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三怪兽医馆
“去外公家里，要钱何用？”邋遢外公不解的问道。
“老婆本...”小憨犹豫了一下，还是直言道。
邋遢外公闻言愣了愣，忍不住盯着小憨审视了好一番，显然被震撼住了。
“未雨绸缪，比你爹上道...”邋遢外公竖了竖大拇指。
跟着邋遢外公，两人很快走出了青石村，出山的路口处停放了一辆马车，显然是外公的。
上了马车，趁着夜色，小憨离开了在他印象里最美好的家园。
这一走就是三天的时间，随着马车一路颠簸，爷孙两人也没再有过过多的交流。
直到第四天，马车才从茫茫大山之中走出来，同时路上见的人也多了起来。
这几天时间里，小憨心事重重的，也没怎么睡觉，一直抱着膝盖坐在车棚里。
渴了喝点水，饿了就吃点出门时带的干粮，困了就小睡一会。
此刻听着车棚外面的街道上传来阵阵吆喝声，算起来这还是小憨第一次离家这么远，也是第一次见过这样热闹的地方。
“乖孙儿，我们到家了，记住，在这里，外公还叫你作小憨，而你要叫外公老师、或者先生都行，不能叫外公，也不能叫师父...”这时马车停了下来，邋遢外公叮嘱了一声。
小憨闻言点了点头，跳下马车果然看到街道上南来北往的人群。
街道两边商贩的铺子和连绵不断的华丽建筑，以及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都是小憨之前从来没有见过的。
再扭过头，看向外公口中所谓的家，那是一处拥有着很大院子的院落，院子里此刻也有不少人正在忙碌着。
抬头看了看，三怪兽医馆五个大字的匾额赫然入目，而且挂的歪歪扭扭的，一点都不端正。
看到这五个字，小憨愣了一下，虽然久居深山，可也不代表他什么都不懂。
难道自己的外公是个兽医？
一时间小憨的脑袋里浮现出这样一个想法来，虽然他还没出道，可如今医术也已经很了不起了。
这下可好了，学完了医术去做兽医，好吧，兽医也是医，小憨无奈的摇了摇头。
“外...先生，这里是您的产业？”小憨忍不住问道。
“上道...，没错了，这里就是本先生的产业，也是你以后的家，喜不喜欢？”邋遢外公一脸得意的说道。
明明就是个兽医馆，从救人到给动物治病，这落差也太大了，而他的外公居然问他喜不喜欢，这叫什么事啊？
“喜欢...”小憨万分违心的吐出两个字。
“上道...，德子，你特娘看到先生回来也不迎接，想什么呢，还不快过来帮忙？”这时邋遢外公对着院内大喊了一声。
这一嗓子下去，给小憨吓了一跳，很快一个小男孩手脚麻利的跑了过来，年龄上来看十来岁的模样。
“先生，您回来了？”名叫德子的小男孩一边拉住缰绳，一边小心的问道。
“嗯，他叫小憨，新来的学徒，跟大家交代一声，照应着点，以后就跟你们住一块了，你安排一下吧...”邋遢外公交代了一声便先一步向着院子里走去。
德子，十来岁大的样子，面色黝黑，看到小憨十分善意的点了点头。
小憨见状也礼貌的点了点头，这才抱着行囊跟了上去。
“你好小憨，以后叫我小德哥就行了，走...，哥带你安排住的地方...”小德很热情，说着便拉住小德的手往院子里走。
没进来不知道，进来之后才发现这三怪兽医馆的院子还真够大的，光是在前院忙碌的伙计就不下二十人。
而且这还是一座三进三出的院子，一座兽医馆而已，当真是比柳院外家的院子还要大。
穿过长长的走廊，两人很快来到一处单独的院子，药味儿很浓显然应该是存放药材的地方。
这院子除了中间的库房之外，还有左右两处厢房，而他们现在要去的，就是右边的那处厢房。
“小憨，你刚来，很多东西还不懂，以后就跟着我好了，有事小德哥罩着你...”德子拍了拍小憨的肩膀。
“小德哥，这里为什么叫三怪兽医馆？”小憨忍不住问道。
听到小憨的询问，德子当即就愣住了，一脸不可思议的听着小憨，好像看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一样。
“你...你识字？”憋了半天，德子憋出这样一句话来。
识字？
这下轮到小憨疑惑了，他确实识字啊，这又不是什么了不得技能，也值得如此大惊小怪么？
“没错啊，有什么问题么？”小憨茫然道。
“问题大了啊，你才多大，满打满算五六岁吧，就算你三岁开始识字，两三年的时间能认识几个？”德子摇了摇头，显然不信。
这话说的倒也对，那个时代斗大的字不认识一箩筐的比比皆是，一个五岁大的孩子说他识字，确实很荒谬。
“差不多全都认识吧...”小憨点了点头。
“小憨，年纪不大，吹牛皮的本事倒是不小，那你说说这一行字念什么？”德子一脸认真的问道。
话音一落，还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一本书来，指着上面的一行字就问了起来。
“阉猪的注意事项，一、阉猪之前应先以棒子面喂食，缓和其情绪；二、捆绑住小猪的四肢并轻轻抚摸；三、以酒精擦拭将剃刀消毒...”小憨接过书，一脸认真的念了起来。
“可以了，想不到你居然这么厉害...”德子一脸惊恐的说道。
这就有点奇怪了，小憨自问从三岁起就可以自己看一些医书了，难道这年头识字也成了什么了不得的本领么？
“难道你不识字？”小憨茫然道。
“这个...认识几个吧，不多...不过这下好了，小憨你教我识字，我教你阉猪，你看怎么样？”德子一脸激动的说道。
阉猪？
小憨闻言皱了皱眉头，教人识字这倒没什么，可阉猪的话他好像并没有必要去掌握吧？毕竟他学的医书更多地还是为了救人。
“当然可以，只是能不能不阉猪？”小憨沮丧道。
“呃...不阉猪也行，阉狗、阉牲口都可以，随你选...”德子倒是很大方。
得嘞，等于没说，难道阉猪和阉牲口等等还有什么区别么？小憨傻了...
“那还是阉猪吧，对了，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小憨扭头道。
“你是说兽医馆为什么叫三怪，简单啊，因为这里的坐堂先生人称三怪先生，所以这里才叫三怪兽医馆...”德子解释道。
坐堂先生这个称呼对于小憨来说并不陌生，开医馆的都会有坐堂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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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本...”小憨犹豫了一下，还是直言道。
邋遢外公闻言愣了愣，忍不住盯着小憨审视了好一番，显然被震撼住了。
“未雨绸缪，比你爹上道...”邋遢外公竖了竖大拇指。
跟着邋遢外公，两人很快走出了青石村，出山的路口处停放了一辆马车，显然是外公的。
上了马车，趁着夜色，小憨离开了在他印象里最美好的家园。
这一走就是三天的时间，随着马车一路颠簸，爷孙两人也没再有过过多的交流。
直到第四天，马车才从茫茫大山之中走出来，同时路上见的人也多了起来。
这几天时间里，小憨心事重重的，也没怎么睡觉，一直抱着膝盖坐在车棚里。
渴了喝点水，饿了就吃点出门时带的干粮，困了就小睡一会。
此刻听着车棚外面的街道上传来阵阵吆喝声，算起来这还是小憨第一次离家这么远，也是第一次见过这样热闹的地方。
“乖孙儿，我们到家了，记住，在这里，外公还叫你作小憨，而你要叫外公老师、或者先生都行，不能叫外公，也不能叫师父...”这时马车停了下来，邋遢外公叮嘱了一声。
小憨闻言点了点头，跳下马车果然看到街道上南来北往的人群。
街道两边商贩的铺子和连绵不断的华丽建筑，以及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都是小憨之前从来没有见过的。
再扭过头，看向外公口中所谓的家，那是一处拥有着很大院子的院落，院子里此刻也有不少人正在忙碌着。
抬头看了看，三怪兽医馆五个大字的匾额赫然入目，而且挂的歪歪扭扭的，一点都不端正。
看到这五个字，小憨愣了一下，虽然久居深山，可也不代表他什么都不懂。
难道自己的外公是个兽医？
一时间小憨的脑袋里浮现出这样一个想法来，虽然他还没出道，可如今医术也已经很了不起了。
这下可好了，学完了医术去做兽医，好吧，兽医也是医，小憨无奈的摇了摇头。
“外...先生，这里是您的产业？”小憨忍不住问道。
“上道...，没错了，这里就是本先生的产业，也是你以后的家，喜不喜欢？”邋遢外公一脸得意的说道。
明明就是个兽医馆，从救人到给动物治病，这落差也太大了，而他的外公居然问他喜不喜欢，这叫什么事啊？
“喜欢...”小憨万分违心的吐出两个字。
“上道...，德子，你特娘看到先生回来也不迎接，想什么呢，还不快过来帮忙？”这时邋遢外公对着院内大喊了一声。
这一嗓子下去，给小憨吓了一跳，很快一个小男孩手脚麻利的跑了过来，年龄上来看十来岁的模样。
“先生，您回来了？”名叫德子的小男孩一边拉住缰绳，一边小心的问道。
“嗯，他叫小憨，新来的学徒，跟大家交代一声，照应着点，以后就跟你们住一块了，你安排一下吧...”邋遢外公交代了一声便先一步向着院子里走去。
德子，十来岁大的样子，面色黝黑，看到小憨十分善意的点了点头。
小憨见状也礼貌的点了点头，这才抱着行囊跟了上去。
“你好小憨，以后叫我小德哥就行了，走...，哥带你安排住的地方...”小德很热情，说着便拉住小德的手往院子里走。
没进来不知道，进来之后才发现这三怪兽医馆的院子还真够大的，光是在前院忙碌的伙计就不下二十人。
而且这还是一座三进三出的院子，一座兽医馆而已，当真是比柳院外家的院子还要大。
穿过长长的走廊，两人很快来到一处单独的院子，药味儿很浓显然应该是存放药材的地方。
这院子除了中间的库房之外，还有左右两处厢房，而他们现在要去的，就是右边的那处厢房。
“小憨，你刚来，很多东西还不懂，以后就跟着我好了，有事小德哥罩着你...”德子拍了拍小憨的肩膀。
“小德哥，这里为什么叫三怪兽医馆？”小憨忍不住问道。
听到小憨的询问，德子当即就愣住了，一脸不可思议的听着小憨，好像看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一样。
“你...你识字？”憋了半天，德子憋出这样一句话来。
识字？
这下轮到小憨疑惑了，他确实识字啊，这又不是什么了不得技能，也值得如此大惊小怪么？
“没错啊，有什么问题么？”小憨茫然道。
“问题大了啊，你才多大，满打满算五六岁吧，就算你三岁开始识字，两三年的时间能认识几个？”德子摇了摇头，显然不信。
这话说的倒也对，那个时代斗大的字不认识一箩筐的比比皆是，一个五岁大的孩子说他识字，确实很荒谬。
“差不多全都认识吧...”小憨点了点头。
“小憨，年纪不大，吹牛皮的本事倒是不小，那你说说这一行字念什么？”德子一脸认真的问道。
话音一落，还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一本书来，指着上面的一行字就问了起来。
“阉猪的注意事项，一、阉猪之前应先以棒子面喂食，缓和其情绪；二、捆绑住小猪的四肢并轻轻抚摸；三、以酒精擦拭将剃刀消毒...”小憨接过书，一脸认真的念了起来。
“可以了，想不到你居然这么厉害...”德子一脸惊恐的说道。
这就有点奇怪了，小憨自问从三岁起就可以自己看一些医书了，难道这年头识字也成了什么了不得的本领么？
“难道你不识字？”小憨茫然道。
“这个...认识几个吧，不多...不过这下好了，小憨你教我识字，我教你阉猪，你看怎么样？”德子一脸激动的说道。
阉猪？
小憨闻言皱了皱眉头，教人识字这倒没什么，可阉猪的话他好像并没有必要去掌握吧？毕竟他学的医书更多地还是为了救人。
“当然可以，只是能不能不阉猪？”小憨沮丧道。
“呃...不阉猪也行，阉狗、阉牲口都可以，随你选...”德子倒是很大方。
得嘞，等于没说，难道阉猪和阉牲口等等还有什么区别么？小憨傻了...
“那还是阉猪吧，对了，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小憨扭头道。
“你是说兽医馆为什么叫三怪，简单啊，因为这里的坐堂先生人称三怪先生，所以这里才叫三怪兽医馆...”德子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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