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天总是要亮的
“谁说我被办了？”
来者气势汹汹，威风凛凛。正是潘安。
潘安伸出手指硬戳怀宸的额头，“我就是要复仇，你又能怎么样？”接着转身对台上肥瘦两人命令道：“请两位离开，由我的人来讯问。”
听潘安这一命令，肥瘦两人立即起身离开，连桌上的讯问材料也不带走。
其实两人早就不想干了，现在是巴不得跑快一些。
换上新来的两位讯问人，年龄在三十岁左右，一高一矮，不肥不瘦。看模样和听口音都是柳江本地人。
怀宸心中不由一怔。当然，怀宸不是怕他，而是疑惑不解。
心问：潘安不是被抓了吗？怎么还能出现在这里？
“怀宸，我们今夜却以这种方式在这里见面。想不到吧？”潘安像一砣肉墩坐在两个新讯问人中间，高高在上，不可一世。
“你的出现，不仅让我想不到，还让我大吃一惊。”怀宸微笑道。
“哈哈哈......”潘安一阵得意的狂笑后，问：“你应该看到那三十八封信了吧？”
“父亲如何卑鄙，其子有过之而无不及。”怀宸嘲讽道。
“说得好。”潘安毫不知耻。“几十年前，你的爷爷被我父亲戴上一顶黑帽子，还被我父亲打断了一条腿，后来瘫痪死在床上。你的第一任女友云雁的父亲云星，同样被我父亲整得很惨。可谁也想不到，你却阴差阳错与云星的女儿云雁好上了。这还了得？我父亲一不做二不休，把云雁从上海写给你的那些信件统统扣留，目的就是棒打鸳鸯散，以消除隐患。后来，你跟吴婷那个骚货结婚。结果呢，嘿嘿，你的老婆不仅被我搞，还跟我统一口径把你送进监狱。你以为上次有了王思民、唐朝荣、弘深、曹建生等人的撑腰，就可以风水轮流转，从此灿烂无比了？见鬼去吧！我不妨告诉你，你现在的老婆就是王思民的情人。王思民担心搞权色交易败露，早就消失得无踪无影，哪里还顾得上你这个超级男渣？还有省高院唐朝荣、省公安弘深以及柳江县法院的曹建生等人的乌纱帽，很快就被统统撤掉。你还想指望他们，简直是白日做梦。”潘安说到此，点上一支烟，翘起二郎腿，悠然地抽了几口，接着道：“刚才那两位讯问你的四个问题，所有口供我都已经给你准备好。如果识趣，就签字画押，以求得从宽处理，判个十年实体刑就算你有福了。否则，只能从严，少不了你二十年的实体刑。好好想想吧！”
怀宸冷静地听潘安把话说完，然后微笑着问：“我想问你一句话，能否正面回答？”
“你现在是我砧板上的一块肉，想怎么剁就怎么剁，还怕你不成？问吧！老子满足你，知无不言。”潘安摇晃着二郎腿，抽一口烟，然后把一口唾沫吐到怀宸面前。
“有一句话叫做‘多行不义必自毙’，你如此歹毒，而且丧尽天良，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呵呵！”潘安狞笑一声。“现在柳江的天，就是我潘安的天；柳江天上的雷，也是我潘安的雷。我想打谁就打谁，想劈就劈谁。你想祈望他们来打我劈我，门都没有。”
有一句格言叫做：上帝让谁灭亡，就先让他疯狂。这句话正好跟潘安对上号。
“听说，你父亲是患上抑郁症，自杀而死。对吧？”怀宸不等潘安回话，接着又问：“你打算像你父亲一样自杀而死，还是以其他更加爽快的方法去死？”
“你......”
潘安顿时勃然大怒，倏地从审讯桌上跳过，抡起拳头直朝怀宸的面部挥上来。
哪知，怀宸左一侧，右一闪，巧妙地躲过他那凶狠而罪恶的拳头。
正当怀宸寻机用头部撞向他的胸部时，负责讯问的高个子慌忙冲上前来抱住潘安，竭力劝道：“先让他把口供签字画押了再说。”
刚才被怀宸的反击，潘安是气昏了头脑。经高个子这一提醒，他这才罢手，回到原来的座位上，切齿痛恨的下令道：“马上让他签。”
矮个子立即捏起几张供词走到怀宸面前，“这是你承认犯下四条罪状的所有供词，请你签字画押。”说罢，直接把笔塞到怀宸手上，同时把供词纸张递上来。
怀宸瞟了面上页一眼，行行都是自己认罪的字句，知道这帮人早就给我自己设下了套。
怀宸好心地劝矮个子道：“小兄弟，听口音，我知道你应该是柳江人。既然是柳江人，就应该对我怀宸是什么的人有所耳闻，更对潘安父子的德行略知一二。这些供词的一问一答，根本不是我所说，完全是伪造。如果逼迫我签字画押，到头来你收获的就不是升官发财，很有可能是身败名裂。我奉劝你最好不要聪明反被聪明误！”
怀宸的这一番奉劝，着实把矮个子镇住了。他的双手明显有些颤抖，不知如何是好。
“让开！我来。”高个子突然把矮个子推往一边，右手食指直接指着怀宸的鼻梁，威逼道：“我劝你还是签。否则，你就没法出这个门。”
“你要助纣为虐吗？”怀宸愠怼道：“如果非得如此，就等于你蔑视自己，玩物丧志，玩人丧德。是自掘坟墓，死路一条。懂吗？”
“妈的！我要你教育我？”高个子恼羞成怒，就像拳击场上，攥紧两边拳头，左右开弓，同时朝怀宸的头部连击上来。
怀宸哪里让他击中自己，同样是灵敏的左闪右避。
就在对方连续击了十几拳都没有击中，怀宸看准时机，额头猛地朝他的腹部撞了上去。
高个子瞬间被撞飞到中间那张审讯桌上。顿时，桌子、高个子连同潘安一起轰然往后面倒了下去。
潘安看似像猪一样肥胖，但他是一位训练有素的人。只见他迅速爬起来，挥手指向怀宸身后的两位彪形大汉大吼道：“你俩还在那里愣着干什么？还不给老子动手？”
刚才在努力睁开眼睛时，怀宸能看到周围环境的那一刻，就预料到身后的两个人，迟早要对自己下毒手，心里也早就有了准备。
听潘安这一声嚎叫的瞬间，怀宸运足全身功力，让每一块健硕的肌肉都暴怒起来。随着他大声一吼，铐住两边手腕的手铐突然“喀嚓”一声响，刹那间被挣断飞到天花板上，又掉落在坚硬的水泥地板上，发出“当啷”刺耳的声音。
身后的两个人，正当同时要扭断怀宸的脖子时，都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就被怀宸一人一拳击在太阳穴上，接着“嗵”“嗵”的两声闷响，同时倒在“老虎凳”的旁边，像死了一样，不能动弹。
在场所有人都被怀宸的超强反击身手而震惊，个个目瞪口呆，不敢作声，霎时空气像被凝固一样的寂静。
“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袭警，罪加一等。”第一个醒脑的还是潘安。
“私设公堂，刑讯逼供，你是知法犯法。”怀宸大义凛然，厉声怒斥。“看来，你的末日真正的要来到了。”
“来人！”
潘安大肆咆哮，又是一声下令，狭小的审讯房里又冲进来了六个彪形大汉。
他们人人手上拿着长柄电击棒，个个凶相毕露，穷凶极恶。
怀宸虽然没有任何胆怯，但心想：两脚已经被重型脚镣分别铐住，再大的力气已经动弹不能，只有两只手可以还击。再说他们人多势众，手上都捏有高压电击棒，稍不留神，就要被击倒，这下怎么办？
正想如何对付这一群丧心病狂的畜牲时，一股超强电流已经从怀宸背部偷袭。
霎时，怀宸倒在“老虎凳”上，昏迷了过去。
不久，怀宸苏醒过来。这才发现，这帮人就在他昏迷期间，重新给他来一个五花大绑。
两边手臂分别被六副手铐往死里扣，大腿、小腿、胸部、头部，从上到下，都被一层层的铁链捆绑，连脖子上也被一根粗大的绳索绕了五六圈。
除了嘴巴还能说话，眼睛还能看到这一群掏肛式的鬣狗外，其他部位已经完全不能动弹。
怀宸的身手早就闻名全县，十几个人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为了对付怀宸，这帮畜生早就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你签，还是不签？”高个讯问员再次把口供稿在怀宸眼前晃了晃。同时，把一支笔再次塞进他手里。
怀宸只是轻轻用力，手里的水性笔就被捏得粉碎。
他再次警告高个子：“不要指望潘安给你升官发财了。再不醒脑，你这辈子就算完蛋了。”
“给他喂饱了再让他签。”不等高个子回应，潘安打断下令。同时面露诡秘的阴笑，嘚瑟无常。
怀宸还以为潘安突发善心，要给自己填饱肚子后再折磨，不至于让自己死去。
已有一天两夜滴水不进，米粒不入，如果没有一身的强健体魄，怀宸早就命悬一线，哪里还能像刚才那样反击这帮畜牲？
须臾，一男子从外面进来，一手捂着鼻孔，一手提着一只塑料袋。
怀宸一看，原来塑料袋里装的是几根黑色大便。他顿时火冒三丈，大骂道：“潘安，你不得好死，迟早要遭报应......”
还不等怀宸骂完，就被两个人按住头颅，用一根铁棍撬开他的嘴巴，强行把大便塞了进去。
怀宸借助体内的气压，对准两个行凶人的嘴脸，把满嘴的大便用力喷了上去。
“妈耶！”两人同时一声惨叫，慌忙跑出了审讯室，应该是洗脸去了。
接着高个和矮个讯问员，一起跳上前，再次把塑料袋里的大便往怀宸嘴里强行塞进去。
怀宸正想以同样的方式对准他们的嘴脸喷上去，就在此刻，身上再次被电击棒击昏了过去。
恶毒难堪的气味，让怀宸很快就苏醒了过来。一阵阵刺耳的狂笑声充斥着他的两边耳朵。
他把眼睛睁开，在场的十一个人，包括潘安在内，无不笑得前倾后仰，得意非常。
“从来没有认真看狗吃屎，今天可亲眼欣赏这条狗把屎吃得如此欢，不仅让人解气，更让人开心。哈哈哈......”
一阵癫笑过后，潘安阴沉着脸问：“你最好亲手把供词给老子签了。否则，再给你好受的。”
高个讯问员又走上前来，再次把一支水性笔强行塞进怀宸的手里。还没等他把供词拿过来，怀宸手中的笔再次被捏得粉碎。
怀宸那一副凌霜傲雪的面孔，还有那双如寒剑的眼神，不仅让高个子，包括潘安本人在内，所有在场的人，都不寒而栗。
尽管如此，但这帮人哪里放过怀宸。
“继续上。直到他签字画押为止。”
随着潘安又是一声令下，开始被怀宸打倒在地的那两个彪形大汉，一人负责压住怀宸的右手，另一个人一只手捏着一把二榔头，一只手抓来十几颗一寸铁钉放在地上，接着捏起一颗铁钉，将钉尖对准怀宸中指指甲，不由分说，就是一锤下去。
顿时，怀宸两眼冒金星，一股钻心刺骨传遍全身，连尿都差点飙出来了。但他以顽强的毅力，咬紧牙关，面不改色，哼都不哼一声。
他正要大骂潘安时，接着右手的食指、无名指、小指，接二连三的被一钉一钉的扎进去。
当扎完右手，又扎到左手的食指时，怀宸再也不能坚持下去，终于昏厥过去。
此时，天际边像是浸满了血，显出淡淡的红色。
天，也该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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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者气势汹汹，威风凛凛。正是潘安。
潘安伸出手指硬戳怀宸的额头，“我就是要复仇，你又能怎么样？”接着转身对台上肥瘦两人命令道：“请两位离开，由我的人来讯问。”
听潘安这一命令，肥瘦两人立即起身离开，连桌上的讯问材料也不带走。
其实两人早就不想干了，现在是巴不得跑快一些。
换上新来的两位讯问人，年龄在三十岁左右，一高一矮，不肥不瘦。看模样和听口音都是柳江本地人。
怀宸心中不由一怔。当然，怀宸不是怕他，而是疑惑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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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宸，我们今夜却以这种方式在这里见面。想不到吧？”潘安像一砣肉墩坐在两个新讯问人中间，高高在上，不可一世。
“你的出现，不仅让我想不到，还让我大吃一惊。”怀宸微笑道。
“哈哈哈......”潘安一阵得意的狂笑后，问：“你应该看到那三十八封信了吧？”
“父亲如何卑鄙，其子有过之而无不及。”怀宸嘲讽道。
“说得好。”潘安毫不知耻。“几十年前，你的爷爷被我父亲戴上一顶黑帽子，还被我父亲打断了一条腿，后来瘫痪死在床上。你的第一任女友云雁的父亲云星，同样被我父亲整得很惨。可谁也想不到，你却阴差阳错与云星的女儿云雁好上了。这还了得？我父亲一不做二不休，把云雁从上海写给你的那些信件统统扣留，目的就是棒打鸳鸯散，以消除隐患。后来，你跟吴婷那个骚货结婚。结果呢，嘿嘿，你的老婆不仅被我搞，还跟我统一口径把你送进监狱。你以为上次有了王思民、唐朝荣、弘深、曹建生等人的撑腰，就可以风水轮流转，从此灿烂无比了？见鬼去吧！我不妨告诉你，你现在的老婆就是王思民的情人。王思民担心搞权色交易败露，早就消失得无踪无影，哪里还顾得上你这个超级男渣？还有省高院唐朝荣、省公安弘深以及柳江县法院的曹建生等人的乌纱帽，很快就被统统撤掉。你还想指望他们，简直是白日做梦。”潘安说到此，点上一支烟，翘起二郎腿，悠然地抽了几口，接着道：“刚才那两位讯问你的四个问题，所有口供我都已经给你准备好。如果识趣，就签字画押，以求得从宽处理，判个十年实体刑就算你有福了。否则，只能从严，少不了你二十年的实体刑。好好想想吧！”
怀宸冷静地听潘安把话说完，然后微笑着问：“我想问你一句话，能否正面回答？”
“你现在是我砧板上的一块肉，想怎么剁就怎么剁，还怕你不成？问吧！老子满足你，知无不言。”潘安摇晃着二郎腿，抽一口烟，然后把一口唾沫吐到怀宸面前。
“有一句话叫做‘多行不义必自毙’，你如此歹毒，而且丧尽天良，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呵呵！”潘安狞笑一声。“现在柳江的天，就是我潘安的天；柳江天上的雷，也是我潘安的雷。我想打谁就打谁，想劈就劈谁。你想祈望他们来打我劈我，门都没有。”
有一句格言叫做：上帝让谁灭亡，就先让他疯狂。这句话正好跟潘安对上号。
“听说，你父亲是患上抑郁症，自杀而死。对吧？”怀宸不等潘安回话，接着又问：“你打算像你父亲一样自杀而死，还是以其他更加爽快的方法去死？”
“你......”
潘安顿时勃然大怒，倏地从审讯桌上跳过，抡起拳头直朝怀宸的面部挥上来。
哪知，怀宸左一侧，右一闪，巧妙地躲过他那凶狠而罪恶的拳头。
正当怀宸寻机用头部撞向他的胸部时，负责讯问的高个子慌忙冲上前来抱住潘安，竭力劝道：“先让他把口供签字画押了再说。”
刚才被怀宸的反击，潘安是气昏了头脑。经高个子这一提醒，他这才罢手，回到原来的座位上，切齿痛恨的下令道：“马上让他签。”
矮个子立即捏起几张供词走到怀宸面前，“这是你承认犯下四条罪状的所有供词，请你签字画押。”说罢，直接把笔塞到怀宸手上，同时把供词纸张递上来。
怀宸瞟了面上页一眼，行行都是自己认罪的字句，知道这帮人早就给我自己设下了套。
怀宸好心地劝矮个子道：“小兄弟，听口音，我知道你应该是柳江人。既然是柳江人，就应该对我怀宸是什么的人有所耳闻，更对潘安父子的德行略知一二。这些供词的一问一答，根本不是我所说，完全是伪造。如果逼迫我签字画押，到头来你收获的就不是升官发财，很有可能是身败名裂。我奉劝你最好不要聪明反被聪明误！”
怀宸的这一番奉劝，着实把矮个子镇住了。他的双手明显有些颤抖，不知如何是好。
“让开！我来。”高个子突然把矮个子推往一边，右手食指直接指着怀宸的鼻梁，威逼道：“我劝你还是签。否则，你就没法出这个门。”
“你要助纣为虐吗？”怀宸愠怼道：“如果非得如此，就等于你蔑视自己，玩物丧志，玩人丧德。是自掘坟墓，死路一条。懂吗？”
“妈的！我要你教育我？”高个子恼羞成怒，就像拳击场上，攥紧两边拳头，左右开弓，同时朝怀宸的头部连击上来。
怀宸哪里让他击中自己，同样是灵敏的左闪右避。
就在对方连续击了十几拳都没有击中，怀宸看准时机，额头猛地朝他的腹部撞了上去。
高个子瞬间被撞飞到中间那张审讯桌上。顿时，桌子、高个子连同潘安一起轰然往后面倒了下去。
潘安看似像猪一样肥胖，但他是一位训练有素的人。只见他迅速爬起来，挥手指向怀宸身后的两位彪形大汉大吼道：“你俩还在那里愣着干什么？还不给老子动手？”
刚才在努力睁开眼睛时，怀宸能看到周围环境的那一刻，就预料到身后的两个人，迟早要对自己下毒手，心里也早就有了准备。
听潘安这一声嚎叫的瞬间，怀宸运足全身功力，让每一块健硕的肌肉都暴怒起来。随着他大声一吼，铐住两边手腕的手铐突然“喀嚓”一声响，刹那间被挣断飞到天花板上，又掉落在坚硬的水泥地板上，发出“当啷”刺耳的声音。
身后的两个人，正当同时要扭断怀宸的脖子时，都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就被怀宸一人一拳击在太阳穴上，接着“嗵”“嗵”的两声闷响，同时倒在“老虎凳”的旁边，像死了一样，不能动弹。
在场所有人都被怀宸的超强反击身手而震惊，个个目瞪口呆，不敢作声，霎时空气像被凝固一样的寂静。
“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袭警，罪加一等。”第一个醒脑的还是潘安。
“私设公堂，刑讯逼供，你是知法犯法。”怀宸大义凛然，厉声怒斥。“看来，你的末日真正的要来到了。”
“来人！”
潘安大肆咆哮，又是一声下令，狭小的审讯房里又冲进来了六个彪形大汉。
他们人人手上拿着长柄电击棒，个个凶相毕露，穷凶极恶。
怀宸虽然没有任何胆怯，但心想：两脚已经被重型脚镣分别铐住，再大的力气已经动弹不能，只有两只手可以还击。再说他们人多势众，手上都捏有高压电击棒，稍不留神，就要被击倒，这下怎么办？
正想如何对付这一群丧心病狂的畜牲时，一股超强电流已经从怀宸背部偷袭。
霎时，怀宸倒在“老虎凳”上，昏迷了过去。
不久，怀宸苏醒过来。这才发现，这帮人就在他昏迷期间，重新给他来一个五花大绑。
两边手臂分别被六副手铐往死里扣，大腿、小腿、胸部、头部，从上到下，都被一层层的铁链捆绑，连脖子上也被一根粗大的绳索绕了五六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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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宸的身手早就闻名全县，十几个人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为了对付怀宸，这帮畜生早就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你签，还是不签？”高个讯问员再次把口供稿在怀宸眼前晃了晃。同时，把一支笔再次塞进他手里。
怀宸只是轻轻用力，手里的水性笔就被捏得粉碎。
他再次警告高个子：“不要指望潘安给你升官发财了。再不醒脑，你这辈子就算完蛋了。”
“给他喂饱了再让他签。”不等高个子回应，潘安打断下令。同时面露诡秘的阴笑，嘚瑟无常。
怀宸还以为潘安突发善心，要给自己填饱肚子后再折磨，不至于让自己死去。
已有一天两夜滴水不进，米粒不入，如果没有一身的强健体魄，怀宸早就命悬一线，哪里还能像刚才那样反击这帮畜牲？
须臾，一男子从外面进来，一手捂着鼻孔，一手提着一只塑料袋。
怀宸一看，原来塑料袋里装的是几根黑色大便。他顿时火冒三丈，大骂道：“潘安，你不得好死，迟早要遭报应......”
还不等怀宸骂完，就被两个人按住头颅，用一根铁棍撬开他的嘴巴，强行把大便塞了进去。
怀宸借助体内的气压，对准两个行凶人的嘴脸，把满嘴的大便用力喷了上去。
“妈耶！”两人同时一声惨叫，慌忙跑出了审讯室，应该是洗脸去了。
接着高个和矮个讯问员，一起跳上前，再次把塑料袋里的大便往怀宸嘴里强行塞进去。
怀宸正想以同样的方式对准他们的嘴脸喷上去，就在此刻，身上再次被电击棒击昏了过去。
恶毒难堪的气味，让怀宸很快就苏醒了过来。一阵阵刺耳的狂笑声充斥着他的两边耳朵。
他把眼睛睁开，在场的十一个人，包括潘安在内，无不笑得前倾后仰，得意非常。
“从来没有认真看狗吃屎，今天可亲眼欣赏这条狗把屎吃得如此欢，不仅让人解气，更让人开心。哈哈哈......”
一阵癫笑过后，潘安阴沉着脸问：“你最好亲手把供词给老子签了。否则，再给你好受的。”
高个讯问员又走上前来，再次把一支水性笔强行塞进怀宸的手里。还没等他把供词拿过来，怀宸手中的笔再次被捏得粉碎。
怀宸那一副凌霜傲雪的面孔，还有那双如寒剑的眼神，不仅让高个子，包括潘安本人在内，所有在场的人，都不寒而栗。
尽管如此，但这帮人哪里放过怀宸。
“继续上。直到他签字画押为止。”
随着潘安又是一声令下，开始被怀宸打倒在地的那两个彪形大汉，一人负责压住怀宸的右手，另一个人一只手捏着一把二榔头，一只手抓来十几颗一寸铁钉放在地上，接着捏起一颗铁钉，将钉尖对准怀宸中指指甲，不由分说，就是一锤下去。
顿时，怀宸两眼冒金星，一股钻心刺骨传遍全身，连尿都差点飙出来了。但他以顽强的毅力，咬紧牙关，面不改色，哼都不哼一声。
他正要大骂潘安时，接着右手的食指、无名指、小指，接二连三的被一钉一钉的扎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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