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凤鸣情缘
原来公子启在民间还有另一种传言,对于这种传言可以说与正史想接近,但是缺乏历史的真实性,没有文献的记载,对于他可以说历史中的疑案,何杰豪也是对此是将信将疑。
“何兄,何兄,”刘仕杰从街市回来进入房间,其后还有张恭、杨用两位朋友。
“刘兄、张兄、杨兄,” 何杰豪走上前行礼道。
“何兄客气啦,明天就要进考场了,我们初次来京城,相信你除此之外还没有来过吧,不如我们出去逛逛吧,缓解其紧张气氛。”
“这——,”何杰豪的心里有些犹豫啦,望了望他的父亲何太公。何太公将手中的书放于书桌之上,望着他们对着何杰豪道:“嗯,跟他们出去多走多看,多张一些见闻,也可以缓解明天进入考场那紧张的气氛,去吧。”
“叔伯和我们一起出去逛逛吧。”
何太公拿起书桌之上的书捧在手里,随后道:“老夫就不和你们参合了,你们去吧。”何杰豪、刘仕杰、张恭和杨用等几人一起走出房间,只剩下何太公一个人待在房间之内,站于窗前,望着他们四人你说我笑走出大门,随后坐在椅子之上面带微笑的摇了摇头,捧着书静静的观看。
“昔日龌龊不足夸,今朝放荡思无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刘仕杰笑吟着唐诗,道:“我们是大清的才子,不如一日看遍京城花,诸位如何啊?”何杰豪、刘仕杰、张恭和杨用四人缓慢的进入巷子之中,此巷子一到晚上就没有什么人啦,显得特别的暗。杨用行走于他们之前,问身后的刘仕杰、张恭等人笑道:“你们可知在京城那里的花开的特别的艳丽,勾人魂魄呢?”
“当然是八大胡同,那里的姑娘各个都是水润汪汪,人间的尤物啊,”杨用顿时奸笑几声道。
“好吧,这里的确是一个好处,走吧。”
凤鸣楼是北京很有名的青楼,出入这里的或是商贩或是官家,还有向他们进京赶考的举子。何杰豪、刘仕杰、张恭、杨用等四人站在凤鸣楼的大楼之前徘徊。何杰豪有些疑问问旁边的刘仕杰,道:“刘兄,这不是青楼吗?”
“既来之则安之,何兄不必拘于俗套啦,”刘仕杰站于凤鸣楼楼下,望于楼上故作深沉的道。
“孔夫子曾言道,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此乃非礼之举,我等乃清高之士何心玩乐于声色犬马之中呢?”
“何兄过奖了,声色乃人之所欲,所欲所投,为官为人皆是如此,不是快要考试了吗?借此放松放松但不可为之所度,沉迷于此,这不违孔夫子所言吧。”
就在此时被一些势利之人冲散,其中一个学子很是厌恶的道:“伪君子,”老妈子正站于大门招揽客人,见此大摇大摆之人走上前,喜笑颜开的道:“哟,龙公子,您什么会有空大驾于此呢?”
“今天爷高兴,快叫翠红出来迎请爷。”
“哟,瞧把龙公子急的,还不是翠红让我老妈子在外面等你吗?请进,请进,”这个龙公子跨步而入,身后几人跟随而入。
“呸,这都是些什么人,势利小人,小人,”杨用心里很不舒服的望着进入的龙公子骂道。
“杨兄何必为此等小人而动怒呢?”刘仕杰和张恭站于两边劝道。
“这个龙公子是谁啊?”何杰豪站于他们身后道。
“此人龙如言,好拍马屁摸准皇帝的喜好。我们都知道当今圣上是一个孝子,为太上皇所尊,这个龙如言抄录一些康熙爷和当今太上皇的诗,进行一番串联哄得当今圣上的开心,太上皇喜欢他就让他参加此次的科举考试,”此时何杰豪正在想,如果此等小人为官,百姓可怎么活啊,当今这世道可是小人当道啊!
“好啦,我们不去想他啦,走,进去吧,”刘仕杰站于何杰豪的身前道。何杰豪这才昂首挺胸,双手放后大跨步的走上。
“四位公子不知如何称呼?”老妈子站于门口笑嘻的道。
刘仕杰抢步上前站于老妈子的身前,道:“他们都是我的兄弟,我姓刘,快叫京城最漂亮的姑娘出来伺候爷吧。”
“刘公子,你们请进,”老妈子带着刘仕杰、何杰豪等四人进入,上楼进入雅间。四人坐于圆桌之旁,点了些酒菜,叫出四位女子在旁边作陪。何杰豪望了望旁边的女子,问道:“小生还不知姑娘芳名,还请姑娘示下,”此女子倒是有些害羞了,捂着脸嘻嘻作笑道:“小女子花红。”
何杰豪沉默一会儿面对众人道:“诸位兄台,在下有一对联,谁能对的出下联在下认输,罚酒一杯,如果你们对不出下联,你们认输也当罚酒一杯,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好啊,出吧。”
何杰豪望着旁边的花红,道:“一柳一巷一花红,”旁边的花红顿时满脸通红,羞答答的,如同春花正艳,待君而盛开,散发着清香。
“好联,”刘仕杰一手搭在旁边女子的肩上,笑道:“姑娘芳名啊!”
“小女子春花。”
刘仕杰沉默了许久,道:“好,有了,亦春亦花亦美艳。”
“好联,又工整又有深意,回味无穷,回味无穷,何兄认输了,罚酒一杯,”杨用坐在旁边喝道,同时张恭嬉笑道:“对,罚酒一杯。”
“不,这样且不是便宜了何兄了吗,罚他俩和一个交杯酒,诸位如何啊?”此时的刘仕杰道。
花红手里握起酒杯站立而起,一起喝下这交杯酒,周围的人鼓掌而庆贺。在他们正与欢愉之时,张恭手握酒杯站立而起,将此酒饮下放于桌子之上,道:“此情此景我难以言表,只有诗已咏志,古时诗仙李白斗酒诗百篇,而后今天在下就来学学诗仙太白,笔墨伺候。”张恭站立而起此时头还有一些晕眩,杨用坐于旁边,望着站立而起的张恭道:“张兄,你醉了。”
“我没醉,谁说我醉了?谁说我醉啦?快,笔墨伺候,”说完之后叫来一些人散去桌上的菜肴,随后花红拿来笔墨纸砚,站于张恭的身后。张恭转过身来先是大惊,而后心想,“怎么会是你伺候笔墨呢?”行礼以表谦恭,花红回礼,之后回到何杰豪的旁边,静静地待在何杰豪的旁边。张恭将纸张铺在桌子之上,拿起酒壶小饮一口,笔尖点上墨汁在白纸之上挥笔。
“凤鸣楼缘醉梦死,欲死欲仙酒中意。
花红柳绿留客兮,怎奈君声乐忘归。(一友人所作酒中醉梦仙)”
诗中有意,酒中寻仙,梦由心生,字体飘逸,如幻如醒,张恭的一手好字好诗令大家赞赏。夜深人静,唯有红楼孤灯明,红帘垂下,何杰豪站于窗前,望着天边的圆月。
“公子是在思念故乡人了吧,”花红站于何杰豪的身后,头搭在何杰豪的后背之上道。
“花红姑娘怎知我的心思呢?”何杰豪转身望着花红的双眸,且她的眼睛是那么的水灵。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花红转身背对于何杰豪,其双眼含泪好像是在诉说自己内心的苦处。
“想必花红姑娘也是如此吧。”
“如今奴家早已是风尘女子,残花败柳,已经没有什么亲人啦。家父本是一个教书先生,后来因为一首诗入狱,被那些当官的言论成反诗惨遭灭门。奴家躲过这此劫难,被表姑舅卖到这凤鸣楼。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
“又是文字狱之祸,太上皇大兴文字狱不知制造了多少冤案,此乃是对我们文人的摧残,如果此次侥幸中举定会向圣上上书废除文字狱。”
“公子,夜深了,就寝吧,”何杰豪和花红坐于床榻之上,两眼凝视着对方,时过许久何杰豪紧紧的抱住花红慢慢的倒下,放下红色的蚊帐,旁边红色的蜡烛渐渐的熄灭,在黑夜之中徐徐升起一缕轻烟。
电闪雷鸣,风雨狂作,压弯了树木,闪电划破厚厚的云层一声惊雷,在瓢泼大雨之中奔出几个黑衣人,从密林之中奔出唯有刀光闪亮,寻到一个古墓之前,四处寻找不知从哪里找到开启古墓的机关,这几个人进入长长的隧道之中。一道闪电划下,照亮古墓之前的石碑“公子启之墓。”长长的隧道很黑又很潮湿,时不时的还可以听到滴水声,随手取来火把将此隧道照亮,其石壁之上刻有龙纹图案或是七星连珠等一些奇怪的图案,着实让人费解。此隧道通幽尤其的阴冷而黑暗,在黑暗之中隐约的看到一道石门,看来这公子启的墓穴很是隐秘又是坚固异常,外面有一道沉重的石门隧道之内还有一道石门。其中一个人叫出两个人站于隧道两边在石壁之上摸来摸去,也许是在找开启墓室的机关吧,其中一个人在石门的旁边无意之间摸到一个凸起之物,想必这就是开启墓室的机关,用力一按听到十分清脆的声音,隧道之内开始颤抖,这道石门缓缓的打开,这些人争先恐后的强入墓室之中,一个偌大的兵团出现在他们的面前,黑压压一片,弓箭兵蹲于前,弓箭兵之后侧是盾兵,弓箭兵,盾兵之后是骑兵成一字排开,最后站成各自方阵就是步兵啦,长长的兵戟竖立而起,好像是一种阵型,在这阵型的正中间有九匹马拉一车,此车很是豪华,在车棚之中就是公子启的棺椁了。
“哈哈,公子启,我们终于找到你啦,”这些好似发狂的大笑,发了疯似的相互砍杀,鲜血四溅。在厮杀之中有一个人无意触动墓室之中的机关,万箭齐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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