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无功而返
想到了这里之后，我马上对王婆问道：“王婆，马寡妇剩下的那个孩子，你们怎么处理的？”
听见我提到那个孩子，王婆脸色变得更黑了，此时她没有好气的拍了一下桌子，说道：“哼，这个事情你问我干什么，为什么不问你那个王八蛋爷爷？
就像我之前说的，这样生出来的孩子，你感觉可能是正常人吗？养不养得活，我先不说，反正把他留着肯定是祸害。所以我就直接把它处理掉，丢在后山喂狗了！”
王婆这么一说，可是把我吓了一跳。平时虽然她嘴有点臭，说话也不饶人，但还干不出丢孩子这事儿吧？
我看她更像是要把这个事情敷衍过去，不想告诉我事情真相而已。
这个事情问是问不明白了，我还是问问她正事吧，我马上又对王婆追问道：“王婆，不说这孩子了，我们家那个小祸害怎么办啊？”
“唉，那就是个吃生肉的家伙……”王婆叹了口气说道：“你爷爷执意要养他，你们爷俩估计也没法把他说服。我看要不然这样，你爷爷养他可以，但是晚上的时候，一定要用这根红绳把他拴在房梁上，免得他出来害人！”
说话的同时，王婆还真的在衣服里掏了掏，没过多大一会，从里边拿出了一根细细的红绳。
之前据我观察，那个孩子虽然很小，力量却很大。而且昨天吃了另外一个孩子之后，他整个都长大了一圈。就这么一根小红绳，真的能困住他吗？
看见我一脸不解的样子，王婆又没有好气的说道：“你们老刘家，真是一个爷们儿都没有，我老婆子都告诉你，用个红绳就行，你还在这里犹犹豫豫的干什么？还不快点滚回家里，可千万别让那小畜生出来害人！”
王婆似乎没有心思再理会我们两个，着急忙慌的就把我们给赶了出去。咣当一声，她把大门一关，只剩下我和二驴子在门口独自凌乱。
王婆既然不愿意再多说，剩下的事情我只能自己想办法了解。
此时我抬头一看，发现日头已经升得老高，原来已经到中午了，想不到我们两个都在外边呆了小半天。
我正抬头看着天，我和二驴子的肚子突然咕咕叫了起来。
这时候我才反应过来，我们俩早上没吃饭，现在还饿着呢。我爹也真是的，下回这样的苦差事还是他自己来吧。
我正在那里郁闷着，二驴子突然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说道：“成才哥，饿了吧，我请你喝酒，走吧。”
有人请喝酒，这自然是好事。我看现在离天黑还有些时间，也不用着急把红绳送回去。
我们村子东边，正好有个小饭店，别看饭店小，酒菜倒是不错。平时有时间的时候，我总愿意和二驴子过去喝两杯，顺便侃侃大山。
不过这次除了吃饭之外，我当然也有其他的目的。王婆有很多话，没有和我说，不过二驴子他娘，可是当年那件事的当事人。
而且二驴子还知道子食子的事情，说不定能从他口中问到更多的信息。
我们两个到了小饭店之后，点了几天小菜，又要了两瓶好酒。
二驴子这个人有个毛病，看见好酒，他就管不住自己的嘴。平时我都会劝他少喝点，不过这次我当然得让他多喝几杯。
酒菜齐了之后，我上来先给二驴子干了三杯酒。三杯酒下肚，二驴子马上就开始说醉话了。
“成才哥，你知道吗，我一直挺羡慕你的。”二驴子说道。
“我有啥可羡慕的，我们家烦心事真么多。”我有些不解的说道。
二驴子看见我这副表情，却又深深的叹了口气：“你爷爷虽然是个老不正经，不过你不还有爹娘吗，而且还有个哥哥。
你看我爹从小就不要我了，我娘几年前也去世了，我现在无亲无故，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怕是都没有人帮我。”
二驴子越说越伤感，一连喝了好几杯酒。我看见他这个样子，拍了拍他说：“兄弟，别想那么多，有酒喝酒，有菜吃菜。只要哥哥我在一天，绝对少不了你的！”
二驴子被我哄了这么两句，才慢慢又露出笑脸。我看他情绪稍微恢复一些，赶紧在旁边问道：“二驴子，我突然想起了个事，之前你说你娘在世的时候，跟你说过什么子食子，除了这句话之外，你那还有没有说别的事情？”
二驴子此时喝的已经有些上头，他一边红着脸，一边挠着自己的脑袋说道：“你这么一问，我还真有点懵了，你让我想想，好像还有几句吧？”
思考了片刻之后，二驴子在那里一拍大腿说道：“我想起来了，我娘的原话好像是，子食子，双面生，公主坟，在水中。
其实好像还有别的什么话，不过这年头实在太长，我已经记不清了。”
二驴子所说的这句话，听起来更像是一句童谣。可是除了子食子之外，剩下的几句我根本不知道说的是什么。
不过他提到了公主坟，这倒是让我有些惊奇。难道在我们这附近，还有个公主的坟墓吗？
我本来还想继续往下问问，可是二驴子已经醉的不行。我看继续问，也问不出什么，还是先把他送回家去再说吧。而且我还要把红绳给我爷爷，以后不要再耽误时间了。
等我和二驴子离开饭店的时候，我发现太阳已经要落山了。好在二驴子离我家不远，我就是把他送回去，也不会耽误太多的时间。
我们俩走了一会儿之后，很快就到了我家的门口。不过还没有等我们进院，我突然发现有一个家伙正在我们家大门前边站着。
此时我定睛一看，他原来是我们村的吴老大。这个吴老大，就是当年被我爷爷刨坟个吴老二的哥哥。
和他弟弟不同，这吴老大游手好闲，根本就是个地痞无赖。
吴老二活着的时候，他就一点活不干，靠他弟弟养着他。自从出了我爷爷刨他弟弟坟的事情之后，他更是直接赖上了我家，三天两头就到我们家闹事，我爷爷要是不给钱的话，他就到处砸东西，搞破坏。
我爷爷虽然也挺不正经，但对于这种无赖，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无奈之下，他只能破财免灾，每次都给个一百二百的敷衍过去，吴老大倒也不多求，够他喝酒的钱就走了。
吴老大这么晚又堵在我家门口，八成是又没有钱喝酒，到我爷爷这里来打秋风了。
主要是在平时，他这种无赖，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今天我也有点喝高了，直接在他身后大骂道：“妈的，你个王八蛋，又过来要钱。不知道我们家出事了吗，快点给老子滚！”
吴老大站在门口，本来准备砸门，被我在背后一说，他突然愣在了那里。
傻站了几秒之后，吴老大慢慢的转过身，说道：“呦，我当是谁呢，这不是老刘家的大少爷吗。我说大少爷，听说你那个哥哥回来了，而且还挺有钱的。
平时你们都只给我一百二百的，今天是不是应该给我个千八的，让我沾点儿喜气儿啊？”
这王八蛋，真是够不要脸的，被我骂了，还理直气壮的站在这里要钱。
听见我刚才骂了吴老大两句，醉醺醺的二驴子也清醒了过来。他一边打着酒嗝，一边走到了吴老大身边，对着他脸就是一拳。
与此同时，二驴子没有好气的骂道：“狗日的东西，不知道我成才哥家里死人了吗，还敢来闹事，再不走我打断你的狗腿。”
说话的同时，二驴子又给了吴老大一脚。这一脚可不轻，踢得老大一瘸一拐的离开了。
不过走之前，吴老大还是恶狠狠的骂道：“马勒戈壁的，你们俩给我等着，不给我钱，老子让你们家天天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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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我提到那个孩子，王婆脸色变得更黑了，此时她没有好气的拍了一下桌子，说道：“哼，这个事情你问我干什么，为什么不问你那个王八蛋爷爷？
就像我之前说的，这样生出来的孩子，你感觉可能是正常人吗？养不养得活，我先不说，反正把他留着肯定是祸害。所以我就直接把它处理掉，丢在后山喂狗了！”
王婆这么一说，可是把我吓了一跳。平时虽然她嘴有点臭，说话也不饶人，但还干不出丢孩子这事儿吧？
我看她更像是要把这个事情敷衍过去，不想告诉我事情真相而已。
这个事情问是问不明白了，我还是问问她正事吧，我马上又对王婆追问道：“王婆，不说这孩子了，我们家那个小祸害怎么办啊？”
“唉，那就是个吃生肉的家伙……”王婆叹了口气说道：“你爷爷执意要养他，你们爷俩估计也没法把他说服。我看要不然这样，你爷爷养他可以，但是晚上的时候，一定要用这根红绳把他拴在房梁上，免得他出来害人！”
说话的同时，王婆还真的在衣服里掏了掏，没过多大一会，从里边拿出了一根细细的红绳。
之前据我观察，那个孩子虽然很小，力量却很大。而且昨天吃了另外一个孩子之后，他整个都长大了一圈。就这么一根小红绳，真的能困住他吗？
看见我一脸不解的样子，王婆又没有好气的说道：“你们老刘家，真是一个爷们儿都没有，我老婆子都告诉你，用个红绳就行，你还在这里犹犹豫豫的干什么？还不快点滚回家里，可千万别让那小畜生出来害人！”
王婆似乎没有心思再理会我们两个，着急忙慌的就把我们给赶了出去。咣当一声，她把大门一关，只剩下我和二驴子在门口独自凌乱。
王婆既然不愿意再多说，剩下的事情我只能自己想办法了解。
此时我抬头一看，发现日头已经升得老高，原来已经到中午了，想不到我们两个都在外边呆了小半天。
我正抬头看着天，我和二驴子的肚子突然咕咕叫了起来。
这时候我才反应过来，我们俩早上没吃饭，现在还饿着呢。我爹也真是的，下回这样的苦差事还是他自己来吧。
我正在那里郁闷着，二驴子突然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说道：“成才哥，饿了吧，我请你喝酒，走吧。”
有人请喝酒，这自然是好事。我看现在离天黑还有些时间，也不用着急把红绳送回去。
我们村子东边，正好有个小饭店，别看饭店小，酒菜倒是不错。平时有时间的时候，我总愿意和二驴子过去喝两杯，顺便侃侃大山。
不过这次除了吃饭之外，我当然也有其他的目的。王婆有很多话，没有和我说，不过二驴子他娘，可是当年那件事的当事人。
而且二驴子还知道子食子的事情，说不定能从他口中问到更多的信息。
我们两个到了小饭店之后，点了几天小菜，又要了两瓶好酒。
二驴子这个人有个毛病，看见好酒，他就管不住自己的嘴。平时我都会劝他少喝点，不过这次我当然得让他多喝几杯。
酒菜齐了之后，我上来先给二驴子干了三杯酒。三杯酒下肚，二驴子马上就开始说醉话了。
“成才哥，你知道吗，我一直挺羡慕你的。”二驴子说道。
“我有啥可羡慕的，我们家烦心事真么多。”我有些不解的说道。
二驴子看见我这副表情，却又深深的叹了口气：“你爷爷虽然是个老不正经，不过你不还有爹娘吗，而且还有个哥哥。
你看我爹从小就不要我了，我娘几年前也去世了，我现在无亲无故，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怕是都没有人帮我。”
二驴子越说越伤感，一连喝了好几杯酒。我看见他这个样子，拍了拍他说：“兄弟，别想那么多，有酒喝酒，有菜吃菜。只要哥哥我在一天，绝对少不了你的！”
二驴子被我哄了这么两句，才慢慢又露出笑脸。我看他情绪稍微恢复一些，赶紧在旁边问道：“二驴子，我突然想起了个事，之前你说你娘在世的时候，跟你说过什么子食子，除了这句话之外，你那还有没有说别的事情？”
二驴子此时喝的已经有些上头，他一边红着脸，一边挠着自己的脑袋说道：“你这么一问，我还真有点懵了，你让我想想，好像还有几句吧？”
思考了片刻之后，二驴子在那里一拍大腿说道：“我想起来了，我娘的原话好像是，子食子，双面生，公主坟，在水中。
其实好像还有别的什么话，不过这年头实在太长，我已经记不清了。”
二驴子所说的这句话，听起来更像是一句童谣。可是除了子食子之外，剩下的几句我根本不知道说的是什么。
不过他提到了公主坟，这倒是让我有些惊奇。难道在我们这附近，还有个公主的坟墓吗？
我本来还想继续往下问问，可是二驴子已经醉的不行。我看继续问，也问不出什么，还是先把他送回家去再说吧。而且我还要把红绳给我爷爷，以后不要再耽误时间了。
等我和二驴子离开饭店的时候，我发现太阳已经要落山了。好在二驴子离我家不远，我就是把他送回去，也不会耽误太多的时间。
我们俩走了一会儿之后，很快就到了我家的门口。不过还没有等我们进院，我突然发现有一个家伙正在我们家大门前边站着。
此时我定睛一看，他原来是我们村的吴老大。这个吴老大，就是当年被我爷爷刨坟个吴老二的哥哥。
和他弟弟不同，这吴老大游手好闲，根本就是个地痞无赖。
吴老二活着的时候，他就一点活不干，靠他弟弟养着他。自从出了我爷爷刨他弟弟坟的事情之后，他更是直接赖上了我家，三天两头就到我们家闹事，我爷爷要是不给钱的话，他就到处砸东西，搞破坏。
我爷爷虽然也挺不正经，但对于这种无赖，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无奈之下，他只能破财免灾，每次都给个一百二百的敷衍过去，吴老大倒也不多求，够他喝酒的钱就走了。
吴老大这么晚又堵在我家门口，八成是又没有钱喝酒，到我爷爷这里来打秋风了。
主要是在平时，他这种无赖，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今天我也有点喝高了，直接在他身后大骂道：“妈的，你个王八蛋，又过来要钱。不知道我们家出事了吗，快点给老子滚！”
吴老大站在门口，本来准备砸门，被我在背后一说，他突然愣在了那里。
傻站了几秒之后，吴老大慢慢的转过身，说道：“呦，我当是谁呢，这不是老刘家的大少爷吗。我说大少爷，听说你那个哥哥回来了，而且还挺有钱的。
平时你们都只给我一百二百的，今天是不是应该给我个千八的，让我沾点儿喜气儿啊？”
这王八蛋，真是够不要脸的，被我骂了，还理直气壮的站在这里要钱。
听见我刚才骂了吴老大两句，醉醺醺的二驴子也清醒了过来。他一边打着酒嗝，一边走到了吴老大身边，对着他脸就是一拳。
与此同时，二驴子没有好气的骂道：“狗日的东西，不知道我成才哥家里死人了吗，还敢来闹事，再不走我打断你的狗腿。”
说话的同时，二驴子又给了吴老大一脚。这一脚可不轻，踢得老大一瘸一拐的离开了。
不过走之前，吴老大还是恶狠狠的骂道：“马勒戈壁的，你们俩给我等着，不给我钱，老子让你们家天天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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