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魔性初显（下）
“苏墨，你不能杀我，你杀了我，我爹爹不会放过你的。”
“苏墨，你别过来，你别过来！”
苏盼柳在恐惧中爆发出武元力，可子歌轻描淡写便弹开了那不痛不痒的攻击。
子歌靠近苏盼柳，两人的身体紧密贴合。
幽幽处子香散发开来，子歌把头靠近到苏盼柳的长发上，深深地吸嗅着女人身上的发香。女人身上的香味狠狠地刺激着子歌的感官，眼眸的血光涌了上来，甚至比方才更进一步。
他抬起手，摩挲着苏盼柳的眉毛、眼睛、琼鼻和朱唇，那双手还在往下游走。魔性渐渐吞噬着他的理智，那双手控制不住地将苏盼柳身上的衣物缓缓剥落。
苏盼柳绝望了，眼泪顺着脸庞滴落在子歌手背上，但这并没有唤醒子歌的理智，反而进一步地刺激着他身上的魔性。
子歌感到身体正在发热，而面前的女人就是一块凉爽的冰。冰火交融，阴阳协调，一切看起来都那么的合乎常理。
就在苏盼柳身上最后一件遮羞布被子歌的大手覆盖的时候，小胖子的声音在子歌耳边炸响。
“土包子，醒醒！”
惊雷般的声音如当头棒喝，子歌连连倒退几步，盘膝坐下，默念《墨诀》，运转功法。汗水如瀑，很快就浸湿了子歌的衣衫，直到功法运转了一百零八个周天的时候，子歌才重新睁开眼。
那双眼睛恢复了清明之色，眼眸之中露出深深的余悸。差一点，就差一点，他就犯下了永远不会原谅自己的错事！
子歌站了起来，看着那个蜷缩在树下瑟瑟发抖的女人，眼泪无声地在她脸上流淌。苏盼柳白嫩的肌肤大片大片的裸露在空气中，她本就是个美人，如今这副模样更是惹人垂涎。
子歌默默地走了过去，脱下身上的衣服，盖在苏盼柳身上。子歌没有帮她重新穿上她的衣服，因为那些衣服解开容易，穿上可就有些……有些难以启齿了。
“苏姑娘，今晚的事情我不会说出去的，希望苏姑娘也能替我保密。”子歌轻声开口，他看着默默流泪的苏盼柳，还想说些什么，最终却什么都没说，只是化作一声长叹。
子歌施展踏天，御空而行，渐行渐远。苏盼柳终于抑制不住地痛哭起来，哭声悲切，让人心疼。
良久，苏盼柳哭声渐渐停歇，她默然无语地穿上自己的衣服，将子歌的衣服收回世戒中，仰望着子歌离开的方向，眼神中透露出无穷无尽的恨意。
“苏墨，我苏盼柳指天发誓，今生今世，我与你誓不罢休！”
那件被苏盼柳收进世戒中的衣服，不是为了还给子歌，而是要时时刻刻地提醒自己，她与子歌之间，只能活一个！
……
这是一处鲜花盛放的山谷，在进入狐族之前，子歌便是在此地化身苏墨。
当时来此，阳光明媚，山谷一片生机勃勃的气象；如今来此，月色正浓，却也别有一番滋味。这里距离魅狐族已超出百里距离，可远在百里之外、服下过碎心丹的苏盼柳并没有什么不适。
其实哪儿有什么碎心丹，那不过是一枚普通的养气丹药，子歌只是吓唬吓唬苏盼柳而已。
子歌从半空中缓缓落在花海中央，清淡的花香伴随着凉爽的晚风，子歌的心境也不由得豁然开朗起来，潜藏在体内的魔性似乎也沉睡了过去。
小胖子从子歌的眉心钻了出来，下意识地远离子歌到安全的距离。直到确认子歌已经脱离魔性之后，这小胖子才小心翼翼地飞到子歌旁边。小胖子又打量了子歌许久，最后才长舒口气，安心地趴在子歌头上。
这小胖子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了，毕竟刚刚子歌的杀意可不是闹着玩的！
两人都没有开口，享受着难得的安静。
夜色越来越浓，天穹上的斜月从最顶点微微下滑，这个时候的夜色虽然不是最浓的，可却是最美的。
子歌躺了下来，随手折了一根绿草，扔进嘴里细细地嚼着，道：“说说吧。”
小胖子有样学样，学着子歌躺在花丛间，嘴里叼着一根野草：“你想知道什么？或者说，你想听什么？”
“先说说魔性吧！”
“这玩意儿嘛……有点复杂。简单来说，人有人性，妖有妖性，魔性嘛……就是魔性咯！我这么说，你应该、大概、或许、可能懂……吧？”
小胖子心虚地瞄了一眼子歌，看到子歌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却什么话都不说，脸上就是一副“你猜我信不信你说的鬼话”的表情。小胖子一骨碌地翻身坐了起来，跳到子歌肚子上，吐掉嘴里的野草。
“哎呀！好吧好吧！你能不能不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我告诉你总行了吧！”小胖子一向的自称从“本小爷”变成了“我”，看来这件事情貌似有些大条了。
“呐！人呢，是有七情六欲的。七情是指‘喜、怒、哀、惧、爱、恶、欲’，六欲是指‘见欲、听欲、香欲、味欲、触欲、意欲’。七情六欲也就是……”
“说重点！”
“好的，老大。”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你可以把你的身体看作是‘道’，‘一’就是你本身，‘二’是你的肉体和灵魂，‘三’指的就是所谓的‘性’，‘万物’就是由此而衍生的真正的你。”
“你的意思是，魔性属于你说的那个‘三’？”
“孺子可教也！”
“魔性占其一，还有另外两性呢？”
“这个……这个嘛……”
“说！”
“人性和神性。”
“人性？魔性？神性？人、魔、神？我还是不懂，说清楚！”
“真是孺子不可教也！简单来说，魔性掌管着你身体中的‘恶’，神性掌管着你身体中的‘善’。但这世界上没有绝对的恶，也没有绝对的善，万物相生相克而又相辅相成，人性便是魔性与神性的平衡点。”
“一念为神，一念为魔……”
“然也！”
两人的对话很快，几乎是小胖子话音刚落未落，子歌的疑问便接踵而来。
“可为什么是我？”子歌依然无法理解，脑海中突然闪过一道灵光，子歌惊呼出声，“是彼岸花？！”
花开彼岸，一朵如血，一朵如雪，两者截然相反，正好对应了神性与魔性！
“不仅仅是因为彼岸花，可能还和你的至尊体有关。”小胖子闷声说道，但他的语气却第一次出现了不确定。
“至尊体？永武圣体？这又关它什么事？”子歌感觉脑子彻底变成了一片浆糊，自己本来是想找小胖子解疑释惑的，结果越是深入，疑问反而越多了。
“我也不确定，只是说有可能。”小胖子难得地露出认真沉思的神情，“每一种体质，都会赋予它的主人与众不同的能力。”
“炎火体天生亲近火焰，天下万火皆为其所用；玄冰体天生与冰作伴，凡属寒霜皆听其号令；苏萌的无垢灵体万法不沾……”小胖子抬起头，这回轮到他盯着子歌了，“只有你，你的永武圣体很奇怪！”
“奇怪？永武圣体之所以称为至尊体，难道不是因为永武圣体无穷无尽的武元力吗？难道不是因为永武圣体号称同境无敌吗？”
“嘁！见识浅短的土包子！”小胖子露出鄙夷的眼神，“无穷无尽的武元力只能让你立于不败之地，要是对方强到一招击败你，你就算有再多的武元力又有个屁用！”
“可我还是凡武双修啊！”
这话差点儿没让小胖子一个踉跄摔在地上，都快忘了这货还是凡武双修，拥有越境战斗的能力。但小胖子怎么可能如此轻易被子歌一句话噎着，于是……
小胖子从子歌肚子走到子歌面前，双手扬起左右开弓——啪！啪！
“妈蛋！凡武双修是凡武双修，永武圣体是永武圣体，两者不能混为一谈！”
子歌揉了揉通红的脸颊，不满道：“不能就不能，你打我干嘛？还打我脸！靠！我跟你拼了！”
乒乒乓乓噼里啪啦叽哩嘎啦……一顿掐架过后，花儿们流着泪倒在地上，子歌和小胖子鼻青脸肿地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你……呼！继续说……呼！”
“你让……呼！小爷歇会儿……呼！”
一盏茶后，两人恢复原样，子歌依旧躺在花丛中，小胖子依旧趴在子歌肚子上。
“至尊体拥有取之不竭的武元力，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但让至尊体同境无敌的，是它与众不同的能力。”
“什么能力？”
“不知道。”小胖子摇了摇头，“从第一纪元到第九纪元，每一任至尊体的能力都不一样。”
“那苏君权的能力是什么？”子歌想起那个在不归海彼岸，想要夺舍他的苏君权，苏君权正是第四纪元的至尊体！
“他的能力是‘吞噬’。”想到苏君权的至尊体拥有的能力，小胖子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可想而知，这个能力是多么可怕。
“吞噬？”
“对，吞噬。吞噬万物以壮大自身，这就是他为什么是九大至尊体中，唯一一个成王的原因，也是他当初做出那种毫无人性的事情的原因。他甚至能在战斗中吞噬敌人的武元力乃至生命力！”
“我靠！怪不得是同境无敌！那按照你的意思来说，我的能力与魔性有关咯？”
“所以我才说不知道啊！你的至尊体到现在都没显露出能力来，我真怀疑你是不是假的至尊体！”
“好吧！这些我们都可以按下，暂且不提。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子歌有些无奈，但旋即神情变得严肃起来。
“若是入魔，我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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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墨，你别过来，你别过来！”
苏盼柳在恐惧中爆发出武元力，可子歌轻描淡写便弹开了那不痛不痒的攻击。
子歌靠近苏盼柳，两人的身体紧密贴合。
幽幽处子香散发开来，子歌把头靠近到苏盼柳的长发上，深深地吸嗅着女人身上的发香。女人身上的香味狠狠地刺激着子歌的感官，眼眸的血光涌了上来，甚至比方才更进一步。
他抬起手，摩挲着苏盼柳的眉毛、眼睛、琼鼻和朱唇，那双手还在往下游走。魔性渐渐吞噬着他的理智，那双手控制不住地将苏盼柳身上的衣物缓缓剥落。
苏盼柳绝望了，眼泪顺着脸庞滴落在子歌手背上，但这并没有唤醒子歌的理智，反而进一步地刺激着他身上的魔性。
子歌感到身体正在发热，而面前的女人就是一块凉爽的冰。冰火交融，阴阳协调，一切看起来都那么的合乎常理。
就在苏盼柳身上最后一件遮羞布被子歌的大手覆盖的时候，小胖子的声音在子歌耳边炸响。
“土包子，醒醒！”
惊雷般的声音如当头棒喝，子歌连连倒退几步，盘膝坐下，默念《墨诀》，运转功法。汗水如瀑，很快就浸湿了子歌的衣衫，直到功法运转了一百零八个周天的时候，子歌才重新睁开眼。
那双眼睛恢复了清明之色，眼眸之中露出深深的余悸。差一点，就差一点，他就犯下了永远不会原谅自己的错事！
子歌站了起来，看着那个蜷缩在树下瑟瑟发抖的女人，眼泪无声地在她脸上流淌。苏盼柳白嫩的肌肤大片大片的裸露在空气中，她本就是个美人，如今这副模样更是惹人垂涎。
子歌默默地走了过去，脱下身上的衣服，盖在苏盼柳身上。子歌没有帮她重新穿上她的衣服，因为那些衣服解开容易，穿上可就有些……有些难以启齿了。
“苏姑娘，今晚的事情我不会说出去的，希望苏姑娘也能替我保密。”子歌轻声开口，他看着默默流泪的苏盼柳，还想说些什么，最终却什么都没说，只是化作一声长叹。
子歌施展踏天，御空而行，渐行渐远。苏盼柳终于抑制不住地痛哭起来，哭声悲切，让人心疼。
良久，苏盼柳哭声渐渐停歇，她默然无语地穿上自己的衣服，将子歌的衣服收回世戒中，仰望着子歌离开的方向，眼神中透露出无穷无尽的恨意。
“苏墨，我苏盼柳指天发誓，今生今世，我与你誓不罢休！”
那件被苏盼柳收进世戒中的衣服，不是为了还给子歌，而是要时时刻刻地提醒自己，她与子歌之间，只能活一个！
……
这是一处鲜花盛放的山谷，在进入狐族之前，子歌便是在此地化身苏墨。
当时来此，阳光明媚，山谷一片生机勃勃的气象；如今来此，月色正浓，却也别有一番滋味。这里距离魅狐族已超出百里距离，可远在百里之外、服下过碎心丹的苏盼柳并没有什么不适。
其实哪儿有什么碎心丹，那不过是一枚普通的养气丹药，子歌只是吓唬吓唬苏盼柳而已。
子歌从半空中缓缓落在花海中央，清淡的花香伴随着凉爽的晚风，子歌的心境也不由得豁然开朗起来，潜藏在体内的魔性似乎也沉睡了过去。
小胖子从子歌的眉心钻了出来，下意识地远离子歌到安全的距离。直到确认子歌已经脱离魔性之后，这小胖子才小心翼翼地飞到子歌旁边。小胖子又打量了子歌许久，最后才长舒口气，安心地趴在子歌头上。
这小胖子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了，毕竟刚刚子歌的杀意可不是闹着玩的！
两人都没有开口，享受着难得的安静。
夜色越来越浓，天穹上的斜月从最顶点微微下滑，这个时候的夜色虽然不是最浓的，可却是最美的。
子歌躺了下来，随手折了一根绿草，扔进嘴里细细地嚼着，道：“说说吧。”
小胖子有样学样，学着子歌躺在花丛间，嘴里叼着一根野草：“你想知道什么？或者说，你想听什么？”
“先说说魔性吧！”
“这玩意儿嘛……有点复杂。简单来说，人有人性，妖有妖性，魔性嘛……就是魔性咯！我这么说，你应该、大概、或许、可能懂……吧？”
小胖子心虚地瞄了一眼子歌，看到子歌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却什么话都不说，脸上就是一副“你猜我信不信你说的鬼话”的表情。小胖子一骨碌地翻身坐了起来，跳到子歌肚子上，吐掉嘴里的野草。
“哎呀！好吧好吧！你能不能不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我告诉你总行了吧！”小胖子一向的自称从“本小爷”变成了“我”，看来这件事情貌似有些大条了。
“呐！人呢，是有七情六欲的。七情是指‘喜、怒、哀、惧、爱、恶、欲’，六欲是指‘见欲、听欲、香欲、味欲、触欲、意欲’。七情六欲也就是……”
“说重点！”
“好的，老大。”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你可以把你的身体看作是‘道’，‘一’就是你本身，‘二’是你的肉体和灵魂，‘三’指的就是所谓的‘性’，‘万物’就是由此而衍生的真正的你。”
“你的意思是，魔性属于你说的那个‘三’？”
“孺子可教也！”
“魔性占其一，还有另外两性呢？”
“这个……这个嘛……”
“说！”
“人性和神性。”
“人性？魔性？神性？人、魔、神？我还是不懂，说清楚！”
“真是孺子不可教也！简单来说，魔性掌管着你身体中的‘恶’，神性掌管着你身体中的‘善’。但这世界上没有绝对的恶，也没有绝对的善，万物相生相克而又相辅相成，人性便是魔性与神性的平衡点。”
“一念为神，一念为魔……”
“然也！”
两人的对话很快，几乎是小胖子话音刚落未落，子歌的疑问便接踵而来。
“可为什么是我？”子歌依然无法理解，脑海中突然闪过一道灵光，子歌惊呼出声，“是彼岸花？！”
花开彼岸，一朵如血，一朵如雪，两者截然相反，正好对应了神性与魔性！
“不仅仅是因为彼岸花，可能还和你的至尊体有关。”小胖子闷声说道，但他的语气却第一次出现了不确定。
“至尊体？永武圣体？这又关它什么事？”子歌感觉脑子彻底变成了一片浆糊，自己本来是想找小胖子解疑释惑的，结果越是深入，疑问反而越多了。
“我也不确定，只是说有可能。”小胖子难得地露出认真沉思的神情，“每一种体质，都会赋予它的主人与众不同的能力。”
“炎火体天生亲近火焰，天下万火皆为其所用；玄冰体天生与冰作伴，凡属寒霜皆听其号令；苏萌的无垢灵体万法不沾……”小胖子抬起头，这回轮到他盯着子歌了，“只有你，你的永武圣体很奇怪！”
“奇怪？永武圣体之所以称为至尊体，难道不是因为永武圣体无穷无尽的武元力吗？难道不是因为永武圣体号称同境无敌吗？”
“嘁！见识浅短的土包子！”小胖子露出鄙夷的眼神，“无穷无尽的武元力只能让你立于不败之地，要是对方强到一招击败你，你就算有再多的武元力又有个屁用！”
“可我还是凡武双修啊！”
这话差点儿没让小胖子一个踉跄摔在地上，都快忘了这货还是凡武双修，拥有越境战斗的能力。但小胖子怎么可能如此轻易被子歌一句话噎着，于是……
小胖子从子歌肚子走到子歌面前，双手扬起左右开弓——啪！啪！
“妈蛋！凡武双修是凡武双修，永武圣体是永武圣体，两者不能混为一谈！”
子歌揉了揉通红的脸颊，不满道：“不能就不能，你打我干嘛？还打我脸！靠！我跟你拼了！”
乒乒乓乓噼里啪啦叽哩嘎啦……一顿掐架过后，花儿们流着泪倒在地上，子歌和小胖子鼻青脸肿地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你……呼！继续说……呼！”
“你让……呼！小爷歇会儿……呼！”
一盏茶后，两人恢复原样，子歌依旧躺在花丛中，小胖子依旧趴在子歌肚子上。
“至尊体拥有取之不竭的武元力，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但让至尊体同境无敌的，是它与众不同的能力。”
“什么能力？”
“不知道。”小胖子摇了摇头，“从第一纪元到第九纪元，每一任至尊体的能力都不一样。”
“那苏君权的能力是什么？”子歌想起那个在不归海彼岸，想要夺舍他的苏君权，苏君权正是第四纪元的至尊体！
“他的能力是‘吞噬’。”想到苏君权的至尊体拥有的能力，小胖子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可想而知，这个能力是多么可怕。
“吞噬？”
“对，吞噬。吞噬万物以壮大自身，这就是他为什么是九大至尊体中，唯一一个成王的原因，也是他当初做出那种毫无人性的事情的原因。他甚至能在战斗中吞噬敌人的武元力乃至生命力！”
“我靠！怪不得是同境无敌！那按照你的意思来说，我的能力与魔性有关咯？”
“所以我才说不知道啊！你的至尊体到现在都没显露出能力来，我真怀疑你是不是假的至尊体！”
“好吧！这些我们都可以按下，暂且不提。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子歌有些无奈，但旋即神情变得严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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