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五章 无望之爱
这串数字让人莫名眼熟有没有？
没错，这八个数字让人不由联想起了米家古画上的时间，虽然那时间是闵学自行翻译的，但确实也是一样的模式，18196194。
啧，不知道是不是巧合。
不过那串数字闵学还没弄懂具体含义呢，这里居然又出现了一个，让人很是头大啊。
八位数可能指代的东西太多了。
密码、彩票...甚至于房屋所有权证上，都有八位数字。
而且之前，闵学不是还通过猜测其为企鹅群号，顺带着破获了一起红包赌博群案吗？
想到这里，闵学不由的拿出手机登陆企鹅号，输入该号码进行了添加查询。
嗯...查无此群/人。
很好，排除了一个可能性，乐天派精神值满。
“这行纹身纹上去的时间不算长，应该不超过三个月，”陆曼彤补充道。
闵学闻言陷入沉思。
既然如此，那么席采青这纹身应该就是在魔都本地纹的。
偌大魔都，纹身店众多，但要真排查起来，应该也能找得到。
问题是这一个纹身，和案件侦破是否有关系？值不值得耗费大量人力物力去查？
不好说。
起码现阶段来说，毫无关联。
闵学觉得这条线应该先放一放。
虽然没搞清楚尸体上面这串纹身数字的含义，但知道了凶器，也算不虚此行了。
尸检告一段落，但案子本身还在原地踏步。
闵学按照既定计划，叫上小李一起，前往了席采青生前的工作地，魔都嘉和科技有限公司。
这家科技公司虽然规模不甚大，但只是相对于其在魔都而言。
实际上这家公司研制的某新型材料，在业内处于领先水平，因而经营的风生水起，该公司甚至在某知名大厦租下了整个一层楼作为办公场所。
一进嘉和公司大门，最先看到的就是一身职业装的前台妹子。
妹子年纪和席采青相仿，身材也相差不多，颜值亦是同样的不错。
看来嘉和公司对前台的要求还蛮高，质量都挺好的，只是这妹子现在的精神状态不是很好，看起来有些憔悴。
“你好，我们是市局刑侦的，之前有和贵公司联系过，”小李主动上前向前台妹子说道。
妹子本来有点儿神游太虚，见到人站在面前了才惊醒。
“啊，哦，您好，警察同志，梁总之前有打过招呼，这边请，我这就带你们过去。”
闵学怕再闹什么乌龙，来之前特地联系过，所以妹子才会这么说。
而她口中的梁总，是该公司一位负责研发的副总，看来对席采青死亡事件，公司还是比较重视的，专门派出一位副总负责此事。
“不急，你叫...？”闵学拦了一下妹子问道。
“Nancy，”妹子语调黯然。
同为前台，她和席采青肯定相熟，Nancy可能是因为同伴的骤然离去而感伤着。“能先问你几个问题吗？”闵学尽量用温和的语气问道。
Nancy稍微愣了下，才缓缓点头。
“你和席采青的关系应该很好吧，知道她平常在公司里和什么人有矛盾吗？”闵学开始从常规问题入手。
Nancy摇头，“采青人缘很好，不可能和什么人产生矛盾，而且她平时经常会做一些小点心带给大家吃，大家也都很喜欢她。”
这倒是和闵学他们之前调查的人设相符，席采青社交能力的确max。
但联系出租房的情形，闵学对这个回答是有疑问的。
在席采青的出租房内，连私人物品都少的可怜，更不用提自己开火做饭了，那么她的小点心是从哪做的？
此事无从求证。
闵学转而问道，“除了公司的同事，席采青还有什么朋友你知道么？”
Nancy果然摇头，“采青很少提她自己的事情，我只知道她是一个人背着家里来魔都打拼的，应该有不小的心理阴影，所以我不会主动询问她的私事，免得惹她伤心。”
连身份都是假的，可不是不能提家人么...
“那么，席采青有男朋友，或者追求者吗？”闵学索性直奔主题。
“男朋友肯定没有！”
这回Nancy倒是回答的斩钉截铁，引得小李一阵的侧目，毕竟妹子之前一直都是柔柔弱弱的状态。
Nancy也意识到自己有些激动，又解释道，“采青从没提过，所以肯定没有，但是...她在公司中的追求者不少，不过采青没答应过任何一个人。”
对于Nancy的情绪起伏，闵学觉得略有些奇怪，但一时间却没摸到头绪，于是继续问了下去。
“都有哪些追求者，最近追求最热烈又是哪一个？”
Nancy没回答却反问道，“你们怀疑采青是被某个追求者谋杀的？”
“只是按照流程调查，”闵学给出了模棱两可的答案。
“一定是这样，否则你们怎么会这么问！”Nancy似乎认定了这个答案，忿忿道，“我说梁总一向不管这些事的，怎么会忽然主动要求负责采青的事情！”
咦？
闵学眼睛一亮，“你的意思是说，梁总在追求席采青？”
“这在公司不是什么秘密，最近梁总的追求攻势很猛烈，各种鲜花礼物每天送不停，采青不胜其烦。”Nancy确认了这一说法。
有可疑啊。
主动要求负责该事件，当然可以解释为正在追求的人死了，梁总想尽心力帮助警方破案。
但同时，又何尝不能作反面解释为，凶手为了要了解案情和警方进度，所以积极参与进来呢？
联系席采青私人住处垃圾桶内的花，闵学觉得这位梁总还是值得一查的。
从前台妹子这里的收获似乎不小，但接下去的几个问题却没什么值得注意的，于是几分钟后，闵学请Nancy为二人带路，去往梁总所在。
“小马，梁总在办公室吗？这两位警官是之前预约好的，来调查采青的案子，”Nancy向副总经理办公室门口对面，一个正埋头于文案的人问道。
小马是研发部的一名普通职员，因为办公位置的缘故，经常有找梁总的人来询问他。
看到Nancy站在桌前，小马也站起身来，有些手足无措的扶着眼镜局促回答，“在，在的。”
看来小伙儿不太习惯和女孩子说话，一副死宅的木讷样子。
搞研发的，那算是技术宅啊，还好咱家曹小白不这样。
此时，梁总听闻警方到来，态度热情的迎出来，接待了闵学二人。
招呼闵学二人入座后，梁总不胜唏嘘的说道，“说实话，听到采青被人害死的消息时，我真是震惊到不能相信呐。”
“多么好的一个小姑娘，工作尽心，为人热情，但说没就没了，你说是什么人呐，这么狠心！”
梁总先是痛心疾首的感叹了半天，最后才表决心道，“警方有什么要求尽管说，我们全公司上下一定尽全力配合！”
梁总的伤心，说实话挺表面的，看来就算他正在追求席采青，抱着的是什么念头也不言而喻。
小李暗暗的撇了撇嘴，有钱人真不是东西呐。
闵学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是照例又问了一遍席采青的工作情况，以及她在公司内的人际交往状况。
从梁总这里得到的消息和Nancy说的基本相同，没有太大收获。
梁总和Nancy唯一的不同，大概就是一个站在领导者视角，而另一个，则是朋友的角度吧。
闵学的问话其实没多少指向性，因为他到这边来进行调查本就是因为心中的一个莫名感觉。
笔录结束，小李将小本本收起来后，闵学才状似不经意的问道，“听说，梁总最近正在追求席采青？”
梁总虽然略有意外，却没否认，“没错，警官们的消息挺灵通的，其实这也没什么不好说的，虽然我快四十了，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
梁总说着，还露出了一副男人都懂的表情，这态度可以说是十分坦然了。
而且从其全程的应答来看，闵学也没有发现反常之处。
如果梁总真是凶手的话，那他的演技可真的远超小鲜肉，直逼老戏骨。
难道真要白跑一趟？
没办法，案件侦查，本就是踏破鞋，跑断腿的过程，坐在办公室纯靠推理就破案的，那都是耍流氓。
话是这么说，闵学也没轻易放弃。
“感谢您的配合，不介意的话，我们自己在贵公司溜达溜达？”
说实话，有时候有些事情，员工知道的情况远比领导多。
“没问题！你们尽管调查，争取早日将凶手绳之以法！”梁总起身相送。
出了办公室，闵学发现门口的小马又埋头于文案海中，差点没发现正主们已经出来了。
再次慌乱站起，小马恭敬的叫道，“梁总。”
“嗯，我去送送客人，你继续工作，”梁总态度非常和蔼，容忍度很高嘛，当然，对技术宅来说，只要技术好就够了。
“不用，我们自己转转就好。”
“那成，我正好手头还有些事情，”梁总又与闵学寒暄了一番后，才转身回了办公室。
闵学本打算在办公区转转，然后再找人“聊聊天”。
只是在走过小马的办公桌时，突的眼神一顿。
那是...
只见小马桌面电脑侧方角落里，正有一朵桔梗花，在玻璃瓶中悄然绽放着！
原来，追求席采青的，竟是你吗？
永恒却无望的爱，相比于梁总，桔梗，果然更适合默默在暗地里守望的死宅吧。
毕竟席采青虽然只是个前台，却八面玲珑，人又漂亮，在公司里属于走到哪都会闪光的那种人，和死宅的世界差了一个次元的距离。
小马爱慕却又不敢靠近的心情，实在不难理解。
那么，你又有什么秘密呢！
闵学脚步停住，站在了小马的身侧。
“你暗恋席采青？”句式虽然是疑问，闵学的语气却是肯定的。
“啊？”小马顿时有些惊慌失措，“我，我没有。”
“那么，这是什么？”闵学眼力非常好的，从杂乱无章的桌面文件下，抽出了一张照片。
这竟是一张席采青在某家店喝咖啡的照片！
照片朦胧却富有美感，席采青的侧颜在桌上鲜花的映衬下，更显娇艳。
但无论多么有美感，从角度看，这照片都是偷拍的！
因为拍照的人，不但隔着咖啡店的窗户，还隔着条马路。
天知道为了抓拍到这张照片，小马等了多长时间，才逮到这一段路面没人没车的空隙瞬间。
眼见自己的秘密被发现，小马焦急的站起，一把将照片从闵学手中抢回。
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小马立刻又萎了下去，着急的解释道，“我，我只是...”
小马本就不是急智之人，一时半刻间又哪能编出个合理的理由。
“暗恋没有错，可你偷拍人家姑娘，就不地道了，”闵学继续追击。
“我，我...”，可怜的技术宅完全无法反驳。
“这样的照片想必不止一张吧？你跟踪席采青多久了？”虽然有种欺负小朋友的感觉，但闵学仍旧步步进逼着。
他知道！他都知道！
小马脑海里有个声音一直喊着。
终于，小马还是垂下了头，“有...快三个月了吧...”
得，这意思是席采青才进公司没多久，就被这位死宅给盯上了呗。
席采青的魅力还真是无与伦比。
“照片在哪啊？”
有了开头，小马接下来的交代十分顺畅，“都在电脑里面。”
不等闵学吩咐，小李已经接管了小马的电脑，果然在其中搜出了大量席采青日常生活照。
遗憾的是，席采青出事那天的没有，据小马说，是因为那天他要加班。
虽然小马是个跟踪狂，但却不是真凶，这一点排除的很快，因为通过公司监控可知，小马整晚都在加班，而且他不是一个人。
兜了个大圈子，似乎还是没什么大收获啊，现在只能希望从小马拍的各种生活照中，找出蛛丝马迹了。
临走时，小李拍着小马的肩膀道，“以后啊，喜欢就大胆表白啊，不然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不觉得遗憾吗？”
小马垂着头道，“不可能成功的，因为...席采青她不喜欢男人。”
what？
小马的话虽然说的平铺直叙，却成功起到了震惊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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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位数可能指代的东西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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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学闻言陷入沉思。
既然如此，那么席采青这纹身应该就是在魔都本地纹的。
偌大魔都，纹身店众多，但要真排查起来，应该也能找得到。
问题是这一个纹身，和案件侦破是否有关系？值不值得耗费大量人力物力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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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码现阶段来说，毫无关联。
闵学觉得这条线应该先放一放。
虽然没搞清楚尸体上面这串纹身数字的含义，但知道了凶器，也算不虚此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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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科技公司虽然规模不甚大，但只是相对于其在魔都而言。
实际上这家公司研制的某新型材料，在业内处于领先水平，因而经营的风生水起，该公司甚至在某知名大厦租下了整个一层楼作为办公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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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子年纪和席采青相仿，身材也相差不多，颜值亦是同样的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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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我们是市局刑侦的，之前有和贵公司联系过，”小李主动上前向前台妹子说道。
妹子本来有点儿神游太虚，见到人站在面前了才惊醒。
“啊，哦，您好，警察同志，梁总之前有打过招呼，这边请，我这就带你们过去。”
闵学怕再闹什么乌龙，来之前特地联系过，所以妹子才会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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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急，你叫...？”闵学拦了一下妹子问道。
“Nancy，”妹子语调黯然。
同为前台，她和席采青肯定相熟，Nancy可能是因为同伴的骤然离去而感伤着。“能先问你几个问题吗？”闵学尽量用温和的语气问道。
Nancy稍微愣了下，才缓缓点头。
“你和席采青的关系应该很好吧，知道她平常在公司里和什么人有矛盾吗？”闵学开始从常规问题入手。
Nancy摇头，“采青人缘很好，不可能和什么人产生矛盾，而且她平时经常会做一些小点心带给大家吃，大家也都很喜欢她。”
这倒是和闵学他们之前调查的人设相符，席采青社交能力的确max。
但联系出租房的情形，闵学对这个回答是有疑问的。
在席采青的出租房内，连私人物品都少的可怜，更不用提自己开火做饭了，那么她的小点心是从哪做的？
此事无从求证。
闵学转而问道，“除了公司的同事，席采青还有什么朋友你知道么？”
Nancy果然摇头，“采青很少提她自己的事情，我只知道她是一个人背着家里来魔都打拼的，应该有不小的心理阴影，所以我不会主动询问她的私事，免得惹她伤心。”
连身份都是假的，可不是不能提家人么...
“那么，席采青有男朋友，或者追求者吗？”闵学索性直奔主题。
“男朋友肯定没有！”
这回Nancy倒是回答的斩钉截铁，引得小李一阵的侧目，毕竟妹子之前一直都是柔柔弱弱的状态。
Nancy也意识到自己有些激动，又解释道，“采青从没提过，所以肯定没有，但是...她在公司中的追求者不少，不过采青没答应过任何一个人。”
对于Nancy的情绪起伏，闵学觉得略有些奇怪，但一时间却没摸到头绪，于是继续问了下去。
“都有哪些追求者，最近追求最热烈又是哪一个？”
Nancy没回答却反问道，“你们怀疑采青是被某个追求者谋杀的？”
“只是按照流程调查，”闵学给出了模棱两可的答案。
“一定是这样，否则你们怎么会这么问！”Nancy似乎认定了这个答案，忿忿道，“我说梁总一向不管这些事的，怎么会忽然主动要求负责采青的事情！”
咦？
闵学眼睛一亮，“你的意思是说，梁总在追求席采青？”
“这在公司不是什么秘密，最近梁总的追求攻势很猛烈，各种鲜花礼物每天送不停，采青不胜其烦。”Nancy确认了这一说法。
有可疑啊。
主动要求负责该事件，当然可以解释为正在追求的人死了，梁总想尽心力帮助警方破案。
但同时，又何尝不能作反面解释为，凶手为了要了解案情和警方进度，所以积极参与进来呢？
联系席采青私人住处垃圾桶内的花，闵学觉得这位梁总还是值得一查的。
从前台妹子这里的收获似乎不小，但接下去的几个问题却没什么值得注意的，于是几分钟后，闵学请Nancy为二人带路，去往梁总所在。
“小马，梁总在办公室吗？这两位警官是之前预约好的，来调查采青的案子，”Nancy向副总经理办公室门口对面，一个正埋头于文案的人问道。
小马是研发部的一名普通职员，因为办公位置的缘故，经常有找梁总的人来询问他。
看到Nancy站在桌前，小马也站起身来，有些手足无措的扶着眼镜局促回答，“在，在的。”
看来小伙儿不太习惯和女孩子说话，一副死宅的木讷样子。
搞研发的，那算是技术宅啊，还好咱家曹小白不这样。
此时，梁总听闻警方到来，态度热情的迎出来，接待了闵学二人。
招呼闵学二人入座后，梁总不胜唏嘘的说道，“说实话，听到采青被人害死的消息时，我真是震惊到不能相信呐。”
“多么好的一个小姑娘，工作尽心，为人热情，但说没就没了，你说是什么人呐，这么狠心！”
梁总先是痛心疾首的感叹了半天，最后才表决心道，“警方有什么要求尽管说，我们全公司上下一定尽全力配合！”
梁总的伤心，说实话挺表面的，看来就算他正在追求席采青，抱着的是什么念头也不言而喻。
小李暗暗的撇了撇嘴，有钱人真不是东西呐。
闵学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是照例又问了一遍席采青的工作情况，以及她在公司内的人际交往状况。
从梁总这里得到的消息和Nancy说的基本相同，没有太大收获。
梁总和Nancy唯一的不同，大概就是一个站在领导者视角，而另一个，则是朋友的角度吧。
闵学的问话其实没多少指向性，因为他到这边来进行调查本就是因为心中的一个莫名感觉。
笔录结束，小李将小本本收起来后，闵学才状似不经意的问道，“听说，梁总最近正在追求席采青？”
梁总虽然略有意外，却没否认，“没错，警官们的消息挺灵通的，其实这也没什么不好说的，虽然我快四十了，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
梁总说着，还露出了一副男人都懂的表情，这态度可以说是十分坦然了。
而且从其全程的应答来看，闵学也没有发现反常之处。
如果梁总真是凶手的话，那他的演技可真的远超小鲜肉，直逼老戏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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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案件侦查，本就是踏破鞋，跑断腿的过程，坐在办公室纯靠推理就破案的，那都是耍流氓。
话是这么说，闵学也没轻易放弃。
“感谢您的配合，不介意的话，我们自己在贵公司溜达溜达？”
说实话，有时候有些事情，员工知道的情况远比领导多。
“没问题！你们尽管调查，争取早日将凶手绳之以法！”梁总起身相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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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慌乱站起，小马恭敬的叫道，“梁总。”
“嗯，我去送送客人，你继续工作，”梁总态度非常和蔼，容忍度很高嘛，当然，对技术宅来说，只要技术好就够了。
“不用，我们自己转转就好。”
“那成，我正好手头还有些事情，”梁总又与闵学寒暄了一番后，才转身回了办公室。
闵学本打算在办公区转转，然后再找人“聊聊天”。
只是在走过小马的办公桌时，突的眼神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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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恒却无望的爱，相比于梁总，桔梗，果然更适合默默在暗地里守望的死宅吧。
毕竟席采青虽然只是个前台，却八面玲珑，人又漂亮，在公司里属于走到哪都会闪光的那种人，和死宅的世界差了一个次元的距离。
小马爱慕却又不敢靠近的心情，实在不难理解。
那么，你又有什么秘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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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小马顿时有些惊慌失措，“我，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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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朦胧却富有美感，席采青的侧颜在桌上鲜花的映衬下，更显娇艳。
但无论多么有美感，从角度看，这照片都是偷拍的！
因为拍照的人，不但隔着咖啡店的窗户，还隔着条马路。
天知道为了抓拍到这张照片，小马等了多长时间，才逮到这一段路面没人没车的空隙瞬间。
眼见自己的秘密被发现，小马焦急的站起，一把将照片从闵学手中抢回。
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小马立刻又萎了下去，着急的解释道，“我，我只是...”
小马本就不是急智之人，一时半刻间又哪能编出个合理的理由。
“暗恋没有错，可你偷拍人家姑娘，就不地道了，”闵学继续追击。
“我，我...”，可怜的技术宅完全无法反驳。
“这样的照片想必不止一张吧？你跟踪席采青多久了？”虽然有种欺负小朋友的感觉，但闵学仍旧步步进逼着。
他知道！他都知道！
小马脑海里有个声音一直喊着。
终于，小马还是垂下了头，“有...快三个月了吧...”
得，这意思是席采青才进公司没多久，就被这位死宅给盯上了呗。
席采青的魅力还真是无与伦比。
“照片在哪啊？”
有了开头，小马接下来的交代十分顺畅，“都在电脑里面。”
不等闵学吩咐，小李已经接管了小马的电脑，果然在其中搜出了大量席采青日常生活照。
遗憾的是，席采青出事那天的没有，据小马说，是因为那天他要加班。
虽然小马是个跟踪狂，但却不是真凶，这一点排除的很快，因为通过公司监控可知，小马整晚都在加班，而且他不是一个人。
兜了个大圈子，似乎还是没什么大收获啊，现在只能希望从小马拍的各种生活照中，找出蛛丝马迹了。
临走时，小李拍着小马的肩膀道，“以后啊，喜欢就大胆表白啊，不然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不觉得遗憾吗？”
小马垂着头道，“不可能成功的，因为...席采青她不喜欢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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