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赵世子的心
注意到她们马车旁边也来了一辆马车。
怎么不排队跑到旁边了？
她不由多看了一眼，皱起眉头来，入宫的马车都在排队，排在她们前面或者后面，这辆马车真是。
她们前面是大夫人还有大姑娘坐的马车，再前面是老夫人坐的，老夫人和八姑娘还有九姑娘表姑娘一起。
大夫人大姑娘五姑娘一起。
旁边的马车她又看了看好像是宁远侯府的马车，她回头和姑娘夫人一说，告诉她们，顾婉婉还有顾二夫人陈嬷嬷她们都没想到，听对视一眼，也看出去。
只是看不到什么。
“宁远侯府的马车只不知道这辆马车坐着谁，马车外面。”余嬷嬷还在看。
“宁远侯府马车在旁边？”顾婉婉问了一声，看余嬷嬷，顾二夫人也是，还有丫鬟。
“是啊，可不是，不是该排队吗，跑这里来，不会是想插进去吧。”
余嬷嬷头也没有回，一边看一边说。
“不知道。”顾婉婉不知道，顾二夫人也想看下宁远侯府想插进来？
丫鬟们也不知道。
余嬷嬷发现旁边宁远侯府的马车车门打开，有人看了出来，正好看向她这里，她也看过去。
一下子对上一道目光，再一看，这不是那位赵姑娘，宁远侯府的姑娘，果然是宁远侯府的马车呢。
她刚看清那边可能也看清了。
这位赵姑娘看过来很不高兴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到她后往她们马车上看一眼像是认出来，又看了过来脸色更不好看了。
这倒是能理解了因为看到她们了嘛，她可是站在傅姑娘那边的。
她点了下头，对面的赵姑娘脸色更不好，根本不想理她，她也不理她了，赵姑娘里面好像还坐着人，不知道是谁？可能是宁远侯府的侯夫人或者——
再看向马一外面。
别说还真让她看到一个人，赵世子，那位赵世子，赵世子也骑着马跑在马车旁边呢。
这是送人入宫呢？
她看了一眼没有再看了，收回了目光，不过还是那句宁远侯府的马车怎么跑到她们旁边了呢？余嬷嬷想着再次回了一下头说了。
“宁远侯府马车里坐的是那位赵姑娘，马车外面跟着赵世子，可能还有侯夫人。”
“那位赵世子赵姑娘——”顾二夫人开口。
顾婉婉想到了赵媛还有赵世子。
“就是他们，老奴看到，马车里还有。”余嬷嬷又道。
顾婉婉点头没说什么，顾二夫人也是，余嬷嬷说起还是不知道宁远侯府马车怎么跑到旁边来了。
宁远侯府马车里赵媛也看到了顾府马车，还有里面看过来的人，很想瞪一眼，没有看到顾婉婉啊。
这个顾婉婉可是害了妍妹妹，害得妍妹妹都不能说话了，永安侯府老太君还不怪顾婉婉。
赵世子也看到了。
他想看到的是他想见的人，顾府马车，他看了看收回视线。
往前面看，他过来就是为了这，他看到了，马上就过去。
“大哥你看到了吗，顾府的马车，不知道顾婉婉在不在哪里，不知道是不是顾婉婉的马车？”赵媛说起来。
“看到了。”赵世子开口。
“那大哥你不做点什么，都是顾婉婉害得妍妹妹说不出话。”
“现在能做什么？”能做的他也做过了，赵世子想着，他还要去前面，看能不能见到那个人，他心里的人。
他还是让驾马车的人一起往前，赵媛很不高兴，大哥在想什么？
永安侯府的马车在哪里，她想找永安侯府的马车，看看妍妹妹有没有入宫，不知道妍妹妹有没有入宫，说不出话来可能不会入宫。
“大哥我们——“去哪里啊？
赵世子没有回答她。
余嬷嬷这会再次看到，宁远侯府的马车往前面去了，赵世子也往前面去了，怎么还往前面去？她又一次在心里想也再一次和姑娘夫人她们说了。
“又往前面去了。”
顾二夫人不理解，丫鬟也不理解，陈嬷嬷则是在想。
“是吗？”是去看大姐姐顾音音？顾婉婉却想到了：“是去看大姐姐？”她一下子说了。
“姑娘？”余嬷嬷想问姑娘怎么这样说？她看着姑娘，丫鬟也是，顾二夫人陈嬷嬷一样。
顾二夫人想问婉姐儿怎么知道？婉姐儿是什么意思，怎么会说宁远侯府马车去去找音姐儿？
顾婉婉对上娘还有余嬷嬷她们目光知道她们怎么想，想问什么。
“就是知道点东西。”她还是这样道。
“又是知道点东西？”余嬷嬷连忙再问，姑娘又是这样说，她盯着姑娘，顾二夫人也意识到了。
丫鬟听着看着。
“对知道点，和之前的事一样，知道点所以这样认为。”
顾婉婉还是道。
“怎么就知道点，哪里知道？就知道大姑娘和赵世子有关姑娘你？还知道赵世子是来看大姑娘，大姑娘不止是和秦王世子吗，还有这个赵世子？大姑娘真是厉害，当然要是照姑娘知道的。”余嬷嬷有一连串的疑问，每每姑娘这样，她都是满心疑问，她疑问的望着姑娘，等着姑娘回她。
“婉姐儿。”顾二夫人也开口，叫了一声。
丫鬟还是看也惊讶，陈嬷嬷也是。
“就是这样。”顾婉婉见状：“就是不止有秦王世子还有赵世子，我无意间知道点，知道赵世子和大姐姐关系还有。”
“真的？还有什么，姑娘，赵世子和大姑娘还有什么，姑娘又是无意间怎么这么多无意。”余嬷嬷还是再问再说。
顾二夫人看着婉姐儿。
丫鬟陈嬷嬷同样看。
“反正就是，还有就是赵世子好像喜欢大姐姐，看就知道了。”顾婉婉让余嬷嬷往外面看，余嬷嬷也知道再看下去就知道了，顾二夫人陈嬷嬷她们也明白。
她们也往外面看着等着看赵世子是不是去大姑娘那边，但是。
“但姑娘你说赵世子喜欢大姑娘是真的吗？”余嬷嬷还要问这个，这个可是很重要的问题还没有问呢。
这依然是顾二夫人她们想知道的。
“应该是。”顾婉婉道。
“姑娘怎么知道？”余嬷嬷她们还要问，余嬷嬷问了，顾二夫人她们就没问了，姑娘说应该是怎么看出来的？
“看就知道。”顾婉婉还是同样的话。
余嬷嬷她们不说话了，姑娘又是让她们看就知道，看吧，看想来也能看出赵世子和大姑娘关系。
好吧那就等着看，看看是不是了，顾婉婉也不开口等着了。
过了一会，余嬷嬷她这次很认真的看着。
顾二夫人她们也等待着余嬷嬷看到了和她们说，也有往外面看，顾婉婉就坐等着一动不动，再片刻。
“看到了吗？”顾婉婉问了。
余嬷嬷看到赵世子他们马车还有赵世子是到了大姑娘和大夫人坐的马车那边停了下来，好像真是，姑娘没有说错？那么那么……
赵世子和大姑娘？想着这俩人有关系，姑娘为何现在才说呢，姑娘明明早知道啊，她们又得知一个消息，姑娘为什么不说，早该说的不该现在见到才说。
要是没有见到姑娘是不是不会说？
姑娘知道那么多，藏在心里，怎么知道的先不管了，她发现她又是这样想着，姑娘知道那么多什么也不说，到了一定时候才说出来。
“姑娘早知道怎么没说？”她问了。
也说了她看到的，可能真如姑娘所想，告诉夫人她们知道，看夫人她们的样子再望向姑娘。
顾二夫人陈嬷嬷丫鬟也知道了，看婉姐儿和余嬷嬷。
“没有必要说，没有遇到。”顾婉婉说了，很平淡平平无奇的道。
“没有遇到吗，上回遇到了啊。”姑娘说得对，可是，余嬷嬷却想到上一次遇到了，姑娘也没有说啊。
这一说顾婉婉想到了，她不会忘了，顾二夫人也随之想到，陈嬷嬷不知道丫鬟也不知道。
“上次那样姑娘也没有提，都没有人知道，当时的情况傅姑娘那样过份要是说一说。”余嬷嬷说着停下来。
“没有想起来，再说当时也没有说的必要，当时的情况也不是说的时候。”顾婉婉想打断她没来得及看她自己停下来不再说。
“你觉得那时该说，别说那时我没有想到。”
“姑娘。”
余嬷嬷知道了：“老奴知道了，这次才想到说了。”
顾二夫人她也知道了，脑中闪过那时的情形，陈嬷嬷和丫鬟还是不知道。
顾婉婉点了点头。
“婉姐儿你知道这么多，才会成现在这样。”顾二夫人想说点什么。
“姑娘就是这样才变的。”
余嬷嬷跟着帮夫人说了，她们又说姑娘变了的事，好久没有说了，说罢对视一眼笑起来。
余嬷嬷很快反应过来，向夫人行了一礼，简单的，顾二夫人让她不用多礼。
她们还是看婉姐儿。
“姑娘。”“婉姐儿。”她们一起开口一起停下来。
“有机会知道也好，心里有数。”顾婉婉道，对余嬷嬷和娘，陈嬷嬷还有丫鬟叫了一声夫人姑娘，余嬷嬷。
余嬷嬷顾二夫人顾婉婉看向她们，看着她们，看出了她们什么也不知道。
“就是。”余嬷嬷想说又觉得没有必要说，盯着陈嬷嬷还有丫鬟，再转向姑娘和夫人那里。
顾婉婉也没说，顾二夫人：“上次遇到过赵世子她们。”
陈嬷嬷丫鬟她们知道了，联系前后一想明白了。
“真是为了大姑娘，看到大姑娘马车有人和赵世子在说话呢。”
余嬷嬷再叹，大姑娘坐的马车掀起马车布帘，和赵世子在说着什么，赵世子为了这还来这里。
赶着马车过来，让她无语，无言以对，顾婉婉：“没有错的。”
“是没错。”余嬷嬷点头，顾二夫人和陈嬷嬷丫鬟也看出去看到了，一个个看，看得很清楚。
接着不再看，收回视线，想着什么，顾婉婉一眼也没有看。
“娘。”她叫了娘一声。
顾二夫人看向婉姐儿。
顾婉婉就看着娘，顾二夫人要说话。
“姑娘。”余嬷嬷开口：“姑娘，老奴有话说，老奴才想到，这，这事情有点复杂还有，怎么会这样呢。”
她急着想说什么，似是才想到。
顾婉婉看她。
顾二夫人陈嬷嬷丫鬟也看她，怎么这样是什么意思？
余嬷嬷也不管别的，只看姑娘。
“姑娘说起来，赵世子不是跟傅姑娘有婚约的吗？老奴没记错啊，赵世子不是很久前就和傅家姑娘定了亲的，和傅姑娘是未婚夫妻嘛，可他现在，他的心却在大姑娘身上，照着这样看，这，大姑娘和傅大公子定亲，傅大公子和大姑娘以前情份深，傅大公子和赵世子关系也好，大姑娘和赵世子，怎么说呢，还有傅姑娘和大姑娘的关系——这是谁都知道的好啊，傅姑娘谁也看不上，就看上大姑娘了，就觉得大姑娘好，整天大姑娘长大姑娘短的，想让大姑娘当嫂子，就差把大姑娘捧到神坛上了，大姑娘随便说一句什么，傅妍都会信，大姑娘仇视的不喜的她也不喜，帮着大姑娘，还有还有。”
说起傅姑娘和大姑娘，一天都说不完。
这可不是夸张是事实。
傅姑娘那样喜欢大姑娘，像跟屁虫一样，大姑娘看着也对傅姑娘好得很的，先是背弃了傅大公子，和秦王世子，再是和赵世子。
这是背弃了人家兄妹俩。
那兄妹俩还不知道还！
呵呵真是，真是没话说了。
“姑娘你说事情被傅姑娘知道后？”是怎样表情怎么样精彩？
“嗯。”顾二夫人想到了。
陈嬷嬷丫鬟：“要是傅姑娘知道了会不会气倒，还会像现在这样对大姑娘吗？”肯定不可能再像现在这样对大姑娘吧，大姑娘连傅姑娘也骗，和赵世子一起？
顾婉婉都想过了，这些都想过。
“我也想过。”
“姑娘。”余嬷嬷一听看姑娘，顾二夫人她们：“婉姐儿。”
顾婉婉不语。
排成队的马车松动了。
宁远侯府的马车也没有在前面呆多久，退了出来，退到后面去了，她们的马车往前，入了宫。
到了御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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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排队跑到旁边了？
她不由多看了一眼，皱起眉头来，入宫的马车都在排队，排在她们前面或者后面，这辆马车真是。
她们前面是大夫人还有大姑娘坐的马车，再前面是老夫人坐的，老夫人和八姑娘还有九姑娘表姑娘一起。
大夫人大姑娘五姑娘一起。
旁边的马车她又看了看好像是宁远侯府的马车，她回头和姑娘夫人一说，告诉她们，顾婉婉还有顾二夫人陈嬷嬷她们都没想到，听对视一眼，也看出去。
只是看不到什么。
“宁远侯府的马车只不知道这辆马车坐着谁，马车外面。”余嬷嬷还在看。
“宁远侯府马车在旁边？”顾婉婉问了一声，看余嬷嬷，顾二夫人也是，还有丫鬟。
“是啊，可不是，不是该排队吗，跑这里来，不会是想插进去吧。”
余嬷嬷头也没有回，一边看一边说。
“不知道。”顾婉婉不知道，顾二夫人也想看下宁远侯府想插进来？
丫鬟们也不知道。
余嬷嬷发现旁边宁远侯府的马车车门打开，有人看了出来，正好看向她这里，她也看过去。
一下子对上一道目光，再一看，这不是那位赵姑娘，宁远侯府的姑娘，果然是宁远侯府的马车呢。
她刚看清那边可能也看清了。
这位赵姑娘看过来很不高兴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到她后往她们马车上看一眼像是认出来，又看了过来脸色更不好看了。
这倒是能理解了因为看到她们了嘛，她可是站在傅姑娘那边的。
她点了下头，对面的赵姑娘脸色更不好，根本不想理她，她也不理她了，赵姑娘里面好像还坐着人，不知道是谁？可能是宁远侯府的侯夫人或者——
再看向马一外面。
别说还真让她看到一个人，赵世子，那位赵世子，赵世子也骑着马跑在马车旁边呢。
这是送人入宫呢？
她看了一眼没有再看了，收回了目光，不过还是那句宁远侯府的马车怎么跑到她们旁边了呢？余嬷嬷想着再次回了一下头说了。
“宁远侯府马车里坐的是那位赵姑娘，马车外面跟着赵世子，可能还有侯夫人。”
“那位赵世子赵姑娘——”顾二夫人开口。
顾婉婉想到了赵媛还有赵世子。
“就是他们，老奴看到，马车里还有。”余嬷嬷又道。
顾婉婉点头没说什么，顾二夫人也是，余嬷嬷说起还是不知道宁远侯府马车怎么跑到旁边来了。
宁远侯府马车里赵媛也看到了顾府马车，还有里面看过来的人，很想瞪一眼，没有看到顾婉婉啊。
这个顾婉婉可是害了妍妹妹，害得妍妹妹都不能说话了，永安侯府老太君还不怪顾婉婉。
赵世子也看到了。
他想看到的是他想见的人，顾府马车，他看了看收回视线。
往前面看，他过来就是为了这，他看到了，马上就过去。
“大哥你看到了吗，顾府的马车，不知道顾婉婉在不在哪里，不知道是不是顾婉婉的马车？”赵媛说起来。
“看到了。”赵世子开口。
“那大哥你不做点什么，都是顾婉婉害得妍妹妹说不出话。”
“现在能做什么？”能做的他也做过了，赵世子想着，他还要去前面，看能不能见到那个人，他心里的人。
他还是让驾马车的人一起往前，赵媛很不高兴，大哥在想什么？
永安侯府的马车在哪里，她想找永安侯府的马车，看看妍妹妹有没有入宫，不知道妍妹妹有没有入宫，说不出话来可能不会入宫。
“大哥我们——“去哪里啊？
赵世子没有回答她。
余嬷嬷这会再次看到，宁远侯府的马车往前面去了，赵世子也往前面去了，怎么还往前面去？她又一次在心里想也再一次和姑娘夫人她们说了。
“又往前面去了。”
顾二夫人不理解，丫鬟也不理解，陈嬷嬷则是在想。
“是吗？”是去看大姐姐顾音音？顾婉婉却想到了：“是去看大姐姐？”她一下子说了。
“姑娘？”余嬷嬷想问姑娘怎么这样说？她看着姑娘，丫鬟也是，顾二夫人陈嬷嬷一样。
顾二夫人想问婉姐儿怎么知道？婉姐儿是什么意思，怎么会说宁远侯府马车去去找音姐儿？
顾婉婉对上娘还有余嬷嬷她们目光知道她们怎么想，想问什么。
“就是知道点东西。”她还是这样道。
“又是知道点东西？”余嬷嬷连忙再问，姑娘又是这样说，她盯着姑娘，顾二夫人也意识到了。
丫鬟听着看着。
“对知道点，和之前的事一样，知道点所以这样认为。”
顾婉婉还是道。
“怎么就知道点，哪里知道？就知道大姑娘和赵世子有关姑娘你？还知道赵世子是来看大姑娘，大姑娘不止是和秦王世子吗，还有这个赵世子？大姑娘真是厉害，当然要是照姑娘知道的。”余嬷嬷有一连串的疑问，每每姑娘这样，她都是满心疑问，她疑问的望着姑娘，等着姑娘回她。
“婉姐儿。”顾二夫人也开口，叫了一声。
丫鬟还是看也惊讶，陈嬷嬷也是。
“就是这样。”顾婉婉见状：“就是不止有秦王世子还有赵世子，我无意间知道点，知道赵世子和大姐姐关系还有。”
“真的？还有什么，姑娘，赵世子和大姑娘还有什么，姑娘又是无意间怎么这么多无意。”余嬷嬷还是再问再说。
顾二夫人看着婉姐儿。
丫鬟陈嬷嬷同样看。
“反正就是，还有就是赵世子好像喜欢大姐姐，看就知道了。”顾婉婉让余嬷嬷往外面看，余嬷嬷也知道再看下去就知道了，顾二夫人陈嬷嬷她们也明白。
她们也往外面看着等着看赵世子是不是去大姑娘那边，但是。
“但姑娘你说赵世子喜欢大姑娘是真的吗？”余嬷嬷还要问这个，这个可是很重要的问题还没有问呢。
这依然是顾二夫人她们想知道的。
“应该是。”顾婉婉道。
“姑娘怎么知道？”余嬷嬷她们还要问，余嬷嬷问了，顾二夫人她们就没问了，姑娘说应该是怎么看出来的？
“看就知道。”顾婉婉还是同样的话。
余嬷嬷她们不说话了，姑娘又是让她们看就知道，看吧，看想来也能看出赵世子和大姑娘关系。
好吧那就等着看，看看是不是了，顾婉婉也不开口等着了。
过了一会，余嬷嬷她这次很认真的看着。
顾二夫人她们也等待着余嬷嬷看到了和她们说，也有往外面看，顾婉婉就坐等着一动不动，再片刻。
“看到了吗？”顾婉婉问了。
余嬷嬷看到赵世子他们马车还有赵世子是到了大姑娘和大夫人坐的马车那边停了下来，好像真是，姑娘没有说错？那么那么……
赵世子和大姑娘？想着这俩人有关系，姑娘为何现在才说呢，姑娘明明早知道啊，她们又得知一个消息，姑娘为什么不说，早该说的不该现在见到才说。
要是没有见到姑娘是不是不会说？
姑娘知道那么多，藏在心里，怎么知道的先不管了，她发现她又是这样想着，姑娘知道那么多什么也不说，到了一定时候才说出来。
“姑娘早知道怎么没说？”她问了。
也说了她看到的，可能真如姑娘所想，告诉夫人她们知道，看夫人她们的样子再望向姑娘。
顾二夫人陈嬷嬷丫鬟也知道了，看婉姐儿和余嬷嬷。
“没有必要说，没有遇到。”顾婉婉说了，很平淡平平无奇的道。
“没有遇到吗，上回遇到了啊。”姑娘说得对，可是，余嬷嬷却想到上一次遇到了，姑娘也没有说啊。
这一说顾婉婉想到了，她不会忘了，顾二夫人也随之想到，陈嬷嬷不知道丫鬟也不知道。
“上次那样姑娘也没有提，都没有人知道，当时的情况傅姑娘那样过份要是说一说。”余嬷嬷说着停下来。
“没有想起来，再说当时也没有说的必要，当时的情况也不是说的时候。”顾婉婉想打断她没来得及看她自己停下来不再说。
“你觉得那时该说，别说那时我没有想到。”
“姑娘。”
余嬷嬷知道了：“老奴知道了，这次才想到说了。”
顾二夫人她也知道了，脑中闪过那时的情形，陈嬷嬷和丫鬟还是不知道。
顾婉婉点了点头。
“婉姐儿你知道这么多，才会成现在这样。”顾二夫人想说点什么。
“姑娘就是这样才变的。”
余嬷嬷跟着帮夫人说了，她们又说姑娘变了的事，好久没有说了，说罢对视一眼笑起来。
余嬷嬷很快反应过来，向夫人行了一礼，简单的，顾二夫人让她不用多礼。
她们还是看婉姐儿。
“姑娘。”“婉姐儿。”她们一起开口一起停下来。
“有机会知道也好，心里有数。”顾婉婉道，对余嬷嬷和娘，陈嬷嬷还有丫鬟叫了一声夫人姑娘，余嬷嬷。
余嬷嬷顾二夫人顾婉婉看向她们，看着她们，看出了她们什么也不知道。
“就是。”余嬷嬷想说又觉得没有必要说，盯着陈嬷嬷还有丫鬟，再转向姑娘和夫人那里。
顾婉婉也没说，顾二夫人：“上次遇到过赵世子她们。”
陈嬷嬷丫鬟她们知道了，联系前后一想明白了。
“真是为了大姑娘，看到大姑娘马车有人和赵世子在说话呢。”
余嬷嬷再叹，大姑娘坐的马车掀起马车布帘，和赵世子在说着什么，赵世子为了这还来这里。
赶着马车过来，让她无语，无言以对，顾婉婉：“没有错的。”
“是没错。”余嬷嬷点头，顾二夫人和陈嬷嬷丫鬟也看出去看到了，一个个看，看得很清楚。
接着不再看，收回视线，想着什么，顾婉婉一眼也没有看。
“娘。”她叫了娘一声。
顾二夫人看向婉姐儿。
顾婉婉就看着娘，顾二夫人要说话。
“姑娘。”余嬷嬷开口：“姑娘，老奴有话说，老奴才想到，这，这事情有点复杂还有，怎么会这样呢。”
她急着想说什么，似是才想到。
顾婉婉看她。
顾二夫人陈嬷嬷丫鬟也看她，怎么这样是什么意思？
余嬷嬷也不管别的，只看姑娘。
“姑娘说起来，赵世子不是跟傅姑娘有婚约的吗？老奴没记错啊，赵世子不是很久前就和傅家姑娘定了亲的，和傅姑娘是未婚夫妻嘛，可他现在，他的心却在大姑娘身上，照着这样看，这，大姑娘和傅大公子定亲，傅大公子和大姑娘以前情份深，傅大公子和赵世子关系也好，大姑娘和赵世子，怎么说呢，还有傅姑娘和大姑娘的关系——这是谁都知道的好啊，傅姑娘谁也看不上，就看上大姑娘了，就觉得大姑娘好，整天大姑娘长大姑娘短的，想让大姑娘当嫂子，就差把大姑娘捧到神坛上了，大姑娘随便说一句什么，傅妍都会信，大姑娘仇视的不喜的她也不喜，帮着大姑娘，还有还有。”
说起傅姑娘和大姑娘，一天都说不完。
这可不是夸张是事实。
傅姑娘那样喜欢大姑娘，像跟屁虫一样，大姑娘看着也对傅姑娘好得很的，先是背弃了傅大公子，和秦王世子，再是和赵世子。
这是背弃了人家兄妹俩。
那兄妹俩还不知道还！
呵呵真是，真是没话说了。
“姑娘你说事情被傅姑娘知道后？”是怎样表情怎么样精彩？
“嗯。”顾二夫人想到了。
陈嬷嬷丫鬟：“要是傅姑娘知道了会不会气倒，还会像现在这样对大姑娘吗？”肯定不可能再像现在这样对大姑娘吧，大姑娘连傅姑娘也骗，和赵世子一起？
顾婉婉都想过了，这些都想过。
“我也想过。”
“姑娘。”余嬷嬷一听看姑娘，顾二夫人她们：“婉姐儿。”
顾婉婉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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