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心里有道疤，灵药他和他
出事前的一个月？我不得不仔仔细细回想下陈文选在他出事前的一个月有什么异常表现？
他深邃的眼眸中总藏着隐隐的雾气，不管我说什么，问什么，他总是要先愣一下，然后接上一句：“你刚才说什么？”
我神经不能算粗线条，但他的时不时皱眉和欲言又止的举为还是能让我察觉出他的不对，但查不到他不对的一点蛛丝马迹，只能靠直觉凭断他外面有了女人。
出事前的半个月，他告诉我他要出差，具体时间他也不确定，得看项目顺不顺利。
我给他脖子里围了个围巾，完全是个体贴的妻子模样把他送出家门，临走前，他复杂看了我一眼，我突然想到他落在房里的手机，于是让他等一下，我帮他取。
碰巧的是他有电话进来，备注名是单字一个“周”，他有姓周的同事，所以我没想太多，只是觉得号码有点眼熟，182开头的11位数字，尾号是5。
他看一眼手机，迅速挂断，本来应该和我说声再见的，却紧闭着嘴唇一语不发。
他转身走后，我多疑查了一遍自己手机的通讯录，182开头尾号是5的只有一个人，那便是周双儿。
我心里还是不愿意相信他出轨了周双儿，做为她的好姐妹，我也有几年没见过她了，她都不在国内怎么可能和陈文选勾搭在一起呢？
这个问题放困扰了我半个月，直到半个月未回家的陈昏晓突然回来，给我买了很多平日里我绝不可能消费的商品，还有他的陌生疏远，我瞬间懂了他回来的目的。
而此时，听陈昏晓说周双儿失明的事，不难猜出他那半个月去干了什么，陪着周双儿治疗眼睛吧。
我飘散的思绪被突然映在瞳仁中的老脸拉回来：“秦昭宜，你想什么呢，又发呆。”
我定了定神，对我妈说：“我陪陈昏晓去吧。”
墓碑上的男人依旧俊逸儒雅，笑不露齿却带着一种光泽，柔和着他旁边微微扬着嘴角如天山白雪一样的女人。
心里有道疤，就是他和她。
今日再来，完全是不同的心情，我看着一旁下跪磕头又清除墓地杂草的陈昏晓很是欣慰，如果说冯深是让我伤口结痂的药，那陈昏晓就是让我疤痕消失的药，有他们在，我什么都不想再计较了。
只是那个让我伤口结痂的药啊，只可观看不可近牵。
……
天天忙着带女儿上早教班的余楚今天终于约我了，老地方，茉莉餐厅。
我先到的，没料到她把沈千语放家里，我失落了：“不带沈千语你约我出来干嘛？”
余楚摆摆手：“别提她了，带她我还不如不出来，太调皮了。这两天，她连着粹了她爷爷两个珍藏的花瓶，我想揍她，结果她爷爷拦着了，说，作为惩罚，孩子必须让他带走两天。”
我笑了笑，倒了杯水给她，心想着沈家老爷子太可爱了！只怕是太想孙女自己把花瓶打碎的吧……花瓶在收藏柜里，沈千语还不到两岁，她怎么可能爬到那么高去打花瓶？况且沈千语的两个专职保姆二十四小时不离身呢。
“诶，我今天约你可是想跟你说件大事的。”余楚咽了一口水一本正经对我说。
有服务员送来菜单，我笑着接过，边翻边问她：“怎么了？你家后院起火了？”
余楚丧着一张脸：“真是那样倒还好了呢，我直接把小妖精撕了就好了。关键是……你的后院起了火，放火的，是我们家的人。”
我一脸茫然：“什么意思啊？”
她张口报上几个菜品，摆了摆手让服务员下去，然后才说：“冯深的风至不是和朱氏合作了嘛，朱氏商品的形象代言人是顾姗妮，昨天，我和沈万言亲眼看到顾姗妮和冯深同时出入同一家酒店。出于职业病，我还偷拍了照片呢。”
我心里一咯噔，朱氏的电子商品确实是顾姗妮代言的，冯深可千万别和她扯上关系，不然好不容易站稳脚跟的风至非因为舆论再次跌入谷底不可。
余楚从包里拿出她的手机来证明她所言非虚，手机翻来翻去，气恼拍在桌上：“靠，死沈万言，又删我照片。”
我面上不动声色，内心实则乱成狗了，“呵，你别闹了，我相信冯深。”
“你相信他什么啊相信，他对亡妻那么忠贞，还不是喜欢上你了？”余楚讲话一针见血，我被水呛了一下，心里更慌了，可恶的是，她这话说的我无言反驳。
余楚拿筷子指了指我：“男人的荷尔蒙激素比女人来得旺盛，有很大一部分男人疯狂的追一个女人都不是处于对那个女人的爱，而是纯粹受生理的影响。你要擦亮眼睛去找男人，老实可靠的陈文选咱俩都看上了，还不是一样的出轨？但是冯深，我说不好，感觉他那种冷漠劲挺禁欲的！哎呀，反正你看牢一点就对了。”
我看牢？我哪有个么正当的理由去看牢他啊！我心不在焉地，想喝口水压压惊，结果被余楚夺走杯子：“你的杯子在你的右手边，这个是我的杯子。”
“哦。”我又拿了右手边的杯子喝，喝着喝着，我这脑子里总想着余楚婚礼时冯深说“顾姗妮的时尚，男人都懂”的话。心中无法平静，行动与思想无法统一，我放下筷子，拿起外套，余楚说：“今天这顿饭我请了，你慢慢吃，我有事我先走了。”
“你一口没吃呢。”余楚叫。
“不吃了，你打包吧。”我头也不回应了余楚一声急急开着车走了。
想着自己应该是往家的方向走，但方向盘转过来扭过去，转来扭去就来到了冯深小区门口。
只能说我这一趟没白来，一来就看到顾姗妮在小区门口笑靥如花打电话呢。
寒冬天气，说句话嘴里都能呵出白雾来，她下身却只穿了一个短裙加长筒靴，外面加了一件长款外套。
从我这个方位看，脖子以下都是腿了，羡慕嫉妒死我算了！
我郁郁拍打了一下方向盘，看到冯深的车从小区里面开出来，顾姗妮莞尔着上了他的车，我闷闷又打了两下方向盘，心里抱怨着余楚什么时候说话这么靠谱了？该灵验的不灵验，不该灵验的瞎灵验。
再抬头看，冯深的车已经开远了，我赶紧掉了个头，意图跟踪。虽然很不光明，但实在不想控制自己的胡思乱想。
冯深他认识我的车，所以我不敢靠他太近，不紧不慢开着。
后面的车用远光灯闪了我两下，我把车往右边靠，让他超车。他超过去，把车开到了我前面，速度减到与我的车速持平。
我急了，他这样挡在我前面，我还怎么跟踪啊？于是，我按喇叭催他，但他的车依个霸占着行车道，按喇叭打闪灯都没有用。
我这暴脾气……我恼，这是什么素质啊！你超过了我你倒是加速啊？！你倒是超冯深的车啊！你挡在我们中间只会坏了我的事。
我完全看不到冯深车要走的方向了，视线一直被那个黑色的轿车挡着，此时的路段是不允许调头的，我没的选，只有跟着前面的黑色轿车直行。
他的车时快时慢，他慢时我想超车，与他车错了一点位后惊喜发现，冯深的车还在前面，而这个黑色轿车的司机脖子里挂着一个相机。
我终于发觉了一丝不对，开车的人不会是狗仔吧？冯深车里坐着顾姗妮，他是偷拍顾姗妮的？我这样怀疑着。
等到冯深的车拐弯进了一处高档小区时，他的车也想跟着开进去，可惜的是，人家高档小区要刷脸才能进，他进不去，同样的，我也进不去。
我找了个地方先停了车，等着冯深出来，刚想拿起手机玩消磨时间平定内心，突然有人敲我车窗户，这次我起了戒备心，为避免包包再被人抢的悲剧，我直接开车门下了车。
那个人是个胖胖的胖子，年龄我无法辨别，反正从气势上感觉挺不好惹的。
他上下瞄了我一眼，问：“你是同行吧？女的也来干这个？”
看来我猜的不错，他果然是狗仔。
我不敢和他说我认识冯深和顾姗妮，便惋叹道：“啊，是啊。可惜被你挡车了，什么也没拍到。”
他一听到我是同行，神色松动，靠在我车上与我“唠家常”。“我拍到了几张，但没拍到那男人的脸也没用，干咱们这行的，也得讲究个真实证据，模糊的照片等于给自己招黑，会被粉丝围剿的。”
我顿了下，随口说：“是啊是啊，你拍的照片能不能给我看下？我一张没拍到，回去会被老大骂的。”
狗仔先生瞥了我一眼：“你一个女人家三更半夜的还出来偷拍怪不容易的，给你看看吧，敷衍一下你们老大。”
“诶，谢谢谢谢！”
我接过相机，他回自己车里拿烟。
其实他还是拍到了几张有用的照片，冯深的车牌号清清楚楚被拍到，还有顾姗妮上冯深的车也是清清楚楚。现在这个互联网时代，一个车牌号就能把冯深人肉出来了，哪还用的到清楚的照片。
一不做二不休，我抬头看了一眼狗仔先生，趁他点烟的空偷偷删了照片，然后心虚着把相机还给他。
好在他没有立即检查，我反正是一刻也不敢多呆了，准备上车溜走，不料他快速掐灭烟朝我喊：“那辆车出来了，快拍啊。”
我心一动，赶紧朝他指的方向看，确实是冯深的车。我去，这该死的运气……
我赶紧下了车挡在狗仔先生镜头前朝冯深大喊：“冯深，快走，有狗仔偷拍你和顾姗妮。”
冯深不知道听没听到我的嘶喊，但他的车窗下一秒降了下来，狗仔先生一下把我推倒在地上，气愤骂：“三八，你没有点职业道德？”
冯深在车里喊了我一声，直挺挺把车停在我跟前。
他从车里下来时，我已经从地上爬起来了，顾不得拍一下身上灰尘，急急躁躁对他说：“你下车干嘛，他就等着拍你脸呢，你不躲着点还送上门了。”
冯深冷酷看向那个狗仔先生，眉眼间全都是不悦：“你在拍我？”
他的声音跟冰刀子一样冷冽，眼睛一眨不眨带着一种毁灭的凝视看着狗仔先生，狗仔先生手一抖，差点丢了手里的相机：“我、我拍顾、顾姗妮呢。”
冯深盯着他手里的相机，面无表情说：“给我看看。”
狗仔先生捏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凭、凭什么给你看，就、就不给你看。”
然后仓皇爬上车，冯深欲拦，被我拉着，狗仔先生一溜烟跑了。
冯深这才回头看我，他看的不是我的脸，而是我抓着他胳膊的手。
我一愣，反应了过来，松开他解释：“他，他相机里偷拍的照片已经被我删了，我刚才，冒充他的同行来着。”
冯深定定看了我一会儿，盯的我心里毛毛的，一发毛我就心虚，一心虚我就把什么都给招了：“我碰巧路过你家小区，碰巧看到顾姗妮，碰巧看到狗仔拍你们，想给你们提个醒……呵呵，就这样。”
我尴尬笑笑耸耸肩膀：“提醒你一下，顾姗妮的影响力挺大的，你如果和她扯上关系，你的风至能借机会炒作炒作，说不定能超过ZT在新城的影响力呢……”
嗯？我怎么说出这样的话？这么一说，好像是我故意坏了他的好事一样。
他冷冷酷酷地：“我故意和顾姗妮接触，故意送她回家，故意让他跟踪就是为了让他爆料的，你这么一闹，我的营销方案又要重做了。”
我僵住，“啊？对，对不住了。”
“对不住？太敷衍了吧？”
“那，我让余楚把她的同行都召来，把我们报社的所有摄影师也叫来，全天候24小时拍你和顾姗妮的亲密举动行了吧？”我有点恼。
冯深眼底一片温柔，搬过我僵硬的肩膀说：“秦昭宜，吃醋是不用故意隐藏的。”
我哟呵：“不隐藏还能直接告诉你我要吃醋了，闲杂人等速速清理干净啊？”
冯深若有若无笑了一声：“完全可以。”
“可以个屁，玉恩怎么想？你岳母怎么想？你的客户怎么想？……”
“那些我不在乎。”
“你真的不在乎吗？”我反问了他一句。
而他，停顿了一秒。
……
－－－－－－题外话－－－－－－
下章预告：原来冯总也会说“情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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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事前的半个月，他告诉我他要出差，具体时间他也不确定，得看项目顺不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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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再来，完全是不同的心情，我看着一旁下跪磕头又清除墓地杂草的陈昏晓很是欣慰，如果说冯深是让我伤口结痂的药，那陈昏晓就是让我疤痕消失的药，有他们在，我什么都不想再计较了。
只是那个让我伤口结痂的药啊，只可观看不可近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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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忙着带女儿上早教班的余楚今天终于约我了，老地方，茉莉餐厅。
我先到的，没料到她把沈千语放家里，我失落了：“不带沈千语你约我出来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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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口没吃呢。”余楚叫。
“不吃了，你打包吧。”我头也不回应了余楚一声急急开着车走了。
想着自己应该是往家的方向走，但方向盘转过来扭过去，转来扭去就来到了冯深小区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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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冬天气，说句话嘴里都能呵出白雾来，她下身却只穿了一个短裙加长筒靴，外面加了一件长款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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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郁郁拍打了一下方向盘，看到冯深的车从小区里面开出来，顾姗妮莞尔着上了他的车，我闷闷又打了两下方向盘，心里抱怨着余楚什么时候说话这么靠谱了？该灵验的不灵验，不该灵验的瞎灵验。
再抬头看，冯深的车已经开远了，我赶紧掉了个头，意图跟踪。虽然很不光明，但实在不想控制自己的胡思乱想。
冯深他认识我的车，所以我不敢靠他太近，不紧不慢开着。
后面的车用远光灯闪了我两下，我把车往右边靠，让他超车。他超过去，把车开到了我前面，速度减到与我的车速持平。
我急了，他这样挡在我前面，我还怎么跟踪啊？于是，我按喇叭催他，但他的车依个霸占着行车道，按喇叭打闪灯都没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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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车时快时慢，他慢时我想超车，与他车错了一点位后惊喜发现，冯深的车还在前面，而这个黑色轿车的司机脖子里挂着一个相机。
我终于发觉了一丝不对，开车的人不会是狗仔吧？冯深车里坐着顾姗妮，他是偷拍顾姗妮的？我这样怀疑着。
等到冯深的车拐弯进了一处高档小区时，他的车也想跟着开进去，可惜的是，人家高档小区要刷脸才能进，他进不去，同样的，我也进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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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是个胖胖的胖子，年龄我无法辨别，反正从气势上感觉挺不好惹的。
他上下瞄了我一眼，问：“你是同行吧？女的也来干这个？”
看来我猜的不错，他果然是狗仔。
我不敢和他说我认识冯深和顾姗妮，便惋叹道：“啊，是啊。可惜被你挡车了，什么也没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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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顿了下，随口说：“是啊是啊，你拍的照片能不能给我看下？我一张没拍到，回去会被老大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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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谢谢谢谢！”
我接过相机，他回自己车里拿烟。
其实他还是拍到了几张有用的照片，冯深的车牌号清清楚楚被拍到，还有顾姗妮上冯深的车也是清清楚楚。现在这个互联网时代，一个车牌号就能把冯深人肉出来了，哪还用的到清楚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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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他没有立即检查，我反正是一刻也不敢多呆了，准备上车溜走，不料他快速掐灭烟朝我喊：“那辆车出来了，快拍啊。”
我心一动，赶紧朝他指的方向看，确实是冯深的车。我去，这该死的运气……
我赶紧下了车挡在狗仔先生镜头前朝冯深大喊：“冯深，快走，有狗仔偷拍你和顾姗妮。”
冯深不知道听没听到我的嘶喊，但他的车窗下一秒降了下来，狗仔先生一下把我推倒在地上，气愤骂：“三八，你没有点职业道德？”
冯深在车里喊了我一声，直挺挺把车停在我跟前。
他从车里下来时，我已经从地上爬起来了，顾不得拍一下身上灰尘，急急躁躁对他说：“你下车干嘛，他就等着拍你脸呢，你不躲着点还送上门了。”
冯深冷酷看向那个狗仔先生，眉眼间全都是不悦：“你在拍我？”
他的声音跟冰刀子一样冷冽，眼睛一眨不眨带着一种毁灭的凝视看着狗仔先生，狗仔先生手一抖，差点丢了手里的相机：“我、我拍顾、顾姗妮呢。”
冯深盯着他手里的相机，面无表情说：“给我看看。”
狗仔先生捏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凭、凭什么给你看，就、就不给你看。”
然后仓皇爬上车，冯深欲拦，被我拉着，狗仔先生一溜烟跑了。
冯深这才回头看我，他看的不是我的脸，而是我抓着他胳膊的手。
我一愣，反应了过来，松开他解释：“他，他相机里偷拍的照片已经被我删了，我刚才，冒充他的同行来着。”
冯深定定看了我一会儿，盯的我心里毛毛的，一发毛我就心虚，一心虚我就把什么都给招了：“我碰巧路过你家小区，碰巧看到顾姗妮，碰巧看到狗仔拍你们，想给你们提个醒……呵呵，就这样。”
我尴尬笑笑耸耸肩膀：“提醒你一下，顾姗妮的影响力挺大的，你如果和她扯上关系，你的风至能借机会炒作炒作，说不定能超过ZT在新城的影响力呢……”
嗯？我怎么说出这样的话？这么一说，好像是我故意坏了他的好事一样。
他冷冷酷酷地：“我故意和顾姗妮接触，故意送她回家，故意让他跟踪就是为了让他爆料的，你这么一闹，我的营销方案又要重做了。”
我僵住，“啊？对，对不住了。”
“对不住？太敷衍了吧？”
“那，我让余楚把她的同行都召来，把我们报社的所有摄影师也叫来，全天候24小时拍你和顾姗妮的亲密举动行了吧？”我有点恼。
冯深眼底一片温柔，搬过我僵硬的肩膀说：“秦昭宜，吃醋是不用故意隐藏的。”
我哟呵：“不隐藏还能直接告诉你我要吃醋了，闲杂人等速速清理干净啊？”
冯深若有若无笑了一声：“完全可以。”
“可以个屁，玉恩怎么想？你岳母怎么想？你的客户怎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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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不在乎吗？”我反问了他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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