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恒国
“我来自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那里有我的朋友、喜欢我的小姑娘、对我照顾有加的哥哥……”
“但是现在那里已经毁了，除了我，其他人无一幸存。”
“所幸最终有前辈出手相助，否则的话，我也活不下来……”
“对了城主大人，我一直想问一个问题，这里是古界吗？”
裘败满脸肥肉，若不是语气夸张了一点，离根本就没办法从他眼里或是面部表情中，看到惊讶、不可思议等情绪。
于是离解释起自己的来历。
并不是因为裘败帮了他，他就百分百信任裘败，而是因为裘败只是坎境，对他构不成威胁。跟“天地”老哥借点天地法则，随便就能摁着裘败捶。
“我曾经住的地方虽然是古界，但只不过是远离大陆、无依无靠的孤岛，虽然也传承着知识和历史，但我对这些并不了解。现在那里毁了，我被一位路过的前辈送来这里，对古界可谓是一无所知，更别说大陆是何模样了。”
“……”
他看得出来，离并没有撒谎。主要是撒谎的也不敢这么编啊！连恒国三大宗都不知道……
但听了离这一番话，裘败更难受了。
搞了半天，结果特么就是一个族人被灭、运气逆天捡了条幼龙的落魄小子？
不对！如果真是这样，那他为什么看这种书，在身旁有人的情况下依然毫无反应？
内心被仇恨扭曲，对那些书籍提不起兴趣？但离的眼睛里丝毫看不出怨恨、阴沉等负面情绪，反而十分平静，根本就不可能被仇恨扭曲！而且翻阅那些书籍，似乎就在阅览正常书籍一般。这让人根本就捉摸不透啊！
为什么又搜寻关于太阳的书籍？
想要制造一个太阳？
这说来谁信呀？
这些复杂的信息盘旋在裘败脑子里，让他一阵头大。
但所幸的是，现在这些问题都不是他需要考虑的。他就想知道，帮助离的这位前辈，是不是贴身保护着离。
虽然不太可能一直暗中保护离，但他出于谨慎，还是要试探一番。
“命运多桀啊……没想到离公子你的故乡竟遭此劫难，过往也是如此悲惨……”
抹了一把并不存在的眼泪，裘败续而道：“这里自然是古界的大陆。而我的求败城，只不是这大陆‘霸主’恒国亿万里国土中，微不足道的一座城池罢了……”
“这些基础常识，那位前辈都不告诉离公子的吗？什么都不跟你说？”
“没有，什么也没说。他只是个路过的前辈而已。”
他没有跟裘败说，那个路过的前辈就是“他”自己。
但也确实如此，什么也没告诉他，只是让他恢复记忆了而已。他告诉裘败的这些都是他觉得无足轻重的，然而对于裘败来说，这些都是至关重要的信息，足以决定他的判断和计划。
“那么离公子为何要寻找关于太阳的书籍呢？”
两人此时走在石阶上，身后不远处便是藏书阁。
原本走在前面的裘败，回过身来，眯成一条缝的眼睛看向离，“好奇”的问道。
什么也没告诉离，那也就说明真的只是路过，救离也只是顺手为之。恒国三大宗都不知道，甚至这里是不是古界都不确定，这便是最好的证明。
虽然看不透离的境界，但一个族人被灭的青年，想来也厉害不到哪儿去。
如果离一见到他就说明来历，那么他虽然会招待离，但绝不会同意离进入藏书阁，更不会让离将他的藏书阁“搬走”。
藏书阁里有些东西是不能让人知道的。从离走进藏书阁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决定背地里除掉离。
但那是因为他怀疑离是上面派来的人。
现在的话，已经确定不是上面派来的人，就不用那么麻烦了。看着离一身黑色的衣服，身后不远处就是藏书阁，直接可以当做是不明来历、潜入他藏书阁偷盗功法的小偷。
偷盗功法的小偷被主人失手打死，合情合理……
“创造功法需要啊。”
并没有意识到事情严重性的离自然而然的回答道。
“是吗……”
下一刻，裘败肥胖的身躯以诡异的速度，猛地一拳向离面部袭来。
不出手则已，出手便是全力一击！
不给离留任何活路！
只听见“轰”的一声，离的身体就像是沙包一般远远飞去，直接将藏书阁撞出一个巨大的窟窿，然后又不知道撞毁多少书架和书籍，掀起的飓风让残破的纸张漫天飞舞，一时之间看不清离的模样。最终离砸在藏书阁的另一面墙壁上，将墙壁撞出蜘蛛网一般的裂痕，这才勉强将裘败这一拳的力量耗尽，止住他的身体。
离没想到裘败居然会出手偷袭！
一般情况下，他的实力跟落雨境差不多，根本看不清坎境的裘败是如何动手的。于是在裘败出手的那瞬间，根本就来不及向天地“老哥”借来天地法则，为他挡下裘败这一拳。
这样一拳在他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落在他的额头上，本应该他是十死无生的了。
但让人万万没想到，甚至他也想不到的是，天地法则居然主动保护他！
虽然效果不太理想。
但并没有消耗他的灵力。
在裘败的拳头即将与他额头接触的瞬间，额头前的月光便直接化作光盾，为他抵消裘败这一拳绝大部分的力量。
只有微弱的一部分力量落在他的额头上。
但再怎么微弱，也是坎境的力量！落在实力只是堪比落雨境的他的额头上，他也遭不住啊！
脑袋没有当场破碎，已经算是他身躯强悍了。
此时靠着墙壁坐在地上，离感觉自己头骨好像裂开了一样，痛得他段时间内无法思考。
而且还有些头晕，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模糊不清以及重影。
另一边，裘败在动手的瞬间，灵识便牢牢地锁定着离。不等他回过神来，肥胖的身躯便携带雷霆之势，一脚向他踹来！
境界差距太大，不借来天地法则，离根本就看不清裘败的身影，灵识也无法捕捉，更别说做出反应了。
而且裘败也不是傻子，不可能给他反应过来的时间！
刚才那一拳裘败很清楚，被一道无形的屏障，应该是离保命用的法宝，将威力挡去大部分，落在离额头上的那点力量并不足以杀死离。
“轰！”
又是一声巨响，离砸穿藏书阁的墙壁，又将藏书阁后面的地面犁出一条恐怖的沟壑！
这一脚，虽然同样有微弱的光盾为他抵挡大部分威力，但离还是感觉自己的肋骨断了不少，内脏也应该受到不小的损伤。
不过伴随而来的剧烈疼痛，却让他的脑袋清醒过来。不待止住身体，离咬牙忍住剧痛，直接借来天地法则，锁定藏书阁里的裘败，恐怖的重力瞬间将藏书阁所在的位置压得塌陷，声音都来不及发出，便已经形成一个深不见底的圆形迷你“深渊”！
藏书阁里的一切，在这等恐怖的重力之下，恐怕已经全部化作乌有！
“咳咳……”
待到裘败这一拳的力量耗尽，离从坑里慢慢走出来。一身的衣服破碎不堪，伸手抹去嘴角的鲜血。脊背上被划出很多道口子，但已经被他用灵力封住，没再继续流血。
遭了无妄之灾的小白龙被划破一部分鳞片，此时正往外渗着金色的血。
委屈的爬到他的头上，舔着伤口。
不过战斗还没结束，离把小白龙从头上抓下来，塞进衣服里。
一头黑发失去了束缚，披散在离身后。
缓缓走到“深渊”前，不理会越来越多将他包围起来的侍卫，月光落下光幕，将侍卫们和他隔绝开来，以免被出手偷袭。
“深渊”里面一片漆黑，落在里面的月光也仿佛被吞噬了一般，什么也看不见。但借来天地法则的离可以将“深渊”底下看得一清二楚。
“深渊”深达数百丈，裘败被恐怖的重力压得趴在“深渊”底部，肥胖的脸扭曲变形，身体不少地方被压得皮开肉绽，鲜血如同喷泉一般往外喷，看起来甚是恐怖。更恐怖的恐怕是内脏，估计大部分都已经碎了。但裘败体内小世界中灵力仍然疯狂翻涌，做最后的垂死挣扎，想要挣脱这恐怖的重力。而原本的藏书阁此时已经被压得就像一张扭曲的纸，里面的书籍玉符变成了这张纸上的文字，仿佛没有厚度。
“为什么突然偷袭我？”
撤去重力，将裘败从“深渊”中拉出来扔在地上，离开口问道。
思前想后，他觉得裘败攻击他的理由，只有觊觎小白龙，想要占为己有。
毕竟这是他身上，唯一值钱的吧……
“因为……因为……咳咳……”
趴在地上，裘败不断咳出破碎的内脏，只是短短几个呼吸的时间，他身子底下便已经被鲜血染红。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没干掉离不说，还被离差点反杀……
挫败感涌上心头，裘败一句话都没说上来，便因为受伤过重晕死在地上。
有光幕隔着，侍卫们无法靠近离。否则的话，估计大部分人都已经冲上来跟离拼命了。
“算了，看在你让我把藏书阁‘搬走’的份上，便饶了你这一次。”
说完这话，不理会赶向这里来的城主府侍奉，离借来天地法则，让月光落在他的脚下，只是一个呼吸的时间，便消失在众人眼里。
不跑路不行啊！打了城主，鬼知道会惹出什么麻烦。
虽然他是受害者，出于自卫才差点把城主打死。但他可不觉得这个世界会跟他讲道理，认为他是无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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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现在那里已经毁了，除了我，其他人无一幸存。”
“所幸最终有前辈出手相助，否则的话，我也活不下来……”
“对了城主大人，我一直想问一个问题，这里是古界吗？”
裘败满脸肥肉，若不是语气夸张了一点，离根本就没办法从他眼里或是面部表情中，看到惊讶、不可思议等情绪。
于是离解释起自己的来历。
并不是因为裘败帮了他，他就百分百信任裘败，而是因为裘败只是坎境，对他构不成威胁。跟“天地”老哥借点天地法则，随便就能摁着裘败捶。
“我曾经住的地方虽然是古界，但只不过是远离大陆、无依无靠的孤岛，虽然也传承着知识和历史，但我对这些并不了解。现在那里毁了，我被一位路过的前辈送来这里，对古界可谓是一无所知，更别说大陆是何模样了。”
“……”
他看得出来，离并没有撒谎。主要是撒谎的也不敢这么编啊！连恒国三大宗都不知道……
但听了离这一番话，裘败更难受了。
搞了半天，结果特么就是一个族人被灭、运气逆天捡了条幼龙的落魄小子？
不对！如果真是这样，那他为什么看这种书，在身旁有人的情况下依然毫无反应？
内心被仇恨扭曲，对那些书籍提不起兴趣？但离的眼睛里丝毫看不出怨恨、阴沉等负面情绪，反而十分平静，根本就不可能被仇恨扭曲！而且翻阅那些书籍，似乎就在阅览正常书籍一般。这让人根本就捉摸不透啊！
为什么又搜寻关于太阳的书籍？
想要制造一个太阳？
这说来谁信呀？
这些复杂的信息盘旋在裘败脑子里，让他一阵头大。
但所幸的是，现在这些问题都不是他需要考虑的。他就想知道，帮助离的这位前辈，是不是贴身保护着离。
虽然不太可能一直暗中保护离，但他出于谨慎，还是要试探一番。
“命运多桀啊……没想到离公子你的故乡竟遭此劫难，过往也是如此悲惨……”
抹了一把并不存在的眼泪，裘败续而道：“这里自然是古界的大陆。而我的求败城，只不是这大陆‘霸主’恒国亿万里国土中，微不足道的一座城池罢了……”
“这些基础常识，那位前辈都不告诉离公子的吗？什么都不跟你说？”
“没有，什么也没说。他只是个路过的前辈而已。”
他没有跟裘败说，那个路过的前辈就是“他”自己。
但也确实如此，什么也没告诉他，只是让他恢复记忆了而已。他告诉裘败的这些都是他觉得无足轻重的，然而对于裘败来说，这些都是至关重要的信息，足以决定他的判断和计划。
“那么离公子为何要寻找关于太阳的书籍呢？”
两人此时走在石阶上，身后不远处便是藏书阁。
原本走在前面的裘败，回过身来，眯成一条缝的眼睛看向离，“好奇”的问道。
什么也没告诉离，那也就说明真的只是路过，救离也只是顺手为之。恒国三大宗都不知道，甚至这里是不是古界都不确定，这便是最好的证明。
虽然看不透离的境界，但一个族人被灭的青年，想来也厉害不到哪儿去。
如果离一见到他就说明来历，那么他虽然会招待离，但绝不会同意离进入藏书阁，更不会让离将他的藏书阁“搬走”。
藏书阁里有些东西是不能让人知道的。从离走进藏书阁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决定背地里除掉离。
但那是因为他怀疑离是上面派来的人。
现在的话，已经确定不是上面派来的人，就不用那么麻烦了。看着离一身黑色的衣服，身后不远处就是藏书阁，直接可以当做是不明来历、潜入他藏书阁偷盗功法的小偷。
偷盗功法的小偷被主人失手打死，合情合理……
“创造功法需要啊。”
并没有意识到事情严重性的离自然而然的回答道。
“是吗……”
下一刻，裘败肥胖的身躯以诡异的速度，猛地一拳向离面部袭来。
不出手则已，出手便是全力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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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见“轰”的一声，离的身体就像是沙包一般远远飞去，直接将藏书阁撞出一个巨大的窟窿，然后又不知道撞毁多少书架和书籍，掀起的飓风让残破的纸张漫天飞舞，一时之间看不清离的模样。最终离砸在藏书阁的另一面墙壁上，将墙壁撞出蜘蛛网一般的裂痕，这才勉强将裘败这一拳的力量耗尽，止住他的身体。
离没想到裘败居然会出手偷袭！
一般情况下，他的实力跟落雨境差不多，根本看不清坎境的裘败是如何动手的。于是在裘败出手的那瞬间，根本就来不及向天地“老哥”借来天地法则，为他挡下裘败这一拳。
这样一拳在他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落在他的额头上，本应该他是十死无生的了。
但让人万万没想到，甚至他也想不到的是，天地法则居然主动保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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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并没有消耗他的灵力。
在裘败的拳头即将与他额头接触的瞬间，额头前的月光便直接化作光盾，为他抵消裘败这一拳绝大部分的力量。
只有微弱的一部分力量落在他的额头上。
但再怎么微弱，也是坎境的力量！落在实力只是堪比落雨境的他的额头上，他也遭不住啊！
脑袋没有当场破碎，已经算是他身躯强悍了。
此时靠着墙壁坐在地上，离感觉自己头骨好像裂开了一样，痛得他段时间内无法思考。
而且还有些头晕，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模糊不清以及重影。
另一边，裘败在动手的瞬间，灵识便牢牢地锁定着离。不等他回过神来，肥胖的身躯便携带雷霆之势，一脚向他踹来！
境界差距太大，不借来天地法则，离根本就看不清裘败的身影，灵识也无法捕捉，更别说做出反应了。
而且裘败也不是傻子，不可能给他反应过来的时间！
刚才那一拳裘败很清楚，被一道无形的屏障，应该是离保命用的法宝，将威力挡去大部分，落在离额头上的那点力量并不足以杀死离。
“轰！”
又是一声巨响，离砸穿藏书阁的墙壁，又将藏书阁后面的地面犁出一条恐怖的沟壑！
这一脚，虽然同样有微弱的光盾为他抵挡大部分威力，但离还是感觉自己的肋骨断了不少，内脏也应该受到不小的损伤。
不过伴随而来的剧烈疼痛，却让他的脑袋清醒过来。不待止住身体，离咬牙忍住剧痛，直接借来天地法则，锁定藏书阁里的裘败，恐怖的重力瞬间将藏书阁所在的位置压得塌陷，声音都来不及发出，便已经形成一个深不见底的圆形迷你“深渊”！
藏书阁里的一切，在这等恐怖的重力之下，恐怕已经全部化作乌有！
“咳咳……”
待到裘败这一拳的力量耗尽，离从坑里慢慢走出来。一身的衣服破碎不堪，伸手抹去嘴角的鲜血。脊背上被划出很多道口子，但已经被他用灵力封住，没再继续流血。
遭了无妄之灾的小白龙被划破一部分鳞片，此时正往外渗着金色的血。
委屈的爬到他的头上，舔着伤口。
不过战斗还没结束，离把小白龙从头上抓下来，塞进衣服里。
一头黑发失去了束缚，披散在离身后。
缓缓走到“深渊”前，不理会越来越多将他包围起来的侍卫，月光落下光幕，将侍卫们和他隔绝开来，以免被出手偷袭。
“深渊”里面一片漆黑，落在里面的月光也仿佛被吞噬了一般，什么也看不见。但借来天地法则的离可以将“深渊”底下看得一清二楚。
“深渊”深达数百丈，裘败被恐怖的重力压得趴在“深渊”底部，肥胖的脸扭曲变形，身体不少地方被压得皮开肉绽，鲜血如同喷泉一般往外喷，看起来甚是恐怖。更恐怖的恐怕是内脏，估计大部分都已经碎了。但裘败体内小世界中灵力仍然疯狂翻涌，做最后的垂死挣扎，想要挣脱这恐怖的重力。而原本的藏书阁此时已经被压得就像一张扭曲的纸，里面的书籍玉符变成了这张纸上的文字，仿佛没有厚度。
“为什么突然偷袭我？”
撤去重力，将裘败从“深渊”中拉出来扔在地上，离开口问道。
思前想后，他觉得裘败攻击他的理由，只有觊觎小白龙，想要占为己有。
毕竟这是他身上，唯一值钱的吧……
“因为……因为……咳咳……”
趴在地上，裘败不断咳出破碎的内脏，只是短短几个呼吸的时间，他身子底下便已经被鲜血染红。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没干掉离不说，还被离差点反杀……
挫败感涌上心头，裘败一句话都没说上来，便因为受伤过重晕死在地上。
有光幕隔着，侍卫们无法靠近离。否则的话，估计大部分人都已经冲上来跟离拼命了。
“算了，看在你让我把藏书阁‘搬走’的份上，便饶了你这一次。”
说完这话，不理会赶向这里来的城主府侍奉，离借来天地法则，让月光落在他的脚下，只是一个呼吸的时间，便消失在众人眼里。
不跑路不行啊！打了城主，鬼知道会惹出什么麻烦。
虽然他是受害者，出于自卫才差点把城主打死。但他可不觉得这个世界会跟他讲道理，认为他是无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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