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林子大了
玩到累了,疯到静了,明天一早将踏上返程,各自早点休息吧。回到旅舍,发现我们住的木屋隔壁住进了一对小年轻,很生猛。唧唧复唧唧,先是呼嚎,然后是振动,然后是震动加嚎叫。林子似乎受到了撩拨,抱住了我,我说今天有点累了。
要搁以前,年轻的我定要弄出更大的动静盖过其嚣张气焰,今天不想动,真的累了,这么快就累了。
隔壁的床板依旧在“叽嗄叽嗄”**不已,不好意思去捶墙板,人生的快乐本就短暂,如何忍心扰了那一对天涯沦落人。床是个好东西啊。人,生在床上,死在床上,欲生欲死,亦在床上。
花了好长时间才入眠,幸好只有这一夜。想着倘若家中墙壁隔音条件不好,又恰好有一对精力旺盛的邻居,长此以往很容易让人神经衰弱。迷迷糊糊中做了个梦,梦中我到了乡下,正在田埂上推着独抡车,那是一种乡下世世代代使用的主要运载工具。记得小的时候星城近郊也随处可见此车,在没有拖拉机、摩托车的年代它是家家户户不可或缺的。好车手可以推几百公斤的货物在小路上走,运米,石料,木材,甚至牲猪……“叽嗄叽嗄”的交响曲在乡间的小路上不绝于耳。
这几天里女人们买了花衣裳、鞋帽之类的,我和王健没买什么,走的时候带了点张氏姜糖回去给唐璜、钱程他们,我自己又买了几小壶“孟婆汤”。
从凤凰回来,在北正街的屋里我对林姿说分手吧。
电视里道明寺说:“只要你说没有,我就相信你。”但是我不要听。
我之前受过一次伤,对女人的不忠,高敏感,零忍耐。
“……我没有跟吴哥哥有什么的。”
“吴哥哥?”我鼻子里哼了一声。
“是谁跟你说的,唐璜?”林子追问。
“为什么那次去外地开会我问你一起去的人有哪些,你没告诉我有那个姓吴的?后来为什么有一次吴小川部门搞农家乐活动单独邀请了你?”
“你一直就不信任我,调查我?!”
有段话我没说出口。你说加班,我借口去单位拿东西也跟了去,我没告知你,你没看见我。但我发现了你和吴在里面办公室里很亲昵的样子。
我僵住了几秒,终于转身走了,我没有留下来继续窥探或猛的推门进去,我怕人家小说里的场景上演。
后来几天那场景经常在我梦里面上演,林子办公室的门微微开启,沿着透出的光望过去,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林子的那双精致的高跟鞋,脚踝处挂着的是我熟悉的大嘴猴,白藕般的小腿挂在桌沿,我没见着她的脸,被一个男人的背影的挡住,一团肥硕的白耸动着,特别晃眼,光晕散开我的视线逐渐有点模糊。
我想象着她躺在办公桌上,女体盛一般的优美。
……
“不要说了,是我怀疑了,我们之间已经产生不信任了。我很冷静,我是特地完成我对你的承诺,陪你一起去次凤凰后才对你说的,我想了不是一两天了。”我说完了这最后一句话。
之后她说了什么我都没听进去,也没有再反驳,争下去有什么意思呢。就这样了。
在凤凰放许愿灯的时候,我许的两个愿望是:同行的四人都身体健康;我们四个人将来无论是否在一起,无论何时再见面时心里都只有情没有恨。
凤凰真是个好地方,那几天我几乎把这些事都忘了。
离开后,我病了,连续几天高烧。
我发烧的时候容易做梦。
梦中,小酒吧里,林子唱得比原唱还好听,没走专业唱歌的路子,还真埋没了她那副好嗓子,不然起码也是超女前十啊;
我俩并排坐在凤凰的城墙下,凉风习习,林子倚在我的肩头上睡着了,长长的头发有点乱,一缕发丝垂在额头上,那么楚楚可人;
林子睡醒了,抬起右手揉了一下眼睛,撑了个懒腰,邻家的女孩般亲切。
林子雪白的脖颈挂了一条白金项链,坠子上的几克拉蓝色钻石闪闪发光,那肯定不是我送的,是谁?
林子的樱桃小嘴那么好看,天然的唇线那么分明;
林子明眸香腮,林子柔若无骨;
林子,林子,林子……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这是一句专门为我写的谶语吗?
酒似乎是大多数失意之人最好的归宿,我也不可免俗的被唐璜、张逊他们拖到了酒吧。他们说什么我也没怎么听,无非是些以前我劝他们的话,我甚至怀疑他们有点幸灾乐祸。
唐璜说他想通了,也不怪女人,都说宁为英雄妾,不做狗熊妻,要怪就怪我们自己。我说你这是在劝我吗?别把我跟你扯一块。
平日里自觉高人一等的骄傲和当下的窘迫,此刻内心中抗拒和他们成为了所谓的“难兄难弟”。
我拼命喝酒,在一个人的世界里沉醉。我在人群里嗅到了寂寞,杯盏间听到了脆弱,我默默的看,那一张张灯光下迷茫的脸。
古龙说酒是种壳子,就像是蜗牛背上的壳,可以让你逃避进去,那么就算有人一脚踩下来,你也看不见了。我说人生是个游戏,而酒是这个世界的外挂。
也不知喝了多少,感觉胃很难受就去外面街边上蹲着,吹吹风。过来两个性感黑丝妹站在我边上拦车,我不自觉顺着黑丝长腿往上瞅过去,结果酒劲突然翻了上来,哇哇的吐了。隐约听见妹子问:“我有那么难看吗,至于看我一眼就吐?呵呵呵……”两个人笑得花枝乱颤!
一個醉了的男人路过,半条马路的人都听得到他在唱的《大中國》,“我們都有一個家,名字叫中國;兄弟姐妹都很多,就是沒老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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