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季第十四章到访大孤山
第一季第十四章 ：到访大孤山
两人走到断崖峡谷边，水上飘探头往下一看，吓得心惊肉跳。
只见下面万丈深渊，涛声轰鸣，浊浪排空；一阵阵飓风夹带着冰冷的水汽旋转上来又俯冲下去，似乎要把一切摔倒在深渊里！
峡谷对面是一座更高的山峰，距这边要有100多米。
水上飘对草上飞说：“这可没办法了，这么远，咱俩谁也飞不过去呀！”眼前是大峡谷，后有绝壁狼群，怎么办呀！”
草上飞看看周边环境说：“天马上就要黑了，今晚只好住峰顶上了，高处不胜寒，咱俩得搭一个撮罗子。”
草上飞唿哨一声，海东青飞过来，他与海东青四目一对，用手指指对面大山，海东青鸣叫一声，腾空而去。
草上飞在山峰顶上砍了十几根松木杆，找一处背风的平整地，支起伞形木架；水上飘砍来松柏树枝围在木架外面，然后用刀切割雪块，顺着木架磊上一圈，一直到顶。一个童话般的尖顶雪房子就建造好了！
草上飞在外面笼起了篝火，又找到几块石头放在火中烧。
一切准备好，海东青呼啸着飞回来，叼来一条鲜活的大马哈鱼。
水上飘可乐坏了，赞誉的说：“你这海东青可真神，居然从这么高的山峰下去抓一条大马哈鱼上来！”
草上飞得意的说：“那是，要不过去皇帝老儿都喜欢海东青呢！那时候，我们族每年都要给朝廷进贡海东青，办不到、族长就要被杀头的！”
水上飘愤愤的说：“更恨的是王宫贵胄们也跟风摊派，让我们赫哲族也进贡海东青，弄得人心惶惶，终日不得安宁。”
草上飞舒口气说：“现在好了，国家开始保护野生动物了，海东青将成为我们永久的朋友，没人再伤害它了。”
水上飘用小刀子切了一块大马哈鱼递给草上飞说：“这东西，生着吃鲜嫩，你尝尝，这块最鲜美。”
草上飞摆摆手说：“吃生鱼，是你民族的传统美食，我还习惯烤着吃，那块还是你吃吧。”
说完，用腰刀割下一块挑在篝火上烤起来。
水上飘烤着篝火，津津有味的吃着生鱼，欣赏着从对面山后升起的一轮明月。
草上飞从怀中取出一个鹿皮囊，对水上飘说：“老弟，今晚咱俩处于山峰之巅，借一轮明月，面对一堆篝火美美喝口烧锅，也是人生一大快事！”
水上飘高兴的说：“好大哥，处于山峰之巅，既有杀生鱼，又有烧锅美酒，实在是最美的事情，一会再住进那水晶宫一样的撮罗子里美美睡一觉就更美咯！”
草上飞把 鹿皮囊交给水上飘说：“喝吧，一会安稳的睡吧，这么高的山峰，没有野兽来打扰咱。说也奇怪，你们居然想到用雪块子搭撮罗子，真是各有各的道，那里能暖和吗？”
水上飘接过鹿皮囊，周了一口酒说：“这时祖辈智慧的传承，这叫“就地取材”。
我们鱼猎民族，游猎在江河湖泊上，为了抵御严寒，防止野兽攻击，就要逮什么就用什么。赶上有雪就用雪，没雪就用冰块，有时还用鱼丕子呢！当然最好是用兽皮，可那又那么多呀，这可与你们没法比。
草上飞谦虚的说：“我们也不是都用兽皮，很多时都用桦树皮；等开春了，收皮子的来了，就要把披在撮罗子上风干的皮子揭下来买了。”
两人一来二去，边喝边唠，就有些醉眼朦胧了。
忽然水上飘看见峡谷对面的山峰中，萤火攒动，不一会在峡谷上方飘悠悠朝自己这边飞过来。
水上飘惊呼：“鬼、鬼。”
草上飞仔细看去，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揉一揉醉眼惺忪的眼睛，也惊叫了一声：“不好，真是他吗鬼。”
吓得一跐溜，钻入撮罗子。
水上飘一见草上飞跑了，吓得妈呀一声，也赶紧蹿入撮罗子。
他俩哆嗦着，趴在撮罗子门口，借着月光和篝火向那萤火闪动的方向望去。
不一会，几个手拿火把的人影朝他们飘来。
水上飘仔细一看，吓得魂飞魄散。
草上飞定睛一看，心想－－这是啥玩意，到底是人还是鬼。
只见来了三个人形，手持火把，上下全白；走进了看，除了一副熊猫眼，其他部位全白；那三人到撮罗子近前突然开口说话：“天外的鸟儿，是入林栖息的，还是入林寻食的？”
草上飞一听是山林老令行话，先是一惊，然后慌忙答道：“天外的鸟儿本是林中鸟，归林只为共鸣叫。”
其中一个清脆的声音问：“不知来客尾随至此有何用意，这狼牙从何而出？”
草上飞回答道：“受故人所托，寻觅家人。”
此话一对完，来人立即躬身施礼，其中一个爽朗男子声音说：“天外的贵客这厢有礼了，此狼牙为我族勇士之物，见物如见人，请速于我等族中叙话。”
草上飞一听，对面的人出言文雅，而且正是要找的人，丢掉了恐惧，拉起水上飘出了撮罗子，起身还礼。
水上飘惊怵的问:“这峡谷宽有百米，怎么过得去？”
那男子爽声道：“峡谷之间有一条滑索，可通过滑索过去。”
原来由于天晚，再加上峡谷水雾升腾，草上飞他们没有发现那条滑索。
即使有滑索，水上飘到了近前，往下一看那惊涛汹涌，阴深可怖的峡谷也吓麻爪了。
其中一青年看出水上飘的犹豫，挺身背起水上飘说:“你闭眼，尽管抱住我，不用担心，片刻，我就将你带过峡谷。”
另一人过来，背起草上飞，草上飞也不推辞，顺从的抱紧那人。
只听风声呼啸，冷气嗖嗖，波浪轰鸣。
水上飘紧闭双眼，双手紧扣，心惊肉跳的滑过了大峡谷。
到了对岸，又有几人手拿火把正在迎候。
那朗声男子说道：“天外来客，是狼牙的朋友，特来拜山的，请到祖屋与族长叙话。”
那几人也是一身白，手拿火把带领他二人走出一袋烟的工夫，来到一处小院，里面是五间木刻楞房屋。
带路的到在门前，高声禀报：“祖叔，天外是客，现已带到。”
只听里面一沙哑的声音回道：“快请进来叙话。”
房门一开，两人走进来。
眼前突然一亮，屋里烛火通明，对面一位老者翘首站立在木桌后面，桌子上放着那枚狼牙；左边有数名女人和青少年侍立，右侧还有几名男子，长相怪异，不过这些人统一装束，清一色的虎掌靴，针织的白羊毛裤，针织的短袄，腰系鱼皮裙，前着鹿皮护胸，后围彩翎披肩。
水上飘再仔细打量那位老者，白发，白眉，白胡须；身材干瘦，满脸皱纹；眼睛凹陷，目光浑浊带有血丝；看上去年岁有八十开外。
草上飞和水上飘来到屋里，刚才那朗声男子介绍说：“这是我们大孤山的祖叔，那位就是我族勇士的结发妻子，这五个孩子就是他们的儿女。”
草上飞和水上飘抢前一步，躬身
施礼说：“老人家，我们是受省军区房副参谋长委托来寻找郭旅长家人的。”
老人颤巍巍拿起桌子上的狼牙问：“这是你们带来的？此物主人为何没来？”
水上飘低下头，沉声说道：“这是郭英雄生前留下之物，郭旅长已经在zY反击战中牺牲了。”
老人家惊诧的问：“什么，一楠牺牲了？你是说他死了吗？”
就在这声反问刚一落话，郭一楠的妻子厉声问道：“什么，一楠死了？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要骗我？我的丈夫是族中勇士，他怎么能死？不可能！”
草上飞沉痛的说：“夫人节哀，郭英雄的事迹已传遍全z国，中央军委下达嘉奖令，并委托黑水省军区全力寻找他家属，妥善安置，以告慰亡灵。”
郭一楠的妻子一听，悲痛的扑到桌前，抓起那枚狼牙，嚎啕大哭，喃喃的叫道：“一楠，一楠你不能死，一楠…”
那几个身旁的孩子也围着母亲放声嚎哭！嘴里喊着：“爸爸呀、爸爸。”
整个房间里充满了悲痛的气息，那几名男子也纷纷落泪。
那老人家老泪纵横，无力的跌坐在那把藤椅上。
过了好一会，老人家摆摆手，让大家止住悲伤，泪眼惺忪的问：“我孙郭一楠为什么叫郭旅长，为什么称他英雄，他是怎么牺牲的？”
草上飞低头回答道：“据英雄宣讲团介绍，郭旅长原是某团团长，在前线攻克10公里雷区，并大破老爷岭时，火线提升旅长；在那场30公里攻坚战中，郭旅长身先士卒，以少胜多，屡立奇功，不幸在最后阻击战中殉国，堪称大英雄，他的事迹震惊中央，省军区特要我们来帮忙寻找他的亲人。”老人家，您是英雄的爷爷，您的家人都是光荣的！全国人民都敬重您。水上飘在旁补充道。
老人家迷茫的，怔怔的听不明白草上飞讲的什么全国人民、反击战、军委，更不懂什么旅长、英雄、光荣…
他只是真切的意识到，他的大孙子，他族里的勇士，抛下他心爱的妻子，还有那五个未成年的孩子，真的死了！永远的离开了他和他的族人…
他不解的是，他的大孙子这十几年去了那里?本来是让他下山是为族人和后代寻找一片生存的乐土，为何又参与到哪个国家的战斗，不顾族人和家人的寄托而搭上了自己的性命！
难道那个国家和人民比自己的族人和亲人更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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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走到断崖峡谷边，水上飘探头往下一看，吓得心惊肉跳。
只见下面万丈深渊，涛声轰鸣，浊浪排空；一阵阵飓风夹带着冰冷的水汽旋转上来又俯冲下去，似乎要把一切摔倒在深渊里！
峡谷对面是一座更高的山峰，距这边要有100多米。
水上飘对草上飞说：“这可没办法了，这么远，咱俩谁也飞不过去呀！”眼前是大峡谷，后有绝壁狼群，怎么办呀！”
草上飞看看周边环境说：“天马上就要黑了，今晚只好住峰顶上了，高处不胜寒，咱俩得搭一个撮罗子。”
草上飞唿哨一声，海东青飞过来，他与海东青四目一对，用手指指对面大山，海东青鸣叫一声，腾空而去。
草上飞在山峰顶上砍了十几根松木杆，找一处背风的平整地，支起伞形木架；水上飘砍来松柏树枝围在木架外面，然后用刀切割雪块，顺着木架磊上一圈，一直到顶。一个童话般的尖顶雪房子就建造好了！
草上飞在外面笼起了篝火，又找到几块石头放在火中烧。
一切准备好，海东青呼啸着飞回来，叼来一条鲜活的大马哈鱼。
水上飘可乐坏了，赞誉的说：“你这海东青可真神，居然从这么高的山峰下去抓一条大马哈鱼上来！”
草上飞得意的说：“那是，要不过去皇帝老儿都喜欢海东青呢！那时候，我们族每年都要给朝廷进贡海东青，办不到、族长就要被杀头的！”
水上飘愤愤的说：“更恨的是王宫贵胄们也跟风摊派，让我们赫哲族也进贡海东青，弄得人心惶惶，终日不得安宁。”
草上飞舒口气说：“现在好了，国家开始保护野生动物了，海东青将成为我们永久的朋友，没人再伤害它了。”
水上飘用小刀子切了一块大马哈鱼递给草上飞说：“这东西，生着吃鲜嫩，你尝尝，这块最鲜美。”
草上飞摆摆手说：“吃生鱼，是你民族的传统美食，我还习惯烤着吃，那块还是你吃吧。”
说完，用腰刀割下一块挑在篝火上烤起来。
水上飘烤着篝火，津津有味的吃着生鱼，欣赏着从对面山后升起的一轮明月。
草上飞从怀中取出一个鹿皮囊，对水上飘说：“老弟，今晚咱俩处于山峰之巅，借一轮明月，面对一堆篝火美美喝口烧锅，也是人生一大快事！”
水上飘高兴的说：“好大哥，处于山峰之巅，既有杀生鱼，又有烧锅美酒，实在是最美的事情，一会再住进那水晶宫一样的撮罗子里美美睡一觉就更美咯！”
草上飞把 鹿皮囊交给水上飘说：“喝吧，一会安稳的睡吧，这么高的山峰，没有野兽来打扰咱。说也奇怪，你们居然想到用雪块子搭撮罗子，真是各有各的道，那里能暖和吗？”
水上飘接过鹿皮囊，周了一口酒说：“这时祖辈智慧的传承，这叫“就地取材”。
我们鱼猎民族，游猎在江河湖泊上，为了抵御严寒，防止野兽攻击，就要逮什么就用什么。赶上有雪就用雪，没雪就用冰块，有时还用鱼丕子呢！当然最好是用兽皮，可那又那么多呀，这可与你们没法比。
草上飞谦虚的说：“我们也不是都用兽皮，很多时都用桦树皮；等开春了，收皮子的来了，就要把披在撮罗子上风干的皮子揭下来买了。”
两人一来二去，边喝边唠，就有些醉眼朦胧了。
忽然水上飘看见峡谷对面的山峰中，萤火攒动，不一会在峡谷上方飘悠悠朝自己这边飞过来。
水上飘惊呼：“鬼、鬼。”
草上飞仔细看去，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揉一揉醉眼惺忪的眼睛，也惊叫了一声：“不好，真是他吗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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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上飘一见草上飞跑了，吓得妈呀一声，也赶紧蹿入撮罗子。
他俩哆嗦着，趴在撮罗子门口，借着月光和篝火向那萤火闪动的方向望去。
不一会，几个手拿火把的人影朝他们飘来。
水上飘仔细一看，吓得魂飞魄散。
草上飞定睛一看，心想－－这是啥玩意，到底是人还是鬼。
只见来了三个人形，手持火把，上下全白；走进了看，除了一副熊猫眼，其他部位全白；那三人到撮罗子近前突然开口说话：“天外的鸟儿，是入林栖息的，还是入林寻食的？”
草上飞一听是山林老令行话，先是一惊，然后慌忙答道：“天外的鸟儿本是林中鸟，归林只为共鸣叫。”
其中一个清脆的声音问：“不知来客尾随至此有何用意，这狼牙从何而出？”
草上飞回答道：“受故人所托，寻觅家人。”
此话一对完，来人立即躬身施礼，其中一个爽朗男子声音说：“天外的贵客这厢有礼了，此狼牙为我族勇士之物，见物如见人，请速于我等族中叙话。”
草上飞一听，对面的人出言文雅，而且正是要找的人，丢掉了恐惧，拉起水上飘出了撮罗子，起身还礼。
水上飘惊怵的问:“这峡谷宽有百米，怎么过得去？”
那男子爽声道：“峡谷之间有一条滑索，可通过滑索过去。”
原来由于天晚，再加上峡谷水雾升腾，草上飞他们没有发现那条滑索。
即使有滑索，水上飘到了近前，往下一看那惊涛汹涌，阴深可怖的峡谷也吓麻爪了。
其中一青年看出水上飘的犹豫，挺身背起水上飘说:“你闭眼，尽管抱住我，不用担心，片刻，我就将你带过峡谷。”
另一人过来，背起草上飞，草上飞也不推辞，顺从的抱紧那人。
只听风声呼啸，冷气嗖嗖，波浪轰鸣。
水上飘紧闭双眼，双手紧扣，心惊肉跳的滑过了大峡谷。
到了对岸，又有几人手拿火把正在迎候。
那朗声男子说道：“天外来客，是狼牙的朋友，特来拜山的，请到祖屋与族长叙话。”
那几人也是一身白，手拿火把带领他二人走出一袋烟的工夫，来到一处小院，里面是五间木刻楞房屋。
带路的到在门前，高声禀报：“祖叔，天外是客，现已带到。”
只听里面一沙哑的声音回道：“快请进来叙话。”
房门一开，两人走进来。
眼前突然一亮，屋里烛火通明，对面一位老者翘首站立在木桌后面，桌子上放着那枚狼牙；左边有数名女人和青少年侍立，右侧还有几名男子，长相怪异，不过这些人统一装束，清一色的虎掌靴，针织的白羊毛裤，针织的短袄，腰系鱼皮裙，前着鹿皮护胸，后围彩翎披肩。
水上飘再仔细打量那位老者，白发，白眉，白胡须；身材干瘦，满脸皱纹；眼睛凹陷，目光浑浊带有血丝；看上去年岁有八十开外。
草上飞和水上飘来到屋里，刚才那朗声男子介绍说：“这是我们大孤山的祖叔，那位就是我族勇士的结发妻子，这五个孩子就是他们的儿女。”
草上飞和水上飘抢前一步，躬身
施礼说：“老人家，我们是受省军区房副参谋长委托来寻找郭旅长家人的。”
老人颤巍巍拿起桌子上的狼牙问：“这是你们带来的？此物主人为何没来？”
水上飘低下头，沉声说道：“这是郭英雄生前留下之物，郭旅长已经在zY反击战中牺牲了。”
老人家惊诧的问：“什么，一楠牺牲了？你是说他死了吗？”
就在这声反问刚一落话，郭一楠的妻子厉声问道：“什么，一楠死了？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要骗我？我的丈夫是族中勇士，他怎么能死？不可能！”
草上飞沉痛的说：“夫人节哀，郭英雄的事迹已传遍全z国，中央军委下达嘉奖令，并委托黑水省军区全力寻找他家属，妥善安置，以告慰亡灵。”
郭一楠的妻子一听，悲痛的扑到桌前，抓起那枚狼牙，嚎啕大哭，喃喃的叫道：“一楠，一楠你不能死，一楠…”
那几个身旁的孩子也围着母亲放声嚎哭！嘴里喊着：“爸爸呀、爸爸。”
整个房间里充满了悲痛的气息，那几名男子也纷纷落泪。
那老人家老泪纵横，无力的跌坐在那把藤椅上。
过了好一会，老人家摆摆手，让大家止住悲伤，泪眼惺忪的问：“我孙郭一楠为什么叫郭旅长，为什么称他英雄，他是怎么牺牲的？”
草上飞低头回答道：“据英雄宣讲团介绍，郭旅长原是某团团长，在前线攻克10公里雷区，并大破老爷岭时，火线提升旅长；在那场30公里攻坚战中，郭旅长身先士卒，以少胜多，屡立奇功，不幸在最后阻击战中殉国，堪称大英雄，他的事迹震惊中央，省军区特要我们来帮忙寻找他的亲人。”老人家，您是英雄的爷爷，您的家人都是光荣的！全国人民都敬重您。水上飘在旁补充道。
老人家迷茫的，怔怔的听不明白草上飞讲的什么全国人民、反击战、军委，更不懂什么旅长、英雄、光荣…
他只是真切的意识到，他的大孙子，他族里的勇士，抛下他心爱的妻子，还有那五个未成年的孩子，真的死了！永远的离开了他和他的族人…
他不解的是，他的大孙子这十几年去了那里?本来是让他下山是为族人和后代寻找一片生存的乐土，为何又参与到哪个国家的战斗，不顾族人和家人的寄托而搭上了自己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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