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捅破暗恋这层薄纸
载歌好奇的扭头看着子宴，“你考哪了？阿姨似乎很难过。”
看着歪过头一脸疑问的她，眼神里充满了关心，好看的眼睛更是映的闪闪发亮，子宴怔了一会，又扯嘴笑，“考到你那了。”
“哪所学校？”载歌惊讶的半天没说出话来。
“s大，那的学校分数要求太高了，最后好不容易经过服从调剂才能去的。”
是因为她在那里，才会选择那里的学校么？
“学校那么多，为啥最后要选一个让自己服从调剂的学校？”
“你在的城市就两所学校，z大我又考不上，只能选s大了，不过我还是很开心，起码以后我们可以生活在同一个城市，我查了查地图，好像就隔了两条街吧。”
载歌低下头，不知怎么回答，但心里很不是滋味，能考上s大成绩也不会差到哪去，他完全可以选一所自己喜欢的学校学习自己喜欢的专业。
子宴，你何必呢？
你努力了一年，却选择了服从调剂。
临近开学，子宴似乎很激动，吵着嚷着让载歌陪他去买开学用品。
“载歌，以后有我在，你就不是一个人，我可以照顾你。”他的声音很雀跃，似乎心情好到要飞起。
“去那是好好学习的，我一个人可以照顾好自己。”载歌自顾自的往前走，似乎不喜欢这个话题。
或许是在逃避吧。
子宴考到了S大，以后见面是常事。
她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以后和子宴的相处。
在商场里漫无目的的逛来逛去也不是办法，载歌扭头问，“你要买什么？”
子宴顿住脚步，脸一红，坏坏的凑到载歌耳边，“内裤，载歌你要帮我买么？”
载歌急忙推开凑近的他，蕰怒的瞪着子宴，“好玩么？”
看见载歌生气，子宴立马变得小心翼翼，一副做错事的样子，“载歌，我就是开个玩笑，别生气。”
轻轻扯着载歌的衣服，“载歌，我以后不会这样了，你别生我气。”
她其实没有真的生气，只是语气硬了一点，可是子宴怎么会变的这么敏感呢？
她摸了摸子宴的头，然后牵起他的手，尽量让自己笑的自然一点，“我家子宴怎么还是跟小孩子一样，怕惹大人生气呢。”
子宴身体一僵，眼里满是失落。
在她眼里，他始终是个孩子。
D城是一个很小的城市，经济发展也是在最近几年才渐渐有些起色，城市风貌随着经济的发展亦步亦趋，遗憾的是，交通却未能改善。
每每开学，载歌都会看着破破烂烂，面容不堪到只剩下D城站三个字的火车站痛心疾首。
D城距离S城有些远，坐火车的话得坐一天一夜，其实对于长途火车也许买个卧铺睡一觉就到站了。
可载歌不行。
载歌对火车有特殊的孽缘，这个缘起不知从何说，自她记忆起，她便恐惧坐火车。
载歌不喜欢坐火车，原因很简单，每次一坐火车她就会肚子疼，但是坐别的交通工具就没事，一开始载歌以为是肚子进凉气，去个厕所就好了，实践验证，并不是这个原因，所以这便成了一个谜题，至今未解。
而且每次坐火车都得一天一夜，也就意味着她每次都得疼个一天一夜。
他们买的是卧铺，两个人正好是上下铺，载歌在上铺，子宴在下铺。
发车前，玉泽给子宴打了一通电话，无非就是温情问候，以后常联系之类的话。
“对了，玉泽考到哪了？”载歌好奇。
“B城。”
“嚯，那你俩以后一年可见不上几回面了，再差一点点，他都可以出国了。”载歌调侃。
“谁知道那家伙脑子里想什么？”
火车刚刚驶离两个城市，载歌靠在窗外，不断地喝着热水，试图来减轻肚子疼的程度。身旁的子宴则是端着一本书静静地看着，鼻梁上的镜片被光线照耀的反光，让人看不清镜片下得眸子。
过了一会，子宴靠近载歌，温热的手突然抚到载歌的肚子那，轻轻地揉着，嘴唇贴在载歌的耳旁，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亲戚来看你了？”
吐气扫过小巧别致的耳朵，惹得载歌一颤，载歌不动声色的拉开两个人的距离，脸微微有些红，轻轻摇头，“不是，就是肚子疼。”
听载歌说完，子宴不由得眉头一皱，“怎么回事？很疼么？”
“没事，都习惯了，也不是很疼。”
“你每次坐火车都肚子疼？”眉头皱的更紧，“先躺下，盖盖被子，我给你揉揉。”
“没事的，子宴。”
“躺下。”语气不容置喙。
载歌只好照做，乖乖的躺在下铺，有些忐忑的看着子宴。只见，子宴把手伸进被子里，轻轻地，柔柔地给载歌揉着。
子宴一手帮载歌揉着肚子，一手拿着书看。
男生的手掌并不是很光滑，大概是经常打篮球打的，掌心有着几处茧子，灼热的掌温隔着薄薄的衣料传送到载歌的感觉中枢，心里也跟着泛起一丝丝涟漪，脸颊越来越热，载歌不得不把头转到里面的一边。
肚子的疼意一点点的减轻，困意袭来，迷迷糊糊中，她似乎听到对面床铺的女生向身边的男生抱怨，“你看人家的男朋友多体贴，你就只知道打游戏。”
子宴……不是男朋友啊。
S大比z大晚开学几天，但子宴执意要和载歌一起来，下了车站，子宴就把载歌送到了Z大。
宿舍妹子一看子宴也带行李来到S城，两眼放光，一阵欢呼。
“子宴以后是要在S城读书？”
子宴微笑着点点头，目光一直追随着载歌。
“也是z大么？”
“s大。”
“s大也不错啊，跟咱就隔两条街，以后来看载歌就方便多了。”众人坏笑，满是调侃。
“子宴，你学的什么专业啊？”
“临床医学。”
“哇，子宴以后就是位救死扶伤的医生了，多么神圣的职业。”
“哎，S大的医学专业刚开放没几年啊，目前在各大校里面都反响平平，你怎么报S大的医学院了？”
“S市就只有两所学校，Z大我考不了，只能来S大了。”
子宴挠挠头，掩饰自己的不适，脸颊微微有些泛红。
“哇，弟弟脸红了，害羞了么？”
“弟弟脸红的样子好可爱。”
“嚯，子宴戴眼镜啦，好文质彬彬啊。”
载歌看着宿舍一群色女不断调戏着子宴，心里闷闷的。二话不说，拉着子宴离开宿舍楼。
“载歌，我这几天也没事做，我可以陪你来上课么？”
“恩，这几天去不了学校，任你一个人在外面我也不放心。”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在林荫小道上，来往的都是带着行李准备报道的学生，突然有个一直低着头走的太急的小学妹撞了载歌一下，受地心引力吸引载歌向后倒去。
她知道子宴在后面，但她还是会担心有倒在地上的可能性。
还好子宴眼疾手快的扶住载歌，转头眼神冰冷的看着那个冒失的女生，“怎么走路的？”
女生看子宴生气的样子，吓得差点哭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载歌摆摆手，“我没事，你走吧。”
女生吓得头也不回的跑开。
“这么凶，把人家姑娘吓跑了。”
“我这不是担心你么。”扶着的手顺势将载歌环抱住。
载歌想离开，微微有些挣脱。
真的在一点点偏离原来的轨线，她却阻止不了，可是她怕有天会沦陷。
沦陷又会怎样呢？
没有谁不允许，只是她一直在跟自己较劲。
“子宴长大了，知道担心我了。”载歌揣着长辈的语气。
“就不能把我当做男人去看待么？”他的下巴搁在她的脑袋上，声音沉沉的。
载歌一笑，敲了他一下，“什么话，我一直没把你当男的看么？”
子宴静静的看着她，眼眸很深沉，突然他俯身在她唇上轻啄了一下，“载歌，你不懂我的意思么？”
载歌惊慌的挣出怀抱，捂着嘴瞪着子宴，瞪了很久，见对方没有任何的歉意表示，最后无奈的开口：“你喜欢我什么呀，对我这么死心塌地的。”
她哪里好？
死板，没情调，甚至之前还那么伤害他。
“哪里都喜欢，这辈子就认定你一个人。”
载歌望着他出神，他们从小长大，又怎么会不了解他呢，他认定的就不会再改变，这么倔强执着的人，她注定要和他纠缠不清了。
……
自从暗恋这层薄纸捅破之后，子宴对载歌表现的情意越来越明目张胆。
不管是在校内还是校外，他总是牵着她手或者拥着她，人越多他越肆无忌惮，似乎在无声的宣誓主权。只有两个人的时候，又总是喜欢偷偷的亲亲她，然后惹得她一阵惊呼。
“子宴！你再这样，就别跟着我了！”对子宴鲜少发怒，这次算一次。
“好啊，不跟着你，我就自己在S城逛，反正人生地不熟，逛到哪算哪。”
“我……”
“没事，你不用为难，反正你也没义务照顾我。”子宴反倒一脸深明大义的样子。
“我……”这拿捏，死死地。
载歌无奈的拿出一支笔，放在两人中间，“不准越线。”
“载歌，你都多大了，还玩小时候的‘三八线’。”
“我……总之不准越线！”
好吧好吧，子宴退步，乖乖待在线的另一边，静静的看会她也好。
可人总是想着得寸进尺，尤其面对自己喜欢的人，总是不由自主的想靠近她。
白皙修长的手指轻轻捏起笔杆，趁着某个爱学习的人不注意，悄悄往那边挪一下，挪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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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歪过头一脸疑问的她，眼神里充满了关心，好看的眼睛更是映的闪闪发亮，子宴怔了一会，又扯嘴笑，“考到你那了。”
“哪所学校？”载歌惊讶的半天没说出话来。
“s大，那的学校分数要求太高了，最后好不容易经过服从调剂才能去的。”
是因为她在那里，才会选择那里的学校么？
“学校那么多，为啥最后要选一个让自己服从调剂的学校？”
“你在的城市就两所学校，z大我又考不上，只能选s大了，不过我还是很开心，起码以后我们可以生活在同一个城市，我查了查地图，好像就隔了两条街吧。”
载歌低下头，不知怎么回答，但心里很不是滋味，能考上s大成绩也不会差到哪去，他完全可以选一所自己喜欢的学校学习自己喜欢的专业。
子宴，你何必呢？
你努力了一年，却选择了服从调剂。
临近开学，子宴似乎很激动，吵着嚷着让载歌陪他去买开学用品。
“载歌，以后有我在，你就不是一个人，我可以照顾你。”他的声音很雀跃，似乎心情好到要飞起。
“去那是好好学习的，我一个人可以照顾好自己。”载歌自顾自的往前走，似乎不喜欢这个话题。
或许是在逃避吧。
子宴考到了S大，以后见面是常事。
她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以后和子宴的相处。
在商场里漫无目的的逛来逛去也不是办法，载歌扭头问，“你要买什么？”
子宴顿住脚步，脸一红，坏坏的凑到载歌耳边，“内裤，载歌你要帮我买么？”
载歌急忙推开凑近的他，蕰怒的瞪着子宴，“好玩么？”
看见载歌生气，子宴立马变得小心翼翼，一副做错事的样子，“载歌，我就是开个玩笑，别生气。”
轻轻扯着载歌的衣服，“载歌，我以后不会这样了，你别生我气。”
她其实没有真的生气，只是语气硬了一点，可是子宴怎么会变的这么敏感呢？
她摸了摸子宴的头，然后牵起他的手，尽量让自己笑的自然一点，“我家子宴怎么还是跟小孩子一样，怕惹大人生气呢。”
子宴身体一僵，眼里满是失落。
在她眼里，他始终是个孩子。
D城是一个很小的城市，经济发展也是在最近几年才渐渐有些起色，城市风貌随着经济的发展亦步亦趋，遗憾的是，交通却未能改善。
每每开学，载歌都会看着破破烂烂，面容不堪到只剩下D城站三个字的火车站痛心疾首。
D城距离S城有些远，坐火车的话得坐一天一夜，其实对于长途火车也许买个卧铺睡一觉就到站了。
可载歌不行。
载歌对火车有特殊的孽缘，这个缘起不知从何说，自她记忆起，她便恐惧坐火车。
载歌不喜欢坐火车，原因很简单，每次一坐火车她就会肚子疼，但是坐别的交通工具就没事，一开始载歌以为是肚子进凉气，去个厕所就好了，实践验证，并不是这个原因，所以这便成了一个谜题，至今未解。
而且每次坐火车都得一天一夜，也就意味着她每次都得疼个一天一夜。
他们买的是卧铺，两个人正好是上下铺，载歌在上铺，子宴在下铺。
发车前，玉泽给子宴打了一通电话，无非就是温情问候，以后常联系之类的话。
“对了，玉泽考到哪了？”载歌好奇。
“B城。”
“嚯，那你俩以后一年可见不上几回面了，再差一点点，他都可以出国了。”载歌调侃。
“谁知道那家伙脑子里想什么？”
火车刚刚驶离两个城市，载歌靠在窗外，不断地喝着热水，试图来减轻肚子疼的程度。身旁的子宴则是端着一本书静静地看着，鼻梁上的镜片被光线照耀的反光，让人看不清镜片下得眸子。
过了一会，子宴靠近载歌，温热的手突然抚到载歌的肚子那，轻轻地揉着，嘴唇贴在载歌的耳旁，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亲戚来看你了？”
吐气扫过小巧别致的耳朵，惹得载歌一颤，载歌不动声色的拉开两个人的距离，脸微微有些红，轻轻摇头，“不是，就是肚子疼。”
听载歌说完，子宴不由得眉头一皱，“怎么回事？很疼么？”
“没事，都习惯了，也不是很疼。”
“你每次坐火车都肚子疼？”眉头皱的更紧，“先躺下，盖盖被子，我给你揉揉。”
“没事的，子宴。”
“躺下。”语气不容置喙。
载歌只好照做，乖乖的躺在下铺，有些忐忑的看着子宴。只见，子宴把手伸进被子里，轻轻地，柔柔地给载歌揉着。
子宴一手帮载歌揉着肚子，一手拿着书看。
男生的手掌并不是很光滑，大概是经常打篮球打的，掌心有着几处茧子，灼热的掌温隔着薄薄的衣料传送到载歌的感觉中枢，心里也跟着泛起一丝丝涟漪，脸颊越来越热，载歌不得不把头转到里面的一边。
肚子的疼意一点点的减轻，困意袭来，迷迷糊糊中，她似乎听到对面床铺的女生向身边的男生抱怨，“你看人家的男朋友多体贴，你就只知道打游戏。”
子宴……不是男朋友啊。
S大比z大晚开学几天，但子宴执意要和载歌一起来，下了车站，子宴就把载歌送到了Z大。
宿舍妹子一看子宴也带行李来到S城，两眼放光，一阵欢呼。
“子宴以后是要在S城读书？”
子宴微笑着点点头，目光一直追随着载歌。
“也是z大么？”
“s大。”
“s大也不错啊，跟咱就隔两条街，以后来看载歌就方便多了。”众人坏笑，满是调侃。
“子宴，你学的什么专业啊？”
“临床医学。”
“哇，子宴以后就是位救死扶伤的医生了，多么神圣的职业。”
“哎，S大的医学专业刚开放没几年啊，目前在各大校里面都反响平平，你怎么报S大的医学院了？”
“S市就只有两所学校，Z大我考不了，只能来S大了。”
子宴挠挠头，掩饰自己的不适，脸颊微微有些泛红。
“哇，弟弟脸红了，害羞了么？”
“弟弟脸红的样子好可爱。”
“嚯，子宴戴眼镜啦，好文质彬彬啊。”
载歌看着宿舍一群色女不断调戏着子宴，心里闷闷的。二话不说，拉着子宴离开宿舍楼。
“载歌，我这几天也没事做，我可以陪你来上课么？”
“恩，这几天去不了学校，任你一个人在外面我也不放心。”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在林荫小道上，来往的都是带着行李准备报道的学生，突然有个一直低着头走的太急的小学妹撞了载歌一下，受地心引力吸引载歌向后倒去。
她知道子宴在后面，但她还是会担心有倒在地上的可能性。
还好子宴眼疾手快的扶住载歌，转头眼神冰冷的看着那个冒失的女生，“怎么走路的？”
女生看子宴生气的样子，吓得差点哭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载歌摆摆手，“我没事，你走吧。”
女生吓得头也不回的跑开。
“这么凶，把人家姑娘吓跑了。”
“我这不是担心你么。”扶着的手顺势将载歌环抱住。
载歌想离开，微微有些挣脱。
真的在一点点偏离原来的轨线，她却阻止不了，可是她怕有天会沦陷。
沦陷又会怎样呢？
没有谁不允许，只是她一直在跟自己较劲。
“子宴长大了，知道担心我了。”载歌揣着长辈的语气。
“就不能把我当做男人去看待么？”他的下巴搁在她的脑袋上，声音沉沉的。
载歌一笑，敲了他一下，“什么话，我一直没把你当男的看么？”
子宴静静的看着她，眼眸很深沉，突然他俯身在她唇上轻啄了一下，“载歌，你不懂我的意思么？”
载歌惊慌的挣出怀抱，捂着嘴瞪着子宴，瞪了很久，见对方没有任何的歉意表示，最后无奈的开口：“你喜欢我什么呀，对我这么死心塌地的。”
她哪里好？
死板，没情调，甚至之前还那么伤害他。
“哪里都喜欢，这辈子就认定你一个人。”
载歌望着他出神，他们从小长大，又怎么会不了解他呢，他认定的就不会再改变，这么倔强执着的人，她注定要和他纠缠不清了。
……
自从暗恋这层薄纸捅破之后，子宴对载歌表现的情意越来越明目张胆。
不管是在校内还是校外，他总是牵着她手或者拥着她，人越多他越肆无忌惮，似乎在无声的宣誓主权。只有两个人的时候，又总是喜欢偷偷的亲亲她，然后惹得她一阵惊呼。
“子宴！你再这样，就别跟着我了！”对子宴鲜少发怒，这次算一次。
“好啊，不跟着你，我就自己在S城逛，反正人生地不熟，逛到哪算哪。”
“我……”
“没事，你不用为难，反正你也没义务照顾我。”子宴反倒一脸深明大义的样子。
“我……”这拿捏，死死地。
载歌无奈的拿出一支笔，放在两人中间，“不准越线。”
“载歌，你都多大了，还玩小时候的‘三八线’。”
“我……总之不准越线！”
好吧好吧，子宴退步，乖乖待在线的另一边，静静的看会她也好。
可人总是想着得寸进尺，尤其面对自己喜欢的人，总是不由自主的想靠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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