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0.高不可攀
“不是让你去送人吗？这么快就回了？”
见张彦从门口走了回来，张陵江不由皱眉道。
“他...他已经走了。”
张彦的声音有些失魂落魄，仿佛见了鬼一样。
“他也开了车过来的吗？那也行吧。”张陵江微微颌首道。
他话刚一说完，就听见张彦摇了摇头道：“他是坐我车来的，刚才我追出去的时候，好想看到他在天上飞...飞走了。”
“啊？”
此话一出，顿时所有人都露出狐疑的表情。
好端端一个人，在天上飞走了？这话说出来谁信？
但是张彦的品性，大家都是看在眼底的，聪明、务实、能干，也没有必要开这种离奇的玩笑啊。
就在所有人都摸不着头脑，猜不明白的时候，坐在轮椅上的老爷子，突然笑了两声。
“哈哈...你们这些愚人呐，看看都做了些什么好事！”
老爷子虽然在笑，但声音中尽是埋怨与苦涩。
“爸，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四叔张陵城这下就不太明白了，“您是说，那小子如此狂妄，我们还得忍气吞声不成？”
“是啊，爸，他哪里有点晚辈的样子？对您都那么不客气。”五叔张陵山也愤愤不平道。
“这种孽子，不要也罢。”六姑张月影冷哼道。
面对儿女们的振振有词，老爷子失望地连连摇头，叹道：“你们几个，根本就不了解小阳，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人。如果你们知道哪怕一点点，也不会是刚才那个态度了。”
“我们不了解他？”
大家听到这话，都在心里觉得好笑。
江都锦绣集团的幕后老板，隐江湖的华夏第一高手，这两层身份是张家动用不少人脉才调查出来的，也是人人都知道的事实啊。
难道还不够准确？
“刚才小彦说的，人家踏月而行，你们是不是都觉得很好笑，不可能？”老爷子没好气地说道：“那如果我告诉你们，人家真有这样的能耐呢？”
“不、不可能吧，要真能这样，哪里还是人，早就是仙了吧。”四叔张陵城干笑道。
心里却在认为，老头子可能是年纪大，犯糊涂了吧。
“那也不一定的，十年前我们一家人去藏区旅游，正好遇见布达天宫的朝圣，当时还真有一位僧人，坐在空中布道，据说是布达天宫的活佛，我们亲眼看到了的。”三叔张陵江站了出来，然后看了看张彦。
“是的，当时我们还拍了照片，后来被喇嘛们要求删除了，不过我偷偷存了一张。”张阳点点头道。
然后拿出苹果手机，从相册里翻出了一张照片，那是十年前拍摄的，像素很低，但隐约还是能看到，一名僧人盘腿坐在虚空中，周身散发出淡淡的金光，如同佛祖莅临人间一般。
“还真是啊...”
众人看后，纷纷满脸震惊。
“那这么说，难道那小子也是活佛不成？扯淡了吧，他今年才多大年纪，还特么活佛呢，当年他爸都不敢这么称呼自己...”四叔张陵城不禁嘲讽一句。
“没错，他不是活佛，但现在的世界上，已经没有活佛了。”老爷子道。
大家都对事几眼，显然都不明白他的意思。
老爷子颇有深意的看了三叔张陵江一眼，叹道：“老三，你们一家子，十年前看到的那位活佛，已经被小阳杀了。”
“什么！”
听到这个消息，张陵江脑海里的第一反应就是不信。
藏区的活佛，那可是人间仙人啊，这样的存在，能被张阳那小毛头给杀了，简直是天方夜谭！
但是看到自家老爷子的面容，以及那一双悠远的眼神，张陵江的心隐隐又动摇了。
“爸，您、您是说真的？”张陵江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旁边的张彦，也是一脸不信的表情。
“老头子我都一把年纪了，还有必要瞎说吗？”老爷子气得拍了两下轮椅，说道：“那是十二月份的事，萧司令亲自对我说的！”
“萧司令说的啊...”张陵江恍然大悟般，讷讷点头道：“那应该是真的了。那这么说，小阳岂不是比活佛更厉害的存在了？”
“三哥，你也别太较真了，现在的江湖骗术层出不穷，什么活佛活神仙的，其实都是大骗子，要真有能耐，让他们吃一颗子弹试试？”五叔张陵生说道。
其他人一听这话，纷纷拍了一把大腿，心说这话有道理啊。
现在这科学世界，哪有活佛这种迷信的产物，分明就是藏传佛教的骗局罢了。那这么说来，张阳打死一个活佛，也就没什么稀奇的，毕竟真活佛和假活佛，那完全是两个概念。
作为身强体壮的年轻人，打死一个年迈老骗子，那还不是简单？别说是张阳，哪怕是张诚这样的纨绔子弟，也能做到。
“你们这帮井底之蛙啊，唉！”
见儿女们还是不信，老爷子简直是要气得吐血，连连摇头道：“别说是子弹了，哪怕是导弹、飞机、大炮，照样挨不着人家。”
说着，他从唐装口袋里拿出班长报纸，扔在桌上道：“你们自己看看。”
众人凑过去一看，发现这则新闻是去年二月份的，农历的大年初几，标题是黑体字：瓦罕走廊遭遇重型导弹袭击，一名边防战士殉职。
“爸，这是个大新闻，当时连央企都播放过，咱们又不是不知道，不就是人家波斯国进行导弹试验，没来得及通知咱们吗？”张陵城摸着脑袋道。
“这是官方的言辞，用来维护社会安定的，谁告诉你真相是这个的？”老爷子闷声道。
“那、那是什么？”张陵城瞪大眼睛问道。
“那枚导弹是波斯国临时投放下来的。”老爷子喘了口气，没给大家震惊的空隙，一口气说道：“小阳是隶属于西部军区的少将，当时执行军事任务，对付藏传佛教，后来活佛请动了波斯国的内阁大臣，强行投放一枚重型导弹下来，专门为了对付小阳的。”
老爷子这番话属于军事机密，说出来的时候，在场所有人都听得云里雾里，尤其是最后那一句，更是如一记重锤，重重锤在他们心头。
重型导弹，那可是现代军事中极具代表性的大型武器，再往上就只有核武器了，投放代价非常巨大，往往是用来对付大型目标，比如城镇、军营、航母之类，但现在他们听到波斯国专门投放一枚重型导弹，只为了对付张阳一个人的消息，难免没办法接受。
要是真如此，那张阳怕得是有天大的能耐啊！
“波斯国自以为做的天衣无缝，但他们算漏了一笔，那就是一枚重型导弹，还炸不死小阳。”老爷子喝了口茶润喉，这才得以继续：
“去年十二月份，小阳消失了十个月后，重新出现，先杀了活佛，然后辗转数千里，一路杀到波斯国的主国土，先是灭了一支轻装师，再是装甲师，数万军队，几百架坦克飞机都拦不住他，最后硬生生被他突围而出，炸毁德黑兰的导弹基地，一口气杀了连同内阁大臣以内的三四十名将军，逼得波斯国请求终战。”
随着他把话说完，整座别墅大厅，几乎是一片死寂。
“一人灭一国，这是一人灭一国啊...”
之前还一直心存质疑的张陵城，此时吓得腿脚发软，连站都站不稳，想要搭一把张诚，结果发现自家儿子，早就吓得瘫坐在地，下身湿漉漉的一片。
其他几个兄弟姐妹，虽然情况稍微好上一点，但也是浑身发抖，手足冰凉。连一向沉着稳重的三叔张陵江，此时也不禁摸了一把额头的冷汗。
所有人都僵在当场，如同木头似的，只感觉到一股股凉气从脊椎尾，直冲天灵盖。
直到现在，他们才明白，张阳究竟是何等的恐怖存在。在这种杀人如麻的大魔头面前，还能活下来，这简直就是奇迹了！
‘怪不得你能这样的傲气，这样的嚣张...原来你早就是我们高攀不起的存在了啊...’
张彦满腹的酸涩，忍不住看了一眼窗外。
但见月朗星稀，那仙人早就踏月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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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张彦从门口走了回来，张陵江不由皱眉道。
“他...他已经走了。”
张彦的声音有些失魂落魄，仿佛见了鬼一样。
“他也开了车过来的吗？那也行吧。”张陵江微微颌首道。
他话刚一说完，就听见张彦摇了摇头道：“他是坐我车来的，刚才我追出去的时候，好想看到他在天上飞...飞走了。”
“啊？”
此话一出，顿时所有人都露出狐疑的表情。
好端端一个人，在天上飞走了？这话说出来谁信？
但是张彦的品性，大家都是看在眼底的，聪明、务实、能干，也没有必要开这种离奇的玩笑啊。
就在所有人都摸不着头脑，猜不明白的时候，坐在轮椅上的老爷子，突然笑了两声。
“哈哈...你们这些愚人呐，看看都做了些什么好事！”
老爷子虽然在笑，但声音中尽是埋怨与苦涩。
“爸，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四叔张陵城这下就不太明白了，“您是说，那小子如此狂妄，我们还得忍气吞声不成？”
“是啊，爸，他哪里有点晚辈的样子？对您都那么不客气。”五叔张陵山也愤愤不平道。
“这种孽子，不要也罢。”六姑张月影冷哼道。
面对儿女们的振振有词，老爷子失望地连连摇头，叹道：“你们几个，根本就不了解小阳，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人。如果你们知道哪怕一点点，也不会是刚才那个态度了。”
“我们不了解他？”
大家听到这话，都在心里觉得好笑。
江都锦绣集团的幕后老板，隐江湖的华夏第一高手，这两层身份是张家动用不少人脉才调查出来的，也是人人都知道的事实啊。
难道还不够准确？
“刚才小彦说的，人家踏月而行，你们是不是都觉得很好笑，不可能？”老爷子没好气地说道：“那如果我告诉你们，人家真有这样的能耐呢？”
“不、不可能吧，要真能这样，哪里还是人，早就是仙了吧。”四叔张陵城干笑道。
心里却在认为，老头子可能是年纪大，犯糊涂了吧。
“那也不一定的，十年前我们一家人去藏区旅游，正好遇见布达天宫的朝圣，当时还真有一位僧人，坐在空中布道，据说是布达天宫的活佛，我们亲眼看到了的。”三叔张陵江站了出来，然后看了看张彦。
“是的，当时我们还拍了照片，后来被喇嘛们要求删除了，不过我偷偷存了一张。”张阳点点头道。
然后拿出苹果手机，从相册里翻出了一张照片，那是十年前拍摄的，像素很低，但隐约还是能看到，一名僧人盘腿坐在虚空中，周身散发出淡淡的金光，如同佛祖莅临人间一般。
“还真是啊...”
众人看后，纷纷满脸震惊。
“那这么说，难道那小子也是活佛不成？扯淡了吧，他今年才多大年纪，还特么活佛呢，当年他爸都不敢这么称呼自己...”四叔张陵城不禁嘲讽一句。
“没错，他不是活佛，但现在的世界上，已经没有活佛了。”老爷子道。
大家都对事几眼，显然都不明白他的意思。
老爷子颇有深意的看了三叔张陵江一眼，叹道：“老三，你们一家子，十年前看到的那位活佛，已经被小阳杀了。”
“什么！”
听到这个消息，张陵江脑海里的第一反应就是不信。
藏区的活佛，那可是人间仙人啊，这样的存在，能被张阳那小毛头给杀了，简直是天方夜谭！
但是看到自家老爷子的面容，以及那一双悠远的眼神，张陵江的心隐隐又动摇了。
“爸，您、您是说真的？”张陵江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旁边的张彦，也是一脸不信的表情。
“老头子我都一把年纪了，还有必要瞎说吗？”老爷子气得拍了两下轮椅，说道：“那是十二月份的事，萧司令亲自对我说的！”
“萧司令说的啊...”张陵江恍然大悟般，讷讷点头道：“那应该是真的了。那这么说，小阳岂不是比活佛更厉害的存在了？”
“三哥，你也别太较真了，现在的江湖骗术层出不穷，什么活佛活神仙的，其实都是大骗子，要真有能耐，让他们吃一颗子弹试试？”五叔张陵生说道。
其他人一听这话，纷纷拍了一把大腿，心说这话有道理啊。
现在这科学世界，哪有活佛这种迷信的产物，分明就是藏传佛教的骗局罢了。那这么说来，张阳打死一个活佛，也就没什么稀奇的，毕竟真活佛和假活佛，那完全是两个概念。
作为身强体壮的年轻人，打死一个年迈老骗子，那还不是简单？别说是张阳，哪怕是张诚这样的纨绔子弟，也能做到。
“你们这帮井底之蛙啊，唉！”
见儿女们还是不信，老爷子简直是要气得吐血，连连摇头道：“别说是子弹了，哪怕是导弹、飞机、大炮，照样挨不着人家。”
说着，他从唐装口袋里拿出班长报纸，扔在桌上道：“你们自己看看。”
众人凑过去一看，发现这则新闻是去年二月份的，农历的大年初几，标题是黑体字：瓦罕走廊遭遇重型导弹袭击，一名边防战士殉职。
“爸，这是个大新闻，当时连央企都播放过，咱们又不是不知道，不就是人家波斯国进行导弹试验，没来得及通知咱们吗？”张陵城摸着脑袋道。
“这是官方的言辞，用来维护社会安定的，谁告诉你真相是这个的？”老爷子闷声道。
“那、那是什么？”张陵城瞪大眼睛问道。
“那枚导弹是波斯国临时投放下来的。”老爷子喘了口气，没给大家震惊的空隙，一口气说道：“小阳是隶属于西部军区的少将，当时执行军事任务，对付藏传佛教，后来活佛请动了波斯国的内阁大臣，强行投放一枚重型导弹下来，专门为了对付小阳的。”
老爷子这番话属于军事机密，说出来的时候，在场所有人都听得云里雾里，尤其是最后那一句，更是如一记重锤，重重锤在他们心头。
重型导弹，那可是现代军事中极具代表性的大型武器，再往上就只有核武器了，投放代价非常巨大，往往是用来对付大型目标，比如城镇、军营、航母之类，但现在他们听到波斯国专门投放一枚重型导弹，只为了对付张阳一个人的消息，难免没办法接受。
要是真如此，那张阳怕得是有天大的能耐啊！
“波斯国自以为做的天衣无缝，但他们算漏了一笔，那就是一枚重型导弹，还炸不死小阳。”老爷子喝了口茶润喉，这才得以继续：
“去年十二月份，小阳消失了十个月后，重新出现，先杀了活佛，然后辗转数千里，一路杀到波斯国的主国土，先是灭了一支轻装师，再是装甲师，数万军队，几百架坦克飞机都拦不住他，最后硬生生被他突围而出，炸毁德黑兰的导弹基地，一口气杀了连同内阁大臣以内的三四十名将军，逼得波斯国请求终战。”
随着他把话说完，整座别墅大厅，几乎是一片死寂。
“一人灭一国，这是一人灭一国啊...”
之前还一直心存质疑的张陵城，此时吓得腿脚发软，连站都站不稳，想要搭一把张诚，结果发现自家儿子，早就吓得瘫坐在地，下身湿漉漉的一片。
其他几个兄弟姐妹，虽然情况稍微好上一点，但也是浑身发抖，手足冰凉。连一向沉着稳重的三叔张陵江，此时也不禁摸了一把额头的冷汗。
所有人都僵在当场，如同木头似的，只感觉到一股股凉气从脊椎尾，直冲天灵盖。
直到现在，他们才明白，张阳究竟是何等的恐怖存在。在这种杀人如麻的大魔头面前，还能活下来，这简直就是奇迹了！
‘怪不得你能这样的傲气，这样的嚣张...原来你早就是我们高攀不起的存在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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