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小世界篇：5·破禁
依照计划，夏紫凝第二日夜里穿着夜行衣偷偷溜了进去，还好张府不像那些王府那样戒备森严，夏紫凝溜进去还是不太难的。只是天色暗，夏紫凝又是进去过一次，费了些功夫才找到张夫人的房间。夏紫凝用手指在窗纱上戳了个小洞，确定房内只有张夫人一人，才敲了敲窗户，将预先准备的好的信放在窗台上，夏紫凝再翻墙出了张府。
“怎么样，没被发现吧，信送到了吗？”在外把风的方冬林问道。
“一切顺利，没出意外。”夏紫凝拍了拍手上的灰，又说道，“明日亥时再来，张夫人会从后门把信递出来。”
“既然如此，我们明日再来。”
“嗯。”
“夏姑娘还是快些回去，穿着夜行衣被人看见了总归不好的。”
“好，夏紫凝先告辞。”夏紫凝突然想起明日周雎要来家中，不太方便出来，说道，“明日我家中有事，可能不便出来，届时还请方大人告知。”
“好。”
“多谢。”
夏紫凝回到夏府，悄悄的点了蜡烛，发现楚南趴在桌子上就睡了，夏紫凝轻轻的摇醒楚南。
“阿南。阿南。醒一醒。”
楚南揉揉眼睛，说道，
“二姑娘你回来了，我都等得睡着了。”
“是吗。”夏紫凝揉了揉楚南的脸，楚南还迷迷糊糊的，对于夏紫凝这个举动没有反应。
“我拿了糕点，担心二姑娘回来饿。”
“阿南最好了。”夏紫凝咬了一口糕点，极为满足的说道，“真甜。”
“夫人说明日周将军要来，二姑娘还是不要出去了。”
“我记着呢，我已经同方大人说好了，张夫人那有消息让他教人跟我说一声就行。”夏紫凝点点头，“好好的教他来做什么？”
“可……可能就是教周将军来吃顿便饭吧。”楚南结结巴巴的说道，夏紫凝没注意到，还喂了楚南一块糕点。
“也许吧。”夏紫凝拍了拍手，说道，“吃饱喝足，睡觉。”
“等一下。”楚南拉住夏紫凝，说道，“二姑娘还没洗漱呢。”
夏紫凝可怜巴巴的看着楚南，楚南视若无睹。夏紫凝洗漱完后，走到床边突然停了下来，转身抱住楚南，楚南以为出了什么事儿，说道，
“怎么了。”
夏紫凝委屈巴巴的说道，
“我想我家王二哥哥了。”夏紫凝口中的王二哥哥也就是沈浅。
楚南面无表情的说道，
“你走开，别碰我。”
“不要！我真的好想他啊，你说他有没有在想我呢”
“没有，他没有想你。”
“他肯定有想我。”
“还没睡就在做梦。”
“阿南你好无情喔。”夏紫凝瘫软地趴在楚南身上。
“夫人说明日亲自来叫你起床。”
夏紫凝一听这话一骨碌就爬上了床。
楚南灭了灯，也回去睡了。
次日，夏紫凝早早的就被林乐夕喊醒了。
“娘啊！天才刚亮呢，让我起这么在干嘛呀！”夏紫凝钻到被子里，死活都不起来。
“周将军今日来，得好好打扮打扮，不能失礼。”林乐夕直接掀开被子，夏紫凝没办法，只好起来。
夏紫凝坐在镜前还不停的打瞌睡，任由着楚南给自己梳妆。一个时辰后，可算好了。
“二姑娘，二姑娘，醒一醒。”
“啊！好了吗。”
“该更衣了。”
“阿南，不用弄得这么隆重的，随便弄弄就好了。”
“夫人说了，今天必须好好打扮打扮。二姑娘再略等等，就快好了。”
“好吧，随你们。”
夏紫凝不明白不就是请周雎吃顿饭吗，需要这么特意打扮吗？直到在饭桌上，夏紫凝才明白是为什么。
“周雎多吃点儿，也没什么菜，都是些家常便饭的。”林乐夕给周雎夹菜。
“谢谢夏夫人。”
夏紫凝闷头吃着饭，听着林乐夕同周雎寒暄客气。
“你这孩子，都快是一家人了，怎么还这么客气。”
夏紫凝听到这句话，突然抬起头问道，
“什么一家人？”
夏萧乾和林乐夕相互看了一眼，万万没想到还算漏了夏紫凝这个变数。
“我问什么一家人。”夏紫凝见夏萧乾和林乐夕都不说话，越觉得不对劲。“姐姐，什么一家人。”
“姝儿，我和周将军再过几天就要订亲了。”夏悦凝握着夏紫凝的手。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那……那许枫哥呢？许枫哥怎么办？”夏悦凝不敢看夏紫凝。
“师兄，师兄他很挺好啊。”夏悦凝半晌才说出这样一句话。
“可姐姐，不应该是许枫哥吗。”夏悦凝可以听见夏紫凝的喘气声，知道她是在心疼她这个姐姐，夏悦凝别过脸，不再看夏紫凝。
“不是的，一直以来都是周雎。”夏萧乾说道。
“爹爹，不是的，你说错了，是许枫哥。”夏紫凝抓住夏萧乾的手强调的说道，“我知道了，爹爹一定是你们逼姐姐的，她不可以这样的，她喜欢的是许枫哥的，许枫哥也喜欢姐姐。”
“没有人逼我，我喜欢的就是周将军。”
“不是的，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姐姐。”
“二姑娘。”楚南心疼的看着夏紫凝，夏紫凝一向是最痴傻的。
“阿南，你说，你告诉他们，告诉他们姐姐喜欢的是许枫哥。”楚南低着头不说话，“你说啊，你不说的话，爹爹和娘亲不知道，我姐姐这辈子的幸福可能都没有了。”楚南仍是低着头不言语。
“娘亲，你最好了，姐姐不可以嫁给他的，姐姐喜欢的是许枫哥，不是他。”夏紫凝满眼的期待，却没得到林乐夕的半点儿回应。
“你们都在说谎，都在骗人。”夏紫凝步步后退，一副痴傻癫狂的模样。“你们都在骗我，明明是许枫哥，不是他！不是他！我去找许枫哥，许枫哥一定不会骗我的。他不会骗我……”夏紫凝说着就要跑出去。
楚南抱着夏紫凝，想要制止她。
“姝儿。”夏悦凝含着热泪说道，“不要这样。”
“放开我，不要拦着我。”夏紫凝怒吼着，拼命挣扎着，“你们都在骗我，都在骗我。”
忽然，夏萧乾抬起手就是一巴掌，这一巴掌生生落在夏紫凝的脸上，也落在她的心上。
“爹爹……”夏紫凝不敢相信的看着夏萧乾，在场的众人也满是吃惊，夏萧乾是严厉，却从未动手打过夏紫凝。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要说谎……到底为什么……”
夏萧乾再一次扬起手要打夏紫凝。
“你打死我好了。”夏紫凝心灰意冷地说道。林乐夕拦了下来，林乐夕抱着夏萧乾的手，声音哽咽地说道，
“不要，不要！”夏萧乾看着泪流满面的林乐夕，这才放下扬起的手。
“我先回去了。”周雎抱拳说道。
“周雎，真是对不住，这丫头被我们惯坏了，一个劲儿的胡闹。”林乐夕赔礼说道。
“不碍事儿的。”说完周雎就带着小厮一起走了。
“还不快滚。”夏萧乾气急败坏的对夏紫凝说道。
“你放心，我也不是很想看见你。”
夏悦凝看着夏紫凝孤单而坚决的背影，不觉间悲从中来。夏悦凝知道夏紫凝不是在胡闹，所有人都说着假话，所有人都在敷衍她，他们都活得通透活得明白，所以，他们都觉得周雎才是夏悦凝最好的选择，只有她这个妹妹是真正的痴傻，是真正为着夏悦凝的的喜欢着想，所以当夏紫凝知道她姐姐嫁的不是她喜欢的许枫哥的时候，她气愤，她心中不平，她豁出性命也要告诉爹娘姐姐喜欢的是许枫，不是周雎。可是，没有谁是可以真正活得明艳的，活得自由的，只有隐忍，掩藏锋芒，戴上面具，小心翼翼的才能活着。其实很多事情何必那么较真呢，稀里糊涂的不好吗？不好！
三日前。
“姑娘来了。我知道了，一定是找师父的吧。”苏叶调侃的说道。
夏悦凝微微一笑，不说话，只点了点头。
“师父在里面看医书。”
“谢谢。”道完谢夏悦凝就径直走进去。
“你看你，弄得姑娘都不好意思了。”冬凌责怪苏叶道。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你怕不是个傻子哟！”冬凌一说出口就后悔了，自知会被苏叶暴打一顿，果不其然冬凌被苏叶狠狠的打了一顿。
“你怎么来了。”许枫看见夏悦凝来了，兴奋的还未来得及放下书就起身迎接夏悦凝。
“师兄。”夏悦凝抱着许枫小声喊道。
“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
“没事儿，就是想你了。”夏悦凝一反常态的说出这句话。
“是吗。”许枫笑着抱紧夏悦凝回应道，“我也想你。”
“真的吗？”许枫听着夏悦凝说话的声音里带着些哭腔。
“这么想我的吗，想我想得都哭了。”许枫同夏悦凝开着玩笑。
“嗯。”夏悦凝真诚的看着许枫。
“闭上眼睛。”
夏悦凝闭上眼睛，许枫先是蜻蜓点水般的亲着额头，再是眼睛、脸颊，到最后的唇，许枫静静的看着夏悦凝，夏悦凝闭上眼睛静静的站在那儿，她的五官像精雕细琢一般，漂亮的像幅画一样。许枫在夏悦凝的耳边轻轻说道，
“师妹，我喜欢你。”然后吻着她的双唇，许枫搂着夏悦凝的腰，步步后退，直到到了床边，夏悦凝坐在床边。许枫和夏悦凝太过投入，以至于连门外苏叶和冬凌偷听着也不知道。苏叶小声地说道，
“哇！师父亲姑娘了，亲亲的声音好大喔！”
“真的好大声喔！”
“嘘！小声点儿，万一打扰到他们就不好了。”
“好。”
“我们还是先去晒药材吧，万一被发现了要被师父罚的。”
“嗯嗯，走吧。”冬凌走了几步，发现紫苏没有跟上了，还贴着门在哪儿偷听。
“走啦。”冬凌拉着紫苏就走。
“真的好大声喔！”紫苏走的时候还不忘再评价一句。
而屋内的二人仍在深情拥吻着。许枫突然停下来，解开夏悦凝的裙带，褪去她的外衣，夏悦凝香肩半露。夏悦凝的左肩上有一颗细微的几乎可以会被人忽略的痣，与其说是痣不如说是一颗小黑点。许枫抚摸着她的肩膀，慢慢的吻着她的左肩上那颗小黑点，夏悦凝那刻感觉像触电一般。夏悦凝一向迂腐守礼，这一次却任由着自己的心做着这般破禁忌的事。二人褪去衣物，以赤身裸体相对，许枫吻着她的乳，一番云雨，这一日他们成了夫妻，却也只有这一日是夫妻。
“师兄。”夏悦凝枕着许枫的手。
“嗯。”
“我是你的妻子吗？”
“我许枫的妻子只有你夏悦凝一人，也只会是你一人。”
夏悦凝听着许枫这句话，不禁留下眼泪。
“好好的怎么又哭了。”许枫拭去夏悦凝眼角的泪。
“我开心，我是高兴。”
“我看过日子了，九月初七是个好日子，宜嫁娶，虽然久了点儿，但好事总是需要慢慢耐心的等待。你说是不是。”
“是，说得对。”
“到时候还要辛苦你替我生孩子，你说男孩儿好还是女孩儿好。”
“都好，男孩儿女孩儿都好。”夏悦凝舍不得打破许枫的美梦。
“那就生一个男孩儿和一个女孩儿。你说取什么名字好呢。”许枫自问自答的说道，“不如乳名就叫小九和七七吧！我们是九月初七成婚的，就叫小九和七七。过几日我就准备好聘礼去你家提亲，不过，我得先问问成过亲的人，看聘礼一般是有哪些东西。”
“好，我等着你。”夏悦凝努力抑制住自己的泪，不让它泛滥成灾。
“不过，倒也不用成婚没多久就有孩子，我们还是等成婚两三年后再要孩子吧，你说呢。”许枫看着夏悦凝问道，又瞧见夏悦凝红了眼眶，说道，“我一辈子都不让你受委屈。”
“我信你，我也会疼你的。”夏悦凝抱着许枫。
“你怎么疼我？”
夏悦凝覆上许枫的唇，再一次深深亲吻着。
“我一辈子都是你的妻，我一辈子都爱着你，想着你，念着你。”
“好。你我都不许食言。”
一生一世一双人，一字一泪一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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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夏姑娘还是快些回去，穿着夜行衣被人看见了总归不好的。”
“好，夏紫凝先告辞。”夏紫凝突然想起明日周雎要来家中，不太方便出来，说道，“明日我家中有事，可能不便出来，届时还请方大人告知。”
“好。”
“多谢。”
夏紫凝回到夏府，悄悄的点了蜡烛，发现楚南趴在桌子上就睡了，夏紫凝轻轻的摇醒楚南。
“阿南。阿南。醒一醒。”
楚南揉揉眼睛，说道，
“二姑娘你回来了，我都等得睡着了。”
“是吗。”夏紫凝揉了揉楚南的脸，楚南还迷迷糊糊的，对于夏紫凝这个举动没有反应。
“我拿了糕点，担心二姑娘回来饿。”
“阿南最好了。”夏紫凝咬了一口糕点，极为满足的说道，“真甜。”
“夫人说明日周将军要来，二姑娘还是不要出去了。”
“我记着呢，我已经同方大人说好了，张夫人那有消息让他教人跟我说一声就行。”夏紫凝点点头，“好好的教他来做什么？”
“可……可能就是教周将军来吃顿便饭吧。”楚南结结巴巴的说道，夏紫凝没注意到，还喂了楚南一块糕点。
“也许吧。”夏紫凝拍了拍手，说道，“吃饱喝足，睡觉。”
“等一下。”楚南拉住夏紫凝，说道，“二姑娘还没洗漱呢。”
夏紫凝可怜巴巴的看着楚南，楚南视若无睹。夏紫凝洗漱完后，走到床边突然停了下来，转身抱住楚南，楚南以为出了什么事儿，说道，
“怎么了。”
夏紫凝委屈巴巴的说道，
“我想我家王二哥哥了。”夏紫凝口中的王二哥哥也就是沈浅。
楚南面无表情的说道，
“你走开，别碰我。”
“不要！我真的好想他啊，你说他有没有在想我呢”
“没有，他没有想你。”
“他肯定有想我。”
“还没睡就在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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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紫凝一听这话一骨碌就爬上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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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姑娘，二姑娘，醒一醒。”
“啊！好了吗。”
“该更衣了。”
“阿南，不用弄得这么隆重的，随便弄弄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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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随你们。”
夏紫凝不明白不就是请周雎吃顿饭吗，需要这么特意打扮吗？直到在饭桌上，夏紫凝才明白是为什么。
“周雎多吃点儿，也没什么菜，都是些家常便饭的。”林乐夕给周雎夹菜。
“谢谢夏夫人。”
夏紫凝闷头吃着饭，听着林乐夕同周雎寒暄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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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紫凝听到这句话，突然抬起头问道，
“什么一家人？”
夏萧乾和林乐夕相互看了一眼，万万没想到还算漏了夏紫凝这个变数。
“我问什么一家人。”夏紫凝见夏萧乾和林乐夕都不说话，越觉得不对劲。“姐姐，什么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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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怎么会这样？那……那许枫哥呢？许枫哥怎么办？”夏悦凝不敢看夏紫凝。
“师兄，师兄他很挺好啊。”夏悦凝半晌才说出这样一句话。
“可姐姐，不应该是许枫哥吗。”夏悦凝可以听见夏紫凝的喘气声，知道她是在心疼她这个姐姐，夏悦凝别过脸，不再看夏紫凝。
“不是的，一直以来都是周雎。”夏萧乾说道。
“爹爹，不是的，你说错了，是许枫哥。”夏紫凝抓住夏萧乾的手强调的说道，“我知道了，爹爹一定是你们逼姐姐的，她不可以这样的，她喜欢的是许枫哥的，许枫哥也喜欢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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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姐姐。”
“二姑娘。”楚南心疼的看着夏紫凝，夏紫凝一向是最痴傻的。
“阿南，你说，你告诉他们，告诉他们姐姐喜欢的是许枫哥。”楚南低着头不说话，“你说啊，你不说的话，爹爹和娘亲不知道，我姐姐这辈子的幸福可能都没有了。”楚南仍是低着头不言语。
“娘亲，你最好了，姐姐不可以嫁给他的，姐姐喜欢的是许枫哥，不是他。”夏紫凝满眼的期待，却没得到林乐夕的半点儿回应。
“你们都在说谎，都在骗人。”夏紫凝步步后退，一副痴傻癫狂的模样。“你们都在骗我，明明是许枫哥，不是他！不是他！我去找许枫哥，许枫哥一定不会骗我的。他不会骗我……”夏紫凝说着就要跑出去。
楚南抱着夏紫凝，想要制止她。
“姝儿。”夏悦凝含着热泪说道，“不要这样。”
“放开我，不要拦着我。”夏紫凝怒吼着，拼命挣扎着，“你们都在骗我，都在骗我。”
忽然，夏萧乾抬起手就是一巴掌，这一巴掌生生落在夏紫凝的脸上，也落在她的心上。
“爹爹……”夏紫凝不敢相信的看着夏萧乾，在场的众人也满是吃惊，夏萧乾是严厉，却从未动手打过夏紫凝。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要说谎……到底为什么……”
夏萧乾再一次扬起手要打夏紫凝。
“你打死我好了。”夏紫凝心灰意冷地说道。林乐夕拦了下来，林乐夕抱着夏萧乾的手，声音哽咽地说道，
“不要，不要！”夏萧乾看着泪流满面的林乐夕，这才放下扬起的手。
“我先回去了。”周雎抱拳说道。
“周雎，真是对不住，这丫头被我们惯坏了，一个劲儿的胡闹。”林乐夕赔礼说道。
“不碍事儿的。”说完周雎就带着小厮一起走了。
“还不快滚。”夏萧乾气急败坏的对夏紫凝说道。
“你放心，我也不是很想看见你。”
夏悦凝看着夏紫凝孤单而坚决的背影，不觉间悲从中来。夏悦凝知道夏紫凝不是在胡闹，所有人都说着假话，所有人都在敷衍她，他们都活得通透活得明白，所以，他们都觉得周雎才是夏悦凝最好的选择，只有她这个妹妹是真正的痴傻，是真正为着夏悦凝的的喜欢着想，所以当夏紫凝知道她姐姐嫁的不是她喜欢的许枫哥的时候，她气愤，她心中不平，她豁出性命也要告诉爹娘姐姐喜欢的是许枫，不是周雎。可是，没有谁是可以真正活得明艳的，活得自由的，只有隐忍，掩藏锋芒，戴上面具，小心翼翼的才能活着。其实很多事情何必那么较真呢，稀里糊涂的不好吗？不好！
三日前。
“姑娘来了。我知道了，一定是找师父的吧。”苏叶调侃的说道。
夏悦凝微微一笑，不说话，只点了点头。
“师父在里面看医书。”
“谢谢。”道完谢夏悦凝就径直走进去。
“你看你，弄得姑娘都不好意思了。”冬凌责怪苏叶道。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你怕不是个傻子哟！”冬凌一说出口就后悔了，自知会被苏叶暴打一顿，果不其然冬凌被苏叶狠狠的打了一顿。
“你怎么来了。”许枫看见夏悦凝来了，兴奋的还未来得及放下书就起身迎接夏悦凝。
“师兄。”夏悦凝抱着许枫小声喊道。
“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
“没事儿，就是想你了。”夏悦凝一反常态的说出这句话。
“是吗。”许枫笑着抱紧夏悦凝回应道，“我也想你。”
“真的吗？”许枫听着夏悦凝说话的声音里带着些哭腔。
“这么想我的吗，想我想得都哭了。”许枫同夏悦凝开着玩笑。
“嗯。”夏悦凝真诚的看着许枫。
“闭上眼睛。”
夏悦凝闭上眼睛，许枫先是蜻蜓点水般的亲着额头，再是眼睛、脸颊，到最后的唇，许枫静静的看着夏悦凝，夏悦凝闭上眼睛静静的站在那儿，她的五官像精雕细琢一般，漂亮的像幅画一样。许枫在夏悦凝的耳边轻轻说道，
“师妹，我喜欢你。”然后吻着她的双唇，许枫搂着夏悦凝的腰，步步后退，直到到了床边，夏悦凝坐在床边。许枫和夏悦凝太过投入，以至于连门外苏叶和冬凌偷听着也不知道。苏叶小声地说道，
“哇！师父亲姑娘了，亲亲的声音好大喔！”
“真的好大声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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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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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走吧。”冬凌走了几步，发现紫苏没有跟上了，还贴着门在哪儿偷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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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屋内的二人仍在深情拥吻着。许枫突然停下来，解开夏悦凝的裙带，褪去她的外衣，夏悦凝香肩半露。夏悦凝的左肩上有一颗细微的几乎可以会被人忽略的痣，与其说是痣不如说是一颗小黑点。许枫抚摸着她的肩膀，慢慢的吻着她的左肩上那颗小黑点，夏悦凝那刻感觉像触电一般。夏悦凝一向迂腐守礼，这一次却任由着自己的心做着这般破禁忌的事。二人褪去衣物，以赤身裸体相对，许枫吻着她的乳，一番云雨，这一日他们成了夫妻，却也只有这一日是夫妻。
“师兄。”夏悦凝枕着许枫的手。
“嗯。”
“我是你的妻子吗？”
“我许枫的妻子只有你夏悦凝一人，也只会是你一人。”
夏悦凝听着许枫这句话，不禁留下眼泪。
“好好的怎么又哭了。”许枫拭去夏悦凝眼角的泪。
“我开心，我是高兴。”
“我看过日子了，九月初七是个好日子，宜嫁娶，虽然久了点儿，但好事总是需要慢慢耐心的等待。你说是不是。”
“是，说得对。”
“到时候还要辛苦你替我生孩子，你说男孩儿好还是女孩儿好。”
“都好，男孩儿女孩儿都好。”夏悦凝舍不得打破许枫的美梦。
“那就生一个男孩儿和一个女孩儿。你说取什么名字好呢。”许枫自问自答的说道，“不如乳名就叫小九和七七吧！我们是九月初七成婚的，就叫小九和七七。过几日我就准备好聘礼去你家提亲，不过，我得先问问成过亲的人，看聘礼一般是有哪些东西。”
“好，我等着你。”夏悦凝努力抑制住自己的泪，不让它泛滥成灾。
“不过，倒也不用成婚没多久就有孩子，我们还是等成婚两三年后再要孩子吧，你说呢。”许枫看着夏悦凝问道，又瞧见夏悦凝红了眼眶，说道，“我一辈子都不让你受委屈。”
“我信你，我也会疼你的。”夏悦凝抱着许枫。
“你怎么疼我？”
夏悦凝覆上许枫的唇，再一次深深亲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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