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推测
“但这个女人……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是会搞事情的人啊……”江和诚嘟囔道。
“喂！看啥呢，看的这么入迷。你不是说，心中无女人，拔刀自然神吗？怎么，终于动了凡心了？之前还经常念叨你那位笑笑呢，这么快就开始移情别恋了？”李子文贱笑着拍了拍江和诚的肩膀，戏谑地说道。
“笑笑……是个好姑娘，可惜……我配不上她。”江和诚沉默了两秒，低声说道。
“诚子，不得不说，很多时候，你太自卑了。你自己可能认识不到，但周围了解你的人，哪一个不说你好的？”李子文说道。
“不谈这个了，我在思考一件事情。”江和诚把头微微偏向李子文。李子文会意，也把头偏向江和诚。
“我在思考，如果你说的是真的？昨晚这老头在厕所里搞事情，那么你觉得，谁最有可能和这个老头搞事情？”江和诚低声问。
“嘶！你不是一向对这些狗屁倒灶的事儿没半点兴趣吗？今天怎么了？难道失忆症还会改变一个人的性格？”李子文摸了摸江和诚的额头，“也没发烧啊……”
江和诚把李子文的手打掉，没理会他的调侃。继续说道“我觉得我可能是忘记什么了，我应该知道点什么……”
“知道什么？”
“知道什么还用问你吗？我这不是想不起来了嘛，不过倒不影响咱们分析一下，老头昨天吃饭的时候，那演讲的多好，红光满面的，说猝死就死了，实在是觉得有些荒唐。”江和诚说。
“是啊，诚子你一向心思细密，那么，你可以告诉我你发现什么异常之处了么？”李子文背靠在墙上，双手抱胸，对江和诚挑了挑眉毛。
“着什么急！讲故事都得讲究个铺垫呢，我不多说点，我直接说事儿你能听懂我说的是啥？”江和诚翻了翻白眼。
“行，你说，我听着。”李子文叹了口气，无奈道。
“咱们基于刚才那个假设啊，我刚刚特别观察了一下那几位女性，还真让我找出了一些异常情况。那个领着小孩儿的那个年轻母亲，她不敢看我，每次我盯着她看，她就会有意识地躲闪，好像是她知道我知道点什么，怕我说出去一样……”江和诚悄悄地用手指了指李文雅，他想不起来那位年轻母亲的名字了。
“哦？还有这种事儿？”
“老牛吃嫩草？还是小猪拱老白菜？”想到这李子文看了看故作镇定的李文雅和死在了厕所里的刘荣和。
别说，还真是江和诚说的那样，不注意这个女人还好，带着主观意识注意她，好像她还真有点事儿！
他又看了看那几个高中小伙子们，还有小红、小黄等人。
“牛吃草，牛被草噎死了？还是被草毒死了？还是说真的就像张锋杰说的，牛吃草把自己累死了？不对，是猝死……”江和诚如此想到。
“怎么了？你们两个嘟囔什么呢？”老刘走了过来，他笑呵呵地直接从江和诚地口袋里掏出打火机和那半包玉溪，自顾自地从里面抽出一根，点燃，美美地吸了一口。
江和诚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皱着眉头让李子文也给自己点了一根烟。并完全无视了他那幽怨的眼神。调查真相这种事情，他是素来不想也不喜掺和的，但无奈他也陷进去了，没办法，只好尝试着调查一下了。
刘开来叼着烟苦笑一声。
“这家伙……”他靠在墙上，饶有兴趣地看着发生的一切。对于老头的死亡完全没有半点伤心同情的意思。
他一直挂着一副憨憨的笑容。跟谁都这样。这让他的印象在江和诚两人的眼中又增添了几分神秘的色彩。
“先别忙着哭了，先给老人家把裤子穿上。看情况死了得有几个小时了。”张锋杰推了推鼻梁上的厚重眼睛，平静地说。
“对对，先穿裤子。”老头的儿子刘承远摸了一把眼泪，声音沙哑的说道。
他给老头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走就干干净净的走。
随后他给刘荣和把裤子穿上了。
其他人没人敢进来。都在厕所外面远远地看着。
张锋杰和刘荣和的儿子刘承远一起死了好几个小时的老头子抬出来。
条件简陋，没有那么多的弯弯绕绕，简单的进行了一下告别，两个人就将老头的尸体装进了一个大袋子里，打算找个地方处理了。
火化是不可以的，因为这是在超市里面，除非他们是打算把自己也和刘荣和陪葬了。
挖个坑埋了吧？往哪挖坑去啊。
直接扔出去喂丧尸？刘承远是说什么也不同意。
那咋办？就干等着让尸体发臭？
刘承远受他父亲的影响，也从事了教育行业。他长着一副老实人面孔。自家爹死了，首先想做的也是先把老人家好好的送走。而不是对他爹的死因有所怀疑。这不是窝囊，至少在江和诚看来不是。
不知道他是不是打算等死人处理完后，再来找活人的问题。
可是，死人应该怎么处理呢？众人一阵的犯难。谁也找不到好办法。
没想到，就在众人一筹莫展之际，江和诚缠着绷带，吊着左臂走了过来。
“交给我吧。”他说。
“你？”刘承远问。张锋杰扭过头去，不去看他。
“嗯，交给我吧。”江和诚灰色的眸子不掺杂一点正常人类应该有的情感。
他盯着刘承远的眼睛，刘承远和江和诚对视了三秒钟，把视线移开了。
超市里的人都莫名其妙的对江和诚有些惧怕。这个人明明全身上下缠着绷带，看起来明明没有什么危害，构不成什么威胁，可是，他一旦说话，很少有人敢反驳他，敢阻止他。真奇怪。
“好。”刘承远咽了口唾沫。他也没别的办法了。
江和诚没再说话，眼神示意了一下张锋杰和刘开来，两个人表情极不情愿但迫于压力，只好将装到袋子里的刘荣和抬起来跟在了江和诚的后面。
刘承远领着他媳妇也跟在他们的后面，他倒是要看看这个受了伤的年轻人要怎么给他爹送走。
还是那个小杂物间。
推开门，这个杂物间差不多已经被江和诚改成了一个实验室了。不，更形象的说法应该说是一个屠宰室。
里面能想到的宰丧尸的工具是应有尽有。那几只丧尸的尸体已经被他清理掉了，小杂物间也简单的清理了一下。
江和诚走到屋子中间，张锋杰和刘开来抬着已经死了好几个小时的老爷子没有进去。
他们看到江和诚站在屋子的中间，抬着头，一动不动。也不知道他在整什么幺蛾子。
“那个……诚子啊，我们能进去吗？”还是刘开来忍不住了，对屋内的江和诚说了一句。
“嗯？”江和诚转过身，“进来就行啊，我还纳闷怎么半天人还没到。”
“……”张锋杰和刘开来。
“那个，张医生啊，帮我取一下墙上的那个铁钩子，对，就是中间那个大号的。你看我也拿不了对吧？”江和诚说着用还能活动的右手指了指墙上的一个块头不小的铁钩子。
张锋杰听到江和诚的话嘴角直抽抽，你拿不了？鬼才信啊。你幸好忘了，你要是知道自己有多神勇，你还不得上天啊。
他在心中腹诽着，手上的动作丝毫不敢停歇，急忙走到墙边将那个铁钩子摘了下来。
“钩住。”江和诚指了指装着刘荣和尸体的蛇皮袋子。
刘开来接过钩子钩住了蛇皮袋子。
“不是钩袋子，是钩住人！”江和诚看到刘开来的动作，差点翻个白眼。幸好他忍住了，努力维持着自己这个冷酷到忘性极大的人设。
“哦哦……”刘开来急忙应允，生怕江和诚一个不高兴给他一巴掌。他们可都是见过江和诚的真实情况的，这家伙的性格变得越来越古怪了，真着急说不定真会揍他。到时候挨了揍，都没处说理去。
他摸准了老头的脖子和锁骨。通常要锁一个人，就要穿过他的锁骨。活人的话就用小小的一根细铁丝，穿过锁骨，这人基本上就任你宰割了。就像那个被上了鼻环的牛，再暴躁，在能折腾，鼻环一带，它也得乖乖的听话，因为那就是它的弱点。
不止牛，每个动物都有它们的弱点，只要成功的找到它们的弱点，然后牢牢地抓住！
就算他是大罗神仙，也照样得乖乖听你的话！
但是现在遇到难题了。刘荣和他死了，他死的时间太长了，尸体都硬了。加上现在是冬天，屋子里还没有供暖，活人都冻得一直打哆嗦，何况他一个死人？
那可真是梆梆硬！敲在身上，不是触碰肉体的清脆的啪啪声，而是沉闷的咚咚声。
铁钩子穿不过去！刘开来犯了难，一时间脸色有些尴尬。
江和诚眨了眨眼，显然也发现了这个问题。
他看了看站在门外的刘承远和他媳妇，说道：“我的计划很简单，你不是想给你爹送走吗？在屋子里火化你怕连同房子一块点了，挖坑埋了你找不到地方，喂丧尸你更是不会同意。”
“我就想，既然建筑物里面火化不了，咱就把人扔到外面火化嘛。正好我这儿有钩子，你要是不放心，再多弄一个钢管，挂上面，你爹又没有多重，一来你也能亲眼看着你爹火化了，二来丧尸也够不着，老爷子走的也安心一些，你觉得如何？”
“那个，诚子啊，一些知识你可能有些不懂，我觉得我有必要补充一下。”张锋杰突然举了举手。
“张医生，你说。”
“咳咳，我想说，其实，这样火化是完全烧不成骨灰的。”张锋杰面色有些无奈。
“在那高温高压的焚化炉里都得烧个半个小时，在这儿，这样烧，只能得到一堆黑漆漆的焦炭。不知道你们能不能接受……”张锋杰接着说道。
“原来烧不成骨灰啊，果然知识就是力量，多学点，的确没坏处。”李子文感慨道。
刘承远的脸色异常的难看，但是他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了。
其实江和诚也有些奇怪，这个刘承远难道真的就信了张锋杰的死因判断？难道真的就对他爹突然毫无征兆的就死了这件事情一点怀疑都没有？
这么着急的想将他爹处理了，莫非这里面真的有他江和诚不知道的隐情？
“我觉得没什么问题。我相信我父亲他也会理解的，他是个深明大义的人。只是运气有些不好……”刘承远抬起头，面色惨白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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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看啥呢，看的这么入迷。你不是说，心中无女人，拔刀自然神吗？怎么，终于动了凡心了？之前还经常念叨你那位笑笑呢，这么快就开始移情别恋了？”李子文贱笑着拍了拍江和诚的肩膀，戏谑地说道。
“笑笑……是个好姑娘，可惜……我配不上她。”江和诚沉默了两秒，低声说道。
“诚子，不得不说，很多时候，你太自卑了。你自己可能认识不到，但周围了解你的人，哪一个不说你好的？”李子文说道。
“不谈这个了，我在思考一件事情。”江和诚把头微微偏向李子文。李子文会意，也把头偏向江和诚。
“我在思考，如果你说的是真的？昨晚这老头在厕所里搞事情，那么你觉得，谁最有可能和这个老头搞事情？”江和诚低声问。
“嘶！你不是一向对这些狗屁倒灶的事儿没半点兴趣吗？今天怎么了？难道失忆症还会改变一个人的性格？”李子文摸了摸江和诚的额头，“也没发烧啊……”
江和诚把李子文的手打掉，没理会他的调侃。继续说道“我觉得我可能是忘记什么了，我应该知道点什么……”
“知道什么？”
“知道什么还用问你吗？我这不是想不起来了嘛，不过倒不影响咱们分析一下，老头昨天吃饭的时候，那演讲的多好，红光满面的，说猝死就死了，实在是觉得有些荒唐。”江和诚说。
“是啊，诚子你一向心思细密，那么，你可以告诉我你发现什么异常之处了么？”李子文背靠在墙上，双手抱胸，对江和诚挑了挑眉毛。
“着什么急！讲故事都得讲究个铺垫呢，我不多说点，我直接说事儿你能听懂我说的是啥？”江和诚翻了翻白眼。
“行，你说，我听着。”李子文叹了口气，无奈道。
“咱们基于刚才那个假设啊，我刚刚特别观察了一下那几位女性，还真让我找出了一些异常情况。那个领着小孩儿的那个年轻母亲，她不敢看我，每次我盯着她看，她就会有意识地躲闪，好像是她知道我知道点什么，怕我说出去一样……”江和诚悄悄地用手指了指李文雅，他想不起来那位年轻母亲的名字了。
“哦？还有这种事儿？”
“老牛吃嫩草？还是小猪拱老白菜？”想到这李子文看了看故作镇定的李文雅和死在了厕所里的刘荣和。
别说，还真是江和诚说的那样，不注意这个女人还好，带着主观意识注意她，好像她还真有点事儿！
他又看了看那几个高中小伙子们，还有小红、小黄等人。
“牛吃草，牛被草噎死了？还是被草毒死了？还是说真的就像张锋杰说的，牛吃草把自己累死了？不对，是猝死……”江和诚如此想到。
“怎么了？你们两个嘟囔什么呢？”老刘走了过来，他笑呵呵地直接从江和诚地口袋里掏出打火机和那半包玉溪，自顾自地从里面抽出一根，点燃，美美地吸了一口。
江和诚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皱着眉头让李子文也给自己点了一根烟。并完全无视了他那幽怨的眼神。调查真相这种事情，他是素来不想也不喜掺和的，但无奈他也陷进去了，没办法，只好尝试着调查一下了。
刘开来叼着烟苦笑一声。
“这家伙……”他靠在墙上，饶有兴趣地看着发生的一切。对于老头的死亡完全没有半点伤心同情的意思。
他一直挂着一副憨憨的笑容。跟谁都这样。这让他的印象在江和诚两人的眼中又增添了几分神秘的色彩。
“先别忙着哭了，先给老人家把裤子穿上。看情况死了得有几个小时了。”张锋杰推了推鼻梁上的厚重眼睛，平静地说。
“对对，先穿裤子。”老头的儿子刘承远摸了一把眼泪，声音沙哑的说道。
他给老头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走就干干净净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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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锋杰和刘荣和的儿子刘承远一起死了好几个小时的老头子抬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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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咋办？就干等着让尸体发臭？
刘承远受他父亲的影响，也从事了教育行业。他长着一副老实人面孔。自家爹死了，首先想做的也是先把老人家好好的送走。而不是对他爹的死因有所怀疑。这不是窝囊，至少在江和诚看来不是。
不知道他是不是打算等死人处理完后，再来找活人的问题。
可是，死人应该怎么处理呢？众人一阵的犯难。谁也找不到好办法。
没想到，就在众人一筹莫展之际，江和诚缠着绷带，吊着左臂走了过来。
“交给我吧。”他说。
“你？”刘承远问。张锋杰扭过头去，不去看他。
“嗯，交给我吧。”江和诚灰色的眸子不掺杂一点正常人类应该有的情感。
他盯着刘承远的眼睛，刘承远和江和诚对视了三秒钟，把视线移开了。
超市里的人都莫名其妙的对江和诚有些惧怕。这个人明明全身上下缠着绷带，看起来明明没有什么危害，构不成什么威胁，可是，他一旦说话，很少有人敢反驳他，敢阻止他。真奇怪。
“好。”刘承远咽了口唾沫。他也没别的办法了。
江和诚没再说话，眼神示意了一下张锋杰和刘开来，两个人表情极不情愿但迫于压力，只好将装到袋子里的刘荣和抬起来跟在了江和诚的后面。
刘承远领着他媳妇也跟在他们的后面，他倒是要看看这个受了伤的年轻人要怎么给他爹送走。
还是那个小杂物间。
推开门，这个杂物间差不多已经被江和诚改成了一个实验室了。不，更形象的说法应该说是一个屠宰室。
里面能想到的宰丧尸的工具是应有尽有。那几只丧尸的尸体已经被他清理掉了，小杂物间也简单的清理了一下。
江和诚走到屋子中间，张锋杰和刘开来抬着已经死了好几个小时的老爷子没有进去。
他们看到江和诚站在屋子的中间，抬着头，一动不动。也不知道他在整什么幺蛾子。
“那个……诚子啊，我们能进去吗？”还是刘开来忍不住了，对屋内的江和诚说了一句。
“嗯？”江和诚转过身，“进来就行啊，我还纳闷怎么半天人还没到。”
“……”张锋杰和刘开来。
“那个，张医生啊，帮我取一下墙上的那个铁钩子，对，就是中间那个大号的。你看我也拿不了对吧？”江和诚说着用还能活动的右手指了指墙上的一个块头不小的铁钩子。
张锋杰听到江和诚的话嘴角直抽抽，你拿不了？鬼才信啊。你幸好忘了，你要是知道自己有多神勇，你还不得上天啊。
他在心中腹诽着，手上的动作丝毫不敢停歇，急忙走到墙边将那个铁钩子摘了下来。
“钩住。”江和诚指了指装着刘荣和尸体的蛇皮袋子。
刘开来接过钩子钩住了蛇皮袋子。
“不是钩袋子，是钩住人！”江和诚看到刘开来的动作，差点翻个白眼。幸好他忍住了，努力维持着自己这个冷酷到忘性极大的人设。
“哦哦……”刘开来急忙应允，生怕江和诚一个不高兴给他一巴掌。他们可都是见过江和诚的真实情况的，这家伙的性格变得越来越古怪了，真着急说不定真会揍他。到时候挨了揍，都没处说理去。
他摸准了老头的脖子和锁骨。通常要锁一个人，就要穿过他的锁骨。活人的话就用小小的一根细铁丝，穿过锁骨，这人基本上就任你宰割了。就像那个被上了鼻环的牛，再暴躁，在能折腾，鼻环一带，它也得乖乖的听话，因为那就是它的弱点。
不止牛，每个动物都有它们的弱点，只要成功的找到它们的弱点，然后牢牢地抓住！
就算他是大罗神仙，也照样得乖乖听你的话！
但是现在遇到难题了。刘荣和他死了，他死的时间太长了，尸体都硬了。加上现在是冬天，屋子里还没有供暖，活人都冻得一直打哆嗦，何况他一个死人？
那可真是梆梆硬！敲在身上，不是触碰肉体的清脆的啪啪声，而是沉闷的咚咚声。
铁钩子穿不过去！刘开来犯了难，一时间脸色有些尴尬。
江和诚眨了眨眼，显然也发现了这个问题。
他看了看站在门外的刘承远和他媳妇，说道：“我的计划很简单，你不是想给你爹送走吗？在屋子里火化你怕连同房子一块点了，挖坑埋了你找不到地方，喂丧尸你更是不会同意。”
“我就想，既然建筑物里面火化不了，咱就把人扔到外面火化嘛。正好我这儿有钩子，你要是不放心，再多弄一个钢管，挂上面，你爹又没有多重，一来你也能亲眼看着你爹火化了，二来丧尸也够不着，老爷子走的也安心一些，你觉得如何？”
“那个，诚子啊，一些知识你可能有些不懂，我觉得我有必要补充一下。”张锋杰突然举了举手。
“张医生，你说。”
“咳咳，我想说，其实，这样火化是完全烧不成骨灰的。”张锋杰面色有些无奈。
“在那高温高压的焚化炉里都得烧个半个小时，在这儿，这样烧，只能得到一堆黑漆漆的焦炭。不知道你们能不能接受……”张锋杰接着说道。
“原来烧不成骨灰啊，果然知识就是力量，多学点，的确没坏处。”李子文感慨道。
刘承远的脸色异常的难看，但是他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了。
其实江和诚也有些奇怪，这个刘承远难道真的就信了张锋杰的死因判断？难道真的就对他爹突然毫无征兆的就死了这件事情一点怀疑都没有？
这么着急的想将他爹处理了，莫非这里面真的有他江和诚不知道的隐情？
“我觉得没什么问题。我相信我父亲他也会理解的，他是个深明大义的人。只是运气有些不好……”刘承远抬起头，面色惨白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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