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一章 嘴欠惹事
时间回溯到李一然正用公鸡吵醒程岚的时候。
另一边的老金来到了高歌住的房间，刚偷偷摸摸把房间内门栓用雷刃切开，接着小心翼翼的推开房间，正要大吼一声吓醒呼呼大睡的高歌时，门槛内一条蓝汪汪的蜈蚣快速爬向他的裤腿。
“艹！”老金大叫一声，急忙跳出房间，直跺脚，大喊道，“艹！艹！艹！什么东西！你妹的！”
高歌被老金的大喊大叫吵醒，鞋子也没穿跑了出来，看清情况，收了在门槛内不断盘旋的守护蜈蚣，笑道:“哈哈，金子，蜈蚣而已你怕什么，以前又不是没见过。”
“艹！以前是以前，你妹的没事把蜈蚣放门口做什么？吓人啊！”
“这可不怪我，我的小明只攻击擅闯之人，......，你这，把人门栓给弄成两半，吓我也不用这样吧，还要赔钱给人家。”
“去你的，”老金见其他房间的住客探头出来，于是把高歌推进门，关上房门，说道，“这么小心翼翼的，你是不是有仇家啊？”
“没有，只不过是谨慎而已，......，喂金子，你是不是要回避下，我穿衣服。”
“切，又不是没见过，和我遮掩什么，”说着老金还是转过了头，接着说道，“昨晚我和你说的，你可要记在心上。”
“嗯嗯。”
“嗯什么，别回头又忘了，你这家伙太单纯，是玩不过老朱他们的，别回头被人家卖了还，呃，穿这么快！”
“这有什么，金子你吃早饭没有？”
“吃了，老大一大早就把我叫起来吃东西，不过我没吃多少知道要过来找你，这样，刚来的时候看对面面馆挺多人的，我先过去点好面，你洗漱完了过去找我，想吃什么你？”
“哈哈，和以前一样，嗯记得多加两个鸡蛋。”
... ...
不久后，高歌在客栈对面面馆外一支好的桌子找到了老金。
“金子你都不等我，这就开吃了啊！”
“废话，”老金将细滑的面条呲溜进肚子，一指面前另一大碗正冒着热气的面条，招呼道，“这碗是你的，多加辣椒多加葱，吃吧。”
“还有多加肉呢！”高歌拿出手帕将筷子擦了擦，“你金子现在可是有钱人了，可不能像以前那么抠门。”
“扯淡，我一直都很大方的好吧，先吃，不够再加，嗯这咸菜不错，来点。”
“不用，我自己来，......，嗯，面条比我们以前吃的差点，面粉质量不行，不够劲道，面的颜色也......”
“吃就吃哪来那么多话，不怕老板拿勺来揍你？”
“哈哈，咳咳，”高歌差点被辣汤呛到，咳嗽几声，笑道，“还别说，以前，金子我们两个不是被开面馆的红眼张拿着擀面杖追了好几条街，还有印象吗。”
“呃，有点，不过是追你吧，我记得，嗯，是你小子往人汤锅里吐痰，才追的你。”
“去你的！金子你可真的会瞎编，老把你做的坏事安我头上，我记得明明是你偷瞄人红眼张的老婆和女儿，被红眼张发现骂了你，你这家伙不服气，才故意去捣乱的，我当时为了兄弟情义，才会被红眼张一起追，你难道忘了？”
“哈哈，好像是吧，多少年的事，早忘记差不多了，不过，啧啧，红眼张的老婆和女儿是长得真水灵，好白菜都让猪拱了，对了，你还有见过她们吗？”
“没了，自从我爹过世，一直都没回去过，老街坊老朋友估计都快把我，还有你，都给忘了。”
“正常，......，哎，怎么聊着聊着感伤什么劲，聊点开心的，”老金一边夹咸菜到碗里，一边说道，“我昨天碰到一个极品，嘿嘿，过会儿带你去见识见识！”
“呃，算了吧，我咳咳，现在不太喜欢去烟花之地的。”
“想歪了吧，哈哈，那极品可不是什么烟花女子，是正经人家，是那个叫，叫欧阳家的夫人。”
“夫人？金子，你这，这不太好吧，勾引有夫之妇，会让人说闲话的，别回头把老大的名声给......”
“怕什么，我又不是想把人家怎么样，只是和人家说说话，见上一面，最多摸摸小手就可以了，哈哈，这样才有挑战性才好玩嘛。”
“还是算了吧，我过会儿还要找老大的徒弟要建造图纸，正事要紧。”
“屁的正事，昨晚你不都和我说了，过来完全是看在人舒雯求情的份上......”
“啊！我什么时候，艹！金子你诈我？！”
眼见高歌羞愤的表情，老金一边喝汤，一边挥动筷子，说道:“坐下坐下，别让人看笑话，......，嗯这面汤倒是不错够火候，看我做什么，接着吃啊。”
“你，你？”
“你什么你，昨晚老大交待我之后，我就去调了你那边的监察记录......”
“记录？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好歹跟过老大，这都不明白，你管理的那两个镇子，老大早就派了人过去，所以那边的一切大小事情，都会有人记录，然后上报给成一会总部，总部那边再派专人分门别类整理出来，放在情报库备用。你最近和舒雯说了什么话，什么时候什么地点说的，都是有详细记录，声音和影像都有的。”
“艹！”高歌惊叫一声，脸色通红起来，“真，真的？我，我怎么没发现？”
“我都发现不了何况是你，老大在情报侦查方面可是花费最多的，告诉你，我们现在就被监视着，我和你说的估计也会被收录到会里的情报库的。”
高歌听完，四处望了望，没发现任何异常，然后提聚灵力，用传音入密对老金说道:【你说的都真的？】
老金点点头，接着还是正常说话道:“不用这样遮遮掩掩，你我又没做错事，怕什么，嗯，直接说。”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金子，老大这样，你不，不觉得很恐怖吗？”
“这有什么的，放心只是监视正常的，你上茅房还有被窝偷偷那啥没人会看的，哈哈。老大也照样被人监视着，一言一行也会记录上报，你也别觉得太那啥什么的，记录很少人能接触到，老大平常也懒得，哦对了，我记得老大和我说过这样做的原因，主要是为了什么大，大数据分析什么的，说可以分析还有预测什么的，反正不是为了控制我们，其实也没什么，我们的一言一行，总有外人关注的。”
“可，可是......”
“可是什么可是，你和舒雯的记录我也看了，你是男的她是女的，又不是不能喜欢，老大其实对她又不是很在意的，只是正常男人占有欲作祟而已，你要是想，老大也不会反对。”
“不是，不是，我和她没什么的。”
“哈哈，我懂，......，不过，她也不简单，知道说服你过来，好让老大注意到她，还是有点心机的，哈哈，别解释什么了，吃面，过会儿带你去见识见识！”
... ...
吃完面后，老金不由分说带着高歌来到了昨天遇到那夫人的水果店。
中途的时候，老金收到了李一然的玉简信息，说是让他不用带高歌过去，图纸程岚没拿到手，还有就是让他别妨碍给程岚治病。
“到了，”老金一指面前的水果店，笑道，“就这，先找老板打探消息，......，哈哈，老板，我又来了，呃，你这脸怎么了，被谁打的？”
“没，没谁，”水果店铺老板老汪用手遮了遮脸上的淤青，尴尬的说道，“昨天晚上不小心摔倒，咳咳，客人今天想买什么水果？”
“不买水果，买消息，”老金砰的一声豪气的将一锭金子拍在柜台上，“哎哎看我看我，金子暂时还不是你的。”
“咳咳，大爷想问什么尽管问！”
“嗯，昨天那个夫人，买水果的，她住在哪里？”
“哪个夫人？”
“就有个丫鬟叫小，小蝶的......”
“欧阳夫人！您说的是她吧。”
“对对，是那个欧阳的夫人，嗯她和你关系应该还不错吧。”
“不错不错，欧阳夫人很关照小人的，毕竟以前还是邻居，老一辈关系很好的。”
“哈哈，”老金大笑起来，暗道还真找对了人，先找他了解那欧阳夫人的喜好和身世，到时候聊天的时候就有了切入点，也更能博得佳人的好感，心中计定，刚准备拉着店铺老板坐下详细询问的时候，五个泼皮无赖模样的人闯了进来。
“喂！老汪头！我大哥的钱准备好了没有？”
汪老板急忙上前，陪着小心讪笑道:“那，那个，虎哥能不能再宽限两呃不不三天，三天，我，我一定把钱还上！”
“艹！耍我们玩是吧！昨天说今天，今天又三天，艹！没钱就别学人赌，你，嗯？”
一名同伴一指柜台上刚才老金放的金子，五人皆都眼睛放光。
刚说话之人正准备伸手去拿的时候，却被老金闪电般抓住右手手腕。
“艹！你谁啊！放手！”
“你金大爷，老子的钱你也敢动，活腻歪了！”
“嘶～放手，知，知道我是谁吗，哎呦！”
话未说完，就被身后的高歌狠狠踢了一脚。
老金放开那人，伸手把还想踢人的高歌拉到身边，说道:“别打架，我来是问消息的，......，喂，你们五个，不管是谁派来的，先滚回去你们的事以后再说！”
“你谁啊！”五人中一个脾气暴躁的小伙子不依不饶道，“我们可是跟山猫哥混的，你，呃，马哥你？”
捂着手腕的马哥拦住了小弟的话语，他已经注意到老金的穿戴，金戒指晃眼，必定是富贵之人，不好得罪，虽说这次是山猫哥入帮做的第一件事必须做好，但今天恐怕不行，来时山猫哥也交待过，说城中士兵正到处检查过往，让自己小心行事别太招摇，如今，估计只有晚一点再过来了。
思索片刻后，马哥拿眼狠狠一瞪身躯颤抖的汪老板，喝道:“暂时放过你，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们山猫会不会放过你！兄弟们，走！”
“金子，”高歌问道，“山猫会你听说过吗？”
接着老金在那五人还未走远的时候，大声嘴欠随口说了句惹事的话:“管它山猫骟猫，什么狗屁会听都懒得听！”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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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的老金来到了高歌住的房间，刚偷偷摸摸把房间内门栓用雷刃切开，接着小心翼翼的推开房间，正要大吼一声吓醒呼呼大睡的高歌时，门槛内一条蓝汪汪的蜈蚣快速爬向他的裤腿。
“艹！”老金大叫一声，急忙跳出房间，直跺脚，大喊道，“艹！艹！艹！什么东西！你妹的！”
高歌被老金的大喊大叫吵醒，鞋子也没穿跑了出来，看清情况，收了在门槛内不断盘旋的守护蜈蚣，笑道:“哈哈，金子，蜈蚣而已你怕什么，以前又不是没见过。”
“艹！以前是以前，你妹的没事把蜈蚣放门口做什么？吓人啊！”
“这可不怪我，我的小明只攻击擅闯之人，......，你这，把人门栓给弄成两半，吓我也不用这样吧，还要赔钱给人家。”
“去你的，”老金见其他房间的住客探头出来，于是把高歌推进门，关上房门，说道，“这么小心翼翼的，你是不是有仇家啊？”
“没有，只不过是谨慎而已，......，喂金子，你是不是要回避下，我穿衣服。”
“切，又不是没见过，和我遮掩什么，”说着老金还是转过了头，接着说道，“昨晚我和你说的，你可要记在心上。”
“嗯嗯。”
“嗯什么，别回头又忘了，你这家伙太单纯，是玩不过老朱他们的，别回头被人家卖了还，呃，穿这么快！”
“这有什么，金子你吃早饭没有？”
“吃了，老大一大早就把我叫起来吃东西，不过我没吃多少知道要过来找你，这样，刚来的时候看对面面馆挺多人的，我先过去点好面，你洗漱完了过去找我，想吃什么你？”
“哈哈，和以前一样，嗯记得多加两个鸡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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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后，高歌在客栈对面面馆外一支好的桌子找到了老金。
“金子你都不等我，这就开吃了啊！”
“废话，”老金将细滑的面条呲溜进肚子，一指面前另一大碗正冒着热气的面条，招呼道，“这碗是你的，多加辣椒多加葱，吃吧。”
“还有多加肉呢！”高歌拿出手帕将筷子擦了擦，“你金子现在可是有钱人了，可不能像以前那么抠门。”
“扯淡，我一直都很大方的好吧，先吃，不够再加，嗯这咸菜不错，来点。”
“不用，我自己来，......，嗯，面条比我们以前吃的差点，面粉质量不行，不够劲道，面的颜色也......”
“吃就吃哪来那么多话，不怕老板拿勺来揍你？”
“哈哈，咳咳，”高歌差点被辣汤呛到，咳嗽几声，笑道，“还别说，以前，金子我们两个不是被开面馆的红眼张拿着擀面杖追了好几条街，还有印象吗。”
“呃，有点，不过是追你吧，我记得，嗯，是你小子往人汤锅里吐痰，才追的你。”
“去你的！金子你可真的会瞎编，老把你做的坏事安我头上，我记得明明是你偷瞄人红眼张的老婆和女儿，被红眼张发现骂了你，你这家伙不服气，才故意去捣乱的，我当时为了兄弟情义，才会被红眼张一起追，你难道忘了？”
“哈哈，好像是吧，多少年的事，早忘记差不多了，不过，啧啧，红眼张的老婆和女儿是长得真水灵，好白菜都让猪拱了，对了，你还有见过她们吗？”
“没了，自从我爹过世，一直都没回去过，老街坊老朋友估计都快把我，还有你，都给忘了。”
“正常，......，哎，怎么聊着聊着感伤什么劲，聊点开心的，”老金一边夹咸菜到碗里，一边说道，“我昨天碰到一个极品，嘿嘿，过会儿带你去见识见识！”
“呃，算了吧，我咳咳，现在不太喜欢去烟花之地的。”
“想歪了吧，哈哈，那极品可不是什么烟花女子，是正经人家，是那个叫，叫欧阳家的夫人。”
“夫人？金子，你这，这不太好吧，勾引有夫之妇，会让人说闲话的，别回头把老大的名声给......”
“怕什么，我又不是想把人家怎么样，只是和人家说说话，见上一面，最多摸摸小手就可以了，哈哈，这样才有挑战性才好玩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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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的正事，昨晚你不都和我说了，过来完全是看在人舒雯求情的份上......”
“啊！我什么时候，艹！金子你诈我？！”
眼见高歌羞愤的表情，老金一边喝汤，一边挥动筷子，说道:“坐下坐下，别让人看笑话，......，嗯这面汤倒是不错够火候，看我做什么，接着吃啊。”
“你，你？”
“你什么你，昨晚老大交待我之后，我就去调了你那边的监察记录......”
“记录？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好歹跟过老大，这都不明白，你管理的那两个镇子，老大早就派了人过去，所以那边的一切大小事情，都会有人记录，然后上报给成一会总部，总部那边再派专人分门别类整理出来，放在情报库备用。你最近和舒雯说了什么话，什么时候什么地点说的，都是有详细记录，声音和影像都有的。”
“艹！”高歌惊叫一声，脸色通红起来，“真，真的？我，我怎么没发现？”
“我都发现不了何况是你，老大在情报侦查方面可是花费最多的，告诉你，我们现在就被监视着，我和你说的估计也会被收录到会里的情报库的。”
高歌听完，四处望了望，没发现任何异常，然后提聚灵力，用传音入密对老金说道:【你说的都真的？】
老金点点头，接着还是正常说话道:“不用这样遮遮掩掩，你我又没做错事，怕什么，嗯，直接说。”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金子，老大这样，你不，不觉得很恐怖吗？”
“这有什么的，放心只是监视正常的，你上茅房还有被窝偷偷那啥没人会看的，哈哈。老大也照样被人监视着，一言一行也会记录上报，你也别觉得太那啥什么的，记录很少人能接触到，老大平常也懒得，哦对了，我记得老大和我说过这样做的原因，主要是为了什么大，大数据分析什么的，说可以分析还有预测什么的，反正不是为了控制我们，其实也没什么，我们的一言一行，总有外人关注的。”
“可，可是......”
“可是什么可是，你和舒雯的记录我也看了，你是男的她是女的，又不是不能喜欢，老大其实对她又不是很在意的，只是正常男人占有欲作祟而已，你要是想，老大也不会反对。”
“不是，不是，我和她没什么的。”
“哈哈，我懂，......，不过，她也不简单，知道说服你过来，好让老大注意到她，还是有点心机的，哈哈，别解释什么了，吃面，过会儿带你去见识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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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面后，老金不由分说带着高歌来到了昨天遇到那夫人的水果店。
中途的时候，老金收到了李一然的玉简信息，说是让他不用带高歌过去，图纸程岚没拿到手，还有就是让他别妨碍给程岚治病。
“到了，”老金一指面前的水果店，笑道，“就这，先找老板打探消息，......，哈哈，老板，我又来了，呃，你这脸怎么了，被谁打的？”
“没，没谁，”水果店铺老板老汪用手遮了遮脸上的淤青，尴尬的说道，“昨天晚上不小心摔倒，咳咳，客人今天想买什么水果？”
“不买水果，买消息，”老金砰的一声豪气的将一锭金子拍在柜台上，“哎哎看我看我，金子暂时还不是你的。”
“咳咳，大爷想问什么尽管问！”
“嗯，昨天那个夫人，买水果的，她住在哪里？”
“哪个夫人？”
“就有个丫鬟叫小，小蝶的......”
“欧阳夫人！您说的是她吧。”
“对对，是那个欧阳的夫人，嗯她和你关系应该还不错吧。”
“不错不错，欧阳夫人很关照小人的，毕竟以前还是邻居，老一辈关系很好的。”
“哈哈，”老金大笑起来，暗道还真找对了人，先找他了解那欧阳夫人的喜好和身世，到时候聊天的时候就有了切入点，也更能博得佳人的好感，心中计定，刚准备拉着店铺老板坐下详细询问的时候，五个泼皮无赖模样的人闯了进来。
“喂！老汪头！我大哥的钱准备好了没有？”
汪老板急忙上前，陪着小心讪笑道:“那，那个，虎哥能不能再宽限两呃不不三天，三天，我，我一定把钱还上！”
“艹！耍我们玩是吧！昨天说今天，今天又三天，艹！没钱就别学人赌，你，嗯？”
一名同伴一指柜台上刚才老金放的金子，五人皆都眼睛放光。
刚说话之人正准备伸手去拿的时候，却被老金闪电般抓住右手手腕。
“艹！你谁啊！放手！”
“你金大爷，老子的钱你也敢动，活腻歪了！”
“嘶～放手，知，知道我是谁吗，哎呦！”
话未说完，就被身后的高歌狠狠踢了一脚。
老金放开那人，伸手把还想踢人的高歌拉到身边，说道:“别打架，我来是问消息的，......，喂，你们五个，不管是谁派来的，先滚回去你们的事以后再说！”
“你谁啊！”五人中一个脾气暴躁的小伙子不依不饶道，“我们可是跟山猫哥混的，你，呃，马哥你？”
捂着手腕的马哥拦住了小弟的话语，他已经注意到老金的穿戴，金戒指晃眼，必定是富贵之人，不好得罪，虽说这次是山猫哥入帮做的第一件事必须做好，但今天恐怕不行，来时山猫哥也交待过，说城中士兵正到处检查过往，让自己小心行事别太招摇，如今，估计只有晚一点再过来了。
思索片刻后，马哥拿眼狠狠一瞪身躯颤抖的汪老板，喝道:“暂时放过你，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们山猫会不会放过你！兄弟们，走！”
“金子，”高歌问道，“山猫会你听说过吗？”
接着老金在那五人还未走远的时候，大声嘴欠随口说了句惹事的话:“管它山猫骟猫，什么狗屁会听都懒得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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