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季第二十四章：倾巢之下无完卵
第一季第24章：倾巢之下无完卵
我俩来到天坛附近一看，原来八国联军把城中百姓都赶到这里。
天坛台阶上全是义和团的骨干被捆绑着，身后是被俘获的大清官兵，每人手里拿着一把大刀，看样子是要用被俘官兵斩杀义和团头领。
天坛下男左女右，分列站立，机枪架在中间，后面被联军士兵包围着。
天坛上一个洋人军官用拙劣的汉语讲到：“这些，就是与我们作对的义和团头领，其他的成员都被我们消灭了，现在就砍下他们的头颅，为他们所做出对不起洋人的事情接受惩罚。在他们走向地狱的时刻，我要让他们记住，下一辈子也不要与我强大的西方国家作对。”
说完，一招手，有数百名妇女被带到天坛中间，后面几百人的洋鬼子兵。
那洋鬼子军官对那些即将砍头的义和团首领们说：“这些都是你们的家属，现在就赏赐给我们伟大的士兵了，勇士们，尽情快乐吧，这是你们的战利品。”
话音刚落，那群洋鬼子像饿狼一样扑向妇女们。
那些被捆绑的义和团头领们拼命挣扎，狂怒的叫骂。但是，这一切都无济于事，他们的妻女，母亲被洋鬼子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蹂躏，被活活迫害致死！
天坛下的民众，默默的看着这一切，被大烟麻木的国民木讷地看着眼前的惨剧，妇女们伤感，胆怯的低下头。
我和郭师傅再也忍耐不下去了，郭师傅举枪向天坛上的鬼子军官射去。
枪声一响，那洋鬼子应声倒地。场面立即一片混乱，我趁机向洋人的机枪手射去。
民众炸开了锅，四散奔逃，洋鬼子的机枪响起，天坛上的义和团，还有手持大刀的清兵一片片的倒下。
当夜，洋鬼子纵兵四处烧杀抢掠，奸*女。
我和郭师傅四处救援，偷袭洋鬼子，一夜杀敌二百多人。
天亮，洋鬼子收拢到士兵们的尸体，不敢再纵兵胡为；有组织的，有目标的在白天抢夺皇宫，王公府，大臣府，颐和园，及大型商业店铺。
抓到的妇女也都押送到皇宫里，与宫女，格格等集中一起，在众多士兵的护卫下进行集体*。
我们在这里的偷袭施展不开了，洋鬼子进一步加紧对我们的搜捕，这座文明的古都，现在成了人间地狱！我俩实在无能为力了！无奈，我们只好逃离了北京。
郭师傅带我出了北京城，城外一片萧瑟，凄凉；逃难者的尸骸弃于荒山野岭之间，行李物品随处可见。
郭师傅经历义和团事件及北京沦陷过程已心灰意冷，他对我说：“国破家亡，我们哪儿里去呢?哪里有平安的乐土呢？”
我说：“我在洋学堂时听人讲，南方闹革命党，不如我们投靠革命党去吧？”
郭师傅摇摇头说：“革命党是要推翻我大清这是你父亲不愿看到的，每次朝代之更迭，国家都将陷于水火，生灵遭受涂炭，最终不过一小集团之利尔，投他作甚？”
我辩解道：“此革命党非彼革命党，南方有个叫孙文的，他组织“兴中会”，主张以“驱除鞑虏，恢复中华，创立合众政府”的主张，想必能成大事，令国家富强起来。”
郭师傅摇摇头说：“大清虽然积弱，但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以一群文人墨客闹革命，岂不是徒劳无功？想必又将是腥风血雨，与你父亲搞的戊戌变法还有何异？”
听师傅这样一讲，我内心倍感凄凉。
想当初，中日甲午战争大败，堂堂我中华大清，爱新觉罗后裔，竟惨败在小小倭寇手中，屈辱的签下《马关条约》；接下来各国见我清廷外强中干，腐败无能，纷纷进入我国，掀起瓜分之*；我父亲为除大清积弊，倡导学习西方，提倡科学文化，改革政治、改良教育制度，发展农、工、商业等的利好主张。
怎奈，昏聩的太后及官僚们，目光短浅，略触及一点个人利益就反目为仇，致使改革中断，一大批改革先锋惨遭毒手！实在是国之不幸！如今时不过数年，京师又被攻陷，太后及官僚们如丧家之犬，弃江山和百姓于不顾，致使强敌入室，百姓惨遭涂炭，祖宗蒙羞；此战役败，必将衍生更多丧权辱国的赔款，割地条约！
想到此，我不由得伤心的流下泪来。
郭师傅摸摸我的肩膀，看看身后正在遭受蹂躏的北京城，小声的对我说：“走吧，我听说关东地大物博，人烟稀少，该是一片乐土吧，我们去那里。”
一路向北，我们不知道走了多久。沿途峰峦叠嶂，河川纵横；山涧溪流淙淙，百鸟争鸣；伟岸的樟子松翘首石崖上，林间的白桦树婀娜挺拔。美丽的河山令我们沉重的心情得以放松。
我们攀上了一座高山之巅，往下一看，被眼前的景致迷住了；一望无际的湿地，草肥水美，芦苇摇曳间波光粼粼；一条大江奔流而过，在一处隆起的山岗一侧，是一片美丽的湖泊，湖泊上面银鹤成群结队，上下纷飞起舞。
郭师傅感慨的对我说：“就在这里吧，就在那条山岗上住脚吧，这里应该是人类生存的乐土，这里没有战争，没有人与人之间险恶的心计，这里有清凉的空气，甘甜的溪水，鲜美的江鱼，鲜嫩的湖鱼，有吃不尽的獐狍野鹿。”
抱着对美好新生活的向往，我们来到了那道山岗，这里居然有一个新建的小村庄。
这里的房屋依山而建，先是在山里挖了一个山洞，洞外用木头延伸出来有门窗的门鬪；这样洞穴与门厅相通，显得宽敞明亮又温暖，这里人称为地窖子。
这个小山村不大，有几十户人家；他们身穿鱼皮衣，身披鹿皮袄，家家院子里晾晒肥大的鱼丕子。
我俩先拜见了村里的族长，那是赫哲族的一个老人，见面说明我们要留下来的愿望；郭师傅还奉上一锭金子。
那老人笑了，推开奉送的金子说：“这东西，在我们这里还不如一块鹅卵石，你自己留着吧！要想留在这里生活，要么去江湖中取百斤大鱼，要么去山林打回一头麋鹿，有了这本事，族人会欢迎你们的。”
郭师傅表示，今夜一定会取两头麋鹿作入族礼的。
我好奇的问：“老族长，如此偏远的荒芜之地，你们族人为什么迁居至此？”
老族长闻言，脸色黯然，见我年岁尚小，并没怪罪，而是沉痛的讲了一个故事。
我等族人原是居住在海兰泡的渔民，祖辈世代在这里生息繁衍，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平静生活。
可后来，俄罗斯毛子来了，说这里是他们的土地，要我们服从他们管理，我们不服，这片土地上祖宗的家谱已经排到18代了，怎么就成老毛子的地了？后来才知道，朝廷把这块地割让给老毛子，据说割让的土地比整个黑龙江省都大。
那管理就管理吧，无外乎把进贡给朝廷的物产转交给老毛子了，可我们毕竟可以继续生存。
但是，好景不长！就在前两 个月，毛子兵来了，说我们这里闹义和团，杀了他们的人还烧了他们的教堂。
那天，天还没亮，老毛子的部队就冲进了各村，把所有居民分成男女两群捆绑在一起，赶到了江边。
老毛子用刺刀、棍棒驱赶着男人们向江心走去。
男人们不解，我们世代生息在这片土地上，我们招惹谁了，为什么这样对我们，为什么下如此毒手？
可老毛子不听辩解，狠命的驱赶，抽打人群。稍有反抗的就用刺刀捅死。
老族长讲到这里，悲愤的对着太阳说：“伟大的太阳神睁开了眼睛看看吧！这些异族的老毛子都做了些什么？他们驱赶男人投江，对女人们发起惨无人道的*，稍有反抗就立即被砍掉脑袋，光天化日之下看看这些魔鬼都在干什么吧！”
后来我们这些被赶入江水中的男人，终于愤怒了，我们挣脱绳索，像潮水一样涌上岸，与毛子血拼在一起。
毛子的机枪响了，我的族人们，一片一片的倒下；鲜血染红了江面，红色的波涛在火红太阳的照射下哽咽着！尸体铺满了江岸，老人，婴儿，妇女，男人，横七竖八的躺倒在血泊中。大片的乌鸦飞来，大群的豺狗涌来。
后来，老毛子退去了，把他们制造的尸体留给了豺狼野兽们。
可怜我族六七千人，仅存我们这200余人，顺江漂泊才来到这里。
老族长说到这里，已是泪流满面了。
我和师傅悲愤又诧异，没想到，相隔数千里，国人却有此同样的遭遇！可见国破家亡，倾巢之下无完卵呀！
我师徒二人未到之处还不知有多少惨剧发生。
郭师傅劝慰老族长道：“老人家节哀，我们的朝廷腐败无能，现如今，北京皇城都丢了，城中上百万黎民正遭受血洗蹂躏，惨不忍睹。我师徒就是从皇城逃难出来 的，亲历悲惨场景！可恨我等势单力薄，虽然使出洪荒之力也没能拯救万民呀！”
老族长一听皇城都被洋人攻占，垂头丧气的说：“这下就更完了，我族再无出头之日了，血海深仇将永世不能得报了！”
我二人无奈的劝慰几句，见天色已晚，也不想勾起老族长更多的伤感，我俩就遵照族规告辞进山，去捕猎入族的礼物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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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俩来到天坛附近一看，原来八国联军把城中百姓都赶到这里。
天坛台阶上全是义和团的骨干被捆绑着，身后是被俘获的大清官兵，每人手里拿着一把大刀，看样子是要用被俘官兵斩杀义和团头领。
天坛下男左女右，分列站立，机枪架在中间，后面被联军士兵包围着。
天坛上一个洋人军官用拙劣的汉语讲到：“这些，就是与我们作对的义和团头领，其他的成员都被我们消灭了，现在就砍下他们的头颅，为他们所做出对不起洋人的事情接受惩罚。在他们走向地狱的时刻，我要让他们记住，下一辈子也不要与我强大的西方国家作对。”
说完，一招手，有数百名妇女被带到天坛中间，后面几百人的洋鬼子兵。
那洋鬼子军官对那些即将砍头的义和团首领们说：“这些都是你们的家属，现在就赏赐给我们伟大的士兵了，勇士们，尽情快乐吧，这是你们的战利品。”
话音刚落，那群洋鬼子像饿狼一样扑向妇女们。
那些被捆绑的义和团头领们拼命挣扎，狂怒的叫骂。但是，这一切都无济于事，他们的妻女，母亲被洋鬼子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蹂躏，被活活迫害致死！
天坛下的民众，默默的看着这一切，被大烟麻木的国民木讷地看着眼前的惨剧，妇女们伤感，胆怯的低下头。
我和郭师傅再也忍耐不下去了，郭师傅举枪向天坛上的鬼子军官射去。
枪声一响，那洋鬼子应声倒地。场面立即一片混乱，我趁机向洋人的机枪手射去。
民众炸开了锅，四散奔逃，洋鬼子的机枪响起，天坛上的义和团，还有手持大刀的清兵一片片的倒下。
当夜，洋鬼子纵兵四处烧杀抢掠，奸*女。
我和郭师傅四处救援，偷袭洋鬼子，一夜杀敌二百多人。
天亮，洋鬼子收拢到士兵们的尸体，不敢再纵兵胡为；有组织的，有目标的在白天抢夺皇宫，王公府，大臣府，颐和园，及大型商业店铺。
抓到的妇女也都押送到皇宫里，与宫女，格格等集中一起，在众多士兵的护卫下进行集体*。
我们在这里的偷袭施展不开了，洋鬼子进一步加紧对我们的搜捕，这座文明的古都，现在成了人间地狱！我俩实在无能为力了！无奈，我们只好逃离了北京。
郭师傅带我出了北京城，城外一片萧瑟，凄凉；逃难者的尸骸弃于荒山野岭之间，行李物品随处可见。
郭师傅经历义和团事件及北京沦陷过程已心灰意冷，他对我说：“国破家亡，我们哪儿里去呢?哪里有平安的乐土呢？”
我说：“我在洋学堂时听人讲，南方闹革命党，不如我们投靠革命党去吧？”
郭师傅摇摇头说：“革命党是要推翻我大清这是你父亲不愿看到的，每次朝代之更迭，国家都将陷于水火，生灵遭受涂炭，最终不过一小集团之利尔，投他作甚？”
我辩解道：“此革命党非彼革命党，南方有个叫孙文的，他组织“兴中会”，主张以“驱除鞑虏，恢复中华，创立合众政府”的主张，想必能成大事，令国家富强起来。”
郭师傅摇摇头说：“大清虽然积弱，但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以一群文人墨客闹革命，岂不是徒劳无功？想必又将是腥风血雨，与你父亲搞的戊戌变法还有何异？”
听师傅这样一讲，我内心倍感凄凉。
想当初，中日甲午战争大败，堂堂我中华大清，爱新觉罗后裔，竟惨败在小小倭寇手中，屈辱的签下《马关条约》；接下来各国见我清廷外强中干，腐败无能，纷纷进入我国，掀起瓜分之*；我父亲为除大清积弊，倡导学习西方，提倡科学文化，改革政治、改良教育制度，发展农、工、商业等的利好主张。
怎奈，昏聩的太后及官僚们，目光短浅，略触及一点个人利益就反目为仇，致使改革中断，一大批改革先锋惨遭毒手！实在是国之不幸！如今时不过数年，京师又被攻陷，太后及官僚们如丧家之犬，弃江山和百姓于不顾，致使强敌入室，百姓惨遭涂炭，祖宗蒙羞；此战役败，必将衍生更多丧权辱国的赔款，割地条约！
想到此，我不由得伤心的流下泪来。
郭师傅摸摸我的肩膀，看看身后正在遭受蹂躏的北京城，小声的对我说：“走吧，我听说关东地大物博，人烟稀少，该是一片乐土吧，我们去那里。”
一路向北，我们不知道走了多久。沿途峰峦叠嶂，河川纵横；山涧溪流淙淙，百鸟争鸣；伟岸的樟子松翘首石崖上，林间的白桦树婀娜挺拔。美丽的河山令我们沉重的心情得以放松。
我们攀上了一座高山之巅，往下一看，被眼前的景致迷住了；一望无际的湿地，草肥水美，芦苇摇曳间波光粼粼；一条大江奔流而过，在一处隆起的山岗一侧，是一片美丽的湖泊，湖泊上面银鹤成群结队，上下纷飞起舞。
郭师傅感慨的对我说：“就在这里吧，就在那条山岗上住脚吧，这里应该是人类生存的乐土，这里没有战争，没有人与人之间险恶的心计，这里有清凉的空气，甘甜的溪水，鲜美的江鱼，鲜嫩的湖鱼，有吃不尽的獐狍野鹿。”
抱着对美好新生活的向往，我们来到了那道山岗，这里居然有一个新建的小村庄。
这里的房屋依山而建，先是在山里挖了一个山洞，洞外用木头延伸出来有门窗的门鬪；这样洞穴与门厅相通，显得宽敞明亮又温暖，这里人称为地窖子。
这个小山村不大，有几十户人家；他们身穿鱼皮衣，身披鹿皮袄，家家院子里晾晒肥大的鱼丕子。
我俩先拜见了村里的族长，那是赫哲族的一个老人，见面说明我们要留下来的愿望；郭师傅还奉上一锭金子。
那老人笑了，推开奉送的金子说：“这东西，在我们这里还不如一块鹅卵石，你自己留着吧！要想留在这里生活，要么去江湖中取百斤大鱼，要么去山林打回一头麋鹿，有了这本事，族人会欢迎你们的。”
郭师傅表示，今夜一定会取两头麋鹿作入族礼的。
我好奇的问：“老族长，如此偏远的荒芜之地，你们族人为什么迁居至此？”
老族长闻言，脸色黯然，见我年岁尚小，并没怪罪，而是沉痛的讲了一个故事。
我等族人原是居住在海兰泡的渔民，祖辈世代在这里生息繁衍，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平静生活。
可后来，俄罗斯毛子来了，说这里是他们的土地，要我们服从他们管理，我们不服，这片土地上祖宗的家谱已经排到18代了，怎么就成老毛子的地了？后来才知道，朝廷把这块地割让给老毛子，据说割让的土地比整个黑龙江省都大。
那管理就管理吧，无外乎把进贡给朝廷的物产转交给老毛子了，可我们毕竟可以继续生存。
但是，好景不长！就在前两 个月，毛子兵来了，说我们这里闹义和团，杀了他们的人还烧了他们的教堂。
那天，天还没亮，老毛子的部队就冲进了各村，把所有居民分成男女两群捆绑在一起，赶到了江边。
老毛子用刺刀、棍棒驱赶着男人们向江心走去。
男人们不解，我们世代生息在这片土地上，我们招惹谁了，为什么这样对我们，为什么下如此毒手？
可老毛子不听辩解，狠命的驱赶，抽打人群。稍有反抗的就用刺刀捅死。
老族长讲到这里，悲愤的对着太阳说：“伟大的太阳神睁开了眼睛看看吧！这些异族的老毛子都做了些什么？他们驱赶男人投江，对女人们发起惨无人道的*，稍有反抗就立即被砍掉脑袋，光天化日之下看看这些魔鬼都在干什么吧！”
后来我们这些被赶入江水中的男人，终于愤怒了，我们挣脱绳索，像潮水一样涌上岸，与毛子血拼在一起。
毛子的机枪响了，我的族人们，一片一片的倒下；鲜血染红了江面，红色的波涛在火红太阳的照射下哽咽着！尸体铺满了江岸，老人，婴儿，妇女，男人，横七竖八的躺倒在血泊中。大片的乌鸦飞来，大群的豺狗涌来。
后来，老毛子退去了，把他们制造的尸体留给了豺狼野兽们。
可怜我族六七千人，仅存我们这200余人，顺江漂泊才来到这里。
老族长说到这里，已是泪流满面了。
我和师傅悲愤又诧异，没想到，相隔数千里，国人却有此同样的遭遇！可见国破家亡，倾巢之下无完卵呀！
我师徒二人未到之处还不知有多少惨剧发生。
郭师傅劝慰老族长道：“老人家节哀，我们的朝廷腐败无能，现如今，北京皇城都丢了，城中上百万黎民正遭受血洗蹂躏，惨不忍睹。我师徒就是从皇城逃难出来 的，亲历悲惨场景！可恨我等势单力薄，虽然使出洪荒之力也没能拯救万民呀！”
老族长一听皇城都被洋人攻占，垂头丧气的说：“这下就更完了，我族再无出头之日了，血海深仇将永世不能得报了！”
我二人无奈的劝慰几句，见天色已晚，也不想勾起老族长更多的伤感，我俩就遵照族规告辞进山，去捕猎入族的礼物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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