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下毒
第二天，祁容便被一帮人捆到了王宫。
据说小公主拦了一下，便被王宫护卫一马鞭抽在了地上，站不起来了。
所以“不会武功”的祁容就被带进了草原王宫。
忠义王是一脸和煦的微笑：“你就是那位容公子？”
祁容跪下：“在下就是。”
忠义王对身边的近侍笑道：“也难怪本王的小女儿如此倾心，原来生的这般好。”
祁容听见了“生的这般好”，恶心的直冒鸡皮疙瘩，心想这位忠义王怕不是位断袖？
忠义王“慈祥”地对祁荣说道：“孩子，你先站起来，别跪着了，仔细膝盖疼。”
祁容皱了皱眉头，这与传说中的忠义王好像不太一样啊？
“孩子，你叫什么名字？是哪里人？”
“在下容祁，是江南富商的儿子，因腻烦了江南景色，又久慕草原景色的壮美，所以就带着自己的妹妹来到了草原。”
忠义王很好奇：“你还有个妹妹？快带来见见。”
所以慕容瑰小姑娘就被带到了王宫。
小姑娘进宫，先看了祁容，祁容摇摇头，小姑娘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忠义王见两人的眸子乌黑的，倒是相信了几分。
“小姑娘，你来自何处？”
慕容瑰眨巴着黑黝黝的大眼睛：“叔叔好，我是容瑰，扬州人。”
祁容听见那一声“叔叔”暗笑，却假装着急，抬起了头。
忠义王笑笑：“路途凶险，你哥哥为何要带你这么一个小娃娃来冒险呢？”
小女娃儿比了一个手势：“瑰儿已经不是小女娃儿了，瑰儿已经六岁了。”
“琴悦公主求见大王！”
话音未了，祁容回首，就看见了慕容玫身着草原装束，束着长发，大步走了进来。
慕容玫进屋第一眼，就看见了祁容，动作稍稍顿了一下。
忠义王的老眼很是狠毒：“公主，你认识他？”
慕容玫低头：“不认识，就是见这位公子容貌甚佳，惊为天人。”
忠义王笑笑：“容祁，你这几日住在哪里？”
慕容玫不知道祁容会如何回答。
祁容抬头，看了忠义王一眼，不答。慕容瑰却道：“我们住在一位姐姐的家中，那位姐姐对我们可好了，每天都会陪瑰儿玩。”
忠义王见祁容不答，只得走下台阶，摸摸慕容瑰的头：“如此甚好。那位姐姐对你好，那么那位姐姐对你的哥哥可好？”
慕容玫在一旁，掌心直冒冷汗。
小姑娘抬头，直视着忠义王的眼睛：“应该吧，反正我是没看出来。”
慕容玫在心底赞叹着自家宝贝妹妹的机智。
“在你们中原，你一介男子住在单身女子的家中，于情于理都不合适，不知容公子出身中原大族，为何连这点道理都不懂？”
祁容行礼：“在下入乡随俗，虽说这在中原不合情理，但在草原合情合理。更何况，这是公主邀请，容某不好拂公主好意，只好入公主府暂住。”
“本王的小女儿近来如何？”
祁容答得滴水不漏：“在下只在公主府住了几日，是客，更何况在下不知公主在容某出现之前如何，又怎知小公主近来如何？”
忠义王见什么都没有问出来，只好作罢，挥挥手，让两人回去了。
祁容出门时，一个蜡丸弹入了祁容的衣领，祁容在路上打开蜡丸：师兄，联系到王歆与慕容烨，挑起两位公主间的矛盾。
慕容玫回屋，派人请来了大公主。见大公主进门，先斟了一杯茶，递在了大公主的手中。
大公主一口将茶水喝了个干净。
慕容玫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大公主。
大公主被她看得全身上下直发毛。
慕容玫放下了茶壶，轻轻叹了一声：“公主，你身为忠义王长女，未来王位的继承人为何如此不警惕，你就不怕有人给你下毒吗？”
大公主骄傲一笑：“下毒？有我认不出来的毒药？就算有人将毒下在茶水中，我还是尝得出来的。”
慕容玫就笑笑，抓起了一本留在桌面上的《毒经》：“想必公主已将《毒经》之上所载的毒物已经研究的透彻了吧？”
大公主见慕容玫的笑容，情知不妙，但又坚信自己还并未被下毒。
慕容玫巧笑嫣然：“只是，这本《毒经》只记载了常见的毒物，有些不常见的毒物，书上都是没有记载的。”
大公主脸色惨白：“你说，你给我下的是什么毒？在茶水中下的毒？”
慕容玫执起茶壶，直接向自己的口中倒了一些茶水：“在茶水中下毒？你这只在侮辱我的智商还是在侮辱你自己的智商？”
大公主此刻觉得心惊肉跳，烈火焚身，想张口叫喊，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发声。
慕容玫脸色冷漠：“这是‘无名’之毒，下毒分为三层，我已经给你下了前两层。”
“前两层是补药，可保你青春永驻，肌体生香。第三层下去，则会成为剧毒！”
大公主觉得烈火烧身之感已经渐渐平息，可以再次开口说话：“照你这么说，我暂时还没事喽？”
慕容玫剔着自己的指甲，淡淡答了一个字：“是。”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前提是你得听我的话。”
大公主不答，却反问道：“我只是好奇，这两层毒，不知公主是怎么下的？”
慕容玫转着手中的茶盏：“公主，你还记得你初见我的那一夜吗？”
“记得，那一夜，我见到了公主，也没服下什么东西啊？”
“那一夜，有风，我站在上风处，公主站在下风处，公主还不明白吗？”
大公主脸色铁青。
“那是第一层毒。而今天下在茶水中的，则是第二层毒，两种毒单看全是补药，合在一起也是补药，但在体内残留久了，毒性会日积月累，直至爆发。爆发当日，中毒之人周身经脉俱毁，皮骨皆碎，场景之恐怖，之骇人，在下就不描述了。但是呢，也不至于致死，不过呢，失血过多，公主的性命堪忧啊！”
“所以，倘若公主听从在下的指示，在下当双手奉上第三层药，也就是解药，最终三层药中和，则成为了天下少见的大补之药，永生不死是不可能的，不过保证公主长寿还是可以的。”
“毒性发作要多长时间？”
慕容玫重重搁下了茶盏：“十年。十年之后，我自会将解药送给你。”
大公主声音沙哑：“好，一言为定！”
慕容玫邪魅一笑：“决定权在我手中，你的命也在我手中。倘若我想让你死，我根本不会花费这么长时间。我是谁？我是谁的徒弟？我下毒的手段你会察觉？我所下的毒你又可否辨识得出？”
“你不想让我死？”
慕容玫笑得一脸无辜：“你对我来说还有用途，我为何舍得让你死？”
“你想让我干什么？”
“先争取到草原的王位。”
大公主默然：“着你恐怕还要再等上个十几年，父王身体极好，等到父王驾崩，我恐怕早就已经死了。”
大公主看着慕容玫一脸天使般的笑容：“你……你想干什么？”
“这件事，我帮你解决，你的父王在五天内必须死！”
大公主跪下，哭喊道：“不行，我不同意，那是我的父亲啊！生我养我的父亲啊！”
慕容玫有一丝恍惚，仿佛看见了天景帝殉国前的自己。
慕容玫有一丝犹豫。
慕容玫回以一个轻蔑地笑容：“你的父亲死，你死，你选一个。你是选择保自己还是选择保你自己的父亲呢？”
是啊，是自己的命重要呢，还是父王的命重要呢？
必须要选择一个，自己该选什么？
也罢，到时候派人提醒一下父王便罢了。
大公主一咬牙：“保自己！”
慕容玫笑笑，叹了一口气，眼前这位姑娘能力不弱，可是却是不讲情义的人啊！
“不错，最重要的永远是自己。”
大公主脸色灰暗。
自己的命攥在他人手中，就不得不听命于他人。要不自杀？不行，前面是王权，自己又怎么舍得自杀？
慕容玫看着眼前女人变来变去的脸色，便知道这又是一个可以为了权力不顾一切自私自利的女人。
和自己很像，真的很像。
只不过各方面都不如自己罢了。
“在争取到王位以后呢？我又该干些什么？”
“接下来一切听我指令。”
大公主站起：“是，我明白了。”
“明白了就好。”慕容玫居然拍了拍大公主的头。
大公主气得咬牙切齿。
慕容玫就看着大公主脸上的表情，很是开心。
“那么现在我该干些什么？”
“听王歆与慕容烨的话，先和小公主斗。在你继承了王位后，先上书大梁永康帝，表明归顺之心，再说明你父王与静王殿下勾结，务必陷静王于死地。”
大公主有些犹豫：“表明归顺之心？这置我王族的尊严于何地？这又置我草原王权于何地？”
“你父王忠义王与静王勾结，置我大梁十万男儿于死地，你以为大梁不会出兵为这十万士兵复仇？就算你忠义铁骑再厉害，但毕竟人数有限。”
“这一仗，你草原必败。而草原要么划归大梁的版图之中，要么成为大梁附属。到时候草原男儿死伤无数，元气便是经过几代人也不一定能够复原。而如今你不费一兵一卒便得了最好的结果，何乐而不为？”
大公主冷然道：“你的推测，也是建立在我狄戎败给大梁的基础上，殿下怎么不说我狄戎胜的情况呢？”
慕容玫笑道：“胜？你听说过大梁兵部尚书祁容吗？还有我，有我在，你们狄戎能赢吗？”
大公主大概思虑了一下，想想慕容玫的武功与计谋，好像胜算是不大。
再加上万一王歆与慕容烨趁乱逃出呢？慕容烨是前北齐太子，能力自然是不弱的。倘若王歆这位天赋过人的皇子带兵，自己的胜算基本上就是负的了。
“一切听从公主殿下安排。”
“知道就好了，你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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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小公主拦了一下，便被王宫护卫一马鞭抽在了地上，站不起来了。
所以“不会武功”的祁容就被带进了草原王宫。
忠义王是一脸和煦的微笑：“你就是那位容公子？”
祁容跪下：“在下就是。”
忠义王对身边的近侍笑道：“也难怪本王的小女儿如此倾心，原来生的这般好。”
祁容听见了“生的这般好”，恶心的直冒鸡皮疙瘩，心想这位忠义王怕不是位断袖？
忠义王“慈祥”地对祁荣说道：“孩子，你先站起来，别跪着了，仔细膝盖疼。”
祁容皱了皱眉头，这与传说中的忠义王好像不太一样啊？
“孩子，你叫什么名字？是哪里人？”
“在下容祁，是江南富商的儿子，因腻烦了江南景色，又久慕草原景色的壮美，所以就带着自己的妹妹来到了草原。”
忠义王很好奇：“你还有个妹妹？快带来见见。”
所以慕容瑰小姑娘就被带到了王宫。
小姑娘进宫，先看了祁容，祁容摇摇头，小姑娘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忠义王见两人的眸子乌黑的，倒是相信了几分。
“小姑娘，你来自何处？”
慕容瑰眨巴着黑黝黝的大眼睛：“叔叔好，我是容瑰，扬州人。”
祁容听见那一声“叔叔”暗笑，却假装着急，抬起了头。
忠义王笑笑：“路途凶险，你哥哥为何要带你这么一个小娃娃来冒险呢？”
小女娃儿比了一个手势：“瑰儿已经不是小女娃儿了，瑰儿已经六岁了。”
“琴悦公主求见大王！”
话音未了，祁容回首，就看见了慕容玫身着草原装束，束着长发，大步走了进来。
慕容玫进屋第一眼，就看见了祁容，动作稍稍顿了一下。
忠义王的老眼很是狠毒：“公主，你认识他？”
慕容玫低头：“不认识，就是见这位公子容貌甚佳，惊为天人。”
忠义王笑笑：“容祁，你这几日住在哪里？”
慕容玫不知道祁容会如何回答。
祁容抬头，看了忠义王一眼，不答。慕容瑰却道：“我们住在一位姐姐的家中，那位姐姐对我们可好了，每天都会陪瑰儿玩。”
忠义王见祁容不答，只得走下台阶，摸摸慕容瑰的头：“如此甚好。那位姐姐对你好，那么那位姐姐对你的哥哥可好？”
慕容玫在一旁，掌心直冒冷汗。
小姑娘抬头，直视着忠义王的眼睛：“应该吧，反正我是没看出来。”
慕容玫在心底赞叹着自家宝贝妹妹的机智。
“在你们中原，你一介男子住在单身女子的家中，于情于理都不合适，不知容公子出身中原大族，为何连这点道理都不懂？”
祁容行礼：“在下入乡随俗，虽说这在中原不合情理，但在草原合情合理。更何况，这是公主邀请，容某不好拂公主好意，只好入公主府暂住。”
“本王的小女儿近来如何？”
祁容答得滴水不漏：“在下只在公主府住了几日，是客，更何况在下不知公主在容某出现之前如何，又怎知小公主近来如何？”
忠义王见什么都没有问出来，只好作罢，挥挥手，让两人回去了。
祁容出门时，一个蜡丸弹入了祁容的衣领，祁容在路上打开蜡丸：师兄，联系到王歆与慕容烨，挑起两位公主间的矛盾。
慕容玫回屋，派人请来了大公主。见大公主进门，先斟了一杯茶，递在了大公主的手中。
大公主一口将茶水喝了个干净。
慕容玫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大公主。
大公主被她看得全身上下直发毛。
慕容玫放下了茶壶，轻轻叹了一声：“公主，你身为忠义王长女，未来王位的继承人为何如此不警惕，你就不怕有人给你下毒吗？”
大公主骄傲一笑：“下毒？有我认不出来的毒药？就算有人将毒下在茶水中，我还是尝得出来的。”
慕容玫就笑笑，抓起了一本留在桌面上的《毒经》：“想必公主已将《毒经》之上所载的毒物已经研究的透彻了吧？”
大公主见慕容玫的笑容，情知不妙，但又坚信自己还并未被下毒。
慕容玫巧笑嫣然：“只是，这本《毒经》只记载了常见的毒物，有些不常见的毒物，书上都是没有记载的。”
大公主脸色惨白：“你说，你给我下的是什么毒？在茶水中下的毒？”
慕容玫执起茶壶，直接向自己的口中倒了一些茶水：“在茶水中下毒？你这只在侮辱我的智商还是在侮辱你自己的智商？”
大公主此刻觉得心惊肉跳，烈火焚身，想张口叫喊，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发声。
慕容玫脸色冷漠：“这是‘无名’之毒，下毒分为三层，我已经给你下了前两层。”
“前两层是补药，可保你青春永驻，肌体生香。第三层下去，则会成为剧毒！”
大公主觉得烈火烧身之感已经渐渐平息，可以再次开口说话：“照你这么说，我暂时还没事喽？”
慕容玫剔着自己的指甲，淡淡答了一个字：“是。”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前提是你得听我的话。”
大公主不答，却反问道：“我只是好奇，这两层毒，不知公主是怎么下的？”
慕容玫转着手中的茶盏：“公主，你还记得你初见我的那一夜吗？”
“记得，那一夜，我见到了公主，也没服下什么东西啊？”
“那一夜，有风，我站在上风处，公主站在下风处，公主还不明白吗？”
大公主脸色铁青。
“那是第一层毒。而今天下在茶水中的，则是第二层毒，两种毒单看全是补药，合在一起也是补药，但在体内残留久了，毒性会日积月累，直至爆发。爆发当日，中毒之人周身经脉俱毁，皮骨皆碎，场景之恐怖，之骇人，在下就不描述了。但是呢，也不至于致死，不过呢，失血过多，公主的性命堪忧啊！”
“所以，倘若公主听从在下的指示，在下当双手奉上第三层药，也就是解药，最终三层药中和，则成为了天下少见的大补之药，永生不死是不可能的，不过保证公主长寿还是可以的。”
“毒性发作要多长时间？”
慕容玫重重搁下了茶盏：“十年。十年之后，我自会将解药送给你。”
大公主声音沙哑：“好，一言为定！”
慕容玫邪魅一笑：“决定权在我手中，你的命也在我手中。倘若我想让你死，我根本不会花费这么长时间。我是谁？我是谁的徒弟？我下毒的手段你会察觉？我所下的毒你又可否辨识得出？”
“你不想让我死？”
慕容玫笑得一脸无辜：“你对我来说还有用途，我为何舍得让你死？”
“你想让我干什么？”
“先争取到草原的王位。”
大公主默然：“着你恐怕还要再等上个十几年，父王身体极好，等到父王驾崩，我恐怕早就已经死了。”
大公主看着慕容玫一脸天使般的笑容：“你……你想干什么？”
“这件事，我帮你解决，你的父王在五天内必须死！”
大公主跪下，哭喊道：“不行，我不同意，那是我的父亲啊！生我养我的父亲啊！”
慕容玫有一丝恍惚，仿佛看见了天景帝殉国前的自己。
慕容玫有一丝犹豫。
慕容玫回以一个轻蔑地笑容：“你的父亲死，你死，你选一个。你是选择保自己还是选择保你自己的父亲呢？”
是啊，是自己的命重要呢，还是父王的命重要呢？
必须要选择一个，自己该选什么？
也罢，到时候派人提醒一下父王便罢了。
大公主一咬牙：“保自己！”
慕容玫笑笑，叹了一口气，眼前这位姑娘能力不弱，可是却是不讲情义的人啊！
“不错，最重要的永远是自己。”
大公主脸色灰暗。
自己的命攥在他人手中，就不得不听命于他人。要不自杀？不行，前面是王权，自己又怎么舍得自杀？
慕容玫看着眼前女人变来变去的脸色，便知道这又是一个可以为了权力不顾一切自私自利的女人。
和自己很像，真的很像。
只不过各方面都不如自己罢了。
“在争取到王位以后呢？我又该干些什么？”
“接下来一切听我指令。”
大公主站起：“是，我明白了。”
“明白了就好。”慕容玫居然拍了拍大公主的头。
大公主气得咬牙切齿。
慕容玫就看着大公主脸上的表情，很是开心。
“那么现在我该干些什么？”
“听王歆与慕容烨的话，先和小公主斗。在你继承了王位后，先上书大梁永康帝，表明归顺之心，再说明你父王与静王殿下勾结，务必陷静王于死地。”
大公主有些犹豫：“表明归顺之心？这置我王族的尊严于何地？这又置我草原王权于何地？”
“你父王忠义王与静王勾结，置我大梁十万男儿于死地，你以为大梁不会出兵为这十万士兵复仇？就算你忠义铁骑再厉害，但毕竟人数有限。”
“这一仗，你草原必败。而草原要么划归大梁的版图之中，要么成为大梁附属。到时候草原男儿死伤无数，元气便是经过几代人也不一定能够复原。而如今你不费一兵一卒便得了最好的结果，何乐而不为？”
大公主冷然道：“你的推测，也是建立在我狄戎败给大梁的基础上，殿下怎么不说我狄戎胜的情况呢？”
慕容玫笑道：“胜？你听说过大梁兵部尚书祁容吗？还有我，有我在，你们狄戎能赢吗？”
大公主大概思虑了一下，想想慕容玫的武功与计谋，好像胜算是不大。
再加上万一王歆与慕容烨趁乱逃出呢？慕容烨是前北齐太子，能力自然是不弱的。倘若王歆这位天赋过人的皇子带兵，自己的胜算基本上就是负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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