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 她的身份是什么？
“素锦姑姑，那圣妖究竟是何人？我对他来说很有用处吗？值得他花费那么些年的力气来教导我？”这个疑问，苏倾城想了好久，却一直是个谜。
“圣妖，他是……”素锦看了苏倾城一眼，张了张口想说些什么，却终究没有说出来，话题一转，她继续说：“他背后的势力很强大，强大到……普通人根本无法想象……小姐在清心庵那些年的一举一动，包括奴婢在相府的一举一动，或许都在他的监视之下。”
“那个圣妖，这么厉害？”苏倾城吐了吐舌头，满脸苦色：“可是，我还跟他结仇了，怎么办？”
“结仇？”素锦一愣，没有听明白什么意思：“小姐，传闻那圣妖及其记仇，睚眦必报，您是如何得罪他的？”
“他杀了我在清心庵的好姐妹慧心，我毁了他给我的九转还魂丹，还伤了他。”苏倾城说道。
“九转还魂丹……他竟然有九转还魂丹……”素锦不可置信地念叨着，“你竟然能伤得了他？”
“我能伤他也是侥幸，他只是一时大意……”苏倾城说，“这九转还魂丹又是什么东西啊？”
“九转还魂丹，那是……一种灵药，传闻中能跟阎王抢命的灵药，只要还有一口气存在，服下九转还魂丹之后便能活，只不过，可是配制那九转还魂丹的人已经过世很多年了，圣妖手中的那一颗，应该是这个世上仅存的一颗了，你毁了它，圣妖自然不肯善罢甘休。”素锦说道。
“跟阎王抢命的灵药？”苏倾城心中一动，她记得当日她将那九转还魂丹喂给慧心吃的时候，慧心确实是醒了的，可是在她看来，这九转还魂丹也没有素锦说起来的那样神奇啊，至少，那里面药材的配方，她大概是能辨认出来的，只不过各种药材的分量还不太确定，还有，还缺少一味药引，那个药引，便是……
苏倾城低头看了一眼素锦身上所穿的衣服，奇怪的是，素锦只在第一次见她的那天穿了那件绣着罂粟花花瓣的衣服，之后就再没见她穿过了。
没错，她是可以试着配制九转还魂丹，只要找到那一味缺少的药引——罂粟花即可。
“素锦姑姑，您还没告诉我那圣妖为何会无缘无故传授技艺给我呢。”苏倾城又转到了之前那个话题上。
“无缘无故？他们比谁都精明，怎会无缘无故？”素锦不知想到了什么，逐渐冷了脸，片刻之后，她隐去眼底的寒意，看着苏倾城说道：“小姐不用担心，只要他看不到你的真实容貌，你便不会有生命危险，即便你再遇到他，他也不过是报你之前伤了他的仇。”
“哦。”苏倾城似懂非懂的点头，直觉里，她觉得素锦跟那个圣妖之前应该是认识的，不然，素锦不可能知道得如此清楚。
“那咱们出府放河灯的事情，圣妖也是早就知道了，所以便暗中让人跟在了咱们后边，想伺机报仇？”苏倾城问道。
素锦点点头：“小姐认亲一事传得很快，他根本不用花费太多精力去调查，不过，他没猜到的是，今天跟着小姐出去的人，是奴婢……”
素锦叹了一口气，又继续说：“他的人上了船，准备将小姐捉走，奴婢打伤了他的人，还伤了他……回到画舫上的时候没有见到人，奴婢便又潜入了济世堂，逸飞说您已经平安脱身，奴婢便想着您可能已经提前回府，所以便从相府的后院潜了回来，好在及时赶到了，没有连累到小姐。”
“素锦这是说的哪里话，本来就是我非要离开去教训那几个混小子的……”苏倾城说道，“对了，素锦姑姑之前跟圣妖是认识的吧？”苏倾城忽然问道。
素锦眼神微闪，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而是说：“小姐放心，他暂时不会再来了，就算他再来，奴婢也会以性命保护好小姐。”
听了素锦的话，苏倾城心中一松，这些日子以来，她一直担心的就是她认了亲之后便会从暗处转到明处来，那个圣妖肯定会伺机过来寻仇，现在听素锦一说，她终于了了一项大心事。
“小姐，奴婢直觉里一直认为您是在藏拙，没想到奴婢的直觉这么准。”看着苏倾城的俊颜，素锦欣慰地笑了，话题一转，她又说：“圣妖此人，阴狠狡诈又多疑，他跟奴婢提到的，也只是一些琴棋书画之类，肯定没传授小姐武功吧？”
苏倾城苦着脸点头：“素锦姑姑，被您猜中了，我连翻个墙头都要爬梯子……不过，他倒是让人传授了一些心法给我，却没有告诉我修习的方法，我也只能是死记硬背地记在心里了。”
“他竟然舍得教给小姐心法了？”素锦微微吃了一惊：“看来，他之前对小姐报的期望还是很大的，他的筹码又是什么？就不怕小姐学成之后他控制不了小姐吗？”
“他给我的那个九转还魂丹虽然可解我脸上的毒斑，但是里面却含有一种可以控制人心智的药物，他的筹码，大概就是那种药物吧？”苏倾城说道，“我就是辨出了那种药物，才没有吃他的九转还魂丹，他当时认定了我会为了容貌而妥协，却没有想到，就算离了他的九转还魂丹，我脸上的毒斑也能得解。”
“原来如此……奴婢一直以为小姐早就……没想到……”素锦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眼中含泪，声音也哽咽起来。
“素锦姑姑，我身上毒，是从娘胎里就带来的吧？”苏倾城看着素锦问道，既然说到了这里，索性便打问个清楚吧。
素锦点点头：“小姐……您是如何得知的？”
“是圣妖告诉我的。”苏倾城扯了个谎，“圣妖说我出生起就中了毒，毒素被人用了特殊的方法引到了脸上，所以我的脸上才会有大片毒斑。
说尽管如此，最多也只能保我十五年不死，只要过了十五岁生日，若是不服下他给的解药，我便根本不会有命见到第二天的太阳。”
苏倾城说道，“给我下毒的人，是谁？既然我的毒是从娘胎里带来的，那我娘呢？她是不是也中毒了？”
苏倾城的语气有些咄咄逼人：“他们说是我克死了我娘，真的是如此吗？这背后是否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我爹在这里面又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他看我的眼神里有愧疚，有后悔，他的愧疚和后悔，是否是针对我娘的？”
苏倾城看着素锦越来越慌乱的神色，又问了最后一句：“最后一个问题，我娘，她的身份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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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妖，他是……”素锦看了苏倾城一眼，张了张口想说些什么，却终究没有说出来，话题一转，她继续说：“他背后的势力很强大，强大到……普通人根本无法想象……小姐在清心庵那些年的一举一动，包括奴婢在相府的一举一动，或许都在他的监视之下。”
“那个圣妖，这么厉害？”苏倾城吐了吐舌头，满脸苦色：“可是，我还跟他结仇了，怎么办？”
“结仇？”素锦一愣，没有听明白什么意思：“小姐，传闻那圣妖及其记仇，睚眦必报，您是如何得罪他的？”
“他杀了我在清心庵的好姐妹慧心，我毁了他给我的九转还魂丹，还伤了他。”苏倾城说道。
“九转还魂丹……他竟然有九转还魂丹……”素锦不可置信地念叨着，“你竟然能伤得了他？”
“我能伤他也是侥幸，他只是一时大意……”苏倾城说，“这九转还魂丹又是什么东西啊？”
“九转还魂丹，那是……一种灵药，传闻中能跟阎王抢命的灵药，只要还有一口气存在，服下九转还魂丹之后便能活，只不过，可是配制那九转还魂丹的人已经过世很多年了，圣妖手中的那一颗，应该是这个世上仅存的一颗了，你毁了它，圣妖自然不肯善罢甘休。”素锦说道。
“跟阎王抢命的灵药？”苏倾城心中一动，她记得当日她将那九转还魂丹喂给慧心吃的时候，慧心确实是醒了的，可是在她看来，这九转还魂丹也没有素锦说起来的那样神奇啊，至少，那里面药材的配方，她大概是能辨认出来的，只不过各种药材的分量还不太确定，还有，还缺少一味药引，那个药引，便是……
苏倾城低头看了一眼素锦身上所穿的衣服，奇怪的是，素锦只在第一次见她的那天穿了那件绣着罂粟花花瓣的衣服，之后就再没见她穿过了。
没错，她是可以试着配制九转还魂丹，只要找到那一味缺少的药引——罂粟花即可。
“素锦姑姑，您还没告诉我那圣妖为何会无缘无故传授技艺给我呢。”苏倾城又转到了之前那个话题上。
“无缘无故？他们比谁都精明，怎会无缘无故？”素锦不知想到了什么，逐渐冷了脸，片刻之后，她隐去眼底的寒意，看着苏倾城说道：“小姐不用担心，只要他看不到你的真实容貌，你便不会有生命危险，即便你再遇到他，他也不过是报你之前伤了他的仇。”
“哦。”苏倾城似懂非懂的点头，直觉里，她觉得素锦跟那个圣妖之前应该是认识的，不然，素锦不可能知道得如此清楚。
“那咱们出府放河灯的事情，圣妖也是早就知道了，所以便暗中让人跟在了咱们后边，想伺机报仇？”苏倾城问道。
素锦点点头：“小姐认亲一事传得很快，他根本不用花费太多精力去调查，不过，他没猜到的是，今天跟着小姐出去的人，是奴婢……”
素锦叹了一口气，又继续说：“他的人上了船，准备将小姐捉走，奴婢打伤了他的人，还伤了他……回到画舫上的时候没有见到人，奴婢便又潜入了济世堂，逸飞说您已经平安脱身，奴婢便想着您可能已经提前回府，所以便从相府的后院潜了回来，好在及时赶到了，没有连累到小姐。”
“素锦这是说的哪里话，本来就是我非要离开去教训那几个混小子的……”苏倾城说道，“对了，素锦姑姑之前跟圣妖是认识的吧？”苏倾城忽然问道。
素锦眼神微闪，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而是说：“小姐放心，他暂时不会再来了，就算他再来，奴婢也会以性命保护好小姐。”
听了素锦的话，苏倾城心中一松，这些日子以来，她一直担心的就是她认了亲之后便会从暗处转到明处来，那个圣妖肯定会伺机过来寻仇，现在听素锦一说，她终于了了一项大心事。
“小姐，奴婢直觉里一直认为您是在藏拙，没想到奴婢的直觉这么准。”看着苏倾城的俊颜，素锦欣慰地笑了，话题一转，她又说：“圣妖此人，阴狠狡诈又多疑，他跟奴婢提到的，也只是一些琴棋书画之类，肯定没传授小姐武功吧？”
苏倾城苦着脸点头：“素锦姑姑，被您猜中了，我连翻个墙头都要爬梯子……不过，他倒是让人传授了一些心法给我，却没有告诉我修习的方法，我也只能是死记硬背地记在心里了。”
“他竟然舍得教给小姐心法了？”素锦微微吃了一惊：“看来，他之前对小姐报的期望还是很大的，他的筹码又是什么？就不怕小姐学成之后他控制不了小姐吗？”
“他给我的那个九转还魂丹虽然可解我脸上的毒斑，但是里面却含有一种可以控制人心智的药物，他的筹码，大概就是那种药物吧？”苏倾城说道，“我就是辨出了那种药物，才没有吃他的九转还魂丹，他当时认定了我会为了容貌而妥协，却没有想到，就算离了他的九转还魂丹，我脸上的毒斑也能得解。”
“原来如此……奴婢一直以为小姐早就……没想到……”素锦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眼中含泪，声音也哽咽起来。
“素锦姑姑，我身上毒，是从娘胎里就带来的吧？”苏倾城看着素锦问道，既然说到了这里，索性便打问个清楚吧。
素锦点点头：“小姐……您是如何得知的？”
“是圣妖告诉我的。”苏倾城扯了个谎，“圣妖说我出生起就中了毒，毒素被人用了特殊的方法引到了脸上，所以我的脸上才会有大片毒斑。
说尽管如此，最多也只能保我十五年不死，只要过了十五岁生日，若是不服下他给的解药，我便根本不会有命见到第二天的太阳。”
苏倾城说道，“给我下毒的人，是谁？既然我的毒是从娘胎里带来的，那我娘呢？她是不是也中毒了？”
苏倾城的语气有些咄咄逼人：“他们说是我克死了我娘，真的是如此吗？这背后是否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我爹在这里面又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他看我的眼神里有愧疚，有后悔，他的愧疚和后悔，是否是针对我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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