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神秘锁管事
许久，杨晋都还坐在地上，瑟瑟发抖。
虽是受了些伤，但对杨晋的强悍体质来说，不算啥。
杨晋在发抖，主要是因为，这是杨晋第一次杀人！
杨晋不是一个害怕血腥的人，从小在丛林中长大，什么动物没猎杀过？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在山上生活的人，山上的动物，自然会成为猎杀的对象。
就算杀过再多的动物，和杀人都有本质的区别。
杀人，那可是人啊，是自己的同类，是刚才还活生生的智慧生物，和自己一样吃饭，睡觉，上班，一样在思考，但竟然在自己的手里的，变成毫无生气的一堆肉。
杀人，首先是对心理的冲击，对人性的冲击。
杨晋虽然刚才有必须要杀之的念头，那是因为从自己的利益选择，是必须要做的事，但真做过后，又觉得恶心得想吐，这是发自人的本性的反应。
杨晋可能会有心理阴影，但理智很快告诉自己，当前，还不是傻等的时候，随时都可能会有人来，必须马上处理好现场，杨晋取下郑容和的储物戒，把身上值钱的东西也取完，伪装成抢劫杀人的状态。
同时，用形状不同的石头在郑容和身上砸出致命伤口，伪装被不通的兵器击杀，误导调查的人朝着不止一个人作案而是团伙作案。
杨晋又把储物戒和里边的东西分开埋在了几公里外。
等一切能想到的都收拾停当，杨晋才偷偷的绕开大路，小心翼翼地翻爬围墙，回到住处。
杨晋快速恢复所受的伤，想起刚才血腥的一幕，有一阵呕吐，才在疲倦中沉沉睡去。
第二天，杨晋是被一阵急促的叫声喊醒的。
快起床，快起床！锁管事叫所有杂役房的人都到会议室集合。
路依然边拍门边喊到。
别看杂役房在宗门中地位不高，但杂役坊的工作对宗门却极为重要，所以，为了安抚人心，宗门专门给杂役房安排了一个娱乐间，平常可以在里面打打球，下下棋，玩玩牌，有紧要事情的时候也可以作为会议室。
杨晋来到会议室，已经差多来了三十人，整个杂役房，包括各个工种，总的有三十五人。
陆陆续续又来了几人，算是到齐了。
路依然点了点人数，确定到齐后，就进会议室的里间，请出了锁管事。
锁管事神色不好，打着哈欠，明显是昨天晚上休息不够。
不过，当锁管事坐在主席台上的时候，却又突然像变了一个人，变得神采焕发。
这就是当领导的感觉吧，杨晋想。
昨天晚上，郑容和副管事在去镇上的路上被人杀了。
锁管事话音刚落，台下的人群想起哇呀的惊呼声。
特别是几个大妈，像见到老鼠或者蜘蛛那样，尖叫了起来。
早上五点的时候，食堂的两位师傅准备去买菜，在桃花坞发现了郑容和的尸体。
随后就回宗门通知了我和赵监事。监事坊已经做了初步侦查。
据初步估计，郑容和死于劫财，应该是路遇一伙强盗，被谋财害命。
今天通知大家过来，一方面是通报一下这个情况，我知道我们这里有人和和管事有些过节，不过人死为大，一切矛盾和过节，随着郑容和被杀，也应该烟消云散。
另一方面，我也是在这里给各位提个醒，以后要出宗门，必须先报我同意，而且，绝不允许单人外出。
大家要团结一心，相互保护。不过也不要过于恐惧，宗门已近派出几路人马，对道路两侧的五公里范围进行搜索。
相信这次只是偶然的流寇所为，大家不必过于紧张。
锁管事还讲了其他的安全要点。各位杂役在神色复杂的表情中散去。
杨三立，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杨晋被锁管事留下来开小炤了。
三立，多郑容和被啥，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没有，我跟他没太多交集，就像你说的，人死为大。
嗯，昨天晚上七点到九点你在干嘛？
昨天晚上？我吃过饭后就回寝室，修炼了一会就睡觉了。
是吗？那昨天晚上我去找你你为什么不在？
哦？你找我的吗？有什么事吗？杨晋心中略微有些震惊，也稍微露出了一点惊慌。
锁管事盯住杨晋，似乎确认了什么，然后，又像没什么事一样，给杨晋讲了两个故事。
一个故事是在很久以前的真灵大陆，有一个民族，为了让自己的子孙后代很凶悍，在孩子们到六七岁的时候都要去叫他们偷东西。
被抓住后一定会被重罚。处罚的理由，不是因为偷东西，而是因为偷得不高明。
另一个故事是讲一个少年，从小就被父亲当做杀人工具培养，在他十一岁的时候，为了让他练胆，他父亲就抓着了一个强盗，让少年把他杀死。
少年不敢，如果不杀他，父亲就会把强盗解开，与少年同处一室，只能有一个活着出来。
少年非常恐惧也非常无奈，因为少年十分清楚，自己的实力与强盗相差太远，跟他决斗必死无疑。
在恐惧中，少年举刀杀死了强盗，因为恐惧，使用的力量不够，第一刀并没有杀死强盗，后来不得不补刀杀了他。
这个少年一辈子都记得那个强盗绝望、不甘、痛苦和恐惧的表情。
少年因为杀人而大病一场，每次想到杀人的血腥场面就呕吐不止。
后来，少年为了证明自己杀人是合理的，想出了一个办法，证明那个人是该死的，如果自己不杀他，早晚也会有人杀他。
他命里就犯灾星。
后来，这个少年成了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也成为了行侠仗义，为人称道的大侠。
行走江湖，生与死既在一念之间。有的杀戮，本就是正义，是善，是为了拯救更多的人于苦难之中。
锁管事讲完这些，禁不住长叹一声。
昨天晚上，杀死郑容和的，并不是强盗，也不是一伙人，而是一个少年。
说着，锁管事摊开握着的拳头，手心上，瘫着一颗扣子。
这颗扣子镶着黄边，是华阳宗杂役长袍特有的。
这是我在现场发现的，其他人都不知道，你拿回去吧，如果有人问你昨天晚上七点到九点在干嘛，你就说，跟我在办公室。
杨晋心中的惊骇，已经不是能有语言来形容的，自己已经非常小心了，但还是百密一疏，一定是在最后接流星锤的招式时，不小心掉落了扣子。
在去上班的路上，杨晋始终在寻思，锁管事到底是谁？他怎么能世事洞明但这种程度？他到底是什么修为？看起来是深不见底的啊？那么他为什么甘心在这里做一个毫无身份地位的杂役？
他向自己示好，帮自己掩饰又是为啥？
如果要继续问下去，真就成了十万个为什么了，但对解开疑团，还是没半点用。
几天后，在众多杂役中间流传着一个消息，和管事被杀后，宗门派出几路人马搜索周边，竟然真发现在离宗门十几公里远的地方发现了一伙山贼，专做杀人越货的勾当，残害过路客商。
宗门弟子很快剿灭了这伙强盗，将他们全部绳之以法。
杨晋心中暗暗发笑，这背锅侠找的，真是好。
侠之大者，为国接盘，侠之中者，为城接盘，侠之小者，为杨晋接盘！再小的侠，也是侠呀！
杨晋一如既往地做好自己的工作，不过，现在已经轻松多了。
自从郑容和出事以后，没有人再刻意的为难杨晋，杨晋的工作量又恢复了正常。
路依然暂时替代了郑容和的位置。安排着杂役坊的种种日常工作。
杨晋再次回到了卫生工的行列。
又回到了与老阿姨，残疾人和行将就木的老年人为伍。
总之，杨晋在卫生工里就没有看到什么朝气，总是暮气沉沉的。但经历了这么多事，杨晋却觉得呆在这里非常踏实，非常有安全感。
杨晋与路依然的接触也多了起来，感觉上，路依然做事十分干练，从不拖泥带水，安排的工作十分合理，像是经过了精确的计算。
更重要的是，杨晋在一次偶然的相遇中，听到路依然无意之间，漏出了外地口音！
杨晋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的口音，但杨晋能清晰地辨别出，他偶然漏出的口音不属于云州！
来了宗门这么久，杨晋对华阳宗可谓多了很多理解。
华阳宗自从五百年前那场巨变导致导致先天功失传以来，宗门的力量已经减弱，早就从以前的云州第一大宗门，滑落到一般的水平。
虽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但垂死挣扎的骆驼，比起后期的黑马，还是差得太远。
华阳宗这些年已经很少有外州来的弟子，外地人过来当杂役，更是难以想象。
问题的关键还不是他是否外地人，而是他似乎在刻意隐藏自己是外地人这件事！
杨晋觉得是不是自己想多了？这个有很多可能嘛，比如路依然祖籍外地，世代下来，有点口音也很正常的啊。或者，就算路依然是外地人，谁说就不能但这里讨生活啊？想想自己，也不是像浮萍一样，飘到哪里都很正常的？
别把生活搞得像特务，别把工作场所搞得像特务机构，好吧？
杨晋不禁哑然失笑。
不管怎样，杨晋始终觉得，路依然不是坏人，坏人两个字不会写在脸上，但好人两个字却会写到脸上的。
杨晋于与路依然也走得挺近，很多想法也愿意跟他讲。杨晋跟路依然学得也挺多，其中，最大的收获，竟然是，学会了喝酒！
人在江湖飘，哪有不挨刀，人在江湖有走，哪有不喝酒！路依然就是这样劝杨晋的，杨晋居然就接受了！
这一天，两人又开始小酌一杯，三杯酒下肚，话题就聊开了，杨晋有意把话题引到锁管事身上。
我总觉得锁管事很神秘，一定是什么绝世高手。杨晋先打开花闸。
哈哈哈，什么绝世高手，招摇撞骗的江湖神棍还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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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是受了些伤，但对杨晋的强悍体质来说，不算啥。
杨晋在发抖，主要是因为，这是杨晋第一次杀人！
杨晋不是一个害怕血腥的人，从小在丛林中长大，什么动物没猎杀过？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在山上生活的人，山上的动物，自然会成为猎杀的对象。
就算杀过再多的动物，和杀人都有本质的区别。
杀人，那可是人啊，是自己的同类，是刚才还活生生的智慧生物，和自己一样吃饭，睡觉，上班，一样在思考，但竟然在自己的手里的，变成毫无生气的一堆肉。
杀人，首先是对心理的冲击，对人性的冲击。
杨晋虽然刚才有必须要杀之的念头，那是因为从自己的利益选择，是必须要做的事，但真做过后，又觉得恶心得想吐，这是发自人的本性的反应。
杨晋可能会有心理阴影，但理智很快告诉自己，当前，还不是傻等的时候，随时都可能会有人来，必须马上处理好现场，杨晋取下郑容和的储物戒，把身上值钱的东西也取完，伪装成抢劫杀人的状态。
同时，用形状不同的石头在郑容和身上砸出致命伤口，伪装被不通的兵器击杀，误导调查的人朝着不止一个人作案而是团伙作案。
杨晋又把储物戒和里边的东西分开埋在了几公里外。
等一切能想到的都收拾停当，杨晋才偷偷的绕开大路，小心翼翼地翻爬围墙，回到住处。
杨晋快速恢复所受的伤，想起刚才血腥的一幕，有一阵呕吐，才在疲倦中沉沉睡去。
第二天，杨晋是被一阵急促的叫声喊醒的。
快起床，快起床！锁管事叫所有杂役房的人都到会议室集合。
路依然边拍门边喊到。
别看杂役房在宗门中地位不高，但杂役坊的工作对宗门却极为重要，所以，为了安抚人心，宗门专门给杂役房安排了一个娱乐间，平常可以在里面打打球，下下棋，玩玩牌，有紧要事情的时候也可以作为会议室。
杨晋来到会议室，已经差多来了三十人，整个杂役房，包括各个工种，总的有三十五人。
陆陆续续又来了几人，算是到齐了。
路依然点了点人数，确定到齐后，就进会议室的里间，请出了锁管事。
锁管事神色不好，打着哈欠，明显是昨天晚上休息不够。
不过，当锁管事坐在主席台上的时候，却又突然像变了一个人，变得神采焕发。
这就是当领导的感觉吧，杨晋想。
昨天晚上，郑容和副管事在去镇上的路上被人杀了。
锁管事话音刚落，台下的人群想起哇呀的惊呼声。
特别是几个大妈，像见到老鼠或者蜘蛛那样，尖叫了起来。
早上五点的时候，食堂的两位师傅准备去买菜，在桃花坞发现了郑容和的尸体。
随后就回宗门通知了我和赵监事。监事坊已经做了初步侦查。
据初步估计，郑容和死于劫财，应该是路遇一伙强盗，被谋财害命。
今天通知大家过来，一方面是通报一下这个情况，我知道我们这里有人和和管事有些过节，不过人死为大，一切矛盾和过节，随着郑容和被杀，也应该烟消云散。
另一方面，我也是在这里给各位提个醒，以后要出宗门，必须先报我同意，而且，绝不允许单人外出。
大家要团结一心，相互保护。不过也不要过于恐惧，宗门已近派出几路人马，对道路两侧的五公里范围进行搜索。
相信这次只是偶然的流寇所为，大家不必过于紧张。
锁管事还讲了其他的安全要点。各位杂役在神色复杂的表情中散去。
杨三立，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杨晋被锁管事留下来开小炤了。
三立，多郑容和被啥，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没有，我跟他没太多交集，就像你说的，人死为大。
嗯，昨天晚上七点到九点你在干嘛？
昨天晚上？我吃过饭后就回寝室，修炼了一会就睡觉了。
是吗？那昨天晚上我去找你你为什么不在？
哦？你找我的吗？有什么事吗？杨晋心中略微有些震惊，也稍微露出了一点惊慌。
锁管事盯住杨晋，似乎确认了什么，然后，又像没什么事一样，给杨晋讲了两个故事。
一个故事是在很久以前的真灵大陆，有一个民族，为了让自己的子孙后代很凶悍，在孩子们到六七岁的时候都要去叫他们偷东西。
被抓住后一定会被重罚。处罚的理由，不是因为偷东西，而是因为偷得不高明。
另一个故事是讲一个少年，从小就被父亲当做杀人工具培养，在他十一岁的时候，为了让他练胆，他父亲就抓着了一个强盗，让少年把他杀死。
少年不敢，如果不杀他，父亲就会把强盗解开，与少年同处一室，只能有一个活着出来。
少年非常恐惧也非常无奈，因为少年十分清楚，自己的实力与强盗相差太远，跟他决斗必死无疑。
在恐惧中，少年举刀杀死了强盗，因为恐惧，使用的力量不够，第一刀并没有杀死强盗，后来不得不补刀杀了他。
这个少年一辈子都记得那个强盗绝望、不甘、痛苦和恐惧的表情。
少年因为杀人而大病一场，每次想到杀人的血腥场面就呕吐不止。
后来，少年为了证明自己杀人是合理的，想出了一个办法，证明那个人是该死的，如果自己不杀他，早晚也会有人杀他。
他命里就犯灾星。
后来，这个少年成了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也成为了行侠仗义，为人称道的大侠。
行走江湖，生与死既在一念之间。有的杀戮，本就是正义，是善，是为了拯救更多的人于苦难之中。
锁管事讲完这些，禁不住长叹一声。
昨天晚上，杀死郑容和的，并不是强盗，也不是一伙人，而是一个少年。
说着，锁管事摊开握着的拳头，手心上，瘫着一颗扣子。
这颗扣子镶着黄边，是华阳宗杂役长袍特有的。
这是我在现场发现的，其他人都不知道，你拿回去吧，如果有人问你昨天晚上七点到九点在干嘛，你就说，跟我在办公室。
杨晋心中的惊骇，已经不是能有语言来形容的，自己已经非常小心了，但还是百密一疏，一定是在最后接流星锤的招式时，不小心掉落了扣子。
在去上班的路上，杨晋始终在寻思，锁管事到底是谁？他怎么能世事洞明但这种程度？他到底是什么修为？看起来是深不见底的啊？那么他为什么甘心在这里做一个毫无身份地位的杂役？
他向自己示好，帮自己掩饰又是为啥？
如果要继续问下去，真就成了十万个为什么了，但对解开疑团，还是没半点用。
几天后，在众多杂役中间流传着一个消息，和管事被杀后，宗门派出几路人马搜索周边，竟然真发现在离宗门十几公里远的地方发现了一伙山贼，专做杀人越货的勾当，残害过路客商。
宗门弟子很快剿灭了这伙强盗，将他们全部绳之以法。
杨晋心中暗暗发笑，这背锅侠找的，真是好。
侠之大者，为国接盘，侠之中者，为城接盘，侠之小者，为杨晋接盘！再小的侠，也是侠呀！
杨晋一如既往地做好自己的工作，不过，现在已经轻松多了。
自从郑容和出事以后，没有人再刻意的为难杨晋，杨晋的工作量又恢复了正常。
路依然暂时替代了郑容和的位置。安排着杂役坊的种种日常工作。
杨晋再次回到了卫生工的行列。
又回到了与老阿姨，残疾人和行将就木的老年人为伍。
总之，杨晋在卫生工里就没有看到什么朝气，总是暮气沉沉的。但经历了这么多事，杨晋却觉得呆在这里非常踏实，非常有安全感。
杨晋与路依然的接触也多了起来，感觉上，路依然做事十分干练，从不拖泥带水，安排的工作十分合理，像是经过了精确的计算。
更重要的是，杨晋在一次偶然的相遇中，听到路依然无意之间，漏出了外地口音！
杨晋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的口音，但杨晋能清晰地辨别出，他偶然漏出的口音不属于云州！
来了宗门这么久，杨晋对华阳宗可谓多了很多理解。
华阳宗自从五百年前那场巨变导致导致先天功失传以来，宗门的力量已经减弱，早就从以前的云州第一大宗门，滑落到一般的水平。
虽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但垂死挣扎的骆驼，比起后期的黑马，还是差得太远。
华阳宗这些年已经很少有外州来的弟子，外地人过来当杂役，更是难以想象。
问题的关键还不是他是否外地人，而是他似乎在刻意隐藏自己是外地人这件事！
杨晋觉得是不是自己想多了？这个有很多可能嘛，比如路依然祖籍外地，世代下来，有点口音也很正常的啊。或者，就算路依然是外地人，谁说就不能但这里讨生活啊？想想自己，也不是像浮萍一样，飘到哪里都很正常的？
别把生活搞得像特务，别把工作场所搞得像特务机构，好吧？
杨晋不禁哑然失笑。
不管怎样，杨晋始终觉得，路依然不是坏人，坏人两个字不会写在脸上，但好人两个字却会写到脸上的。
杨晋于与路依然也走得挺近，很多想法也愿意跟他讲。杨晋跟路依然学得也挺多，其中，最大的收获，竟然是，学会了喝酒！
人在江湖飘，哪有不挨刀，人在江湖有走，哪有不喝酒！路依然就是这样劝杨晋的，杨晋居然就接受了！
这一天，两人又开始小酌一杯，三杯酒下肚，话题就聊开了，杨晋有意把话题引到锁管事身上。
我总觉得锁管事很神秘，一定是什么绝世高手。杨晋先打开花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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