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3 察觉
当晚，三人在家吃晚饭。又就着眼下的局势聊了起来。
“至诚哥，我想，我们是不是把你手底下的势力都合成一个。这样虽然容易暴露，但是无形中实力也是增强了很多。这样，你说活更有话语权，在道上也能更有分量。要是，再能出几个投名状，让其他各大势力知道，跟你合作有利可图，你在这也算是扎下深根了。”肖小曦边吃边说。
东方至诚一愣，然后若有所思的沉吟了一会儿说：“话是不错，但是操作起来很困难。首先，我手下的人，大部分都是喽啰，走街串巷，打架斗殴的还行。要是干票大的，一炮而红，估计能力不殆。”有些苦笑的说。
“而且，就算是出名了，我们以后往什么方向混呢？贩毒肯定是不行，铺那么大一摊，要是贩毒就是一个活靶子，肯定几天就被合伙端了。”东方至诚接着说。
肖小曦听话也是有些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倒是冷梓月接话说：“继续买卖消息呗，这年头，消息有时候比命值钱。再说，我们国内外打个配合，陪你演场大戏，把你们塑造成一个海内外通吃的，“黑心”消息贩子。”
肖小曦和东方至诚一愣，看着冷梓月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张着嘴，却不知道说些什么。
“这个可以研究。”肖小曦点点头，说。
”妙啊！”东方至诚有些激动，一拍桌子叫道。
冷梓月笑笑，继续淡定的吃饭。
“等我把MX的势力建起来，至诚哥你的情报网就可以往MX伸了。有你的情报辅助，我的势力发展的还能再快点儿。”肖小曦接话说道。
“小曦。。”听肖小曦又提去MX的事情，东方至诚第一反应就是劝阻。
肖小曦摇摇头，阻止了东方至诚的要说的话。“至诚哥，这件事已经决定了。”
“我们还是商量一下，怎么建这个情报网和投名状的事情吧。”肖小曦干脆转移话题说。
三人又进行了一番头脑风暴，但是事情太多，太繁琐。而且肖小曦和冷梓月毕竟是外人，又是初来乍到，倒是没帮上什么忙。都是东方至诚自己在说，她们俩在听。偶尔说一些自己的意见，给东方至诚做参考。
最后，几人又聊到深夜，也没有什么具体的方案成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不过倒是把眼前的任务定下来了，就是整合手下势力，做好“黑帮”的转型工作。把一些“二货”，“心不定”“业务水平低下”的人踢出队伍。再对一些有能力，有潜力的人员进行一下“岗前培训”，让他们注意提高自己的业务水平，同时也提高一下自己的忠诚度。
所以在家休养了两天的肖小曦，就开始新一轮的“整合”工作。
每天都是晚上行动，白天补觉，倒是让每天来报道的Jason脸色越来越难看。肖小曦也不好解释，也不愿意解释。她巴不得Jason就这么放弃，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而对于以东方至诚为主的“整合”行动，肖小曦和冷梓月大多数时候就是当一个“打手”的角色。配合着东方至诚手下亲信，用了几天时间，把本地和附近的一些势力“审核，梳理”了一遍。
行动很是顺利，让持重如东方至诚者也忍不住喜气洋洋的总说：“好久没这么痛快了。”
每次看到东方至诚这样，肖小曦和冷梓月总是笑笑，对视一眼，很轻快。
日子又过了一个多月，附近能够得到的地方梳理的都差不多了。就差外面的两个州了，这个就得借着旅行去办了。不过最近没有什么机会，索性几个人也就闲下来了。
不过没有什么任务目标的肖小曦，心情倒不是很美丽。因为她发现最近Jason对她总是欲言又止的，很不对劲。
这一天，肖小曦赖在家里，哪也不想去。正窝在沙发里，喝着咖啡看着电影，优哉游哉的时候。门突然响了，肖小曦眉头微蹙，也没办法，总不能不开门吧。
门一开，果然是Jason哥哥。
Jason进屋，表情有些奇怪，一脸的纠结，不知道在想什么呢。连肖小曦跟他说话他都没听见，低着头，走进客厅，在沙发上坐下。
肖小曦看的莫名其妙的，但也没搭理他，继续享受自己难得的休闲时光。
过了一会儿，Jason看向肖小曦，像是鼓足了勇气，说道：“小曦。。”
“啊?”肖小曦看向他，答应一声。看他半天又不说话，就又转过去，继续看电影。
Jason看肖小曦这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有些上火，语气微沉的又喊了一声：“小曦。”
肖小曦又转过去，看着他，“什么事儿？”
“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Jason话有些含糊不清。
“瞒着你？什么？”肖小曦问。
“我问了我姑妈很久，关于你的那个体检报告。。当然。。我不是想打探你的隐私，姑母也有她自己的职业操守，并没有泄露你的信息。”Jason怕肖小曦误会什么，急急的解释道。
肖小曦微蹙眉，看着Jason，说：“体检报告？有什么问题吗？”
Jason语塞，他不知道应该怎么说：“那天，从你这离开，我觉得有些不正常。回去找姑母，想问清楚一些，关于你的情况。我想更好的照顾你，不想你生病。”
肖小曦扬眉，对于Jason这么露骨的话，有些惊讶，毕竟她也算是第一次听到一个男生这么跟她说话。
Jason不等肖小曦继续说，赶紧说：“但是，我问了姑妈一个月。她都不肯告诉我，你的身体到底有什么问题。我甚至问她，是不是得了什么不好的病，姑母说没有。但是我继续问，她就不说了。最后，被我烦得不行，就跟我说，你跟别的女孩不一样，不适合我。”说到这，Jason顿了一下。
肖小曦眼神一缩，伴着一点懊恼，一闪而过。但还是面色平静的看着Jason，等着他继续说。
“再之后，不管我怎么问，姑母什么都不肯说了。我又去找诚哥，我知道他一定知道什么。但是他也不肯告诉我，最后也跟姑母一样，说我们不合适。”说着，Jason有些泄气，有些沮丧，眼圈都有些红了。
“我喜欢你，喜欢你的样子，喜欢你的性格，喜欢你的一切！越是接近你，我对你越是迷恋。我能感觉到你身上有一股神秘的气息，但是就连这么一抹神秘，也让我为之疯狂。小曦，我真的爱你，我是真心的。”Jason动情的表达着自己的感情，恨不得把心都展示出来。
肖小曦被眼前的事情给弄得有些不知所措，此前的人生没有教过她要怎么处理来自一个男生的“表白”。她有些懵，怔怔的看Jason，不知道应该怎么回应一个人对自己的感情。
Jason看肖小曦的样子有些着急，语气更加急切而热烈的说：“你对我也是有感觉的对不对？你不讨厌我，排斥我，对不对？”有些着急的站起来，想过去抱肖小曦。
肖小曦一个条件反射，一下跳开好远。看着Jason略带伤感的眼神，自己也冷静下来。
整理了一下思绪，缓缓的开口说：“Jason，对于你的欣赏，我很开心。但是，抱歉，我并不能接受你的感情。”平色平静，语气平实，很冷静。
Jason身体一晃，跌坐在沙发上，嗫嚅着说：“为什么？为什么不接受我？因为地理原因吗？我愿意跟你回华夏的，我不在乎！”
肖小曦听Jason这么说，有些吃惊，但还是摇摇摇头，说道：“跟距离没关系，我们不合适，我也不喜欢你。”肖小曦拒绝的很干脆，不留一点余地。
Jason就像是被抽空了浑身的力气，但过了一会儿还是说道：“那你能告诉我，你的身体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他们会那么说？”
肖小曦顿了顿说：“我身体。。其实没什么问题，就是有些器官有些老化，所以身体不正常，人显得虚弱。这也是我要做体检的原因。”肖小曦选择性的告诉Jason。
“那你这次来，真的是为了旅行吗？”Jason继续问。
肖小曦迟疑，但还是说：“本来是想看心理医生的，但是，落了地之后，又不想看了。”
“那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我们不合适？”Jason带着一点点希冀的问出了他最想问的问题。
肖小曦沉默了一会儿，郑重的对Jason说：“那天你也听到我，我先是情绪感知障碍。换句话说，我的世界里，没有喜怒哀乐。我先在的思考方式是可以，不可以；愿意不愿意。也就是说，我现在是个生物发电的电脑程序，你觉得，电脑会跟你谈恋爱吗？”肖小曦说的很慢，她希望Jason能听懂她的话，趁着现在他陷得还不深，及时抽身离开她。
Jason点点头，没有继续问什么。坐了一会儿，过一会儿就起身走了。
肖小曦也没送他，本来就是一段不可能的感情，何必还给他假象。
至于，自己身上的事情，虽然有些麻烦，不过她马上就要离开M国了，以后估计也不会再回来。应该不会有人会注意到自己。至于，Jason的姑妈，她还是相信她的职业操守的，更何况，除了Jason谁会去研究一个陌生人的病例。
肖小曦甩甩头，不去想，又继续坐回去看电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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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诚哥，我想，我们是不是把你手底下的势力都合成一个。这样虽然容易暴露，但是无形中实力也是增强了很多。这样，你说活更有话语权，在道上也能更有分量。要是，再能出几个投名状，让其他各大势力知道，跟你合作有利可图，你在这也算是扎下深根了。”肖小曦边吃边说。
东方至诚一愣，然后若有所思的沉吟了一会儿说：“话是不错，但是操作起来很困难。首先，我手下的人，大部分都是喽啰，走街串巷，打架斗殴的还行。要是干票大的，一炮而红，估计能力不殆。”有些苦笑的说。
“而且，就算是出名了，我们以后往什么方向混呢？贩毒肯定是不行，铺那么大一摊，要是贩毒就是一个活靶子，肯定几天就被合伙端了。”东方至诚接着说。
肖小曦听话也是有些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倒是冷梓月接话说：“继续买卖消息呗，这年头，消息有时候比命值钱。再说，我们国内外打个配合，陪你演场大戏，把你们塑造成一个海内外通吃的，“黑心”消息贩子。”
肖小曦和东方至诚一愣，看着冷梓月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张着嘴，却不知道说些什么。
“这个可以研究。”肖小曦点点头，说。
”妙啊！”东方至诚有些激动，一拍桌子叫道。
冷梓月笑笑，继续淡定的吃饭。
“等我把MX的势力建起来，至诚哥你的情报网就可以往MX伸了。有你的情报辅助，我的势力发展的还能再快点儿。”肖小曦接话说道。
“小曦。。”听肖小曦又提去MX的事情，东方至诚第一反应就是劝阻。
肖小曦摇摇头，阻止了东方至诚的要说的话。“至诚哥，这件事已经决定了。”
“我们还是商量一下，怎么建这个情报网和投名状的事情吧。”肖小曦干脆转移话题说。
三人又进行了一番头脑风暴，但是事情太多，太繁琐。而且肖小曦和冷梓月毕竟是外人，又是初来乍到，倒是没帮上什么忙。都是东方至诚自己在说，她们俩在听。偶尔说一些自己的意见，给东方至诚做参考。
最后，几人又聊到深夜，也没有什么具体的方案成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不过倒是把眼前的任务定下来了，就是整合手下势力，做好“黑帮”的转型工作。把一些“二货”，“心不定”“业务水平低下”的人踢出队伍。再对一些有能力，有潜力的人员进行一下“岗前培训”，让他们注意提高自己的业务水平，同时也提高一下自己的忠诚度。
所以在家休养了两天的肖小曦，就开始新一轮的“整合”工作。
每天都是晚上行动，白天补觉，倒是让每天来报道的Jason脸色越来越难看。肖小曦也不好解释，也不愿意解释。她巴不得Jason就这么放弃，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而对于以东方至诚为主的“整合”行动，肖小曦和冷梓月大多数时候就是当一个“打手”的角色。配合着东方至诚手下亲信，用了几天时间，把本地和附近的一些势力“审核，梳理”了一遍。
行动很是顺利，让持重如东方至诚者也忍不住喜气洋洋的总说：“好久没这么痛快了。”
每次看到东方至诚这样，肖小曦和冷梓月总是笑笑，对视一眼，很轻快。
日子又过了一个多月，附近能够得到的地方梳理的都差不多了。就差外面的两个州了，这个就得借着旅行去办了。不过最近没有什么机会，索性几个人也就闲下来了。
不过没有什么任务目标的肖小曦，心情倒不是很美丽。因为她发现最近Jason对她总是欲言又止的，很不对劲。
这一天，肖小曦赖在家里，哪也不想去。正窝在沙发里，喝着咖啡看着电影，优哉游哉的时候。门突然响了，肖小曦眉头微蹙，也没办法，总不能不开门吧。
门一开，果然是Jason哥哥。
Jason进屋，表情有些奇怪，一脸的纠结，不知道在想什么呢。连肖小曦跟他说话他都没听见，低着头，走进客厅，在沙发上坐下。
肖小曦看的莫名其妙的，但也没搭理他，继续享受自己难得的休闲时光。
过了一会儿，Jason看向肖小曦，像是鼓足了勇气，说道：“小曦。。”
“啊?”肖小曦看向他，答应一声。看他半天又不说话，就又转过去，继续看电影。
Jason看肖小曦这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有些上火，语气微沉的又喊了一声：“小曦。”
肖小曦又转过去，看着他，“什么事儿？”
“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Jason话有些含糊不清。
“瞒着你？什么？”肖小曦问。
“我问了我姑妈很久，关于你的那个体检报告。。当然。。我不是想打探你的隐私，姑母也有她自己的职业操守，并没有泄露你的信息。”Jason怕肖小曦误会什么，急急的解释道。
肖小曦微蹙眉，看着Jason，说：“体检报告？有什么问题吗？”
Jason语塞，他不知道应该怎么说：“那天，从你这离开，我觉得有些不正常。回去找姑母，想问清楚一些，关于你的情况。我想更好的照顾你，不想你生病。”
肖小曦扬眉，对于Jason这么露骨的话，有些惊讶，毕竟她也算是第一次听到一个男生这么跟她说话。
Jason不等肖小曦继续说，赶紧说：“但是，我问了姑妈一个月。她都不肯告诉我，你的身体到底有什么问题。我甚至问她，是不是得了什么不好的病，姑母说没有。但是我继续问，她就不说了。最后，被我烦得不行，就跟我说，你跟别的女孩不一样，不适合我。”说到这，Jason顿了一下。
肖小曦眼神一缩，伴着一点懊恼，一闪而过。但还是面色平静的看着Jason，等着他继续说。
“再之后，不管我怎么问，姑母什么都不肯说了。我又去找诚哥，我知道他一定知道什么。但是他也不肯告诉我，最后也跟姑母一样，说我们不合适。”说着，Jason有些泄气，有些沮丧，眼圈都有些红了。
“我喜欢你，喜欢你的样子，喜欢你的性格，喜欢你的一切！越是接近你，我对你越是迷恋。我能感觉到你身上有一股神秘的气息，但是就连这么一抹神秘，也让我为之疯狂。小曦，我真的爱你，我是真心的。”Jason动情的表达着自己的感情，恨不得把心都展示出来。
肖小曦被眼前的事情给弄得有些不知所措，此前的人生没有教过她要怎么处理来自一个男生的“表白”。她有些懵，怔怔的看Jason，不知道应该怎么回应一个人对自己的感情。
Jason看肖小曦的样子有些着急，语气更加急切而热烈的说：“你对我也是有感觉的对不对？你不讨厌我，排斥我，对不对？”有些着急的站起来，想过去抱肖小曦。
肖小曦一个条件反射，一下跳开好远。看着Jason略带伤感的眼神，自己也冷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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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son身体一晃，跌坐在沙发上，嗫嚅着说：“为什么？为什么不接受我？因为地理原因吗？我愿意跟你回华夏的，我不在乎！”
肖小曦听Jason这么说，有些吃惊，但还是摇摇摇头，说道：“跟距离没关系，我们不合适，我也不喜欢你。”肖小曦拒绝的很干脆，不留一点余地。
Jason就像是被抽空了浑身的力气，但过了一会儿还是说道：“那你能告诉我，你的身体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他们会那么说？”
肖小曦顿了顿说：“我身体。。其实没什么问题，就是有些器官有些老化，所以身体不正常，人显得虚弱。这也是我要做体检的原因。”肖小曦选择性的告诉Jason。
“那你这次来，真的是为了旅行吗？”Jason继续问。
肖小曦迟疑，但还是说：“本来是想看心理医生的，但是，落了地之后，又不想看了。”
“那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我们不合适？”Jason带着一点点希冀的问出了他最想问的问题。
肖小曦沉默了一会儿，郑重的对Jason说：“那天你也听到我，我先是情绪感知障碍。换句话说，我的世界里，没有喜怒哀乐。我先在的思考方式是可以，不可以；愿意不愿意。也就是说，我现在是个生物发电的电脑程序，你觉得，电脑会跟你谈恋爱吗？”肖小曦说的很慢，她希望Jason能听懂她的话，趁着现在他陷得还不深，及时抽身离开她。
Jason点点头，没有继续问什么。坐了一会儿，过一会儿就起身走了。
肖小曦也没送他，本来就是一段不可能的感情，何必还给他假象。
至于，自己身上的事情，虽然有些麻烦，不过她马上就要离开M国了，以后估计也不会再回来。应该不会有人会注意到自己。至于，Jason的姑妈，她还是相信她的职业操守的，更何况，除了Jason谁会去研究一个陌生人的病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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