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华阳宗
第一印象非常重要，非常非常重要！
第一印象往往决定人一生的印象，而且是很难改变的印象。
后世的商业社会里，有很多贩卖推销员文化的，整体是浮躁社会的表现。
但关于推销，最有价值的部分，就是对人心理的琢磨，其中，注重第一印象，是推销员的必修课。
所以，推销员们要穿着黑西装，打着领带，皮鞋擦得锃亮，说起话来悦耳动听，开口闭口尽显绅士风度，其无非，是把对推销员的印象代入到产品中，进而达到推销产品的目的。
显然，华阳宗作为千年大宗门，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存在。
店大必欺客，特别是垄断的大店，不欺客欺谁呢？
幸好，杨晋对华阳宗也没啥大的期待，要想爱华阳宗，还是算了吧。
第一印象就非常糟糕，想改变第一印象，看来华阳宗并没有让自己改变印象的地方。
杨晋反而在杂役坊才找到一些大宗门的感觉。
在锁管事的管理下，杂役坊显得井井有条，张弛有度。
每个人都在自己的岗位上认真干着工作，每个人的相处都显得那么自然。
这也许就是位卑言轻，大家反而没那么多勾心斗角吧。
杨晋的任务是打扫卫生，一起打扫卫生的共有5人。
除了杨晋以外，还有两个老阿姨，一个中年大叔和一个老人。
杨晋很快就和他们混熟了。
老阿姨分别是江阿姨和李阿姨，不住在宗门里，是宗门在附近招的农村妇女，不是练气士。
中年大叔叫黄云山，本是外门弟子，在一次执行宗门任务时致残，宗门念在他有功上，本来是准备异地安置的，但黄云山坚持要在宗门。
宗门不养闲人，没办法，找了个轻体力活给他做，只能扫扫地了。
关于黄云山的事，杨晋是听江阿姨说的，反正黄云山是沉默寡言的，每次杨晋跟他打招呼，他都是礼貌性的回应。
他的左臂已断，从练气士的角度而言，经脉不完整，内气循环就难以完成，新伤口承载不住内气的冲击，相当于修炼的路已断。
至于那个扫地的老者，连江阿姨和李阿姨都说不清楚了，反正在他们来之前，就已经在了，也没有谁听说过他有什么来历。
大家都叫他乔老，估计是姓乔吧。
杨晋也看不出他的年纪，反正就是看着马上就要入土的人了，说不定哪天早上起床没起来，人就没了。
就像有智者说的那样，眼睛一闭，一睁，一天就没了，眼睛一闭，不睁，一辈子就没了。
杨晋心里暗暗有点可怜这个老人家，每次看他打扫卫生，都上气不接下气的，真不知道为什么宗门还不让这样的老人家颐养天年。
难道他们只能看到惊才艳艳的真传弟子们，看不到日暮西山、垂垂老矣的老者？
每次跟乔老一起干活的时候，杨晋都努力多干一点，让他多休息。
乔老也没跟杨晋客气，毕竟，太老了，身体机能哪里能有杨晋那样壮实、灵活？不过，乔老比黄云山更加沉默寡言，他是想说话也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啊，还怎么说话？
所以，扫地五人组出来，就是一副滑稽的场面。
两个叽叽喳喳的老女人，一个残废，一个耄耋老人，一个黄毛小孩。
这天，杨晋他们接到任务，要去打扫宗门的大广场。
这是杨晋进入杂役坊以来第一次参加这种大型的任务，因为这次是扫地五人组全体出动。
杨晋还是第一次到广场。广场处在主峰的半山腰，在广场上，下可俯瞰宗门控制区域，上可仰望宗门六大峰。
华阳宗修建在洪都山系上，宗门的重镇是玉皇峰、光明峰、天都峰、出云峰、储云峰、降云峰六大峰，玉皇峰是宗主府所在之地，是宗门的核心所在。
其他五大峰分属五大长老，拱卫着玉皇峰。
五大长老各有所长，光明峰云长老重法术，天都峰百里长老重丹道，出云峰诸葛长老重阵法，储云峰奚长老精通炼器，降云峰魏长老精通符法。
五位长老在各自的领域都是佼佼者，在整个云州，也是顶尖的存在。
其实呢，在修炼上，也有不同的方向，相当于后世综合性大学里不同的学院，不同的专业。
每个方向都可以出正果，侧重点有所区别罢了。
就像学数学的，如果不懂点物理，那数学就是无源之水，学物理的不懂数学，那就是空中楼阁，学工程的不懂点力学，那就寸步难行。
专业的分工固然重要，但最后都是为了服务于社会，满足于社会所需，可谓殊途同归。
同样的道理，道法也罢、丹术也罢，都是练气方面分工不同罢了。
不过，修炼不同，人的素养不同，修炼还是有高下之分。
学道法的总觉得自己掌控万物，高人一等，就像后世中学技术的总能得到更高收入，搞理论的只能坐冷板凳一样。
光明峰主修术法，弟子人数最多，弟子的气势最盛，按后世的说法，核心专业的娃娃，就是不一样。
核心不核心，关键在人心。
在华阳宗，大广场课容纳上千人大会，也就是把华阳宗的人全部集中起来开个大会还是可以的。当前，华阳宗内门弟子三百多人，外门弟子五百多人，加上长老、执事、监事、勤杂人员，总数也就一千人。
大广场是一个分界线，大广场以上的地方，住着宗主、长老、执事、监事、真传弟子，属于华阳宗金字塔顶尖的部分。
广场以下住着其他内门弟子、外门弟子，勤杂人员住在山脚下，当然，山门是由内门弟子带着外门弟子护卫者，门卫是杂役的一类。
杂役的门类也很多，杨晋是属于扫地工，有挑水工、樵工、伙工、搬运工、门卫、修缮工等。
杨晋和其他的扫地工一起，在广场上认真打扫着。
广场四周是汉白玉的围栏，地面铺上青石，较为平整，在广场的正中间有一个仙台，摆上桌子最多能坐十几个人，在重要的汇报演出日，也作为比武擂台。
在仙台的两边，都有高三丈有余、宽两丈的汉白玉墙面，左面的汉白玉上绘刻着浮雕，记载着历代各位宗主及功劳。
因为擦洗汉白玉的时候需要搭梯子，这个活当之无愧的有杨晋完成。
当擦完了左边，杨晋把梯子移到右边汉白玉围栏时，杨晋瞟了瞟汉白玉上刻着的字，心里猛地一怔。
内心禁不住翻江倒海。
只见汉白玉的正中间写着几个再熟悉不过的大字：先天功。
如果说前面买到的是地摊货，这些在华阳宗宗门挂着的，应该是假不了了吧。
所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更令杨晋震惊的是，汉白玉石栏上所镌刻的，居然和地摊上贩卖的内容一模一样，一字不差！
杨晋一时懵圈了。
这华阳宗，在搞些什么名堂？
难道华阳宗的独门功法先天功，真成为了地摊货？
不，这里面一定有原因，很多宗门对自己的独门功法不是一直藏着掖着吗？华阳宗再是多大的千年宗门，也不至于如此大方吧？
杨晋觉得一阵苦笑，看来，华阳宗公开先天功法，已是江湖皆知的事情，只是自己没有入江湖圈，消息闭塞而已。
杨晋想问问江阿姨和李阿姨，结果那两个大嘴巴妇女只能给的回答是，我们当杂役三十多年了，就一直刻在墙上的，其他的啥都不知道。
杨晋去问黄云山，被他白了一眼。
去问乔老，乔老气喘吁吁的，没能说上几句话。
算了，回去问问路依然吧，他应该知道很多。
杨晋是一个行动派，在结束了今天的工作后，换下工装，穿上整洁的青袍，就跑到了路依然的住处。
路依然的工作相对轻松，是协助锁管事管理的人员，相当于是锁管事的秘书，好听一点就是办公室主任。
杨晋到了路依然办公的地方，路依然正在办公室忙着分拣物品，这些都是才采购回来的修缮工具，要分到修缮坊去。
杨晋等他忙完，看起来好像清闲多了，就开始了自己的发问。
“路大哥，有空就给我介绍一下先天功呗。”
“先天功啊，宗门绝技，学会后称霸一方呢。”
“那怎么先天功法满大街都是呢？”
“这个嘛，我说了嘛，学会后称霸一方，但最近五百年，已经没有人能学会了！”
“什么？”
杨晋的震惊也是写在脸上的。
“为什么会这样呢？就这样失传了吗？”
“据说，我也是八卦听来的啊，不能当真，在五百年前，发生了大灾变，真灵大陆发生异动，各路强者相互杀伐，最后由仙殿一统诸侯。华阳宗也是在那一次真灵大陆的大乱中，修炼了先天功的宗主和长老同时陨落，修炼方法失传。后来的历代宗主都希望能修炼先天功，几百年了，有很多天资卓著的弟子加入修炼行列，结果在修炼的过程中，要么走火入魔，要么遭遇天劫殒命，几百年下来，不知损伤了多少弟子，终于让大家都心灰意冷。于是，上前任宗主一狠心，干脆向世人公布了先天功，并告示天下，如果谁能修炼出先天功，就自动取得华阳宗宗主之位。”
“集天下智慧，还是不成么？”
“要是成了，你就看不到了？”
“为啥呢？”
“要是有人练成了先天功，就成为了宗主，你想，要是你是因为练好了先天功而成为宗主，你应该咋办？你不会想到把你的修炼方法与天下共享吧？你这时候，一定会做的，就是把散落于天下的先天功收回来，变成独家所享。”
这样说来，看起来也是很有道理的。
杨晋再想问得更详细，但显然，路依然不是亲历者，自然也只知道一些似是而非的东西，或者说，无非是一些众口相传的东西，还得经受实践的检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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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印象往往决定人一生的印象，而且是很难改变的印象。
后世的商业社会里，有很多贩卖推销员文化的，整体是浮躁社会的表现。
但关于推销，最有价值的部分，就是对人心理的琢磨，其中，注重第一印象，是推销员的必修课。
所以，推销员们要穿着黑西装，打着领带，皮鞋擦得锃亮，说起话来悦耳动听，开口闭口尽显绅士风度，其无非，是把对推销员的印象代入到产品中，进而达到推销产品的目的。
显然，华阳宗作为千年大宗门，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存在。
店大必欺客，特别是垄断的大店，不欺客欺谁呢？
幸好，杨晋对华阳宗也没啥大的期待，要想爱华阳宗，还是算了吧。
第一印象就非常糟糕，想改变第一印象，看来华阳宗并没有让自己改变印象的地方。
杨晋反而在杂役坊才找到一些大宗门的感觉。
在锁管事的管理下，杂役坊显得井井有条，张弛有度。
每个人都在自己的岗位上认真干着工作，每个人的相处都显得那么自然。
这也许就是位卑言轻，大家反而没那么多勾心斗角吧。
杨晋的任务是打扫卫生，一起打扫卫生的共有5人。
除了杨晋以外，还有两个老阿姨，一个中年大叔和一个老人。
杨晋很快就和他们混熟了。
老阿姨分别是江阿姨和李阿姨，不住在宗门里，是宗门在附近招的农村妇女，不是练气士。
中年大叔叫黄云山，本是外门弟子，在一次执行宗门任务时致残，宗门念在他有功上，本来是准备异地安置的，但黄云山坚持要在宗门。
宗门不养闲人，没办法，找了个轻体力活给他做，只能扫扫地了。
关于黄云山的事，杨晋是听江阿姨说的，反正黄云山是沉默寡言的，每次杨晋跟他打招呼，他都是礼貌性的回应。
他的左臂已断，从练气士的角度而言，经脉不完整，内气循环就难以完成，新伤口承载不住内气的冲击，相当于修炼的路已断。
至于那个扫地的老者，连江阿姨和李阿姨都说不清楚了，反正在他们来之前，就已经在了，也没有谁听说过他有什么来历。
大家都叫他乔老，估计是姓乔吧。
杨晋也看不出他的年纪，反正就是看着马上就要入土的人了，说不定哪天早上起床没起来，人就没了。
就像有智者说的那样，眼睛一闭，一睁，一天就没了，眼睛一闭，不睁，一辈子就没了。
杨晋心里暗暗有点可怜这个老人家，每次看他打扫卫生，都上气不接下气的，真不知道为什么宗门还不让这样的老人家颐养天年。
难道他们只能看到惊才艳艳的真传弟子们，看不到日暮西山、垂垂老矣的老者？
每次跟乔老一起干活的时候，杨晋都努力多干一点，让他多休息。
乔老也没跟杨晋客气，毕竟，太老了，身体机能哪里能有杨晋那样壮实、灵活？不过，乔老比黄云山更加沉默寡言，他是想说话也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啊，还怎么说话？
所以，扫地五人组出来，就是一副滑稽的场面。
两个叽叽喳喳的老女人，一个残废，一个耄耋老人，一个黄毛小孩。
这天，杨晋他们接到任务，要去打扫宗门的大广场。
这是杨晋进入杂役坊以来第一次参加这种大型的任务，因为这次是扫地五人组全体出动。
杨晋还是第一次到广场。广场处在主峰的半山腰，在广场上，下可俯瞰宗门控制区域，上可仰望宗门六大峰。
华阳宗修建在洪都山系上，宗门的重镇是玉皇峰、光明峰、天都峰、出云峰、储云峰、降云峰六大峰，玉皇峰是宗主府所在之地，是宗门的核心所在。
其他五大峰分属五大长老，拱卫着玉皇峰。
五大长老各有所长，光明峰云长老重法术，天都峰百里长老重丹道，出云峰诸葛长老重阵法，储云峰奚长老精通炼器，降云峰魏长老精通符法。
五位长老在各自的领域都是佼佼者，在整个云州，也是顶尖的存在。
其实呢，在修炼上，也有不同的方向，相当于后世综合性大学里不同的学院，不同的专业。
每个方向都可以出正果，侧重点有所区别罢了。
就像学数学的，如果不懂点物理，那数学就是无源之水，学物理的不懂数学，那就是空中楼阁，学工程的不懂点力学，那就寸步难行。
专业的分工固然重要，但最后都是为了服务于社会，满足于社会所需，可谓殊途同归。
同样的道理，道法也罢、丹术也罢，都是练气方面分工不同罢了。
不过，修炼不同，人的素养不同，修炼还是有高下之分。
学道法的总觉得自己掌控万物，高人一等，就像后世中学技术的总能得到更高收入，搞理论的只能坐冷板凳一样。
光明峰主修术法，弟子人数最多，弟子的气势最盛，按后世的说法，核心专业的娃娃，就是不一样。
核心不核心，关键在人心。
在华阳宗，大广场课容纳上千人大会，也就是把华阳宗的人全部集中起来开个大会还是可以的。当前，华阳宗内门弟子三百多人，外门弟子五百多人，加上长老、执事、监事、勤杂人员，总数也就一千人。
大广场是一个分界线，大广场以上的地方，住着宗主、长老、执事、监事、真传弟子，属于华阳宗金字塔顶尖的部分。
广场以下住着其他内门弟子、外门弟子，勤杂人员住在山脚下，当然，山门是由内门弟子带着外门弟子护卫者，门卫是杂役的一类。
杂役的门类也很多，杨晋是属于扫地工，有挑水工、樵工、伙工、搬运工、门卫、修缮工等。
杨晋和其他的扫地工一起，在广场上认真打扫着。
广场四周是汉白玉的围栏，地面铺上青石，较为平整，在广场的正中间有一个仙台，摆上桌子最多能坐十几个人，在重要的汇报演出日，也作为比武擂台。
在仙台的两边，都有高三丈有余、宽两丈的汉白玉墙面，左面的汉白玉上绘刻着浮雕，记载着历代各位宗主及功劳。
因为擦洗汉白玉的时候需要搭梯子，这个活当之无愧的有杨晋完成。
当擦完了左边，杨晋把梯子移到右边汉白玉围栏时，杨晋瞟了瞟汉白玉上刻着的字，心里猛地一怔。
内心禁不住翻江倒海。
只见汉白玉的正中间写着几个再熟悉不过的大字：先天功。
如果说前面买到的是地摊货，这些在华阳宗宗门挂着的，应该是假不了了吧。
所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更令杨晋震惊的是，汉白玉石栏上所镌刻的，居然和地摊上贩卖的内容一模一样，一字不差！
杨晋一时懵圈了。
这华阳宗，在搞些什么名堂？
难道华阳宗的独门功法先天功，真成为了地摊货？
不，这里面一定有原因，很多宗门对自己的独门功法不是一直藏着掖着吗？华阳宗再是多大的千年宗门，也不至于如此大方吧？
杨晋觉得一阵苦笑，看来，华阳宗公开先天功法，已是江湖皆知的事情，只是自己没有入江湖圈，消息闭塞而已。
杨晋想问问江阿姨和李阿姨，结果那两个大嘴巴妇女只能给的回答是，我们当杂役三十多年了，就一直刻在墙上的，其他的啥都不知道。
杨晋去问黄云山，被他白了一眼。
去问乔老，乔老气喘吁吁的，没能说上几句话。
算了，回去问问路依然吧，他应该知道很多。
杨晋是一个行动派，在结束了今天的工作后，换下工装，穿上整洁的青袍，就跑到了路依然的住处。
路依然的工作相对轻松，是协助锁管事管理的人员，相当于是锁管事的秘书，好听一点就是办公室主任。
杨晋到了路依然办公的地方，路依然正在办公室忙着分拣物品，这些都是才采购回来的修缮工具，要分到修缮坊去。
杨晋等他忙完，看起来好像清闲多了，就开始了自己的发问。
“路大哥，有空就给我介绍一下先天功呗。”
“先天功啊，宗门绝技，学会后称霸一方呢。”
“那怎么先天功法满大街都是呢？”
“这个嘛，我说了嘛，学会后称霸一方，但最近五百年，已经没有人能学会了！”
“什么？”
杨晋的震惊也是写在脸上的。
“为什么会这样呢？就这样失传了吗？”
“据说，我也是八卦听来的啊，不能当真，在五百年前，发生了大灾变，真灵大陆发生异动，各路强者相互杀伐，最后由仙殿一统诸侯。华阳宗也是在那一次真灵大陆的大乱中，修炼了先天功的宗主和长老同时陨落，修炼方法失传。后来的历代宗主都希望能修炼先天功，几百年了，有很多天资卓著的弟子加入修炼行列，结果在修炼的过程中，要么走火入魔，要么遭遇天劫殒命，几百年下来，不知损伤了多少弟子，终于让大家都心灰意冷。于是，上前任宗主一狠心，干脆向世人公布了先天功，并告示天下，如果谁能修炼出先天功，就自动取得华阳宗宗主之位。”
“集天下智慧，还是不成么？”
“要是成了，你就看不到了？”
“为啥呢？”
“要是有人练成了先天功，就成为了宗主，你想，要是你是因为练好了先天功而成为宗主，你应该咋办？你不会想到把你的修炼方法与天下共享吧？你这时候，一定会做的，就是把散落于天下的先天功收回来，变成独家所享。”
这样说来，看起来也是很有道理的。
杨晋再想问得更详细，但显然，路依然不是亲历者，自然也只知道一些似是而非的东西，或者说，无非是一些众口相传的东西，还得经受实践的检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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