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阉猪阉牲口
吱嘎...
就在这时，伙房的门被推开，正是前台掌柜的许靖，还是昨天那副打扮。
“快点吃，有生意上门了...”许掌柜的面无表情的喊了一声。
众人闻言马上就是一顿胡吃海塞，反观小憨这个时候已经吃完了。
没多一会，一群伙计加上几个学徒吃完了早饭，从后院走了出来。
果然看到一大婶儿，赶着一群猪，足有十几头之多，正在院子里喂着棒子面。
“大诚子，不是什么大活，可数量多，你带着伙计们开工吧...”这时许掌柜的有交代了一声。
大诚子，全名叫张诚，是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是兽医馆伙计当中的最长者，为人跟他的名字一样，憨厚老实。
“兄弟们，各司其职，尤其是德子和小憨，一定要看仔细了...”张诚交代了一声便先行洗了个手。
然后从怀里恭恭敬敬的取出了一个小包裹来，打开之后里面装的是一套由各类小刀锥子组成的工具。
只见张诚一脸认真的从里面取出一把小刀来，用手指摸了摸刀刃，别看那刀小，但刃口却异常锋利。
这时那只吃饱喝足的倒霉小猪也被抓好了，五花大绑还要被按在地上。
可出奇的是面对这般境地，一丁点刺耳的尖叫声都没有，充其量只是哼哼而已。
很快便看到张诚摸着小猪的肚皮开始选位置，与此同时手起刀落，异常果断。
被料理完了的小猪，很快便解开绳索，眼见着欢快的跑向一边，继续去吃棒子面，显然手艺纯熟得当。
整整一个上午的时间，十几头小猪的阉割工作也很快接近尾声。
也许这就是小憨的天赋过人之处吧，连续看了十几遍，即便没看兽医手册，此刻也已经门清了。
“瞧瞧...三怪兽医馆的手艺就是好，整个过程我家小猪都不带叫的，多少钱啊？”这时小猪的女主人走了过来。
用德子的话说，这女的是城郊养猪场刘老板的老婆，也算是三怪兽医馆的老主顾了。
“老主顾了，这次就按照每只五钱银子算好了...”许掌柜的一脸赔笑道。
小憨站在一旁听得真切，此刻也忍不住掰着手指头算了起来。
一只小猪就赚五钱银子，而且听那意思明显是打了折扣的，即便这样十几只也有六七两银子进账了。
再看他，给柳家放了一年多的牛，满打满算才赚了六两三钱银子。
结果还抵不上人家一个活赚得多，看来这兽医营生利润还是很可观的嘛。
可是好像还是不太对劲啊，忙活了一上午，才赚了六七两银子，听着虽然不多，可是跟那一百两银子一碗的血燕相比还是相去甚远啊。
难道那些血燕也是外公从皇宫大内顺出来的？想来八成是了。
“有没有喘气的，出来支应一下啊...”就在这时，兽医馆大门外传来一声听起来趾高气昂的喊声。
小憨闻言扭头向着大门口处看去，果然看到一个长相十分凶悍的汉子站在那里。
身后跟着两个跟班，然后便是七八匹高头大马，每一匹看着都一样大，就跟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很是壮观。
小憨虽然没见过如此高大的骏马，却也知道，这骏马绝不是寻常百姓人家里的，每一匹都价值不菲。
看到大门处来了这样一群人，张诚看了眼正在忙着结账的许掌柜，便走向了大门处。
“这位客官，敢问您有何吩咐？”张诚小心翼翼的问道。
“早就听说这燕州城里有个兽医馆，手艺没的说，能看出大爷这宝马有何不适之处嘛？”站在前面的凶悍大汉一脸凶恶的问道。
再好的骏马也是畜类，既然人家找上门来给马瞧病，也在情理之中。
张诚人也实在，听了那大汉的话便围着那些骏马良驹审视了起来。
“这位客官，虽说马无夜草不肥，可很显然就是夜草太多了，马匹又缺乏锻炼，时间久了的话，肯定是要废掉的...”半晌过后，张诚坦诚的说出了骏马的症状。
“确实，马厩里放的时间久了点，你就说能不能治吧...”那壮汉十分好爽的问道。
老实说，就这点小问题对于张诚来说完全就是手到擒来，可治与不治他还说了不算。
站在一旁看热闹的小憨也是面带微笑，显然又来生意了，这七八匹骏马的收费肯定要比那些小猪高得多。
“这位客官，您的马匹无需救治，只要每天按照规定时间让他们多跑几圈即可，请回吧...”就在这时，许掌柜的结了账走了过来。
听到这话别说小憨了，就是围观的这些伙计也全都愣住了，这么好的买卖居然不做？
“嘿老小子，你说得轻巧，要是跑几圈就能解决问题，还要你们兽医做什么？”没想到那壮汉闻言不高兴了。
“言尽于此，事实而已，请便...”然而许掌柜也是油盐不进。
看着许掌柜说话的语气明显比这壮汉还要豪横了，壮汉当即就不高兴了。
一个健步追上去，一把便薅住了许掌柜的肩膀，一时间剑拔弩张。
看到这一幕，小憨也是眉头一皱，看来许掌柜要惹麻烦了。
可没成想，许掌柜面对被那壮汉纠缠的境地，动作十分果断的便伸出左手按在了抓在他肩膀上的那只手上。
一记简单的转身而已，便见那壮汉的反关节被许掌柜那只看似毫无力道的手抓在手里。
只见那大汉一脸的痛苦色，别说挣扎了，动一下都做不到，只能龇嘴獠牙的痛叫。
真没想到看似弱不禁风的许靖居然也是个练家子，而且出手干净利索，丝毫不拖泥带水的。
“这位客官，我三怪兽医馆不愿意做的买卖，还没人左右得了，请回吧...”话音一落，许掌柜松了手。
被松开的壮汉，连滚带爬的踉跄了好几步才被那两个跟班扶住。
“好哇，够胆...，连我们马帮也敢得罪，我们走着瞧...”壮汉扔了一句狠话，便带着一群马落荒而逃了。
一切发生的似乎都太快了，众人面面相觑也不知道有买卖不做到底是个怎么回事。
倒是小憨，一脸好奇的看着许掌柜，刚刚那一手看似简单，但却蕴含了很多东西。
高手...果然是个高手啊...小憨一脸玩味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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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伙房的门被推开，正是前台掌柜的许靖，还是昨天那副打扮。
“快点吃，有生意上门了...”许掌柜的面无表情的喊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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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一会，一群伙计加上几个学徒吃完了早饭，从后院走了出来。
果然看到一大婶儿，赶着一群猪，足有十几头之多，正在院子里喂着棒子面。
“大诚子，不是什么大活，可数量多，你带着伙计们开工吧...”这时许掌柜的有交代了一声。
大诚子，全名叫张诚，是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是兽医馆伙计当中的最长者，为人跟他的名字一样，憨厚老实。
“兄弟们，各司其职，尤其是德子和小憨，一定要看仔细了...”张诚交代了一声便先行洗了个手。
然后从怀里恭恭敬敬的取出了一个小包裹来，打开之后里面装的是一套由各类小刀锥子组成的工具。
只见张诚一脸认真的从里面取出一把小刀来，用手指摸了摸刀刃，别看那刀小，但刃口却异常锋利。
这时那只吃饱喝足的倒霉小猪也被抓好了，五花大绑还要被按在地上。
可出奇的是面对这般境地，一丁点刺耳的尖叫声都没有，充其量只是哼哼而已。
很快便看到张诚摸着小猪的肚皮开始选位置，与此同时手起刀落，异常果断。
被料理完了的小猪，很快便解开绳索，眼见着欢快的跑向一边，继续去吃棒子面，显然手艺纯熟得当。
整整一个上午的时间，十几头小猪的阉割工作也很快接近尾声。
也许这就是小憨的天赋过人之处吧，连续看了十几遍，即便没看兽医手册，此刻也已经门清了。
“瞧瞧...三怪兽医馆的手艺就是好，整个过程我家小猪都不带叫的，多少钱啊？”这时小猪的女主人走了过来。
用德子的话说，这女的是城郊养猪场刘老板的老婆，也算是三怪兽医馆的老主顾了。
“老主顾了，这次就按照每只五钱银子算好了...”许掌柜的一脸赔笑道。
小憨站在一旁听得真切，此刻也忍不住掰着手指头算了起来。
一只小猪就赚五钱银子，而且听那意思明显是打了折扣的，即便这样十几只也有六七两银子进账了。
再看他，给柳家放了一年多的牛，满打满算才赚了六两三钱银子。
结果还抵不上人家一个活赚得多，看来这兽医营生利润还是很可观的嘛。
可是好像还是不太对劲啊，忙活了一上午，才赚了六七两银子，听着虽然不多，可是跟那一百两银子一碗的血燕相比还是相去甚远啊。
难道那些血燕也是外公从皇宫大内顺出来的？想来八成是了。
“有没有喘气的，出来支应一下啊...”就在这时，兽医馆大门外传来一声听起来趾高气昂的喊声。
小憨闻言扭头向着大门口处看去，果然看到一个长相十分凶悍的汉子站在那里。
身后跟着两个跟班，然后便是七八匹高头大马，每一匹看着都一样大，就跟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很是壮观。
小憨虽然没见过如此高大的骏马，却也知道，这骏马绝不是寻常百姓人家里的，每一匹都价值不菲。
看到大门处来了这样一群人，张诚看了眼正在忙着结账的许掌柜，便走向了大门处。
“这位客官，敢问您有何吩咐？”张诚小心翼翼的问道。
“早就听说这燕州城里有个兽医馆，手艺没的说，能看出大爷这宝马有何不适之处嘛？”站在前面的凶悍大汉一脸凶恶的问道。
再好的骏马也是畜类，既然人家找上门来给马瞧病，也在情理之中。
张诚人也实在，听了那大汉的话便围着那些骏马良驹审视了起来。
“这位客官，虽说马无夜草不肥，可很显然就是夜草太多了，马匹又缺乏锻炼，时间久了的话，肯定是要废掉的...”半晌过后，张诚坦诚的说出了骏马的症状。
“确实，马厩里放的时间久了点，你就说能不能治吧...”那壮汉十分好爽的问道。
老实说，就这点小问题对于张诚来说完全就是手到擒来，可治与不治他还说了不算。
站在一旁看热闹的小憨也是面带微笑，显然又来生意了，这七八匹骏马的收费肯定要比那些小猪高得多。
“这位客官，您的马匹无需救治，只要每天按照规定时间让他们多跑几圈即可，请回吧...”就在这时，许掌柜的结了账走了过来。
听到这话别说小憨了，就是围观的这些伙计也全都愣住了，这么好的买卖居然不做？
“嘿老小子，你说得轻巧，要是跑几圈就能解决问题，还要你们兽医做什么？”没想到那壮汉闻言不高兴了。
“言尽于此，事实而已，请便...”然而许掌柜也是油盐不进。
看着许掌柜说话的语气明显比这壮汉还要豪横了，壮汉当即就不高兴了。
一个健步追上去，一把便薅住了许掌柜的肩膀，一时间剑拔弩张。
看到这一幕，小憨也是眉头一皱，看来许掌柜要惹麻烦了。
可没成想，许掌柜面对被那壮汉纠缠的境地，动作十分果断的便伸出左手按在了抓在他肩膀上的那只手上。
一记简单的转身而已，便见那壮汉的反关节被许掌柜那只看似毫无力道的手抓在手里。
只见那大汉一脸的痛苦色，别说挣扎了，动一下都做不到，只能龇嘴獠牙的痛叫。
真没想到看似弱不禁风的许靖居然也是个练家子，而且出手干净利索，丝毫不拖泥带水的。
“这位客官，我三怪兽医馆不愿意做的买卖，还没人左右得了，请回吧...”话音一落，许掌柜松了手。
被松开的壮汉，连滚带爬的踉跄了好几步才被那两个跟班扶住。
“好哇，够胆...，连我们马帮也敢得罪，我们走着瞧...”壮汉扔了一句狠话，便带着一群马落荒而逃了。
一切发生的似乎都太快了，众人面面相觑也不知道有买卖不做到底是个怎么回事。
倒是小憨，一脸好奇的看着许掌柜，刚刚那一手看似简单，但却蕴含了很多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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