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哈无搞老街
军政厅里，过山风和二姐他们绕着弯子；看守所里，跟一群山野混混关在一起的凯文也没怎么好过。
“哟，小鲜肉挺新鲜啊，哈哈哈。”一个五大三粗的光头男人舔了舔嘴唇，满脸淫邪。
“什，什么肉什么鲜！”凯文有点害怕，但是一想到自己身在看守所，想必他们应该不会做出过激的事来，讲话就有了点底气。
“哟，哦哟，有点脾气，哟。”光头男和蹲在一旁的流氓痞子们一同站了起来，身高马大的，竟是凯文的两倍高，把凯文吓得一个踉跄，靠在墙上瑟瑟发抖——世上居然有比二姐还高大的人？难以置信。
“你，你们要干什么？”凯文慌了。
“没干什么，就是想……嘿嘿嘿……”以光头男为首的混混们，咧开嘴笑得惊悚。
他们笑得眉眼狰狞，喘着粗气，逐个伸出爪子，即便手被铐着，也如恶鬼缠身般往凯文身上摸索起来。
“啊！”凯文冷汗直冒，无奈被一群混混紧紧包围，双手举过头顶，牢牢按在墙上，毫无挣扎的余地。才不过片刻，他就乌青满身，疼得忍不住低吟起来。
“你们，你们这样是犯法的！”凯文的泪在眼眶里打转，显得格外娇柔可怜。而他此时的样子被一群混混看在眼里，让他们更加兴奋起来，有的还吹起了口哨，跃跃欲试。
“嘿嘿嘿，被抓进来的谁没犯法？”光头壮汉如此调侃，引得众人一阵哄笑，“小子，你犯的啥事儿？技术不娴熟得罪金主了？哈哈哈。”
“你，你们！我并没有！”凯文不知如何反驳，结结巴巴说不全话。
“既然这样，那老哥几个就助人为乐，免费帮你提高提高业务水平。”光头壮汉凑到凯文面前，满目关心，演得跟真的一样，一边吐沫横飞说着话，一边手上的动作不停。
凯文的一颗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看守所里搞出那么大动静，居然都没人看一眼管一下，算个什么事，这个世道已经没有枉法了吗？
“够了！”
正在凯文陷入绝望之时，门前突然冒出来一个戴着渔夫帽的黑衣男人。因为帽檐压得很低，所以看不太清面庞。
光头壮汉歪过头，保持着一个奇妙的身体动作，扯着嘴角，上下打量着他——就算军队的人来了他也不怕，何况这个浑身裹着垃圾袋cosplay神秘人的变态？
“哎？那冒出来的垃圾？”光头男大摇大摆地走上前，隔着铁栏杆，下巴抬得很高，拿鼻孔看着黑衣男，“哦，还是个不可回收的。”
黑衣男没理会光头壮汉，侧过身子看了一眼鼻青眼肿的凯文，深深叹了口气：“哎……奶茶钱倒贴进去都不够，这一票亏大发了。”
就为了这个叫凯文的男孩儿，二姐把压箱底的东西都翻出来了。他再不帮忙，只怕人家一身家当都要砸进去了。
“跟个小鸡儿似的嘀嘀咕咕，长这么大只居然也是个娘儿们？”见黑衣男毫无反应，光头壮汉就不乐意了——谁敢挑战他的权威？他现在可是山口山看守所扛把子！
“你个……”他手被铐着，没法挥拳，就想用手肘往黑衣男的脸上撞。
不料黑衣男看似无动无衷，却猛一抬手，揍上了他的下巴，一拳将壮汉打飞了好几米。只听“嘭”得一声，壮汉犹如正被加工的金华火腿，重重地摔倒在地。没等他再站起来的时候，黑衣男已经不知何时进了铁窗房，掏出特质的消音手枪，对着他的膝盖就是两下。光头壮汉骤然七倒八歪地瘫在一边，疼的冷汗连连，死命抱紧膝盖蜷缩在地上打着滚，如同泄了气的皮球，连嚷嚷的劲儿都没了。
刚才还聚在一旁的混混们都吓了一跳，像被打散开的桌球，节节后退不敢再嚣张了。原本想帮自己老大出气的几个人也突然低下头，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以保全自己。
“哼。”黑衣男冷哼一声，踱步到凯文面前。
凯文此时同样目瞪口呆，连呼吸都变得格外小心，生怕也被眼前的神秘人打成残废。
“你是凯文？”黑衣男顿了顿，居高临下地撇着他。
“恩……”凯文心里纳闷。
“起来，跟我走。”黑衣男抓着凯文让他站好。
“现，现在么？”凯文觉得有点不可思议，突然变得一如既往地天真，微微笑了笑，“你是来救我的嘛？”
“算是吧。”黑衣男别过头，不敢多看凯文的脸。
哪怕如此狼狈，凯文的笑容纯净得如山中泉水，难怪把二姐迷得神魂颠倒，果真是个会勾人的。
凯文满心欢喜地上了黑衣男的车，压根没多想什么，笃定是二姐派来的人，就觉得特别亲密，世上像二姐这么好的人，还真不多了……
“我要怎么称呼你？”凯文眨巴着眼睛，一路上问这问哪，弄得黑衣男一阵烦躁。
“叫我ry好了。”他皱着眉，心不在焉。
“ry啊，好奇特的名字，像行动代号似的。”凯文低下头自己琢磨起来，是不是轻笑几声，心情特别欢快。
ry微微一惊，真不知道这人是真聪明还是假无知，这也能被猜中的？
“ry哥，二姐的店好像不是往这个方向走的吧？”凯文看着窗外飞逝的景色，发现他们已经出了山口山城，在国道上行驶了。
ry没说话，自顾自开车，头也没回。
“我们要去哪里？ry哥？”见山口山城逐渐消失在视野中，凯文开始急了。总不可能一出来就去野外露营野餐吧？
“ry哥，你，你究竟是谁？”凯文的思路总算回到正轨了，“你到底是不是二姐找来救我的？”
ry眼神飞快地闪了闪，依旧沉默。
“ry哥？你为什么不说话？你不是坏人吧，对不对？”凯文紧紧抓着ry的手，整个身子都快贴上去了，颤颤地发着抖，“我们去哪？到底去哪啊……”
“别烦！”ry终于火了，从戒指里投影出一个提达机器人，把车调成智能AI管理模式，便不耐烦地转身，语气凝重，“你太显眼了，惹上七家，还想继续混下去么？你以为七家是吃白饭的？七擒萌碰到过山风那样的中佐，定是要进去蹲几年了。而你结下这个梁子，以七家的本事，早晚会查到你真实身份的。就你的蠢样，到时候别说自保了，二姐他们怕不是全要给你搭进去！”
“什么？”凯文一惊，“怎么会……”
“呵，怎么会？问你啊！”ry愤恨地看着凯文，“别跟个傻子似的，搞得好像自己无辜得很。别人针对你，欺负你，难道你自己就没毛病？我最烦你这种装可怜的混球了！”
“我……我没有……”凯文禁不住ry如惊雷般的呵斥，眼泪噼噼啪啪地就往下掉。
他从来都是受害者，怎么就有问题了？他什么坏事都没有做，只是傻了点而已。但是有缺点可以更正啊，勤能补拙啊，凭什么把他说的那么一无是处？又不是他愿意被欺负的。
如今好容易找到一个颇好的归宿，却又要被迫离开。他至想要个家，一个能回去的地方，为什么就连这么一点小小的愿望都不能实现？
凯文越想越委屈，可已经身在别处，什么都做不了，更不想拖累别人，只能静静流着泪，泣不成声。
“哭什么哭？哭有个毛笔用，整一个丧家犬模样祈求别人的同情么？要想不被人欺负，就得自己变强，别老是傻里傻气的假装天真。要不是二姐，我才不想帮你这种人！”ry对凯文嗤之以鼻，被他的哭腔烦得脑壳疼。真不知道二姐为什么要帮凯文这么个怂包，怕不是真的技术过硬？
凯文被ry的一番话讲懵了，原地定格了很久。他擦了擦脸上的泪——ry的话的确有道理，只有变强才能不被欺负，才能保护自己，甚至保护别人！
刹那间，两个人相对无言，各自思忖这心事，车里静谧得可怕。
入夜，凯文被悄咪咪送到一个不知名的小镇。
“下车！”ry淡淡的。大概是觉得自己训斥凯文的话说得重了些，态度没之前那么激进了。
原本在车上哭得一抽一抽的凯文，好像一下子找到一条明路，突然明朗。
他不太情愿地下了车，忽然被眼前敞亮阔气的招牌给差点闪瞎了眼，上面明晃晃刻着五个大字——哈无搞老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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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小鲜肉挺新鲜啊，哈哈哈。”一个五大三粗的光头男人舔了舔嘴唇，满脸淫邪。
“什，什么肉什么鲜！”凯文有点害怕，但是一想到自己身在看守所，想必他们应该不会做出过激的事来，讲话就有了点底气。
“哟，哦哟，有点脾气，哟。”光头男和蹲在一旁的流氓痞子们一同站了起来，身高马大的，竟是凯文的两倍高，把凯文吓得一个踉跄，靠在墙上瑟瑟发抖——世上居然有比二姐还高大的人？难以置信。
“你，你们要干什么？”凯文慌了。
“没干什么，就是想……嘿嘿嘿……”以光头男为首的混混们，咧开嘴笑得惊悚。
他们笑得眉眼狰狞，喘着粗气，逐个伸出爪子，即便手被铐着，也如恶鬼缠身般往凯文身上摸索起来。
“啊！”凯文冷汗直冒，无奈被一群混混紧紧包围，双手举过头顶，牢牢按在墙上，毫无挣扎的余地。才不过片刻，他就乌青满身，疼得忍不住低吟起来。
“你们，你们这样是犯法的！”凯文的泪在眼眶里打转，显得格外娇柔可怜。而他此时的样子被一群混混看在眼里，让他们更加兴奋起来，有的还吹起了口哨，跃跃欲试。
“嘿嘿嘿，被抓进来的谁没犯法？”光头壮汉如此调侃，引得众人一阵哄笑，“小子，你犯的啥事儿？技术不娴熟得罪金主了？哈哈哈。”
“你，你们！我并没有！”凯文不知如何反驳，结结巴巴说不全话。
“既然这样，那老哥几个就助人为乐，免费帮你提高提高业务水平。”光头壮汉凑到凯文面前，满目关心，演得跟真的一样，一边吐沫横飞说着话，一边手上的动作不停。
凯文的一颗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看守所里搞出那么大动静，居然都没人看一眼管一下，算个什么事，这个世道已经没有枉法了吗？
“够了！”
正在凯文陷入绝望之时，门前突然冒出来一个戴着渔夫帽的黑衣男人。因为帽檐压得很低，所以看不太清面庞。
光头壮汉歪过头，保持着一个奇妙的身体动作，扯着嘴角，上下打量着他——就算军队的人来了他也不怕，何况这个浑身裹着垃圾袋cosplay神秘人的变态？
“哎？那冒出来的垃圾？”光头男大摇大摆地走上前，隔着铁栏杆，下巴抬得很高，拿鼻孔看着黑衣男，“哦，还是个不可回收的。”
黑衣男没理会光头壮汉，侧过身子看了一眼鼻青眼肿的凯文，深深叹了口气：“哎……奶茶钱倒贴进去都不够，这一票亏大发了。”
就为了这个叫凯文的男孩儿，二姐把压箱底的东西都翻出来了。他再不帮忙，只怕人家一身家当都要砸进去了。
“跟个小鸡儿似的嘀嘀咕咕，长这么大只居然也是个娘儿们？”见黑衣男毫无反应，光头壮汉就不乐意了——谁敢挑战他的权威？他现在可是山口山看守所扛把子！
“你个……”他手被铐着，没法挥拳，就想用手肘往黑衣男的脸上撞。
不料黑衣男看似无动无衷，却猛一抬手，揍上了他的下巴，一拳将壮汉打飞了好几米。只听“嘭”得一声，壮汉犹如正被加工的金华火腿，重重地摔倒在地。没等他再站起来的时候，黑衣男已经不知何时进了铁窗房，掏出特质的消音手枪，对着他的膝盖就是两下。光头壮汉骤然七倒八歪地瘫在一边，疼的冷汗连连，死命抱紧膝盖蜷缩在地上打着滚，如同泄了气的皮球，连嚷嚷的劲儿都没了。
刚才还聚在一旁的混混们都吓了一跳，像被打散开的桌球，节节后退不敢再嚣张了。原本想帮自己老大出气的几个人也突然低下头，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以保全自己。
“哼。”黑衣男冷哼一声，踱步到凯文面前。
凯文此时同样目瞪口呆，连呼吸都变得格外小心，生怕也被眼前的神秘人打成残废。
“你是凯文？”黑衣男顿了顿，居高临下地撇着他。
“恩……”凯文心里纳闷。
“起来，跟我走。”黑衣男抓着凯文让他站好。
“现，现在么？”凯文觉得有点不可思议，突然变得一如既往地天真，微微笑了笑，“你是来救我的嘛？”
“算是吧。”黑衣男别过头，不敢多看凯文的脸。
哪怕如此狼狈，凯文的笑容纯净得如山中泉水，难怪把二姐迷得神魂颠倒，果真是个会勾人的。
凯文满心欢喜地上了黑衣男的车，压根没多想什么，笃定是二姐派来的人，就觉得特别亲密，世上像二姐这么好的人，还真不多了……
“我要怎么称呼你？”凯文眨巴着眼睛，一路上问这问哪，弄得黑衣男一阵烦躁。
“叫我ry好了。”他皱着眉，心不在焉。
“ry啊，好奇特的名字，像行动代号似的。”凯文低下头自己琢磨起来，是不是轻笑几声，心情特别欢快。
ry微微一惊，真不知道这人是真聪明还是假无知，这也能被猜中的？
“ry哥，二姐的店好像不是往这个方向走的吧？”凯文看着窗外飞逝的景色，发现他们已经出了山口山城，在国道上行驶了。
ry没说话，自顾自开车，头也没回。
“我们要去哪里？ry哥？”见山口山城逐渐消失在视野中，凯文开始急了。总不可能一出来就去野外露营野餐吧？
“ry哥，你，你究竟是谁？”凯文的思路总算回到正轨了，“你到底是不是二姐找来救我的？”
ry眼神飞快地闪了闪，依旧沉默。
“ry哥？你为什么不说话？你不是坏人吧，对不对？”凯文紧紧抓着ry的手，整个身子都快贴上去了，颤颤地发着抖，“我们去哪？到底去哪啊……”
“别烦！”ry终于火了，从戒指里投影出一个提达机器人，把车调成智能AI管理模式，便不耐烦地转身，语气凝重，“你太显眼了，惹上七家，还想继续混下去么？你以为七家是吃白饭的？七擒萌碰到过山风那样的中佐，定是要进去蹲几年了。而你结下这个梁子，以七家的本事，早晚会查到你真实身份的。就你的蠢样，到时候别说自保了，二姐他们怕不是全要给你搭进去！”
“什么？”凯文一惊，“怎么会……”
“呵，怎么会？问你啊！”ry愤恨地看着凯文，“别跟个傻子似的，搞得好像自己无辜得很。别人针对你，欺负你，难道你自己就没毛病？我最烦你这种装可怜的混球了！”
“我……我没有……”凯文禁不住ry如惊雷般的呵斥，眼泪噼噼啪啪地就往下掉。
他从来都是受害者，怎么就有问题了？他什么坏事都没有做，只是傻了点而已。但是有缺点可以更正啊，勤能补拙啊，凭什么把他说的那么一无是处？又不是他愿意被欺负的。
如今好容易找到一个颇好的归宿，却又要被迫离开。他至想要个家，一个能回去的地方，为什么就连这么一点小小的愿望都不能实现？
凯文越想越委屈，可已经身在别处，什么都做不了，更不想拖累别人，只能静静流着泪，泣不成声。
“哭什么哭？哭有个毛笔用，整一个丧家犬模样祈求别人的同情么？要想不被人欺负，就得自己变强，别老是傻里傻气的假装天真。要不是二姐，我才不想帮你这种人！”ry对凯文嗤之以鼻，被他的哭腔烦得脑壳疼。真不知道二姐为什么要帮凯文这么个怂包，怕不是真的技术过硬？
凯文被ry的一番话讲懵了，原地定格了很久。他擦了擦脸上的泪——ry的话的确有道理，只有变强才能不被欺负，才能保护自己，甚至保护别人！
刹那间，两个人相对无言，各自思忖这心事，车里静谧得可怕。
入夜，凯文被悄咪咪送到一个不知名的小镇。
“下车！”ry淡淡的。大概是觉得自己训斥凯文的话说得重了些，态度没之前那么激进了。
原本在车上哭得一抽一抽的凯文，好像一下子找到一条明路，突然明朗。
他不太情愿地下了车，忽然被眼前敞亮阔气的招牌给差点闪瞎了眼，上面明晃晃刻着五个大字——哈无搞老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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