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美好生活（12）

　　
麦掌柜听完也是一愣，没想到郑钰答应的这么痛快，还等着郑钰杀价呢，他心中的价位是两千五百两，想到此有种上当的感觉，遂笑道。
“郑公子好魄力啊，老朽佩服。只是为何每月只有区区十件？你可知京师中达官贵人，富豪商贾多如牛毛，这一个月只有十件的话，老朽担心，这个生意的规模连京师都出不了。”
郑钰道：“麦掌柜客气。您也知道这种品质的玻璃制品颇为稀少，且制作极其不易，运输路途遥远，易造成破碎损失，进货成本也很高所以这一个月十件基本已是我那朋友的极限。我看这样吧，先这么定。如果到时候真的特别抢手，资金回笼够快的话我就再让我那朋友想想办法加些进货量，你看是否可行？”
麦掌柜思索了一会儿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道：“行，就按公子说的办，但是，这货物只能供给我藏金阁，不得再供其他商家。”
郑钰同意，但是规定销售价格单件不得高于三千两。麦掌柜算了算也欣然同意，开口道：“那等下我们签一份契约，这买卖就算成了，公子请喝茶，稍等片刻。”说完转身去准备契约。
这时郑泰凑过脸来问郑钰：“四哥，一个月十件那每个月才不到一万两？少点吧？”郑钰一口茶就喷在郑泰脸上，边咳嗽边道：“回去以后等找好老师，你和莹儿一起去读书，不去腿给你打断”。郑泰瞬间变成苦瓜脸。
麦掌柜拿着两张纸走了进来笑眯眯的道：“郑公子，来签个字画个押，就算成了。”
签字画押？？听着好别扭，郑钰接过看了看，也没啥内容就是两人商量的那些东西书面化了而已。签了字摁了手印，为了方便花销麦掌柜给了郑钰十张一百两二十张五十两共计两千两的银票，并约定好五天之后送第一批货，全部都是这种杯子就可以。郑钰带着郑泰离开了。
郑钰在大街上边走边寻思着，钱暂时是够了。人，现在严重缺人！！什么事都亲力亲为那不得把自己累死！！有钱不是能使鬼推磨么？我现在有钱了别说鬼了，连人都没有。
愁着愁着忽然脑子里闪过一点什么，没有抓住。郑钰定在原地，仔细思索刚才的灵光一闪是什么。走在后面的郑泰没防住郑钰突然站着不动，咚的一声撞了上来。揉着撞疼的鼻子道：“怎么了四哥？看上什么东西了么？买啊，咱有钱了！”
“对啊！！！这是万恶的旧社会啊！！人是可以买到的啊！！而且买来的人还忠心，因为命捏在主人手里！！我爱死了这万恶的旧社会。”想到这里回头抱着郑泰吧唧一口亲在脸上“老弟你太聪明了！！！走，我们去牙行！”郑钰说完直奔牙行，留下一脸懵逼的郑泰独子在风中凌乱。
来到牙行，郑钰大马金刀的往待客的外间椅子上一座，郑泰也一脸凶相的往旁边一站。要知道这时候的牙行可不是什么正经买卖，牙人更是三教九流什么玩意儿都有。不想被宰最好气势上压倒他们。
过来个刀疤脸问道：“这位公子有何事啊？”
郑钰斜着眼瞟了一下来人，扭了扭脖子沉声道：“买人，14到20岁的男性，有多少要多少，要来历清白的，没有残疾和疾病的。说个价吧。”说完将两千两银票拍在桌子上。刀疤脸看了看郑钰，又看看桌上的银票伸手就要去拿。郑钰瞬间自后腰拔出疯狗匕首，用暗劲狠狠掷在银票与刀疤脸伸出的手之间。匕首扎进桌面半截，手柄还在嗡嗡直颤。刀疤脸吓一跳，赶快缩回手去，心中骇然：“这是什么身手？实木桌子啊，坐着仅用手臂的力量短距离掷出的匕首居然扎进去一半！！而且这匕首瞅着也不是一般货色，这人无论是本身武力还是财力，都不是随便能招惹的。”正想着，听到郑钰说。
“先验货，再谈价，最后拿钱，再乱动小心你的狗爪！”
刀疤脸知道面前的是硬茬子赶紧换了个态度：“公子息怒，小的就是想看看银票真伪，并无恶意。”
郑钰冷哼一声道：“验完货谈好价自然让你验钱，你看大爷像是来消遣你的么？”
“公子说的是，公子说的是，公子请移步随我来”
郑钰站起，抓着匕首尾端的救生绳，用力一扽，匕首被轻易拔出。刀疤脸看到这一手，态度更加恭敬。郑泰跟在身后路过桌子时拿起银票塞到怀中。
来到后院，打开一间房屋的门，一股恶臭味熏的郑钰差点吐了，赶快喊住刀疤脸：“那个谁，你叫他们出来，到外面来，想熏死老子么！”。刀疤脸闻言把屋子内的人都赶了出来。郑钰看的直皱眉，一个个面黄肌瘦，衣衫褴褛，头发和毡子似的贴在一起。无精打采双目呆滞的站成三排，约莫三十几个。
挨个看过去，脏是脏了点，倒是都挺健康，年龄都在十六七。郑钰选了整三十个，问刀疤脸直接说一共多少钱，刀疤脸算了半天说“公子一共一百五十两”郑钰想了想五两一个倒也合理，就付了钱。跟刀疤脸说，“人先放你这儿，我买些东西，一会回来。可给我看好了，不然拆了你的店！”刀疤脸点头哈腰的应是。
郑钰和郑泰出去买了一袋子米，一筐馒头，一袋子咸菜。回到牙行，喊来刀疤脸说到：“今晚给这些人熬一锅粥，，把馒头的菜分发给他们，明天一早我来领人。这银子你拿着算他们今晚的住宿费。”说完又给了刀疤脸五两银子。刀疤脸接过银子满脸堆笑的说：“公子放心一根毛也少不了他们的，明日一早我等您来。公子慢走！”
郑钰离开牙行后又买了几大车的制玻璃原材料，安排郑泰送去农庄，并告诉苟先生选一个偏僻点的屋子，腾出来暂时做制玻璃的作坊。让郑兴明天来领人，多套几辆大车。
回到家刚好赶上吃午饭，郑莹的手艺就是不一样，饱饱的美餐了一顿，郑莹收拾碗筷。郑钰则回了趟自己的屋子，出来时手里拿着一个施华洛世奇的铂金发卡，上面镶满了水钻。
来到明堂郑莹正在给他沏茶，“莹儿，别弄了，来你坐下。”郑莹一脸茫然慢慢的走到椅子边坐下看着郑钰，不知道哥哥要干啥。
郑钰背着手走过去，然后把手伸道郑莹面前，两只手攥着拳头，说“你猜，那只手有东西，猜对了就是你的”。郑莹歪着头想了半天犹犹豫豫的选了左手，郑钰一把打开，郑莹大失所望，左手是空的，然后郑钰松开右手也是空的，郑莹大叫着刚要说哥哥是骗子，就看见郑钰从袖子里拿出一个银光闪闪的物件来，放到她面前。郑莹两眼霎时绽放光芒。太漂亮了！这些亮晶晶的都是玻璃么？？郑钰要是知道她这么想估计得气死。
“喜欢么？”
“嗯嗯嗯，太喜欢了，送给我的么？”
“对啊，逛街的时候不是说了不买首饰么，咱家里有，而且都是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你在哥这里也是独一无二的！”说着郑钰给她戴在头上。说了句：“我家莹儿真漂亮”。
郑莹起身跑到铜镜前左照照，右看看。郑钰则在她身后满脸宠溺的看着。忽然郑莹转过身扑到郑钰身上来了一个熊抱，脸上挂着高兴的泪水。嘴里嘟囔着：“我太喜欢了，谢谢哥哥。”
郑钰忽然反应过来，感觉有点不对，丫头别想歪了，我可是你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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