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八章：见到寨主
店小二听见六爷这么说，心里更是冰凉一片。
“我……”
他张了张口想，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又发觉自己好像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难道还能反驳六爷的话吗？
不能的，因为六爷所说的，都是真的，他就算反驳了又能怎么样？一个谎言说出口之后，必定要用其他很多个谎言来圆谎。
而他……无法圆谎。
更何况，六爷本来就比他聪明许多，他这么多年，一直都仰仗着六爷的脑子办事，难道这回还能真的欺骗过去？
想到这里，店小二整个人都颓然了起来，他苦笑一声，对六爷说道：“六爷，你说得对，我的确对你生出了反抗之意，也的确……的确爱慕楚攸琀爱慕到了一个无法自拔的程度，我曾经也想过控制自己，但是，情爱这种东西，实在是难以控制。”
顿了顿，又有些眼泪从眼眶中落下，店小二匆匆抹了一把眼泪，说道：“你不知道，当我看见楚攸琀和别的男人在一起的时候，心里是有多么的难过，我只想和楚攸琀在一起，但是，一想到六爷你，内心深处就泛起一股恐慌，生怕我和楚攸琀无法相守——你知道吗？顾正泽那个家伙，和楚攸琀在一起的时候，我恨不得直接将他杀了，有很多次我都控制了自己，最后——”
他话音未完，六爷冷冷说道：“你等等……顾正泽，和你？我好像挺楚攸琀说了，顾正泽和一个叫做程日河的人离开了石榴村的事情……难道这件事和你有关系？”
店小二闻言一怔，脸上顿时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
看到店小二这么一个样子，六爷和他认识这么久，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顿时，六爷怒了，说道：“你究竟做了什么？你方才说，看到顾正泽的时候，就想要杀了他？你真的这么做了？！”
他在这里辛辛苦苦经营了这么久，店小二竟然……竟然会这么做！就为了一个女人！
他一想到这里，心里就开始冒火。
“告诉我，你最好一五一十的告诉我，你究竟对顾正泽做了什么！还有那个程日河！”六爷冷酷无情的看着店小二，这一刻，店小二不再是他曾经的助手，而是一个疑似给他捅了什么纰漏的家伙！
“我——我只是……”
店小二支支吾吾了半天，愣是没有敢把自己干的事情说出来。
六爷更加生气。
“支支吾吾，支支吾吾，你这样支支吾吾，什么都不说，真是当我自己查不出来，是吗？！”六爷冷笑一声，“你说你喜欢楚攸琀，甚至因为她的缘故嫉妒顾正泽，很好，那我就去把这件事告诉楚攸琀，让她自己来问你，好不好！”
听见六爷这么说，店小二顿时慌了。
“六爷，别！求您别！”
六爷继续冷笑：“我不！如果你再不老实一点儿，给我说实话的话，我可不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他用冰冷的目光看着店小二，实在是难以相信，曾经如此稳妥的一个助手，竟然真的会做出杀人的事情——以前还好说，大家都是从尸山血海里走出来的，可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做这样的事情，万一出了什么岔子，是要所有人都为他陪葬吗！
“你最好一字不落的全都告诉我！”
六爷暗暗压抑着自己的怒火，希望顾正泽其实并没有被店小二所杀，还有那个程日河，最好也好端端的活着。
店小二抿了抿嘴唇，苍白着一张脸，最后说道：“其实……我并没有杀了顾正泽……”
“很好，没有杀他，”六爷点了点头，心里稍稍放心了一点，然后继续问道，“那么，那个程日河呢？楚攸琀说他和顾正泽一起走了，去城里了？这件事是真的是假的？”
如果程日河和顾正泽真的去城里了的话，也不知道会遇到什么人——不过他们应该只是和店小二有冲突，等到自己彻底废掉店小二这个棋子之后，应该也不会有什么人关注到这里了吧？
这只是一个偏僻的边陲小镇而已……
想到这里，六爷正要松一口气，这时候，就听见店小二说道：“……我杀了程日河……”
“什么！”六爷眼睛顿时瞪大了。
“你没有杀死顾正泽，却杀了一个无关的人？这是为了什么？！”六爷这回是真的发现，自己不理解店小二了。
不是说嫉妒顾正泽？
难道那个什么程日河，才是和楚攸琀之间有什么的人？
他狐疑看了一眼店小二，觉得对方应该不会如此，不然楚攸琀经常提到的人应该不是顾正泽，而是程日河了。
“仔细说说。”六爷的话音又一次的冰冷了下来。
店小二点点头，说道：“那天，我本来是想着杀掉顾正泽的，但是，程日河发现了我，当时我把顾正泽弄晕了过去，准备先解决程日河，然后再杀掉顾正泽的……”
“可是出了什么岔子？”六爷问道，“难道你被楚攸琀发现了？”
“没有，”店小二摇摇头，“我是忽然想起来，如果程日河被杀的嫌疑落在了顾正泽的头上的话，到时候——”
“到时候，楚攸琀就会彻底厌恶顾正泽，继而，再也没有可能和他在一起了？”
六爷如此问道，见店小二点了点头，勾起了嘴角，说道：“你还是不出我所料，一如既往的是个蠢货！难道你就不怕顾正泽最后掌握证据，反告回来吗？”
店小二闻言摇摇头，又点点头，说道：“我想过，但是，顾正泽已经带着程日河的身份离开了，前往了城里，他甚至带走了他的娘亲，应该是永远都不会回来了……所以……”
“他去了城里。”六爷默念了一句，只觉得自己好像面对了一座恐怖的冰山。
他忽然意识到了，顾正泽如果真的进了城，如果真的想要洗清自己的冤屈，到时候，会遇上他此生最不想要面对的那些人……到时候……
“你该死！”六爷两眼金星乱冒。
店小二悚然一惊，不知道六爷为什么忽然如此气愤。
“你知道你这样做，最后会引发什么样的后果吗！为了区区一个楚攸琀，你真的是什么都不顾了，是不是！”六爷面色狰狞，看着店小二，说道，“我以前总说你没有脑子，是个蠢货，但总觉得你还有救！可现在，我明白了，你根本就不应该活着！去死吧！”
他一掌拍向店小二，店小二匆忙往旁边一躲，但是六爷很快又是一掌袭来。
店小二倒在了地上。
“楚攸琀……六爷……我……”
他闭上了眼睛。
六爷粗粗喘气，厌恶看着店小二的尸体，心道：必须尽快处理好这件事，按照顾正泽的脚程，应该还没有进城——最近才过了梅雨季节，地面湿滑，他们行程不会太远，必须尽快赶上他们，最好杀掉他们——
他如此想着，只觉得时间紧迫至极，当下转身，立即去收拾起了行囊，决定这次自己亲自行动起来。
该死的店小二，给他留下这么一个大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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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他张了张口想，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又发觉自己好像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难道还能反驳六爷的话吗？
不能的，因为六爷所说的，都是真的，他就算反驳了又能怎么样？一个谎言说出口之后，必定要用其他很多个谎言来圆谎。
而他……无法圆谎。
更何况，六爷本来就比他聪明许多，他这么多年，一直都仰仗着六爷的脑子办事，难道这回还能真的欺骗过去？
想到这里，店小二整个人都颓然了起来，他苦笑一声，对六爷说道：“六爷，你说得对，我的确对你生出了反抗之意，也的确……的确爱慕楚攸琀爱慕到了一个无法自拔的程度，我曾经也想过控制自己，但是，情爱这种东西，实在是难以控制。”
顿了顿，又有些眼泪从眼眶中落下，店小二匆匆抹了一把眼泪，说道：“你不知道，当我看见楚攸琀和别的男人在一起的时候，心里是有多么的难过，我只想和楚攸琀在一起，但是，一想到六爷你，内心深处就泛起一股恐慌，生怕我和楚攸琀无法相守——你知道吗？顾正泽那个家伙，和楚攸琀在一起的时候，我恨不得直接将他杀了，有很多次我都控制了自己，最后——”
他话音未完，六爷冷冷说道：“你等等……顾正泽，和你？我好像挺楚攸琀说了，顾正泽和一个叫做程日河的人离开了石榴村的事情……难道这件事和你有关系？”
店小二闻言一怔，脸上顿时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
看到店小二这么一个样子，六爷和他认识这么久，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顿时，六爷怒了，说道：“你究竟做了什么？你方才说，看到顾正泽的时候，就想要杀了他？你真的这么做了？！”
他在这里辛辛苦苦经营了这么久，店小二竟然……竟然会这么做！就为了一个女人！
他一想到这里，心里就开始冒火。
“告诉我，你最好一五一十的告诉我，你究竟对顾正泽做了什么！还有那个程日河！”六爷冷酷无情的看着店小二，这一刻，店小二不再是他曾经的助手，而是一个疑似给他捅了什么纰漏的家伙！
“我——我只是……”
店小二支支吾吾了半天，愣是没有敢把自己干的事情说出来。
六爷更加生气。
“支支吾吾，支支吾吾，你这样支支吾吾，什么都不说，真是当我自己查不出来，是吗？！”六爷冷笑一声，“你说你喜欢楚攸琀，甚至因为她的缘故嫉妒顾正泽，很好，那我就去把这件事告诉楚攸琀，让她自己来问你，好不好！”
听见六爷这么说，店小二顿时慌了。
“六爷，别！求您别！”
六爷继续冷笑：“我不！如果你再不老实一点儿，给我说实话的话，我可不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他用冰冷的目光看着店小二，实在是难以相信，曾经如此稳妥的一个助手，竟然真的会做出杀人的事情——以前还好说，大家都是从尸山血海里走出来的，可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做这样的事情，万一出了什么岔子，是要所有人都为他陪葬吗！
“你最好一字不落的全都告诉我！”
六爷暗暗压抑着自己的怒火，希望顾正泽其实并没有被店小二所杀，还有那个程日河，最好也好端端的活着。
店小二抿了抿嘴唇，苍白着一张脸，最后说道：“其实……我并没有杀了顾正泽……”
“很好，没有杀他，”六爷点了点头，心里稍稍放心了一点，然后继续问道，“那么，那个程日河呢？楚攸琀说他和顾正泽一起走了，去城里了？这件事是真的是假的？”
如果程日河和顾正泽真的去城里了的话，也不知道会遇到什么人——不过他们应该只是和店小二有冲突，等到自己彻底废掉店小二这个棋子之后，应该也不会有什么人关注到这里了吧？
这只是一个偏僻的边陲小镇而已……
想到这里，六爷正要松一口气，这时候，就听见店小二说道：“……我杀了程日河……”
“什么！”六爷眼睛顿时瞪大了。
“你没有杀死顾正泽，却杀了一个无关的人？这是为了什么？！”六爷这回是真的发现，自己不理解店小二了。
不是说嫉妒顾正泽？
难道那个什么程日河，才是和楚攸琀之间有什么的人？
他狐疑看了一眼店小二，觉得对方应该不会如此，不然楚攸琀经常提到的人应该不是顾正泽，而是程日河了。
“仔细说说。”六爷的话音又一次的冰冷了下来。
店小二点点头，说道：“那天，我本来是想着杀掉顾正泽的，但是，程日河发现了我，当时我把顾正泽弄晕了过去，准备先解决程日河，然后再杀掉顾正泽的……”
“可是出了什么岔子？”六爷问道，“难道你被楚攸琀发现了？”
“没有，”店小二摇摇头，“我是忽然想起来，如果程日河被杀的嫌疑落在了顾正泽的头上的话，到时候——”
“到时候，楚攸琀就会彻底厌恶顾正泽，继而，再也没有可能和他在一起了？”
六爷如此问道，见店小二点了点头，勾起了嘴角，说道：“你还是不出我所料，一如既往的是个蠢货！难道你就不怕顾正泽最后掌握证据，反告回来吗？”
店小二闻言摇摇头，又点点头，说道：“我想过，但是，顾正泽已经带着程日河的身份离开了，前往了城里，他甚至带走了他的娘亲，应该是永远都不会回来了……所以……”
“他去了城里。”六爷默念了一句，只觉得自己好像面对了一座恐怖的冰山。
他忽然意识到了，顾正泽如果真的进了城，如果真的想要洗清自己的冤屈，到时候，会遇上他此生最不想要面对的那些人……到时候……
“你该死！”六爷两眼金星乱冒。
店小二悚然一惊，不知道六爷为什么忽然如此气愤。
“你知道你这样做，最后会引发什么样的后果吗！为了区区一个楚攸琀，你真的是什么都不顾了，是不是！”六爷面色狰狞，看着店小二，说道，“我以前总说你没有脑子，是个蠢货，但总觉得你还有救！可现在，我明白了，你根本就不应该活着！去死吧！”
他一掌拍向店小二，店小二匆忙往旁边一躲，但是六爷很快又是一掌袭来。
店小二倒在了地上。
“楚攸琀……六爷……我……”
他闭上了眼睛。
六爷粗粗喘气，厌恶看着店小二的尸体，心道：必须尽快处理好这件事，按照顾正泽的脚程，应该还没有进城——最近才过了梅雨季节，地面湿滑，他们行程不会太远，必须尽快赶上他们，最好杀掉他们——
他如此想着，只觉得时间紧迫至极，当下转身，立即去收拾起了行囊，决定这次自己亲自行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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