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抑郁症自杀案（2）
麦蕴诗领着丁菲进来，“坐啊！”
两人坐下。
麦蕴诗：“我弟弟心灵很脆弱，也一直有心理病，因为他不是我妈妈亲生的，所以不可否认，我妈妈的确不喜欢他，对他冷嘲热讽，他好几次不想回家，在公园做完家庭作业才回来，但是在学校他也经常被同学欺负，所以他也不得不回家。我记得我最后见他的那一次，他先是跟我说了他在学校的遭遇……”
插入回忆：
学校，课堂上。
韩东民：“三角函数是数学中常见的一类关于角度的函数。也可以说以角度为自变量，角度对应任意两边的比值为因变量的函数叫三角函数，三角函数将直角三角形的内角和它的两个边长度的比值相关联，也可以等价地用与单位圆有关的各种线段的长度来定义。下面请大家开始做题。”
麦蕴翔盯着桌子发呆。
韩东民：“麦蕴翔，下课来我办公室一趟。”
麦蕴翔愣了一会，黑了脸低下了头。
麦蕴翔（低声）：“哦。”
麦蕴翔低着头走进教师办公室。
韩东民坐在办公桌上。
韩东民不语，麦蕴翔也不语，只是低着头。
过了一会儿……
韩东民：“说话啊。”
麦蕴翔依旧不语。
韩东民：“好，知道我叫你来干什么吗？”
麦蕴翔还是低着头不语。
韩东民：“你自己上课做了什么你难道不清楚吗？你上课发呆不听课就算了，我的数学你只考了38分，你好意思跟你的家长交代吗？我要你拿回去给家长签名。”
韩东民拿出试卷，麦蕴翔接过试卷。
韩东民：“不说话是吧。（韩东民拿出圆规）这个，你怕吗？”
麦蕴翔：“怕。”
韩东民：“原来你不是哑巴啊，软的不吃非要来硬的，自己回去好好想想，下次再这样别怪我圆规伺候。”
麦蕴翔准备离开。
韩东民：“我让你走了吗？”
麦蕴翔站着低头。
韩东民：“手伸出来。”
麦蕴翔伸出手，韩东民用圆规狠狠地打了他三下。
韩东民：“记住今天我打你。”
麦蕴翔离开，眼泪已经不自觉地掉下来。
晚上，麦家，麦蕴诗背着背包走进来。
二妈：“小姐回来了。”
麦蕴诗：“二妈辛苦了。”
二妈：“不辛苦，不辛苦。”
两人相向走开，麦蕴诗放下背包走到餐桌旁坐下，餐桌旁只有周素珊一人坐着。
麦蕴诗：“妈，爸、二哥、小翔他们还没回来吗？”
周素珊：“一个个说应酬，一个一句话都没有，还有一个每天像一滩烂泥一样，我看这个家是没什么指望了！”
麦蕴诗：“妈，都叫您不要多想了，也许他们都有自己的事呢，您先坐着，我去打电话给他们。”
麦蕴诗离座，此时麦蕴翔垂头丧气地回来。
麦蕴诗：“小翔，今天怎么这么晚？”
麦蕴翔：“姐，我没胃口，作业很多，我先回房写作业了。”
麦蕴翔上楼。
麦蕴诗：“哎。”
周素珊：“由他去吧，这两年来他就没让我们省过心，都怪你爸当年风流快活，生下了这么一块叉烧肉，我真是前世欠了他的。”
麦蕴诗：“妈，您怎么能这么说小翔呢，就算他不是您亲生的吗，起码他和我们还是有血缘关系的，而且您又不是不知道他有自闭症，他小时候多懂事啊，次次考年级前三为家里争光，那个时候您不也挺开心的吗，这几年来他是堕落的厉害，可小翔不止一次的跟我说过他那个魔鬼老师的故事，我觉得归根到底还是去错了学校。”
周素珊：“哟，还怪起我们给他安排的学校来了，我告诉你，那是市一级重点学校，你爸爸我知走了多少关系才把这块叉烧肉送进去的，他还不感激，想当年你和蕴文读的那可是乡下的学校，怎么你们就那么优秀啊。”
麦蕴诗：“妈，你能不能不要带着偏见去想小翔啊，我想他也饿了，我干脆出去买点吃的给他送上去吧，他要升高中最近作业是多。”
麦蕴诗离开。
麦蕴诗独白：“之后我离开了一会，回来就见到我弟弟和我妈大吵大闹。”
麦振君与周素珊坐着。
麦蕴翔站着哭泣。
麦蕴翔：“是你们，你们拥有那么多的财富，动不动就上头条，你们还不满意吗，还要把我送到那个光靠门面的贵族学校里面去，你知道吗，我在那里过得有多么苦，我每天都被同学嘲笑我丑，就因为我青春期发痘，他们动不动就笑，动不动就笑，他们明着说我也就算了，整天就知道讽刺我，你们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周素珊站起来扇了麦蕴翔一巴掌。
此时，麦蕴诗回来了，搂住麦蕴翔。
周素珊：“你这个野种，要不是你爸，你早就跟着你那低贱的母亲饿死了。”
麦蕴翔：“我不许你这么说我妈。”
周素珊：“不许？呵呵，那你要我怎么说，难道不是你妈勾引你爸吗？”
麦蕴翔：“既然你们看我这么不顺眼，我现在就去死。”
麦蕴翔离开去找刀，麦蕴诗拦住他。
麦蕴诗：“小翔，不要再气爸爸妈妈了。”
麦蕴翔：“姐姐，我不想伤害你，可是我真的好难受，我想去死。”
麦振君：“小诗，别拦他，让他去死，死的越远越好，我没你这个儿子。”
麦蕴诗：“爸，气头上的话就别说了。”
麦振君：“他不死我也要给他找个心理医生，好好治治他这病。”
麦蕴翔：“我没病。”
麦蕴诗：“好了，小翔，爸，你们都别嘴硬了，小翔，你不是还有作业吗，姐姐陪你上去做啊。”
麦蕴诗拉着麦蕴翔上楼。
周素珊：“你看看你，要不是当年你风流，怎会生下这个孽种。”
麦振君：“我也是喝醉了呀。”
房间里，麦蕴诗与麦蕴翔在床上坐着，麦蕴翔还是止不住的流泪。
麦蕴诗：“小翔，你坚强一点好不好？你虽然是生病，但我不希望你以病人自居，我希望你把自己当成一个正常人！”
麦蕴翔：“姐姐，我真的很讨厌他们，要是这个世界只有我就好了。”
麦蕴诗：“要是这个世界只有你啊，我估计你又会无聊闷死了。”
麦蕴翔：“才不会呢！”
麦蕴诗：“你的班主任真的这么刁难你啊？”
麦蕴翔：“有他在，我简直要窒息，我本来很爱数学的，就是被他教了以后，我真的好讨厌数学，他从里到外每一个细胞我都非常厌恶。”
麦蕴诗：“好，姐姐明天去找他问清楚，要是实在不行，姐姐想办法帮你转学。”
麦蕴诗独白：“第二天我就去找了我弟弟的老师。”
麦蕴诗敲门。
麦蕴诗：“我找韩东民老师。”
韩东民：“我就是。”
麦蕴诗：“你好，我是Judy。”
韩东民：“你好。”
韩东民伸出手去跟麦蕴诗握手，麦蕴诗躲开。
韩东民：“请问你是？”
麦蕴诗：“麦蕴翔是我的弟弟。”
麦蕴诗：“你就是我弟的班主任，韩老师，是吧？”
韩东民：“我是。”
麦蕴诗：“我冒昧的问一句，你知道什么叫做师德吗？”
韩东民：“你的意思是说我没有师德？”
麦蕴诗：“我可没有这么说，是你自己对号入座。”
韩东民：“Judy小姐，我想大家都是敞亮人，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麦蕴诗：“好，我弟弟在入这所中学之前成绩是数一数二的，请问韩老师清楚吗？韩老师是否看过我弟弟的入学成绩单，如果没有，我不介意打印一份，不过我不相信学校的档案室里会没有。”
韩东民：“你是想说你弟弟麦蕴翔以前成绩优异，是我不会教书，或者说我没有师德，所以把他教坏了。”
麦蕴诗不语，两只手盘在胸前。
韩东民：“小学的课程任何一个脑袋正常的人都会学的很好，而中学就不一样了，难度加强。（韩东民边说边拿出一本练习册，指着上面一道题）请问Judy小姐，这道题您会做吗？”
麦蕴诗：“国际象棋比赛胜局得1分平局得0.5分负局得0分今有8名选手进行单循环比赛每两人均赛局比赛完发现各选手得分均相同当按得分由大小排列好名次发现第4名选手得4.5分第二名得分等于四名选手得分总和问前三名选手各得多少分说明理由。这个题……”
韩东民：“不用怕，想不出来可以慢慢想，反正我闲得很，就等到你想到为止。”
韩东民坐下。
麦蕴诗：“谁说我不会了，设第一名运动员得分为A1.”
韩东民：“嗯，然后呢？”
麦蕴诗：“然后……然后……”
韩东民：“不会就直说，别死撑。”
麦蕴诗：“你就是这个态度对学生的家长的吗？”
韩东民：“你认为我态度不好，sorry，麦小姐，我跟你道歉，不过你一个厨师长，就别在这班门弄斧替你弟弟强出头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弟弟有自闭症吗，我知道你想说你弟弟从小就是被夸大的，希望我能对他网开一面，但sorry，我对所有的学生都是这样，我承认我喜欢学霸不喜欢学渣，但是这么难进步的学渣我还是头一次见。”
麦蕴诗：“我弟弟他从小逻辑思维就不好。”
韩东民：“我说了，任何东西都不能成为一个人成为学渣的理由，归根究底还是自己不努力罢了。”
麦蕴诗：“你认为我弟弟非要在这个学校呆着吗？”
韩东民：“你们要转学，我自然不会拦。”
麦蕴诗：“你……韩东民，我祝你全部的学生都成为学渣。”
麦蕴诗提着手袋离开。
回忆结束。
麦蕴诗：“我觉得这个韩老师真的是不太近人情，我弟弟偏偏又是特殊人群，有可能我弟弟会因为他而萌生要自杀的念头。”
丁菲：“OK，麦小姐，谢谢你的配合。”我们如果接下来还有什么要问的，会随时过来找你。”
麦蕴诗：“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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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坐下。
麦蕴诗：“我弟弟心灵很脆弱，也一直有心理病，因为他不是我妈妈亲生的，所以不可否认，我妈妈的确不喜欢他，对他冷嘲热讽，他好几次不想回家，在公园做完家庭作业才回来，但是在学校他也经常被同学欺负，所以他也不得不回家。我记得我最后见他的那一次，他先是跟我说了他在学校的遭遇……”
插入回忆：
学校，课堂上。
韩东民：“三角函数是数学中常见的一类关于角度的函数。也可以说以角度为自变量，角度对应任意两边的比值为因变量的函数叫三角函数，三角函数将直角三角形的内角和它的两个边长度的比值相关联，也可以等价地用与单位圆有关的各种线段的长度来定义。下面请大家开始做题。”
麦蕴翔盯着桌子发呆。
韩东民：“麦蕴翔，下课来我办公室一趟。”
麦蕴翔愣了一会，黑了脸低下了头。
麦蕴翔（低声）：“哦。”
麦蕴翔低着头走进教师办公室。
韩东民坐在办公桌上。
韩东民不语，麦蕴翔也不语，只是低着头。
过了一会儿……
韩东民：“说话啊。”
麦蕴翔依旧不语。
韩东民：“好，知道我叫你来干什么吗？”
麦蕴翔还是低着头不语。
韩东民：“你自己上课做了什么你难道不清楚吗？你上课发呆不听课就算了，我的数学你只考了38分，你好意思跟你的家长交代吗？我要你拿回去给家长签名。”
韩东民拿出试卷，麦蕴翔接过试卷。
韩东民：“不说话是吧。（韩东民拿出圆规）这个，你怕吗？”
麦蕴翔：“怕。”
韩东民：“原来你不是哑巴啊，软的不吃非要来硬的，自己回去好好想想，下次再这样别怪我圆规伺候。”
麦蕴翔准备离开。
韩东民：“我让你走了吗？”
麦蕴翔站着低头。
韩东民：“手伸出来。”
麦蕴翔伸出手，韩东民用圆规狠狠地打了他三下。
韩东民：“记住今天我打你。”
麦蕴翔离开，眼泪已经不自觉地掉下来。
晚上，麦家，麦蕴诗背着背包走进来。
二妈：“小姐回来了。”
麦蕴诗：“二妈辛苦了。”
二妈：“不辛苦，不辛苦。”
两人相向走开，麦蕴诗放下背包走到餐桌旁坐下，餐桌旁只有周素珊一人坐着。
麦蕴诗：“妈，爸、二哥、小翔他们还没回来吗？”
周素珊：“一个个说应酬，一个一句话都没有，还有一个每天像一滩烂泥一样，我看这个家是没什么指望了！”
麦蕴诗：“妈，都叫您不要多想了，也许他们都有自己的事呢，您先坐着，我去打电话给他们。”
麦蕴诗离座，此时麦蕴翔垂头丧气地回来。
麦蕴诗：“小翔，今天怎么这么晚？”
麦蕴翔：“姐，我没胃口，作业很多，我先回房写作业了。”
麦蕴翔上楼。
麦蕴诗：“哎。”
周素珊：“由他去吧，这两年来他就没让我们省过心，都怪你爸当年风流快活，生下了这么一块叉烧肉，我真是前世欠了他的。”
麦蕴诗：“妈，您怎么能这么说小翔呢，就算他不是您亲生的吗，起码他和我们还是有血缘关系的，而且您又不是不知道他有自闭症，他小时候多懂事啊，次次考年级前三为家里争光，那个时候您不也挺开心的吗，这几年来他是堕落的厉害，可小翔不止一次的跟我说过他那个魔鬼老师的故事，我觉得归根到底还是去错了学校。”
周素珊：“哟，还怪起我们给他安排的学校来了，我告诉你，那是市一级重点学校，你爸爸我知走了多少关系才把这块叉烧肉送进去的，他还不感激，想当年你和蕴文读的那可是乡下的学校，怎么你们就那么优秀啊。”
麦蕴诗：“妈，你能不能不要带着偏见去想小翔啊，我想他也饿了，我干脆出去买点吃的给他送上去吧，他要升高中最近作业是多。”
麦蕴诗离开。
麦蕴诗独白：“之后我离开了一会，回来就见到我弟弟和我妈大吵大闹。”
麦振君与周素珊坐着。
麦蕴翔站着哭泣。
麦蕴翔：“是你们，你们拥有那么多的财富，动不动就上头条，你们还不满意吗，还要把我送到那个光靠门面的贵族学校里面去，你知道吗，我在那里过得有多么苦，我每天都被同学嘲笑我丑，就因为我青春期发痘，他们动不动就笑，动不动就笑，他们明着说我也就算了，整天就知道讽刺我，你们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周素珊站起来扇了麦蕴翔一巴掌。
此时，麦蕴诗回来了，搂住麦蕴翔。
周素珊：“你这个野种，要不是你爸，你早就跟着你那低贱的母亲饿死了。”
麦蕴翔：“我不许你这么说我妈。”
周素珊：“不许？呵呵，那你要我怎么说，难道不是你妈勾引你爸吗？”
麦蕴翔：“既然你们看我这么不顺眼，我现在就去死。”
麦蕴翔离开去找刀，麦蕴诗拦住他。
麦蕴诗：“小翔，不要再气爸爸妈妈了。”
麦蕴翔：“姐姐，我不想伤害你，可是我真的好难受，我想去死。”
麦振君：“小诗，别拦他，让他去死，死的越远越好，我没你这个儿子。”
麦蕴诗：“爸，气头上的话就别说了。”
麦振君：“他不死我也要给他找个心理医生，好好治治他这病。”
麦蕴翔：“我没病。”
麦蕴诗：“好了，小翔，爸，你们都别嘴硬了，小翔，你不是还有作业吗，姐姐陪你上去做啊。”
麦蕴诗拉着麦蕴翔上楼。
周素珊：“你看看你，要不是当年你风流，怎会生下这个孽种。”
麦振君：“我也是喝醉了呀。”
房间里，麦蕴诗与麦蕴翔在床上坐着，麦蕴翔还是止不住的流泪。
麦蕴诗：“小翔，你坚强一点好不好？你虽然是生病，但我不希望你以病人自居，我希望你把自己当成一个正常人！”
麦蕴翔：“姐姐，我真的很讨厌他们，要是这个世界只有我就好了。”
麦蕴诗：“要是这个世界只有你啊，我估计你又会无聊闷死了。”
麦蕴翔：“才不会呢！”
麦蕴诗：“你的班主任真的这么刁难你啊？”
麦蕴翔：“有他在，我简直要窒息，我本来很爱数学的，就是被他教了以后，我真的好讨厌数学，他从里到外每一个细胞我都非常厌恶。”
麦蕴诗：“好，姐姐明天去找他问清楚，要是实在不行，姐姐想办法帮你转学。”
麦蕴诗独白：“第二天我就去找了我弟弟的老师。”
麦蕴诗敲门。
麦蕴诗：“我找韩东民老师。”
韩东民：“我就是。”
麦蕴诗：“你好，我是Judy。”
韩东民：“你好。”
韩东民伸出手去跟麦蕴诗握手，麦蕴诗躲开。
韩东民：“请问你是？”
麦蕴诗：“麦蕴翔是我的弟弟。”
麦蕴诗：“你就是我弟的班主任，韩老师，是吧？”
韩东民：“我是。”
麦蕴诗：“我冒昧的问一句，你知道什么叫做师德吗？”
韩东民：“你的意思是说我没有师德？”
麦蕴诗：“我可没有这么说，是你自己对号入座。”
韩东民：“Judy小姐，我想大家都是敞亮人，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麦蕴诗：“好，我弟弟在入这所中学之前成绩是数一数二的，请问韩老师清楚吗？韩老师是否看过我弟弟的入学成绩单，如果没有，我不介意打印一份，不过我不相信学校的档案室里会没有。”
韩东民：“你是想说你弟弟麦蕴翔以前成绩优异，是我不会教书，或者说我没有师德，所以把他教坏了。”
麦蕴诗不语，两只手盘在胸前。
韩东民：“小学的课程任何一个脑袋正常的人都会学的很好，而中学就不一样了，难度加强。（韩东民边说边拿出一本练习册，指着上面一道题）请问Judy小姐，这道题您会做吗？”
麦蕴诗：“国际象棋比赛胜局得1分平局得0.5分负局得0分今有8名选手进行单循环比赛每两人均赛局比赛完发现各选手得分均相同当按得分由大小排列好名次发现第4名选手得4.5分第二名得分等于四名选手得分总和问前三名选手各得多少分说明理由。这个题……”
韩东民：“不用怕，想不出来可以慢慢想，反正我闲得很，就等到你想到为止。”
韩东民坐下。
麦蕴诗：“谁说我不会了，设第一名运动员得分为A1.”
韩东民：“嗯，然后呢？”
麦蕴诗：“然后……然后……”
韩东民：“不会就直说，别死撑。”
麦蕴诗：“你就是这个态度对学生的家长的吗？”
韩东民：“你认为我态度不好，sorry，麦小姐，我跟你道歉，不过你一个厨师长，就别在这班门弄斧替你弟弟强出头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弟弟有自闭症吗，我知道你想说你弟弟从小就是被夸大的，希望我能对他网开一面，但sorry，我对所有的学生都是这样，我承认我喜欢学霸不喜欢学渣，但是这么难进步的学渣我还是头一次见。”
麦蕴诗：“我弟弟他从小逻辑思维就不好。”
韩东民：“我说了，任何东西都不能成为一个人成为学渣的理由，归根究底还是自己不努力罢了。”
麦蕴诗：“你认为我弟弟非要在这个学校呆着吗？”
韩东民：“你们要转学，我自然不会拦。”
麦蕴诗：“你……韩东民，我祝你全部的学生都成为学渣。”
麦蕴诗提着手袋离开。
回忆结束。
麦蕴诗：“我觉得这个韩老师真的是不太近人情，我弟弟偏偏又是特殊人群，有可能我弟弟会因为他而萌生要自杀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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