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以身相许
同一时间，华京市中心的一套四合院内。
一位年近花甲的老人正跟一个年近不惑的男人进行着视频聊天。
老人对着电脑屏幕训斥道：“你说你还能干什么！为什么连他人去哪了你都不知道！”
中年人解释道：“师父息怒，我的人已经跟他们上了高速，可是路上的车实在太少，而且又是晚上，我的人也不敢跟得太近，所以才跟丢了。”
“废物！”老人骂完中年人顺手扣上了笔记本电脑，转向身边的年轻人问道：“黒箭的人来了吗？”
年轻人赶紧回答：“来了。师爷要传他们进来吗？”
老人深吸了口气，缓和了怒容。“传！”
年轻人赶紧对着耳机吩咐了下去。
片刻之后，老人房间的门被敲响了。
门外的人汇报道：“师爷，黒箭的人带到。”
年轻人先看了一眼老人，随后应道：“进。”
门一打开，一个中年女人带着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年轻男人走进了房间，毕恭毕敬的问候道：“陈老。”
陈老看都没看她们一眼，直接问道：“说吧，为什么失手了。”
年轻男人刚要说话，女人急忙抬手制止了他。“是我们无能。”
陈老冷笑一声。“你以为一句无能就把我打发了？”
年轻男人遭到责问忍不住了，怒气冲冲的说道：“这件事根本就是你欺骗我们在先，你怎么还敢还反过来责问我们！”
没等陈老说话，他身后的年轻人突然动了，一个箭步跳到了年轻男人的身前。
说时迟，那时快，中年女人比陈老的人更快一步，站到了他们中间，照着自己带来的年轻男人的脸就是一巴掌。“混账！你知不知道你在跟谁说话！”
陈老微微一皱眉，不怒自威，斥道：“年轻人，注意你的态度。”
女人又狠狠地瞪了年轻男人一眼，转回身来说道：“陈老见谅，这孩子刚刚出山，不懂规矩。”
陈老摆摆手。“罢了罢了，耀宗你回来。”
女人赶紧谢道：“多谢陈老。”
陈老轻哼一声。“小孩子不会说话我可以原谅，但是你任务失败的事要怎么说呢？”
女人犹豫了片刻，深吸一口气回答道：“对不起陈老。只不过他说的的确是实情。”
陈老一瞪眼。“你这话什么意思！”
女人赶紧低头。“陈老请息怒。我不是说您骗我，只是您给我们的信息确实有一些偏差。这孩子的功夫我师兄检验过，没问题。可是张无为不但徒手挡住了他的金刚指，而且还让他受了伤。”
陈老不由的皱起了眉头。“究竟怎么回事！”
女人又瞪了年轻男人一眼，吩咐道：“好好说！”
年轻男人咬着牙深呼吸了几次，向面前的陈老讲述起了那天与张无为交手的过程……
第二天，宿醉的张无为被滚烫的火炕给烤醒了，感觉燥热的不得了。拿起手机一看，已是凌晨四点多，只觉得这火炕热的很是奇怪。
忽然又他听到屋外有动静，连忙坐起了身。不过刚一出被窝就感受到一股极强的寒意，没忍住打了个喷嚏。
外屋的牛小娟听见动静走进屋里，一看张无为坐在炕上，连忙回身关上了门。“你醒啦。”
张无为借着手机的光亮左右看了看，见牛解放在他旁边呼呼大睡着，总算是想起了昨晚的事。“娟姐有水么？”
牛小娟轻轻的恩了一声，从炕头的斗柜上拿起一个搪瓷茶缸递给了他。
张无为一口气喝了大半茶缸的水，总算是好受了一些。
“娟姐我昨天喝多了没干什么丢人事儿吧？”张无为已经完全记不起昨天在饭桌上的事了，问起了牛小娟。
牛小娟随即答道：“亏你还有脸问！”
张无为提心吊胆的问道：“啊？难道我真干什么了？”
牛小娟扑哧一笑。“逗你呢。你什么都没干，第二碗酒一喝完就倒了，睡得像头死猪似的。”
张无为松了口气。“呼，没撒酒疯就好。娟姐你怎么起这么早？”
牛小娟讪讪的解释道：“我们这儿太冷了，我怕你受不了，就早起来一会儿给你再烧一烧炕。”
张无为这才明白火炕如此热的原因，感动的放下茶缸就跳下了地。不过还没等他抓住牛小娟的手，就又被推回了炕上。
牛小娟一边推他一边斥道：“你疯啦，快点儿回被窝里去，现在可是最冷的时候。”
张无为听话的钻回被窝，同时把牛小娟那两只冰凉的小手一同拉进了自己的被窝里。“谢谢你，娟姐。”
牛小娟笑着摇摇头。“该我谢你才对，这点儿活可赚不到四十万。”
张无为也摇摇头。“还是该我谢你，四十万就能娶到这么好的媳妇儿，还是我比较赚。”
牛小娟脸一红，抽出手来推了张无为的脑门一下。“德性。”
“你不就喜欢这德性嘛。”张无为坏笑一下，一把将牛小娟拉到炕上搂进了怀里。
牛小娟突然被拽上炕，差点儿没忍住的叫出声来，随即羞红着脸瞪了张无为一眼。
只是张无为非但没有退缩，反而死皮赖脸的吻上了牛小娟的小嘴。
二人抱在一起热吻了一会儿，突然听到牛解放的呼噜声变了个节奏，吓得急忙松开了彼此，一动没敢再动。
一直等到牛解放的呼噜声又稳定了，牛小娟才狠狠地白了张无为一眼，小心翼翼地爬下炕，离开了房间。
张无为重新盖好被子，只感觉精神得很，完全没有睡意，便拿起手机来打开了17K网站，看起了之前下载好的小说。
一个多小时后，天蒙蒙亮了起来，牛解放伸了个懒腰坐起了身。
张无为赶紧放下手机问候道：“叔叔您早。”
牛解放颇感惊喜的点点头。“小伙子起的很早嘛。”
张无为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可能是昨天睡着的太早了，我是吃饭吃半路就倒了吧？”
牛解放微微一笑。“是叔叔让你喝得太多了，不过这好酒不上头，喝多了也不怕。”
张无为毫不犹豫的奉承道：“恩，我虽然是第一次喝白酒，但也觉得这酒挺香的，就是有些辣，搞得我不敢细品。”
“没关系，以后过年过节多陪我喝几杯就会习惯了。”牛解放高兴的拍了拍张无为的肩膀。
张无为心中暗道：“得，自己把自己卖了。”
早上七点，牛解放家里的所有人都起了床。
兰姨和牛小娟烧好了洗脸水，把两个男人叫出了卧室。
牛解放把大衣往身上一披就出了房间。
张无为有样学样，披上羽绒服就跟了出来，但是才一到厅里立刻就被冻得打起了哆嗦。
他也不好意思说什么，只能咬着牙洗了把脸才跑回了卧室。
一家人吃过早饭，张无为又跟妙妙做起了眼神交流。“姑奶奶，您跟我去市区里好不好？Over、Over”
妙妙的眼里也出现了一句英文。“Why？”
张无为又在心里默念道：“您得帮我拖住娟姐，我得跟蓝昕见面。”
妙妙白了张无为一眼，应允了他的请求。
坐在通往东窗市市区的小巴上，张无为趁着牛小娟不注意，跟蓝昕发起了微信，并约好了在离小巴终点站最近的银行见面。
中午时分，二人一猫抵达了东窗市市区。
张无为一下车就看到了银行，立刻朝着妙妙疯狂的眨起了眼，随后转向牛小娟说道：“娟姐你在这儿帮我看会儿妙妙呗？我进银行查一下，看看能不能凑够四十万。”
牛小娟无可奈何的白了张无为一眼。“你说你非把它带出来干什么！快点儿去吧。”
“嘿嘿……”张无为嬉皮笑脸的应付了过去。
张无为走进银行，一眼就看到蓝昕侧身坐在等候区的椅子上，像特务接头似的凑了过去。“等很久了吗？”
蓝昕摇摇头。“没有。”
张无为一看蓝昕的脚下一点积雪和泥水都没有，就知道她没说实话，轻轻地摇了摇头，暗忖以后真要多考虑考虑她的做事风格了。“查到了吗？”
蓝昕惭愧的答道：“已经查到他家了，不过还没找有到什么有用的线索，唐大哥的人正轮流监视着呢。”
张无为点点头。“行，你替我跟唐大哥他们说声辛苦。我先走了，你在这儿坐会儿，我走远了之后你再走，我直接回查乌拉村，你就不用担心了。”
“是，无为哥。”蓝昕轻轻地点了点头，目送着张无为离开了银行。
牛小娟看到张无为出来，忧心忡忡的问道：“够吗？”
张无为摇摇头。“不够。不过没事儿，不行我找颜颜借。”
“这样……颜颜会不高兴吧？”牛小娟的脸上的神色更加忧虑了。
张无为微笑着解释道：“不会的，你别看颜颜的脸总是冷冰冰的，实际上热心的很呢。”
牛小娟动容的说道：“谢谢你，无为。”
张无为戏谑道：“娟姐你怎么又来了，我可得跟你说明白，你再怎么口头谢我也是没用的，这事儿必须得以身相许！”
牛小娟脸一红，应道：“许就许，我还怕你不成！”
二人静静的对视了一会儿，牛小娟又问道：“对了，我们去逛逛街吗？难得来一趟市区。”
张无为拿出手机来看了看时间，摇了摇头。“算了吧，这都中午了，再晚点儿回去到家天都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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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年近花甲的老人正跟一个年近不惑的男人进行着视频聊天。
老人对着电脑屏幕训斥道：“你说你还能干什么！为什么连他人去哪了你都不知道！”
中年人解释道：“师父息怒，我的人已经跟他们上了高速，可是路上的车实在太少，而且又是晚上，我的人也不敢跟得太近，所以才跟丢了。”
“废物！”老人骂完中年人顺手扣上了笔记本电脑，转向身边的年轻人问道：“黒箭的人来了吗？”
年轻人赶紧回答：“来了。师爷要传他们进来吗？”
老人深吸了口气，缓和了怒容。“传！”
年轻人赶紧对着耳机吩咐了下去。
片刻之后，老人房间的门被敲响了。
门外的人汇报道：“师爷，黒箭的人带到。”
年轻人先看了一眼老人，随后应道：“进。”
门一打开，一个中年女人带着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年轻男人走进了房间，毕恭毕敬的问候道：“陈老。”
陈老看都没看她们一眼，直接问道：“说吧，为什么失手了。”
年轻男人刚要说话，女人急忙抬手制止了他。“是我们无能。”
陈老冷笑一声。“你以为一句无能就把我打发了？”
年轻男人遭到责问忍不住了，怒气冲冲的说道：“这件事根本就是你欺骗我们在先，你怎么还敢还反过来责问我们！”
没等陈老说话，他身后的年轻人突然动了，一个箭步跳到了年轻男人的身前。
说时迟，那时快，中年女人比陈老的人更快一步，站到了他们中间，照着自己带来的年轻男人的脸就是一巴掌。“混账！你知不知道你在跟谁说话！”
陈老微微一皱眉，不怒自威，斥道：“年轻人，注意你的态度。”
女人又狠狠地瞪了年轻男人一眼，转回身来说道：“陈老见谅，这孩子刚刚出山，不懂规矩。”
陈老摆摆手。“罢了罢了，耀宗你回来。”
女人赶紧谢道：“多谢陈老。”
陈老轻哼一声。“小孩子不会说话我可以原谅，但是你任务失败的事要怎么说呢？”
女人犹豫了片刻，深吸一口气回答道：“对不起陈老。只不过他说的的确是实情。”
陈老一瞪眼。“你这话什么意思！”
女人赶紧低头。“陈老请息怒。我不是说您骗我，只是您给我们的信息确实有一些偏差。这孩子的功夫我师兄检验过，没问题。可是张无为不但徒手挡住了他的金刚指，而且还让他受了伤。”
陈老不由的皱起了眉头。“究竟怎么回事！”
女人又瞪了年轻男人一眼，吩咐道：“好好说！”
年轻男人咬着牙深呼吸了几次，向面前的陈老讲述起了那天与张无为交手的过程……
第二天，宿醉的张无为被滚烫的火炕给烤醒了，感觉燥热的不得了。拿起手机一看，已是凌晨四点多，只觉得这火炕热的很是奇怪。
忽然又他听到屋外有动静，连忙坐起了身。不过刚一出被窝就感受到一股极强的寒意，没忍住打了个喷嚏。
外屋的牛小娟听见动静走进屋里，一看张无为坐在炕上，连忙回身关上了门。“你醒啦。”
张无为借着手机的光亮左右看了看，见牛解放在他旁边呼呼大睡着，总算是想起了昨晚的事。“娟姐有水么？”
牛小娟轻轻的恩了一声，从炕头的斗柜上拿起一个搪瓷茶缸递给了他。
张无为一口气喝了大半茶缸的水，总算是好受了一些。
“娟姐我昨天喝多了没干什么丢人事儿吧？”张无为已经完全记不起昨天在饭桌上的事了，问起了牛小娟。
牛小娟随即答道：“亏你还有脸问！”
张无为提心吊胆的问道：“啊？难道我真干什么了？”
牛小娟扑哧一笑。“逗你呢。你什么都没干，第二碗酒一喝完就倒了，睡得像头死猪似的。”
张无为松了口气。“呼，没撒酒疯就好。娟姐你怎么起这么早？”
牛小娟讪讪的解释道：“我们这儿太冷了，我怕你受不了，就早起来一会儿给你再烧一烧炕。”
张无为这才明白火炕如此热的原因，感动的放下茶缸就跳下了地。不过还没等他抓住牛小娟的手，就又被推回了炕上。
牛小娟一边推他一边斥道：“你疯啦，快点儿回被窝里去，现在可是最冷的时候。”
张无为听话的钻回被窝，同时把牛小娟那两只冰凉的小手一同拉进了自己的被窝里。“谢谢你，娟姐。”
牛小娟笑着摇摇头。“该我谢你才对，这点儿活可赚不到四十万。”
张无为也摇摇头。“还是该我谢你，四十万就能娶到这么好的媳妇儿，还是我比较赚。”
牛小娟脸一红，抽出手来推了张无为的脑门一下。“德性。”
“你不就喜欢这德性嘛。”张无为坏笑一下，一把将牛小娟拉到炕上搂进了怀里。
牛小娟突然被拽上炕，差点儿没忍住的叫出声来，随即羞红着脸瞪了张无为一眼。
只是张无为非但没有退缩，反而死皮赖脸的吻上了牛小娟的小嘴。
二人抱在一起热吻了一会儿，突然听到牛解放的呼噜声变了个节奏，吓得急忙松开了彼此，一动没敢再动。
一直等到牛解放的呼噜声又稳定了，牛小娟才狠狠地白了张无为一眼，小心翼翼地爬下炕，离开了房间。
张无为重新盖好被子，只感觉精神得很，完全没有睡意，便拿起手机来打开了17K网站，看起了之前下载好的小说。
一个多小时后，天蒙蒙亮了起来，牛解放伸了个懒腰坐起了身。
张无为赶紧放下手机问候道：“叔叔您早。”
牛解放颇感惊喜的点点头。“小伙子起的很早嘛。”
张无为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可能是昨天睡着的太早了，我是吃饭吃半路就倒了吧？”
牛解放微微一笑。“是叔叔让你喝得太多了，不过这好酒不上头，喝多了也不怕。”
张无为毫不犹豫的奉承道：“恩，我虽然是第一次喝白酒，但也觉得这酒挺香的，就是有些辣，搞得我不敢细品。”
“没关系，以后过年过节多陪我喝几杯就会习惯了。”牛解放高兴的拍了拍张无为的肩膀。
张无为心中暗道：“得，自己把自己卖了。”
早上七点，牛解放家里的所有人都起了床。
兰姨和牛小娟烧好了洗脸水，把两个男人叫出了卧室。
牛解放把大衣往身上一披就出了房间。
张无为有样学样，披上羽绒服就跟了出来，但是才一到厅里立刻就被冻得打起了哆嗦。
他也不好意思说什么，只能咬着牙洗了把脸才跑回了卧室。
一家人吃过早饭，张无为又跟妙妙做起了眼神交流。“姑奶奶，您跟我去市区里好不好？Over、Over”
妙妙的眼里也出现了一句英文。“Why？”
张无为又在心里默念道：“您得帮我拖住娟姐，我得跟蓝昕见面。”
妙妙白了张无为一眼，应允了他的请求。
坐在通往东窗市市区的小巴上，张无为趁着牛小娟不注意，跟蓝昕发起了微信，并约好了在离小巴终点站最近的银行见面。
中午时分，二人一猫抵达了东窗市市区。
张无为一下车就看到了银行，立刻朝着妙妙疯狂的眨起了眼，随后转向牛小娟说道：“娟姐你在这儿帮我看会儿妙妙呗？我进银行查一下，看看能不能凑够四十万。”
牛小娟无可奈何的白了张无为一眼。“你说你非把它带出来干什么！快点儿去吧。”
“嘿嘿……”张无为嬉皮笑脸的应付了过去。
张无为走进银行，一眼就看到蓝昕侧身坐在等候区的椅子上，像特务接头似的凑了过去。“等很久了吗？”
蓝昕摇摇头。“没有。”
张无为一看蓝昕的脚下一点积雪和泥水都没有，就知道她没说实话，轻轻地摇了摇头，暗忖以后真要多考虑考虑她的做事风格了。“查到了吗？”
蓝昕惭愧的答道：“已经查到他家了，不过还没找有到什么有用的线索，唐大哥的人正轮流监视着呢。”
张无为点点头。“行，你替我跟唐大哥他们说声辛苦。我先走了，你在这儿坐会儿，我走远了之后你再走，我直接回查乌拉村，你就不用担心了。”
“是，无为哥。”蓝昕轻轻地点了点头，目送着张无为离开了银行。
牛小娟看到张无为出来，忧心忡忡的问道：“够吗？”
张无为摇摇头。“不够。不过没事儿，不行我找颜颜借。”
“这样……颜颜会不高兴吧？”牛小娟的脸上的神色更加忧虑了。
张无为微笑着解释道：“不会的，你别看颜颜的脸总是冷冰冰的，实际上热心的很呢。”
牛小娟动容的说道：“谢谢你，无为。”
张无为戏谑道：“娟姐你怎么又来了，我可得跟你说明白，你再怎么口头谢我也是没用的，这事儿必须得以身相许！”
牛小娟脸一红，应道：“许就许，我还怕你不成！”
二人静静的对视了一会儿，牛小娟又问道：“对了，我们去逛逛街吗？难得来一趟市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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