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你不就是奔着致死去的吗？
九分钟，能干什么。
能吃顿饭，能解个大手，能玩一盘游戏，能让键盘侠打出洋洋洒洒的长篇大论。
但唯独，不可能治好沉寂了十数年，连多少名医都无从下手的怪疾。
可偏偏就是这不可能实现的事，却真真切切的，在赵文申，刘东来，付大海，以及数十位医生的面前发生了。
当赵文申给躺在床上，虽然依旧双目紧闭，但脸色明显比之前好了不止一倍的柳老爷子号完脉后；当他说出“脉象平稳但略虚弱，只需调理方可”这样的话后，在场的所有人，都震惊到无以复加。
柳家大伯和柳家二伯的表情也相当难看，虽然他们早就规划好了对策，但对策归对策，现实归现实。
自己辛辛苦苦筹划了十数年的计划被一个十八九岁的毛头小子给打破，他们不难受才怪了。
不过他们两个也都是老狐狸了，脸上难看的表情一闪即逝，眨眼间便摆出了一副感动于父亲痊愈恢复的孝子模样，半蹲在了柳老爷子的床边哭了起来。
他们哭是假哭，可还有个人是真哭。
自然是柳如歌。
她是真的喜极而泣。
从她掌管了柳氏集团开始，就不断的用自己的能力去寻找名医，想要治好爷爷的病，但不管是什么医院，什么大夫，都对爷爷的病束手无策。
这么多年了，柳如歌从没有放弃过柳老爷子，但似乎上天狠下了心要放弃这祖孙俩似得，根本不给柳如歌一丝希望。
她终究还是个女人，心终究还会脆弱，这一次次的治疗失败，一次次的碰壁，真的将她内心给击的支离破碎。
她的爷爷，是对她最好的人之一，也是她这一生为数不多的愿意接触的几个男人之一，她又怎么忍心，看着自己的爷爷就这么在痛苦中离世。
正是因为之前的绝望，所以在柳如歌听说自己爷爷被治好之后，才会觉得无比的欣喜。
赵文申看到趴在柳老爷子床边哭的泣不成声的柳如歌，也是有些感慨的叹了口气。
在柳老爷子第一次发病，他们一院就接手了这个病人，他赵文申也是亲眼看着柳如歌年复一年的带着柳老爷子四处治病，深知柳如歌的不易。
他摆了摆手，冲着屋内的众医生道：“行了行了，先都出去吧，别在这里凑热闹了。”
赵文申一开口，那些还沉浸在震惊中的医生们才回国了神来，一个个神魂颠倒的出了病房。
此时的岳阳就靠着前站在病房对面，每一个出病房的人，都会第一个看到他。
但还有人敢嘲讽他吗？敢冲他不屑吗？
没有了，一个都没有了。
尤其是付大海，他本来都盘算好了，如果这小子真把柳老爷子给治死了，他就有理由为自己挨得那一脚报仇了。
可是现在，别说报仇了，付大海都想自己给自己一脚。
九分钟啊！九分钟治好别人十几年都没办法治好甚至没办法研究出的病症，这何止是神医，这直接就是神仙了吧！
这种级别的神医，只要能吸纳来衡城一院，那直接把衡城一院缔造成全华国顶尖的医院都没有问题。
吸纳……现在他还能拿什么吸纳这神医？自己都已经把这神医给得罪死了。
付大海的心都在滴血，不，应该是血流成河。
和付大海正相反，刘东来望着岳阳的脸上则满是激动。
太特么的长脸了！在这么多江浙省顶级医师面前，仅用了九分钟就治好了老爷子的病，他们衡城三院在江浙省的地位，日后就算不靠柳家扶持，也肯定会水涨船高。
反观岳阳，这个当事人依旧是一副懒懒散散的模样，似乎刚才他根本不是救了个人，而是简简单单的吃了顿饭。
赵文申走到了岳阳的面前，用一种恭敬的语气道：“敢问神医高姓大名，之前是我看走了眼，错识了神医，还请神医莫怪，抱歉。”
岳阳颇为随意的道：“我叫岳阳，不过道歉也就算了，我在你主导的会诊上表现的那么懒散也是我的不对。”
赵文申一听这话，心里微微一暖。
他还以为这少年神医真狂的不行呢，没想到居然还会主动向他道歉。
不过岳阳的下一句话，就又一次狠狠的打了赵文申的脸，让赵文申深切的认识到，这小子就是狂，没边儿的那种狂。
只听岳阳继续道：“唉，是我错了，这么无聊的会诊我为什么要参加呢？以后一定吸取教训，再也不来参与这种和小学算术题一样的会诊了。”
小学算术题？
赵文申只觉得自己的眼角都抽了抽。
但他偏偏还没办法反驳岳阳。
毕竟人家把病人治好了，而他们这些会诊了半天的，却啥都没做成。
“岳神医，我还有一事不明，必须得请教神医，还请神医解惑。”
“说。”
“既然柳老爷子是中了毒，那为什么屡次化验，验血验尿，都没检查出老爷子体内的毒素呢？”
一听赵文申这个问题，岳阳笑了。
笑的很嘲讽，似乎赵文申这个问题很白痴一样。
“赵……赵什么来着？我问你，如果你小时候偷了别人的东西，那你会把那东西小心的藏起来，还是大摇大摆的在失主面前晃悠？”
赵文申微愣，虽然没明白这个例子和他所提的问题有什么关系，但还是老实的回答道：“肯定会藏起来。”
“这不就结了，”岳阳说道，“你偷东西都知道藏起来，别人下毒自然更加小心。而且柳老身上的毒乃是慢性毒，需要一点一点积累才能发作，如果一下就被检测到，那还积累什么？”
“就现在的医学技术而言，单凭化验，是无法查出这种毒素的。”
这么一说，赵文申的脸色就变了。
如果这种毒素连化验都发现不了，那以后再遇到这种病人，他们该怎么办，该怎么治疗？
岳阳像是看出了这老头子的担忧，用手指了指自己的眼睛。
“再最后告诉你一句，别太依赖机器了，有些时候，相信自己的眼睛和判断才是最重要的。”
“中医传承几千年，几千年前照样没有医疗器械，可我华国人民不也代代相传下来了？”
岳阳说完就挥了挥手，像赶苍蝇一样的想把赵文申给赶走。
虽然这种动作相当的没礼貌，但赵文申，却并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满。
“多谢神医提点，日后神医有用得到我赵文申的地方，我肯定不遗余力。”
“行了，懒得和你这老家伙废话了，赶紧带着这些大夫走，我一会还得和柳总裁商量报酬呢。”
众医生一阵无语。
换成别的医生得到赵文申这样的许诺，不高兴的飞到天上才怪了，可这小子非但不领情，还赶赵文申走。
赵文申现在对岳阳可以说是服服帖帖的，岳阳让他走，他立刻带上了那些参与会诊的医生离开了。
刘东来一开始想留下来陪岳阳，岳阳没同意，也把这家伙给撵走了，就剩他自己一个人守在病房门口，等着柳如歌他们出来。
但柳如歌没等出来，倒是先等来了柳家的大伯和二伯。
这两人并肩从病房里走了出来，看到等在门口的岳阳之后都愣了愣。
缓过神来，大伯才有些不自在的笑道：“多谢这位神医了，如果不是你，我家老爷子的病还不知道会发展成什么样呢。”
“不知道？”
岳阳忽然也笑了，笑容比柳家大伯脸上的尬笑亲切得多。
“你怎么会不知道呢？毕竟你下毒不就是奔着致死下的吗？”
此言一出，柳家大伯和二伯的表情登时就变了。
即便这两人都是老狐狸，在岳阳一口道破的瞬间，他们脸上还是忍不住露出了惊惧。
过了足有两秒，大伯脸上的表情才变了回来，笑容更加尴尬的道：“呵呵呵……神医这话说的是什么意思？”
岳阳也懒得和这家伙虚与委蛇，直接挥了挥手：“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如果没事儿的话请二位有多远滚……走多远，别妨碍我一会和柳总裁商谈报酬。”
大伯和二伯对视一眼，最后也没多说什么，直接离开了。
他们心里门儿清得很，就算再和这个神医废话，对方也已经知道了他们做的手脚，多说无益。
离开的路上，柳家二伯冷冷开口道：“大哥，那小子发现咱们了，怎么办？”
“怎么办？”
大伯眯起了眼睛：“还能怎么办，这事儿他既然知道了，肯定会和柳如歌说，被那婊子抓住咱们的把柄，咱们就全玩完了。”
“立刻去找联系龙三爷，让他派几个人，制造一起交通事故，先弄死柳如歌，再想办法针对那小子。”
他们两个人商议着，坐上了电梯。
他们没看到的是，柳如歌此时已经从病房里走了出来，呆呆的望着他们二人离去的背影，攥紧了拳头。
“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
她用一种极其冰冷的声音开口，冲着岳阳问道。
在岳阳说出“毕竟你下毒不就是奔着致死下的吗”时，其实柳如歌已经走到了病房门口。
她清清楚楚的听到了岳阳的话。
岳阳一脸闲适：“你要是觉得我骗你，我也不会辩解的，反正这事儿和我关系不大。直白说，我只是想和你们柳家攀上关系，不管是你柳如歌，还是你大伯二伯，谁都可以。”
“我想以我这一身医术，你大伯二伯应该也会欣然接纳我吧？”
“……”
柳如歌沉默的望向了岳阳，望着那张玩世不恭的脸，攥紧的拳头舒展了开来。
“那你要什么条件，才会选择帮我？”
岳阳伸手摸了摸下巴，和聪明人谈话就是舒服。
“很简单，我有个仇人在杭城，我会亲手干掉他，但在此之前，我还需要一个靠山。”
“那个人叫什么？”
“钱封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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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吃顿饭，能解个大手，能玩一盘游戏，能让键盘侠打出洋洋洒洒的长篇大论。
但唯独，不可能治好沉寂了十数年，连多少名医都无从下手的怪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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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赵文申给躺在床上，虽然依旧双目紧闭，但脸色明显比之前好了不止一倍的柳老爷子号完脉后；当他说出“脉象平稳但略虚弱，只需调理方可”这样的话后，在场的所有人，都震惊到无以复加。
柳家大伯和柳家二伯的表情也相当难看，虽然他们早就规划好了对策，但对策归对策，现实归现实。
自己辛辛苦苦筹划了十数年的计划被一个十八九岁的毛头小子给打破，他们不难受才怪了。
不过他们两个也都是老狐狸了，脸上难看的表情一闪即逝，眨眼间便摆出了一副感动于父亲痊愈恢复的孝子模样，半蹲在了柳老爷子的床边哭了起来。
他们哭是假哭，可还有个人是真哭。
自然是柳如歌。
她是真的喜极而泣。
从她掌管了柳氏集团开始，就不断的用自己的能力去寻找名医，想要治好爷爷的病，但不管是什么医院，什么大夫，都对爷爷的病束手无策。
这么多年了，柳如歌从没有放弃过柳老爷子，但似乎上天狠下了心要放弃这祖孙俩似得，根本不给柳如歌一丝希望。
她终究还是个女人，心终究还会脆弱，这一次次的治疗失败，一次次的碰壁，真的将她内心给击的支离破碎。
她的爷爷，是对她最好的人之一，也是她这一生为数不多的愿意接触的几个男人之一，她又怎么忍心，看着自己的爷爷就这么在痛苦中离世。
正是因为之前的绝望，所以在柳如歌听说自己爷爷被治好之后，才会觉得无比的欣喜。
赵文申看到趴在柳老爷子床边哭的泣不成声的柳如歌，也是有些感慨的叹了口气。
在柳老爷子第一次发病，他们一院就接手了这个病人，他赵文申也是亲眼看着柳如歌年复一年的带着柳老爷子四处治病，深知柳如歌的不易。
他摆了摆手，冲着屋内的众医生道：“行了行了，先都出去吧，别在这里凑热闹了。”
赵文申一开口，那些还沉浸在震惊中的医生们才回国了神来，一个个神魂颠倒的出了病房。
此时的岳阳就靠着前站在病房对面，每一个出病房的人，都会第一个看到他。
但还有人敢嘲讽他吗？敢冲他不屑吗？
没有了，一个都没有了。
尤其是付大海，他本来都盘算好了，如果这小子真把柳老爷子给治死了，他就有理由为自己挨得那一脚报仇了。
可是现在，别说报仇了，付大海都想自己给自己一脚。
九分钟啊！九分钟治好别人十几年都没办法治好甚至没办法研究出的病症，这何止是神医，这直接就是神仙了吧！
这种级别的神医，只要能吸纳来衡城一院，那直接把衡城一院缔造成全华国顶尖的医院都没有问题。
吸纳……现在他还能拿什么吸纳这神医？自己都已经把这神医给得罪死了。
付大海的心都在滴血，不，应该是血流成河。
和付大海正相反，刘东来望着岳阳的脸上则满是激动。
太特么的长脸了！在这么多江浙省顶级医师面前，仅用了九分钟就治好了老爷子的病，他们衡城三院在江浙省的地位，日后就算不靠柳家扶持，也肯定会水涨船高。
反观岳阳，这个当事人依旧是一副懒懒散散的模样，似乎刚才他根本不是救了个人，而是简简单单的吃了顿饭。
赵文申走到了岳阳的面前，用一种恭敬的语气道：“敢问神医高姓大名，之前是我看走了眼，错识了神医，还请神医莫怪，抱歉。”
岳阳颇为随意的道：“我叫岳阳，不过道歉也就算了，我在你主导的会诊上表现的那么懒散也是我的不对。”
赵文申一听这话，心里微微一暖。
他还以为这少年神医真狂的不行呢，没想到居然还会主动向他道歉。
不过岳阳的下一句话，就又一次狠狠的打了赵文申的脸，让赵文申深切的认识到，这小子就是狂，没边儿的那种狂。
只听岳阳继续道：“唉，是我错了，这么无聊的会诊我为什么要参加呢？以后一定吸取教训，再也不来参与这种和小学算术题一样的会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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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文申只觉得自己的眼角都抽了抽。
但他偏偏还没办法反驳岳阳。
毕竟人家把病人治好了，而他们这些会诊了半天的，却啥都没做成。
“岳神医，我还有一事不明，必须得请教神医，还请神医解惑。”
“说。”
“既然柳老爷子是中了毒，那为什么屡次化验，验血验尿，都没检查出老爷子体内的毒素呢？”
一听赵文申这个问题，岳阳笑了。
笑的很嘲讽，似乎赵文申这个问题很白痴一样。
“赵……赵什么来着？我问你，如果你小时候偷了别人的东西，那你会把那东西小心的藏起来，还是大摇大摆的在失主面前晃悠？”
赵文申微愣，虽然没明白这个例子和他所提的问题有什么关系，但还是老实的回答道：“肯定会藏起来。”
“这不就结了，”岳阳说道，“你偷东西都知道藏起来，别人下毒自然更加小心。而且柳老身上的毒乃是慢性毒，需要一点一点积累才能发作，如果一下就被检测到，那还积累什么？”
“就现在的医学技术而言，单凭化验，是无法查出这种毒素的。”
这么一说，赵文申的脸色就变了。
如果这种毒素连化验都发现不了，那以后再遇到这种病人，他们该怎么办，该怎么治疗？
岳阳像是看出了这老头子的担忧，用手指了指自己的眼睛。
“再最后告诉你一句，别太依赖机器了，有些时候，相信自己的眼睛和判断才是最重要的。”
“中医传承几千年，几千年前照样没有医疗器械，可我华国人民不也代代相传下来了？”
岳阳说完就挥了挥手，像赶苍蝇一样的想把赵文申给赶走。
虽然这种动作相当的没礼貌，但赵文申，却并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满。
“多谢神医提点，日后神医有用得到我赵文申的地方，我肯定不遗余力。”
“行了，懒得和你这老家伙废话了，赶紧带着这些大夫走，我一会还得和柳总裁商量报酬呢。”
众医生一阵无语。
换成别的医生得到赵文申这样的许诺，不高兴的飞到天上才怪了，可这小子非但不领情，还赶赵文申走。
赵文申现在对岳阳可以说是服服帖帖的，岳阳让他走，他立刻带上了那些参与会诊的医生离开了。
刘东来一开始想留下来陪岳阳，岳阳没同意，也把这家伙给撵走了，就剩他自己一个人守在病房门口，等着柳如歌他们出来。
但柳如歌没等出来，倒是先等来了柳家的大伯和二伯。
这两人并肩从病房里走了出来，看到等在门口的岳阳之后都愣了愣。
缓过神来，大伯才有些不自在的笑道：“多谢这位神医了，如果不是你，我家老爷子的病还不知道会发展成什么样呢。”
“不知道？”
岳阳忽然也笑了，笑容比柳家大伯脸上的尬笑亲切得多。
“你怎么会不知道呢？毕竟你下毒不就是奔着致死下的吗？”
此言一出，柳家大伯和二伯的表情登时就变了。
即便这两人都是老狐狸，在岳阳一口道破的瞬间，他们脸上还是忍不住露出了惊惧。
过了足有两秒，大伯脸上的表情才变了回来，笑容更加尴尬的道：“呵呵呵……神医这话说的是什么意思？”
岳阳也懒得和这家伙虚与委蛇，直接挥了挥手：“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如果没事儿的话请二位有多远滚……走多远，别妨碍我一会和柳总裁商谈报酬。”
大伯和二伯对视一眼，最后也没多说什么，直接离开了。
他们心里门儿清得很，就算再和这个神医废话，对方也已经知道了他们做的手脚，多说无益。
离开的路上，柳家二伯冷冷开口道：“大哥，那小子发现咱们了，怎么办？”
“怎么办？”
大伯眯起了眼睛：“还能怎么办，这事儿他既然知道了，肯定会和柳如歌说，被那婊子抓住咱们的把柄，咱们就全玩完了。”
“立刻去找联系龙三爷，让他派几个人，制造一起交通事故，先弄死柳如歌，再想办法针对那小子。”
他们两个人商议着，坐上了电梯。
他们没看到的是，柳如歌此时已经从病房里走了出来，呆呆的望着他们二人离去的背影，攥紧了拳头。
“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
她用一种极其冰冷的声音开口，冲着岳阳问道。
在岳阳说出“毕竟你下毒不就是奔着致死下的吗”时，其实柳如歌已经走到了病房门口。
她清清楚楚的听到了岳阳的话。
岳阳一脸闲适：“你要是觉得我骗你，我也不会辩解的，反正这事儿和我关系不大。直白说，我只是想和你们柳家攀上关系，不管是你柳如歌，还是你大伯二伯，谁都可以。”
“我想以我这一身医术，你大伯二伯应该也会欣然接纳我吧？”
“……”
柳如歌沉默的望向了岳阳，望着那张玩世不恭的脸，攥紧的拳头舒展了开来。
“那你要什么条件，才会选择帮我？”
岳阳伸手摸了摸下巴，和聪明人谈话就是舒服。
“很简单，我有个仇人在杭城，我会亲手干掉他，但在此之前，我还需要一个靠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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