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瓶颈（1）
慕思晚看着洛阳的反应越来越不对劲。
按理说洛阳不是一个这么不理智的人，他会做出来忽然刹车的事情，慕思晚还是挺意外的。
“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的母亲。”
洛阳只说了这样一段话，他并没有去回答慕思晚提出来的问题。
慕思晚看了他一眼，不再追问下去。
很快，交警就赶了过来。
“怎么回事？”交警敲了敲洛阳的窗子。
洛阳将窗子摇了下来，冷冷的看着那些交警。
那些交警被他看的身子有些发冷。
“先生，您也受伤了，先让医生来给你看看吧。”他战战兢兢的说道。
“不用。”洛阳看了他一眼，“我身边这位女士可以帮我处理伤口。”
交警用带着询问的目光看向慕思晚。
慕思晚点了点头，“嗯，我会处理好的。”
“等一下会有人来处理这边的事情，我还赶时间，抱歉。”
交警也不知道为什么，再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看不到洛阳的车子了。
“你对他们做了什么？”车子上，慕思晚有些好奇的看着洛阳。
洛阳抿了抿唇，“你不用管，先跟我走。”
*
由于出了连环车祸，慕云婷的车子也因此被堵在了后面。
“前面什么情况？”那个出租车司机有些不耐烦的说道，“忽然减速是几个意思？c***。”
慕云婷见前面的车子已经不走了，而洛阳他们的车子也找不到了。
“算了，我先下车好了。”她皱着眉头在司机的车上扔下了几百块钱说道。
“等一下。”司机忽然拉住了慕云婷的袖口。
慕云婷有些嫌弃的快速将将自己的袖子抽了回来。
“还要干什么？”她皱着眉头说道。
“你看看，我现在身上都受伤了，是不是该给我点赔偿？”
“我给你的这些还不够吗？”慕云婷的手指向了她刚刚扔在椅子上的五百块钱。
“这些钱怎么能够呢，你知不知道我这个车子就不少钱呢。”
慕云婷也不想再跟他继续纠缠下去了，“行，你说吧，你想要多少？”
“不多，一万。”
司机刚刚看到了慕云婷是从慕氏集团走出来的，而且出手还那么阔绰，就算是他不想知道，他也大概猜到了慕云婷的身份，就是那个慕氏集团董事长的几个女儿中的一个。
“一万？”慕云婷都惊呆了，“不带这么狮子大开口的吧？”
司机露出了阴险的笑容，“这钱你要是不给我的话，我到时候就跟人曝光你要我跟着一辆车的事情，慕氏集团的小姐，做出这种事情总归是不太好的吧？”
她没想到，这个司机竟然认出了她的身份。
“好，既然你已经认出了我的身份，我也无话可说了。”慕云婷笑了笑，从兜里拿出了一张银行卡放在了司机的手上，“这张卡里，有十万块钱，你拿了这钱，不要再找我的麻烦，也不要跟任何人提起今天的事情。”
“好。”司机笑眯眯的收下了钱，“银行卡密码呢？”
慕云婷咬了咬牙。
她本来是打算把一张银行卡给他糊弄过去就完事的，但是没想到，这个人竟然这么不好糊弄。
“就是银行卡号。”慕云婷跺了一下脚，转身离开了。
在慕云婷没有看到的地方，司机很快给一个人打了电话。
“嗯嗯，都按照您说的做了。”
“给我十万？好嘞好嘞。”
挂了电话，司机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就这么一个小小的工作，就挣到了二十万，不亏了。”
*
洛阳带着慕思晚回到了她的家里，慕思晚刚把门关上，洛阳就将慕思晚圈在了门和他的手臂中间。
“你想做什么？”慕思晚的身子不由得向后缩了缩。
“我想问你，你到底怎么看我？”
他的眼睛一片血红，头上还有撞到了车上留下来的血，顺着他的脸颊流下来，显得十分吓人。
“什么我怎么看你？”慕思晚有些疑惑的说道。
“就是，你现在对我是什么态度？”这是洛阳第一次对慕思晚说出这样的话，慕思晚都惊呆了。
“洛阳，你不会是脑子给撞傻了吧？”慕思晚摸了摸他的脸，“我一直都是恨你的啊，你应该知道吧？”
“你既然恨我，为什么不把我直接推入深渊，还想着要带我走出来？”
慕思晚无话可说。
她的确是这么做了，就是…想要带着他走出那个深渊。
“我没有。”慕思晚淡淡的说道，“那都是你的错觉。”
“呵呵，错觉吗？”洛阳伸出一只手，抓住了慕思晚的手腕，“如果真的是错觉，我不会，问，你。”
他一字一句的说道。
慕思晚看了看他的眼睛，最终眼里还是闪过了一丝不舍。
“算了，我…”
“慕思晚。”洛阳看着她的眼睛说道，“那个人说的没错，你就是我猎影放在心尖尖上的人。你知道吗？在你还在上高中的时候，你跟林晨宇一起出来上自习，我跟着过来过一次。那时候的我，并不理解你为什么要跟这个小白脸整天混在一起。你知道吗？那时候我看到他坐在你的身边我是有多么嫉妒？”
慕思晚的手腕被他攥的有点疼，她轻轻地皱了眉头，但是没有开口说话。
“你明明知道，这些你都知道，但是为什么，你还要做这种让我伤心的事情？”
“我？”慕思晚不解，“我根本就不认识你好吧？”
“你不认识我？”洛阳嗤笑了一声，“你说什么我都信，除了这个你不认识我这件事，我不相信！”
慕思晚也用力将自己的手从他的手里抽了出来，“这应该都是误会吧，你说的那些事，我真的都不知道。”
她没有说谎，她第一次见到洛阳的时候，就是在去了那里之后。
“是吗？”洛阳自嘲的笑了笑，“也是，我对你做出了那样的事情，你怎么可能还会记得我。”
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慕思晚并没有听清楚他说了什么。
“你说什么？”慕思晚有些好奇的问了一句。
“没事。”洛阳摇了摇头，将手从门上收了回来，慕思晚也终于得以脱身，走进了客厅。
“你现在沙发上坐一会儿吧，我去拿药给你处理伤口。”慕思晚笑了笑说道。
洛阳就乖乖的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半晌回不过来神。
慕思晚很快就拿了医疗箱下楼。
她看着洛阳头上的伤口有点于心不忍，刚要说出口的“你自己处理吧”，硬生生的被她给憋了回去。
“我来给你上药吧。”慕思晚无奈的坐在了他的他的对面。
洛阳有些受宠若惊的看着慕思晚，他原本还以为慕思晚会让他自己疗伤，没想到的是，她竟然会帮助他。
“谢谢你。”洛阳抿着嘴唇说道。
好久了，好久没有看到他笑了，没想到他笑起来也是很好看的。
“没事。”慕思晚别过了头去，让自己不再看向他的眼睛。
她每次看到他的眼睛亮闪闪的看向她，她的心里就有种抑制不住的难受会出现在她的心口。
洛阳的手不由自主的就摸上了她的脸。
慕思晚急忙腾出手将他的手给打了下去。
“你做什么？”她皱着眉头看向洛阳。
洛阳眯了眯眼睛，看向慕思晚。
“想看看你。”他笑着说道。
“说吧，到底什么事情，为什么忽然又来了我家？”
她并不是很想让洛阳来到她家里，因为她的家里不止是她自己，还有剑虎在。
要是让两个人碰面，难免会再次发生一些不好的事情。
“我来跟你商量一下红骷髅的事情。”他认真的看向慕思晚的眼睛说道。
慕思晚点了点头，“这样啊。说吧，你打算怎么对付红骷髅？”
“红骷髅，根据我的调查，我调查到的是，他们是一个杀手和电脑黑客于一体的一个组织。”
慕思晚点了点头，“跟我的性质倒是挺像的，我也是精通这些。”
“不，你说错了。”
慕思晚有些疑惑的看向洛阳，“我哪里说错了？”
“你并不精通杀手谢谢。”
“……”慕思晚。
这话跟没说有什么区别？
慕思晚给了他一个白眼。
“说说吧，具体的计划。”慕思晚收起了自己开玩笑的态度，看着洛阳说道。
“我准备打入他们的内部。”洛阳深吸了一口气，看着慕思晚说道。
“不行。”慕思晚想都没想就否定了他这个说法，“你要是去了他们内部，我怎么办？”
她自己本身的实力没有那么强，要是跟红骷髅的人正面对上，她还真的不一定能赢。
“我会给你安排好，到时候还有黎繁星，我们一起。”
“繁星？”
洛阳点头，“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她是自己人。”
“她能行吗？”慕思晚有些不相信。
“比你强。”洛阳给了她一拳，“先给我上药，具体的方案我已经总结出来了，过一会儿我会拿给你看。”
慕思晚将棉签扔到了洛阳的面前，“自己上药。”
洛阳看了慕思晚一眼，拿过了她手里的棉签，自己乖乖地上药。
慕思晚看他这样，也没了脾气。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都听你的安排。”
她挺烦躁的，转身去了厨房。
“你要做什么好吃的？”洛阳反倒是有些期待的看向了慕思晚。
“没什么。”她叹了一口气，“上你的药吧，做了也没你的份。”
慕思晚最不想看到什么事情发生，还偏偏就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越是不想看到剑虎和洛阳碰面，越是会发生。
剑虎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忽然就回来了。
洛阳跟剑虎面面相觑。
“你？”洛阳看向剑虎，“你怎么还待在她的家里？”
“这是她同意了的，反倒是你，怎么还会出现在她的家里，难道你不知道你曾经对她的伤害有多大吗？”
洛阳并没有再理睬洛阳，继续清理自己身上的伤口。
剑虎见洛阳不说话，走到了正在厨房处理食材的慕思晚身边。
“晚姐，那人咋回事啊，他怎么还会在你的房间里出现呢？还有他身上的伤是咋回事啊？”
“行了，这件事你就别管了，是我让他过来的，跟他没有什么关系。”
“晚姐，他不止是皮外伤啊。”剑虎忽然凑到了慕思晚的耳边神神秘秘的说道。
“什么？”慕思晚有些诧异的看向剑虎，“你说他不止是皮外伤是什么意思？难道他的身上还有其他的伤？”
剑虎点头，“他的身上有不同程度的刀伤。”
“你是怎么知道的？”慕思晚对于剑虎说的话，虽然是很信任，但是她想不明白，洛阳的身上为什么会有伤。
“我看到了。”剑虎淡淡的说道，“刚刚他脱下了上衣，我看到的。”
“……”慕思晚。
白激动了一场，她还以为，能够发现什么剑虎的特殊能力呢，没想到，她都准备好了就给她看这个？
“你说，他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慕思晚摇了摇头，“你问我，我怎么知道，你还不如去问他自己。”
剑虎没有从慕思晚这里得到他想要的答案，他再次走回了客厅中。
剑虎坐在了洛阳的对面，“你身上的那些伤是怎么弄的？”
洛阳在剑虎离开的时候已经将衣服穿好了，他淡淡的瞥了他一眼。
“你去告诉晚晚了？”
剑虎点了点头，“我觉得为了她的安全，我应该告诉她。”
洛阳嗤笑了一声，“我告诉你，不管是谁要害她，谁想要对她动手，唯独我不会。”
“你怎么就那么肯定你不会，再者说了，你的话，我凭什么要相信？”
洛阳轻笑了一声，“你想相信就信，不想的话，就闭嘴。”
慕思晚忽然大步走了过来。
她让剑虎先去休息，她坐到了洛阳的身边。
“我能不能跟你商量一件事？”
“说。”洛阳的情绪淡淡的，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能不能先去看一看冉冉？”
洛阳挑了挑眉，没说话。
“至少要等到她高考之后，在这段时间，我想一直都留在那边陪着她。”
“怎么？学不上了？”
慕思晚既然这么选择了，那么势必是要舍弃掉一些什么的，当然，她的学业，很有可能就会成为被她舍弃掉的那一部分。
“上。”慕思晚点头，“只是，我想先陪陪她，再跟你去解决红骷髅的事情。”
洛阳笑了笑，“红骷髅的事情，以后再说，现在不着急，毕竟，以我们现在的力量，想要打败他们，还是天方夜谭。”
“你是说我的实力弱？”慕思晚一下子就听出来了他的话外之音。
“不错。”洛阳点头，“孺子可教也。”
慕思晚叹了一口气，“我总觉得我的训练最近遇到了瓶颈。”
“嗯，看得出来。”洛阳点头，“你的确出了点问题。”
“我可以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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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说洛阳不是一个这么不理智的人，他会做出来忽然刹车的事情，慕思晚还是挺意外的。
“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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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思晚看了他一眼，不再追问下去。
很快，交警就赶了过来。
“怎么回事？”交警敲了敲洛阳的窗子。
洛阳将窗子摇了下来，冷冷的看着那些交警。
那些交警被他看的身子有些发冷。
“先生，您也受伤了，先让医生来给你看看吧。”他战战兢兢的说道。
“不用。”洛阳看了他一眼，“我身边这位女士可以帮我处理伤口。”
交警用带着询问的目光看向慕思晚。
慕思晚点了点头，“嗯，我会处理好的。”
“等一下会有人来处理这边的事情，我还赶时间，抱歉。”
交警也不知道为什么，再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看不到洛阳的车子了。
“你对他们做了什么？”车子上，慕思晚有些好奇的看着洛阳。
洛阳抿了抿唇，“你不用管，先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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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出了连环车祸，慕云婷的车子也因此被堵在了后面。
“前面什么情况？”那个出租车司机有些不耐烦的说道，“忽然减速是几个意思？c***。”
慕云婷见前面的车子已经不走了，而洛阳他们的车子也找不到了。
“算了，我先下车好了。”她皱着眉头在司机的车上扔下了几百块钱说道。
“等一下。”司机忽然拉住了慕云婷的袖口。
慕云婷有些嫌弃的快速将将自己的袖子抽了回来。
“还要干什么？”她皱着眉头说道。
“你看看，我现在身上都受伤了，是不是该给我点赔偿？”
“我给你的这些还不够吗？”慕云婷的手指向了她刚刚扔在椅子上的五百块钱。
“这些钱怎么能够呢，你知不知道我这个车子就不少钱呢。”
慕云婷也不想再跟他继续纠缠下去了，“行，你说吧，你想要多少？”
“不多，一万。”
司机刚刚看到了慕云婷是从慕氏集团走出来的，而且出手还那么阔绰，就算是他不想知道，他也大概猜到了慕云婷的身份，就是那个慕氏集团董事长的几个女儿中的一个。
“一万？”慕云婷都惊呆了，“不带这么狮子大开口的吧？”
司机露出了阴险的笑容，“这钱你要是不给我的话，我到时候就跟人曝光你要我跟着一辆车的事情，慕氏集团的小姐，做出这种事情总归是不太好的吧？”
她没想到，这个司机竟然认出了她的身份。
“好，既然你已经认出了我的身份，我也无话可说了。”慕云婷笑了笑，从兜里拿出了一张银行卡放在了司机的手上，“这张卡里，有十万块钱，你拿了这钱，不要再找我的麻烦，也不要跟任何人提起今天的事情。”
“好。”司机笑眯眯的收下了钱，“银行卡密码呢？”
慕云婷咬了咬牙。
她本来是打算把一张银行卡给他糊弄过去就完事的，但是没想到，这个人竟然这么不好糊弄。
“就是银行卡号。”慕云婷跺了一下脚，转身离开了。
在慕云婷没有看到的地方，司机很快给一个人打了电话。
“嗯嗯，都按照您说的做了。”
“给我十万？好嘞好嘞。”
挂了电话，司机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就这么一个小小的工作，就挣到了二十万，不亏了。”
*
洛阳带着慕思晚回到了她的家里，慕思晚刚把门关上，洛阳就将慕思晚圈在了门和他的手臂中间。
“你想做什么？”慕思晚的身子不由得向后缩了缩。
“我想问你，你到底怎么看我？”
他的眼睛一片血红，头上还有撞到了车上留下来的血，顺着他的脸颊流下来，显得十分吓人。
“什么我怎么看你？”慕思晚有些疑惑的说道。
“就是，你现在对我是什么态度？”这是洛阳第一次对慕思晚说出这样的话，慕思晚都惊呆了。
“洛阳，你不会是脑子给撞傻了吧？”慕思晚摸了摸他的脸，“我一直都是恨你的啊，你应该知道吧？”
“你既然恨我，为什么不把我直接推入深渊，还想着要带我走出来？”
慕思晚无话可说。
她的确是这么做了，就是…想要带着他走出那个深渊。
“我没有。”慕思晚淡淡的说道，“那都是你的错觉。”
“呵呵，错觉吗？”洛阳伸出一只手，抓住了慕思晚的手腕，“如果真的是错觉，我不会，问，你。”
他一字一句的说道。
慕思晚看了看他的眼睛，最终眼里还是闪过了一丝不舍。
“算了，我…”
“慕思晚。”洛阳看着她的眼睛说道，“那个人说的没错，你就是我猎影放在心尖尖上的人。你知道吗？在你还在上高中的时候，你跟林晨宇一起出来上自习，我跟着过来过一次。那时候的我，并不理解你为什么要跟这个小白脸整天混在一起。你知道吗？那时候我看到他坐在你的身边我是有多么嫉妒？”
慕思晚的手腕被他攥的有点疼，她轻轻地皱了眉头，但是没有开口说话。
“你明明知道，这些你都知道，但是为什么，你还要做这种让我伤心的事情？”
“我？”慕思晚不解，“我根本就不认识你好吧？”
“你不认识我？”洛阳嗤笑了一声，“你说什么我都信，除了这个你不认识我这件事，我不相信！”
慕思晚也用力将自己的手从他的手里抽了出来，“这应该都是误会吧，你说的那些事，我真的都不知道。”
她没有说谎，她第一次见到洛阳的时候，就是在去了那里之后。
“是吗？”洛阳自嘲的笑了笑，“也是，我对你做出了那样的事情，你怎么可能还会记得我。”
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慕思晚并没有听清楚他说了什么。
“你说什么？”慕思晚有些好奇的问了一句。
“没事。”洛阳摇了摇头，将手从门上收了回来，慕思晚也终于得以脱身，走进了客厅。
“你现在沙发上坐一会儿吧，我去拿药给你处理伤口。”慕思晚笑了笑说道。
洛阳就乖乖的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半晌回不过来神。
慕思晚很快就拿了医疗箱下楼。
她看着洛阳头上的伤口有点于心不忍，刚要说出口的“你自己处理吧”，硬生生的被她给憋了回去。
“我来给你上药吧。”慕思晚无奈的坐在了他的他的对面。
洛阳有些受宠若惊的看着慕思晚，他原本还以为慕思晚会让他自己疗伤，没想到的是，她竟然会帮助他。
“谢谢你。”洛阳抿着嘴唇说道。
好久了，好久没有看到他笑了，没想到他笑起来也是很好看的。
“没事。”慕思晚别过了头去，让自己不再看向他的眼睛。
她每次看到他的眼睛亮闪闪的看向她，她的心里就有种抑制不住的难受会出现在她的心口。
洛阳的手不由自主的就摸上了她的脸。
慕思晚急忙腾出手将他的手给打了下去。
“你做什么？”她皱着眉头看向洛阳。
洛阳眯了眯眼睛，看向慕思晚。
“想看看你。”他笑着说道。
“说吧，到底什么事情，为什么忽然又来了我家？”
她并不是很想让洛阳来到她家里，因为她的家里不止是她自己，还有剑虎在。
要是让两个人碰面，难免会再次发生一些不好的事情。
“我来跟你商量一下红骷髅的事情。”他认真的看向慕思晚的眼睛说道。
慕思晚点了点头，“这样啊。说吧，你打算怎么对付红骷髅？”
“红骷髅，根据我的调查，我调查到的是，他们是一个杀手和电脑黑客于一体的一个组织。”
慕思晚点了点头，“跟我的性质倒是挺像的，我也是精通这些。”
“不，你说错了。”
慕思晚有些疑惑的看向洛阳，“我哪里说错了？”
“你并不精通杀手谢谢。”
“……”慕思晚。
这话跟没说有什么区别？
慕思晚给了他一个白眼。
“说说吧，具体的计划。”慕思晚收起了自己开玩笑的态度，看着洛阳说道。
“我准备打入他们的内部。”洛阳深吸了一口气，看着慕思晚说道。
“不行。”慕思晚想都没想就否定了他这个说法，“你要是去了他们内部，我怎么办？”
她自己本身的实力没有那么强，要是跟红骷髅的人正面对上，她还真的不一定能赢。
“我会给你安排好，到时候还有黎繁星，我们一起。”
“繁星？”
洛阳点头，“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她是自己人。”
“她能行吗？”慕思晚有些不相信。
“比你强。”洛阳给了她一拳，“先给我上药，具体的方案我已经总结出来了，过一会儿我会拿给你看。”
慕思晚将棉签扔到了洛阳的面前，“自己上药。”
洛阳看了慕思晚一眼，拿过了她手里的棉签，自己乖乖地上药。
慕思晚看他这样，也没了脾气。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都听你的安排。”
她挺烦躁的，转身去了厨房。
“你要做什么好吃的？”洛阳反倒是有些期待的看向了慕思晚。
“没什么。”她叹了一口气，“上你的药吧，做了也没你的份。”
慕思晚最不想看到什么事情发生，还偏偏就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越是不想看到剑虎和洛阳碰面，越是会发生。
剑虎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忽然就回来了。
洛阳跟剑虎面面相觑。
“你？”洛阳看向剑虎，“你怎么还待在她的家里？”
“这是她同意了的，反倒是你，怎么还会出现在她的家里，难道你不知道你曾经对她的伤害有多大吗？”
洛阳并没有再理睬洛阳，继续清理自己身上的伤口。
剑虎见洛阳不说话，走到了正在厨房处理食材的慕思晚身边。
“晚姐，那人咋回事啊，他怎么还会在你的房间里出现呢？还有他身上的伤是咋回事啊？”
“行了，这件事你就别管了，是我让他过来的，跟他没有什么关系。”
“晚姐，他不止是皮外伤啊。”剑虎忽然凑到了慕思晚的耳边神神秘秘的说道。
“什么？”慕思晚有些诧异的看向剑虎，“你说他不止是皮外伤是什么意思？难道他的身上还有其他的伤？”
剑虎点头，“他的身上有不同程度的刀伤。”
“你是怎么知道的？”慕思晚对于剑虎说的话，虽然是很信任，但是她想不明白，洛阳的身上为什么会有伤。
“我看到了。”剑虎淡淡的说道，“刚刚他脱下了上衣，我看到的。”
“……”慕思晚。
白激动了一场，她还以为，能够发现什么剑虎的特殊能力呢，没想到，她都准备好了就给她看这个？
“你说，他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慕思晚摇了摇头，“你问我，我怎么知道，你还不如去问他自己。”
剑虎没有从慕思晚这里得到他想要的答案，他再次走回了客厅中。
剑虎坐在了洛阳的对面，“你身上的那些伤是怎么弄的？”
洛阳在剑虎离开的时候已经将衣服穿好了，他淡淡的瞥了他一眼。
“你去告诉晚晚了？”
剑虎点了点头，“我觉得为了她的安全，我应该告诉她。”
洛阳嗤笑了一声，“我告诉你，不管是谁要害她，谁想要对她动手，唯独我不会。”
“你怎么就那么肯定你不会，再者说了，你的话，我凭什么要相信？”
洛阳轻笑了一声，“你想相信就信，不想的话，就闭嘴。”
慕思晚忽然大步走了过来。
她让剑虎先去休息，她坐到了洛阳的身边。
“我能不能跟你商量一件事？”
“说。”洛阳的情绪淡淡的，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能不能先去看一看冉冉？”
洛阳挑了挑眉，没说话。
“至少要等到她高考之后，在这段时间，我想一直都留在那边陪着她。”
“怎么？学不上了？”
慕思晚既然这么选择了，那么势必是要舍弃掉一些什么的，当然，她的学业，很有可能就会成为被她舍弃掉的那一部分。
“上。”慕思晚点头，“只是，我想先陪陪她，再跟你去解决红骷髅的事情。”
洛阳笑了笑，“红骷髅的事情，以后再说，现在不着急，毕竟，以我们现在的力量，想要打败他们，还是天方夜谭。”
“你是说我的实力弱？”慕思晚一下子就听出来了他的话外之音。
“不错。”洛阳点头，“孺子可教也。”
慕思晚叹了一口气，“我总觉得我的训练最近遇到了瓶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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