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2 】 那你还哼
徐舒去周孜月那隔着门看了一眼，果然，这小子是把吃的那这来了。
小丫头还没睡醒，他拿着糕点放在她嘴边逗弄着，一张笑脸可从没在她这个亲妈面前展露过。
徐舒叹了口气，“我还真是比不上一个小姑娘。”
白皓天从后面走来，听见她这妄自菲薄的话，笑着拍了拍她的肩，“别这么说，儿子只是跟咱们还不熟。”
徐舒尴尬的笑了笑，跟一个小孩吃自己儿子的醋，她也是够没出息了，“我只是随便念叨一下，你怎么还偷听呢。”
“我可没有，我是大大方方的听。”
白苏朝着门外看了一眼，刚好看到他们站在门口，他开门出来问：“有事吗？”
徐舒说：“倒是没什么事，只是我给你茶点不是让你去哄爷爷吗，你怎么拿到这来了？”
白苏看了看手里的糕点，“我看着东西新鲜，小月肯定爱吃。”
白千山从屋里出来刚好听到这话，生怕被人听不见似的，重重的“哼”了一声。
白苏看了他一眼，又说：“你天天都能吃，干嘛那么小气？”
被自己孙子说小气？
白千山脚下一个趔趄，气呼呼的回头，“我哪小气了，我说着东西不能给小丫头吃了吗，我说了，我要这小丫头当孙女，我们家的东西都给她吃。”
“那你还哼。”
老爷子气，“我哼你呢！”
“我又没吃。”
“你……好，你别吃，一口都别吃，要是让我看见你吃了，看我怎么收拾你。”白千山活了一把年纪，头一次被自己亲孙子给气着，这小子到底是不是他们白家的人，说话怎么这么气人！
白千山指着白皓天说：“你明天带他去做个什么DHA，我觉得你肯定是找错人了。”
徐舒忍着笑说：“是DNA。”
“我管它什么A，总之这孙子我不要，气人。”
是有点气人，但是这一老一小的还挺像的，尤其是拌嘴的时候，徐舒嫁到白家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见到老爷子这样的一面。
徐舒看着白苏笑了笑，“你这孩子，别气你爷爷，他年岁大了，你让着他点。”
白苏不太明白，他问：“难道不是应该大的让着小的吗？”
“是，你说的对，但是老人家也要让，你乖，一会去哄哄你爷爷，好不好？”
白苏犹豫了一下，不太情愿，没点头也没摇头，转身又回了周孜月睡觉的屋子。
*
周孜月没睡多一会就被白苏用糕点诱惑醒了，门口吵吵的那些话她都听见了。
就白苏这性子能跟人拌上两句嘴也是难得了，DNA是用不着去验了，铁定是老头的孙子没跑了。
“月，你醒了？”
周孜月翻了个身，趴在床上，“你们吵的那么大声，我能不醒吗。”
“是老头在吵，不是我。”
周孜月歪着头看了他一眼，“冰蛋儿，从我认识你到现在，你只跟两个人吵过架，一个是我，第二个就是白老爷子，你其实心里挺喜欢你爷爷的，是不是？”
白苏看着她说：“我更喜欢你。”
周孜月嗤笑，“那是因为你们相处的时间断，你还记得你刚认识我那会，你不是挺讨厌我的吗。”
“没有。”白苏矢口否认。
“啧啧，现在都学会说谎了。”
白苏抿了抿嘴，“好吧，刚开始我就是觉得你小，不听话。”
“那现在呢？”
“喜欢你。”
周孜月咯咯一笑，“看看，我魅力多大。”
周孜月张开嘴，啊了一声，白苏看了一眼，随后拿起一块糕点送到她嘴边，“很好吃的。”
周孜月含糊的问：“你怎么知道好吃？”
“我尝了。”
闻言，周孜月看了他一眼，“你不是说你没吃吗？”
“骗他的。”
周孜月鼓溜溜的小脸笑的直颤，“那可是你亲爷爷。”
白苏再次把糕点递到周孜月嘴边，有点嫌弃的说：“他好小气。”
周孜月爬起来坐在他面前，拿过他手里没吃完的糕点全都塞进了嘴里，“他那不是小气，只是想引起你的注意，谁让你之前在拍卖会上无视他的。”
白苏心虚，低下头没说话。
周孜月摸了摸还是滚热的茶壶，“其实白家挺好的，你爷爷也挺好的，你拿着这壶茶，再去弄一盘点心，去跟你爷爷聊聊天，他为了找你费了很多心思的，你现在回来了还气他，心里过意的去吗？”
“我没让他找我。”
“你没让，但他还是找了，你是他孙子，亲孙子，要知道这世上能有个疼你的亲人时间多好的事，再说你们家这么有钱，干嘛不回来享福？”
白苏回头看了看这院子说：“这破院子值钱吗？”
“破吗？”
白苏在心里比较了一下，“师傅的院子跟着一样大，都不值钱。”
周孜月嘴角一抽，“那是乡下，怎么能比，你别墨迹了，快点去找你爷爷去，去去去，我要再睡会，在我睡醒之前你别来吵我。”
*
“你来干嘛？”
看着白苏端着茶壶进来，白千山瞥了他一眼，其实心里是高兴的，但因为这小子不会来事，连句“爷爷”都没开口叫过，老爷子拗着那股子气不愿意先示弱。
白苏拿着茶壶进来过，“给你喝茶。”
看了一眼他手里的水壶，“这该不是那丫头喝剩下的吧。”
“她没喝。”
白千山看了他一眼，“她为什么没喝？”
“她不爱喝。”
“不爱喝的就给我？”
见老头又要暴躁，还没等放下茶壶，白苏顿了一下，转身就走，“那不给你了。”
“你给我回来！”白千山喝道。
他就不信了，儿子都能被他养到四十多岁，一个臭小子他还教育不了。
敲了敲桌面，白千山瞪着回过头的白苏，“拿过来，给我倒茶。”
白苏没做声，走过来给他倒了杯茶。
“也给你自己倒一杯。”
白苏给自己也倒了一杯，喝了一口，那股不太好喝的味道让他忍不住皱了下眉头。
白千山看了他一眼，“小丫头让你来给我送茶你就送，你一个大小伙子，怎么就这么听她的话？”
“不可以吗？”
白千山被他问的一噎，“可以，你愿意还能有什么不可以的。”
老爷子对白苏来说有点难相处，他想了想，问：“你怎么才能高兴？”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问的白千山愣住，“什么？”
“小月说让我来哄你，我要怎么做你才能高兴？”
闻言，白千山憋着笑睨了他一眼，“她让你哄我，那就要你自己想办法，你怎么还问我呢。”
“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老爷子美滋滋的喝了口茶，“先叫声爷爷来听。”
“爷爷。”
虽然没什么感情，但这声爷爷总算是叫出来了，白千山满意的点了点头，“坐下，陪我说说话。”
白苏听话的坐下，却没有开口。
“说话呀。”白千山看他。
“说什么？”
“什么都行，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我什么都不想说。”
老爷子气的胡子直翘，“小子，你是跟谁都这么闷吗，还是没话跟我说？”
白苏想了想，突然问：“你几岁。”
白千山：“.…..”
这算什么？尬聊？
白千山成功的被他给逗笑了，“行了行了，瞧把你给笨的，连聊天都不会，真不知道那小丫头怎么受得了你这个闷葫芦。”
“小月比我安静。”
白千山可没瞧出来，他觉得那小丫头挺活泼的。
白苏勉强算是陪了老爷子一个下午，老爷子没被他给闷到也是看在他是他亲孙子的份上。
晚饭前，周孜月闻着味就醒了，看了一眼在厨房里帮徐舒打下手的白苏，她偷着笑了一下。
“白爷爷。”
白千山出去溜达了一圈，回来见到她站在院子里，招了招手，给了她一盒买回来的点心。
“谢谢白爷爷。”
白千山还是觉得这丫头像他们白家的人，说话嘎嘣脆，利索的很，“小丫头，进屋里坐，别在这站着。”
进了客厅，白千山也忍不住看了一眼厨房里的母子俩，默默的叹了口气，“这孩子打小就不在我们身边，这性格也是闷得很。”
白千山敛回视线，看了一眼周孜月，“你睡了一觉就不生我的气了？”
周孜月撇了撇嘴，“不是生气，就是觉得被坑了。”
她买这条项链的时候老头一个劲的抬价，最后她可是花了高价才拍下来的，现在知道了这老头就是卖项链的人，可不觉得被坑了么！
白千山笑道：“哪里被坑了，这鹰眼值这个钱。”
周孜月拎着脖子上的项链看了看说：“没改过的或许还值。”
白千山老脸一抖，这可是他亲手改的，居然被一个小丫头片子给嫌弃了，他说：“我改的就不值钱了？我好歹也是白家亲传好不好。”
周孜月看了他一眼，“可我还是比较喜欢武器，白爷爷，这鹰眼在改之前，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
白千山挑眉看她，“你居然知道这里面是武器？”
“白衫老人做出的几样东西里面不都是武器吗。”
白皓天夫妻俩找到儿子一时兴奋也没顾得上跟老爷子说常家孩子的事，听着这话，他有些诧异，“你还知道什么？”
“坞雷和坞盘丝啊。”
白千山愣了一下，“你是怎么知道的？”
周孜月也觉得奇怪了，她看了一眼厨房里的徐舒，“伯母没跟您说吗，这两样东西现在在我手里，那是我姐姐留下的。”
“你姐姐？你姐姐是常家人？”
终于提到了常家，周孜月点了点头，“按照伯父的话说，我姐姐应该是常家人。”
“那她现在人在哪？”
“她已经不在了，所以才把东西留给了我，白爷爷，我想知道常家的事。”
闻言，老爷子脸色微微一变，“常家已经没了，现在连他们唯一的女儿都不在了，还说这些有什么意思，别提了。”
“可是我想知道，您跟我说说吧，常家到底为什么会一夜之间消失，为什么他们会把我姐姐扔掉，这些事不能让它成为永远的秘密，就算姐姐不在了，我也想替她知道这里面的实情。”
白千山最终还是没有跟他说常家的事，不过看他的样子，应该是知道些什么。
一家人，一夜之间被灭门，而且悄无声息，一定不会是小事，现在知道这件事的人已经不多了，唯有一个白千山被周孜月找到，她怎么可能放弃寻找真相的唯一路径。
晚饭时，白千山没吃几口就下了饭桌，周孜月见他走了，也跟着走了。
看着两人都没吃完饭，白皓天和徐舒对视了一眼。
白苏突然放下碗筷，白皓天拉住他说：“你先把饭吃完，小月应该是有话问爷爷，你别去打扰。”
白千山看了一眼跟着自己出来的小丫头，叹了口气，“你别跟着我了，我是不会说的，事情都已经过去那么久了，就算告诉你你又能做些什么，你还小，别掺和这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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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舒叹了口气，“我还真是比不上一个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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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舒尴尬的笑了笑，跟一个小孩吃自己儿子的醋，她也是够没出息了，“我只是随便念叨一下，你怎么还偷听呢。”
“我可没有，我是大大方方的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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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苏看了他一眼，又说：“你天天都能吃，干嘛那么小气？”
被自己孙子说小气？
白千山脚下一个趔趄，气呼呼的回头，“我哪小气了，我说着东西不能给小丫头吃了吗，我说了，我要这小丫头当孙女，我们家的东西都给她吃。”
“那你还哼。”
老爷子气，“我哼你呢！”
“我又没吃。”
“你……好，你别吃，一口都别吃，要是让我看见你吃了，看我怎么收拾你。”白千山活了一把年纪，头一次被自己亲孙子给气着，这小子到底是不是他们白家的人，说话怎么这么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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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管它什么A，总之这孙子我不要，气人。”
是有点气人，但是这一老一小的还挺像的，尤其是拌嘴的时候，徐舒嫁到白家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见到老爷子这样的一面。
徐舒看着白苏笑了笑，“你这孩子，别气你爷爷，他年岁大了，你让着他点。”
白苏不太明白，他问：“难道不是应该大的让着小的吗？”
“是，你说的对，但是老人家也要让，你乖，一会去哄哄你爷爷，好不好？”
白苏犹豫了一下，不太情愿，没点头也没摇头，转身又回了周孜月睡觉的屋子。
*
周孜月没睡多一会就被白苏用糕点诱惑醒了，门口吵吵的那些话她都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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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你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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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老头在吵，不是我。”
周孜月歪着头看了他一眼，“冰蛋儿，从我认识你到现在，你只跟两个人吵过架，一个是我，第二个就是白老爷子，你其实心里挺喜欢你爷爷的，是不是？”
白苏看着她说：“我更喜欢你。”
周孜月嗤笑，“那是因为你们相处的时间断，你还记得你刚认识我那会，你不是挺讨厌我的吗。”
“没有。”白苏矢口否认。
“啧啧，现在都学会说谎了。”
白苏抿了抿嘴，“好吧，刚开始我就是觉得你小，不听话。”
“那现在呢？”
“喜欢你。”
周孜月咯咯一笑，“看看，我魅力多大。”
周孜月张开嘴，啊了一声，白苏看了一眼，随后拿起一块糕点送到她嘴边，“很好吃的。”
周孜月含糊的问：“你怎么知道好吃？”
“我尝了。”
闻言，周孜月看了他一眼，“你不是说你没吃吗？”
“骗他的。”
周孜月鼓溜溜的小脸笑的直颤，“那可是你亲爷爷。”
白苏再次把糕点递到周孜月嘴边，有点嫌弃的说：“他好小气。”
周孜月爬起来坐在他面前，拿过他手里没吃完的糕点全都塞进了嘴里，“他那不是小气，只是想引起你的注意，谁让你之前在拍卖会上无视他的。”
白苏心虚，低下头没说话。
周孜月摸了摸还是滚热的茶壶，“其实白家挺好的，你爷爷也挺好的，你拿着这壶茶，再去弄一盘点心，去跟你爷爷聊聊天，他为了找你费了很多心思的，你现在回来了还气他，心里过意的去吗？”
“我没让他找我。”
“你没让，但他还是找了，你是他孙子，亲孙子，要知道这世上能有个疼你的亲人时间多好的事，再说你们家这么有钱，干嘛不回来享福？”
白苏回头看了看这院子说：“这破院子值钱吗？”
“破吗？”
白苏在心里比较了一下，“师傅的院子跟着一样大，都不值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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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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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苏拿着茶壶进来过，“给你喝茶。”
看了一眼他手里的水壶，“这该不是那丫头喝剩下的吧。”
“她没喝。”
白千山看了他一眼，“她为什么没喝？”
“她不爱喝。”
“不爱喝的就给我？”
见老头又要暴躁，还没等放下茶壶，白苏顿了一下，转身就走，“那不给你了。”
“你给我回来！”白千山喝道。
他就不信了，儿子都能被他养到四十多岁，一个臭小子他还教育不了。
敲了敲桌面，白千山瞪着回过头的白苏，“拿过来，给我倒茶。”
白苏没做声，走过来给他倒了杯茶。
“也给你自己倒一杯。”
白苏给自己也倒了一杯，喝了一口，那股不太好喝的味道让他忍不住皱了下眉头。
白千山看了他一眼，“小丫头让你来给我送茶你就送，你一个大小伙子，怎么就这么听她的话？”
“不可以吗？”
白千山被他问的一噎，“可以，你愿意还能有什么不可以的。”
老爷子对白苏来说有点难相处，他想了想，问：“你怎么才能高兴？”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问的白千山愣住，“什么？”
“小月说让我来哄你，我要怎么做你才能高兴？”
闻言，白千山憋着笑睨了他一眼，“她让你哄我，那就要你自己想办法，你怎么还问我呢。”
“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老爷子美滋滋的喝了口茶，“先叫声爷爷来听。”
“爷爷。”
虽然没什么感情，但这声爷爷总算是叫出来了，白千山满意的点了点头，“坐下，陪我说说话。”
白苏听话的坐下，却没有开口。
“说话呀。”白千山看他。
“说什么？”
“什么都行，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我什么都不想说。”
老爷子气的胡子直翘，“小子，你是跟谁都这么闷吗，还是没话跟我说？”
白苏想了想，突然问：“你几岁。”
白千山：“.…..”
这算什么？尬聊？
白千山成功的被他给逗笑了，“行了行了，瞧把你给笨的，连聊天都不会，真不知道那小丫头怎么受得了你这个闷葫芦。”
“小月比我安静。”
白千山可没瞧出来，他觉得那小丫头挺活泼的。
白苏勉强算是陪了老爷子一个下午，老爷子没被他给闷到也是看在他是他亲孙子的份上。
晚饭前，周孜月闻着味就醒了，看了一眼在厨房里帮徐舒打下手的白苏，她偷着笑了一下。
“白爷爷。”
白千山出去溜达了一圈，回来见到她站在院子里，招了招手，给了她一盒买回来的点心。
“谢谢白爷爷。”
白千山还是觉得这丫头像他们白家的人，说话嘎嘣脆，利索的很，“小丫头，进屋里坐，别在这站着。”
进了客厅，白千山也忍不住看了一眼厨房里的母子俩，默默的叹了口气，“这孩子打小就不在我们身边，这性格也是闷得很。”
白千山敛回视线，看了一眼周孜月，“你睡了一觉就不生我的气了？”
周孜月撇了撇嘴，“不是生气，就是觉得被坑了。”
她买这条项链的时候老头一个劲的抬价，最后她可是花了高价才拍下来的，现在知道了这老头就是卖项链的人，可不觉得被坑了么！
白千山笑道：“哪里被坑了，这鹰眼值这个钱。”
周孜月拎着脖子上的项链看了看说：“没改过的或许还值。”
白千山老脸一抖，这可是他亲手改的，居然被一个小丫头片子给嫌弃了，他说：“我改的就不值钱了？我好歹也是白家亲传好不好。”
周孜月看了他一眼，“可我还是比较喜欢武器，白爷爷，这鹰眼在改之前，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
白千山挑眉看她，“你居然知道这里面是武器？”
“白衫老人做出的几样东西里面不都是武器吗。”
白皓天夫妻俩找到儿子一时兴奋也没顾得上跟老爷子说常家孩子的事，听着这话，他有些诧异，“你还知道什么？”
“坞雷和坞盘丝啊。”
白千山愣了一下，“你是怎么知道的？”
周孜月也觉得奇怪了，她看了一眼厨房里的徐舒，“伯母没跟您说吗，这两样东西现在在我手里，那是我姐姐留下的。”
“你姐姐？你姐姐是常家人？”
终于提到了常家，周孜月点了点头，“按照伯父的话说，我姐姐应该是常家人。”
“那她现在人在哪？”
“她已经不在了，所以才把东西留给了我，白爷爷，我想知道常家的事。”
闻言，老爷子脸色微微一变，“常家已经没了，现在连他们唯一的女儿都不在了，还说这些有什么意思，别提了。”
“可是我想知道，您跟我说说吧，常家到底为什么会一夜之间消失，为什么他们会把我姐姐扔掉，这些事不能让它成为永远的秘密，就算姐姐不在了，我也想替她知道这里面的实情。”
白千山最终还是没有跟他说常家的事，不过看他的样子，应该是知道些什么。
一家人，一夜之间被灭门，而且悄无声息，一定不会是小事，现在知道这件事的人已经不多了，唯有一个白千山被周孜月找到，她怎么可能放弃寻找真相的唯一路径。
晚饭时，白千山没吃几口就下了饭桌，周孜月见他走了，也跟着走了。
看着两人都没吃完饭，白皓天和徐舒对视了一眼。
白苏突然放下碗筷，白皓天拉住他说：“你先把饭吃完，小月应该是有话问爷爷，你别去打扰。”
白千山看了一眼跟着自己出来的小丫头，叹了口气，“你别跟着我了，我是不会说的，事情都已经过去那么久了，就算告诉你你又能做些什么，你还小，别掺和这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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