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转性了
豪华别墅区，清晨，季家府邸客厅的电话铃铃吵起，季明祖加班一夜睡在沙发上，朦胧中抓起电话，声音深沉暗哑：“喂，老头呀，你怎么这么早打电话，你那边不是正半夜吗，老人家要早些睡觉，没事我挂了啊。”
“我看你敢挂，你个小免崽子！”
季明祖把电话拿离耳边，怎么这么有精神，“中气还挺足，找我有什么事吗？”
“谁找你呀，我找我的宝贝大孙贼，小安呐？”
季明祖看了看墙上的表：“快起床了吧，今天周一，他要上学。”
“前些天我跟你说的事你跟小安提过吗？”
季明祖想了想：“什么事啊。”
“当然是叫小安来瑞士上学的事了，你这个当爹的怎么对儿子的事这么不上心呐，小安可是我们季家的独苗，一定要接受精英教育，不能再散养了，虽然你已经废了，但我可不能让我的宝贝大孙贼跟着你一起报废！不然我的商业帝国以后谁来继承。”
“你这老头，我到底是不是你亲儿子。”季明祖起身揉着太阳穴，“这件事我之前不是说了吗，他不去。”
“我不信，你让小安接电话，我要亲自跟我大孙贼说。”
季维安从楼上跳下，背着书包，咬着面包，“我上学去了。”
“回来。”季明祖递上电话：“你爷爷找你。”
“爷爷？”季维安走过去接起电话。
季爷爷立即像换了一个人，别提多温柔了：“是小安呐，之前爷爷给你打电话怎么都不接呀。”
季明祖嘴角一抽，真是同姓不同命呐。
“之前忙着念书，爷爷，我快考试了，最近没有时间跟你煲电话粥，我先走喽，雪梨还等着我呢，爷爷再见。”
小猴子撕丫子冲向门外，独留季爷爷在电话另一头呼叫：“小安，小安呐，爷爷还有话要说呢。”
“有什么话跟我说吧，他已经跑了。”季明祖叹了口气。
“你到底对我的小安作了什么？为什么他突然认真读书了，还有，那个雪梨是谁呀，为什么小安会这么着急去找他，昂！”
“他突然认真读书不好吗？”季明祖倍感无语，“至于雪梨嘛，嗯~~，你可以理解为是你未来的孙媳妇吧。”
“孙，孙，孙媳妇？！”只听电话那头传来宛如雷劈的声音：“我不要，我不要！我才51岁，我才不要孙媳妇呢！这是早恋，你懂不懂呀，作为老爸，你要懂得疏导，疏导！这么小就恋爱会耽误事的！”
季明祖停下揉太阳穴的动作：“爸爸。”
“干嘛？”
“你是多大认识我妈的？”
“我跟你妈是青梅竹马，穿开裆裤就认识了，你问这干嘛？”
“嗯，我跟维安妈妈也是，穿尿不湿就认识了。”
不知为何，电话两头突然不约而同的平静了下来。
“都是因为你没有做好榜样！”电话那头啪的一声甩挂了。
嘟，嘟，嘟。
看着话筒，季明祖嘴角一抽：“这老头，脑羞成怒了就会甩杆子。”
校门口，三五成群的学生们不敢置信地看着一边走一边看书的少年，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吗，泼猴子季维安竟然在读书。
欧阳皓皓从身后圈住季维安的脖子：“哟，看什么呐，新的游戏攻略吗？”
“把你的罩子给小爷擦亮了。”季维安翻过一页，继续读书中。
“英语？”欧阳皓皓使劲擦了擦眼睛：“哇赛，不会吧，我没看错吧，你竟然在看英语书。”
“没见过世面的胖子，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要考试了，这段时间不要找我玩，小爷没空。”
欧阳皓皓一脸震惊：“不会吧，这是要下红毛雨了吗，你季维安竟然要为了考试努力读书，但是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中学的升学考是不考英语的吧。”
“我要上英华中学，那里考。”季维安合上书，去追前面的少女：“雪梨！”
欧阳皓皓一人楞在原地，不可置信地摇了摇头：“果然不愧是维安哥，语数外三门功课加起来不到100分的人，竟然妄想去考全市前三的英华中学！比不了，比不了呀。”
雪梨一个人走在路上，情绪有些低落，自从乌奴死后，维安已经消沉一个礼拜了，再这样下去，他会不会小学就要辍学了呀。
“雪梨！”季维安从后面笑灿如花地跑来。
这是发生了什么？前两天还忧郁的不成样子的少年怎么就突然笑开了花呢。
“维安，你在读书吗？”看着季维安手里的书，少女试着问。
“对呀。”
“真的！”少女喜出望外，太好了，维安终于有点升学考的样子了。
“真是天上要下红毛雨了，捣蛋小阎王竟然在用功读书。”马舒雅一脸揶揄地从教学楼内走出。
季维安一副痞痞的样子看着天：“是呀，就算真的下起红毛雨，也肯定全落在那些三八的人身上，雪梨，我先进去了，教室里等你，书包我先帮你带上去了。”
“嗯。”雪梨脱下书包递给他。
“臭小子，嘴巴怎么老是那么毒。”马舒雅气结。
“舒雅，你怎么带了这么多的东西。”雪梨奇怪地看着马舒雅身后的大包小包。
“之前忘记跟你说了，我休学了，作为一个未来的大明星，以后我可能只会接受全私人教育了。”少女说着，叹了口气。
“啊？”雪梨惊呆了眼，对于舒雅过早的脱离校园生活打入成人社会这件事，她说不上心里的具体感受。
总觉得舒雅事事走在前面，但又同时丢失了人生最重要的一部分。她不知道该为她感到高兴，还是失落。
“你这是什么表情，以后我们又不是不见面了，放假我还是会去找你们玩的。”十一岁的少女，举手投足间都透露着高于同龄人的成熟感。
“舒雅！要走喽。”舒雅妈妈开着红色的轿车，在校门口呼唤女儿。
“不说了，我先走了，有时间记得电话。”
“再见。”
两少女挥手道别，雪梨凝着舒雅渐渐走出校门口的身影，突然想起了乌奴的离开。
淡淡的阳光穿过沙沙作响的树叶，摇曳在少女纤窄的肩头，那年只有十一二岁的他们，在最美好的时光里，已经走上不同的道路。
“叮铃铃~~~”
“雪梨，要上课了。”季维安从楼上教室探出头，使劲挥着手。
雪梨从校门口收回视线，“欧，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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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敢挂，你个小免崽子！”
季明祖把电话拿离耳边，怎么这么有精神，“中气还挺足，找我有什么事吗？”
“谁找你呀，我找我的宝贝大孙贼，小安呐？”
季明祖看了看墙上的表：“快起床了吧，今天周一，他要上学。”
“前些天我跟你说的事你跟小安提过吗？”
季明祖想了想：“什么事啊。”
“当然是叫小安来瑞士上学的事了，你这个当爹的怎么对儿子的事这么不上心呐，小安可是我们季家的独苗，一定要接受精英教育，不能再散养了，虽然你已经废了，但我可不能让我的宝贝大孙贼跟着你一起报废！不然我的商业帝国以后谁来继承。”
“你这老头，我到底是不是你亲儿子。”季明祖起身揉着太阳穴，“这件事我之前不是说了吗，他不去。”
“我不信，你让小安接电话，我要亲自跟我大孙贼说。”
季维安从楼上跳下，背着书包，咬着面包，“我上学去了。”
“回来。”季明祖递上电话：“你爷爷找你。”
“爷爷？”季维安走过去接起电话。
季爷爷立即像换了一个人，别提多温柔了：“是小安呐，之前爷爷给你打电话怎么都不接呀。”
季明祖嘴角一抽，真是同姓不同命呐。
“之前忙着念书，爷爷，我快考试了，最近没有时间跟你煲电话粥，我先走喽，雪梨还等着我呢，爷爷再见。”
小猴子撕丫子冲向门外，独留季爷爷在电话另一头呼叫：“小安，小安呐，爷爷还有话要说呢。”
“有什么话跟我说吧，他已经跑了。”季明祖叹了口气。
“你到底对我的小安作了什么？为什么他突然认真读书了，还有，那个雪梨是谁呀，为什么小安会这么着急去找他，昂！”
“他突然认真读书不好吗？”季明祖倍感无语，“至于雪梨嘛，嗯~~，你可以理解为是你未来的孙媳妇吧。”
“孙，孙，孙媳妇？！”只听电话那头传来宛如雷劈的声音：“我不要，我不要！我才51岁，我才不要孙媳妇呢！这是早恋，你懂不懂呀，作为老爸，你要懂得疏导，疏导！这么小就恋爱会耽误事的！”
季明祖停下揉太阳穴的动作：“爸爸。”
“干嘛？”
“你是多大认识我妈的？”
“我跟你妈是青梅竹马，穿开裆裤就认识了，你问这干嘛？”
“嗯，我跟维安妈妈也是，穿尿不湿就认识了。”
不知为何，电话两头突然不约而同的平静了下来。
“都是因为你没有做好榜样！”电话那头啪的一声甩挂了。
嘟，嘟，嘟。
看着话筒，季明祖嘴角一抽：“这老头，脑羞成怒了就会甩杆子。”
校门口，三五成群的学生们不敢置信地看着一边走一边看书的少年，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吗，泼猴子季维安竟然在读书。
欧阳皓皓从身后圈住季维安的脖子：“哟，看什么呐，新的游戏攻略吗？”
“把你的罩子给小爷擦亮了。”季维安翻过一页，继续读书中。
“英语？”欧阳皓皓使劲擦了擦眼睛：“哇赛，不会吧，我没看错吧，你竟然在看英语书。”
“没见过世面的胖子，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要考试了，这段时间不要找我玩，小爷没空。”
欧阳皓皓一脸震惊：“不会吧，这是要下红毛雨了吗，你季维安竟然要为了考试努力读书，但是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中学的升学考是不考英语的吧。”
“我要上英华中学，那里考。”季维安合上书，去追前面的少女：“雪梨！”
欧阳皓皓一人楞在原地，不可置信地摇了摇头：“果然不愧是维安哥，语数外三门功课加起来不到100分的人，竟然妄想去考全市前三的英华中学！比不了，比不了呀。”
雪梨一个人走在路上，情绪有些低落，自从乌奴死后，维安已经消沉一个礼拜了，再这样下去，他会不会小学就要辍学了呀。
“雪梨！”季维安从后面笑灿如花地跑来。
这是发生了什么？前两天还忧郁的不成样子的少年怎么就突然笑开了花呢。
“维安，你在读书吗？”看着季维安手里的书，少女试着问。
“对呀。”
“真的！”少女喜出望外，太好了，维安终于有点升学考的样子了。
“真是天上要下红毛雨了，捣蛋小阎王竟然在用功读书。”马舒雅一脸揶揄地从教学楼内走出。
季维安一副痞痞的样子看着天：“是呀，就算真的下起红毛雨，也肯定全落在那些三八的人身上，雪梨，我先进去了，教室里等你，书包我先帮你带上去了。”
“嗯。”雪梨脱下书包递给他。
“臭小子，嘴巴怎么老是那么毒。”马舒雅气结。
“舒雅，你怎么带了这么多的东西。”雪梨奇怪地看着马舒雅身后的大包小包。
“之前忘记跟你说了，我休学了，作为一个未来的大明星，以后我可能只会接受全私人教育了。”少女说着，叹了口气。
“啊？”雪梨惊呆了眼，对于舒雅过早的脱离校园生活打入成人社会这件事，她说不上心里的具体感受。
总觉得舒雅事事走在前面，但又同时丢失了人生最重要的一部分。她不知道该为她感到高兴，还是失落。
“你这是什么表情，以后我们又不是不见面了，放假我还是会去找你们玩的。”十一岁的少女，举手投足间都透露着高于同龄人的成熟感。
“舒雅！要走喽。”舒雅妈妈开着红色的轿车，在校门口呼唤女儿。
“不说了，我先走了，有时间记得电话。”
“再见。”
两少女挥手道别，雪梨凝着舒雅渐渐走出校门口的身影，突然想起了乌奴的离开。
淡淡的阳光穿过沙沙作响的树叶，摇曳在少女纤窄的肩头，那年只有十一二岁的他们，在最美好的时光里，已经走上不同的道路。
“叮铃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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