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
一个月中，楚欣不仅要顺利拿下经纪公司签约，还有弑仙也即将要开拍，这种高强力度下，她却手到擒来毫无压力。
能和这样的女神做朋友，还真是幸福啊，柳离捧着脸，双眼冒着超大颗红心。
“明天我有一个要拍摄，正好老师放假，不用额外请假。”
叶陌谦的拍摄日期已经定下，刚好是明天上午。
“来来来，我家女皇加油！”柳离眨了眨俏皮的眼睛，伸出手，楚欣也微笑着举起手，默契地拍了一下。
这天晚上，楚欣接到了弑仙剧组的通知，电视剧的开机仪式准备在明天举行，让她明天上午准时到会场。
楚欣计算了一下时间，开机仪式大概一个半小时，梦幻都市拍摄地点在大校园，剩下的场景则在摄影棚完成，由会场到大可能需要些时间。
不过，李秦也在现场，她完全可以搭个顺风车。
解决了路线问题，楚欣开始安排自己明天的行程。毕竟最近冷斯寒休假照顾冷甜甜去了。
这次开机仪式邀请了当红男女主角莫言商和虞芸茹，还有其他几个参与拍摄的人气明星，都是出来露个面，捧个人场罢了。
制定好安排后，楚欣从电脑前起身，慵懒地伸了个懒腰。
沐浴后直接上了床，楚欣习惯性地打开了自己的微博，准备浏览今天的微博。不看不知道，看了才发现原来外界对妖仙这个角色早已掀开了一场激烈讨论。
关于楚欣到底能不能驾驭住妖仙这个角色，网上的讨论越演越烈。弑仙原着影响力实在太大，在总也等不到官网爆照之下，书粉和影评人坐不住了。
“我承认女皇很美，女神和楚大神组cp的那期杂志你们还记得吗？我到现在还收藏着，时不时拿出来舔美照。她可以做模特，可以做音乐，但我绝对不能接受她演妖仙！没有丝毫演技基础，就算女神要转行，这跳跃性也太大了，从小角色开始做起不好吗？为什么要毁妖仙，毁弑仙？”
“无法接受！即使作为女神的一枚路人颜粉，也无法接受她毁了我心目中的经典！”
“心都碎了，女皇，求你别演妖仙好吗？你这样好不容易积攒的粉会掉光的，妖仙挑战难度实在太大，这个时候千万不要为自己招黑啊！”
除了粉丝们的抗议，一些酸言酸语也开始铺天盖地地涌了过来，媒体们更是纷纷唱衰。
“作为刚刚有点人气的新人，以她出色的音乐才华掀起了粉丝群和歌行的狂潮，犹如一匹黑马一鸣惊人，进入星光杯培训本再次赚取了粉丝和网民的关注和好感，可眼下执意出演妖仙，却显得急功近利！”
“官方剧组迟迟不肯爆出楚欣妖仙的定妆照，是故意吊胃口，还是楚欣根本无法塑造出妖仙的感觉？当看到楚欣的名字出现在弑仙的海报上时，小编就觉得这完全是一场闹剧，真是可笑，妖仙心思深沉腹黑，不是大花瓶！难道，楚欣在电视剧里摆姿势拍照来演一个腹黑女王攻吗？”
“烂片，烂片，再也找不到兰陵榜这样的良心剧了，让我们拭目以待，史上第一雷剧烂剧弑仙！”
电视剧即将开拍，可楚欣的定妆照还是没有公布出去，剧组更是闭口不言，引得其他粉丝也开始坐不住了。
“你倒是把女皇的定妆照爆出来啊？”
“官博君到底在搞什么？再这样下去，我女皇的人气都要受损了，真急死我了！”
诸如此类的言论都在网上激烈流传，外界统一的唱衰，并没有让楚欣觉得气馁或者垂头丧气。
能承受住多少光环，就要承受诋毁，目前这还仅仅只是质疑。很多时候娱乐圈有点像打怪，如果没有能力打下前面的怪，过不了关卡，就有可能面临被抛弃，被赶上来的新人挤下的致命危险。
大浪淘沙，勇者为胜。
关上微博页面，屋内明亮的灯光暗淡下来，一切化为了平静。
一夜过去，闹钟在七点准时响了。
又是美好的一天，奋斗吧！楚欣伸了个懒腰，进浴室换衣服洗漱。
为了炒炒人气，剧组临时做了一组决定，派摄影师和一名工作人员去主演家拍摄演员早起的生活状态，还是现场直播。
李秦这一设置引起了不少书粉和剧粉的关注，出于好奇，很多人早早守在了电脑面前。第一个镜头，就是楚欣。
第一幕镜头，自然是摄影师赶往楚欣公寓里的场景。一路上两个人不断炒气氛，一唱一和让人忍俊不禁。网友们一边静等演员出现，一边偶尔发几个弹幕。
“这是要看演员素颜吗？你们猜猜谁的素颜会完胜？”
“第一个是不是我芸茹？期待期待！”
“伦家早就想看莫哥哥一早醒来的样子了，脑补下一定是性感又慵懒嘤嘤嘤”
……
很快，摄影师和工作人员到了楚欣的公寓。
对外，楚欣当然不会给出韩家大宅的住址。那样就是等于自爆身份了。
阳光和晨曦从窗外透射进来，楚欣洗漱完毕坐在镜子前，优雅地梳理着一头墨黑色的青丝。
炫目得有些不真切，点点晨曦随着她的动作摇曳生姿，梳子穿过发丝，发尾带起优雅动人的弧度，溢出缕缕生香。
那种光华由内而外散发出来，一室耀眼的光华仿佛都都由她而起。
听到声音，楚欣微微回头，那张清辉冷月般的容颜纳入镜头前。阳光虽然耀眼，可这室内却因为女子而瞬间变得璀璨生辉。
那一刻，仿佛周围都黯淡不少，唯有她华光艳艳。
baby和摄影师张真到的时候，就看到了眼前一幕的美景。张涵瞪大眼睛，已经有些发呆，手上举着的摄影机耶僵硬了一下。
baby看到他傻乎乎的模样，突然伸手一巴掌拍在他脑门上：“非礼勿视！看什么看，赶紧控制好摄像头的角度！”
“哦……”张涵还没有完全反映过来，只是伸手摸了下被砸疼的后脑勺，看起来有些滑稽。
由于是现场直播，网友们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当场笑喷了，纷纷留言，弹幕由原先的一两个骤增。
“摄影师是来搞笑的吗？哎哟，不过女皇真是美哭了有木有？”
“素颜，素颜，真的是素颜，女神这是才刚起床吧？”
“妈呀，女神出场那一刻够我舔一年的屏了不用看了，女皇的颜根本不用怀疑！”
撩了撩蓬松的刘海，baby笑得眉眼弯弯：“皇，你才刚起床吧？我们在路上就为你带好了早餐，一会再车上咱们可以慢慢吃。”
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美颜，baby觉得女神好像变得比之前还要漂亮，这到底咋保养的？
现场直播，看来女神又要圈粉无数了。
“谢谢baby。”楚欣微笑着站起来，优雅地朝张真伸出手，“摄影师张涵是吗？你好，我是楚欣。”
“女……女神，你你好。”摄影师的声音明显有些结巴，听起来很激动，脸也开始涨红，握上楚欣的手，“我……我是你的小粉丝，很高兴，很高兴见到女神真人！”
不得不说，女神真的好嫩啊！
“谢谢。”楚欣绽开笑靥，是一个镜头大特写。网友们正看到这关键时刻，镜头轻微地晃动了几下，显然是摄影师太激动了的原因。
“关键时刻掉链子，呜呜呜，我要给摄影师寄刀片！”
更多人啼笑皆非，更有一波又一波的弹幕开始狂刷过来：挡住我皇的脸，不准其他人觊觎她！
很快早晨真人纪实结束，楚欣坐车到了开机仪式现场。
巨大的宣传海报，女主角飘飘欲仙的剧照光彩照人。现场来了不少记者，因为火热加上当红男女主角，吸引了不少媒体的关注。
弑仙几位主演和重要角色都已经陆陆续续到场，记者们早已望眼欲穿，看到几辆陆续到达的保姆车后都开始振奋起来。
镁光灯不停的闪烁，伴随着快门按下的声音。虞芸茹在保镖和助理的掩护下，朝粉丝和记者挥手微笑致意，穿过人群进了后台。
“莫言商，莫言商，莫言商……”
“虞芸茹，虞芸茹，虞芸茹……”
“莫哥哥，我们爱你！”
粉丝们纷纷举着横幅和气球，在会场外的声音整齐一致，疯狂地叫喊着自家爱豆的名字。莫言商作为新晋小生，以当之无愧的人气获得众多粉丝的拥护爱戴。
楚欣这会已经在化妆室，里面有零零散散的几个人，楚欣不太认识的新面孔。倒是有两个比较熟悉的老电影演员，七八十年代开启电影时代，倍受爱戴的老表演艺术家。
电影时代艺术长廊里，至今还挂着他们的照片。
李老师，吴老师！”
再次看到熟悉的面孔，楚欣内心一阵暖流流过。真没想到，自己居然还能见到两位老师。
吴星辉和李之瑶抬头看见那张白如瓷玉的脸，都有些惊讶，因为之前并没有见过这位姑娘。
楚欣也察觉到自己有些失态，尽量克制自己的声音，弯唇笑道：“两位老师好，我是你们的粉丝，对不起，刚刚有些激动。”
李瑶虽然年过六十，却是圈子里有名的不老女神，她站起来，气质优雅无双：“没事，小姑娘。你也是这个剧组的吧，一起加油哦。”
楚欣：“是的，我是饰演妖仙的楚欣，很高兴和你们在同一个剧组拍戏。”
“原来是你啊，小姑娘。”吴辉有些惊讶地打量了她好几眼，赞许道，“是个好苗子，在这个圈子里，已经很少有像你这么沉得住气的新人，坚韧，无谓，勇敢，不息，你简直就是我和阿瑶当年的样子！”
“谢谢两位老师，我一定会努力。”
愉快地交谈了一会儿，虞芸茹已经在助理们的簇拥下进来了。
摘下遮挡住半边脸的墨镜，虞芸茹脸上绽放出惊喜的笑容：“李老师，吴老师，原来你们也在？”
李瑶的反应冷淡了很多，只是点了下头，转向吴辉：“吴老师，我们先过去吧。”
“小姑娘，我们先走了，你是个很有意思的人，有空可以过来找我喝茶。”
李瑶走前特意跟楚欣打了声招呼，虞芸茹的脸立刻黑了几个度，脸上却依旧努力保持着优雅的微笑。
“谢谢李老师的厚爱，一定的。”
两个人一离开，虞芸茹鼻子发出一声冷嗤的轻哼，那双刻薄的眼睛扫了眼楚欣，声音冷硬：“你就是那个最近在网络上闹得沸沸扬扬的楚欣？”
“虞前辈。”
楚欣勾出一个笑容，三个软绵无力的字就把她所有问题挡了回去，倒显得她一个前辈在这里咄咄逼人。
脸上重新堆砌起高傲冷淡的神情，虞芸茹下巴微抬，踩着高跟鞋倨傲地从楚欣身边擦肩而过。
楚欣笑容依旧，只是眼底，多了几分高深莫测。
“玲姐，还不快过来给芸茹姐化妆？愣在这干啥？”
虞芸茹刚坐下，身边的助理就将正朝楚欣走过来的化妆师呵斥一句。可怜玲姐忽然就懵逼了，因为剧组已经指定自己给楚欣化妆，这么一指示，开始有些不明就里。
楚欣当然知道虞芸茹是故意刁难自己，也不在意，莞尔轻笑：“没事玲姐，你先去前辈那吧。”
“这……”
玲姐看看楚欣，又看看虞芸茹，还是提着化妆包朝她走去。这行的，实在得罪不起这些大牌明星。
在这个圈子里，向来都是捧红踩黑。
楚欣随意地靠在椅子上，手上翻着剧组刚送过来的剧本台本。
虞芸茹从镜子里看到翻看剧本，悠然自得的楚欣，眼神暗沉了几分。
到底是太稚嫩还是太高深？没有化妆师她居然还能悠然自在，难不成她要素颜出场？
真是可笑！
玲姐本想快点结束这边，赶紧再给楚欣画个妆，可虞芸茹一直在挑她的刺，导致这边一直没能完工。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了，玲姐有些愧疚地看了眼楚欣，却发现人家一颗心完全在钻研剧本身上，化妆室内静到只有翻页和时针走过的声音。
“虞小姐，楚小姐，请问你们已经好了吗？”有工作人员进来询问，楚欣仿佛才从剧本中缓过神，慵懒地伸了个懒腰，心情似乎非常舒畅。
“虞小姐已经好了，楚小姐这边……”玲姐急得满头大汗，一边收拾化妆品急匆匆朝楚欣这边赶过来。
“不用了，谢谢玲姐。”楚欣起身，朝玲姐露出一个笑容，转身朝换衣间走去。
玲姐微微有些惊愕，却又忍不住回想刚刚那个华光潋滟都是笑容。那……真是一个绝世美人，可惜了。
真是少年轻狂，不足为惧！虞芸茹脸上露出一个几近嘲讽的笑容。
五分钟后，楚欣已经换好了剧照装。这身红色广袖裙，完全按照她的身高体型定制，非常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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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我有一个要拍摄，正好老师放假，不用额外请假。”
叶陌谦的拍摄日期已经定下，刚好是明天上午。
“来来来，我家女皇加油！”柳离眨了眨俏皮的眼睛，伸出手，楚欣也微笑着举起手，默契地拍了一下。
这天晚上，楚欣接到了弑仙剧组的通知，电视剧的开机仪式准备在明天举行，让她明天上午准时到会场。
楚欣计算了一下时间，开机仪式大概一个半小时，梦幻都市拍摄地点在大校园，剩下的场景则在摄影棚完成，由会场到大可能需要些时间。
不过，李秦也在现场，她完全可以搭个顺风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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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开机仪式邀请了当红男女主角莫言商和虞芸茹，还有其他几个参与拍摄的人气明星，都是出来露个面，捧个人场罢了。
制定好安排后，楚欣从电脑前起身，慵懒地伸了个懒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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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承认女皇很美，女神和楚大神组cp的那期杂志你们还记得吗？我到现在还收藏着，时不时拿出来舔美照。她可以做模特，可以做音乐，但我绝对不能接受她演妖仙！没有丝毫演技基础，就算女神要转行，这跳跃性也太大了，从小角色开始做起不好吗？为什么要毁妖仙，毁弑仙？”
“无法接受！即使作为女神的一枚路人颜粉，也无法接受她毁了我心目中的经典！”
“心都碎了，女皇，求你别演妖仙好吗？你这样好不容易积攒的粉会掉光的，妖仙挑战难度实在太大，这个时候千万不要为自己招黑啊！”
除了粉丝们的抗议，一些酸言酸语也开始铺天盖地地涌了过来，媒体们更是纷纷唱衰。
“作为刚刚有点人气的新人，以她出色的音乐才华掀起了粉丝群和歌行的狂潮，犹如一匹黑马一鸣惊人，进入星光杯培训本再次赚取了粉丝和网民的关注和好感，可眼下执意出演妖仙，却显得急功近利！”
“官方剧组迟迟不肯爆出楚欣妖仙的定妆照，是故意吊胃口，还是楚欣根本无法塑造出妖仙的感觉？当看到楚欣的名字出现在弑仙的海报上时，小编就觉得这完全是一场闹剧，真是可笑，妖仙心思深沉腹黑，不是大花瓶！难道，楚欣在电视剧里摆姿势拍照来演一个腹黑女王攻吗？”
“烂片，烂片，再也找不到兰陵榜这样的良心剧了，让我们拭目以待，史上第一雷剧烂剧弑仙！”
电视剧即将开拍，可楚欣的定妆照还是没有公布出去，剧组更是闭口不言，引得其他粉丝也开始坐不住了。
“你倒是把女皇的定妆照爆出来啊？”
“官博君到底在搞什么？再这样下去，我女皇的人气都要受损了，真急死我了！”
诸如此类的言论都在网上激烈流传，外界统一的唱衰，并没有让楚欣觉得气馁或者垂头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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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秦这一设置引起了不少书粉和剧粉的关注，出于好奇，很多人早早守在了电脑面前。第一个镜头，就是楚欣。
第一幕镜头，自然是摄影师赶往楚欣公寓里的场景。一路上两个人不断炒气氛，一唱一和让人忍俊不禁。网友们一边静等演员出现，一边偶尔发几个弹幕。
“这是要看演员素颜吗？你们猜猜谁的素颜会完胜？”
“第一个是不是我芸茹？期待期待！”
“伦家早就想看莫哥哥一早醒来的样子了，脑补下一定是性感又慵懒嘤嘤嘤”
……
很快，摄影师和工作人员到了楚欣的公寓。
对外，楚欣当然不会给出韩家大宅的住址。那样就是等于自爆身份了。
阳光和晨曦从窗外透射进来，楚欣洗漱完毕坐在镜子前，优雅地梳理着一头墨黑色的青丝。
炫目得有些不真切，点点晨曦随着她的动作摇曳生姿，梳子穿过发丝，发尾带起优雅动人的弧度，溢出缕缕生香。
那种光华由内而外散发出来，一室耀眼的光华仿佛都都由她而起。
听到声音，楚欣微微回头，那张清辉冷月般的容颜纳入镜头前。阳光虽然耀眼，可这室内却因为女子而瞬间变得璀璨生辉。
那一刻，仿佛周围都黯淡不少，唯有她华光艳艳。
baby和摄影师张真到的时候，就看到了眼前一幕的美景。张涵瞪大眼睛，已经有些发呆，手上举着的摄影机耶僵硬了一下。
baby看到他傻乎乎的模样，突然伸手一巴掌拍在他脑门上：“非礼勿视！看什么看，赶紧控制好摄像头的角度！”
“哦……”张涵还没有完全反映过来，只是伸手摸了下被砸疼的后脑勺，看起来有些滑稽。
由于是现场直播，网友们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当场笑喷了，纷纷留言，弹幕由原先的一两个骤增。
“摄影师是来搞笑的吗？哎哟，不过女皇真是美哭了有木有？”
“素颜，素颜，真的是素颜，女神这是才刚起床吧？”
“妈呀，女神出场那一刻够我舔一年的屏了不用看了，女皇的颜根本不用怀疑！”
撩了撩蓬松的刘海，baby笑得眉眼弯弯：“皇，你才刚起床吧？我们在路上就为你带好了早餐，一会再车上咱们可以慢慢吃。”
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美颜，baby觉得女神好像变得比之前还要漂亮，这到底咋保养的？
现场直播，看来女神又要圈粉无数了。
“谢谢baby。”楚欣微笑着站起来，优雅地朝张真伸出手，“摄影师张涵是吗？你好，我是楚欣。”
“女……女神，你你好。”摄影师的声音明显有些结巴，听起来很激动，脸也开始涨红，握上楚欣的手，“我……我是你的小粉丝，很高兴，很高兴见到女神真人！”
不得不说，女神真的好嫩啊！
“谢谢。”楚欣绽开笑靥，是一个镜头大特写。网友们正看到这关键时刻，镜头轻微地晃动了几下，显然是摄影师太激动了的原因。
“关键时刻掉链子，呜呜呜，我要给摄影师寄刀片！”
更多人啼笑皆非，更有一波又一波的弹幕开始狂刷过来：挡住我皇的脸，不准其他人觊觎她！
很快早晨真人纪实结束，楚欣坐车到了开机仪式现场。
巨大的宣传海报，女主角飘飘欲仙的剧照光彩照人。现场来了不少记者，因为火热加上当红男女主角，吸引了不少媒体的关注。
弑仙几位主演和重要角色都已经陆陆续续到场，记者们早已望眼欲穿，看到几辆陆续到达的保姆车后都开始振奋起来。
镁光灯不停的闪烁，伴随着快门按下的声音。虞芸茹在保镖和助理的掩护下，朝粉丝和记者挥手微笑致意，穿过人群进了后台。
“莫言商，莫言商，莫言商……”
“虞芸茹，虞芸茹，虞芸茹……”
“莫哥哥，我们爱你！”
粉丝们纷纷举着横幅和气球，在会场外的声音整齐一致，疯狂地叫喊着自家爱豆的名字。莫言商作为新晋小生，以当之无愧的人气获得众多粉丝的拥护爱戴。
楚欣这会已经在化妆室，里面有零零散散的几个人，楚欣不太认识的新面孔。倒是有两个比较熟悉的老电影演员，七八十年代开启电影时代，倍受爱戴的老表演艺术家。
电影时代艺术长廊里，至今还挂着他们的照片。
李老师，吴老师！”
再次看到熟悉的面孔，楚欣内心一阵暖流流过。真没想到，自己居然还能见到两位老师。
吴星辉和李之瑶抬头看见那张白如瓷玉的脸，都有些惊讶，因为之前并没有见过这位姑娘。
楚欣也察觉到自己有些失态，尽量克制自己的声音，弯唇笑道：“两位老师好，我是你们的粉丝，对不起，刚刚有些激动。”
李瑶虽然年过六十，却是圈子里有名的不老女神，她站起来，气质优雅无双：“没事，小姑娘。你也是这个剧组的吧，一起加油哦。”
楚欣：“是的，我是饰演妖仙的楚欣，很高兴和你们在同一个剧组拍戏。”
“原来是你啊，小姑娘。”吴辉有些惊讶地打量了她好几眼，赞许道，“是个好苗子，在这个圈子里，已经很少有像你这么沉得住气的新人，坚韧，无谓，勇敢，不息，你简直就是我和阿瑶当年的样子！”
“谢谢两位老师，我一定会努力。”
愉快地交谈了一会儿，虞芸茹已经在助理们的簇拥下进来了。
摘下遮挡住半边脸的墨镜，虞芸茹脸上绽放出惊喜的笑容：“李老师，吴老师，原来你们也在？”
李瑶的反应冷淡了很多，只是点了下头，转向吴辉：“吴老师，我们先过去吧。”
“小姑娘，我们先走了，你是个很有意思的人，有空可以过来找我喝茶。”
李瑶走前特意跟楚欣打了声招呼，虞芸茹的脸立刻黑了几个度，脸上却依旧努力保持着优雅的微笑。
“谢谢李老师的厚爱，一定的。”
两个人一离开，虞芸茹鼻子发出一声冷嗤的轻哼，那双刻薄的眼睛扫了眼楚欣，声音冷硬：“你就是那个最近在网络上闹得沸沸扬扬的楚欣？”
“虞前辈。”
楚欣勾出一个笑容，三个软绵无力的字就把她所有问题挡了回去，倒显得她一个前辈在这里咄咄逼人。
脸上重新堆砌起高傲冷淡的神情，虞芸茹下巴微抬，踩着高跟鞋倨傲地从楚欣身边擦肩而过。
楚欣笑容依旧，只是眼底，多了几分高深莫测。
“玲姐，还不快过来给芸茹姐化妆？愣在这干啥？”
虞芸茹刚坐下，身边的助理就将正朝楚欣走过来的化妆师呵斥一句。可怜玲姐忽然就懵逼了，因为剧组已经指定自己给楚欣化妆，这么一指示，开始有些不明就里。
楚欣当然知道虞芸茹是故意刁难自己，也不在意，莞尔轻笑：“没事玲姐，你先去前辈那吧。”
“这……”
玲姐看看楚欣，又看看虞芸茹，还是提着化妆包朝她走去。这行的，实在得罪不起这些大牌明星。
在这个圈子里，向来都是捧红踩黑。
楚欣随意地靠在椅子上，手上翻着剧组刚送过来的剧本台本。
虞芸茹从镜子里看到翻看剧本，悠然自得的楚欣，眼神暗沉了几分。
到底是太稚嫩还是太高深？没有化妆师她居然还能悠然自在，难不成她要素颜出场？
真是可笑！
玲姐本想快点结束这边，赶紧再给楚欣画个妆，可虞芸茹一直在挑她的刺，导致这边一直没能完工。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了，玲姐有些愧疚地看了眼楚欣，却发现人家一颗心完全在钻研剧本身上，化妆室内静到只有翻页和时针走过的声音。
“虞小姐，楚小姐，请问你们已经好了吗？”有工作人员进来询问，楚欣仿佛才从剧本中缓过神，慵懒地伸了个懒腰，心情似乎非常舒畅。
“虞小姐已经好了，楚小姐这边……”玲姐急得满头大汗，一边收拾化妆品急匆匆朝楚欣这边赶过来。
“不用了，谢谢玲姐。”楚欣起身，朝玲姐露出一个笑容，转身朝换衣间走去。
玲姐微微有些惊愕，却又忍不住回想刚刚那个华光潋滟都是笑容。那……真是一个绝世美人，可惜了。
真是少年轻狂，不足为惧！虞芸茹脸上露出一个几近嘲讽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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