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漫长的夜
载歌的选择给了子宴答案，也给了众人一个答案，厢房传来一阵调侃的声音。子宴一扫阴霾，笑着说，“载歌姐，也不为难你，那就找在场的一位男生并向他表白，这一轮咱就过了。”
载歌瞪了子宴一眼，在场的男生就认识他一个，除了他之外，她还有别的选择么？
但载歌不想选择他，她硬着头皮指了指对面不认识的男生，“就你了。”说着便起身朝那个男生走去。
子宴突然一拽她，载歌不慎跌坐在子宴腿上，力气大如铁牢一般令她挣扎不得，“不准向他告白！”
“子宴，你疯了！”
他身上灼热的体温穿过层层衣料一点点渗透进载歌的皮肤里，上方是他浑浊的呼吸声，“载歌，我……我……”
他的声音断断续续，载歌感觉出他的异常，疑惑的抬头，他眼睛通红，鼻血从鼻孔里流出，一滴滴的滴到她的脸上。
“子宴，你怎么了？”
子宴一把推开她，慌忙起身，一边拿起抽纸给她擦血，一边捂住鼻子安抚她，“没事，就是吃辣上火了。”
“你体温很热，你是不是发烧了？”载歌担忧。
“真没事，我学医的能不懂么。”子宴微微一笑，想让她安心，然后对陈闯他们说，“今天就到这吧，改天再约。”
天落担忧的起身跟着他，“子宴，我送你回去吧。”
子宴制止她，眼神有些冰冷，“谢谢，你回去吧，不用你送。”见天落还有跟紧他的趋势，陈闯拦住她，“天落，你先回去吧，大家都是学医的，这种情况你去不方便吧，没事，子宴能应得来。”
陈闯话里有话，在场的人多少都能明白是怎么回事，当然除了两个云里雾里的人。陈闯有些调皮的朝载歌眨眼睛，模棱两可的说着，“载歌姐，你放心吧，子宴没大事，泡个凉水澡，睡一觉就好了，不过，也有可能是发烧了，他额头好烫啊。”
载歌担忧，“要不去医院看看吧。”
陈闯偷笑，学着载歌说话：“子宴，要不咱去医院看看吧。”
子宴瞪了陈闯一眼，对载歌说，“知道了，你回去吧。”
回去的路上，载歌魂不附体的，心乱糟糟的，“蓝儿，你觉得子宴没事吧？”
“我觉得……”蓝卫也魂不附体。
“你觉得有事还是没事？”载歌追问。
“我觉得，陈闯还挺可爱的。”
“……”这完全跟她不在一个频道上。
上午明明还是晴空碧朗，下午却乌云密布，看样子是要变天了。
路过药店，载歌犹豫了一会，对蓝卫说，“蓝儿，你先回去吧，我给子宴送点药过去。”
“那你早点回来啊，要下雨了。”蓝卫点点头，指指黑下来的天空，然后乐呵呵的离开。
载歌停在门口，敲了会门，无人应答，便从包里掏出一把钥匙，这把钥匙是子宴刚开学时给她的，虽然从来没有用过，但还是一直放在她的包里。
不管子宴在不在里面，她放下药就走，载歌如此想着。
客厅的灯亮着，但载歌没有看到子宴的人影，这样更好，载歌悄悄把药放在桌子上，打算离开。
走到玄关处，载歌被人从身后抱住，紧紧地，抱的她要喘不上气来。
“歌儿。”他喃喃，声音中带着一丝难受，“你怎么来了呢？”
“我……来给你送退烧药。”
“你怎么能这个时候过来呢？你怎么不听我的话回去呢？”他不理之，自顾自地说。
“我现在就走。”耳畔是他滚烫的呼吸，载歌心脏砰砰跳着，这样的子宴她还是第一次见。
外面的乌云遮住了阳光，载歌眼前变得昏暗，突然响起的雷声让载歌的心猛地一跳，那一跳临近载歌承受的边缘，害怕和恐惧占据了她整个人
“我根本就不是发烧，你送退烧药没用的，不过，你确实把解药送过来了，你想知道是什么吗？”
载歌摇着头，挣扎着，“子宴，让我走。”
子宴猛地将载歌转过身，把她夹在他与墙之间，手指覆上载歌颤抖的嘴唇，“你的初吻是被我夺走的吧，那个高二的寒假，是么？”
载歌只是一直摇着头，推搡着，眼泪不受控制的往下掉，她已经意识到，眼前的子宴是非常危险的。
“那也是我的初吻。”他用指腹轻轻摩擦着她的嘴唇，自言自语，“载歌，我好开心，你的初吻是属于我的。”
鼻血又流了出来，子宴看着滴在手上的血液，嘲笑自己没出息。
子宴盯着载歌的嘴唇，声音越发的沙哑，“歌儿，帮帮我，我发誓这辈子只有你一个女人，我会对你负责的。”
载歌听完更加用力的反抗，想立刻逃离这个地方。可即使使出吃奶的劲但依然改变不了被子宴禁锢的局面。
“子宴，冷静点，求你了。”载歌哀求。
可是子宴不想听她拒绝的话，后面也没给载歌说话的机会，火热的吻落下来，淹没了子宴最后的理智和载歌最后的挣扎，他一手禁锢住她，一手受大脑的驱使褪掉两人身上的阻碍物。
这一夜注定是不平凡的，外面风雨交加，电闪雷鸣，夜色漫长到没有尽头一般。
载歌躺在床上，眼睛没有焦距的看着屋顶，泪水不停的从脸颊两旁落下，止都止不住。
男孩的手臂紧紧的抱着她，宽厚的肩头有一道长长的伤痕，仔细看还能看到有血珠渗出，可男孩睡得很熟很沉，似乎很久没有这么安心的睡过一觉。
仿佛过了很久很久，载歌的身体都躺麻木了，窗外的光线照的她眼刺痛，身旁的人被响起的电话铃声吵醒，子宴动了动，载歌吓得立马闭上眼睛。
“嘶……怎么了？”子宴接电话的动作扯疼伤口。
“没事，就是想问问你感觉怎么样了，你……还好吧？”天落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来。
“恩，不必担心。”子宴侧身，看着躺在身下的人儿，眼底满是柔情。
载歌，你终于是我的了。
“你起床了么？要不我带点早餐给你吧。”天落又说道。
“不用，不饿，不必带。”子宴三连不，“先这样吧，挂了。”不等天落说话，子宴便挂断电话。
子宴吻了吻女孩的脸颊，看着女孩脖间挂着的项链，项链泛着银光，吊坠是一枚年代很久的戒指，那是他送给她的生日礼物。
滚动了下喉结，子宴体温有些发热，眼神变得深邃许多，轻轻低头，吻上了那枚戒指。
察觉到身下的女孩身体变得紧绷，一滞，子宴离开，轻轻起身去处理伤口。紊乱的呼吸，潮热的体温，当时根本没有心思去处理伤口，经过一夜，伤口已经结痂，看着镜子里长达十厘米的伤口，子宴一瞬间很佩服自己当时划下去的勇气。
客厅传来慌乱的脚步声，子宴想都不用想以最快的速度捉住要走的女生，“外面还下雨呢。”
载歌不说话，执意要走。
子宴无奈，弯腰横抱起载歌往卧室里走，载歌吓得脸色苍白，胡乱挣扎，“子宴，你放开我！”
“你不乱动，我就放开你。”子宴小心翼翼的把载歌放回到床上，手指温柔的抚在她眼角处揉搓，“好好睡一会，你眼睛红的跟兔子的眼睛有一拼。”
载歌撇开脸，拒绝他的手指碰她，“你觉得我能睡得着么？”
“睡不着……那是不是因为昨晚折腾的不够累？”子宴托腮，若有所思的看着载歌，仿佛是在检讨自己一般，“是我的问题么？”
载歌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似乎不敢相信子宴能说出这种话，算了，这段时间他说了很多让她惊讶的话，载歌紧闭双眼，不再理会他。
整整一晚，载歌睁着眼睛看着天黑到天白，她确实有些累，没一会便沉沉睡过去。子宴包扎好伤口之后，拿起载歌的手机给蓝卫发了条消息，大概是伤口流血过多，他有一种贫血的困感，随后抱着载歌也睡了过去。
午后的阳光很是温暖，载歌看着眼前酷似子辰的白影离自己越来越远，她没由来的一阵心慌，她想追上他，距离却越来越远。
“载歌。”身后有人在叫她，她怔怔回头，那道白影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后，她跑向他，看着渐渐清晰的轮廓，五官分明的人，她所有的期待跌落深底。
怎么会是子宴呢？
载歌睁开眼，缓缓起身，怔怔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光，原来刚刚是一场梦。
客厅传来断断续续的聊天声，将载歌的思绪拉回到现实，她慌乱的拿起手机打算给蓝卫说一声，免得她担心，打开聊天界面才发现“她”已经给蓝卫说过了。
屋外有人，她肯定是不能出去的。载歌在屋里焦急的来回踱步，不知道该怎么解决当下的困境，可是再拖又要到晚上了。
而且她好饿啊，肚子一直在叫。
载歌更加焦虑。
卧室的门被打开，子宴看着醒来的载歌有些意外，随后走近她，“醒了？我做了西红柿炒鸡蛋，一会端过来。”
“我不饿。”肚子传来一阵咕噜声，载歌的脸一红，有些戳穿的尴尬，她低着头，轻声说，“我想回去了。”
“吃完饭我送你回去。”他亲了亲载歌的额头，不容载歌拒绝，起身去端饭菜。
陈闯趁着卧室门打开的空隙，贼头贼脑的跑过来，礼貌的敲了下门，明知故问：“载歌姐，在嘛？方便进嘛？”
载歌身体紧绷，沉默不说话，盯着陈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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载歌瞪了子宴一眼，在场的男生就认识他一个，除了他之外，她还有别的选择么？
但载歌不想选择他，她硬着头皮指了指对面不认识的男生，“就你了。”说着便起身朝那个男生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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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宴，你疯了！”
他身上灼热的体温穿过层层衣料一点点渗透进载歌的皮肤里，上方是他浑浊的呼吸声，“载歌，我……我……”
他的声音断断续续，载歌感觉出他的异常，疑惑的抬头，他眼睛通红，鼻血从鼻孔里流出，一滴滴的滴到她的脸上。
“子宴，你怎么了？”
子宴一把推开她，慌忙起身，一边拿起抽纸给她擦血，一边捂住鼻子安抚她，“没事，就是吃辣上火了。”
“你体温很热，你是不是发烧了？”载歌担忧。
“真没事，我学医的能不懂么。”子宴微微一笑，想让她安心，然后对陈闯他们说，“今天就到这吧，改天再约。”
天落担忧的起身跟着他，“子宴，我送你回去吧。”
子宴制止她，眼神有些冰冷，“谢谢，你回去吧，不用你送。”见天落还有跟紧他的趋势，陈闯拦住她，“天落，你先回去吧，大家都是学医的，这种情况你去不方便吧，没事，子宴能应得来。”
陈闯话里有话，在场的人多少都能明白是怎么回事，当然除了两个云里雾里的人。陈闯有些调皮的朝载歌眨眼睛，模棱两可的说着，“载歌姐，你放心吧，子宴没大事，泡个凉水澡，睡一觉就好了，不过，也有可能是发烧了，他额头好烫啊。”
载歌担忧，“要不去医院看看吧。”
陈闯偷笑，学着载歌说话：“子宴，要不咱去医院看看吧。”
子宴瞪了陈闯一眼，对载歌说，“知道了，你回去吧。”
回去的路上，载歌魂不附体的，心乱糟糟的，“蓝儿，你觉得子宴没事吧？”
“我觉得……”蓝卫也魂不附体。
“你觉得有事还是没事？”载歌追问。
“我觉得，陈闯还挺可爱的。”
“……”这完全跟她不在一个频道上。
上午明明还是晴空碧朗，下午却乌云密布，看样子是要变天了。
路过药店，载歌犹豫了一会，对蓝卫说，“蓝儿，你先回去吧，我给子宴送点药过去。”
“那你早点回来啊，要下雨了。”蓝卫点点头，指指黑下来的天空，然后乐呵呵的离开。
载歌停在门口，敲了会门，无人应答，便从包里掏出一把钥匙，这把钥匙是子宴刚开学时给她的，虽然从来没有用过，但还是一直放在她的包里。
不管子宴在不在里面，她放下药就走，载歌如此想着。
客厅的灯亮着，但载歌没有看到子宴的人影，这样更好，载歌悄悄把药放在桌子上，打算离开。
走到玄关处，载歌被人从身后抱住，紧紧地，抱的她要喘不上气来。
“歌儿。”他喃喃，声音中带着一丝难受，“你怎么来了呢？”
“我……来给你送退烧药。”
“你怎么能这个时候过来呢？你怎么不听我的话回去呢？”他不理之，自顾自地说。
“我现在就走。”耳畔是他滚烫的呼吸，载歌心脏砰砰跳着，这样的子宴她还是第一次见。
外面的乌云遮住了阳光，载歌眼前变得昏暗，突然响起的雷声让载歌的心猛地一跳，那一跳临近载歌承受的边缘，害怕和恐惧占据了她整个人
“我根本就不是发烧，你送退烧药没用的，不过，你确实把解药送过来了，你想知道是什么吗？”
载歌摇着头，挣扎着，“子宴，让我走。”
子宴猛地将载歌转过身，把她夹在他与墙之间，手指覆上载歌颤抖的嘴唇，“你的初吻是被我夺走的吧，那个高二的寒假，是么？”
载歌只是一直摇着头，推搡着，眼泪不受控制的往下掉，她已经意识到，眼前的子宴是非常危险的。
“那也是我的初吻。”他用指腹轻轻摩擦着她的嘴唇，自言自语，“载歌，我好开心，你的初吻是属于我的。”
鼻血又流了出来，子宴看着滴在手上的血液，嘲笑自己没出息。
子宴盯着载歌的嘴唇，声音越发的沙哑，“歌儿，帮帮我，我发誓这辈子只有你一个女人，我会对你负责的。”
载歌听完更加用力的反抗，想立刻逃离这个地方。可即使使出吃奶的劲但依然改变不了被子宴禁锢的局面。
“子宴，冷静点，求你了。”载歌哀求。
可是子宴不想听她拒绝的话，后面也没给载歌说话的机会，火热的吻落下来，淹没了子宴最后的理智和载歌最后的挣扎，他一手禁锢住她，一手受大脑的驱使褪掉两人身上的阻碍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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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的手臂紧紧的抱着她，宽厚的肩头有一道长长的伤痕，仔细看还能看到有血珠渗出，可男孩睡得很熟很沉，似乎很久没有这么安心的睡过一觉。
仿佛过了很久很久，载歌的身体都躺麻木了，窗外的光线照的她眼刺痛，身旁的人被响起的电话铃声吵醒，子宴动了动，载歌吓得立马闭上眼睛。
“嘶……怎么了？”子宴接电话的动作扯疼伤口。
“没事，就是想问问你感觉怎么样了，你……还好吧？”天落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来。
“恩，不必担心。”子宴侧身，看着躺在身下的人儿，眼底满是柔情。
载歌，你终于是我的了。
“你起床了么？要不我带点早餐给你吧。”天落又说道。
“不用，不饿，不必带。”子宴三连不，“先这样吧，挂了。”不等天落说话，子宴便挂断电话。
子宴吻了吻女孩的脸颊，看着女孩脖间挂着的项链，项链泛着银光，吊坠是一枚年代很久的戒指，那是他送给她的生日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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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到身下的女孩身体变得紧绷，一滞，子宴离开，轻轻起身去处理伤口。紊乱的呼吸，潮热的体温，当时根本没有心思去处理伤口，经过一夜，伤口已经结痂，看着镜子里长达十厘米的伤口，子宴一瞬间很佩服自己当时划下去的勇气。
客厅传来慌乱的脚步声，子宴想都不用想以最快的速度捉住要走的女生，“外面还下雨呢。”
载歌不说话，执意要走。
子宴无奈，弯腰横抱起载歌往卧室里走，载歌吓得脸色苍白，胡乱挣扎，“子宴，你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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载歌撇开脸，拒绝他的手指碰她，“你觉得我能睡得着么？”
“睡不着……那是不是因为昨晚折腾的不够累？”子宴托腮，若有所思的看着载歌，仿佛是在检讨自己一般，“是我的问题么？”
载歌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似乎不敢相信子宴能说出这种话，算了，这段时间他说了很多让她惊讶的话，载歌紧闭双眼，不再理会他。
整整一晚，载歌睁着眼睛看着天黑到天白，她确实有些累，没一会便沉沉睡过去。子宴包扎好伤口之后，拿起载歌的手机给蓝卫发了条消息，大概是伤口流血过多，他有一种贫血的困感，随后抱着载歌也睡了过去。
午后的阳光很是温暖，载歌看着眼前酷似子辰的白影离自己越来越远，她没由来的一阵心慌，她想追上他，距离却越来越远。
“载歌。”身后有人在叫她，她怔怔回头，那道白影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后，她跑向他，看着渐渐清晰的轮廓，五官分明的人，她所有的期待跌落深底。
怎么会是子宴呢？
载歌睁开眼，缓缓起身，怔怔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光，原来刚刚是一场梦。
客厅传来断断续续的聊天声，将载歌的思绪拉回到现实，她慌乱的拿起手机打算给蓝卫说一声，免得她担心，打开聊天界面才发现“她”已经给蓝卫说过了。
屋外有人，她肯定是不能出去的。载歌在屋里焦急的来回踱步，不知道该怎么解决当下的困境，可是再拖又要到晚上了。
而且她好饿啊，肚子一直在叫。
载歌更加焦虑。
卧室的门被打开，子宴看着醒来的载歌有些意外，随后走近她，“醒了？我做了西红柿炒鸡蛋，一会端过来。”
“我不饿。”肚子传来一阵咕噜声，载歌的脸一红，有些戳穿的尴尬，她低着头，轻声说，“我想回去了。”
“吃完饭我送你回去。”他亲了亲载歌的额头，不容载歌拒绝，起身去端饭菜。
陈闯趁着卧室门打开的空隙，贼头贼脑的跑过来，礼貌的敲了下门，明知故问：“载歌姐，在嘛？方便进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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