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卖画
“呼，终于出来了。”在以前自己还是沈樱雪的时候，就喜欢隔三差五的乔装打扮，偷溜出府逛街斗鸡喝酒打架，还结识了一帮重情重义的好兄弟。如今，魂魄到了上官璃身上，整天待在那个小院子里，差点把她憋疯。所幸，即使换了个生存环境，也是可以凭借这一身乔装打扮的本领偷溜出来，不然她连想再死一次的心都有了。
边想边拐进了一个小胡同，用手拍了拍背着的包袱，走到了一家书斋门口。
“静雅斋，就是这里。”看了一眼书斋上方的匾额，走了进去。里面各类书籍摆放整齐，名人字画应有尽有，几个穿着华丽的读书人在挑选着笔墨纸砚。
在书斋里随意看了一圈，都没人搭理，只好走到一个伙计面前，问道：“请问，你们这里收字画吗？”
一个乡下丫头能拿出什么好的字画？被问到的伙计轻蔑的看了一眼上官璃：“不收不收，快走开，别打扰我们店里做生意。”
这是被轻视了？若是在以前，上官璃必会跟他理论一番，但想到白花花的银子，在心里暗叹了一声人穷气短后扬起了一抹笑容：“这位小哥，烦请给掌柜的通报一声，我是真的有好的字画想卖，想跟他当面谈谈价钱。”说着便往伙计手里塞了几文钱，虽然知道这么几个子确实有点拿不出手，但是有总比没有强。再多的，她也拿不出来了。
“好，你等着，我去问问我们掌柜的。”看了一眼手心中的几个铜板，才勉强对上官璃脸色好了一些，就连说话的语气也客气了一些。
不一会儿，伙计就从内堂走了出来：“我们掌柜的叫你进去。”
跟着伙计进了内堂，里面坐着一位大概四十出头的男人，虽没开口说话，但给人一种精明的感觉，这位想必就是这静雅斋的掌柜了。
“听店里的伙计说客官您是要卖画？”与此同时，这静雅斋的掌柜也在打量着上官璃。这姑娘虽然看上去是一个乡下丫头，却在我看她时眼睛没有丝毫闪躲，莫非是真有什么好画不成？
“是的，就是不知道这静雅斋可否收画？”
“如果是好的画作，我们静雅斋自然是收的，请问您要卖的画是哪位名人所作？”不经意间瞟了一眼女子身上背的破旧的包袱，心里想着，若真是名人字画，装在这样的包袱里，可真真是糟蹋了这一幅好画。
“也称不上什么名人字画，只是小女子随手所画而已。”
“你画的？”闻言皱了皱眉，看了看面前的乡下丫头，感觉又不像是来故意闹事的。哎，估计是个自以为画了几幅图便能卖钱的井底之蛙，刚想把她打发走，就看见内堂的门被一个身着华服的青年男子推开了。
“少东家，你怎么来了？”待看清来人的脸，赶忙堆起笑容，迎了上去。
“在家闲的发慌，就过来看看。这是你亲戚？”看见内堂中站了个乡野丫头，青年男子自然不会是以为这丫头是客人的，便随口问到。
“不是不是，少东家，这姑娘...”见上官璃往这边看，压低了声音对青年男子说：“这姑娘是过来卖画的，起初我以为她是从哪里得了名人字画过来卖的，谁承想，仔细一问，竟是要卖她自己随意画的图，想必又是一个井底之蛙，我正在想怎么把她打发走，少东家您就来了。”
“竟有这种事？有意思有意思，我去会会她。”一手拿着折扇在另一只手的手心上轻轻敲了两下，走到上官璃面前：“在下是静雅斋的少东家魏毅然，听说姑娘是来卖画的？”
“不错，是有几幅画需要卖。”
“既然姑娘是来卖画的，那想必姑娘应该在来之前就打听清楚了，这静雅斋可不是什么不入流的小书斋，也不是什么人的画都会收的。”
“这是自然，我的画也不是什么不入流的小书斋就能买的。敢问魏少爷，若贵书斋收名人的字画，最多能赚几分利？”还不待魏毅然回答，便接着说道：“只怕最多也就赚三分利吧，甚至有些赚的更少。”
“是又如何？”
“若是这样，还不如给我们双方一个机会，卖我的画，得到的收入四六分如何？”
“你的画？姑娘莫不是跟在下开玩笑的。”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位姑娘，无论是穿着打扮还是面貌长相，活脱脱就是一个小村姑，他可不相信一个村姑能画出什么好的画来。
“魏少爷不信？那便看一眼吧。”说完将自己那破破烂烂的包袱从身上解下来，取出一个卷轴，摊开来看，一副颇有意境的水墨丹青跃然于纸上。
“这是姑娘画的？”这画上的笔法，完全不输于那些作画大师。
“没错，我厉害吧。”看见魏毅然吃惊的表情，上官璃自恋的毛病又有点犯了。
若是他，一定画不出这么超然脱俗的水墨丹青，由衷的称赞道：“姑娘确实厉害，是在下眼拙了。”
“那...卖画的事。”银子银子，一想到白花花的银子，上官璃都快要兴奋地跳起来了。
“姑娘确实画的不错，这幅画也够格在我静雅斋出售。但姑娘毕竟不是什么名人，所得利润不如三七分如何？我七你三。”
奸商，上官璃在心里骂了一声，表面上不动声色：“魏少爷说笑了，正因为我不是名人，才肯让了这么多利。这样吧，我也拿出我的诚意，五五分，如何？不能再多了。”
“成交。”既然一个姑娘都这么爽快的让利了，他一个大男人也不好再扭扭捏捏。况且，比起眼前的这一分利，他更看中的是上官璃这个人的价值。做生意，目光自然是要放的长远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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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想边拐进了一个小胡同，用手拍了拍背着的包袱，走到了一家书斋门口。
“静雅斋，就是这里。”看了一眼书斋上方的匾额，走了进去。里面各类书籍摆放整齐，名人字画应有尽有，几个穿着华丽的读书人在挑选着笔墨纸砚。
在书斋里随意看了一圈，都没人搭理，只好走到一个伙计面前，问道：“请问，你们这里收字画吗？”
一个乡下丫头能拿出什么好的字画？被问到的伙计轻蔑的看了一眼上官璃：“不收不收，快走开，别打扰我们店里做生意。”
这是被轻视了？若是在以前，上官璃必会跟他理论一番，但想到白花花的银子，在心里暗叹了一声人穷气短后扬起了一抹笑容：“这位小哥，烦请给掌柜的通报一声，我是真的有好的字画想卖，想跟他当面谈谈价钱。”说着便往伙计手里塞了几文钱，虽然知道这么几个子确实有点拿不出手，但是有总比没有强。再多的，她也拿不出来了。
“好，你等着，我去问问我们掌柜的。”看了一眼手心中的几个铜板，才勉强对上官璃脸色好了一些，就连说话的语气也客气了一些。
不一会儿，伙计就从内堂走了出来：“我们掌柜的叫你进去。”
跟着伙计进了内堂，里面坐着一位大概四十出头的男人，虽没开口说话，但给人一种精明的感觉，这位想必就是这静雅斋的掌柜了。
“听店里的伙计说客官您是要卖画？”与此同时，这静雅斋的掌柜也在打量着上官璃。这姑娘虽然看上去是一个乡下丫头，却在我看她时眼睛没有丝毫闪躲，莫非是真有什么好画不成？
“是的，就是不知道这静雅斋可否收画？”
“如果是好的画作，我们静雅斋自然是收的，请问您要卖的画是哪位名人所作？”不经意间瞟了一眼女子身上背的破旧的包袱，心里想着，若真是名人字画，装在这样的包袱里，可真真是糟蹋了这一幅好画。
“也称不上什么名人字画，只是小女子随手所画而已。”
“你画的？”闻言皱了皱眉，看了看面前的乡下丫头，感觉又不像是来故意闹事的。哎，估计是个自以为画了几幅图便能卖钱的井底之蛙，刚想把她打发走，就看见内堂的门被一个身着华服的青年男子推开了。
“少东家，你怎么来了？”待看清来人的脸，赶忙堆起笑容，迎了上去。
“在家闲的发慌，就过来看看。这是你亲戚？”看见内堂中站了个乡野丫头，青年男子自然不会是以为这丫头是客人的，便随口问到。
“不是不是，少东家，这姑娘...”见上官璃往这边看，压低了声音对青年男子说：“这姑娘是过来卖画的，起初我以为她是从哪里得了名人字画过来卖的，谁承想，仔细一问，竟是要卖她自己随意画的图，想必又是一个井底之蛙，我正在想怎么把她打发走，少东家您就来了。”
“竟有这种事？有意思有意思，我去会会她。”一手拿着折扇在另一只手的手心上轻轻敲了两下，走到上官璃面前：“在下是静雅斋的少东家魏毅然，听说姑娘是来卖画的？”
“不错，是有几幅画需要卖。”
“既然姑娘是来卖画的，那想必姑娘应该在来之前就打听清楚了，这静雅斋可不是什么不入流的小书斋，也不是什么人的画都会收的。”
“这是自然，我的画也不是什么不入流的小书斋就能买的。敢问魏少爷，若贵书斋收名人的字画，最多能赚几分利？”还不待魏毅然回答，便接着说道：“只怕最多也就赚三分利吧，甚至有些赚的更少。”
“是又如何？”
“若是这样，还不如给我们双方一个机会，卖我的画，得到的收入四六分如何？”
“你的画？姑娘莫不是跟在下开玩笑的。”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位姑娘，无论是穿着打扮还是面貌长相，活脱脱就是一个小村姑，他可不相信一个村姑能画出什么好的画来。
“魏少爷不信？那便看一眼吧。”说完将自己那破破烂烂的包袱从身上解下来，取出一个卷轴，摊开来看，一副颇有意境的水墨丹青跃然于纸上。
“这是姑娘画的？”这画上的笔法，完全不输于那些作画大师。
“没错，我厉害吧。”看见魏毅然吃惊的表情，上官璃自恋的毛病又有点犯了。
若是他，一定画不出这么超然脱俗的水墨丹青，由衷的称赞道：“姑娘确实厉害，是在下眼拙了。”
“那...卖画的事。”银子银子，一想到白花花的银子，上官璃都快要兴奋地跳起来了。
“姑娘确实画的不错，这幅画也够格在我静雅斋出售。但姑娘毕竟不是什么名人，所得利润不如三七分如何？我七你三。”
奸商，上官璃在心里骂了一声，表面上不动声色：“魏少爷说笑了，正因为我不是名人，才肯让了这么多利。这样吧，我也拿出我的诚意，五五分，如何？不能再多了。”
“成交。”既然一个姑娘都这么爽快的让利了，他一个大男人也不好再扭扭捏捏。况且，比起眼前的这一分利，他更看中的是上官璃这个人的价值。做生意，目光自然是要放的长远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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