安殿。
凤羽端着药汁在床沿边坐了下来，看着莫盡的面容，虽憔悴无光却依然俊美无比，她的手不禁轻轻抚上了他的脸颊，“为什么还总皱着眉？我不想你有太多的愁绪......”她柔声说道，用手抚平了莫盡那紧锁的双眉，轻声叫唤道：“王上，我知道您没睡对吗？起来把药喝了好吗？”
莫盡没有应她。
“这药能解你身上的毒，保住龙体要紧。”凤羽舀了一勺药送到莫盡的唇边，莫盡紧闭着双唇没有喝药的意思，凤羽见他如此，心想：怕是他要辜负她的一番好意。于是她将药汁含在口中，附在莫盡的唇上将药汁缓缓送入他口中......
莫盡猛然睁开了眼，虽是一副近在咫尺的丑颜，却又是那么熟悉。方才听到她的声音，他以为自己又在做梦，随不愿睁眼醒来，但突然唇上微凉，让他不得不醒。
莫盡见凤羽轻柔而认真的动作，心中一暖，竟是那般不舍，他不忍推开她，于是又闭上了眼，任她一次又一次贴上他的唇，将药汁送入自己口中。待药汁尽数喝完后，莫盡睁开了眼。凤羽微惊，随道：“刚才一时心急，所以……我走了。”凤羽起身离开，却不料莫盡突然一把拉回了她，她手中的药碗“嘭”的一声碎在了地上。
莫盡将她压于身下，她瞪大了眼睛看着他。
“又想走？莫杰比我更好？”
见他提到莫杰，凤羽忍不住落下了泪，“他很好……”好到愿意为她牺牲了自己，而她什么也没有给他。
凤羽的话让莫盡眉头一皱。赵心儿说的没错，这个女人真的彻底爱上了别人，可她曾经爱的人明明是自己，她说愿意为他做任何事，难道她的心也会变吗？莫盡的心突然一痛。可转念一想，他现在已成江山的主，天下的王，要什么不能得到，何况是她这样一个女人。他不会让她再离开自己，即使折了她的翅膀，他也要把她困在身边。
“可惜你再也不会见到他了，因为我不会允许你们两个在一起。你一辈子注定要在宫中度过，而他再也不可能有机会踏入王宫半步。”莫盡说道。
凤羽冷笑。一切皆如他所言，她和莫杰已经天人相隔，永远不会再见，莫杰也不可能有机会再进王宫了，但这不是他可以颐指气使的，他没有资格。“真是好大的权威……”凤羽嘲讽，“可惜你的王权在我这里分文不值，我偏要离开王宫。离开你。”
“你！”
凤羽对莫盡的轻视让莫盡一怒，他猛的掐住了凤羽的脖颈，一用力，仿佛要将她活活掐死一般，凤羽没有反抗，因为她知道若是他要她死，她反抗也是没有用的。
看着眼前令他心痛的女子即将要死在他手里，莫盡终是不忍，旋即松了手，但凤羽的脸却由红转白，突然晕了过去。莫盡的心顿时一紧。
“小晚……小晚……”有一个妇人站在河岸边不停的在叫唤她。随即有很多画面在凤羽脑海中开始浮现。
凤羽醒来时，看到莫盡和御医正站在她床边。
“御医，我怎么了？”
御医面色犯难，看起来有些惶恐。
这时，她听到了一个冰冷的声音：“你腹中的孩子留不得！”
什么意思？她怀孕了？凤羽惊愕，可还来不及高兴，顿时心中又一惧，他的意思是要打掉她的孩子吗？凤羽的身体不禁有些颤抖起来，“这是我的孩子，为什么留不得。”
“因为孤不允许你怀其他男人的孩子。”
凤羽怔愣。她腹中的孩子是他的啊……
“把药拿过来！”莫盡厉声道。随即宫人将药递给了他。
凤羽慌了，旋即从床上跃起，想要逃离。
“拦住她！”莫盡命令道。
宫人立马便将凤羽困住。
莫盡眼神冷漠，一步步走向她，凤羽惊恐，连忙想解释。但莫盡已先她一步固定住了她的头，将碗中的药水灌进了她嘴中。凤羽拼命的挣扎，像个疯子一般，不一会碗中的药水一大半被洒落在了地上，莫盡愤怒的看着她，突然撬开了她紧闭的双唇，将碗中剩余的药水全数灌进了她嘴中，她顿觉一阵反胃，嘴里的药水又被吐了出来，被吐出的药水中带有大量的血液，瞬间浓浓的血腥味扑鼻而来，甚是难闻。
“再端一碗来！”莫盡见状立即吩咐道。
“哈哈........莫盡，我凤羽今生真是付错了情，你怎生如此狠毒，竟连自己的孩子都不要。”凤羽突然大笑出声。
莫盡一愣，随即厉声喝道：“你说什么？给孤再说一遍！”
凤羽哀怨的看着他，突然开始厌恶起眼前的这个男人来，“亲手杀死自己的孩子，为什么？就因为是我怀的你不想要是不是？”
莫盡看着她沉默了一会，突然冷笑一声，眼中有着鄙夷的目光，“为保你和莫杰的种，你竟可以如此下贱，把他说成是孤的，嗯？”
莫盡忽然温柔的抚摸起凤羽的腹部，“要不是孤因身受蛊毒所折磨，早已不能孕育下一代，孤竟差点就相信你这无耻之人的话了！呵......”莫盡眼眸中有着痛苦，那一声笑又是何等的苦涩。
“王上，药来了。”这时宫人又端来了一碗药。
莫盡毫不犹豫的接过，扣住凤羽的嘴，直直的灌了下去。
凤羽扶着胸口猛烈咳嗽了一阵，眼睛胀的通红。
“说！为什么要背叛孤？”莫盡再次质问她。
凤羽却挤出一丝笑容，抱住了莫盡，抬手轻轻抚上他的脸颊，饱含深情道：“孩子是你的，我没有背叛你，真的没有……”她贴到他耳边柔声说：“我爱的人一直只有你……”
凤羽的柔情让莫盡失了神，可下一秒腹部便传来一阵疼痛。
“可是你太绝情，我说过你若强我，我会杀了你……”莫盡不可置信的看着凤羽，温热的液体从他腹部流出。御医和宫人一时竟没反应过来。凤羽急忙松开刀柄，欲逃离，莫盡却拽住了她的手，拼尽全力一字一句说道：“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准离开！”
凤羽用力掰开了他的手。莫盡倒在了地上。
“快、快救王上……”
趁众人慌乱之际，凤羽迅速逃离了王宫。天空突然下起了雨，雨势如水柱一般倾泻而下，几乎叫人睁不开眼。凤羽突觉腹部疼痛难忍，有液体从她下身流出，可她顾不得，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她不能让他带回去，她再也不想见他……可后面的追赶声却持续不断，慌乱之际，她在路边找了一处先躲了起来。
这时她想起了当初在缘生寺时，老和尚给了她一样东西，她急忙打开看了看。原来她真的不属于这个世界。随即凤羽便朝缘起镇赶去。
“你们别过来……”凤羽喝道，“叫他们都退后，不然我立刻跳下去。”
“凤羽……别寻短见，回来我身边好吗？”莫盡站在离凤羽三米开外的地方，神色焦虑。
“凤羽已经死了，我叫穆小晚。一个和你没有任何关系的人，我不属于这里，我要回我原来的世界……”凤羽一笑，毫不犹豫的跳下了河。
“凤羽……”
没想到凤羽会如此决绝，莫盡嘶喊了一声，本想随她一起跳下去，却被侍卫拦了回来。
看着刚才还立在那里的倩影转瞬消失在了眼前，莫盡的心也随她一起沉了下去。
后来莫盡动用很大的人力，在这宽大而深不见底的河水里打捞了很久很久，终是没捞上来凤羽的尸体。他绝望了。没过几年，便郁郁而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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