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离别
因着池西岸一事，许晚舟和莫东霓以及莫西风三人又争取了几日玩耍的光景。这几日里，京都风平浪静，也无人前来叨扰莫长闻，一众人总算喘了半口气。而许晚舟真正离开的日子也要到了。
莫东霓毕竟年纪最小，在许晚舟离开的前一晚便开始闷闷不乐，夜里更是粘着许晚舟不肯放手。但时间终究会过去，离别也会到来。
翌日一早，一众人来到了码头，那曾经欢天喜地的开始之地，现如今，也是凄凄惨惨戚戚的开始。
莫西风立在莫长闻身旁，盯着许晚舟，一张小脸紧绷。莫东霓可不像莫西风那般内敛，从府中出来至码头，眼睛都要哭肿了，紧紧抓着许晚舟的手不肯放，许晚舟也是百般地哄说。
“雪球的皮带链子用不得了，等我回姑苏便寄一条过来。”许晚舟用丝绢拭去莫东霓的泪水，浅笑哄着。
莫东霓抽抽嗒嗒道着，
“你回姑苏可不能忘了我，隔几日便寄予我一封信。”
“好，行，我一定做到。”许晚舟被莫东霓惹得也有点眼色朦胧。转身望向莫西风，轻福身，
“西风哥，多保重。”
“嗯。”莫西风紧抿的嘴唇也终于松动，望着许晚舟，顿了顿，又道，“舟妹妹保重，切莫再做那样的行为。”想起池西岸那一幕，莫西风后背又掀起一身冷汗，为了许晚舟的清誉，这个秘密，自己要将其烂死在肚子里。
“老爷，行李都安置好了。”身后的管家李夫轻声道。
“安道，就此别过，到了姑苏，来信以报平安。若有要事，定与我相告。”莫长闻作揖道。
“多谢长闻兄。长闻兄保重。”许安道作揖回礼。接着又是一盏茶的告别，许晚舟曾感叹世人离别时长长的告别语，重复又烦杂，但至今日，反而自己也乐在其中，将积在心底的所有关怀和心切一并抒发而出，让对方知晓，其在自己心中的重要地位。
许晚舟随着许安道和江碧云在青樱的搀扶下终于上了自家的船，立在船甲之上，底下的莫东霓和莫西风变得更为幼小。但隐隐中见到莫东霓最后扑在楚湘玉的怀里，估计是再也抑制不住的情绪爆发了。
许晚舟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朝莫东霓等人轻挥着手，直至他们变得越来越小，船只在他们的视线里完全消失。
上了船，许晚舟与许安道和江碧云道了声，便窝在书房里不再出来。许安道和江碧云也不去多问，只当许晚舟是因为舍不得莫东霓情绪低落。
许晚舟在书房一待，直接待到回到姑苏。落了船，姑苏不再如离开时阴冷沉寂。柳枝、青草似乎都有了发绿的冲动，连那在冬日里慵懒的河水似乎也淌得欢快，是要开春了么？
“老爷、夫人回来了。”红缨匆匆跑进苑中唤，一众下人也甚是激动。主子离开的这十几日，可谓是提心吊胆，就怕隔壁芙蓉苑的人跑来指手画脚。最担惊受怕的莫过于周嬷嬷了，老爷夫人离开时便是特意将自己留下看守苑子的，如此沉重的担子可是负得不轻松呀！
－－－－－－题外话－－－－－－
离别，总会让人快速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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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东霓毕竟年纪最小，在许晚舟离开的前一晚便开始闷闷不乐，夜里更是粘着许晚舟不肯放手。但时间终究会过去，离别也会到来。
翌日一早，一众人来到了码头，那曾经欢天喜地的开始之地，现如今，也是凄凄惨惨戚戚的开始。
莫西风立在莫长闻身旁，盯着许晚舟，一张小脸紧绷。莫东霓可不像莫西风那般内敛，从府中出来至码头，眼睛都要哭肿了，紧紧抓着许晚舟的手不肯放，许晚舟也是百般地哄说。
“雪球的皮带链子用不得了，等我回姑苏便寄一条过来。”许晚舟用丝绢拭去莫东霓的泪水，浅笑哄着。
莫东霓抽抽嗒嗒道着，
“你回姑苏可不能忘了我，隔几日便寄予我一封信。”
“好，行，我一定做到。”许晚舟被莫东霓惹得也有点眼色朦胧。转身望向莫西风，轻福身，
“西风哥，多保重。”
“嗯。”莫西风紧抿的嘴唇也终于松动，望着许晚舟，顿了顿，又道，“舟妹妹保重，切莫再做那样的行为。”想起池西岸那一幕，莫西风后背又掀起一身冷汗，为了许晚舟的清誉，这个秘密，自己要将其烂死在肚子里。
“老爷，行李都安置好了。”身后的管家李夫轻声道。
“安道，就此别过，到了姑苏，来信以报平安。若有要事，定与我相告。”莫长闻作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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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晚舟随着许安道和江碧云在青樱的搀扶下终于上了自家的船，立在船甲之上，底下的莫东霓和莫西风变得更为幼小。但隐隐中见到莫东霓最后扑在楚湘玉的怀里，估计是再也抑制不住的情绪爆发了。
许晚舟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朝莫东霓等人轻挥着手，直至他们变得越来越小，船只在他们的视线里完全消失。
上了船，许晚舟与许安道和江碧云道了声，便窝在书房里不再出来。许安道和江碧云也不去多问，只当许晚舟是因为舍不得莫东霓情绪低落。
许晚舟在书房一待，直接待到回到姑苏。落了船，姑苏不再如离开时阴冷沉寂。柳枝、青草似乎都有了发绿的冲动，连那在冬日里慵懒的河水似乎也淌得欢快，是要开春了么？
“老爷、夫人回来了。”红缨匆匆跑进苑中唤，一众下人也甚是激动。主子离开的这十几日，可谓是提心吊胆，就怕隔壁芙蓉苑的人跑来指手画脚。最担惊受怕的莫过于周嬷嬷了，老爷夫人离开时便是特意将自己留下看守苑子的，如此沉重的担子可是负得不轻松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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