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破冰？
朱红竹也曾问过汤思颖很多次，为什么要这么拼呢，她有一个明星男朋友，虽然不是大红大紫，可始终明星的收入不是平常人能企及的，再不红的明星也比老百姓赚得多，何不让吴旭霆直接养她呢，可汤思颖每次都是笑眯眯地说：“我又不需要他养，谁说女人不能养活男人的？我说了，要养也是我养活他的嘛，早就跟他说了，不用这么拼，以后我养他。而且我很八卦的嘛，要不然也不会选择记者这个行业，很多人说自己求知欲望深才做这个行业，哎，要不要这样咬文嚼字啊，不就是八卦嘛，我就是八卦才做记者啊，有什么不能承认的？要是你不让我八卦，我会很难受，全身发痒。”
舒小小和邝敏锦的关系在杂志社并不是什么秘密，但杂志社里没人敢将他们的关系告知邝敏锦的太太得知，谁敢告状，分分钟这火会烧死自己的，八卦也要在不波及自己的情况下八卦嘛，要是烧到自己轻则丢饭碗，重则全身残废，所以大家都不能拿她怎么样。朱红竹每每想到这里就要大呼一声“好气啊啊啊！”，但汤思颖都会安慰她，“其实和她共事也还是有好处的啊，她好吃懒做不肯追新闻，也就靠一点人脉拿点边角碎料，我们抢头条的难度不是小了很多吗？”
其实汤思颖来杂志社之前，朱红竹曾经追到一单独家猛料，结果舒小小用阴险的手段派人搞砸了摄像机，还是那种令人防不胜防的那种，后来朱红竹怕每次辛辛苦苦追回来的变成一场空，干脆奉行咸鱼文化，随便拍点东西交差就算了，所以汤思颖来之前，其实杂志社已经低迷了好久。汤思颖来到之后异常进取，杂志销量蹭蹭涨，舒小小感到有威胁了，所以才处处针对汤思颖。当时朱红竹将这些讲给汤思颖听，“偏偏你像个打不死的小强一样，她心里不平衡越来越加剧，以后指不定会做出什么来。”，汤思颖却不以为意，金句频频，“小强？小强好啊，它爬到我们身上来也只是想跟我们做朋友而已嘛，多nice啊，而且它身上的气味真是特别好闻。嗯，你知道我平时是很善解人意的嘛，绝对平时不是这么粗鲁的哦。”，朱红竹简直一脸黑线，这个女人是怎么追到吴旭霆的。
“那他就喜欢我的全部嘛，你羡慕不来的。”，汤思颖笑嘻嘻地说。两人说说笑笑才发现时间快来不及了，于是三步并走两步冲入电视城。
电视城星探部里，因为舒文茵邦卓奕凡说了话，洗脱了搭讪党的污名，所以他归队啦，还获得了moon姐全方位的赏识，“既然大家都知道你不是搭讪党啦，而且你也的确有本事找到有潜质的新人，舒文茵这种普通话都说不顺的都能入到十强，这个世界没什么是不可能的啦。那我有什么理由不让你回来呢？欢迎你归队。不用多谢我，我的确是要靠你们吃饭的。每次casting，别让我失望，我给你们分红，上头夸奖我，你好我好大家好，对吧？”
“那moon姐你大可放心，我找人一定会找对得起我的眼睛的。那我先去做事了。”
“等等，你下班之后去旺角的米记鱼蛋粉找Yan吧，她说要当面感谢你，还给我们整个艺员联络部送了当晚的门票，我们可以进场去看决赛了，这次真是韬你的光啊。”
“moon姐你突然这样我有点不习惯。”
“什么啊？我一向赏罚分明的，是你们把我妖魔化了而已，非要我每天骂你们才爽快吗？”
“没有没有……你不骂人的时候好看多了。”
“呐，我有老公的，别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开玩笑而已，你看，我也挺有幽默感的对吧？”
“那我也只是不希望错过任何一个有潜力的新星而已。我先出去了。”
这就是办公室啊，绝不算轻松，但也有一定的人情味。
另一边厢，在创作部的会议室里，凌雅健第一次深刻地感受到了自己的电视台的一员了，给大家介绍一下，一般一部电视剧的创作会议出席的有剧的监制（也就是总导演）、编审（也就是总编剧）带领几个小编剧（一般是5集一个小编剧，也就是说这部剧有30集的话，就有6个小编剧）。光哥当监制很多年，有创造过高收视率，自然也有承受过低收视率，因此对于上部剧的失利他已经没那么在意了，新剧被电视台委以重任，他也急于寻找新的突破口，于是让新人试试提出自己的意见，有两个小编剧觉得可以试试开僵尸题材的新剧，凌雅健急眼了，但不知道怎么说，于是跟坐在自己旁边的资深编剧萧国华窃窃私语，萧国华觉得他不识天高地厚，于是斥责了他一句，“你又不是监制，最后是监制拍板说拍什么题材。”，可能是斥责的太大声，被其他人全部听到了，光哥好奇凌雅健的想法，于是对他说了一句，“你好像有意见，尽管说出来听听。”
凌雅健心中有万千想法，但一面对长辈，便抖得像猫王一般，“额…额，我觉得僵尸这个题材也挺…冒险的。这个题材是对时下的年轻人胃口，不过，一般的家庭观众就未必接受得到这个题材的剧。始终我们的任务是拯救YTT的收视率，而不是网络热度，那应该以家庭观众的审美为第一要素。”
会议上并没有决定到底通过哪个方案，吃中饭时，凌雅健跟萧国华坐在一起，萧国华略带揶揄的跟他说，“你还挺大胆的，敢这么对监制说话。”
“他问我，我不说不是更大胆？”
“别说我不提醒你，电视台起码有三成编剧都是敷衍了事，三成人是等监制下order之后照写，三成人是肚子里根本没有墨水。”
“那还有一成呢？”
“像你这样做事认真咯。”
“啊，那……前辈，你是属于哪一种？”
“以前我是最后那一成，现在我是等监制下了order之后照写那一成。”
星探部，卓奕凡提着挎肩包走下来，在打给弟弟，任何事情都无法抵挡他对弟弟的关心，“喂，希仔，吃午饭了吗？”“正在吃，今天有鸡腿，yeah。哥，你怎么连我吃饭都管上了，我都17了，明年成年了，该自己做主了。”
“你也会说是明年成年嘛，那也就是现在还没成年啊，你还没成年我是你哥哥就有权管你啊，好啦，不啰嗦了，我来打给你是因为电视小姐决赛当晚我要入场去看比赛，不能在家陪你看电视了。不过我再帮你看看有没有多余的门票啊。”
“好吧，到时候我不就有希望在电视上看到你，好型啊。”
“别闹了，我在观众席哪有多少镜头。”
“你放心，只要你有出现一秒，我都截图给你，让同学们好好嫉妒我。”
“不打扰你吃饭了，就这样。”
卓奕凡挂了电话，此时，汤思颖和朱红竹从相反方向跑进来，两人对于一号录音厂在哪里迷路了，电视台有个很神奇的魔法，就算来过无数次，也跟迷宫一样，转的人晕头转向，卓奕凡和汤思颖擦肩而过，汤思颖转头看了一下。
汤思颖（对朱红竹）：“哎，你等我一下。”，然后向着卓奕凡的方向追上去，“卓先生，见到你太好了。”
卓奕凡一眼认出了汤思颖，“你……不就是那个记者？怎么？这次又准备把我塑造成什么形象？”
“我一向不喜欢欠别人的，你听好了，我叫汤思颖，是邝闵锦杂志社的记者，你也可以叫我echo，我在此衷心的向卓先生你道歉，上次是我不对，我知道，你是个星探嘛，这届电视小姐的大热舒文茵就是你慧眼识珠，上次把你误认成搭讪党是我的错，你说你接受我的道歉，我们就两清啦。”
“哎，道歉就免了，我们也谈不上是认识，最多就是遇到的其中一个路人，你说完了吗？说完了我走了。”
卓奕凡离开，汤思颖两秒钟眼泪就出来了，蹲下去拉住他的腿。
“你不说你接受我的道歉我不走。”
众人围观过来，卓奕凡真是哭笑不得，“小姐……”
“你还叫我小姐，我都说了我叫echo，你连我名字都记不住，那就是不接受我的道歉啦，我说了我不喜欢欠别人的，你要是不接受我的道歉，我的心里揪着揪着的，你说接受我的道歉，我保证以后我不会再烦你，就算街上遇到也马上走。”
“好啦，我接受你的道歉，行了吗？”
“我叫什么名字？”
“echo，你说的那么大声谁都听到了吧？”
汤思颖突然收起了眼泪，站起来。卓奕凡感叹这位小姐真的变脸比翻书还快。
汤思颖得意地说道，“好，你接受我的道歉，我心里舒服多了，你放心，答应你的我会做到的，我们以后就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卓奕凡感到莫名其妙，“神经病。谁跟你熟了。”
“卓奕凡，Weller是吗？我早就知道你的名字啦，你知道我的名字，我也知道你的名字，不就是最熟悉的陌生人咯。”
卓奕凡决绝地离开，汤思颖大喊了一句：“对了，再问一句，一厂在哪？”
卓奕凡没回头，只是回了一句：“向前转左再转右。”
其他人觉得没热闹看了，便散了。
朱红竹走到汤思颖身边，“你搞什么？男儿膝下有黄金，女儿膝下有万金。”
“什么啊？我又没有跪下，再说了，欠别人的感觉真的好辛苦的，你知道吗？（△小声）因为一直憋着，我后背长了个疮啊，我怀疑是因为我心里郁结太多导致的。”
“不行了，你突然这么说我好想吐啊。”
“现在他说接受我的道歉，我们两不相欠了，相信今晚就会好的。反正杂志整天见到我的名字，所有读者都和我是最熟悉的陌生人啊。”
“还废话，记者会要开始了，我们怕是不能抢占先机采访Carlos了，但总不能连汤渣都捞不到吧，走啦。”
两人飞快跑向一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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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小小和邝敏锦的关系在杂志社并不是什么秘密，但杂志社里没人敢将他们的关系告知邝敏锦的太太得知，谁敢告状，分分钟这火会烧死自己的，八卦也要在不波及自己的情况下八卦嘛，要是烧到自己轻则丢饭碗，重则全身残废，所以大家都不能拿她怎么样。朱红竹每每想到这里就要大呼一声“好气啊啊啊！”，但汤思颖都会安慰她，“其实和她共事也还是有好处的啊，她好吃懒做不肯追新闻，也就靠一点人脉拿点边角碎料，我们抢头条的难度不是小了很多吗？”
其实汤思颖来杂志社之前，朱红竹曾经追到一单独家猛料，结果舒小小用阴险的手段派人搞砸了摄像机，还是那种令人防不胜防的那种，后来朱红竹怕每次辛辛苦苦追回来的变成一场空，干脆奉行咸鱼文化，随便拍点东西交差就算了，所以汤思颖来之前，其实杂志社已经低迷了好久。汤思颖来到之后异常进取，杂志销量蹭蹭涨，舒小小感到有威胁了，所以才处处针对汤思颖。当时朱红竹将这些讲给汤思颖听，“偏偏你像个打不死的小强一样，她心里不平衡越来越加剧，以后指不定会做出什么来。”，汤思颖却不以为意，金句频频，“小强？小强好啊，它爬到我们身上来也只是想跟我们做朋友而已嘛，多nice啊，而且它身上的气味真是特别好闻。嗯，你知道我平时是很善解人意的嘛，绝对平时不是这么粗鲁的哦。”，朱红竹简直一脸黑线，这个女人是怎么追到吴旭霆的。
“那他就喜欢我的全部嘛，你羡慕不来的。”，汤思颖笑嘻嘻地说。两人说说笑笑才发现时间快来不及了，于是三步并走两步冲入电视城。
电视城星探部里，因为舒文茵邦卓奕凡说了话，洗脱了搭讪党的污名，所以他归队啦，还获得了moon姐全方位的赏识，“既然大家都知道你不是搭讪党啦，而且你也的确有本事找到有潜质的新人，舒文茵这种普通话都说不顺的都能入到十强，这个世界没什么是不可能的啦。那我有什么理由不让你回来呢？欢迎你归队。不用多谢我，我的确是要靠你们吃饭的。每次casting，别让我失望，我给你们分红，上头夸奖我，你好我好大家好，对吧？”
“那moon姐你大可放心，我找人一定会找对得起我的眼睛的。那我先去做事了。”
“等等，你下班之后去旺角的米记鱼蛋粉找Yan吧，她说要当面感谢你，还给我们整个艺员联络部送了当晚的门票，我们可以进场去看决赛了，这次真是韬你的光啊。”
“moon姐你突然这样我有点不习惯。”
“什么啊？我一向赏罚分明的，是你们把我妖魔化了而已，非要我每天骂你们才爽快吗？”
“没有没有……你不骂人的时候好看多了。”
“呐，我有老公的，别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开玩笑而已，你看，我也挺有幽默感的对吧？”
“那我也只是不希望错过任何一个有潜力的新星而已。我先出去了。”
这就是办公室啊，绝不算轻松，但也有一定的人情味。
另一边厢，在创作部的会议室里，凌雅健第一次深刻地感受到了自己的电视台的一员了，给大家介绍一下，一般一部电视剧的创作会议出席的有剧的监制（也就是总导演）、编审（也就是总编剧）带领几个小编剧（一般是5集一个小编剧，也就是说这部剧有30集的话，就有6个小编剧）。光哥当监制很多年，有创造过高收视率，自然也有承受过低收视率，因此对于上部剧的失利他已经没那么在意了，新剧被电视台委以重任，他也急于寻找新的突破口，于是让新人试试提出自己的意见，有两个小编剧觉得可以试试开僵尸题材的新剧，凌雅健急眼了，但不知道怎么说，于是跟坐在自己旁边的资深编剧萧国华窃窃私语，萧国华觉得他不识天高地厚，于是斥责了他一句，“你又不是监制，最后是监制拍板说拍什么题材。”，可能是斥责的太大声，被其他人全部听到了，光哥好奇凌雅健的想法，于是对他说了一句，“你好像有意见，尽管说出来听听。”
凌雅健心中有万千想法，但一面对长辈，便抖得像猫王一般，“额…额，我觉得僵尸这个题材也挺…冒险的。这个题材是对时下的年轻人胃口，不过，一般的家庭观众就未必接受得到这个题材的剧。始终我们的任务是拯救YTT的收视率，而不是网络热度，那应该以家庭观众的审美为第一要素。”
会议上并没有决定到底通过哪个方案，吃中饭时，凌雅健跟萧国华坐在一起，萧国华略带揶揄的跟他说，“你还挺大胆的，敢这么对监制说话。”
“他问我，我不说不是更大胆？”
“别说我不提醒你，电视台起码有三成编剧都是敷衍了事，三成人是等监制下order之后照写，三成人是肚子里根本没有墨水。”
“那还有一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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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那……前辈，你是属于哪一种？”
“以前我是最后那一成，现在我是等监制下了order之后照写那一成。”
星探部，卓奕凡提着挎肩包走下来，在打给弟弟，任何事情都无法抵挡他对弟弟的关心，“喂，希仔，吃午饭了吗？”“正在吃，今天有鸡腿，yeah。哥，你怎么连我吃饭都管上了，我都17了，明年成年了，该自己做主了。”
“你也会说是明年成年嘛，那也就是现在还没成年啊，你还没成年我是你哥哥就有权管你啊，好啦，不啰嗦了，我来打给你是因为电视小姐决赛当晚我要入场去看比赛，不能在家陪你看电视了。不过我再帮你看看有没有多余的门票啊。”
“好吧，到时候我不就有希望在电视上看到你，好型啊。”
“别闹了，我在观众席哪有多少镜头。”
“你放心，只要你有出现一秒，我都截图给你，让同学们好好嫉妒我。”
“不打扰你吃饭了，就这样。”
卓奕凡挂了电话，此时，汤思颖和朱红竹从相反方向跑进来，两人对于一号录音厂在哪里迷路了，电视台有个很神奇的魔法，就算来过无数次，也跟迷宫一样，转的人晕头转向，卓奕凡和汤思颖擦肩而过，汤思颖转头看了一下。
汤思颖（对朱红竹）：“哎，你等我一下。”，然后向着卓奕凡的方向追上去，“卓先生，见到你太好了。”
卓奕凡一眼认出了汤思颖，“你……不就是那个记者？怎么？这次又准备把我塑造成什么形象？”
“我一向不喜欢欠别人的，你听好了，我叫汤思颖，是邝闵锦杂志社的记者，你也可以叫我echo，我在此衷心的向卓先生你道歉，上次是我不对，我知道，你是个星探嘛，这届电视小姐的大热舒文茵就是你慧眼识珠，上次把你误认成搭讪党是我的错，你说你接受我的道歉，我们就两清啦。”
“哎，道歉就免了，我们也谈不上是认识，最多就是遇到的其中一个路人，你说完了吗？说完了我走了。”
卓奕凡离开，汤思颖两秒钟眼泪就出来了，蹲下去拉住他的腿。
“你不说你接受我的道歉我不走。”
众人围观过来，卓奕凡真是哭笑不得，“小姐……”
“你还叫我小姐，我都说了我叫echo，你连我名字都记不住，那就是不接受我的道歉啦，我说了我不喜欢欠别人的，你要是不接受我的道歉，我的心里揪着揪着的，你说接受我的道歉，我保证以后我不会再烦你，就算街上遇到也马上走。”
“好啦，我接受你的道歉，行了吗？”
“我叫什么名字？”
“echo，你说的那么大声谁都听到了吧？”
汤思颖突然收起了眼泪，站起来。卓奕凡感叹这位小姐真的变脸比翻书还快。
汤思颖得意地说道，“好，你接受我的道歉，我心里舒服多了，你放心，答应你的我会做到的，我们以后就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卓奕凡感到莫名其妙，“神经病。谁跟你熟了。”
“卓奕凡，Weller是吗？我早就知道你的名字啦，你知道我的名字，我也知道你的名字，不就是最熟悉的陌生人咯。”
卓奕凡决绝地离开，汤思颖大喊了一句：“对了，再问一句，一厂在哪？”
卓奕凡没回头，只是回了一句：“向前转左再转右。”
其他人觉得没热闹看了，便散了。
朱红竹走到汤思颖身边，“你搞什么？男儿膝下有黄金，女儿膝下有万金。”
“什么啊？我又没有跪下，再说了，欠别人的感觉真的好辛苦的，你知道吗？（△小声）因为一直憋着，我后背长了个疮啊，我怀疑是因为我心里郁结太多导致的。”
“不行了，你突然这么说我好想吐啊。”
“现在他说接受我的道歉，我们两不相欠了，相信今晚就会好的。反正杂志整天见到我的名字，所有读者都和我是最熟悉的陌生人啊。”
“还废话，记者会要开始了，我们怕是不能抢占先机采访Carlos了，但总不能连汤渣都捞不到吧，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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