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旧日伤痛
“沉鱼，沉鱼，你怎么样？别怕，嫂嫂在呢。”
沉鱼吐了一地，胆汁都吐出来了。待她平静下来，眼泪不知不觉已经挂满脸上。皇后心疼地将她紧紧搂在怀里。
“嫂嫂，我没事。沉鱼只是特别怕蛇。”
皇后将她搂的紧紧的。沉鱼索性在她身上蹭了一番，用皇后的衣裳蹭干了眼泪。
“儿时打雷的时候，嫂嫂也是这般抱着我。”
“嫂嫂以后也这么抱着你。”
“嫂嫂，您是皇后耶。”说着沉鱼咯咯咯笑起来。自回来之后，也就在嫂嫂这，能感受到那种万年不变的温情了。回到皇后的怀抱，恍惚间就像回到了那些年。
“无论嫂嫂身份是什么，你永远是嫂嫂最疼爱的孩子。将来啊，你就会明白了。日日夜夜亲手带大的孩子，无论如何也是割舍不了的。”
沉鱼眼神晦暗，尴尬地笑笑。今日这情景，把自己都给吓吐了，沉鱼定了定神，开口道：“嫂嫂，对不起，今日沉鱼没考虑周全。”
“那赵太医灭门案是你做下的？”
“是。”
“我知是你，但还是亲自确认下。”
“嫂嫂可觉得沉鱼心狠手辣。”沉鱼抬起眼眸，盯着皇后娘娘，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错过了皇后任何一丝表情。这个世上最是无私的爱着自己的人，沉鱼潜意识里很是在意她的看法。
“那沉鱼为何下次重手。”皇后和蔼地问道。
“控制不住。”
皇后听起来，只觉得沉鱼是因为这些年所受的苦。但其实这当中的确还有实实在在的控制不住。
“赵太医和如玉扮演的是什么角色。”
“赵太医将诱蛇药交给了如玉，如玉撒在我的衣服上。那药引得一小青蛇追踪到我们。那会暗卫已经折损大部分，剩下的几个也都战死。”
沉鱼思绪又回到了当年：“那青蛇一下子扑到我身上，咬了我一口，它就缠在手臂上。我用尽力气要把它扯下来。可是我太虚弱了，我一拉它就又从我的手上滑到手臂上。若不是被它主人收回去，它就阴魂不散摆脱不了……”
皇后娘娘见沉鱼想起那天的事，情绪又激动起来。回想着刚刚如玉被蛇纠缠的样子。她心痛的不得了，那一年她的阿音才六岁呀。被青蛇纠缠，见众人为自己身死，毁容坠崖……
“难怪沉鱼这般害怕，却非要用这样的方式。”
“对不起嫂嫂，以后我会克制的。”
“没事，还有你皇兄呢。只是沉鱼，在这盛京中，即使报仇，也不可用这般过于刚硬的手段。”
“沉鱼明白。只此一次，再多也就人心惶惶了。沉鱼也不想给皇兄添麻烦。”
“比起麻烦，嫂嫂更在乎的是你的安全。”皇后摸着沉鱼的头，“你这般着急，刚回宫，当年两个丫头，一个出嫁，一个身死。会引发多少猜忌。赵家的覆灭，在旁人眼里只当是仇杀，可在相关的人的眼里呢。”
“我知道嫂嫂是为我好，沉鱼以后会注意的。”
“当年嫂嫂不希望你染血。可如今，你有你的铁血手腕。但沉鱼，你要记住，过刚易折。你想杀人，嫂嫂不拦着。但是，杀人可以杀的有理有据，叫谁都说不出一句不该，谁都不能责怪一声不对。就连上天都不能怪你萧沉鱼双手染指鲜血。”
“嫂嫂，你说的我明白了，是沉鱼等待多年，着急了。”
“那就好，嫂嫂支持你做一切的事，但嫂嫂希望将来你回想起来，可以叹一声无悔。”
“我会好好想想嫂嫂的话的。”沉鱼陷入了一阵沉思，“对了，嫂嫂。赵太医是东阳的人。她是宫中最好的千金圣手。一会沉鱼为嫂嫂诊下脉。嫂嫂多年未再有身孕，我担心他做了手脚。”
“好，嫂嫂开始享沉鱼的福了。”皇后娘娘欣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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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鱼吐了一地，胆汁都吐出来了。待她平静下来，眼泪不知不觉已经挂满脸上。皇后心疼地将她紧紧搂在怀里。
“嫂嫂，我没事。沉鱼只是特别怕蛇。”
皇后将她搂的紧紧的。沉鱼索性在她身上蹭了一番，用皇后的衣裳蹭干了眼泪。
“儿时打雷的时候，嫂嫂也是这般抱着我。”
“嫂嫂以后也这么抱着你。”
“嫂嫂，您是皇后耶。”说着沉鱼咯咯咯笑起来。自回来之后，也就在嫂嫂这，能感受到那种万年不变的温情了。回到皇后的怀抱，恍惚间就像回到了那些年。
“无论嫂嫂身份是什么，你永远是嫂嫂最疼爱的孩子。将来啊，你就会明白了。日日夜夜亲手带大的孩子，无论如何也是割舍不了的。”
沉鱼眼神晦暗，尴尬地笑笑。今日这情景，把自己都给吓吐了，沉鱼定了定神，开口道：“嫂嫂，对不起，今日沉鱼没考虑周全。”
“那赵太医灭门案是你做下的？”
“是。”
“我知是你，但还是亲自确认下。”
“嫂嫂可觉得沉鱼心狠手辣。”沉鱼抬起眼眸，盯着皇后娘娘，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错过了皇后任何一丝表情。这个世上最是无私的爱着自己的人，沉鱼潜意识里很是在意她的看法。
“那沉鱼为何下次重手。”皇后和蔼地问道。
“控制不住。”
皇后听起来，只觉得沉鱼是因为这些年所受的苦。但其实这当中的确还有实实在在的控制不住。
“赵太医和如玉扮演的是什么角色。”
“赵太医将诱蛇药交给了如玉，如玉撒在我的衣服上。那药引得一小青蛇追踪到我们。那会暗卫已经折损大部分，剩下的几个也都战死。”
沉鱼思绪又回到了当年：“那青蛇一下子扑到我身上，咬了我一口，它就缠在手臂上。我用尽力气要把它扯下来。可是我太虚弱了，我一拉它就又从我的手上滑到手臂上。若不是被它主人收回去，它就阴魂不散摆脱不了……”
皇后娘娘见沉鱼想起那天的事，情绪又激动起来。回想着刚刚如玉被蛇纠缠的样子。她心痛的不得了，那一年她的阿音才六岁呀。被青蛇纠缠，见众人为自己身死，毁容坠崖……
“难怪沉鱼这般害怕，却非要用这样的方式。”
“对不起嫂嫂，以后我会克制的。”
“没事，还有你皇兄呢。只是沉鱼，在这盛京中，即使报仇，也不可用这般过于刚硬的手段。”
“沉鱼明白。只此一次，再多也就人心惶惶了。沉鱼也不想给皇兄添麻烦。”
“比起麻烦，嫂嫂更在乎的是你的安全。”皇后摸着沉鱼的头，“你这般着急，刚回宫，当年两个丫头，一个出嫁，一个身死。会引发多少猜忌。赵家的覆灭，在旁人眼里只当是仇杀，可在相关的人的眼里呢。”
“我知道嫂嫂是为我好，沉鱼以后会注意的。”
“当年嫂嫂不希望你染血。可如今，你有你的铁血手腕。但沉鱼，你要记住，过刚易折。你想杀人，嫂嫂不拦着。但是，杀人可以杀的有理有据，叫谁都说不出一句不该，谁都不能责怪一声不对。就连上天都不能怪你萧沉鱼双手染指鲜血。”
“嫂嫂，你说的我明白了，是沉鱼等待多年，着急了。”
“那就好，嫂嫂支持你做一切的事，但嫂嫂希望将来你回想起来，可以叹一声无悔。”
“我会好好想想嫂嫂的话的。”沉鱼陷入了一阵沉思，“对了，嫂嫂。赵太医是东阳的人。她是宫中最好的千金圣手。一会沉鱼为嫂嫂诊下脉。嫂嫂多年未再有身孕，我担心他做了手脚。”
“好，嫂嫂开始享沉鱼的福了。”皇后娘娘欣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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