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无情盈生香
风莲拉着秋橙进了宅邸,秋橙本想挣脱奈何人已带她进门,众目睽睽之下她在挣脱就显得矫情了,也确实不妥,进门所见一片桃林,粉白的桃花开得灿烂,为这里平添了些许喜气,花瓣上还沾染着雨水,干净的水珠在花瓣上欲要滑落,溢满喜悦,风吹动着桃花,娇软的花瓣像是温柔的风暴,桃花随之凋零纷纷落下,拥抱着整个人,风中偶尔清香,干净舒爽的风迎面吹来,落英缤纷洁白无瑕,显得清新雅致,像极了…恋爱的季节,只是,这个时节种植了桃花。。。,似是起先预料到般,风莲见秋橙疑惑便细心说道,“这是殿下为郡主特意从江南移植来的,那里四季暖春,气候宜人,所种之物也自是不差。”
走到半路秋橙突然停住,她想自己刚被找来不知道也是情有可原的总不会被怀疑当即开口,“你口中的殿下是谁,对我竟有如此之好。”
风莲含笑温润不失刚毅,身边的侍从立刻上前为秋橙解释,“殿下便是当朝太子殿下,之于郡主是兄长,殿下并无兄妹,几年前长公主也嫁了人,怕是殿下欣喜,因此特意置办得隆重。”
风莲又领秋橙进了一处楼阁,那里室内明亮,放眼望去这是府内最大的殿了,红色的木门本是让人感觉到压抑搭配到琉璃色的窗子却刚刚好的缺一不可,整齐的花圃,窗幔上雪白的轻纱因风浮动着,境内道路畅阔路旁偶有紫红的木槿点缀落花雕饰简单而又精致。侍者为秋橙介绍了府里的人,管家和一众侍女等,秋橙以为这就是结束了,奈何…。
“风莲你为何还不走。”
他却一点不急仍旧平静,“是郡主让我留下的,郡主难道忘了。”
我让他留下,自己刚说失了忆,他便说自己让他就下来,谁知是真是假还是另有所图,”那么现在不需要了。“
“可我自愿留下,我想要保护你难道不可以吗,”声音满是深情,风莲说的情真意切却不矫情,换成任何人怕是早就信了,正所谓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情深。秋橙不知,因为她不是别人,说她自私也好心机也罢,单凭此人深沉就让她不得不时刻提防。
这里面一定有什么是自己不知道的,但只要不会影响自己,她是不会管的,“我说过忘了些东西,重要或是不重要的我都记不大清了。”
“ 如此是风莲疏忽了,”风莲说三日前李师师突然来到此地叫他日后为自己管理府内大小事务…,可谁人能想到她会飞上枝头,而那侍从不偏不倚的就是见证者,这样一来她不让他留下岂不是变相在暴露自己,说她自己不对,同一个人失了记忆可对一个人的感觉是不会改变的,若不是那只能说明是另一个人,由此可知,李师师十分信赖风莲…。当下内心挣扎万分,仅是几步之遥恐怕秋橙已经在脑海里思虑了好几弯,…最后还是决定让风莲留下来,看刚才的情形府里的侍从守卫显然已经是他的人了,自己一开口,侍从就忙着为风莲解释,无奈自己说过的话不可反驳,自己若不做打算今后恐怕会恍如惊弓之鸟了,看来今后她要培养一个人,与他能力相当,慢慢的…架空他,事到如今话已至此,他给的真相也在眼前,人她不能不留了,也不可不留,即使诸多问题摆在眼前,自从醒来就很被动,她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他留下今后在想让他走怕是难了,“那么你就留下吧。”
先让他得意一段时间,证明自己说话算话,之后在想办法找人取代他。“对了,除了我四周你任选一处院子,想住在她旁边,她偏偏不要。”
风莲仍是含笑着平淡的情绪未起波澜与之刚才没有变化,“是,郡主。”
一路走马观花…,看完整个宅邸秋橙坐在床上,一下午只看了东西的正殿附近,其余的她还没有看就已经累得不行了,可想宅邸之大,累了一整天她想早点睡了,门外有花砾为她守夜,外门还有侍卫把守,想了想很安心,盯着天花板发呆,她独自来到这里住在这么大的房间里,有些寂寥和不适,躺在床上这一天过去身体的疲惫开始叫嚣了,柔软的浮光锦,绣着牡丹的温暖丝被,很快进入了梦乡,即使有诸多不适,也被全然忽落了,到了半夜,花砾早已为她灭了灯,天上的夜色如墨汁般浓稠,清冷的风从门扉流入,下过雨后空气中有青草叶和桃花的味道,夜里…她感觉自己被一块冰抱了,“冷”…。,金丝花木边雕栏床上的人下意识的抱紧自己,嘴里呢喃着,她觉的肩头好冷,惊醒了才发现有人在,月光如水照拂着窗子上的雕花装饰韵影在了他的四周,谁的冷冽悠远的袭来,不是风莲又是谁,他什么时候来的,为什么花砾没有叫醒她,那身月夜的水香和初见他时那样悄无声息的弥漫着,黑暗中只有那双眼睛格外明亮,宁静在了深海汹涌在了内涵,泛着清澈澄明的光,温柔又坚毅,那是捕捉猎物的眼神,被这突如其来的“偷袭”饶的有些心慌意乱,“你…干什么…有事吗?”尽管被他吓到还是保持着一点理智,她安慰自己,也许他是有事才进来的,锐利的眼神紧盯着她,“你是谁?”他的眼睛看着她不放过她一丝表情,她当下害怕了,“我…我…我是李师师,你…这么晚有事吗?”
等到意识过来才发现,这个姿势…。,他不知什么时候走近了试图亲近她,他抵着他的双手靠在床头,紧抓不放,刚才听了他的话,他好久没有动静,以为是他相信了,松懈了下来,他的呼吸冷冽又清新打在秋橙身上将让她觉得有些炙热,呼吸在**中试着平息,突然间,他把她靠在床头的双手又抓紧了几分,从什么地方抽出了一条白纱把她的手紧紧绑在了床头,心里想着不好,刚想要喊花砾,还没有说完整,他就捂住了她的红唇,秋橙顿时支支吾吾的,冰凉的指节轻落在身上亦如初见那样沁人心脾,他跪在了她身体的两侧,使她动弹不得,他用手指一点一点挑开她的衣服,像在欣赏一件艺术品极耐心的等待着小心翼翼的,月光下光线勾画着男子绝世的容颜,雪白的侧颜是那样的美好,衣服一件件落地,静的连根针掉落都能听见,秋橙支支吾吾的喊不出声,她从他平静的眼眸里看到一点情绪,一身好闻的月夜水香,她生怕他看出什么,等到身上只剩一件尾衣,头发四散开来,那雪白的侧颜青丝垂倾而下,映照月光十分唯美,她可以感觉到它很柔软,她不是第一次离他这么近了,男子看了看腰身上有着一颗青色的朱云志,依旧存在于那里,说是生出来,更像是从皮肤里渗透出的花蕾,他思索确认着什么,眼神里看不出任何思绪,郡主说每晚子时来为郡主上药,风莲担心郡主今日过于疲惫便擅自做主早来了些,片刻间空隙中确实有药香袭来,就连头上她故意撞的伤口也被他上过药,说着蓦的松开了她的嘴,束缚住双手的白纱也从床头滑落,上药,上药要邦她,要制止她喊人,要脱她衣服,确切的说她就算喊人也未必会理会她,所以他是真来上药的,鬼才会相信,看她?这种借口,他是肯定自己不会说出去,手一经弛就抚上了心口,的确身上有些她都不知到的伤,这也不能怪她才来不足三日就每日奔波,她没有时间注意这些,而且这伤口也不痛那就更加注意不到了,除了需要上药的地方身下完整可以说是规规矩矩,而且他们两个有过“亲密的身体接触”做什么也很正常,但不代表她,一时秋橙找不到理由了。
月夜下风莲背影清华依旧让人望尘莫及,雪白的耀眼, “ 风莲逾越了,他仍旧看着她温柔深情的满是关心,我在药中加了龙脑香止痛,郡主平日怕疼,又不想人知道,风莲只好束缚郡主,方才是我关心则乱又忘了告诉郡主,想来郡主的伤口疼自己不便说出口,耽搁一天,风莲斗胆便又来替郡主上药,郡主若责罚风莲无话可说,说着手中提出来一只白色瓷瓶,郡主这是伤药,只要郡主无事,风莲便安了心。”
关心,虚情假意,秋橙自觉警惕的深了些,“那你刚刚是在对谁说话。”
风莲说,他看到了门口的侍女与方才不是同一人,便问她是谁,花砾与另一名侍女同为守夜,察觉人影不对隔着门他问了她是谁,侍女的声音细小因此秋橙并没有听到。可秋橙确定他问的就是她,如今她不仅被人摸了还死无对证了。
“ 我劝你最好别被我抓到,否则我会想办法要你好看。”
风莲听了只笑笑一脸淡然,“郡主叫我死,那我便死。”
自己叫他死就死,这算什么啊,“滚。”
他听了非但不生气反而笑得更浓,“是,公主。”
月色充盈的院内,…
“你是故意惹她生气的。”
“人有了情绪才会轻易露出破绽。”
…。
今天的事告诉她,她不仅要一个能与风莲相比之人,还需要一个护卫,他再来几次或是有人擅闯她该怎么。
重新整理衣衫了,她就这样睡了过去,再次醒来已经是正午了,昨晚没睡好头疼欲裂,花砾…。,迷迷糊糊的叫着,门口名叫依枝的丫鬟进来了,“郡主,花砾去了市集拿郡主要的东西,”想想大概是去拿橙花了,“我知道了,你去帮我弄点吃的,随便什么都好,”惊吓了一夜回来就睡了,放松下心情,肚子就自然的饿了,首先要补充体力才有能力对付这些人,如果能逃离,最好的办法就是走,走的越远越好,远离是非之地,现在最主要的是先稳定下来,再找回去的方法,拿自己又是怎么没过来的…。,难道是李师师和某人…。,才有她穿过来?这不科学,一定是她做了什么,日子当下还长,她想吃点东西在想好了,依枝伺候好梳洗,她就开始吃早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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